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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妃池中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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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个世界的人,平均寿命可是有一百五十岁啊,她就是再晚个二三十年再生也没问题的啊。
洛然暗暗握拳,内心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打算跟土生土长、观念里是越早生孩子,生得越多越好的玄武大陆男人皇甫夜大BOSS好好掰扯掰扯。
可一抬头,她就悚然而惊,全身神经都在叫嚣着危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皇甫夜脸上的冰霜之色已经全部消失不见,绝世眼眸中乌色沉静,平静得好似一潭静水,淡淡地看着她,难辨喜怒。
他周身的气息,仿佛凝结了一般,凝滞得令人难受。
“十年后再生?”
他轻轻的问道,声音暗哑却轻得犹如梦呓,薄薄的仿佛被风一吹就散了,碎了。
洛然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压力与……深深的不安。由皇甫夜身上传来的他的不安,他的不确定。
仿佛皇甫夜身上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变了。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搜寻,也察觉不出来,他到底是哪里变了,哪里不一样了。
她只是遵照本心,硬着头皮缓缓地点了点头,不管他如何愤怒,她都不要那么早就生孩子!
刹那,洛然就感觉到皇甫夜周身凝滞的空气在瞬间松泛开了,宛若清风拂过。
“好,只要你想,那就十年后再生。”
皇甫夜沉静的绝世眼眸好似在顷刻之间倒映进了漫天的繁星,盛满了耀眼光彩,执起她的手指按在冰凉的薄唇上轻轻一吻,脸上浮起了一层极淡的笑意,那神情要多温柔宠溺就有多温柔宠溺,仿佛这一生一世的宠爱与柔情都汇集在这一刻,全都在此时呈现给她!
刹那,心房一阵滚烫,心悸难当,洛然好像烫伤了手一样猛然抽回自己的手指,瞠大的黑瞳傻傻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他……竟然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欢喜的双手勾住了皇甫夜的脖颈,笑颜如花地亲上了他微微有些冰凉的薄唇!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让她这么感动!
却在下一瞬,被皇甫夜反客为主,冰凉的薄唇凶猛的覆上来,带着某种要确认领土的野性味道,舌尖侵略性的灵活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地。
她怎知,他有多么的渴望她?
她怎知,她刚刚的点头,她说的要晚十年再生孩子,让他瞬间从地狱到了极乐仙境?
她怎知,他爱她已经爱到要疯魔,爱到要发狂!
只有疯狂的掠夺她才能让他内心躁动不安,极欲发狂的野兽平静下来!
他要她,现在就要!
洛然被吻得头昏脑胀,近乎窒息,只觉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又重又烫,那双四处煽风点火,像恨不得将她的身体揉进他的骨血之中的大手揉捏得她全身都疼,一阵火热的稀里糊涂的摩擦下,她察觉到他抬起了她的一条腿,狠狠的一撞——
“啊……皇甫夜,我的腰……”从脊椎尾龙骨直窜脑髓的欢愉快感中,她哀叫着抗议了一声,嘴唇就被他狂性的吻给牢牢堵住了,随着他激烈的节奏堕落,不断的堕落……
“你是我的……我的……”男人似乎疯魔了,喉间低吼,钳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的深深的重重的顶进去……顶进去……
今天,恐怕是下不了床了……呜……
勾住男人的脖颈,尽量的摇摆起腰肢迎合这个男人,洛然无语凝噎——与这个男人激烈的几场欢爱下来得出的教训,如果不尽快让他尽兴,接下来遭罪的人还是她,为了她的腰,她还是主动配合一下比较好……
……
朝阳金色的阳光斜斜透过沙幔,洒落在寝殿内光洁冰凉的青玉地板上。
男人的喘息在重重幕帘后的宫床中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归于平静,一股男女交|欢之后混合着香料的靡靡浓香在空气中飘散。
洛然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得如同一条上岸的鱼,被男人亲昵赤|裸的搂在怀里,努力的睁着茫然的眸子紧紧地瞪着床顶木架的雕花,恍恍惚惚,灵魂出窍似乎还未归位一样。
虽然她累得很想立即睡过去,但是,她还有一件事情没做……
“不是很累了?快睡。”皇甫夜侧身搂着她,一边拿起干净的绸布汗巾替她拭擦身体,一边凑上餍足的薄唇,温情的轻吻了一下她红肿的唇瓣,伸手就要合上她的眼帘——
“不……”洛然虚软的喊了一声,似乎找回了一些神智,迷离的黑瞳微微聚集一点亮光,迷迷蒙蒙的看向他:“药,避子汤……得喝了再睡,不然……”
他要她要得那么频繁,加上这副身子正处于的生理期的危险期,搞不好现在已经有小蝌蚪游到了她的子宫温床,准备在里面落地生根了……
皇甫夜温情宠溺的俊美的脸庞蓦然一僵。
“嗯,好,我去准备,你先睡,等会我喊你起来喝。”好半响,他才缓缓的笑了,放松了身体,静静地揽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披衣下床,眸色深沉如夜,汲着室内软屐出去了。
洛然闻言,樱唇边那一抹明媚温软的笑花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湿漉漉的睫羽就已经闭上,沉入了深沉的梦乡之中。
是以,她看不到,下了床背对着她的皇甫夜,每走一步,身体都在簌簌的颤抖,仿佛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脸色苍白如雪,眸子惨淡殇痛,空洞得悲伤入骨,令人心酸。
垂在身侧的双手,早已经紧攥得指节煞白,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之内,鲜艳的红色丝丝的渗了出来。
“十年,可以的,我还有十年的时间,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的。”他喃喃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字字泣血。
一滴滚烫的泪珠从他暗红的潮湿眸底滑落,倏然顺着优美的下颌摔落在冰凉的光洁青玉地板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惨烈水花,粉身碎骨的凄厉。
而皇甫夜的脆弱,也似乎随着这一滴眼泪消失了。
他微微的闭上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脸上的淡淡水痕,再睁开眼时,眸色邪佞如雪,俊美绝伦的轮廓亦染上刀削般的凌厉淡漠。
“十年!”他迈开坚定的步伐,似是在宣誓,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宛若金戈交鸣。
十年时间,哪怕是倾尽夜家所有,倾尽他所有,他也要找到【虞美人】的解药!
“青凌,过来。”
来到寝殿外,皇甫夜冷冷的开口叫了一声。
“青凌在。”听到命令的青凌,飞快的从藏身的长廊转角飞出,恭身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暗阁那边有消息了么?”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希冀的波澜,皇甫夜微微的捏紧了手指,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不露任何情绪。
之前他动用了君念生给的那块紫金令牌去了暗阁委托,想要见君念生口中那老不死的一面,哪知道那老不死听到了他的委托内容后,就传人问了问他的武学境界,之后就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他知道,那老怪物是嫌弃他弱,懒得见,即使他手中有君念生给的紫金令牌——只因先天之下,皆为蝼蚁!
“没有。”眼神蓦然凌厉起来,青凌微微的摇了摇头,有些愤懑,“暗阁只给出那一位正在闭关,无心接客的说法。”
“……”皇甫夜不语,紧捏的手指却又是一紧。
那个老怪物真不肯给面子……没办法了,既然抬出君念生的身份都不管用,那他就只能自爆身份了,看在君念生的份上,那老怪物必定不敢泄露他的一丝情报。
不过……这件事不能交给压根就不知道他双重身份的青凌去办。(PS:青凌是恒月皇室给皇甫夜的人,不是夜家的人。)
“令牌给我。”有了决定,皇甫夜伸出手去。青凌忙不迭的从怀中掏出紫金令牌交到他手上。
“修罗!”皇甫夜抛了抛手中的紫金令牌,沉声喊道。
“属下在。”一道诡异的灰色身影神出鬼没的不知从何方飘了出来,惊得青凌的眼珠子几乎都暴突出来了。
——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殿下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人物,他怎么不知道?!
“你持紫金令牌去一次暗阁,跟接头人说一句话就回来,不用理会其他事。”皇甫夜招手示意修罗附耳过来,在他耳边轻轻的道:“就说,‘天魂流觞,已至天人境’!”
修罗的眼神当场微变,却没有迟疑的接过令牌,深深地睇了一眼皇甫夜,身影一闪,化作一道灰色的淡影,几个呼吸的时间就从皇甫夜的视线内消失了。
青凌惊若呆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消失,好半响才结结巴巴的回过神来,指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望向皇甫夜:“殿、殿下,这、这是……”
“嗯?”
皇甫夜淡漠如雪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去,青凌心里一毛,立即敛容正色,哀怨的不敢再问了。
——好,恒月皇室顶尖贴身侍卫守则第一条,主子不让知道的事情,坚决不闻不问不听不看!
“青凌,有件事要你去做。”瞥了他一眼,皇甫夜懒得管他心情如何,径自吩咐,“你,去一趟太医院,弄一碗给女人补身子的药汤过来,记住,不是避子汤,是真真正正的补汤。还有,以后每天晚上都给王妃送一碗。”
“呃,是……!”
青凌傻了一下,立即乐不可支的去了——嘿嘿,殿下这是想要孩子了!
不得不说,这是个阴差阳错的误会,也是洛然日后那场打劫的开端……
与此同时。
摄政王府后山桐花台。
“已经诊出来了?”丽色无双的丽人难掩喜色,猛然从美人榻上站了起来,明眸一改柔弱,凌厉而锋芒毕露的紧紧盯着心腹侍女秀儿,“才过了一个月多一点,你确定?”
虽然她知道,用了那个秘药之后,男女交|合后女子一定会怀孕生子,但是一天不确定加上意外因素,她就一天不能放心啊。
“是的,主子,已经确定了,族中大医说,虽然日子尚浅,几乎诊断不出来,但是毕竟已经能确定是喜脉了。”秀儿笑盈盈的道,一双眼睛充满了阴狠的欢喜,“恭喜主子,贺喜主子,您与族中长老们以及先辈们的希望与心血筹谋,就快要得到回报了!我族数千年的荣耀又能再度延续了!”
“好,这个消息太好了!”
朱砂欣喜地笑了起来,多日来因为皇甫夜的疏远,眉目间聚集的阴霾因为这个好消息隐隐化去,容色耀眼、骄贵,明眸顾盼间浮现出勃勃的野心,犹如一枝盛放的罂粟,艳丽而致命!
但很快,她就竭力冷静了下来,压下所有的喜悦与即将得偿所愿的得意,一字不顿的吩咐秀儿:“秀儿,现在还不能高兴得太早,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绝不能掉以轻心。你回去,跟族中长老说,从今天起,那女人的所有待遇升到最高级,务必让那个孩子不出一丝意外,健健康康的生下来!”
“是,秀儿马上去办。”
秀儿眼底闪过一丝阴暗,忠心的点头,起身就要从暗道离开,却被朱砂猛然喊住。
“等一下。”
“主子?”
“你走之前,把明若镜给我喊过来。另外,你今晚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一瓶吃了会让女人脉象成怀孕喜脉的秘药回来,我有用。”
朱砂优雅的坐回美人榻上,梨涡浅笑,端的是美人如玉,但是那双明眸中却不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寒算计之色!
——明若镜,这是你欠我的,所以,你这一步棋我绝不手软!
“是!”
主子真可怕。秀儿不由自主地打了冷战,迅速退下……
【179】
“砂儿,你找我?”
心脏激动得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去,明若镜一向冷若冰霜的俊秀脸庞溢满了仿佛做梦般的喜色,冰眸解冻,灼灼如耀阳,唇角更是情不自禁的微微扬起,疾步如飞的冲进了朱红小筑。
如若不是暂时武功全失,三个月之内都无法动用一丝真气与内力,他恨不得使出自己最好的轻功,以最快的速度掠到朱砂面前——自从那件事之后,砂儿就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
就算是有必要的事情要他去做,她也是让她的贴身侍女秀儿传话,若不是是他偏执,执意在完成她交代的事情之后亲自面见她回禀于她,恐怕他永远也见不着她的面。
他知道,她不想见到他,非常非常的不想——她恨他。
很恨,因为,是他……毁了她。
他是害她痛苦不堪的最大罪人。
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会这样下去了,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原谅与待见了,他本来都已经绝望了,可……
可,刚刚,她竟然让秀儿来传他过去,从那次结冰的关系之后,她第一次主动说她要见他!并且不是要让他去做什么事!
这样,他是不是可以稍微的理解为,她心里已经有稍微的那么一点的心软,稍稍的原谅了他一点?
心思转动间,明若镜唇角的弧度越扬越开,犹如破冰而出的阳光,充满了勃勃生机与柔情!
但是这个笑容,却在那道纤弱的身影映入眼帘的刹那,彻底的冻结在了明若镜脸上——
晶莹剔透的泪珠,好像一颗颗的明珠,顺着朱砂苍白如纸的美丽脸蛋簌簌滚落,摔得粉碎!
同时被狠狠的摔得粉碎的还有明若镜的心。
朱砂的泪珠就好像砸在他的心脏上,令他痛心不已。
而朱砂面上那近乎透明的苍白,绝望,还有那凄厉得就像一抹几乎就要消散的花魂般的凄楚,羸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的身子,就好似一把冰冷雪亮的刀刃,狠狠的刺入明若镜的瞳孔之中!
痛,很痛,心很痛……明若镜只觉得浑身冰冷,心房里像被无数把密密的刮肉小钢刀,细细的一刀一刀地来回刮着,锥心剧痛!
她这是……
是因为夜么!暴戾的愤怒赤红瞬间染上他冰冷的眸子,他霍然绷紧了下颌,绝杀之气透体而出!
三个月,三个月后,无论她再怎么阻止他,她事后怎么怨他,那个移情别恋背叛砂儿的男人怎么憎恨他这个师兄,他都要杀了云洛然,他再也受不了她因为那个小丫头黯然神伤了!
“明若镜……”
朱砂一向都知道自己的美丽,也很擅长展示自己的美丽,也知道怎么样才能更加打动男人,勾动男人的保护欲。
哀哀的开口,面上似恨非恨,声音凄婉,如泣如诉的渗入人心,她微微侧过脸去,晶莹的泪珠扑簌扑簌的眨落,欲语还休,将最凄绝美好惹人怜惜的一面呈现在明若镜面前。
明若镜痛恨得心都要碎了。
“砂儿,别哭,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喉咙苦涩得几乎无法开口,他死死的攥紧双拳,紧得煞白的指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哀鸣声——明若镜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才忍住心底那一股疯狂的想要揽她入怀安慰,吻去她泪水的冲动,以及妒忌、心爱的女人被糟蹋的滔天愤怒!
“是,不值得。”朱砂凄绝的笑,被泪水沾湿的脸颊美得像冰过后的白玉兰,无血色的唇瓣轻颤,缓缓的吐出一句瞬间将明若镜全身血液冻结的幽幽诘问来,“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
明若镜僵住的身体,瞬间仿佛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猝然晃动,脸庞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绝望如雪。
全身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他几乎不能呼吸,冰眸闪动着赤红的潮湿水雾,深深的,沉痛而深情地看着她,薄唇颤颤抖动,想要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一块冰冷的铁块塞住,连发出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
“我知道……”
他的声音极轻,刻意挤出来的平静仿佛江面上那层薄薄的浮冰,只要伸出手指头轻轻的一戳,就会崩分离析。
“你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苍白的脸颊涌上一抹妖艳的虚浮潮红,朱砂陡然激动起来,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凄厉地尖叫,尖锐的直直刺入明若镜的耳膜!
眼前发黑,他木木的看着她,心痛得近乎麻木!
朱砂一步一步的,泪水盈盈的明眸深处带着明若镜无法看到的一抹恶毒的笑意逼到他身前,低声怨毒低语——
“我、有、孕、了。”
她一字一顿,狠狠的砸下惊雷。
惊天霹雳在明若镜头上炸开,炸得他几乎魂飞魄散,不能相信自己耳朵里所听到的!
“不可能——”他大脑一片空白,脱口而出的反驳!
那一夜,虽然只有一夜……她也只跟他有过那么一次,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但……【虞美人】,她服了【虞美人】的啊,怎么可能怀孕……?
她到底在开什么玩笑?
“不可能,我也想不可能!”泪痕未干,朱砂苍白的俏颜上浮现少有的戾气,明眸含恨,如刀的凌迟着明若镜。
“可是、可是……你不是服用了【虞美人】……”明若镜方寸大乱,虽然理智在告诉他这是最荒谬的奢望,但是朱砂愤恨的态度与笃定的语气却让他忍不住想去相信,欣喜若狂,如同从地狱中回到了人间——如果,他说的是如果,如果这是真的,那、那她腹中的孩子,岂不是、是……是他的!
“啪!”一记耳光重重的扇上明若镜的脸颊。
“我有解药,这个世上仅剩的唯一的一份解药,那一晚之前我吃了解药的!我原本是要把一切都献给夜的!”朱砂控诉,晶莹的泪珠疯狂的滑落,脸蛋有些狰狞,似是可笑又像讥诮,仿佛忍不住满腔的恨意与愤怒,她发狂似的扑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去又抓又咬,拳打脚踢,“明若镜,我恨你,恨你!!”
她有了他的孩子!他要当爹了!
黯明若镜然的眼眸在朱砂的控诉中亮了起来,异彩熠熠,面对她的发狂,明若镜没有躲,反而傻傻的咧出一丝幸福的笑意。
明若镜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天有这么的美好。美好得他想要仰天而泣,感激上苍!
孩子,朱砂有了他的孩子!
但是,很快,脸颊上传来的被尖锐的指甲刮过传来的疼痛,将他狂喜飘离的神思拉了回来。
也将他该有的理智拉了回来。
明若镜怔怔的看着‘疯魔’般撕打着他的朱砂,禁不住一阵悲哀绝望,胸口悲沧翻滚得几乎要一口鲜血喷出来,眼眸里的光亮,就像是灰堆里的火星,一点一点的黯冷了下去,最终灰白无望!
有了孩子又怎么样?
砂儿这么的恨他,她会愿意生下他的孩子吗?
这个孩子是见不得光的,即使他卑微的跪在她脚下,倾尽所有包括他的命在内,她也不会愿意为他生孩子的!
她是那么的深爱着夜,怎么能容许她自己背叛夜,甚至是冒着被夜厌弃的绝大风险,生下对她来说是耻辱的孩子?
明若镜,你清醒一下,别再对你奢求不到的东西再有任何希冀了!
“对不起……”任由朱砂发落,胸膛撕裂的疼痛,明若镜无声的苦涩地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讷讷的干涩的声音从齿间挤出,眼神空洞犹如荒芜大地,没有一丝的生机。
他静静的站着,仿佛一座冰雕。
绝望的悲伤气息一丝一缕的从他的毛孔浸透出来,染得他周身的阳光都苍白起来,失却了温度。
仿佛过了一个漫长的百年之久,朱砂好似苦累了,也打累了,无力的松开明若镜的衣襟,单薄羸弱的**好像被瞬间抽空了力气,软软的靠在了神色木然的明若镜怀里。
砂儿……!?明若镜木然的身体骤然一震,胸口冰凉得几乎不会跳动了的心脏,突然之间像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急促而凌乱的狂跳了起来!
他僵着身子,无法置信地低头看着如同一株菟丝花一样,柔弱无力,全心信赖地靠着自己的人,她,怎么会……
朱砂把泪痕斑驳的脸颊紧紧的埋在明若镜跳动的胸口处,一动不动。
聆听着耳边那有力的过快心跳生,她的唇边浅浅的浮出一抹极淡极淡的冷酷讥诮笑意。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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