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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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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挣开了殊离的钳制,再细细的看他几眼,薛冷玉轻轻道:“我要走了。”
殊离不知道薛冷玉心里打了那样的主意,只想着要不了几天就能再见,心里虽然难免不舍,却没有她那般的沉重,便点了头道:“你在宅里安心的等我,我一出去,便去寻你。”
薛冷玉柔顺的应道:“好,我知道了。你别担心,不管什么时候,照顾好自己。”
抚过殊离这些日子难免有些清瘦的面颊,薛冷玉心中说不出的万般感触。不也想像殊离知道自己这一决定后会有什么,可又如何能由着他这样,自己有能力却不做一点事情。
从来都是殊离来救自己。自己,也该做些什么努力了吧。在可以的情况下,只是等待,这绝不是薛冷玉会做的事情。
“去吧。”殊离的手臂伸出,想将他搂进怀里,却是又收了回来。再不喊停,自己只怕真是再也忍不住了。
还有几个月时间,还有一点点的距离。这么多的牺牲,这么重的责任,便是不愿,又如何能丢。
“那我先走了。”薛冷玉不知自己是怎么从牙缝中逼出这样的话,由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点一点的变大,一点一点的远离。
殊离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跟着直到薛冷玉转过转角,那眼神似乎是能穿透墙壁一般的。盯着她消失的地方,直到许久,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管不了了,殊离闭了闭眼,心中下了决定。再是如何,他也要先离了这地方。让薛冷玉在这样煎熬里过几个月,只是想着,他的心便如刀割一般。
“再给我一点时间。”殊离低声喃喃道:“冷玉,很快,我就能结束一切的牵挂了。”
到时候,便可以从此随你天涯海角,再不分离。
薛冷玉努力不回头看他,直着身子走过转过了墙角,知道殊离看不见,才再忍不住的蹲了身子。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身子一颤一颤的,闭了眼,泪水珍珠一般的滴在地上。
通道里,宁卿基本还是她走时的那个姿势。见她出来便是如此样子,脸上微微的有些失神,随即走了过去,也不说话,递了帕子在她手上。
薛冷玉接了帕子在手,也不去看宁卿,依旧是低了头埋在膝上。两肩微微耸动,努力抵制着自己的哭声。
宁卿看的有些心酸,却也知道无法劝她什么,只得等她哭的尽兴了。方才扶起,用极低的声音道:“出去再说,这里不方便。”
这里与殊离的牢房,便只隔了一道转弯。殊离听力又好,在这里不论说些什么,只怕都逃不了他的耳朵。
薛冷玉随着宁卿慢慢的走了出去。
从最开始孤苦伶仃的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便自认为绝不是个懦弱的人,不到忍无可忍,也并不爱哭。这一路走来,她也确实经历了无数的波折,可一路咬着牙,也挺了下来。可她和殊离之间,却是有着太多的难测。
不来似乎是烟雾迷蒙的一团,前方的路,即使是心里再多的信任,也看的有些不清不楚。
走出天牢,已经是阳光灿烂的时候了。在阴暗的地方待的时间长了,阳光的些刺眼,薛冷玉不禁的眯起了眼睛。
宁卿细心的用手掌在薛冷玉额上遮挡了光线,柔声道:“上车再说。”
薛冷玉点了点头,总觉得宁卿不是外人,在他面前怎么样的情绪流露,都不觉得难堪。
马车便停在天牢门口,宁卿掀起了门帘,扶薛冷玉上了车。
看着薛冷玉脸上还带着泪水划痕,宁卿心中有些不舍,见他情绪低落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掀了车帘探出头去,对着外面嘱咐了手下几句,马车便缓缓动了。
宁卿道:“先回我院子里去吧?”
薛冷玉已止了泪,疑惑的抬头看了他。
宁卿解释道:“你现在这样心情,便是不愿跟我同回幕渊,想来也不好这么回倾城倾国。我那院子,虽然和倾城倾国离的近,却有单独的门供进出,不会被店里的人看见。不管怎么样,先去我那坐坐,等到心情好些了,再决定何去何从不迟。”
薛冷玉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道:“我已经决定了。”
宁卿不敢接这话,有些紧张的望了她,等她说出自己的决定来。
薛冷玉很快的道:“跟你走。”
这结果,是宁卿最想要的,不过看不出他的脸上,是欣喜还是意外,只是道:“为什么?”
“你不乐意?”薛冷玉皱了眉:“你这么千里迢迢,数年之力,不就是为了寻我回去救那个淳于皇室?”
“我自然乐意。”宁卿道:“不但乐意,而且非常高兴,可是冷玉,我并不想要你勉强。”
“你倒是没有勉强我。”薛冷玉苦笑:“可你看眼前这局面,我若想救出殊离,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若是一般便能救出,李沐如何会由着殊离这样呆着。他的左膀右臂,少了殊离,只怕是少了不少力量。
宁卿虽然有钱有势也愿意帮助自己,可毕竟是两个国家,没有一个足够名正言顺的理由,又如何能让他援手。
宁卿也沉默了片刻,道:“冷玉,我并不是拿这事要挟与你,若我有办法将殊离救出,我不会忍心你如此为难。”
“我知道。”薛冷玉道:“你能任我选择自己意愿,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么多的事情发生,薛冷玉早就知道,在这世界里,并不是只说什么黑白是非,说什么道理对错。这世界,比自己生活得那个年代更要明显,得权势者得天下,没有相应的身份地位,便什么也做不了。
宁卿听了这话,知她心中无奈,可这话却是明白无误,一时竟不知怎么回应。
见宁卿有些错愕,薛冷玉笑了笑道:“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要回倾城倾国去看看吗?”宁卿道。
那天在天牢里还不可自制的哭的伤心的女子,便是这短短的一刻便双坚强起来。将悲伤思念收藏的严严实实。宁卿心里,不禁的痛了起来,从来便知道薛冷玉的倔强,却如今方才知道,大事面前,她的心,竟能坚强如此。
听了宁卿提议,薛冷玉只是微微的征了一征,却丝毫都没有多想:“不用了。”
“怎么?”宁卿低声道:“你走了这许多天,不说薛大妈他们,便是倾城倾国里那些姑娘们,也都想你的紧。我们这一去幕渊,便是顺利,再回来也要几个月的时间,当真不要去看看?”
薛冷玉眼中,也有些向往起来。那倾城倾国毕竟是她付了多少心血的地方,而薛父薛母,更是曾当做亲人相待的人。
可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不去了,宁卿,你帮我让人送个平安信去吧,只要让他们知道我无事,也就行了。我知道你做事一向是个妥贴的人,你临走时,必然将一切都交代妥当了。何况还有小安在店里,他做事,我也放心,必不会让我爹娘吃苦的。”
薛冷玉又何尝不想去见一见故人故地,可是见了,该怎么和薛父薛母解释,不能让他们也跟着自己一起担心,可强颜欢笑,又是多么痛苦的事情。罢了罢了,如今既然心意已定,还是早一步到了幕渊,早一日将殊离救出牢去。
这以后,最多在幕渊待到三月之后祭祀完成,那时自己再和殊离一起离开,应该也不是难事。
宁卿自然不会勉强薛冷玉,也知她心中诸般顾虑,便询问她的意思:“这几日路上,这辛苦,可能忍受?”
这几日路上也算辛苦,最多无聊些罢了。薛冷玉道:“宁卿,你把我看的太娇贵了。”
“那就好。”宁卿笑道:“若是你受的了,我们便也不用休息,便从莫国取道直去幕渊。幕渊形势是一日比一日严峻,我早一日将你送到,女皇知道了长公主寻到,女皇也好早一日安心。”
薛冷玉奇道:“你找到了我,当真还没跟女皇说?”
“自然没有。”宁卿道:“你这不是才允了愿意随我同往吗?若是我先说了,你又不愿,便是我不透露你的行踪,女皇也自能找到你。何况,我这十年来寻你一事,一直都是秘密进行,若是你身份泄露,你随我回幕渊这一路,只怕是都少不了危险。”
薛冷玉明了道:“你是说,便是我如今答应了跟你回幕渊,你也不打算现在便暴露了我的身份?”
宁卿赞许的点点头:“幕渊朝中,现在不知道有多少虎视眈眈的势力,如果一旦知道公主在外,只怕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我虽然会全力护你,可毕竟危险。实在没有这必要,女皇虽然如今日夜寝食难安,可毕竟还是公主的安全比较重要。“
没想到宁卿如此想的周到,连这样大功也可以隐忍不报,薛冷玉道:“你难道不能只悄悄的让她一个人知道吗?”
难道他们没有什么暗地里通风报信的办法吗?飞鸽传书,暗号消息之类?
宁卿笑了笑,道:“不管什么地方,难免隔墙有耳,秘密这东西,知道的人多了,也就不保险了。何况从莫国到幕渊还有这么长的路程,不论用何种方式传信,我终究觉得不稳当。”
科技不发达的时候就是不好,薛冷玉理解的点了点头。派人传信也罢,飞鸽传书也罢,这中间风险,好像都是大了一些。
宁卿见薛冷玉能够理解,也就安心。又探了头出去,对手下一番叮嘱,马车便掉头往城外驶去。他心里,又何尝不是火急火燎的想能早一日回,便早一日回。
天牢中,殊离一颗本来便不平静的心,在薛冷玉走后,更是一刻也静不下来。好容易中午时分,又等了肖三前来,他第一句话便是:“冷玉安置妥当没有?”
肖三愣了一下:“公子是问薛姑娘?”
“自然是问她。”殊离心中烦燥,不禁语气有些不快。
肖三疑惑道:“老奴并没有见过薛姑娘。”虽然前些日子,殊离命他派了人前去韶吴,可那一趟最后得来的消息,赫连姑娘派的人似乎并未将薛冷玉救出,而且至今还消息不明,这事情也没敢跟殊离明说,只是说还在伺机行事当中,却不知殊离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殊离却是这话听的心里一紧:“冷玉没有去找你?”
肖三更是不解:“薛姑娘……如今应该在韶吴,如何去找老奴。”
殊离的面色阴沉下来:“冷玉已经回莫国了,而且早上,还来看了我。”
“什么?”肖三一惊:“这……老奴并不知情。”
殊离冷冷道:“肖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肖三心里一惊:“公子,你怀疑老奴?老奴伺候公子几十年,如何会有事情瞒着公子。老奴……老妈对公子的忠心……”
殊离不耐的打断:“肖三,你的忠心,我自然是半点也没有怀疑。可我怕的是,正因为你对殊家的忠心,才会怕我一心迷恋冷玉,而误了大事。拼着甘愿自己受罚,也要将她带离我身边。”
肖三一时说不出话来,这念头,他确实是有过。若是真能看见薛冷玉,也未必不会这么做,可是如今这事情,却是赫连婉镜异常的热心,并未让他插手。
见肖三不说话,殊离声音更冷:“肖三,我如今明确的告诉你,冷玉若是有什么不测,这国恨家仇,也就全部罢了。我便去青灯古佛,念她一辈子。”
5楼
这话说得肖三如坠冰窖一般,知他向来是个说得出做得到,说出来的话没有半点转圜余地的人,不由得颤了声音道:“公子……难道这先祖江山,在你心中,还不如一个女子。”
疏离冷冷道道:“肖三,你知道的,我对江山帝业,从来都没有什么兴趣。不过是为了娘临终前,答应她的那个承诺。我这一生都以祖先遗愿为先,可如今,冷玉是我唯一想要的。你们若是连这也不容我,也就不必再提什么忠臣誓愿。我自去寻了冷玉天涯海角,她并不是什么在意地位名利的女子,想来也不会介意我是何种身份。而你们……若我真的不想,你们谁能逼的了我?”
肖三从未听殊离说过自己竟有什么想要的,这话听在耳中,千斤重一般,颤颤的道:“公子,薛姑娘她,真的并未来找老奴。那日公子嘱咐一事,也是由赫连姑娘全权负责的,老奴知她因为重视,特别派了得力手下魏空前去。后来的消息,老奴还没有探明,也就没有敢向公子回报。”
殊离定定看了肖三,觉得他不在说谎,不由得眉心皱的更紧,自语道:“难道她是因为想念父母,所以先回倾国倾城去了?”
肖三忙道:“老奴这就命人前去倾国倾城打探,接薛姑娘回宅子保护。”
殊离越想越
觉得这可能很大,也合情合理,可没见到人,心里毕竟不安,便道:“那你也不必耽误,快去吧。”
“是。”肖三也不敢再多说,应了便要走。
“等等。”殊离道:“你去安排,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马上?”肖三道:“公子,如今离祭祀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
数年前,殊离母亲在幕渊与如今女皇分庭抗争,抢夺政权,却终因棋差一步而落得灭门的下场,殊离那时年幼,便由肖三等一干亲信护着逃出幕渊。几经辗转送往莫国,再寻了机会替她安排了这样一个身份。然后便暗地里培养势力,只等少主长大,好再回幕渊,夺回天下。
而这二十几年,幕渊女皇除了秘密寻找长公主之外,花了大量人力物力做的一件事,便是寻找当初逃脱的殊家遗孤,好斩草除根,以决后患。
而这个时候,殊离一旦离了这身份,只怕慕渊女皇的人一旦寻了蛛丝马迹,便会想尽一切办法置他于死地。如今离动手之时也不过是三个月时间,肖三实在不愿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殊离冷笑道:‘有什么为时过早的。如今祭祀迫在眉睫,你以为她还有什么心思找我?那年你们行事虽然疏忽了一些,没有将她那长公主杀了,不过却让她走落民间,至今难寻踪影。这倒也是天意,她那淳于王室如今风雨飘摇,气数已尽,寻不到长公主,便是神仙也救不回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何况……婉镜那边,此时也应该已经安排妥当了。
肖三想了想,也无可反驳,只得道:“那么老奴这就去安排。”
只要他能不忘了正事,重夺了这江山,便是日后要立薛冷玉为后也罢,这也都没什么。老实说,若不是因为她出现的太不是时候,这女子,他也十分的欣赏。
肖三离开了天牢,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先去了倾城倾国,试探几句,知道薛冷玉并没有回来过。心里焦急,却也不敢瞒着殊离,便老实的报了,殊离心里难免更急,便一面的派了人手四处去寻,一面命人在城中摆起一处求仙问卜,妙手回春的摊子。
那摊子后面,是个须发全白老者,占卜问卦无一不精,疑难杂症,更是药到病除。
大仙之名,不过半日时间便传的莫臣大街小巷,人尽皆知。
此时莫皇尚在病中,虽然已无生命危险,却是迟迟不能断根,十分苦恼。不知有哪个忠心的大臣也知了城中大仙一事,告于莫皇知了,莫皇素日里虽不是那么迷信之人,可这个年代,哪有不信鬼神之说的,不由的派了手下前去试探。
几番试探下来,觉得这大仙果然知天地万事,有妙手回春之法。不禁大喜,恭恭敬敬的请进了宫去。
大仙到了宫中,先是看了一番风水地形,又看了一番风云气势,最后看了莫皇的神情病史,正色道,此乃杀孽过多,冤魂缠身所致,凡间并无药可解。
这一番话说的莫皇是心肝俱裂,只得求神仙赐个解救法子,虽也有明朗正值的臣子不信这妖魅邪说,可略劝了一劝,却被莫皇斥了是不是不将他性命放在眼里,是不是起了什么异心。这样话说了出口,还有什么人敢再有半个疑问?
皇帝身体,那历来是国家最重要的一件事,龙体不安,国之不平。
当下,在大仙所指的某时某刻,隆重的摆了祭坛占卜问天,一番云里雾里之后,大仙正色告诉莫皇,若想龙体康复,只有多做善事。
做皇帝之人,手中难免染了无数鲜血,这话听得便心中忐忑,一连提了许多法子,便如减税救灾,释放宫人等等,都遭到大仙否定,最后莫皇无计可施,求大仙指点,大仙便道,想要福泽,莫过于大赦天下,给罪人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要知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浪子回头,才是人间大爱。
莫皇听了,犹豫良久,大仙拈虚淡笑,天意如此,从与不从,还看自己造化。
大仙飘然而去,再无仙踪,莫皇jing zuo思索不了片刻,便一纸诏书,大赦天一上。
三日后,殊离便离开了天牢。
站在天牢门口,数日不见光线的眼睛微微有些刺痛,半眯着眼,身上那凛冽冷漠之气缓缓向四周散发。
李沐派来接他的会议卫恭敬的站在身边,便是他在牢里待了这十来天的时间,沐王府的人,依旧不敢对他有任何不敬。
知道无论如何也要先回一趟沐王府,可殊离的心,却是不知去了何处。三天了,这三天的时间肖三果然不敢有半点怠慢,派出了全部的眼线去查,薛冷玉虽未有明确下落,却是查到了另一件事情。
那倾城倾国里待了许久的宁卿,居然是幕渊长公主的夫侍。
当真是纠缠不休吗?殊离的手垂在身侧,一个极为糟糕的荒唐念头在心里慢慢的形成,仰头长长出了一口气,毅然道:“你们先回府去,我有些私事,稍后再回府。”
身侧的侍卫有些为难:“殊大人,王爷说是有急事需要大人去做,请大人尽快回府。”
“知道了。”殊离面无表情道:“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王爷那边我会解释的。”
侍卫们自是不敢勉强殊离,只得道:“是,那小人们先行告退。”
离了侍卫,殊离上了为自己留下的马匹。纵马疾奔,直朝倾国倾城而去。
莫城并不大,倾城倾国又是最繁华的中心地带,离天牢不过是片刻路程。到了倾城倾国门口,殊离飞身下马,也不管迎上来的小厮还没有看清他的样子,便一闪略了进去。
小安正在前厅站着,与往常一样,与前台有一句没一句的随便说着闲话,脸上有些淡淡的落寞。倾城倾国那热闹非凡的时候仿佛还是昨天一般,可是突然之间,便走的走,散的散,虽然好在店里生意已经入了正轨,不会因为薛冷玉的离开而陷入困境,可是这凄凉空荡的感觉,却还是无法忽略。
可想着薛冷玉在时的那些好,想着殊离的千叮万嘱,小安还是不得不强打起精神,一方面顾着店里的生意,一方面还要照顾年迈的薛父薛母,这短短时间来心力憔悴,倒是又成熟干练了不少。
小安正心不在焉的和前台说着话,不妨门外一袭白影便闪了进来。
小安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闪过一抹惊喜,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大喊道:“殊大人……”
那身形,那轻功。便是因为动作太快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是让他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殊离止了身形,顿了一顿,在小安身这几步站住,急急道:“小安,薛大叔他们在哪里?”
小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上前看了殊离急切道:“殊大人,你怎么出来了。”
殊离心里虽急,看了小安,却还是不由的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怎么?不想我出来?”
为了不想节外生枝,大仙特别的嘱咐了莫皇,大赦之事,要做。却不可太高调张扬的做。行善积德的事情,一旦炫耀虚荣,便失了本意。所以这闪大赦天下这样的大事情,竟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便这么悄悄的进行了。
“怎么会呢?”小安嘟囔:“殊大人,你不知道我最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只命我一定要看顾好这店和薛大妈他们,又不许我去看你,我心里又担心你,又担心薛姑娘……我……”
小安说的有些心酸,连忙的抵了头揉眼睛。
这些日子来,他过的当真是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刚才骤见了殊离,先便是惊喜,惊喜过后,只觉得心里一阵难过,差点眼圈便要红了。可他好歹想着自己可是堂堂一个大男人,男儿流血不流泪,如何能在人前哭了出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殊离见小安这样,轻拍了拍小安的肩膀:“小安,我知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小安再抬起头来,面上又恢复了坚定平和:“小安这点辛苦不算什么。”
殊离心里甚是欣慰,知道小安心里必定有许多疑虑,可是此时却没有时间与不能与他细说,便道:“小安,薛大叔他们,现在在哪里。”
“都在后院。”小安忙道:“自薛姑娘走后,薛大叔和薛大妈便整日的心绪不宁。而我,也只能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说些宽心话。治标不治本,却帮不上什么忙。”
“恩,我知道了。”殊离抬腿便往后院走:“我去找他们,这店,这段时间还是要你看管着。”
小安应了,随即追上一步,低低道:“殊大人,能告诉我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这许多日没见过薛姑娘,我这心里不踏实。”
“薛姑娘没事。”殊离很快道:“只是现在还不方便回来。这倾城倾国是她的心血所在,她不会抛了这地方的。”
小安点点头,知道殊离不能说,便也不再问,只是道:“殊大人放心,小安一定会守好这地方的。”
从街头任人欺 ling ru 骂的混混,到被殊离收留成为一个跟班再到进了薛冷玉的倾城倾国。只有在这里,他被完全当做一个有尊严,可以受到重用,可以和一切人平起平坐的人,所以哪怕在他心中,殊离依旧是他的恩人,可薛冷玉,却是占据了更为重要的角色。
殊离离了小安,熟门熟路的进了后院,一路见到的姑娘见了他的出现,那面上都是既惊且喜,倾城倾国这段时间,实在是遇到了太多的事情。
后院还是那样静寂平和,薛父薛母此时所有饮食起居都自有人照顾,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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