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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是头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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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把眼神转向她,虽然说有人会为了接近他打听他家里或是身边的事,但前段时间那件事他瞒着所有人,几乎没有人知道。
景如画故弄玄虚:“我猜得没错的话,您最近刚过完生日。您手上的那块手表就是你至亲的人送得,是您的子女么?”
老覃已经不笑了,他看着景如画问,等着她的下文。
景如画说:“您有一个女儿,并且这块表就是她送给您的。”
徐山挑眉看着能说会道的景如画,他都是很久之后才知道老覃有一个女儿,景如画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了?
“从我们进门到现在,您眼睛看着我和我儿子,手不自觉的摸了几次手表。您看着我想到了您的女儿,也想她有个好归属早日成家立业。”
老覃摸着表的手一顿,他的确是想到了女儿,跟眼前这个人年龄差不多。他催过几次女儿把男朋友带来让他见见,女儿一直没有答应说时机还不成熟。
“我说得都对吗?老覃?”景如画把儿子递给陈默今抱着,这小子越来越重,抱着他上楼梯手都酸掉了。
“这就是我的逻辑和观察能力,不及我老公的十分之一。”景如画骄傲地拍了一下陈默今的肩,想质疑他的能力,就先从她的尸体上踩过去!
老覃合上文件夹,刚刚她一番言论的用意他已经清楚,抛砖引玉。
老覃说:“年轻人懂得据理力争很好,我喜欢。只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用什么逻辑把一块简单的手表和我女儿联系在一起的?”
“那手表可不简单。”
“?”
“大几千呢,很贵的。”
“……”
景如画憋不住了,她说了实话:“是我陪覃老师去买得,她刷卡的时候差点哭了。”
一个浪打过来,把老覃打清醒了,原来是娇娇的朋友。
从小到大娇娇的朋友就很少,能知道她家里这么多事,应该算是好友了。她妈妈把她惯坏了,刁蛮任性不讲理。也是最近一两年,娇娇突然性情大变,不仅记得他的生日还给他买了生日礼物,所以他才会很珍惜时不时用手摸表。
就是因为谈了男朋友的缘故,所以他才会想见见那个影响他女儿的人,他很好奇。
刷了熟悉感,接下来就是说陆奶奶的事了。
徐山把带着爷爷奶奶一起去听音乐会的经过说了一遍,他奶奶就是在音乐会结束后走失了。当时他去取车,爷爷奶奶站在大厅门口等,当他开着车过去时,只剩下有点急的爷爷一人站在那了。
朝中有人好做官,一般是失踪48小时警察才能报警,为了节约时间徐山直接找到了老覃。
老覃听完后总结:“剧场附近的各个路口都有摄像头监控,我会让人调出录像细查,只要你奶奶出了剧场,就一定会被拍到。”
徐山说:“那就麻烦老覃了,时间不等人,多等一天我奶奶就多一份危险。”
“直接查附近的公交车线路和地铁,和非机动车道。”一直安静的陈默今开口了:“剧场外有个大型花坛,我记得没错的话,曾经有一位国际巨星来本市开演唱会,花坛里的花被摘了一大半进场当作鲜花送给他。借花献佛的事剧场不想发生第二次,于是之后只要有活动或是音乐会开办,都会请人照看那些花,而且是临时工。”
“按照临时工的工薪推算,他应该是乘坐公交车或是地铁这种交通工具,亦或是两轮车。而陆奶奶对园丁花匠又有特别情感,一时产生幻想把剧场请来得临时工花匠当成了她认识的那个人,跟着他走了。所以我认为上了公交车或是地铁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陆奶奶不见后徐山马上就开车在路上找,机动车道完全可以排除了。”
徐山要不是因为当事人的他奶奶他都站起来拍掌了,把陈默今叫来是对的,减少了很多无用功。
景如画双手托着下巴星星眼看着陈默今,他为何如此俊朗!!
陈默今摸了两下她的头,接收了她对他无声的爱意和赞美。
“很好。”老覃打内线叫来下属,把陈默今的推论结果对着下属说完,要求去公交车公司调集录像,务必在今天之内找到陆奶奶。
老覃很从质疑到欣赏,他觉得陈默今这个人很冷静果断,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似那种侥幸心理去猜,而是运用硬性事物之间的逻辑关系推断出来的,合情合理。
老覃私心猜想,既然和娇娇是朋友,近朱者赤,娇娇的男朋友应该也不差。
他们从办公室离开后,老覃想了一会儿还是拨了女儿的手机,他知道她平常是住在学校分得宿舍里,放假会到她男朋友家去过夜。
老覃不是迂腐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爸爸啊,怎么这么早就跟我打电话?”环境听起来比较空旷,她应该是在阳台上。
老覃说:“今晚爸爸没事,把你男朋友带出来单独让我见见,我不会跟你妈说的。”
“今晚?太突然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带他来见你。”
果不其然,又拒绝了。
“就今晚,不然你妈下次问我你交了男朋友没,我就不能守口如瓶了。”
“爸爸……”
“我会吃了他不成?丑女婿总有见岳父的一天,餐厅位置定好了我叫秘书把地址发给你。”
“爸爸……”
“好了,我还有事要忙,你记得准时到。”
另一边的覃玉娇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她要怎么办,怎么才能把李上源哄去见她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换正文的。
第53章 因为我爱你
徐山扶着他奶奶进来时,徐爷爷比景如画先站起来,他没有动,景如画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迎了上去。
陆奶奶主动说:“这是小景,我没记错吧,手上的泡好了吗?”
景如画拍马屁:“奶奶记性真好,泡没好也要来看看奶奶。”
“家里来客人了?”她指的是第一次见到的陈默今。
徐山解释说:“那是我朋友陈默今,今天碰巧到我们家来做客。”
“是山山的朋友啊。”陆奶奶要走过去,却被徐山抓着手臂不让她动。
“我放水给您洗澡,您身上油辣椒味太重大人闻着不要紧,别熏着孩子。”
陆奶奶惩罚似的敲了一下徐山的额头,贴在他耳边说:“你们爷爷喜欢吃辣椒。”
徐山看向他爷爷,他记得他爷爷一直以清淡食物为主,他们家都是。
喜欢吃辣的应该是徐长声。
徐山扶着奶奶去洗澡,他发誓不仅要洗掉徐长声喜欢的辣味,还要洗掉徐长声留给她奶奶的记忆。
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陆奶奶洗完澡再出来时,客厅正在进行对辣椒的批斗大会,景如画是发起人。
景如画绘声绘色地说:“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个人特别喜欢吃辣椒,一次辣椒卡在喉咙呛着了后咳了血,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说话了。”
“有次一个人把生辣椒放在阳光下晒成干辣椒,抓了辣椒的手不小心抹了下眼睛,辣得他眼泪直流。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睁开眼睛了。”
“还有一个人在炒菜的时候,对着辣椒末打了个喷嚏,鼻子吸进去很多辣椒末,他鼻子再也闻不到任何味道了。”
徐山:“……”五官被她毁得只剩下眉毛和耳朵了……
陆奶奶好似相信了一样,走到沙发前坐下,看着景如画听她继续讲。
“一个女人为了自家男人不出去乱玩什么的,听说男人的耳朵可以擦了油辣椒之后会变成软耳朵,她就这么做了。只是没想到擦了油辣椒之后,她男人耳朵都听不见了,变聋了。”
在座的除了小陈景,都不约而同的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耳朵。
眉毛景如画掰不出来了,于是换了个地方:“我还听说有一个人,特别喜欢吃辣椒,一日三餐不停。脏的人都是土黄牙,他吃出了一口红牙,张口就像妖怪一样,又丑又吓人。”
陆奶奶摸着自己的嘴,众所周知,她有一口好牙。
景如画回头问陆奶奶:“奶奶,你很喜欢吃辣椒吗?”
“我啊,不、不怎么喜欢。”陆奶奶手抵在鼻口处,可以闻到沐浴露的味道。
她又眨了两下眼睛,还是能看到坐着的大家,幸好幸好。
沙发对面的徐爷爷,低下头脸有点红,刚刚她是在对他眨眼睛吗?
——————
老覃下班后让司机送回家换了套便装,然后放了司机的假自己开车去约定好的地点。
他爱人问他出去干嘛,他则说去见领导。
的确,娇娇就是他的领导。
老覃一人先到,看着手上的表,七点,女儿准时来赴约了。
这家餐厅规格不是很高,优点在于每个位置都有屏风隔着,说话方便又没有显得特意的神秘。
“爸爸。”
“叔叔。”
女儿和她男朋友站在桌旁恭敬地叫他。
老覃手指着对面的位置:“坐吧。”
老覃观察着女儿的男朋友,长得是不错,还知道让女儿坐在里面,这么一点就让老覃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
如天下所有的父母亲一样,老覃调查户口似的问了女儿男朋友的家庭情况。
中规中矩,不卑不亢,想必也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老覃说:“你们两其他的我不干涉,唯一要求做到的一点是正义,不能做犯法的事。”
李上源在心里觉得好笑,这个社会哪来什么正义,有钱才有正义。谁又闲得没事会去做犯法的事,觉得牢很好坐?
李上源只点头,多说多错,不说话总挑不出他的刺来。
当覃玉娇跟他说她爸想见他时他一口就答应了,见了面才有真实感。
败给现实就是如此,他没觉得自己很高尚,结婚组建一个家庭,女方能付出更多何乐而不为呢?
他敢打赌,就他现在跟覃玉娇住的房子绝对不是她什么表舅的,是她家的。表舅二字里面也有个表字,那么好的房子一千块钱一个月,亲舅舅都不会租的。
还有一点更诱人,对,是诱人。
她说她妈曾经在大学里教金融的,炒股赚了一笔钱后就退休在家,没事做做美容跳跳舞什么的。
李上源已经决定以后要对她好点了。
覃玉娇则在一旁活跃的做着调和剂,把李上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老覃折中听着,因为女儿的过渡热情内心起了疑,直到见面结束都没有表露出来。
老覃开车回家没有直接上楼,坐在车里给高城打了个电话,他记得上次娇娇被抢劫的事是高城去办的,高城跟娇娇走得近。
高城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覃局。”
老覃问:“高城啊,娇娇谈的男朋友你见过吗?对他印象如何?”
高城一五一十把在超市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然后给出一个结果:娇娇的那个男朋友不行。
老覃打电话之前就觉得那个人不太行,挂了电话之后更确定了。只是娇娇那个样子,陷得太深了。
老覃叹了一口气,该怎么做,他还要考虑一下。
覃玉娇和李上源回到两人的住处,李上源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烟,整个客厅被他抽得烟雾缭绕。
覃玉娇知道他没吃好,进厨房给他做吃得。
冰箱里有半盘中午没吃完的回锅肉和一大碗饭,她还拿了两个鸡蛋出来,打燃天然气把锅架上,炒了一盘香喷喷的鸡蛋回锅肉炒饭。
她端着盘子走到厨房门口,她又折退回去打开冰箱,拿了一瓶老干妈辣子鸡。
“吃饭吧。”覃玉娇把盘子放在茶几上,伸手把他嘴里的烟拿走按灭在烟灰缸内。
她把勺子递给他,自己拿着筷子。
李上源看着盘子里的饭,他一个人吃的份量,两个人貌似不够吧。
“冰箱里没肉了,不过你别担心。”覃玉娇笑着打开老干妈的盖子,然后用筷子在里面找宝藏——辣子鸡。
没办法,他是肉食动物,她觉得剩的那点回锅肉他吃不好。
李上源安静地用勺子吃饭,她不停的把从老干妈里找出的辣子鸡夹进他盘子里。
一瓶老干妈被覃玉娇翻了个底朝天,手上沾了很多辣椒油。
李上源几大口就把一盘子饭吃完了,她站起来准备去洗碗,他拽着她沾着辣油的手不让她动,然后倾身压上去。
覃玉娇要抽回自己的手:“脏得很,我去把碗洗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覃玉娇被他突然的问题问得忘了抽手,她看着他的眼睛,两人就这么上下对望着。
她说:“因为我爱你。”
李上源轻轻笑了一声,是啊,爱是最靠得住的理由,所以他才这么肆无忌惮吧。
身下的覃玉娇被他的笑迷住了,抽出自己的手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李上源从来都是不甘示弱的,她的手不自觉的在他脸上游走,从下巴到鼻子经过鼻梁,然后捋过他的眼睛。
他自己已经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身下的束缚,当他的手刚握住自己的某物,眼睛传来一阵刺痛,手中的也变成了火辣辣的。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李上源大声叫着从沙发上起来快速冲到厕所,然后响起莲蓬头撒水的声音。
覃玉娇看着自己还沾着老干妈辣油味的手,囧在了原地,他不会有事吧?
**
景如画接了覃玉娇的电话后就笑倒在沙发上不起了,陈默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着奶瓶喂他。
现在小陈景在渐渐断奶,晚上饿醒了也不用妈妈起床了,他爸爸会起床给他冲牛奶。
小陈景喝了半瓶奶就睡着了,她还在笑,不过笑声变小了。
陈默今轻轻把奶瓶从儿子嘴里拿出来,再轻脚轻手抱着他上楼把他放进婴儿床里。
陈默今把儿子安排后下楼,她还倒在沙发上在笑,他走过去抱着让她坐好。
景如画靠在他身上把李上源被辣椒油误伤的事笑着说了出来,陈默今也跟着她笑了,今天全世界跟辣椒都有仇啊。
覃玉娇是病急乱投医,她认识的医生只有陈默今了,术业有专攻,她忘了陈默今不是五官科医生。
她说李上源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变成了兔子眼,样子可怜的很。李上源恶狠狠的把那瓶老干妈扔进了垃圾桶,还发誓再也不吃它了。
**
景如画第二天把这个真人真事说给陆奶奶听后,陆奶奶终是对辣椒放下了。
其实这么多年陆奶奶已经跟着徐家大小养成了清淡口味,景如画不过是使用的小伎俩,决定性作用是徐家。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快乐~
一个小时之内换回来。
第54章 现实与虚幻
陈默今说:“奶奶知道徐爷爷喜欢看《三国》?”
“我知道啊,山山他爷爷的书架上书虽然多,他最爱的还是看有关历史方面的书。”
“哦?”陈默今一个转音:“我听说喜欢历史和文学方面的人,个性方面有点敏感。”
陆奶奶看了一眼陈默今没有做声,她怎么会不知道徐爷爷是个敏感的人呢,在一起过了几十年,徐爷爷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陈默今接着问:“徐爷爷戴得眼镜镜片很厚,想必是看书看得吧?”
不是,徐爷爷眼睛的问题,徐家上下都知道,是当年徐爷爷年轻的时候被调到外地工作,每天给陆奶奶写一封信写成了近视。
那时甭说网络,就连电话都很少见,最普遍的联络方式就是写信。
徐爷爷每天一封信流水账般交代他的生活,嘴上说得不行,笔下写得也不行。谁要看你每天几点起床早上是喝了豆浆还是油条,一句有关感情方面的话都没有。
陆奶奶说:“他是喜欢看书。”
陈默今说:“你们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识字的都没几个,徐爷爷还有这个爱好,很难得。”
——————
陈默今拿着遥控器把电视声音关小,不是关掉电源也不是放静音,从电视喇叭里传出来那细细的声音,给人有种入睡的感觉。
陆奶奶对陈默今的了解只限于他是徐山的朋友,结婚了,有个儿子。
“奶奶,您知道徐山给他爷爷买了什么书吗?”
书啊,陆奶奶想了想,说:“是《三国演义》这种的书吗?”
陈默今说:“奶奶知道徐爷爷喜欢看《三国》?”
“我知道啊,山山他爷爷的书架上书虽然多,他最爱的还是看有关历史方面的书。”
“哦?”陈默今一个转音:“我听说喜欢历史和文学方面的人,个性方面有点敏感。”
陆奶奶看了一眼陈默今没有做声,她怎么会不知道徐爷爷是个敏感的人呢,在一起过了几十年,徐爷爷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陈默今接着问:“徐爷爷戴得眼镜镜片很厚,想必是看书看得吧?”
不是,徐爷爷眼睛的问题,徐家上下都知道,是当年徐爷爷年轻的时候被调到外地工作,每天给陆奶奶写一封信写成了近视。
那时甭说网络,就连电话都很少见,最普遍的联络方式就是写信。
徐爷爷每天一封信流水账般交代他的生活,嘴上说得不行,笔下写得也不行。谁要看你每天几点起床早上是喝了豆浆还是油条,一句有关感情方面的话都没有。
陆奶奶说:“他是喜欢看书。”
陈默今说:“你们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识字的都没几个,徐爷爷还有这个爱好,很难得。”
徐长声,他除了懂一些花花草草,大字不识几个,就连“陆婉玉”这三个字都不会写。
他当然不会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下午,更不会写密密麻麻的信,他只是打开了陆奶奶的初恋的大门,用死亡的方式再把陆奶奶的心门锁上,让任何人都进不去。
世上虽然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徐长声,但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徐长久,陈默今必须让陆奶奶认识到这一点。
“徐山跟我说过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爸爸去美国出差带回来一种罐头,因为看不懂说明书,您吃坏了肚子急性盲肠炎住进医院。然后徐爷爷去自学了英语,虽然到现在都还讲不溜几句。”
陆奶奶想起来了,手捂着嘴笑。
徐爷爷懂再多历史,他也看不懂英语,每天躲在一边念,还一点成效都没有……
最后是徐山他爸出招,说以后再也不带两人不认识的字回家了徐爷爷才作罢,学英语的收音机被放进储物间锁了起来。
陈默今等了几分钟后,突然说:“奶奶,我认为时间才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而不是回忆。”
陆奶奶的笑容僵在嘴边,她听陈默今的话心里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个转弯就不知道他又把话题带到哪去了。
她也明白陈默今说陪她说话的目的了。
“奶奶,你就把我当一个倾听者,或是线下流行的另一种称呼——树洞。”他的音调很平稳,重点就是要说出来。
因为陈默今得出一个规律,陆奶奶不会当着徐家人的面幻想徐长声,陌生人她就不会顾忌。比如上次的医院,上次的小花园,这次的客厅,都没有徐家人在。
陆奶奶内心里也明白,徐家人知道徐长声已经死了,她的所想都是假象,陌生人就不一样了。
陈默今相对于她来说,算是陌生的。
“我刚进来的时候,您一个人侧坐在沙发上,像是在跟人说话,人呢?”陈默今自己开头。
陆奶奶叹气:“长声走了。”
陈默今直接戳穿:“走了?我一直站在门口的,怎么没看见有人出去?”
陆奶奶不信:“你没看到?”
“我还在门口打了半个小时电话,没看到一个人走出去。”陈默今把手机拿出来,调出通话记录,最后一通电话的确是打了三十几分钟。
“不可能啊,长声说他去买花盆,他说给我窗台上放一盆茉莉花。”
陈默今鼻子嗅了嗅,“对,你们家里是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就是,茉莉花都是长声种的。”陆奶奶两只眼睛都发亮了。
陈默今眼睛在客厅扫一遍,他手指着电视柜后面的架子上放着一瓶空气清新剂问:“奶奶您说的是那个吗?”
他走过去把空气清新剂拿在手上看,然后把它摆在陆奶奶身前的茶几上,说:“的确是茉莉花香味的,这是长声买得?”
陆奶奶睁大眼睛,这是空气清新剂,长声给她弄得茉莉花盆栽呢?
“不是,长声是我们家的园丁,他不会做这个。”
“哦,她就是长声啊。”陈默今眼睛从窗户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小花园里长椅上坐着的景如画,她抱着孩子背对着窗户坐着。
陆奶奶摇头:“不是,她是小景,不是长声。”
陆奶奶记得小景这个爱笑的姑娘,长得漂亮的她总是笑着跟自己说话,胃口也很好。
“她就是徐山请来管理你们家盆栽的园丁,徐山只请了一位。”
“是,小景她是的。”
“奶奶,那长声是?”
“长声他……”陆奶奶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
陈默今又说:“长声他去哪儿了?”
“长声去买花盆去了。”
“买花盆不是应该园丁小景去吗?长声他是谁?为什么去?”
“他……”
“长声他到底去哪了?”
“买花盆……他……”陆奶奶说不清楚了。
“奶奶,你看你旁边坐了谁?”
陆奶奶惊喜地转身看,位置空荡荡的。
陈默今弯腰把放在茶几下的眼镜盒拿上来打开取出老花眼镜,他递到陆奶奶身前:“您戴上吧,也许会看得清楚些。”
陆奶奶慌忙地戴上老花镜,再回头依然看不到任何人。
“没有是吧。因为您看错方向了,旁边坐得是我,您再转过来就可以看到我了。”
陆奶奶转回来,两个沙发隔着小小的角几,她手边相当于真的坐着他。
“真正一直陪着您的,一直在您左右的,是您从来没有注意的那一个方向。您只要稍微转下头,就可以看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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