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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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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离,你怎么样……”知道殊离一向是个铁打的汉子,寻常的痛苦根本不会让他有什么反应。此时见他竟然难受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这醉颜,是不是只是自己以为的那种效用。
“滚。”殊离咬着牙吐出这样一个字。紧紧闭了眼,豆大的汗从额头滚落。只怕是再多看上一眼,自己便再也忍不住。
薛冷玉一愣,却是骇人的发现殊离身子热的有些发烫。看着殊离那红的有些失真的脸,却就是不愿看自己,猛了醒悟,连声道:“殊离,我是冷玉啊……”
听到冷玉两个字,殊离猛地睁了眼,映入眼帘,却是重重叠叠的影像。有些像那人,却又不太像,那赤红的眼眸看着薛冷玉心里慌乱,感觉他连呼出的气,温度都高的惊人。
“你是不是很难过。”薛冷玉抬手抚上殊离的脸,看那英俊的面容似乎有些扭曲,心里一动,忙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别忍着……”
这浴火焚身四个字,或许就是殊离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吧。
殊离的长袍已经被赫连婉镜解开,薛冷玉靠近一点探进手臂去解他内衫,谁知还未贴上他的身子,便被猛地一推,向后跄了一步,站立不稳的跌在地上。
薛冷玉背撞上坚硬的地面,生生做痛。抬手揉了摔痛的身,正竖了眉要骂,身上一重,殊离强壮的身子已压了上来。
虽然殊离现在这架势有些骇人,可薛冷玉倒不是怎么害怕。心里想着中了春药嘛,无非是那样那样便能缓解,这人既是殊离,那也没什么。自己既是已来找他,就是两人都清醒,这许久没见,也定是要有一番欢爱。
如今这,只不过是可能激烈些罢了。
却没想到这一场下来,就不止是激烈了一些。
薛冷玉正要说话,只听见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胸前一凉,殊离大手一样,那脆弱如许的上衣竟是被拉了开来,露出里面窄紧的胸衣。
薛冷玉心里一惊,这完全是要强暴的架势啊。挣扎着略抬起身子,伸手抵上殊离肩头,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推到在地,牢牢的按着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便想也不想的去扯她的裙子。
薛冷玉也顾不得多想,急道:“别撕别撕,我脱……”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要是衣服撕坏了, 到哪里去找换的。都是自己人,何必那么粗鲁,她又不打算反抗。
殊离此时却哪里能听见她说什么,大手一扯,竟是掠过长裙,亵裤已被撕开,抛了去一旁。
薛冷玉愣住,看他那完全似是无视自己存在一般,握了他肩头道:“殊离,你醒醒。”
可殊离又哪里是这一句话便能喊醒的,红了眼的男人已被那药折磨的全然失了理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只想着将自己全身的欲念都狠狠抵入身下的身子。将那忍得几乎让人发疯的火泄了。
手重重的握上薛冷玉白嫩的大腿,在她吃痛的低呼中,像两边拉开,也顾不得除去上衣,略微的抬起身子,单手便将自己连着外裤和亵裤一并除了。
亵裤离身,那身下茁壮处一下弹出,已是硬的如铁一般,伏低身子,那火热的地方硬硬的抵在薛冷玉的腿间,让她身子一颤,脸上红,不由的向边上侧了一侧。
虽是有过几次欢爱,却是哪里经过这样刺激的场面。
没有前戏,没有准备,殊离握了那粗壮,将那火热对了幽美洞口,便是狠狠一个挺身,将那已是坚硬如铁的欲望生生的撞了进去。
这一下却是直撞进了她身子最深处,殊离舒服的闭着眼,只觉得那身上难以忍受的燥热被一种莫名的柔软包住,那全身的火气似乎都有了疏散的地方,不由舒服的闭着眼深小便宜的吐出一口气来。
薛冷玉却是痛的全身一抽,便是这不是第一次与他的欢爱,可那没有一点湿润的干涩之处,又哪里经的起这样的粗暴,握在他肩上的手猛地用力,指甲划破了他的肌肤,可这个时候,他却完全感觉不到一般。
忍不住的痛呼出声,泪水一下子溢出眼眶,咬了牙正要开口骂他,只觉得下面一空,他又已退了一些。
还来不急松一口气,缓和一下痛楚,那稍退了一些的炙热又撞了进来,这次却没有给她多思考的时间,撞进,抽出,再撞进。
那一下一下的,全然没有一点克制与隐忍。
殊离低伏在薛冷玉身上,在那药力的控制下,全然没有一点克制的疯狂律动,虽然那处干涩窄攀的很,使他进出都有些困难,可越是那样,那紧裹的包覆让他快感越强。
有力的腰身一进一出,几乎次次都能抵进最深处。
薛冷玉痛的皱了屑,条件反射的想要弓起身子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推开,却是被一只大手两支手腕都握在手心,轻而易举的便举过头顶牢牢压住。 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扰。
身下撞击不停,殊离略抬了头,望着眼前仅着裹胸的莹白身子,眸色一暗,伸手用力一扯,亵衣颈后的丝带便断了开来,那因律动而荡漾的饱满一下子映入眼帘,莹白丰盈,那两点红点随着他的撞击一起一落,说不出的诱感。
低了头含上一边红点,再伸手握住另一边。
薛冷玉心里一惊,急忙喊道:“轻一点……”
在她的面前,殊离都是即使再欲望难忍,也是依然温柔克制的。从未见过什么时候他会租鲁至此,如今这男人被药力控制了思想,全无一点节制,让她心里不得不生出一丝恐惧。
粗粝的手在她胸前好一阵揉捏,那细嫩肌肤上顿时便红了一片。
唇齿之间,含了那点用力吸允,在那莹白上留下点点红印。
薛冷玉此时完全没有心情去感受他那如火热情,竭力让自己软了身子接受他的抚摸,两腿被他强硬的抵入分开,咬着牙忍着那难耐的饱胀和火辣辣的痛楚。
殊离却完全没有感觉,察觉她并没有反扰,收回手来紧紧的握在她腰间,将她被撞得离开的身子用力拉向自己,好让自己每一次能进入的更深。
薛冷玉的手被放了开来,在身侧牢牢抓了散落的衣物,忍着那对她来说只是痛苦毫无快感的律动。 心里将赫连婉镜骂了个尸骨无存,便是她并不讨厌与殊离的欢爱,又如何能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场面。
一个冲刺急速顶进,薛冷玉又是猛地一痛,来不急多想,咬了牙忍着快要溢出的呻冷。那雪白的齿几乎咬破了唇,却丝毫也感觉不到痛疼。
也不知过了多大,屋里只剩下他疯狂的律动和彼此交替粗重的呼吸。
终于,那被侵入的地方被溢出的蜜水慢慢湿润,一点酥麻的感觉从那一处慢慢化开,痛楚渐渐退去。
“殊离……”薛冷玉的身子稍微放松,再次抬手搂上他满是汗水湿腻的腰身,顺服的随着他一起一落,那粗暴穿刺带来的痛楚慢慢的化作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随着两腿间强烈的斯磨渐渐加深,加剧。
咬着的唇松了开来,再也抑制不了身体里强烈的快意,一声低吟溢出口去。
那呻呤如蛊感一般,听在殊离耳中,一下一下的撞击更是勇猛的没有节制。体内热潮汹涌澎湃,只想着将自己完全埋入那柔软紧窒之中。
酥麻到了极致,薛冷玉忽的将手中那柔韧腰身握紧,体内一阵收缩,忽促的呼吸宣告着她此时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可殊离却不让她细细的去亨受,他只觉得自己那肿胀被猛地一阵夹紧,那阵快感几乎难以抑制,低吼了一声,腰上用力,又再一个大力的提了进去。
时间…点一点的过去,在薛冷玉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模糊了视线的时候,只听殊离一声嘶哑的低吼,最后一个用力的冲刺,自己竭尽所能的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随即便伏在她身上,一阵难以控制的剧烈颤抖,一阵热流喷涌而出。
沉沉的喘息着,他伏她身上,一下下感受她体内难以克制的收缩,累的不想将身子挪动半分。炙热的身体好容易的冷却了一些,方才缓缓的喘过一口气来。
那冲上云端的浪潮渐渐的退去,薛冷玉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那万恶的赫连婉镜,给殊离下这种药,却让自己来受这罪。
也不知道这样一场下来,会不会这几天都难以恢夏。
薛冷玉看着瘫软在自己身上,那布满汗水的身子,想着他竟是在这样的煎熬下还能坚定的拒绝了其他的女人,虽然身下疼痛不堪,却是怎么也硬不起心肠来怪他。
有些心痛的抚上他紧闭着的眼,布满汗水的额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脸虽然一如自己初见时那样的俊逸,却是明显消瘦了些。 这些日子来,自己日日如煎熬一般,可是他想来,也不好过吧。 若不是真的对自己心意坚定,在那么难受的时候,又何必拒绝赫连婉镜的投怀送抱。却又在自己的一声唤中炽烈的爆发。
心中想的酸楚,那压在身上的身子却实在是沉重的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喊了两声不见他有回应,略支起身子,伸手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却是握了他肩头推了推,只觉得那身子动也不动的依旧稳稳压在她身上。
募得,薛冷玉神色一变。在自己那一下的推耸后,只觉得体内那尚没有抽出的疲软又慢慢的充实了起来。
确认殊离又再开始了重新一轮的运动,而且还如上次那般的没有余地,没有节制,薛冷玉只得苦笑了一声,认命的重新环上他的腰。要是这药真如赫连婉镜说的那般厉害,这样似乎带着一点甜蜜的煎熬,不知到何时才能结束3楼
夜间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殊离身上的热度却是一次次的降下又升起,那极强的药物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除了寻找地方发泄那热气,再没有别的选择。
“冷玉…”殊离意识也已经有些模糊,喃喃的喊着心中那个名字。
“恩……”薛冷玉两手用力抓在他坚实的肩膀,随着他的进出一起一伏。
身下已经是有些麻木的没有什幺、么感觉,望着半敞着的大门外幽静的树林,天色已渐渐暗去,神智明明灭灭中,天地间寂静的只剩下殊离粗重的喘息。
身下的地冰冷,身上的身躯却是如火,一冷一热中,两腿之间麻木不堪,侧脸看着自己身上,白皙的肌肤青红斑斑点点。
虽然这感觉着实不好受,可殊离那不时的一声轻唤却是让她安心。至少他知道,选人是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冷玉终于放任自己昏睡了过去,由着身上那人纵横驰骋,她再没有力气回应。
意识再次回到脑海,那已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薛冷玉慢慢睁开眼睛,马上便感觉到自己身上如山一般压着让她难以呼吸的重量。
昨夜最后的记忆涌入脑海,薛冷玉心中一惊,那‘醉颜’的药性,该不会还没没有解吧。这样下去,便殊离再铁打的身子,又如何受的起。
连忙的支起身子,却是一阵酸痛从身上传来,也分不清是哪里的痛楚,只觉得这身子如被拆开来一般。
皱了眉生生的将那一声呻吟吞了进去,连忙的去看仍压在自己身上的殊离,只见他双眼紧闭,脸色缓和,呼吸声虽然沉重,却是一下一下极有节奏。
薛冷玉心里一下子变放的轻松,知是那药性解了,如今他只是难免的劳累过去需要休息。
想到劳累过度这个词,薛冷玉不由得红了脸呸了一声,那一个晚上的勇猛冲刺几乎让自己不能承受,再是强壮的男人,又如何以不劳累过度。
轻轻咦了…声,却没有得来殊离任何的回应。
知他是累的很了,薛冷玉静静着了那一颤一颤的长长睫毛,耳边似乎还响着他夹杂着痛苦却深情的那一声声唤出口自己的名字。
心,终究还是软的。
伸出手指,在他脸上轻轻蹭了蹭。 咬牙支起身子,将他往一边椰了,想要站起身来。
有心将殊离弄回里屋床上好好休息,不过只看了一眼便断了这念头。这身子,再来一个自己也未必搬的动。
探过手譬够了殊离的长袍给他盖上,再拎了自己的衣服想要站起身,却是腿上一软,重又跪倒在地上,幸亏反应的快用两手撑了地,要不然这一跤摔的狼狈。
这一动,才知道自己两腿几乎都没有了知觉。
伸手在腿上搓揉了一会,感觉那酥麻慢慢的退了,才缓缓小心的重新站起身子,却是忍不住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
身上的痛也就罢了,那两腿之间的痛却是有些难忍。
薛冷玉只觉得那痛的似是被无数根针在扎一般,闭了眼缓缓的吸进一口空气,好容易才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眼中冒着怒火瞪了睡的正香的男人,那怒火却是在他脸上凝固,慢慢的散去。
这样的事情,便是自己如今再是难过,又如何能恨得了他。
薛冷玉无奈的叹了气,费了半天的力气方将自己的衣服穿妥,将被撕破的衣服掩了,这才极慢的走到屋外。
每走一步,便不可避免的会摩擦到两腿间的痛处,那短短的距离,却是走的一身冷汗。
2楼
走到屋外,眯了眼看那薄薄晨光。这不知是在一个什么林子中,寂静清幽,只有林间不知名的小鸟在枝上婉转清脆的唱着歌谣。
薛冷玉脸上不禁露出一点笑意,若是有一天,殊离能放了这一切,和她去过这样闲适自在的生活,那该有多少好。
突然觉得脸上有些痒痒的还,薛冷玉伸手摸了摸,这才相起,宁卿为自己易容的那药物是要日日重补的,这一个晚上没有重新上药,就有些要退去了。
想了想,反正如今见了殊离,也并没有要继续隐瞒身份的打算。转头四处看了,那屋子还有一排两间的小屋,想来是搭着简易的厨房和沐浴之处。
薛冷玉皱紧眉头走过去一看,果然一间里有着灶台,柴火。走进去仔细的看了,这地方该是殊离他们常有人来的,竟是备了有米和一些腊肉之类。
看见吃的,那肚子顿时饿的厉害,这一天一夜不但没东西下肚,还一直在运动,她的身体哪里能吃的消。
探头向屋里看了看,殊离依旧在沉睡之中,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叹了口气,薛冷玉认命的学着薛母在家时的程序,生了火洗了米,在绳子上下了块腊肉下来拿刀切成了小丁,和着米加了水一起放在锅中。
虽然到了这个时代也有些日子,可是薛冷玉还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好在以前在薛家的时候,还在厨房里见薛母做过,要不然就是物件齐备,也难免一头雾水。
等这一切忙完的时候,早已是一身汗水,脸上也被熏的全是黑烟。
用手背在脸上擦了擦,擦出一道黑色的印子。薛冷玉笑了笑,直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看那粥还要上一阵子,便起身走到隔壁。
那身上早已是难过的很,湿腻腻的全是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看了看身上被殊离撕的支离破碎的衣服,薛冷玉不由皱了皱眉,又进了房,果然在内室找了一套他替换的衣服出来,便拎了再去了浴室。
先用宁卿一早交给她放在身边的药粉洗了脸,漱了口,恢复了原来那样子,再将破衣服除了,用水瓢舀了水往自己身上冲淋。
那夏季的早晨还是有些冷,水淋在身上,薛冷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那有些红肿的伤处更是丝丝的刺痛。
抖了一抖,咬着牙忍着那寒意,用巾帕将全身的水擦拭了一下,这才换上干衣。殊离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自是大了许多,衣袍拖到了地上,袖子也倦了几倦,这才露出手臂,穿着他的衣服,不禁的愣了一愣,手抚上那衣面,想到他们过去种种,不禁微微一笑,随即又皱眉叹了口气。
那样云淡风轻的日子,终究只是自己的想像。自己是对薛冷玉的身世全无感觉的,所以才能对淳于女皇没有一丝的情意,对幕渊的生死完全无动于衷,可殊离却是定然背负着更深重的东西。
为了自己而放弃,自己在殊离心中的分量,她不敢去想。
换上干净的衣服,薛冷玉只觉得说不出的舒爽。一阵香味飘来,这才猛地想着隔壁灶上仍烧着肉粥,急急的放了东西过去。
那米早已熟了,在锅中翻滚,虽然没有什么疏散,不过放了咸肉粒的粥倒也香气扑鼻。
这可是薛冷玉在这年代煮的第一顿饭,用勺子在锅里搅了搅,心里竟是十分的有成就感,从角落里翻了久不用的碗筷出来,在屋外用水涮了干净,这才盛了一碗出来。
想给殊离再盛一碗,却是觉得他这一觉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先盛出来反而凉了,不如放在锅里保温。
凑在碗边闻了闻,香气扑鼻,自觉十分得意,扭头看了看,厨房里除了灶前的那个小凳子,并没有什么能坐人的地方,便小心的端了碗往外走,人饿了心便贪,觉得再多的东西也填不满肚子,这一碗盛的满满当当,晃上一晃便能溢了出来。
薛冷玉端了碗小心翼翼的低了头走,唯恐一个不留神便锅毁粥亡。
殊离这一夜确是累的很了,可是却并没有薛冷玉想像中睡的那般踏实。这长久日子生里死里的过往,让他有着常人所没有的警觉。今日这样的熟睡,已是超出极限的大意了。
薛冷玉进了浴室没有多久,殊离便慢慢的转醒。睁了眼,昨夜记忆一点一点的涌上脑海。那眉头顿时纠结在一起。
头有些痛,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朦胧的印象中,竟是好像听见了薛冷玉在唤她。
失笑了笑,薛冷玉怎么会在这里呢。他记得清楚,昨日中了赫连婉镜的‘醉颜’之后,竟是将宁卿的小妾当成了冷玉,还在她身上解了那药性。
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审视自己衣袍覆盖下光裸着的身体,确认自己那记忆绝不会错,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那个女人,他不想杀,一方面自是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就是不忍心动手,另一方面,自然也是想着留下牵制宁卿的,却万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慢慢的穿好衣服,站起身来。那半掩着的门缝中,能看见那女人换了身自己的衣服,捧着个碗,极慢的低头往屋里走来。
殊离的面上,阴沉的没有一丝表情。眸中,一丝杀机涌现,几步走在桌边,手便握上长剑。
既然事已至此,这女人便留不得了。
这些年的教导,这些年的经历,殊离心里,从没有不忍二字。便是昨日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没有办法去改变。而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留着扰了他心绪。
薛冷玉已捧着碗上了快要迈上台阶,正要腾出一只手来推门,却只觉得迎面一阵疾风卷来。
那席卷而来的力量让薛冷玉不由得退了一步,手一松,碗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成几片,碗中热粥溅了一地,好在这时候衣衫厚实,虽然溅了袍子下摆,却并没有烫到人。
惊恐的抬了头,却见一道白练瞬间便到了面前,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被恐惧紧紧揪住,一刹那失了反应的能力,只能瞪大眼的看着。身子僵硬无比,竟是连尖叫都忘了出口。
那剑尖到了自己面前,几乎要触到衣服的时候,生生的停了下来。
那一刹那,薛冷玉的心跳几乎都要停了,这鬼门关前一进一出,不由又是惊了一身冷汗。
殊离却是直直的站在薛冷玉面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便是那么愣愣的看着她的脸,那面上说不出的表情。似乎是要一直看见她灵魂中一般。
因为知道这女人不会武功,所以殊离那一剑虽是不留余地,却也并没有用上几分力道。长剑出鞘,见那女人抬起头来,本以为只是如意料中的惊恐神色,却是没想到一抬起头来,出现的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副面孔。
那剑生生的止在半空,持剑的手,竟是抖了一抖,再也握不住剑柄。
一声轻响,那从不脱手的长剑从颤抖的手中滑落,跌在薛冷玉的脚边。
殊离的手,尚停在半空中,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幕,不知是梦幻还是真实。颤抖的指尖伸出,缓缓的想触上眼前那想的有些失真的脸。
薛冷玉却是还没有从那惊吓中回过神来,脸色煞白一片。直到感觉那手指触上了自己的面,这才深深吸进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洒在地上的粥依旧发着淡淡的香味,薛冷玉低头看了看,同时感觉自己的腿还因恐惧止不住的颤抖,一阵怒火涌上心头,抬头怒道:“殊离,你疯了啊!”
这一声怒吼进了耳中,只觉得如天簌之音一般。殊离的手指触上薛冷玉的脸颊,这才相信自己面前的不是思念过度而产生的楚楚梦幻,此时哪里还管得了薛冷玉是什么样的怒火,长臂一伸,将她身子卷进怀里,几乎要将她按进自己身子一般,紧紧的搂在怀里。
薛冷玉只觉得身子猛地被往前一扯,随着便被殊离搂进了怀里,那久违的体温瞬间将她包围。心中不由得一暖。
眼前男人山一般的躯体竟是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箍着自己的手臂,用力的让身子发痛,薛冷玉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微笑出来,抬脸看了他,星眸闪动。
用力的吸进一口气,殊离方才能克制自己的声音平缓的吐出,低了头,伸手抚上薛冷玉脸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低低道:“冷玉,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重逢的梦他做了无数回,却从没有一回有如今这样的真实。竟是连呼吸都不由得放的轻缓了,怕是一点点动作,都会将自己惊醒。
伸出手臂环住他腰肢,薛冷玉笑着将他贴在她面上的手拿下,缓缓放在唇边,忽然的张嘴咬住他手指。
殊离吃痛,却不抽回,愣了一愣,看着那想了千百次的熟悉笑容,嘴角也终于溢出一个微笑,指腹在她唇边缓缓磨蹭,低低道:“冷玉,我想你!”
殊离那眼神中,低迷却闪动着惊喜,那一句我想你, 嘶哑的出了口,直直的刺进薛冷玉心底最深处。
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处,被揉成一团。
轻轻的叹了一声,薛冷玉踮起脚尖,含上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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