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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威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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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守卫原本都是令妃的心腹,但现在谁不知道皇后娘娘宠冠后宫令妃早已失势?而且令妃也没有那么大的财富来收买他们,故而他们当中已经有大半倒戈,忙恭敬地道:“奴才们目不斜视,五阿哥正在禁足,奴才们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
“爷向来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永璇朝身畔的太监示意,他立刻取出一包碎银塞进一名守卫手中,永璇淡笑道:“这是爷们赏给你们喝茶的。”
在他们道谢的声音中,包子队走出了景阳宫,径自往阿哥所走去。
“八哥,十一哥,咱们那里逮老鼠的夹子还有吧?没有的话,就叫人多去找一些过来,皇额娘的坤宁宫里常常闹老鼠,吵得皇额娘睡不着觉,我得为皇额娘分忧。”永璂仰着一张天真烂漫的小脸,吐出来的话也郑重其事,一副我最孝顺皇额娘的样子。
永瑆抚掌大笑:“好极了,我也想逮耗子呢!”
众人笑成一团,福康安迷迷糊糊地道:“耗子不是硕王府的吗?还逮什么耗子?”
永瑆忍俊不禁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捏捏他粉团儿似的腮帮子,得意洋洋地道:“此耗子,非彼耗子,咱们要逮的是夜里爬来跑去饶人清梦的耗子。福康安,至于富察皓祯那只耗子,前些日子被打得现在还起不来床呢,没地方乱跑的。”
说到做到,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一声令下,很快就有小太监找来数十个强劲有力的捕鼠夹子,精铁打造,闪闪生寒,锯齿更是锋利无比,绝对会夹断老鼠的腿。由自由出入坤宁宫的永瑆和永璂带人将这数十个捕鼠夹子放在坤宁宫外围,一切悄悄进行中。
既云夜探,自然不会走正门正路,所以屋顶、墙头就成了必经之路,永璂还特地叫大内侍卫将捕鼠夹子在屋顶、墙头各个死角也放上几个,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永璂又故意弄了些玉米、麦麸、米粒等饵,叫人一一放在捕鼠夹子的旁边。
乾隆与风倾玉散步回来,见他们忙得热火朝天,奇道:“永瑆,永璂,你们在捣什么鬼?”
“啊,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恭请皇额娘金安。”永瑆和永璂行完礼,笑眯眯地道:“皇阿玛,您不知道,皇额娘说最近为兰馨姐姐备嫁,坤宁宫里顿时多了许多耗子,夜里唧唧歪歪吵得皇额娘睡不着,所以儿臣打算来个大围剿,将耗子一网打尽。”
第二章:前夕
风倾玉听了,心中大感奇怪,暗想:“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虽然奇怪,但她也并不拆穿,只笑嘻嘻地听着。
乾隆不禁莞尔,道:“逮老鼠,那是内务府的事儿,什么时候竟叫你们两个小阿哥自己动手了?这么多的捕鼠夹子放在这里,仔细人来人往,反而伤了人。”乾隆瞅了瞅地上散落的捕鼠夹子,小心地扶着风倾玉避开,太锋利了,他看着都胆战心惊。
永璂笑道:“皇阿玛您放心,儿臣可都是叫人放在碰不到的地方。”说着往上指了指。
“是啊,皇阿玛,您放心吧,而且儿臣要抓的是夜里出没的耗子,所以皇阿玛一定要为我们保密哟,不要让外人知道。”永瑆顶着一张包子脸,笑得有些狡黠。
“你们这些孩子,古灵精怪的,也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朕不管你们了,你们也不许出格。”乾隆握着风倾玉的手往里走去,得意地瞄了风倾玉的肚子一眼,快到知天命的年纪,再得一个嫡子,是何等喜事?故而对孩子们乾隆更加宽容了几分,也给他们自由发展的空间。
风倾玉心中忖度,想起原著中貌似发生过夜探坤宁宫的情节,难道是要发生了,所以永璂他们防患于未然?这倒是有可能,毕竟紫薇在自己的坤宁宫中,难怪他们急了。
在屋内坐定,兰馨亲自带人奉茶。
乾隆呷了一口,点头道:“这是上等的碧螺春,用的是菊花上的霜水吧?”
“皇阿玛,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叫儿臣佩服得五体投地。”兰馨笑道:“皇额娘带着我们拿着琉璃盏从菊花上接的薄霜,统共就得了那么一壶,泡上碧螺春,既有碧螺春的清香,还有淡淡的菊花香,最适合这时候喝了。”
乾隆看着兰馨,笑着对风倾玉道:“兰儿这样孝顺,朕竟舍不得便宜多隆那小子了。”
风倾玉微微一笑,欲待说话,兰馨已经先笑道:“皇阿玛当真舍不得儿臣?那好,儿臣也要多陪着皇额娘,照顾皇额娘和小弟弟呢!”兰馨现在说话行事极有主意,皇额娘有孕在身,也不好操劳她的婚事,真的不如延迟一年再出阁,反正她还年轻。
“兰馨倒真有咱们满洲姑奶奶的品格,不扭捏不作态。”乾隆自然也想到了风倾玉现在的双身子,故有此言,但兰馨出嫁,却一定是要等皇太后回宫之后才能拟定,现在倒也不急,他心里担忧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若是紫薇能学到兰馨一二分,朕也放心了。”
一提到紫薇,风倾玉和兰馨都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面面相觑,均露苦笑。
容嬷嬷带着两个教养嬷嬷,一条一条,逐字逐句地教导紫薇宫中品级、规矩等,但她已经先入为主,虽然听进去规矩,略略收敛了些,但依旧憎恨风倾玉,常常迎风流泪,对月歌唱,那一曲山水迢迢听得坤宁宫中人人耳朵生茧,偏偏她身份未定,别人也不好加以指责。
看到风倾玉母女的神色,乾隆便有些明白,问道:“那紫薇,还是那个样子?”
风倾玉叹道:“可不是,昨儿个夜里她在后殿弹琴唱歌,我打发容嬷嬷也说过一两遭儿,好人家的女儿是不能随便唱歌,偏她竟当耳旁风似的,如今我也没主意了。”
轻微的脑抽不可怕,可怕的是无法扭转的脑残。
乾隆是前者,紫薇是后者,而且是一门心思注重美好爱情,别的都是虚无的那种。
乾隆只觉得脑门隐隐生疼,他住在坤宁宫的时候居多,那凄凄凉凉的歌声他也是听在耳中,若是以前必定觉得很好听很有才气,也很高兴夏雨荷对自己一如既往的爱恋,但是现在天大地大,都不
65、捕鼠 。。。
如皇后的肚子最大,万万不能吵着皇后夜不能寐。
“容嬷嬷,叫人收了紫薇房里的瑶琴,并且赐她孝经一部,金刚经一部,宫规一部,叫她仔仔细细地抄写十遍。”对这个死脑筋的私生女,乾隆也是无可奈何,只是现在万万不能在西藏土司到来前闹得风风雨雨,只好极力遮掩。
“喳!”容嬷嬷答应了一声,自去料理,她已经看紫薇不顺眼很久了。
坤宁宫随着这件事,寂静了片刻,过了良久,乾隆打破寂静,道:“对了,那努达海去荆州平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端王府虽然为富不仁,以至于百姓揭竿而起,但毕竟是皇家派遣过去的,如今还遗留着一子一女,克善和新月格格,皇家总是要有些表示的,朕想,皇后也叫安排一下那格格的住处,将来给她挑选一门好亲事,也算尽了心。”
风倾玉一愣,新月格格的剧情也开始了么?
想到新月那个小三,依靠着青春年少,依靠着和奴才做朋友,依靠着不求做妻只求为妾的行为,生生地毁了雁姬的一生,最后还让她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风倾玉便有些厌恶,紫薇虽然圣母,但毕竟不是小三,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因此新月的行为就更加让人深恶痛绝。
平素命妇来朝拜,风倾玉也是能见到雁姬,那是个绝对的贤妻良母,印象一向极好。
心中纷乱,已经转过无数个念头,风倾玉笑道:“不知道那位新月格格多大年纪了?我想,若是年纪大了,就让她住在西三所吧,也不用放在谁名下教养了,等她满服了,皇上便给指一门好亲,也昭示着皇上对死去的端亲王的宽宏大量。”
已经接收了一个哀怨的夏紫薇,她可不想再要第二个泪包住在坤宁宫。
若是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让他他拉家远离新月。
乾隆道:“大约也有十七八岁了吧,朕不太清楚。端亲王剩下的一个儿子克善只有八岁,等他进京,朕就封他一个恩封他为贝子,叫他暂且住在阿哥所,等满服了,跟着阿哥们在上书房上学,成年后能不能再升,就要看他自己有没有本事立功了,反正端王这个封号他是别想了。”
既然乾隆已有主意,想必就不会脑抽到答应努达海抚养新月和克善,风倾玉虽然知道不能放心太早,但也不用她操心了,遂点头道:“皇上体恤他们,也是他们的福分。新月格格既在孝期中,我就先吩咐下去,预备些守孝的器皿用物,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兰馨开口道:“皇额娘现在不宜操劳,一切都交给儿臣去办吧!”
风倾玉点了点头,乾隆也大为放心。
第二日是重阳节,插茱萸,登山等等,都是应景的,乾隆携着后妃儿女登景山,眺望远处,回来便在宫中设宴,款待群臣。风倾玉也在后宫设宴,领着后宫嫔妃,宴请诸福晋并朝中各命妇,秋日的一丝凄冷完全掩盖不住这一片锦绣繁华。
西藏土司即将到来,又传来了荆州凯旋的消息,乾隆龙颜大悦,朝臣也是歌功颂德。
唯有包子小队的小包子们团团围坐着,交头接耳,看向永琪单坐一个席面时,脸上都流露出一丝冷笑,他还真当福尔康和福尔泰是亲兄弟了,居然在这个时候也坐在一起。
永璋、永珹、永瑢眉头都是一皱,又见弟弟们神色不对劲,忙问端的。
永瑆口齿伶俐,待得他将一切娓娓道来,永璋等人顿时大惊失色,低声道:“你们好生胡闹,这件事情是你们能做主的吗?为什么不告诉皇阿玛或者皇额娘?这若是宣扬出去,不但是永琪丢脸,更丢了咱们大清朝皇家的颜面!”
永璇冷笑了一声,道:“三哥,我们无凭无据的,能说明什么?怕是我们告诉了皇阿玛,皇阿玛也觉得我们是污蔑五哥呢!如今我们也只是防患于未然而已。”
永璋秉性温柔,最是谦和,想了想,忽又笑道:“永琪虽然行事往往倒三不着两,但他也毕竟是皇家的阿哥,说不定只是说说,不会付诸行动的,你们都想多了。”
这话说得众人都知道很没底气,不知不觉都撇了撇嘴,不予置评。
酒到中旬,永瑢忽然擎杯对永璋和永珹笑道:“罢了,这样佳节好日子,说这些破坏风景的事情干什么?我听说皇阿玛已经将迎接西藏土司的事情交给三哥和四哥处理了,小弟在这里恭喜两位哥哥,将皇阿玛交代的差事办得滴水不漏。”
乾隆现在不再像几年前单单看重永琪,基本上一视同仁,他们自是高兴异常。
碰杯的碰杯,说笑的说笑,丢开烦心事,永璋等人都是满面笑容。
前面如此,后宫内也是如此。
风倾玉穿着宽松的服饰,身畔前后跟着数十人,这等架势明眼人就知道皇后娘娘身子贵重,故而虽是酒宴,她们也都一一上前参拜敬酒,却都不敢让风倾玉喝酒。
他他拉家的瓜尔佳氏雁姬扶着婆婆上前叩拜后敬酒,端庄秀丽的脸上挂着稳重的笑容,道:“奴才恭喜皇后娘娘,恭喜和懿公主,但愿娘娘来年得麟儿,喜上加喜。”
细细地打量雁姬一番,不知道新月的到来,会给她带来何等打击,风倾玉不禁心生怜悯,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半日后方笑道:“好一张巧嘴,竟说得本宫越发喜欢了。皇上说,去荆州平叛的大军已经凯旋,他他拉大将军立下赫赫大功,皇上高兴得很。”其实根本不算大功,也不算大军,几万军士能算大军么?
听了风倾玉的话,雁姬虽然依旧端庄如昔,眼底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喜色,忙恭敬地道:“全是皇上的隆恩浩荡,他他拉家才有今日,奴才感激涕零。”
棠儿笑道:“常日家皇后娘娘都说奴才会说话,和堂姐一比,我竟被比到天边去了。”
众人撑不住都笑了,和亲王福晋瞅了她一眼,率先道:“这才是姐妹,瞧着竟脱了一个影儿似的,远看着比亲姐妹还像。”朝雁姬招招手,又笑道:“我最爱你这样端庄可爱的,可别跟你堂妹学,越发地油嘴滑舌了,叫人恼又不是,喜欢也不是。”
雁姬抿嘴一笑,神态极是庄重谦逊,更加让人生出无限好感来。
硕王福晋开口道:“没想到他他拉夫人与富察福晋竟是堂姐妹,怪道生得这般相像。富察大人战功赫赫,如今他他拉将军也立下大功,可见是一家子,别人再比不得的。”一想到硕王府如今门庭寥落,硕王福晋就是一阵心酸,忙不迭地插话,好叫别人注意到她。
最近一些日子以来,硕王福晋明显感到了京城贵妇们的疏远,她须得自救才行,不然皓祯的复位和尚主更加遥遥无期了。
第三章:捕鼠
棠儿瞅了硕王福晋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瞧福晋说得,竟叫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和雁姬原是堂姐妹,都是瓜尔佳氏,自然是一家人,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凭着立下军功,富察家和他他拉家便是一家人了?这话说出来,还不得叫富察家的列祖列宗指着我的鼻子骂!”
棠儿恼恨硕王福晋打着兰馨的主意,令富察家大失颜面,故而不给她留丝毫余地。
硕王福晋登时脸上一红,忙不迭地改口道:“原是我说错了,富察福晋还请担待一二。”
“我倒是可以担待,我也没那么大的身份不给硕王福晋颜面,只是在皇后娘娘跟前,说话行事,福晋还是得仔细忖度一二后再开口才是,须知这祸从口出。”棠儿口齿清楚,语音柔媚,一番话在厅中宛若一串大小珍珠落在玉盘上,人人听得清清楚楚。
诸位福晋和命妇想到前些日子的流言,都暗暗发笑,乐得看硕王福晋出糗。
正在硕王福晋难堪的时候,令妃笑着解围道:“谁说话还字字句句都精雕细琢?是人都有些真性情,真想法,可比雕琢过的话更叫人觉得舒服呢!”
硕王福晋感激地看了令妃一眼,心中坚定了拥护令妃的想法。
而令妃昔日的旧主子棠儿,早就扭过头去与和亲王福晋窃窃私语了,并不理论。
别人心中都明白,但也都不表示出什么,唯独庆妃笑得眉眼弯弯,眼底隐隐闪过一丝得色,但在看向皇后的时候,眼波倏然一闪,旋即耷拉着眼皮,低眉顺眼地坐着。
将这些情状看在眼里,风倾玉只笑不语,也没怪罪硕王福晋说话不当令妃解围。但宴席散后,风倾玉额外赏赐了棠儿和雁姬两匹缎子、两个荷包,诸位命妇便即明白皇后娘娘也看着硕王福晋不顺眼呢。想一想,也难怪,谁叫这硕王福晋打主意打到了人家宝贝女儿头上。
硕王福晋被孤立,已经是大势所趋。
宴罢,风倾玉身子疲乏,因乾隆睡在养心殿,便欲早早歇息,不妨柳嬷嬷进来说了几句话,叫她精神微微一振,冷笑道:“这么说来,永璂逮的是夜里出没的耗子?”她就奇怪,已经留了紫薇好几天,福尔康怎么没动静,原来把夜探坤宁宫的日子定在了重阳节晚宴之后。
今日各处设宴,自是人人困乏,一旦散后,便会早些歇息,容易疏忽一些细微的东西。
风倾玉披着一件大衣裳,慢慢地挑起灯上的烛花,室内登时一阵暴亮,她转头对容嬷嬷笑道:“没想到本宫久不管宫中琐事,竟也叫各处都动了心思,主意打到本宫头上了。令妃尚未倒,倒起来了一个庆妃,借刀杀人,一箭双雕,用得可真好。”
“娘娘,咱们万万不能叫庆妃取代令妃,成为娘娘的另一个对手。”容嬷嬷担忧地道。
“庆妃是无法取代令妃的,你没留意到么?她近年来的言谈举止,活脱脱也是模仿着令妃的,到底年轻,心自然大些。后宫雨露均沾,本宫也没什么说的,她若果然真有本事,本宫倒想会一会她!”风倾玉眉头一挑,眼里似有春暖花开。
容嬷嬷眼角的皱纹微微蹙起。
兰馨目不转睛地看着风倾玉,脸上无喜无嗔,沉声道:“皇额娘有什么打算?”
她的担忧,风倾玉看在眼里。
也知道,名声重于一切。
坤宁宫今日若是被永琪和福家兄弟闯入,明日必定会穿得沸沸扬扬。
夜幕已深,星子依旧璀璨,一抹淡淡的银光洒落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瑰丽异常。
风倾玉侧脸对兰馨道:“以静制动,守株待兔,咱们歇息吧,也许明儿早上起来,就见到永璂布置的那些捕鼠夹子逮到耗子了。而且,你也要对坤宁宫的守卫有些信心才是,咱们这里的守卫可不是净吃软饭的,平白无故让人闯进来。”
“皇额娘,您不要这么云淡风轻好不好?得拿个主意。”兰馨皱眉思索片刻,抬头便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五哥当真以为咱们坤宁宫的守卫都是按着往日的时间和次数?哼,儿臣偏偏这就叫人多巡逻几次,而且交叉巡逻,一点儿都不能错过被人闯入的可能!”
兰馨很聪明,镇定自若,取了钱,赏给守卫们,如此如此吩咐一番,人人心服口服。
坤宁宫的守卫,外松内紧。
风倾玉睡得很香,心腹不是光听吩咐的,有时候也要他们自己拿主意。
李嬷嬷和容嬷嬷都不敢睡,带着几个宫女太监在外间伺候,也吩咐了紫薇的两个教养嬷嬷今夜小心些,柳嬷嬷则站在门口,目光悠远,犹如利剑一般,扫过四处。
渐渐的,夜色更加黑了,浓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坤宁宫的羊角灯早早挂起,光芒不算微弱,至少可以看清来往巡逻的守卫。
而且每一队守卫都会挑着两个羊角灯照路。
就在人人都觉得困倦的时候,也即将接近黎明,这个时间是每个人最容易疏忽的时候,在一点上,永琪倒是很聪明,果然有三道黑影鬼鬼祟祟地朝坤宁宫而来。
柳嬷嬷目光一眯,朝隐藏在暗处的暗卫打了个手势。
同一时间,永琪三人飞身上墙,悄悄地往坤宁宫内窥伺,真可谓是艺高人胆大。
柳嬷嬷面色冷怒,自雍正朝至今,她从未见过这等胆大包天的皇子阿哥,居然敢夜探坤宁宫,当初得知消息的时候她还觉得定然是有人开玩笑,现在她可不这么认为了。
巡逻的守卫均是风倾玉的心腹,素来小心翼翼,而且事先得到过永璂的嘱咐,更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一看到人影绰绰,不似自己人,立刻便大声喊道:“抓刺客!”脚步声起,亮起兵器,一股脑朝三人的方向冲去。
被发现了,而且他们发现得太快了,自己还没有动作呢!
永琪和福家兄弟心中大急,急忙就要跳下宫墙逃走。
只听“啪啪啪”声响起,三人还没反应过来,福尔康顿觉得左脚一阵剧痛,似被锋利的锯齿夹住了脚踝,简直是疼进了骨子里,他实在是忍受不住大声叫痛,向将脚上的累赘甩掉,但使劲甩也甩不掉。
“你这是要叫人发现我们吗?”永琪和福尔泰再也不敢逗留,急忙跳下宫墙。
殊不知墙角下,早已有永璂等人夜里安置的捕鼠夹子。
两人四脚踩中两个,各有一足被夹住了。
剧痛袭来,鲜血淋漓,永琪和福尔泰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但情知危在旦夕,已经惊扰了坤宁宫的守卫,急忙扯着从墙头掉下来的尔康往景阳宫奔去。
一瘸一拐,三道人影,落入了各处守卫的眼中。
守卫情知抓了也没用,反而会引起帝王忌讳,故而叫得声大,动作却慢,并未上前去抓。
虽然天还没亮,但哪一个地方都没有秘密,坤宁宫遭遇刺客的消息,还是像风儿一样地传开,登时引起轩然大波,乾隆来不及穿戴好龙袍,只披着一件大衣
65、捕鼠 。。。
裳就赶往坤宁宫,一叠声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行刺皇后?景娴可受惊了?”
风倾玉睡眼惺忪,眼里似有一层朦胧的雾气,更显得娇娜妩媚,忙披衣起床,对乾隆笑道:“让皇上担忧了,是我的不是,倒未曾受到惊吓。我睡得很香,还不知道消息呢,也并没有见人进入坤宁宫,只听得捕鼠夹子响了几个,想必是逮到了几只夜里出没的耗子。”
皇宫大内,守卫何等森严?居然能有刺客深入到后宫,身为一国之君,乾隆顿时感到自己的身家受到莫大的威胁,脸上怔忡不定,心中亦是狐疑,忙叫人去打探个水落石出。
片刻后,有坤宁宫的守卫来回道:“奴才们只瞧见三个人影,均是黑衣蒙面,并未看清是谁,但他们似乎对宫中规格极为熟悉,好在十二阿哥弄了些捕鼠夹子放在屋顶和墙头,所以那些刺客并未进入坤宁宫,也未惊吓到皇后娘娘。但奴才们守卫不利,还请皇上降罪。”
他们守卫的是坤宁宫,去打探消息的是乾隆的侍卫,顺着血迹,很快就寻到了景阳宫。
高无庸进来在乾隆耳畔悄悄说了几句话,乾隆顿时面沉如水,挥手道:“事发突然,朕不予责怪,都下去吧,这件事情朕自会派人调查刺客的身份来历,尔等就不要多事了。。”
沉着脸又开口道:“倘若让朕听到一点儿风声,仔细你们的脑袋!”
回头又对风倾玉温言软语安慰片刻,径自朝养心殿走去。
天一亮,风倾玉正在用膳,就听到容嬷嬷道:“皇上今日龙颜大怒,派人查到了白莲教的叛贼窃得紫禁城地图,竟然趁着重阳节宴私入皇宫,意欲行刺皇后娘娘,幸而天佑娘娘,未曾叫他们得逞,反而跑到了景阳宫,惊吓到了五阿哥,故而皇上派富察大人前去围剿白莲教在京城中的窝藏的据点,并且封锁了景阳宫,不许外人踏进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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