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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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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离想着自己必死,不愿留下任何事情拖累薛冷玉,免得她日后不能再面对别人。
这心情,萧泽自是理解,而且明白,可他总是觉得,这对殊离来说,也未免太残忍了一些。而且这事儿是在薛冷玉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对她来说,也并不公平。
看了看榻上气若游丝的殊离,萧泽叹了口气,关上门,踱到薛冷玉床前。
一手端了药,一手将薛冷玉扶起,可那拿碗的手,却是始终有一丝的颤抖,稳了几稳,竟是都没有将那药对到薛冷玉嘴边。
作为兄弟,他不愿让殊离走的如此不留踪影。作为大夫,他也不愿扼杀这可能有的生命。可这却是殊离的嘱托,他又如何能违背。
萧泽这一夜未睡,薛冷玉虽没有醒,却是睡得沉,可殊离却是折腾了一夜,到了下半夜,离红之毒开始发作,虽然面色因为失血而惨白,可身上体温却是惊人。可这离红之毒,连张子山也束手无策,萧泽也便只能守在一边。
到了早晨天色隐隐亮了的时候,门被推开,光心一亮,张子山已出现在门口。
“师傅。”萧泽忙道:“您来了。”
张子山也不及应他,走到殊离身边,看了一眼,面色稍微舒缓些。
殊离露在衣服外面的脸上,已经如陈丨良宇开始那般,泛着条条血色经脉。脸色虽然惨白,可呼吸较之昨晚,已经有力了一些。
虽然现在这情况似是值得欣慰,可张子山却依然笑不出来,他眼中血丝斑斓,看样子是一夜未睡。
萧泽不由得道:“师傅,他的情形如何?”
张子山道:“比想像中的好,应该要不了一时,便能醒了。”
萧泽心中一喜:“那……”
张子山接着道:“也就是说,这离红的毒,在他体内应该还有一两天的缓冲,不过看现在的情形,已经比在薛姑娘身上时,要严重许多了。”
张子山手中光亮一闪:“那离红发作也是痛苦无比,即是无救,倒不如便这么去了。”
现在醒来,也不过是再受一场离别之苦。
张子山昨天绞尽脑汁的想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想出半点希望。
“不可。”萧泽极快的道。
张子山看了一眼萧泽,他又何尝希望殊离死。可那样生离死别的情形,却是让他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的那些过往,心中实在是无法忍受。
萧泽垂了眼道:“师傅,我想,殊离他便是受再大痛苦,也愿意能再看上薛姑娘一眼的,我们又何必……”
张子山静静看了眼床榻上的男人,终究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转身出门。
换血过程中,一直清醒的殊离不知随了什么样剧烈的痛楚,可是眸中那深深情意,却是始终不曾散去。
自己替他选择放弃,或者是不公平的。
…
张子山算的很准,他离去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一直昏迷中的殊离,缓缓的清醒过来。
萧泽一直在旁盯着,见殊离醒来,虽不是脱离危险,心里还是不由得惊喜,连忙凑了上去,轻声唤道:“殊离……”
殊离的意识慢慢的恢复,记忆一点点的回到脑海,眼前的事物慢慢的清晰,看见的,便是萧泽的一张熟悉脸孔。
心里一紧,抬手抓了他袖子:“冷玉呢?”
殊离根本从未想过自己还能醒来,因为张子山说的很清楚,换血这法子,便是成功,也是一命换一命。而自己此时醒了,那难道冷玉还没有脱离危险。
萧泽连忙道:“她已经没事了。”
“恩。”殊离悬着高高的心放了下来,手上无力,顿时垂在一边,向床里侧了脸,能看见薛冷玉正在熟睡之中,面色红润,呼吸平稳,那脸上道道的红色血脉已经全然不见。
知道薛冷玉那毒,真的是解了,殊离心里一宽,抬手看自己的胳膊,果然如想像中那样。
笑了笑,那笑容却是轻松:“那离红,是不是已经转到我身上了?”
“你还笑得出来?”萧泽无奈的端了碗参汤,将殊离扶起,一口口的喂他喝了。
殊离也不反驳,顺着萧泽的意思将汤喝了,抬眼见了他眼中全是血丝,知他为自己守了一夜,不由道:“昨夜辛苦萧兄了。”
萧泽叹了口气:“你我兄弟一场,这样小事,说什么谢谢。只是……,这离红转到了你身上,却还是全无解法……”
言下之意,就算是此时殊离醒了,却还是难免一死。
殊离笑了笑:“不妨,能够再醒来,再见冷玉一面,我已是很欣慰了。”顿了顿,道:“冷玉什么时候会醒。”
萧泽想了想:“薛姑娘虽是没有了生命危险,但她身子毕竟弱一些,这样一折腾太伤元气,可能还要上两三天。不过不会有任何危险,你不必担心。”
殊离点了点头:“那便好。萧兄,即是我醒了,少不得再求你帮一个忙。”
萧泽忙道:“你这么说便是见外了,有事尽管说。”
殊离道:“麻烦你帮我找一个人来。”
“什么人?”萧泽道。
殊离道:“就是幕渊的长公主夫侍,宁卿。”
萧泽一愣:“你说薛姑娘是幕渊的长公主,那宁卿岂不就是她的夫侍。”
“不错。”殊离道:“那男人,虽然和我对立,不过却也是个极优秀的男人,对冷玉,也是极好的。将冷玉托付于他,我也放心。”
将自己的女人托付给另一个男人,萧泽心里本能的疙瘩了一下,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却还是没有出口,只是道:“好,我去给你找。”
萧泽心里明白,殊离虽然醒了,却也不过是这几天的性命,若是能在最后将薛冷玉妥善的安排交付了,也算是安心。
“多谢萧兄。”殊离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疲惫:“你去寻那宁卿,嘱他自己前来,莫要走漏了消息。他心中对冷玉情深并不输我,定会照做的。”
“哎……”萧泽又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去办了。小言便在屋外,有什么事情只需唤一声便可。”
殊离这一醒,和回光返照也没有什么区别,谁也不知道他能清醒多长时间,他交代的事情,能早些做了便早些做,免得晚了一时,又让他抱憾。
那张子山曾是江湖中令人闻之色变的一个人物,便是归隐,也自有自己的势力所在。所以殊离并不需要操心萧泽该如何能寻上宁卿的事情。
萧泽走了之后,殊离暗自调息了一会,只觉得力气渐渐的回了身体,知道在这毒发之前,自己并不会像冷玉那般的疲倦。起了身,开门唤了小言送了浴汤进来。
自己这一身的汗湿已经被萧泽擦拭也换了干爽的衣物,可他知道张子山这宅子里是没有女子的,定是没有人能替薛冷玉换洗。
走到床边,看了那沉静和平的睡容,虽然知道自己也许没有几日毒便会攻心,可殊离心里,竟是十分的平和。
一时的小言送了浴汤进来,还十分贴心的取了一套自己的新衣来给她替换。
这宅中没有女眷,自是也没有女装,小言年纪还小,尚未长开,他的衣服对薛冷玉来说,虽然也大,却还能穿。
殊离谢了,便将昏睡中的薛冷玉抱下了床,将那汗湿了一层又一层的衣物除了,抱进浴桶里,仔细的清理。
直到一切收拾妥当,殊离再将薛冷玉衣服整理整齐,抱回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身体虽不至于那么弱,却毕竟不如平时,坐在床侧,微微的有些喘息。
一时,小言又送了中饭进来,殊离先是喂养薛冷玉吃了,自己才吃。
望了关着的门,殊离心中希望萧泽能够早些将宁卿带回,免得自己不知何时便会毒发身亡,不能亲自将薛冷玉托付。可另一方面,却又希望这一刻来的迟些,自己便能多一刻和她相处的时间。
心情反复中,还是不可避免的迎来门外那轻轻的敲门声。
萧泽的声音低低道:“殊兄……”
殊离从薛冷玉面上收回眼神来,起身去开了门。
萧泽看殊离又恢复了些过去的精神,面上却怎么也做不出笑意,叹了一声,道:“殊兄,宁卿来了。”
“来了?”殊离一愣:“他自己跟你来的?”
殊离相信萧泽一定能喊来宁卿,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此时幕渊国中对自己和薛冷玉的查找必定是已经进入白热化,宁卿只是长公主的夫侍,而且在经过那一次之后,指不定已经受到了幕渊女皇的怀疑和监视,他若是紧随着萧泽前来,少不得要冒些风险。
萧泽道:“我派人去给宁卿送了消息,说是薛冷玉在我这里让他一个人来接。谁知道也就一柱香的时间,收到消息,他丝毫没有任何怀疑,也没有任何查探,便自己一个人来了,那男人……”
虽然不愿意为对方说话,可是萧泽却也看的出来,那男人表现出对薛冷玉的焦急,并不像只是为了自己职责那么简单。
“谢了。”殊离心里明白:“宁卿此时,在什么地方?”
萧泽道:“门外左手边,有一片竹林,我便约他在那里等着。”
殊离点了点头:“冷玉这毒即已解了,只需要好好休息便好。那宁卿,也是个极温和有耐心的男人,我将冷玉交付给他,必能得到尽心照顾。”
“那宁卿毕竟是幕渊王朝的人。”萧泽虽然没有理由不让殊离将薛冷玉托付别人,想了想却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必了。”殊离笑笑:“这几日,已经很麻烦你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累了别人。”
自己这身份已经是幕渊的要犯,虽然知道宁卿会好生照顾薛冷玉,可是会如何对自己这样的造反者,却是并无信心,自己反正是将死之人,并无什么可怕,可要是连累了萧泽甚至张子山,即使他们并不在乎,却也是不妥。
“也罢,”萧泽道。殊离做事一向自有主张,他说不必,他也不能强求。
殊离上前拥了拥萧泽,道:“替我向前辈告别。”
萧泽一愣:“将薛姑娘托付给宁卿后,你不回来了?”
就算是没有希望,可这里毕竟还有大夫,毒发之时,也有人照顾。
殊离笑了笑:“没有必要。”
不再说什么,转身抱了薛冷玉,好在薛冷玉身子轻盈,便是此时他没有什么力气,将她抱在怀中也还不吃力。
萧泽看了殊离一步步的离去,知道他这是赴一场必死之约。可是拘留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像殊离这样冷漠坚强的男人,就算是再痛苦的毒发身亡,想必也不愿让人看见他临死前的样子吧。
目光落在房内小小的盆景,湿润的盆中泥土,散着淡淡的药香。
萧泽不知道自己这事做的是对是错,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虽是终究违了他的心意,可这事情是对是错,又有谁能说清。
出了宅子,殊离不多时便到了萧泽所说的那片竹林。
缓缓步进,这林子,他以往也和萧泽来过,此时,那竹林深处,一袭白衣静静站着,沉静的仿佛让人感觉不出存在。
走的近了,宁卿看着殊离怀中那昏睡的没有一丝生气的女子,不禁面色一变,脱口而出:“她怎么了?”
“只是身子虚弱了些,没有大碍。”殊离脚步只是顿了顿,又再往他走去,直到两人几乎面对面了,这才停下。
微微的伸直臂弯,将薛冷玉往宁卿怀中送去。
宁卿愣了一愣,直得将薛冷玉接进怀里,却不由道:“殊离,这是怎么回事?”
自那日放他们离开,宁卿便知道殊离会带着薛冷玉远走高飞,一边装模作样的带着幕渊的士兵四处去寻,一边还要应付着幕渊女皇的试探和疑惑,再加上展风颂的怀疑,一番折腾下来,也是心力憔悴。
…宁卿的眼神,一开始的时候,自是落在薛冷玉脸上。待仔仔细细的看了几眼,确定薛冷玉只是昏睡之中并没有什么不妥时,这才抬头看殊离。
不看不要紧,宁卿这一眼,确实吓了一跳。
身上衣服虽然穿得严实,脸上也还正常,可是从颈部伸向衣领下的肌肤,却是一道道红色血脉有些凸出的感觉。
宁卿虽不敢比张子山,或许也不如魏空,可也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对毒研究也深,他一眼看了殊离那样子,虽是不能一句叫破,确实眉心一皱,也几乎瞬间便想起这种症状是什么毒所致。
“离红?”宁卿直直盯着那似要跳动出皮肤的血脉,立刻明白了殊离为什么会约自己前来,还会将薛冷玉交到他手上。
这离红,自己只是在书上见过,却是从未见过实物。却也知这是种极为歹毒,几乎无解的毒。
殊离见宁卿叫破,倒也不瞒他:“原来你也知这离红,那你也该知道离红无解,要不然,我也不会将薛冷玉交给你。”
宁卿点了点头,不想问,却还是忍不住:“这是怎么回事?”
这幕渊之中,唯一会与殊离为敌的,便只有女皇。而女皇这边的局势自己盯得紧,莫说并没有听说的手,就算是有些自己不知道的风吹草动,幕渊朝中,他也不信还有能有离红这样毒的人。
殊离苦笑:“与幕渊无关,是我自己这边出了问题,连累了冷语。”
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事情本身就有些讽刺。自己防了幕渊女皇这些年,却最终折在自己身边人的手上。
殊离落了如此地步,按理说宁卿该是高兴的,可是看了怀中薛冷玉安稳宁静的睡颜,却不禁道:“我替你寻处地方,想办法帮你去了这毒。”
宁卿如何能不知殊离在薛冷玉心中分量,若是殊离这样去了,便是自己将薛冷玉带回宫中,只怕她这一生也没有快乐。
“不必了。”殊离伸手在宁卿怀里,蹭了蹭薛冷玉光洁的脸颊:“我时日无多,将她托付给你,也就没有遗憾了。”
3楼
宁卿不禁道:〃你便舍得这样丢下冷玉?〃
死亡逼近,殊离竟是反而坦然起来,笑了笑:“我便是不舍,生死有命,又岂是人力可以逆转。离红这毒,即是连张子山都束手无策,又何必再让你徒劳”
张子山在江湖,是赫赫有名的毒医。对宁卿这样用毒的人来说,更是本行的前辈高人。听殊离说连他也不能为了,不禁的心里便冷了几分
殊离正要再嘱咐几句,却感觉心脏一阵剧烈跳动,几乎能感觉到血液直冲而上,知道这该是离红又发作了,殊离心里一惊,咬了牙不让自己露出异样的神色道:“宁卿,我知你对冷玉用情极深,我将她交给你,想来不会看错人”
宁卿正了颜色:“殊公子放心,宁卿对长公主,自然终此一生,绝无二意”
他也知道,殊离绝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若不是当真没有半点希望,又如何舍得将薛冷玉托付给自己,而那离红,自己只是在书里见过描述,可连张子山都无能为力,只怕自己就算一试,也只是无谓的拖延时间
而自己这身份,这趟出行还是因为心里着急背着人偷偷而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女皇的人便会寻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给殊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就好”殊离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一跳一跳的血脉悸动,勉强笑了道:“我就告辞了,等冷玉醒了。。。。。”这一个笑容让宁卿心里都有了些许的苦涩:“告诉她不必寻找,好好活着”
深吸了一口气,殊离强行压下周身几乎喷涌而出的暖流,再不回头的掠了出去。那脚步中,控制不住的有了些踉跄
宁卿抱着昏睡中的夏令营,看了那背影,心中一丝不忍,闭了闭眼,正要开口喊他留下,耳朵微微一动,硬生生的将那呼声咽了回去
刚抱了夏令营转了身,没走几步,只见几条身影从前方疾奔而来,在他面前停下
一个黑衣人往前走了一步,微微颔首对宁卿行了个礼,面纱后神色却是没有一丝敬畏的表情,正要张了嘴问,宁卿先道:“速禀皇上,我找到长公主了”
那黑衣人神色一变,目光不由得看向宁卿怀中的薛冷玉
宁卿神色一沉,喝道:“放肆”
长公主在幕渊是什么身份,岂是这样一个幕渊女皇身边的护卫可以直视的。就算是黑衣人并不敢确信宁卿怀中的人就是长公主无疑,却也不敢僭越。
那黑衣人身子一震,急忙的低了头,道:“卑职这就命人去报,请公子许卑职护送公子与长公主回宫。
宁卿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幕渊女皇怀疑自己,这是无疑的事情。派人跟踪监视自己,倒也不奇怪,只是没想到人来的那么快,此时他就是有心想要再对离红努力一下,却也不能露出半点端倪,要不然,殊离就算是没有毒发,只怕也会死在女皇手里。
看了薛冷玉安稳的面容,比分别那时,却是憔悴消瘦了一些。
心里微微的叹息,等她醒来,知道殊离已去,又该是怎样的难过啊。
殊离知道自己身上的离红开始发作,不想在宁卿面前露出垂死的迹象。强提着真气,飞身掠出。却是并没有走出多远便支撑不住。
落下地来,靠着树干深深喘息,只觉得体内血气四处乱窜,似是想要寻了什么冲破皮肤一般。
忽的腹中一痛,那痛的几乎连五脏六腑都要烧尽,身上的力量似乎要被抽干,身子一软,殊离便再也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
神智渐渐淡去,殊离心里明白,这里遇见幕渊士兵的可能不小,可是自己这一昏迷,只怕是再醒不过来,而淳于女皇对自己恨之入骨,绝不会留自己一个全身,更不会让冷玉见了,倒是也放心。
人都死了,不管什么死后如何。
意识被抽离,殊离不过在林中躺了一会儿,一串脚步渐行渐近。
看见地上有人躺着,那群人停了一下,有人上前看了看,见地上这人竟是殊离,不由得抬头对身后的人道:“皇上,是殊离。”
展风颂一愣,上前几步,蹲下身子,看见殊离面上那道道血印时,皱了眉,将手指在殊离鼻息便探了探,还能感觉出微弱的呼吸。
没说话,心里却想着,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心里还在揣测,派出去在前面打探消息的手下回来,恭恭敬敬的站了,道:“皇上,刚才属下探得,宁卿已经带了一个女子回宫去了,对外宣称,是幕渊长公主。”
展风颂眉心皱的更紧。
这些日子,他心中疑惑,也难免派人盯了宁卿,今日知他偷偷出宫,似是要和什么人接头,便亲自跟了过来,因为知道宁卿机警,怕是被他发现,毕竟是离了几步。
谁知等进了林子,薛冷玉没有看见,竟是发现了地上昏迷的气若游丝的殊离。
见展风颂不说话,翼行道:“皇上……这殊离……”
要走要救,不能再这里耽搁,这个地方终究是幕渊国土,万一被幕渊士兵看见,虽然幕渊女皇不敢做什么,毕竟不好。
展风颂想了想:“带走。”
翼行却是没想到展风颂会救殊离,不禁道:“皇上……这殊离可是幕渊通缉的要人,我们救了是否不好。”
展风颂哼了一声:“我的人马,谁敢盘查?”
“是。”翼行应了一声,一挥手,上来两个手下,将殊离从该地上一左一右的挟起,带了一同离开。
展凤颂哪里想就殊离,可以来毕竟相识一场,二来这事情太过奇怪,心里 有很多疑虑不解。加之殊离毕竟是薛冷玉最在意的人,万一有一日,她知道了自己见死不救,只怕是再也没用可能接纳自己。
只是展凤颂不知离红厉害,就算是想救,又哪里是这么轻易可以救的。
再说宁卿抱了薛冷玉,一路有众多士兵护着,快马加鞭,次日清晨便到了母渊皇宫。
幕渊女皇得了这消息,竟是激动地一夜未睡。到了早上,得知宁卿已近皇宫,毕竟是一国郡主不好在城门口等着,便索性的亲自在长公主寝宫候着。
宁卿也不同等什么通传禀报,这一路没用离开薛冷玉半步,大步进了宫,还是将薛冷玉抱在怀中。得知幕渊女皇等在长公主寝宫,急急赶到,进了殿,却真是见了一个明黄身影。
抱着薛冷玉在手,不好行礼,宁卿却还是站定,却未来得及跪下,幕渊女皇已经径自冲了上前。
急切的上前抓了薛冷玉的袖子,紧紧盯着她闭着眼的面孔,声音有一丝颤抖道:“这便是朕真正的彩二?”
“是。”宁卿颔首道:“皇上,这才是真正的长公主。”
薛冷玉眼睛紧闭,他们在耳边说话,却连睫毛都不曾颤了一下。
淳于女皇心中一急:“你不是说长公主平安?她怎么还没有醒来宁卿道:“回皇上的话,长公主只是身子虚弱,臣已为长公主仔细检查过,并无伤病。休息两天,便会转醒。
淳于女皇知宁卿是学毒之人,学毒之人,自会医术。他说无事,自是无事。心里微微安稳了,道:“你是从哪晨将彩儿寻回的。”
宁卿想了想,道:“不敢瞒皇上,是从反贼殊离的手中。”
幕渊女皇呼吸一滞,目露狠色:“那殊离人呢?”
宁卿坦然道:“臣并未看见殊离,只是昨日臣正带属下搜寻中,忽然接到殊离消息,让臣前去接长公主回宫,而且言明只许臣一人前往。臣担心若不相从,他会对长公主不利,所以不敢声张。到了密信所说地言,果见长公主昏迷在地上。”
淳于女皇皱了眉:“只有彩儿一人?”
“是。”宁卿道:“臣到时,只见到长公主一人。有心想要就近搜查一番,可是想着还是该以长公主安危为重,便急急返回了。”
“恩。”淳于女皇点头道:“这点你倒是并没有做错,不管怎样,彩儿安全才是第一。
至于殊离那边,他肯放人,倒是奇怪。而且朕探明的那些反叛势力,最近都突然踪迹全无了。”
这些事情,宁卿自然也是知道。而且也知道原因,不过并不能对她说什么,何况说殊离为了薛冷玉愿意放手,这样的事情,淳于女皇也不会相信。
只得道:“不管怎么样,如今皇上在明,他们在暗,还是小心提防些好。”
这话才得淳于女皇心思,沉吟道:“不错,如今之计,也只能如此。”
顿了顿,又道:“宁卿,我知你对长公主忠心耿耿,绝无二意。如今长公主回宫,你可要造成伺候好了,不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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