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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威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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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奶娘抱了永璟来,皇太后见了方开了笑颜,想了想,道:“你说得很是,祈嫔倒是个规矩的孩子,也能冲冲晦气。倒是皇后,你也赶紧再给哀家多添几个孙子是正经。”
说得风倾玉俏脸微红,羞涩不已。
生?她倒是想给永璂姐弟几个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不过还是身子要紧啊,况且已经是高龄产妇,对于古代的医疗条件她可不敢恭维,她得养身子。
生病了的乾隆心灵格外脆弱,越想越是郁闷,自己那么宠爱令妃,自己也是个有福气,怎么就偏偏在鬼节得了凤夺龙运的兆头呢?真真是不吉利,看来这令妃是生来命中无子啊!不然不会刚生了龙凤胎就死了一个小阿哥,还弄得自己也病了。
早听到门外莺莺燕燕哭哭啼啼,哭得他心烦意乱,以前觉得很楚楚可怜,现在却实在是晦气,因此也只是吃药后假寐而已,后来皇太后来看他,他也没睁开眼睛,只感受着风倾玉的细心和温柔,方渐渐地睡着了,心里很美,有皇后陪着真好。
风倾玉细心温柔,乾隆好得很快,两三日后就已经痊愈,继续上朝了。
渐渐的,乾隆去令妃哪里也就少了。
风倾玉清闲了,开始筹划自己的生意,民以食为天,因此首先就命秦方在南北十三省每一个省都置办粮行,粮行的本钱不高,依着风倾玉的私房钱,当然能开设很多,用的都是家人在京城里的心腹包衣,渐渐地越开越大,后来几乎分布在每一个州县,这却是后话了。
风临小筑的生意很红火,以此为根基,呈现放射性地拓展生意网,风倾玉便将风临小筑放在明面儿上,一半的收益都月月以乾隆的名义送到军营额外添加衣物食物等等。
乾隆很满意,也不会忌讳风倾玉,反而给予了十万分的支持。
风倾玉很聪颖,也很会措辞,因此也不瞒着乾隆,便又将做粮行生意的事儿跟乾隆报备了,款款地说着理由:“本来么,我也不在乎做生意那几个钱,只是年年都听说各处有灾难,往往食不果腹,因此吩咐下人开了几家粮行,或许到时候亦能出一点子心意呢!”
话里几分真假乾隆是不知道的。
既然做生意,她当然是要赚钱,只是这却不能跟乾隆说。
粮行生意其实利润很大的,尤其是灾难或者军饷,粮草的重要堪比金银。
乾隆听了风倾玉的想法,大为赞赏,不管能帮多少,有心就好,毕竟在他心里,商贾乃是卑微之业,满人不许经商,门下奴才倒是可以,富贵如他当然不觉得能赚几个钱,不过就是皇后一点心意罢了,因此就不拦着风倾玉,不过对风倾玉什么都不瞒着他感到十分满意。
为此,还特地准许皇后的娘家人可以进宫禀报生意的事情。
这日容嬷嬷拿着一叠字纸过来道:“娘娘,这是三阿哥送来的最后十个寿字。”
“这孩子却真是用心,是个能干大事儿的。”风倾玉接过字纸,细细瞧了一番,心里十分满意,又问道:“老三府上的里里外外也都处理好了吧?算算日子,快到万寿节了,过了中秋,就是他大婚的日子了。”
容嬷嬷叹道:“想想年前的三阿哥,再看现在的三阿哥,真是天壤之别呢!”
说着,取了一杯茶递给风倾玉,方笑道:“都已经齐备了,就等着大婚了。三阿哥如今用功得很,身子越发好了起来,才学上大舅爷很是赞赏,说这门亲事真没结错。不过,年初时娘娘说打听淑嘉皇贵妃和令妃的事情,竟还没打听出来,他们竟是很会保密。”
风倾玉沉吟道:“这事儿不急,仔细防备着,他们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日后再说吧。如今快到万寿节了,我得好好地谋划一番,好让永璋在皇上跟前讨个彩头。”
37
37、隐忍 。。。
时间往前推一点点,七月十六早上。
昨日诞了龙凤胎,谁知龙死凤生,饶是没什么才华的令妃,也知道这件事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在外面寻常人家这可是极大的忌讳,更何况是在皇宫里呢?皇上可是龙呀!无论如何都得想法子把自己从中间摘出来。
能顺风顺水地做了十多年妃子,令妃很懂得隐忍,很懂得察言观色。
只是以前小看了皇后,自己太过得意了,失了警惕之心,才让皇后突然钻了空子。
现在,乃至于以后,绝不会再出这样的乱子了。
皇上最是心软,自己又陪了皇上十年多,可比皇后更了解皇上的心思,昨夜生孩子的赏赐仅仅是按例,并没有多出一点儿,令妃有了深深的危机感,顾不得现在还在坐月子,立刻打散头发,看着镜子中红润润的脸色,不禁眉头一皱。
平时保养太过,吃得太好,即便刚生了孩子,气色也好过常人。
不行,这样绝不会让皇上感到怜惜。
腊梅见到令妃的眼色,立刻机灵地递过没有香味的水粉,白白的,往脸上轻轻敷了一层,令妃努力憋红了眼,又用一条抹额勒着额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顷刻间出现了。穿上慧贤皇贵妃最喜欢的粉莲荷叶旗装,令妃扶着腊梅冬雪的手,一行流泪,一行往坤宁宫走去。
因为此时,皇上正在坤宁宫养病哪,不然打死她她都不愿意去坤宁宫。
金莲所到,泪珠一地。
那花儿也立刻害怕地将花瓣卷了起来,实在是哭声太过刺耳。
延禧宫这么一副架势,早有各路人马的眼线送了消息回去,彼时诸位嫔妃刚被皇太后斥责一顿,从坤宁宫回到自己的寝宫,得知这个消息后个个幸灾乐祸,一个身手快捷极灵活的小太监东窜西窜,抄小路将消息递给了容嬷嬷。
容嬷嬷立刻就禀告了风倾玉:“娘娘您看,这令妃竟是要对皇上装可怜呢!”
风倾玉闻言,软软一笑,并不则声。
要是令妃那么容易就被打倒,那也就不是荣宠二十余年的令妃了。
美目流转,樱唇含笑。
皇太后来探病,还没走呢,令妃倒是瞅了个好时机。
风倾玉走进里间,明知道乾隆正在装睡,自己也装作不知,懂得医术的人,很容易从呼吸和眼皮等处瞧出来是不是在熟睡,她只悄悄地给乾隆掖了掖被角,又吩咐前来请安的兰馨永璂道:“小些声儿,别吵着你们皇阿玛,请过安就出去吧,陪你们皇玛嬷说话去。”
永璂趴在床头看着乾隆的脸,乾隆憋住气,一动也不动。
只听永璂声音软软地道:“皇阿玛,你要好好养病喔,儿子会乖乖地等皇阿玛来考较本事。听说令妃娘娘给儿子添了个小妹妹,儿子要去准备拨浪鼓和风车送给小妹妹啦!”特地放轻了声音,仿佛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一般柔和。
兰馨悄然道:“别吵皇阿玛了,走吧。”
姐弟俩出去了,乾隆心里感动了,多孝顺的一双儿女啊!
别的嫔妃儿女一来,总是哭哭啼啼的,难道不知道生病的人怕晦气吗?还是皇后教的好,明知道朕很厌恶令妃生的女儿,还记挂着疼妹妹。
乾隆就是这样的人,对于儿女,疼与不疼谁,那是他的事儿,可不准别人小看。
令妃生的七格格就是这般。
自己可以不疼这个孩子,但是皇后不能不在意这个孩子,阿哥公主们也不能不在意。
因此,皇后、永璂、兰馨,今日得分:满分!
房中安静了下来,乾隆悄悄地睁开一线眼皮,只见风倾玉正坐在窗下做针线活,头上挽着松松的家常髻儿,衣衫也是半新不旧,只有腕上四枚晶莹剔透的玉环叮咚作响,不减尊贵大气,好一幅幽窗仕女图。
再听着外面皇太后和儿女们隐约的笑声,乾隆心里那个美啊,只觉得病痛也消失了几分。
正在乐呵着,忽然听到一阵哭声。
哭的却是令妃。
彼时令妃正两腿跪到了地上,姿容秀丽,楚楚生怜,以头扣地,泣道:“奴婢原是没有福分的人,一朝得侍天子,已经是福分到了头,原想为皇上开枝散叶,谁承想奴婢福分不够,被福分大的压制着,没能让小阿哥活下来,只生下这么一个孽胎,竟冲着皇上。奴婢不敢为自己辩解,七格格终归是奴婢的血脉,奴婢怜之爱之,也不能无动于衷,只求皇上瞧在奴婢一片真心的份上,容奴婢自此长伴佛堂,以卑微之身,赎自己的罪孽,为大清祈福。”
风倾玉心中一笑,忙放下针线活,款款走了出去。
她看到乾隆睁眼了,也看到他眼里的怒气了,不过,她很可以当做自己没看到。
外间皇太后满面怒色,风倾玉忙过去替她揉了揉肩,她岂能容令妃顺风顺水地请罪脱了干系?居然敢在言辞间带出福分大的人压制着不让小阿哥出生,那不是算到她头上,算到永璂头上了吗?满宫里,谁不知道只有永璂是嫡子?本想不追究你,偏你居然敢撞到枪口上!
思索片刻,风倾玉满脸温柔,凝视着令妃轻声道:“难为你还有这样的心思,竟不顾月子里就跑来请罪,可见心诚。只是七格格刚出生,哪里就能离了娘亲?今日都说后宫里头福分大的人压制着小阿哥,若是你再不在孩子身边,岂不是我们的罪过了?”
皇太后果然脸色一变。
细细一想令妃的话里话外,可不就是指桑骂槐,说皇后克着小阿哥了吗?
风倾玉抹起泪来,一手将永璂搂在怀里,呜咽道:“皇额娘,我们永璂什么都没做,没想到偏被挂了这么个罪名儿,宫里头论起福气来,除了皇额娘和皇上,还有谁去?旁人自然是不敢把这不是挂在皇额娘和皇上的头上,剩下的也就只有儿媳和永璂了。儿媳可担不起这个罪名儿,叫儿媳怎么办呢?要不,儿媳从此长伴佛堂才是。”
令妃暗恼自己松散惯了,说话竟也没有技巧了。
心中忖度片刻,令妃立刻使劲磕头,磕得额头一片通红,哭道:“奴婢卑微,万万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实实在在是奴婢的福气小,全是奴婢的不是,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又朝风倾玉磕头道:“奴婢只求带着七格格在佛堂念经,万万不敢有非分之想。”
皇太后心里堵得慌,说答应令妃吧,着实是没出气,不答应她再追究下去吧,传出去反而让人说自己不近人情,没想到这个令妃可真不简单,在月子里来请罪,几句话就立刻有了个退步抽身之地,凡事只要隐忍,就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令妃自然是打着这个主意!
风倾玉显然也明白,拭泪道:“如今皇上正在歇息,还是皇额娘做主吧。”
顿了顿,目露忧色,叹道:“到底这令妃也跟了皇上十多年,从前最是温柔小意没犯过什么大错儿的,要是追究老天注定的事儿,岂不是叫人说咱们皇家太过冷血了?”
皇太后点头道:“既这么着,令妃你就回去吧,在延禧宫念经祈福,也是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
PS:貌似有考据党提及了本文皇后的名字,封号是不带闺名的,这是事实,清代开国的时候,还有几个后妃名字流传下来了,譬如哲哲、海兰珠、布木布泰、娜木钟等等。
以后汉化越深,就没有后妃名字流传了,选秀也都是挂着某某女,某某长女,某某次女的牌子,以父亲来定身份,嫔以下的封号也顶多是带姓氏,而不是闺名,就像容妃和卓氏,传说中的香妃,一开始她就是和贵人,以和封号,封嫔时就是容嫔了。就算是慈禧太后,她的闺名也绝不是兰儿。
所以景娴,也不是那拉皇后的名字,瓦只选了一个流传比较广的小说和电视里的名字,并不是不懂这个规矩,就好像孝庄的闺名是布木布泰,但是大家都叫她大玉儿一样。
38
38、处置 。。。
令妃念经祈福,恐怕半个后宫都是只有高兴的,可是刚出生的七格格,却毕竟是皇家血脉,那出生年月也不是她能做主的,孩子终究无辜,风倾玉有些不忍,又想起历史上这位七格格可是册封了固伦和静公主,是少数没有远嫁的公主之一。
不过风倾玉傻了才会让七格格养在令妃身边,好叫她日后借着七格格生病引走乾隆的目光,于是她笑得很慈爱温柔,细声细气地道:“皇额娘,虽说七格格生辰八字不好,可毕竟是个皇家血脉,一个小女孩儿,焉有长伴佛经的道理?儿媳总是她皇额娘,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令妃吃斋念佛之余,还要照顾这么个可怜的孩子?”
她其实很喜欢孩子,反正又不爱乾隆,可以笑看嫔妃争宠,但不能忍他们对孩子下手。
许多还珠同人文不都是这么写的么?令妃可是其中翘楚。
皇太后怔了一怔,还没说话,永璂就已经用湿漉漉的大眼盯着皇太后:“皇玛嬷,永璂有小妹妹了是不是?皇额娘说,永璂是哥哥,要疼弟弟妹妹。”
粉嫩精致的脸蛋,黑亮晶莹的眼睛,粉色的小嘴巴一抿,皇太后立刻心软了。
多可爱,多懂礼,多兄友弟恭的孩子啊!
皇后教得好。
这娘儿两个都不会因为七格格的生辰八字不好而怠慢她。
皇太后很满意,这才是作为皇额娘,作为国母的气度和胸怀。
“景娴啊,你说得对,你是孩子的皇额娘,倒比哀家还疼孩子一些。”皇太后沉吟片刻,皇上血脉不多,有一个女儿总有联姻的好处,当然不会就此不管七格格,想必当初令妃也想到了未婚的小女孩儿不能长伴佛堂,所以才亲自来请罪的吧?
哼,巧言令色,以为哀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么?还是一位哀家年纪大了,就容易被糊弄了?于是皇太后心里对令妃的好感立刻大幅度下滑,无视令妃骤然僵硬的娇躯,缓缓地道:“来人,传哀家的懿旨,令妃福分浅薄,为大清祈福,特于延禧宫偏殿置佛堂一座,抄经念佛。七格格年纪尚幼,不能无母教养,特指给舒妃为女。”
“喳。”桂嬷嬷与容嬷嬷交好,以往可没少受令妃的气,立刻大声地应着,指挥宫女嬷嬷把七格格抱走,不顾令妃的哭泣哀求,送到舒妃宫中去。
舒妃原本有子,可惜夭折,此时平白无故得了个女儿,被馅饼砸中,心里自然欢喜。
七格格生辰不好,可人人都会怪在做娘的头上,认为做娘的克子,绝不会怪在孩子头上。
令妃刚怀孕那一会子,三天两头就说身子不好,硬是把皇上半路截走,做的次数可不少,半个后宫的嫔妃都气得咬牙切齿,舒妃纵然不大得宠,可也顺风顺水,心里岂能不明白?现在七格格是自己的了,看她令妃以后怎么用孩子生病的原因来截走皇上!
这宫里的人哪,其实个个都不是傻子。
尤其是,刚出生的孩子好带,生恩不及养恩大,她舒妃会把七格格养得跟自己亲密无间。
这厢令妃可是彻彻底底的呆住了,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立刻呼天抢地地道:“儿是娘的心头肉,太后,不要抢走奴婢的女儿啊!皇上,皇上,您说句话啊!”头朝里间使劲磕头,其实看似使劲,她可拿捏得很恰当好处,重重磕下去,轻轻着地,顶多皮红。
皇太后立刻怒了,斥责道:“找皇上?这是你所求,还敢在哀家面前找皇上给你做主?”
令妃哭哭啼啼,眼泪两行,瞧在风倾玉眼里,不禁啧啧称奇,古代脂粉可不比现代的化妆品,可以防脱落,真不知道这古代嫔妃是何等的哭功,眼泪湿了衣襟,那脸上的脂粉愣是一点不落,真是楚楚可怜,唯美动人。
太后一怒,皇后出马。
风倾玉忙软语安慰皇太后,转头看着令妃,忽而无声一笑,方徐徐地道:“令妃你原本跟着孝贤皇后,规矩上是不错的,怎地今日如此糊涂?皇上还在坤宁宫歇息,连孩子都知道小声说话,你哭得这么大声作甚?还是太后和本宫委屈了你?”
令妃心中大惊,连忙止泪叩首:“奴婢不敢。”
心中却是暗恨,要是皇上在这里,焉能叫皇太后抢走了自己的女儿?
好,好,好一个舒妃,平时看你不显山不露水,居然头一个被皇太后惦记着。
风倾玉摆了摆手,沉着脸道:“你不敢就好啦!今日长伴佛堂乃是你自己所求,求仁得仁,又怪得什么?本宫疼女儿,岂能叫她也跟着你长伴佛堂?来人,送令妃回延禧宫,着人立刻修出一间佛堂来,让令妃好好地静静心。”
皇太后满意地看着风倾玉处理后续结果,挥手叫人把令妃带下去了。
43
43、小产 。。。
永璂跑进来的时候,乾隆也跟在后面大步进来,宫外太监连通报都没来得及。
一进风倾玉家常居住的东暖阁,乾隆坐下来,宫女端上茶来,气得他抓起就扔在地上,粉碎声分外清脆悦耳,脖子上的青筋跳得老高:“朕真是,真是,真是……”一连说了好几个真是也没说出什么让人明白的话来。
风倾玉抱着永璟起身道:“皇上这是怎么了?谁惹皇上生气了?永璂吗?”
反正这乾隆时不时也会抽一下,风倾玉很不放在心上,看着永璂朝自己眨了眨眼就明白了,只抓着永璟的手给乾隆行了个端正的礼,看着永璟水汪汪和永璂极相似的眼神,乾隆顿时消了气,笑眯眯地道:“来,永璟,到皇阿玛这里来。”
“皇阿玛,抱抱。”小孩子说话嫩嫩的,可悦耳了,尤其永璟也长着一张圆圆的脸。
乾隆高兴了,然后瞅着风倾玉关切地道:“以后皇后不要自己抱着永璟了,小十三也沉甸甸的怪坠手,你现在有了身子,得小心些,给朕添个大胖小子!可别像那令妃,别人好端端的,就只她整天多事儿,这不,将个已成形的小阿哥弄掉了!”
风倾玉手一颤,大惊道:“什么?令妃的孩子掉了?”
转眼看向永璂,永璂用力点头。
刚要重新送茶上来的容嬷嬷立刻低下头,悄悄地掩盖住嘴角上扬的线条。
乾隆气呼呼地道:“可不是!景娴你说,朕亏过她吗?什么好东西她没向朕要过?朕要是不往坤宁宫送东西,你是从来不向朕要,可那令妃,真是贪心不足,骄!奢!”越说,越是咬牙切齿,最后两个字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皇上消消气儿,瞧您,都吓着永璟了。”风倾玉从来没见过乾隆如此失态地痛斥令妃,心中亦是疑惑不解,好在反正不关她的事情,她也不用多嘴,令妃的孩子掉了就掉了呗,既然还没人来通知自己,自己也不用出面安慰什么。
早在千秋节后,皇太后就已经下了懿旨,但凡小事,都不准打搅皇后养胎。
令妃小产,在皇太后眼里,已经列为小事一桩。
永璟嫩呼呼的小爪子立刻抚摸上乾隆的老脸,另一只小爪子握着风倾玉做给孩子们吃的一管空心芝麻桂花糖送到乾隆嘴边,无比纯洁的眼神望着乾隆:“皇阿玛,不气气,要乖乖,气气没糖糖吃,皇额娘有糖糖,甜甜。”
乾隆哈哈大笑:“看朕的小十三,这么小就知道孝顺朕了!”咔嚓咔嚓吃掉桂花糖。
香、酥、脆,真乃佳品。
皇后做了好几种糖果,硬糖软糖,还有软糖裹着杏仁的,式样精致好看,味道更是极好,吃在嘴里,各有风味,皇太后牙口不太好,最喜吃软糖和桂花糖,只是皇后总说是做给孩子和老人吃的,乾隆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说要吃,现在小十三送进他嘴巴里,立刻把他感动了。
风倾玉忍俊不禁地侧过头,容嬷嬷眼里也透着一份笑意。
教育娃娃,果然是从小抓起的好。
瞧瞧她的孩子们,两个小包子都无比的纯洁,芝麻包子皮白内黑。
乾隆乐呵呵地抱着永璟,永璂笑眯眯地凑了上去撒娇,容嬷嬷见状立即端上四碟糖果和茶水,得到乾隆赞赏的目光一枚,于是一大两下三父子,看着茶几上的各式糖果,你一个,我一个,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风倾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皇上,您可别教坏了孩子,糖吃多了牙齿不好。”
乾隆听了脸色有点发红,咳嗽了一声,放下手里最后一管桂花糖,板着脸对永璂和永璟道:“听到了没有?不准多吃!来人,把糖端下去。”看到永璂哀怨的眼神,他的心情既好,既然朕吃不到,你们两个小家伙也别吃啦,咱们父子仨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吧,乾隆似乎气消了,风倾玉也放心了。
乾隆东瞧瞧,西看看,只见东暖阁的摆设极是简单,竟没一件粉彩瓷器,也没什么金玉器具,一色茶碗花瓶均是青花白瓷等等,不过却更显得雅致清新,瞧,窗边的美人耸肩瓶,插着三两枝碧桃花儿,嫩粉的颜色瞬间给屋子添了几分韵致。
“来人,将今年新进上来的官窑粉彩十八件送到坤宁宫来。”乾隆看完立即道。
风倾玉一怔,旋即清然一笑,恰似晓露中的鲜花,满室生春。
你给,我收起来不用就是了。
永璂忽然眨巴着大眼:“皇阿玛,这不是刚刚令妃娘娘想要的吗?您要是给了皇额娘,那令妃娘娘是不是就会怨恨皇额娘,说皇额娘装穷向皇阿玛要东西了?”
乾隆闻言怒道:“她一个包衣奴才出身的,也敢怨恨皇后?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风倾玉瞅了永璂一眼,见永璂朝她扮了个鬼脸,便笑着对乾隆道:“既然令妃也想要这一套瓷器,皇上不妨赏了她。刚刚皇上不是说令妃才掉了小阿哥么?权当安慰她了。我向来用惯了青花,忽然多了一套彩瓷,竟是不知道摆在哪里才好看了。”
不过她对令妃小产的事儿还真是好奇得很。
乾隆沉着脸道:“就她,也配?不提她,提了她朕就觉得晦气!”
既然如此,风倾玉也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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