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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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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彩撇了嘴,有些委屈道:“殊大人,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公主多心了。”殊离忙道:“只是殊离身份低微,不敢麻烦长公主。”
淳于女皇笑道:“殊公子,我这长公主可一向眼高于顶,从不和什么外人交往。今日即是蒙殊公子搭救,想要报答公子。也还望公子不要拒绝才好。免得伤了长公主一片心意。”
既然淳于女皇都开了口,殊离虽面有难色,也还是道:“即是如此,那殊离就打扰公主了。”
淳于女皇面对殊离笑得和蔼之极,募得神色一暗,道:“宁卿。”
“臣在。”宁卿心中微微一叹,上前道。
淳于女皇面上很是不悦:“这是怎么回事?这公主殿的保卫,一向是由你负责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宁卿双膝跪下,垂首道:“是臣管理不利导致公主受惊,请女皇赐罪。”
宁卿心中有些无力,却知道这结果,已是很好了。还好那黑衣人不管怎样是自己擒下的,要不然,只怕女皇心中就不止是怒自己保卫不周。
能坐上这位子,坐稳这位子,淳于女皇自然不是什么心软之人,想的自然也比常人要多很多。如果她一旦怀疑这暗杀事件与他有关,只要是有一点点的怀疑,这日后,只怕就会有太多麻烦。
宁卿跟随淳于女皇这十几年,比谁都要了解她的手段,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淳于女皇这次并没有让宁卿起来,而是道:“宁卿,我对你一向都很放心,所以才将长公主的安全,全权交由你负责,你这样……太让我失望了。”
“是臣疏忽了。”宁卿道:“宁卿请女皇处罚。”
淳于女皇看着跪在面前的宁卿,眼神冰冷,一时没有说话。
薛冷玉被遗忘在人群外,看着这一切,心中也是一片冰凉。
宁卿的背上,那一片白衫已被鲜血染红,却跪在那女皇面前,没有人想到,也没有人敢提他的伤。
这便是皇家,你就是为他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不能容忍你的一点疏忽。也没有一点情面。
薛冷玉的手在身侧握了拳,忍耐的身子有些颤抖。可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帮不上,已经给宁卿惹了太多的麻烦,此时的自己,只能忍耐。
宁卿能感觉背后的伤口,血慢慢的渗出。那不知有多深的伤痛如火烤一般,可是只能忍着,身子笔直的跪着,脸上面色,也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皇上。”还是殊离打断了这尴尬的寂寞,他稍有一些犹豫:“在下……想替宁卿说句情。”
殊离不是幕渊的人,按理说这种事情,是轮不到他说话的。
淳于女皇对殊离的态度,倒是温和:“殊公子请说。”
殊离道:“按理说,殊离是外人,不该参与女皇国事。只是宁卿毕竟与在下有过一段交往,何况刚才攻击刺客心急,殊离不小心伤了他,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请女皇看在殊离薄面,既往不咎,容他戴罪立功。”
想了想,淳于女皇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既然刺客最终还是宁卿擒下,这事情应该与他无关。虽然这次有些失误,不过素日里还是个能做事的人,为了这事在最需要用人之际折了自己的臂膀,并不上算。
“保护公主不周,这本就该受处罚。”淳于女皇冷冷道:“殊公子也是为了追杀刺客,不必将这事情放在心上,不过即是殊公子求情,宁卿,这次我就不再追究,这样事情,日后我不希望再有。”
“谢皇上开恩。”宁卿道。
他的态度,虽然低微,却仍是不卑不亢。
淳于女皇道:“起来吧,还不谢谢殊公子。”
宁卿起了身,对殊离颔首道:“宁卿多谢殊公子相助。”
“皇上。”那淳于彩不知为何的在宁卿身边跪下:“彩儿有事情想求您成全。”
淳于女皇的脸色更和蔼了:“长公主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淳于彩道:“彩儿想请皇上准许孩儿,将宁卿带回宫中听可可姑娘,赐给宁卿做妾。”
这话说的周遭人脸色都是一变。
宁卿是长公主夫侍,可如今长公主却上报皇帝,想为他纳妾,这算是怎么回事?
淳于女皇脸色一变:“宁卿,这是怎么回事。”
宁卿也是暗自皱了眉头,知道今夜这事情做得不妥,却没想到淳于彩会这么急着发难。
淳于彩却是不待宁卿说话,便道:“这不关宁卿的事,只是彩儿觉得他这些年来着实不容易,如今好容易遇见个可以照顾他的女子,所以……想请皇上成全。”
这事情竟然变成这样,宁卿只得道:“长公主,宁卿对公主绝无二心,请公主放心。”
淳于女皇看了两人,心里暗自思索。
宁卿为人,她自以为是清楚的,对淳于家的忠心,那也是不容怀疑。这些年来自己也许了他可以不必只守着长公主一个,可他从来,却也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什么心思。如今长公主回来了,倒是对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丫头动了心。这事情,有些奇怪。
可是也没想到淳于彩会自己出头为宁卿说话,这话,必然是淳于彩自己想的。因为宁卿便是对那女子在意,也不会提出这样要求。他越是在意,那女子越危险,这道理,淳于彩不明白,宁卿不可能不明白。
淳于女皇的视线缓缓看过众人,当落在殊离脸上时,心里猛的明白。难道这丫头,是因为看上了殊离,怕他在意自己身边的其他男人,所以用这样方法想让殊离明白她与宁卿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一有了这想法,淳于女皇心里便松了,要是淳于彩心里不介意,用这手段对宁卿施些恩惠,那自然不是坏事。
淳于女皇缓缓道:“宁卿,你带回来的那丫头,在什么地方。”
宁卿心里一惊,正在踌躇该怎么回答。薛冷玉已自人群中被推了出来。
薛冷玉无奈在淳于女皇面前跪下:“可可见过皇上。”
“恩。”淳于女皇恩了一声,道:“宁可可,朕把你赐给宁卿作妾,你可愿意?”
宁可可一愣,忙道:“可可不配。”
淳于女皇冷冷道:“只要宁卿看得上你,没有什么配不配的。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
当着女皇的面,还有说不愿意的?薛冷玉苦着脸道:“全凭皇上吩咐。”
“那好。”淳于女皇道:“宁卿,那我就准你纳了宁可可作妾。不过你时时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有分寸。”
宁卿这个时候便是想推也不能再推了。只得硬着头皮道:“宁卿谢皇上成全,谢长公主成全。”
罢了罢了,反正他知道自己这身份,其实是薛冷玉的夫侍,如今薛冷玉再成了他的妾,虽然绕来绕去,实质倒是一样。
“行了。”淳于女皇道:“今儿这事就这样罢,你也受伤了,回去歇着吧。刺客的事情,明日再说。”
宁卿和一院子人也都再跪下:“恭送皇上。”
女皇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走了,薛冷玉看一眼身边宁卿,只觉得月色下他脸色有些苍白,也不知道那背后的伤口有多深,连忙道:“公子……您快去包扎一下伤口。”
宁卿摆了摆手,深深吸了口气,身在这宫里,便是自己这样鞠躬尽瘁了二十年,这性命,又会有谁放在眼里。也只有薛冷玉这样的女子,会将自己当做是个很重要的人。
宁卿道:“长公主今夜受惊了,宁卿送公主回去休息。”
“不必了。”淳于彩道:“你也受伤了,快回去吧。我这边,有殊大人送我就行了。”
殊离既然要在公主寝宫养伤,那自是顺便也护送了淳于彩。
宁卿还想坚持,确实微微的一阵眩晕袭来,身子轻轻的晃了一下。
薛冷玉在边上看得真切,连忙扶着他手臂。
殊离道:“宁公子,你伤得不轻,快回去吧。公主这边,我自会照料。只是……我找宁公子还有事情,一会想去打扰公子,却不知是否方便。”
殊离的出手,自己自然明白。虽然是急不可待得想找他问清楚薛冷玉的事情,总要让宁卿先包扎了伤口再说。
薛冷玉扶在宁卿身侧,低了头道:“殊大人,我们公子伤成这样,不管有什么事情,您能不能容他先去包扎伤口,明日再说。”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薛冷玉心中酸酸涩涩的泛出百般滋味。殊离便是没有真的伤了她,可这心里的阴影,却是淡淡的挥散不去。如今宁卿又因为自己而受了伤,怎么也不能丢下他不管。
宁卿心里微微一愣,见薛冷玉此时并不想见殊离,也就到:“殊大人,若是大人能够担待,等明日在下再去向殊大人致谢。”
宁卿此时这个境况,殊离自然也不好勉强。只得同意了。当下随着淳于彩去了公主寝宫,薛冷玉也急忙的扶着宁卿回了自己的院子。
手臂碰触中,能感觉到宁卿身上微微的湿意。薛冷玉心中一慌,脚步都有些不稳。
宁卿哑哑笑道:“别担心,我没事。”
薛冷玉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却是加快了脚步。
知道这男人虽然外表俊美柔弱了些,其实骨子里的强硬却不会输于谁,只怕再是有严重的伤势,也不会在自己面前露出半分。
这短短的几步路,薛冷玉只觉得走得心急如焚,进了宁卿的院子,扶着再进了房间,让他在桌边坐下,薛冷玉一看他背后,顿时泪水在忍不住。
宁卿的背上,被长剑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从脊椎直到一边肩头,虽然不深的见骨,却因为一直动而血流不止,那身白色长衫的肩部,已经染成了红衣。
宁卿见薛冷玉看着他背后发呆,叹道:“可可,你先进去。”
姑娘家便是再有胆子,又哪里见过这样的伤口。
薛冷玉却只是呆了一呆,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眼泪摸了。并不回答,转了过去便半蹲下身却解他的腰间衣带。
宁卿忙一把握了她手:“你做什么?”
“替你包扎。”薛冷玉道:“你流了那么多血还硬撑着,你想便这么死了逃脱责行吗?你……你想便这么丢下我吗?”
宁卿苦笑:“可可,我没你想的那么差劲,这伤没有什么大事,一会儿让下人帮我包一下就行了,别吓着你。”
脚步匆匆,已有丫鬟端了干净的温水进来,见薛冷玉蹲着要解宁卿的衣服,愣在那里,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薛冷玉站起身,接了水道:“你们出去吧。公子这边,我来服侍就好。”
淳于女皇如今即已明确将薛冷玉准了给宁卿做妾,下人对他自是不会有半点违抗。
薛冷玉关了门,回头看宁卿:“你这里不会有伤药,在哪里?”
宁卿见薛冷玉似乎是忽然的强势,俨然有着一副女主人样子起来,不由无奈道:“可可,你不需要这样……”
薛冷玉皱了眉,一边去翻屋里立的柜子,一边道:“药在哪里?”
宁卿只得道:“左边那格,有个盒子,可可,你……”
薛冷玉丝毫不去管宁卿的话,很快在他说的地方翻出伤药和纱布一类的东西,一股脑的拿了放在桌上,依旧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那伤口血流的不止,宁卿就是一直面色自若的没有表现出一丝痛楚,可毕竟是肉体凡胎,那样的伤,哪里真有不痛的道理。
宁卿见薛冷玉一直板着脸,而背上的伤又真的不是自己能够处理的,心想自己毕竟是为她受的伤,若是不让她做些什么,只怕是会更内疚,也就由着她去折腾。
薛冷玉飞快的解了宁卿的衣带,将外袍先脱了下来。甩在一边,丝毫没有一点的犹豫的再去解雪白中衣的衣带。
宁卿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竟然浮起一丝红晕,正要开口阻止,薛冷玉却是手脚利落的已解了开了,站起身自肩上小心的将他中衣也褪了下去。
有些别扭的想转过身子,薛冷玉却是将手臂轻柔却不可抗拒的放在他肩上,不许他乱动。
“可可。”宁卿有些为难道:“这样不好。”
虽然他是他的夫侍,如今她也是他的妾。可宁卿却知道薛冷玉心里并没有她,并不想让薛冷玉做出过界的事情。
薛冷玉却根本不理会宁卿的犹豫,站在他背后,看衣服下那道伤口。
好在血并没有凝固,要不然将衣服自伤口剥离,也是一项艰难而痛苦的过程。
这一下子,那背后伤口便明显起来。
薛冷玉看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一痛,深深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哪种药是止血的?”
“红的。”宁卿虽然是个男人,可也很少在女子面前如此袒露身体,虽然只是上身,却依然觉得尴尬。转移了心思,反倒让伤口的疼痛少了一些。
薛冷玉此时可顾不得去欣赏那修长结实的好身材,取了桌上系着红丝带的瓷瓶,将盖子拔开,微微倾斜了,将那药粉小心翼翼的倒在宁卿伤口上。
能感觉到宁卿微微的抖了一下,不由的住了手:“痛吗?”
这药也不知是什么成分,若不是真的痛的无法忍受,宁卿是不会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动作。
“还好。”宁卿的话语中,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你继续。”
“恩。”薛冷玉心里虽然不舍,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便是痛也没有办法,这伤口可不能不及时处理。
那药粉的效果确是奇好,洒在伤口,能看得见的,那渗出的血便渐渐止了。
上完了药,再拿起桌上的纱布,一圈圈的绕起。
宁卿虽然看似瘦弱,肩背确实宽阔,薛冷玉伸长手臂竟是不能环绕。宁卿见她干的专心,也就顺从的举了手臂由她一圈一圈的缠好纱布。
其实这伤,虽然不轻,可却也不必缠的那么一丝不苟。这样的伤,自己受的多了,多是随便处理一下,根部不能如此在意。等薛冷玉好容易将伤口处理妥当,忙去看宁卿的脸色。却见那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色,竟还是那样平淡的表情。只是额角还挂着大滴的汗水,就算是疼痛可以强忍着,可身体的反应却是不能勉强。
薛冷玉心里一痛,怨道:“痛便叫出来,也舒服一些。干什么要忍的那么辛苦,难道怕我笑话你?”
这话却是说的宁卿笑了出来:“可可,我倒并不怕你笑话,只是这个时候了,怕扰别人清梦。”
薛冷玉见他此时还有心情笑,知道他不想让自己担心内疚,心里却是难过的紧,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将毛巾在温水中浸了,替宁卿擦去脸上汗水。
宁卿这才再受不得,伸手抓了薛冷玉的手不放:“可可,我自己来就行,你真的不必如此。我救你,是我心甘情愿,你不必放在心上。”
“什么叫不必如此?”薛冷玉道:“你为救我受了伤,难道我能什么都不管,拍拍你肩膀自己回去睡觉。难道我就这么看着你痛,难道你以为我像那些人一样,觉得除了自己,别人的命都不值钱?”
宁卿被薛冷玉堵得竟是一句话都回不了。是的,他早知道薛冷玉是不同的,从倾国倾城的时候,他便知道,在薛冷玉心中,任何一条命都同样重要,何况是如今,为她而伤的自己。
薛冷玉抽出手来,将手上力度放的轻柔无比,不容反对的替宁卿擦去背上血迹。
“你这些天只怕都不能洗澡了,这伤口见不得水。”薛冷玉道:“虽然是夏天,好在这天气还不是很热,少不得你要忍个几天。”勉强的笑了一笑,想要让气氛不那么沉闷:“好在你那么帅,就是脏了一些,也不会影响你的形象。”
温软的毛巾在背上轻轻的擦拭,露出一片片白皙的肌肤来。
毛巾擦的红了,在水中清洗的干净,再轻轻的擦拭。
宁卿一动不动的任由薛冷玉自己擦着血迹,看着那忙忙碌碌的身影,竟是觉得背上的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这些年来,自己为这朝廷鞠躬尽瘁,受了不知多少伤,流了多少血。那赏赐自是不少,可是又有谁会为自己哭,有伪证会这样小心翼翼的替自己包扎伤口。
眼睛有些酸涩,宁卿急忙的撇过头去,不想让薛冷玉看他红了眼。
这些年来,看多了是是非非,对外人的表情,是越来越温柔。可他明白,自己这心,却是越来越冷了。
薛冷玉却无暇注意这么多,知道宁卿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一身的污浊肯定不能忍受,细细的替他肩背上的血迹擦得干净。那血一路顺着背脊往下,长袍着身时看不出来,如今裸了上身,却是隐隐能看见血迹一直流在锦裤中。
薛冷玉脸色一红:“喂……”
“怎么?”宁卿开始的时候还拘谨的很,可见薛冷玉一直很认真专注的处理他的伤口,自己若是再多想反而显得轻浮了。也就放正了心思,去了杂念。
薛冷玉尴尬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将成了红色的毛巾丢进盆里,又由柜子里拿了一件手感柔软的袍子替他披上,转到身前轻轻的将衣带系上,道:“要不要让下人送水来,你沐浴一下。”
宁卿笑道:“你不是才说我短时间不能碰水吗?怎么又让我沐浴?”
“伤口当然不能碰水。”薛冷玉道:“可你伤口在背上,又那么高,其他地方自然可以洗。”
宁卿见薛冷玉的脸色渐渐有些红了,想着刚才她替自己擦拭的时候,擦着擦着忽然的停了一下,那是那温热毛巾停的位子,似乎是有些靠下了。
忽的明白薛冷玉在脸红什么,知道她现在心里必然也不好过,不由道:“你先进房去休息吧,我让下人送水来。这一身的血腥味,真是不好受呢。”
“你自己没法洗吧。”薛冷玉为难道:“可是……”
“我会让小厮来伺候的。”宁卿笑了道:“怎么?担心我这好身材被丫鬟看了去。要不,你替我洗?反正现在我是你的夫,你又是我的妾,我们这关系,是再也脱不了了。”
薛冷玉被宁卿说的脸色又是一红,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呸,谁跟你关系再脱不了,亏你长了那么斯文的脸,说起话来那么不中听。”
薛冷玉被宁卿说的不好意思,一闪身进了内室。听见宁卿在外面果然吩咐了下人送水,再有小厮进来伺候着沐浴更衣。这心也就渐渐的放了下来。
刚才只顾着宁卿那骇人的伤口,一颗心全放在担心他上面,全然无法顾忌别的。如今见宁卿安顿的好了薛冷玉却是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涌上心头。
怕宁卿的伤势晚上会引发高烧还要自己照顾,薛冷玉便想趁着这时候赶紧小睡一会,却是刚闭了眼,便是殊离那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眸子,夹着凌人的剑气迎面而来。
像是四周的空气被全部抽空一般,薛冷玉猛的揪着胸口的衣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她不愿意,她不敢想。可不代表她想不到。事情到了这样地步,一向冷淡的殊离竟会为了淳于彩甘愿受伤,甘愿冒着与宁卿结仇的危险
也要将刺杀的人擒获。这与他性格完全不符的一切一切,加之宁卿所犹豫的那些淡淡怀疑,将背后的真相慢慢的显露出来。
宁卿将自己打理好,从门外进来,却是见薛冷玉的目光有些空洞的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面上似乎结了一层水汽,泪水顺着眼眶溢出,自己却毫无察觉。
“怎么了?”宁卿心里一紧,快步走到床边,抚上薛冷玉的肩头:“可可,你醒醒。”
薛冷玉被触的微微打了个冷颤,从冥想中回过身来,仰头看了宁卿,却是根本看不清楚。伸手摸去,才知不知什么时候朦胧了视线。
或许是薛冷玉那表情太过凄凉,宁卿心里也随着痛了一下,便用袖子轻柔将那脸上泪痕抹了,道:“我这不是没事吗?怎么还哭?”
薛冷玉低头任他擦拭,道:“宁卿,我不是傻子。”
知道薛冷玉指的是什么,宁卿还是勉强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在她身边坐下,道:“谁敢说你傻?”
薛冷玉低着头不说话,宁卿这样聪明的人,他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却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更难过而想故意岔开话题。宁卿见薛冷玉沉默,知道这件事情无可逃的,今夜殊离所做的事情,真的伤透了她的心。不由伸手抚
了那柔顺的长发,低声道:“可可,你别难过,他今天并不知道是你。要不然,便是自己死了,也不会舍得伤你分毫的。”
薜冷玉抬了头看宁卿,咬了唇道:“我宁愿他是因为喜欢淳于彩而这么做,也不希望他是那个人。”
这话便说得明白,宁卿呼吸一滞,随即长长的一口气。
薜冷玉一向都是聪明的女子,今日殊离的行为太反常。其他人不知道公主是假,也不知道殊离心中已有所爱,自然觉得理所当然。可是这些事情在薜冷玉看在眼里,却如何能不多想,若不是趎的移情别恋,对那假扮的淳于彩一见钟情,那便是假公主幕后之人无疑。
可无论如何,这事情,叫薜冷玉该如何去面对。
宁卿一向觉得自己够聪明机智,可是看了薜冷玉那眼眸中深切的痛,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薜冷玉的声音,又淡淡在他耳边响起:“宁卿,我不相信殊离他,会喜欢上淳于彩。”
“我也不信。”
宁卿的声音含着叹息,伸出苍白的手指,抚过她同样苍白的脸颊。这样的女子,该是被在掌心平静的生活的,可为什么,这样生生死死的纠结,却不得不让她承受。
虽然他不知殊离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处心积虑了这些事情,他必也是志在必得。若是一旦发现薜冷玉正真的身份,又能如何能指望他为了她放开一切。
薜冷玉的手臂忽然伸出,探进宁卿掩得并不严实的长袍,抱住他的腰身。身子接触的时候,微微的有些颤抖,却很快的又重搂住。
宁卿被薜冷玉这动作惊得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身子一僵,低了头想要问个清楚,却是唇上,压上了另一个柔软的唇瓣。
那唇上,还有泪水咸涩的味道。
“宁卿。”薜冷玉闭紧了眼不敢去看他,极低的声音在他唇边呢喃:“帮我忘了他……”
她可以不承认,却无法掩饰自己的身份。殊离这些年来忍辱负重,处心积虑,必有着不可放弃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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