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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是头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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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一直陪着您的,一直在您左右的,是您从来没有注意的那一个方向。您只要稍微转下头,就可以看到他们。”陈默今手伸过去握着陆奶奶苍老的手:“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看得见,摸得着,有血有肉有温度。”
陆奶奶脸上的老花镜往下落到鼻翼处,陈默今放开她,然后双手伸上去把她脸上的老花镜取了下来。
“看得见的您忽视不见,看不见的您抓住不放,跟戴不戴眼镜无关,跟视力无关,是您第一时间把他们屏蔽了。”
“是什么原因让您把至亲的他们屏蔽了?是徐爷爷待您不够好?是儿孙们对您的不孝?”
“只要你想,徐长声可以在这里。”陈默今一只手指着心脏的位置,另一只手指着客厅的各处:“不是那里、那里、那里、那里……”
“奶奶,跟我说实话,徐长声去哪了?”
“他他他……”
陈默今手又指着客厅转了一圈:“电视机前没有,音响前没有,沙发旁没有,窗户前没有,您身后……”他停了一下,笑着说:“也没有。”
“您说徐长声去买花盆去了,他是去买二寸盆还是三寸盆,还买半盆还是浅盆?他说了吗?”
陆奶奶摇头,她知道盆栽的一些东西,对花盆没有研究,植物栽得下就行,所以她答不上来。
“您窗台的位置有多大,要放一盆栀子花,长声他没有丈量然后说买几寸盆吗?”
“长声怎么去买?坐车还是走路?他知道路吗?他既然不是徐山请得园丁,他没有从徐山那里领钱拿什么去买?他不会要您的钱,长声喜欢公事公办。”
“奶奶,长声他没有跟您说过话,对不对?”
陆奶奶原本在取老花眼镜的时候眼睛就湿润了,此刻眼泪已经随着她眼角的鱼尾纹流了下来。
长声没跟她说过话,她怎么连买几寸几号的花盆都不记得?花鸟市怎么去,她也不知道。
“长声没有来过,他没有来过这。”
陆奶奶哽咽着说:“不,他在的!在的!”
陈默今说:“他在,他活在我们大家的心中。”
藏在拐角处的徐山忍不住笑了,这陈默今还真是,也会让人跳戏。他以为是纪念人民英雄啊,还活在大家心中……
徐爷爷瞪着徐山,他马上闭嘴,爷孙两猫着腰继续听客厅里的对话。
陆奶奶吸了吸鼻涕,不确定地问:“他真的没有来过吗?他说他会来得!”
陈默今答:“没有来过,以前不会来,现在也没在,以后也不会来。”
“为什么?”
“因为长声已经去世了。”
陆奶奶回头紧盯着陈默今,眼泪糊了眼眶,她看不清他的脸,那句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陈默今赶紧补上一个对于陆奶奶很重要的事:“奶奶,徐山三十老几了还没有成家,您就不担心吗?”
“他除了出国那几年没有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他一直照顾着你和徐爷爷。到时候他娶个老婆回来,他奶奶整天对着空气发呆,他老婆吓得跟他离婚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小予,2333
第55章 他长相气人
陆奶奶醒来后在卧室里待了一天,哭肿了眼睛哭哑了嗓子,口中还念叨着长声。
欣慰的是,陆奶奶嘴里念叨长声,而不是说她会看见长声了。
陈默今之后又去了几次徐家,陆奶奶对他有莫名的信任,他问的问题她毫不闪躲直接回答了。
治好这个病,终须是要家人的陪伴,徐家现在不仅有徐爷爷和徐山陪着陆奶奶,徐山的爸妈和叔叔婶婶都抽出时间来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徐爷爷,送陈默今出门的时候紧紧握着他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徐爷爷只送到门口,徐山却送到了陈默今车前。
徐山有话要说。
“陈默今,这段时间谢谢你。”
“嗯。”
“你老婆盆景杀手最近怎么没来了,我奶奶有时候还会念念她。”
陈默今冷眼看过去,没说话。
徐山想了想还是直接挑明:“你别误会,老覃你还记得吗?”
“嗯。”
“你老婆跟他女儿是朋友,他上次打电话问我,想知道他女儿的男朋友的一些情况。”
“哦。”
徐山很无语,名字就代表人的个性:陈默今,沉默是金……
“你也知道,明面上能查到的东西未必能看出那个人是怎样。”
“嗯。”
徐山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瞿婕说她儿子难沟通,岂止是难沟通,根本就不能沟通!
老覃给徐山帮了不少的忙,问女儿男朋友人怎样,徐山原本想回人情给老覃,貌似很难。
“算了算了,我把你电话告诉老覃,让他直接找你。”
陈默今笑了笑,没有跟徐山说再见转身上了车。
车开到半路,手机响了,是座机号码,他戴着蓝牙耳机接通。
是老覃。
一个电话打下来,陈默今百分之百肯定,老覃对李上源这个未来女婿不满意,不过老覃还是没有从他这里套出什么话。
陈默今回家,他把电话内容跟景如画说了,接着又说年前会带她跟陈景出门玩一趟。
景如画把儿子递给他抱,皱着眉头揉有点酸的手臂。
她皱着眉说:“李上是自己不知道珍惜,上次超市的事覃老师她爸是没在现场,在现场的话他还需要打电话问你?”
“我看高哥对覃老师意思就不简单,他都四面楚歌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说多了他听着烦,我自己也烦,毕竟是他的私事。”
“你说覃老师这么好,他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赵辛说覃老师就是个不择不扣的抖M,李上对覃老师那样,覃老师都甘之如饴。”
陈默今插了一句:“周瑜打黄盖吧。”
景如画靠过去头轻轻放在他肩膀上,还是他最好,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相较于覃玉娇,景如画觉得自己真的比她好太多,方方面面都是。
陈默今见她很久没说话,于是把儿子放在沙发上让他自己趴着玩,只用腿横过去挡住。
他问:“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景如画回:“去哪儿?你说我们出去玩一趟是吗?”
陈默今点头。
“你决定吧,我都听你的。”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哪里东西多又好吃,我们就去哪。”
陈默今在脑海里走马灯旋转想着八大菜系,第一就想起了川菜,去四川?
川菜后一系想到粤菜,去广东?
接着又想起了湘菜,去湖南?
……
想来想去,八大菜系的代表城市陈默今一个都没选,他选了湖北武汉。
又因为陈景年龄还小,定了高铁票。
有车一族李上源知道后说他开车送他们去火车站,同行来得还有覃玉娇。
车开到高铁站后,李上源下来帮忙提行李箱要送景如画进站,不管景如画怎么斜眼他就是推着箱子不放手。
还婆婆妈妈嘱咐很多:“证件带好了吗?买零嘴了吗?手机电池充不充足?什么时候回来?……”
景如画对着前面驽了驽嘴“那不是有商店吗?零嘴进去买。”
陈默今没有搭话,无奈的眼神看着景如画。
李上源嗤之以鼻:“火车站里卖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
“我这有两块巧克力,如画你带到火车上吃吧。”覃玉娇从包里拿出两块德芙,还翻出一罐彩虹糖一并递给景如画。
“那怎么好意思。”景如画很好意思的接过,打开手提包的拉链放进去。
覃玉娇看着她包里塞满的零嘴,终于知道陈默今的眼神为什么无奈了,她也无奈了。
她还以为如何包里装着小陈景的东西才会撑得那么大,没想到都是吃的……
包的拉链刚拉上,李上源伸手就包抢了过去放在行李箱上一起推,笑着说:“你总是分分秒秒在向我证明你是猪投胎啊。”
景如画哼一声,高高兴兴进前面的商店,然后不可置信的拿着四瓶水出来。
她自己留了两瓶,再给李上源和覃玉娇两人一人一瓶。
“一瓶水竟然比外面卖得要贵一倍!是打劫还是打劫?”
李上源哈哈大笑,覃玉娇忍俊不禁。
一直送到候车大厅,进站前,景如画把行李箱从李上源手上接过来,笑着跟他和覃玉娇说谢谢。
在等时间的时候,水缸李上源已经把那瓶水喝完了,他递着空瓶过去:“谢谢就不用了,咱来点实际的。”
景如画看着空瓶不解,是要她帮着扔垃圾?
覃玉娇伸手要拿瓶子去扔,李上源躲过了,他再次把空瓶递到景如画身前,说:“我从来没有亲眼看过长江,你帮我灌一瓶长江水带回来。”
“滚!”景如画推着箱子转身走进检票的队列。
陈默今笑着对着两人点头告别,抱着陈景跟在景如画身后护着她。
李上源笑得整个人都在抖,他对着检票队伍喊:“有事打电话,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景如画回头,脸上是笑着的,眼睛却瞪着他说:“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覃玉娇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她挽上李上源的胳膊,他现在会照顾人了。
下了电动扶梯,景如画拿着票跟在陈默今身后,找到要坐的车厢进去,发现两人的座位是三排座。
原本陈默今准备买头等舱,景如画却让买二等座,说四个小时的车程坐下来就过去了。
已经坐好了的那个人见两人站在过道,马上站起来让他们进去,还帮着景如画把箱子放到上面的行李架上。
景如画道谢:“谢谢。”
那人摆了两下手,看着陈默今抱着的陈景,说:“你们带着孩子不方便,要不我让你们坐外面?”
“啊,好,谢谢。”
那人直接走进去,坐在最里面的位置。
陈默今抱着陈景坐在中间的位置,景如画坐外面。
车开动后,坐最里面的男人往后调整座椅闭眼睡觉,然后旁边吃东西和女人说话的声音就没停过。
“你吃吗?超市买得牛肉干没有你在家做得好吃呢。”
“我撕不开啊,你帮我撕开。”
“香蕉片你也不要啊,那你帮我把红薯干打开。”
“啊,你怎么知道我想喝水,你喝不喝?”
他慢慢睁开眼睛,只见旁边的小孩睡得很熟,抱着小孩的男人对自己抱歉的笑了一下。
女人座位是空的,吃那么多应该是上厕所去了。
“新婚?”他问抱着孩子的男人,不然谁有耐心让这么折腾。不过孩子都这么大了,不算新婚吧。
“不是。”
“那哥们儿你很牛。”他由衷的赞叹如此有耐心。
“还好。”
“你儿子很能睡啊。”
“还好。”
有问必答,但还是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感觉,陌生男人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一会儿后,他听到那个女人回来了。
女人问:“是不是快到了?”
“还有三个半小时。”
他默默算着,加上用了这半个小时一共四个小时,是同一站。
他睁开眼睛坐直腰搭话:“你们也是去武汉?”
景如画没听到那个“也”字,她偏着头说:“是啊,你是去哪?”
陈默今想扶额但因为抱着儿子完成不了这个动作,他柔着声音说:“他也是去武汉。”
“这你观察出来的?”景如画又是星星眼花痴状看着陈默今。
“开心果吃了吗?”
“没有!你不说我都忘了!”
陈默今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从包里翻出一袋开心果,开心地吃起来。
陌生无语地看着陈默今,一句话没让他搭,还让她嘴巴没工夫说话忙着吃东西去了。
老婆是长得漂亮,但护成这样太过了点吧。
他觉得无趣倒下去准备继续睡觉,就看到景如画剥了一个开心果喂到陈默今嘴里,陈默今笑着嚼起来。
开心果后又是栗子,栗子之后又是枣子,那个手提包像是百宝箱一样什么吃的都有。
吃了大约一个小时,陈默今去上厕所,儿子也醒了。
景如画抱着还处于朦胧状态的儿子,奶瓶什么的还得等陈默今回来了再弄,她担心儿子哭于是逗着他说话。
“你儿子长得很白净啊。”陌生男人又搭话。
“他爸爸长得白,他随他爸爸。”景如画把儿子竖起来抱着。
男人又问:“会说话了吗?”
“会一点。”景如画让儿子的脸对着男人:“来,叫伯伯。”
男人说:“……我只有22岁。”
景如画睁大眼睛,完全不信啊,这人看样子至少都有三十岁了吧。
“……我还没有女朋友。”
景如画眼神没变。
男人认命地闭上眼睛再也不搭话了,脸才是搭讪的利器。
到站后,陈默今和景如画打的士去定好的酒店。
的士车上,景如画感叹:“长得有点着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一直觉得today和如画相处的时间少,给补上。
平平淡淡的。
第56章 旅行的意义
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陈景在的士车上就醒了,此刻更是睁着他的大眼睛到处看。
景如画抱着小陈景站在窗边,他们住的楼层比较高,一览无余。
酒店位置处于十字路口,车比较多,对面又是步行街,怎么看都有人好多的感觉。
陈默今提着东西回房间时,见景如画抱着儿子站在窗边,他笑了笑,把东西放在桌上,她还站在窗边没动。
被无视了,他走过去站在她背后:“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嗳嗳嗳嗳。”景如画叫了几声。
“怎么了?”他扶着她的手。
“对对对,快接住,我手抱麻了。”景如画僵硬着转身,把手上的儿子递给他抱。
“……”陈默今无语地接过儿子,抱麻了放床上啊,儿子已经会爬了。
景如画手一空,横着小碎步走到床边坐下去,踢掉拖鞋躺了上去。
陈默今把儿子放在床上,儿子一摸一爬地又爬到了她胸前,趴在她身上咯咯直笑,以为妈妈是在跟他玩游戏。
景如画笑着一把抱着跟儿子换了个位置,狠狠亲了几口儿子的脸,觉得没亲够又继续亲。
陈默今就坐在床边看,时不时摸摸她的头,把她落在腮边的头发别在耳后什么的。
“什么味?”景如画突然抬起头到处看,鼻子嗅嗅,“糊了?你做饭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陈默今才想起他还买了热干面。
“起来吧,吃点东西。”他扶着她坐起来,把躺着玩亲亲游戏的儿子抱起来,拉着她一起到桌边坐下。
桌上的东西不似酒店餐厅装盘的精致好看,简单的几个纸碗,打开塑料袋还在往外冒着阵阵白烟。
景如画看向陈默今,两人在酒店已经吃过一顿了,而这些碗里的食物卖相看着是从小摊买回来的,这么会儿他就出去了?
她用筷子拌了几下纸碗里的面条,有点拌不动。虽说夏天吃凉面也是没有面汤的,但面也不会干成这样,那小摊老板太吝啬了吧,把面下糊了还舍不得多弄点汤。
景如画放下筷子,端起另一个碗里有煎得黄黄的小正方形豆腐吃起来,很香呢。
陈默今把儿子放在腿上,端起那碗面拌了几下,然后裹了几根面在筷子头上喂到她嘴边:“吃一口试试,这个面就是这个味。”
景如画吞下嘴里的豆腐,咬上那一口面,吃到嘴里后慢慢嚼起来。
“这面我吃过!”景如画舔着唇上的芝麻酱说:“覃老师做过!我刚刚以为是糊味,其实是芝麻酱的味道对不对?”
“还想吃吗?”陈默今手拿着筷子问她,她现在跟覃玉娇关系很好,覃玉娇做新鲜菜就会叫上她。
“吃,我自己吃。”她几口把那碗豆腐吃完,豆腐有点烫,她边嚼边用手在嘴边扇风。
小陈景伸着手要拿筷子,她不扇了,直接把面碗端着,大着舌头说:“你现在还不能吃这些哦,你想吃的话,那妈妈帮你都吃掉!”
小陈景眨着他的大眼睛,很委屈,投进爸爸怀里不安的哼几声。
“哟,还委屈了,那你自己闻闻这面啥味。”景如画想了想,筷子头上卷了几根面哄着儿子抬起头来,她把面条放在儿子鼻子下,儿子马上又扑进他爸爸怀里。
景如画笑得前仰后合,又把烤面筋和西北烤肉烤鱿鱼这些通通在儿子鼻下过了一遍,等儿子张嘴要吃时,她就收回来往自己嘴里喂。
小陈景“哇”一声哭出来,景如画笑倒在椅子上,一个在伤心地流眼泪,一个开心的到流眼泪。
陈默今也跟着笑了一下,他没有阻止她这么戏弄儿子,过程中还帮忙把儿子的脸正对着她。
小陈景听到爸爸的笑声,哭得更大声了。
景如画不笑了,一跃而起去洗手间洗手再找到酒店的电热水器烧开水,冲好奶粉后把奶瓶用冷水冲了一会儿,温度适宜后她才把哭得一抽一抽的儿子抱在怀里哄。儿子有奶瓶又有妈妈的怀抱,不记得被耍了无数次,马上不哭了咕噜咕噜喝起了奶。
陈默今把桌上的碗都扔进了垃圾桶,见景如画抱着儿子上床哄着睡觉,他进到洗手间打开窗户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
夜风吹在他脸上,加上嘴里抽得烟,让他清醒很多。
从前都是一个人,他没有出来旅过游,去陌生的环境到陌生的城市,还不如多看几页书。
永远不会消停的妈,日日叹息的爸爸,跟他现在的生活不一样。
他不知道瞿婕有没有像景如画那样把吃得放在他鼻下让他闻逗他,他哭了瞿婕有没有马上去冲奶粉来抱着他哄,应该没有过吧。
他所有的记忆都是他爸爸,小到帮他洗白色袜子,大到生病住院照顾他,点点滴滴都跟爸爸有关。
陈默今烟还有一点没有抽完,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景如画头伸进来看着他。
“只抽一根,我马上洗澡。”他笑着解释。
景如画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儿子,走进来轻轻关上门,她压低声音说:“那些吃得是你出去买烟时顺便带得吧。”
陈默今最后抽一口,对着窗户吐出烟,然后关上窗户转身把烟扔进垃圾桶。
“不是,烟是买吃得顺便带的。”他把一包烟从口袋里拿出来,当着她的面要扔进垃圾桶,被她劫了。
她把烟重新放进他的口袋,娇嗔着说:“又不是不让你抽,是少抽,我可没管过你啊。”
“我知道,以表决心嘛。”他把她抱在怀里,闷笑。
景如画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问:“刚刚为什么不高兴?”
他挑着眉:“你看出来了?”
“那不然呢?你真当我是后妈耍着儿子好玩啊,还不是见你有心事想让你跟着我们一起笑笑。”
“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完全不信的口吻:“过去的事就不是事了?都躲到一边忧愁地抽烟呢。”
“我想起我爸了。”
他这么一说,两人都安静了,是很忧愁。
关键是景如画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端端的怎么就想起他爸了呢?不对,只能有事才能想起他爸吗?这很不孝啊,景如画摇了摇头。
陈默今手腕搭在她肩上,手摩挲着她的脖子,说:“摇头做什么?”
“心情不好的话,你再抽一根吧。”景如画手摸进他口袋把烟和打火机拿出来,讨好似的递到他眼前。
“我心情没有不好,以前的事也不是什么难过的事。”
景如画没辙了,她咳了两声说:“要不,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陈默今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笑着说:“我是真的没事,你要唱歌的话我不保证听完后会不会有事。”
景如画斜眼瞪他,他们每个人听她说要唱歌都会是这个反应,是有多难听?
“儿子刚睡着,你再唱把他唱醒了,他不睡觉我们也不能睡,明天白天出去玩就没精神。”
好吧,那就不唱了。
景如画心上一计,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掌心,他原本在笑的表情停了一下又继续笑,手还是没拿开。
她又舔了两下,鼻子使劲出气,又舔又亲他的手掌。
他这才拿开他捂在她嘴上的手,搂上她的,低头吻上她唇。
嗯,那一计其实就是……
**
黄鹤楼顶层,景如画看着下面的景致,没有拿起挂在手腕上的数码相机拍照。
因为是冬季,又不是什么节日,游客不多也不少,时常能看到外国游客。
景如画摇了摇被抱在陈默今怀里的儿子的手,念到:“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小陈景:“啊啊啊,爸爸、啊啊、妈妈,啊啊……”
空中飞着机械仙鹤,楼下有工作人员按着遥控在控制,不少人在拍照。
陈默今把长江大桥的建立和黄鹤楼重新选址的事说给她听,跟个导游一样讲了十几分钟,他的声音平稳有磁性,有游客停下来跟着一起听。
能者多劳,陈医生又变成了陈导游。
陈默今讲完后,景诗人继续念诗:“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景如画手指空中飞得“仙鹤”给儿子看,儿子啊啊啊喊个不停。她笑着倾上前亲儿子的脸,挨着陈默今站着拿出数码相机对着三人自拍。
对,她从来都不喜欢拍景致,相机里全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拍完照片后进楼里去选纪念品,每层都好多纪念品卖,不是很贵也没什么特色,只买了四个带黄鹤楼图案的烟盒。
出了楼后,步行往前走又有卖纪念品的,她不想进去了。
最后,覃玉娇的礼物选了米上刻字,刻上她和李上源的名字的两粒米做成小吊坠,挂在车上?
从黄鹤楼出来,又来到传说中的小吃街户部巷,景如画从巷口吃到巷尾,完全忘了旅途的劳累。
吃饱了后又坐轮渡过长江到汉口江滩,景如画真的用喝完的矿泉水瓶灌了一瓶黄沉沉的长江水,她一定要逼着李上喝下去,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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