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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清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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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他倒是神情自若的,已然又在处理政务了,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不久,才说了一句话,“你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他是笑着说的。

第一百零五章 亏欠

我教出来的女儿当然是最好的,只是这句话并没有说出来,因为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摆在眼前的也不是可以开玩笑的问题,有些事情或许能够一笑置之,但有些事情却是不能够的,必须慎重对待。
“她争取自己的幸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我幽幽地说,也许当年能够像现在的雪晴这么勇敢的话,我跟他或许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的局面了,是我的懦弱,使我们那段短暂的感情不了了之,没有了余地。
他看向了我,好像是在琢磨着我刚才说那话的含义,仿佛还要把我看穿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被他看得有点怯,就转开了视线,看着别的方向去了,沉默了良久,他才道:“是没有错,但也要考虑后果。”
“我能有个要求吗?”我不想猜测他那句话里的意思,也不敢猜测,因为他是我猜不透的人,只想为那些无辜的孩子说些话,“说吧!只要不是离开这里,我都能够答应你。”他这样说,难道怕我现在就走吗?
就算我想走,也不知道走不走得了,现在,我只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那些孩子的事情,能不能够不要这么快就决定下来?他们的年纪毕竟还小,将来会如何,就让他们自己来决定吧!好吗?”
“好,我答应你。”没想到他竟然爽快地应承了,“但我也有个要求。”早知道他肯定没有那么好心无条件地答应我,这就跟我讨价还价了,我苦着脸说:“你说吧!我再考虑能不能够答应你。”
他会心地一笑,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好像回到了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为了能博他一笑,我也曾经做了很多事情,可那已经是很遥远的时光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把我笼罩在他的磁场里。
“以后不许不理我。”他这是用命令的语气说的,“我好怕你漠视我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他的手抚在了我的脸上,轻轻地描绘着,我仿佛被他的磁力定住了身体,顺着他的话问了,“你也有害怕的吗?”
他的手从我的眉、脸颊,到了唇上,摩挲着,脸越来越靠近,我的心跳加快了,但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下了咒一样,他的吻一如从前的冷,可动作却是那么的轻柔,我被动地承受他的给予。
“我害怕的,就是失去你。”这是他放开我之后说的话,说完了这么的一句话,他就离开了养心殿,独自留下了我自己一个人,一切的魔咒仿佛都解开了,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唇上的温度仍在,刚才所发生的不是梦。
但我宁愿只是一个梦,其实,有时候人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活在现实中,还是梦境里,人生如梦,糊里糊涂就过去了,可总有清醒的时候,就不得不面对现实了,就如现在的我一样,逃避不如面对。
像刚才那样亲密的行为,是我答应他留下来后,第一次发生的,也是我跟他分开了这么多年后的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刚才的事情发生是发生了,就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到底是我迷惑了他,还是他勾引了我?
收拾好心情,重新站了起来,过去了的就不要再想了,我要想的是将来的日子,还有半年的时间就可以离开了,到了那时候,绝对不会有什么留恋的,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我可以留恋的了,我不属于这里。
他刚才说不许我不理他,那好,我再也不会不理他,因为这样的做法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他明明就在你的身边,你也感觉到他的存在,就算怎么不理睬也是没有用的,何不敞开心扉来面对他呢?
对于他,我不应该逃避的,一味的逃避只会使自己节节败退而已。
六月,以青海平定,勒石于太学。以阙里庙灾,致祭先师,遣官监修。降贝子允祹为镇国公。以册封贵妃金册有舛错故。
在这个月里,雍正的心情都很好,第一,因为青海平定了,罗卜藏丹津叛乱平息后,青海平定。早在三月初一日,清军凯旋。四月初二日,朝廷叙平定青海功。四月十二日,举行献俘仪式,遣官告祭太庙、庄稷。随后,清廷着手善后事,首先是采取盟旗制度,将青海五部,共分二十九旗,各设札萨克治理,并规定每年会盟一次。一切听命于中央政府。同时采取派兵驻扎,修筑土墙,整顿喇嘛寺,规定朝贡和互市制度等一系列措施,从而保证了清政府对青海地区的有效统治。
这第二呢,就是重修孔庙大成殿,在六月初九日申时,山东曲阜孔庙因暴雨雷击引起火灾。大成殿及两庑俱毁。衍圣公孔传铎将灾情上报,雍正甚为关心,他指出:“孔子道高德厚,为万世师表,今圣庙受灾,必当迅速恢复旧制,使庙貌重新。”并于同月二十三日派工部堂官赶赴阙里,会同山东巡抚共议重修大成殿事,务必按期完工。所需费用,由朝廷拨给。
这事情自然就博得了老百姓的一致好评,像他这样好名声的人,听到了这些好话,心里面就高兴了,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从他的日常所看,还是可以看得出他心情舒畅着呢。
有人欢喜,有人愁,十二阿哥就成倒霉的人了,由于在康熙晚年,他也曾经被康熙重用过,也曾经暗地里做过一些事情,致使雍正就不可能放过他了,这个月就把他降为了镇国公,只不过是因为贵妃的册文有错而已。
说雍正是个记仇的人吧!还真的是没错,他是那种宁他负天下人,也不会让天下人负他的人,别人对他的好,他会记得,对他不好呢,他也会记得清清楚楚,逐一算帐,绝对不会落下一笔账来的。
这天,他上完朝后,神神秘秘地把我带出了养心殿,问他要去哪里,他却不说,只说去到了就知道,那也倒是,就不再问他了,跟着他走就是了,在这诺大的皇宫里,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去的呢?
只是没有想到,他带我来的地方竟然是这里,“还记得这里吗?”他问道,当然记得了,只是我没有说出口,这紫禁城的角楼,可是以前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来的地方,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
只是景物依旧,人事已非当年,不知道他今天带我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事情而已,他见我没有说话,就没有再追问我,只牵着我的手,一步步地登上了角楼,俯瞰着皇宫外的人海浮动,还有远处绵延不断的山水。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外面繁华的一切,相比下来,紫禁城里就显得格外的静美,好像这世间遗世独立的一座孤城,城外有城外的生活,城里也有城里的规律,有的人想进来,但有的人就想出去,都是取决于自己的决定。
而我就想离开这里,这城里的生活并不适合我,我要的是城外的一切自由,但怕是暂时也没有办法实现的了,因为身边的他,既然答应了他的要求,我也不想做一个失信的人,这已经是我最后能答应他的了。
他没有说任何的话语,只是一直牵着我的手,看着紫禁城外的一切,仿佛沉浸在回忆当中,不能自拔,我也没有打扰到他,只是这样静静地陪他看着,感受着夏日清风的吹拂,吹散了我的思愁。
直到黄昏尽了,日落西山,夕阳的余辉仍有点点地洒落在我跟他的身上,好像仍沐浴在日光里,很温暖,也让我暂时放开了心情,感受着这世间美好的一刻,直至最后的一点光亮隐没于地平线。
“曾经,我们也一起看过这日落,转眼间,就过了这么多年了。”他目视着前方道,仿佛看着虚无缥缈的地方,“我还记得,你曾经给我唱过的一首歌。”
歌?有吗?好像是有吧!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一直记得的只有他而已,但有些事情是想忘记也忘不了的,“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他唱出了这两句歌词,我才想起了是那首流光飞舞。
当时,我还跟他在一起,一切都还没有改变之前,只是当时的心情,现在已经不在了,我的有情人已经不再是他了,首先转身离开的人是我,执着到现在的是他,我欠他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再为我唱一次吧!我想再次听听。”他这样说道,可我却怎么也唱不出来,想起我跟他的过去,现在,我对于他只有亏欠和内疚,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感觉了,不知不觉地唱出了另一首歌来,“
你如何听得出
我婉转的祝福隐藏孤独
当你为我迷糊找不到出路
当你被辜负
在自己的泪水已干枯
在你怀里得不到安抚
原来嫉妒和爱无法相处
就算我悔不当初
也不能将自己救赎
风吹过山谷
我会想起欠你的幸福
原谅我爱得不够投入
虽然你会守在灯火阑珊处
让我找到你
下一世弥补欠你的幸福
我会领悟写一百封情书
直到白发也要听你温柔叙述
我如何说得出
其实我真的在乎
这一辈子欠你的幸福
爱一个人的态度如何铭心刻骨。”
我真的但愿他能找到一个爱他的人,从今以后忘了我,那人也许不如你想象的那样爱你,但并不代表不是全心全意地爱你,我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那么爱他了,因为爱已经不在了,情已变了。
唱完了这首歌,我沉默了,知道他在看着我,我就看向了别处,感觉到他牵我的手握紧了,他在颤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在颤动,良久,他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不要下一辈子,只要今生。”
我重新面对他,心竟然是痛的,“我这一辈子已经许给了人,你放手吧!”挣脱了他的手,他却再一次伸了过来,“朕带你回去吧!别再说了。”转身就走在了前面,他又恢复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了。
其实,他这是在逃避,逃避我跟他的问题,以前会逃避的总是我,现在却换成他了,为什么不是你追就是我逃?难道就不能停下来好好的面对吗?我真的是厌倦了这样的相处方式了,或许也是厌倦了他。
回到了养心殿,看着他默默离去的背影,我说了一句话,“为什么你就不能面对现实呢?”他有了一下子的停顿,复又迈步而去,我知道他是听到了。

第一百零六章 尾声

七月,御制《朋党论》,颁示群臣。
雍正颁发了御制《朋党论》。这实际上是一篇旨在讨伐允禩集团的檄文。雍正即位后,就感到了允禩集团对他的潜在威胁。由于允禩的多年经营,终于结成朋党,形成了一股势力。雍正为了打击这股势力,在登基之初先是采取了安抚政策,稳住他们。当他感到时机成熟时,便开始了向允禩集团发动进攻。御制《朋党论》便是一个信号。他对诸王、贝勒、满汉文武大臣说:“朕今御制《朋党论》一篇颁示,尔等须洗心涤虑,详玩熟体。如自信素不预朋党者,则当益加勉励,如或不能自保,则当痛改前非。尔等须扪心自问,不可阳奉阴违,倘自干国法,万不能宽。”《朋党论》的主要内容是指出臣子结成朋党,违背君臣大义和臣子事君之道,而朋党习气至今未改,现在必须彻底消除。它为日后处理允禩集团提供了依据。
自从那天他转身离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养心殿了,而是在乾清宫的西暖阁暂时住了下来,所有的政务都拿到那处理了,现在,这里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整天对着四面墙,就像是被囚禁了一样。
他曾经要求过我,不要不理他,但如今,却是他不再理我了,我这应该不算是违反约定吧!也许这样就是我跟他最后的结局了,互不相见,沉默地离去,一切归于平静,落进了尘埃里,寂静而无声。
每天,我都会记下逝去的日子,这样,在这里的日子就觉得过得快了很多,等待离开的日子总是漫长的,好像没有了尽头一样,回首过往,这段日子的煎熬就是这样子走过来了,展望前方,我的未来依然渺茫。
来给我送膳的仍然是高无庸,还是可以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他在这十几天里,虽然表面上还是如往常一样,但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睡得很不安稳,其实,我又何尝睡得安稳呢?都不知道何时能够安稳?
这晚,用过膳后,天色就暗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盘大雨,雷声阵阵,本想关窗清净清净的,但当看到外面丝丝的雨帘,挥洒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来,清脆悦耳,也就想聆听这些大自然的天籁。
躺在床榻上,感受着窗外的清新,借着昏暗的烛光,人也跟着慵懒起来,昏昏欲睡,两眼渐渐地合上了,进入了梦乡,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觉得唇上萦绕着淡淡的酒香,清醇而又迷人,像是一种冷香。
以为只不过是做梦,就没有多加理会,但那香气却久久都没有散去,反而愈加浓烈了,我开始觉得不对劲,睁开了双眼,一张微微酡红的脸近在咫尺,唇上的香气正是这张脸的主人传递而来的。
我惊得一下子推开了他,躲进了床角,“你要做什么?”他却再一次扑了过来,把我摁在了角落里,再次截获了我的唇,“你是我的,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破碎的话语传进了我的耳里,从他的眼里看不到一丝的清明。
“你喝醉了,给我清醒点。”我边挣扎边说,他却疯狂得红了眼,“嘶”的一声,我的亵衣就被他生生地扯裂了,他埋首于我的胸前,我怎么打他踢他都动不了一分一毫,抵抗之间,我腕上的手链断了,那是康熙临死前给我的奇楠香手串。
珠子散落在地上,他显然也是认出来了,趁他发楞之际,我奋力地推开了他,跳下了床,只想逃离这里的一切,却不料踩到了地上的珠子,脚下一滑,身体往前倒,头就这样撞在了前面的柱子上,即时血流如注。
他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了,跌跌撞撞地扑到了我的身边,抱住了我的身体,“你别吓我,没事的。”他显得很惊慌,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失措过,“太医,快传太医来。”顿时,周遭吵杂了起来。我的头越来越痛了,意识也跟着迷糊,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脸,说了句“放我走。”就昏迷过去了。
我不是故意要撞柱子的,而他却是这么的认为了,这样极端的行为,也就让他有了更极端的反应,昏迷了三天,当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注意仪容的他,那半个光头上长出了一些发根,下巴也长出了胡渣来,人也跟着憔悴了。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让我更加的头痛了,“我已经让汤山行宫那边传出了你去世的消息。”我听了,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让我“死了。”连我的身份也给剥夺了,他是皇帝,做什么都可以。
那十四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他拳脚相向,他却任我发泄,一点反击也没有,甚至伤了他,他也不在乎,我气急攻心,又昏迷了一天。
再次醒过来后,我好像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了无生趣,开始过起了行尸走肉的生活,他让我吃,我就吃,他让我睡,我就睡,他问我一句,我就答他一句,“为什么皇阿玛的奇楠香手串会在你这里?”
那天因为挣扎而断了的手链,他已经修复好了,只是没有再给回我,我回答他:“那是先皇驾崩前的一天给我的。”他有点紧张了,忙问:“皇阿玛有没有说些什么话?”说了什么也没有意义了,他现在已经是皇帝,还怕什么呢?
“先皇只说这条手串会保我平安的。”我如实地告诉了他,他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其实,当年康熙都已经把皇位传给了他,他又何必为了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而心烦呢?只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
之后,我就没有话跟他说了,我们之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他有时候也会问我一句话,“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走出自己的世界。”而我总是会一字一顿地跟他说:“放,我,走。”他每次听我这么说都会拂袖而去。
我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留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特意把头发剪了一些刘海,遮盖住了那道疤痕,才看不出什么来,表面上的伤口尚可遮遮掩掩,但心里面的伤却是永远也好不了的。
曾经以为还要等上五个月才可以离开这里,但没有想到,竟然不用再等了,这天,他下了朝,回到了养心殿,就带着我出去,以为他只不过是带我去御花园,或者是角楼去散散心,因为这几天他都是这样子陪我的。
只是想不到,他带我去的目的地,竟然是神武门,远处候着一辆马车,在马车旁等着的是高无庸,我不明白地看着雍正,难道他想带我出城散心?他今天的政务处理完了吗?应该没有这些闲情日致的时间吧!
他避开了我询问的眼神,放开了一路走来牵着我的手,沉声地道:“走吧!”只是他并没有往前迈步,我懵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这是要放我走吗?不确定地问:“我真的可以走?”他的眼看向了天,“走了就不要回来。”
听了他这么说,我的心里面竟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落寞,竟流下了泪来,哽咽着说:“珍重,后会无期。”转身迈步而去,但每一步却像是有千斤重,举步维艰,身后传来了他虚无缥缈的声音,“下一世,你说过要给我的。”
我停了停,“好,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复又举步,不能回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停不下来,直到上了马车,已然是泪流满面,马车启动了,不禁掀起了车窗帘,往来时的方向看去,他仍然伫立在原地,看向我这里。
重新落下了窗帘,仿佛隔绝了一切,隔绝了他,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在我的心里还有那么的一个角落,是只属于他拥有的,他是我心中永远的一道伤口,怎么也泯灭不了的,是我辜负了他。
出了这座紫禁城,听着宫门关上所发出的沉重的声音,我的心好像一下子也跟着安定下来了,马车驶往遵化的方向,我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的归宿,就是在那里。
我跟他最后的约定,还是没有兑现,最终以我的离开而终止了,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实在是太薄情了,但我一点也没有后悔,因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一辈子可能真的是有缘无份吧!
在去往遵化马兰峪的路上,高无庸告诉了我的一个新的身份,典卫西泰之女伊尔根觉罗氏,至于名字就没有了,对于这个新的身份,真的是哭笑不得,不就是十四的小老婆吗?怪不得听着这么熟悉了。
但现在这身份还只不过是一个丫鬟,同去的还有几名女子和几个侍卫,都是马车出了紫禁城后,他们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说是那边王府的人手不够,特意派去的,我也没有想那么多,不过是多了几个监视的人而已。
到了目的地,下了马车,和那几个女子循规蹈矩地跟在高无庸的身后,来到了王府门前,看到了只有一片白色,就知道里面正在办着“我”的丧事,我都还没有死呢,还真的是晦气,待会要用黄皮叶去去晦气才行。
这时,王府里面的人出来了,但却没有看到十四的人影,只有弘明和弘暄领着下人们出来接旨,高无庸宣读圣旨,无非就是皇上仁慈,说这里人员不够,特意增派了人手什么的,宣读完毕,他就走了,转身前还看了我一眼,我只好点头示意,无话可说。
也许那个人还是想我有什么话会托高无庸告诉他吧!但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再多的话语也弥补不了永远的伤痕,在沉默中守住了沉默,或许这也是一种宿命的选择,从此不会再见了。
高无庸走后,弘明和弘暄要回屋里去,我就在这时候抬起了头来,跟他们的视线正好撞上了,震惊,难以置信都在他们的脸上表现出来,我的两个儿子可真逗啊!笑着点了点头,径自走到了无人的地方,他们也跟上来了。
母子相见,热泪盈眶,相互拥抱,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确实是长进了不少,“额娘,他们都说你……还命令我们办丧事,你现在回来可好了。”弘明说道,“额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弘暄问的。
一时我也解释不了太清楚,就敷衍地说:“都是过去了的事情,就别再提了,对了,你们阿玛呢?怎么不见他出来?”弘明叹了一口气道:“阿玛怎么也不相信你会出事,但又阻止不了他们办丧事,已经待在房间里十几天不出来了。”
十几天待在房里?都不怕憋出病来,“带我去见他,看他还出不出来。”我这么一说,弘暄就带路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十四的房外,让他们都离开,就自己进去了,房间里很灰暗,窗都给关上了,只有丝丝的光可以透进来。
借着微弱的光线,只看到了桌子旁坐着一个背对着我的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酒气,我走过去,这时,一个杯子就向我砸来了,幸好避得快,才免于破相,杯子应声落地,随之就是十四充满着怒气的声音,“都说她没有死,都给我出去,出去。”
我能理解他的生气,“你要是再砸多一个杯子过来,我可能就真的要死了。”听到了我的声音,明显地看到了他的身体一僵,但仍没有转过身来看我,应该是不敢相信吧!“怎么?不想看到我,那我走的咯!”我转身作势要走。
下一刻,我的手就被十四扯住了,落进了他的怀里,他抱得很紧,好像要把我揉碎似的,仿佛要窒息了,但痛并快乐着,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彼此的气息仍然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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