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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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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夫人宽心,张大人的病会好的。”
“谢谢大夫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夫君的病要是好早就好了~~”上官舞融摆摆手,对旁边的小蝶吩咐道:“小蝶,李大夫一路辛苦,你先带她下去休息,等明日再带她来给大人看诊~~”
“是,夫人。”李半夏跟着小蝶下去了,回到了自己下榻的房中。
在房中躺了个把时辰,看天色还早,便到房外去散散心。
上官舞融正在院子里喂小鸟,她不知从哪里弄来几只绿毛黄嘴的小鸟,这次正在给它们喂食呢。
李半夏算是怕了她了,上午就让她看了一个多时辰的蛐蛐,要是这会儿送上门,没准又得让她看两个时辰的小鸟。她还是自己出去走走,算是熟悉一下周遭的环境。
还有一件事,这件事需要掩人耳目,在这知州府里她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落入别人的监视之中。治疗知州大人的病,还缺少几样东西,她需要出府一趟。但这事,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即便是上官舞融,她现在也不能告诉她什么。
她不敢保证,她们的谈话不被第三个人听到。即便是现在,她们随随便便地闲聊几句,都会落入有心人的眼里。
带上门,上官舞融听到关门声,回过头来。
“大夫,你这是要上哪儿?”
“出去走走~~”
“是府里太闷了?还是大夫有什么需要,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会让人给你办的。”
“多谢夫人的好意,我什么都不缺,出去不过是散散心,一会儿就回来,还请夫人放心。”
“嗯,那好吧,你可得早去早回哦,晚上回来吃饭。”上官舞融怀抱着小鸟,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望着李半夏出了知州府的门,嘴角勾出一抹意味莫名的笑——
那个人说得没错,这位女大夫的确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这知州府的一浑死水,因为她的到来,慢慢出现了转机。
只是,这位姑娘虽然聪明有余,但毕竟不会武功,一介弱质女流,若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恐怕也是躲他不过。如果真是这样,她怕是不知道该如何跟那个人交代,自己心里也会歉疚难安,
这位姑娘芳华正好,若因她的缘故而有什么意外,她也会于心难安。
但上官舞融又一想,心里也便释然了,在这个府中,有她,自会保证她的安全。而在府外,有他在,更不会让她有一点的闪失!
…………
383 ~爱恋~?
383爱恋?
李半夏刚一出府门,就发现自己被人盯梢了。
她虽然不会武功,可那个人从府里一直跟着她到了大街上,她特意多绕了两条街,那人也一直紧跟其后,李半夏要是还察觉不出来,那她也未免太笨了。
她也不着急,这个人也只是想跟踪她的行踪,并没有要对她不利。李半夏一路走走看看,一会儿进饭馆,一会儿上茶寮,听听说书的。一会儿又跑到成衣店,看看里面漂亮的衣裳。
眼看着快天黑了,李半夏从茶寮起身,慢慢走回府里。
晚上躺在床上,脑海里想的全是知州府这些奇怪的事,又或许是好久都没离家,住在陌生的地方有些不太习惯,到半夜了也无法入睡。
飞镖破空的声音,李半夏已经没有第一次遇到的惊吓了。平静地从床上起来,抓起那只飞镖,拿下上面的纸条。
“回!”
这次纸条只有一个字,李半夏能够清晰地想见说话人口吻的急迫,握紧那张纸条,李半夏重新躺回到床上。
现在这种情况,她是更加不可能离开了。
翌日,李半夏照例为张大人切脉,开出的药方与上次一样,药是上官舞融亲自熬的,每次都经过了小蝶的手。这让李半夏十分的不明白,既然她知道这个叫小蝶的有问题,就算她暂时不方便动她,也没必要将端药的事交给她,这样她不就随时都可以动手脚了吗?
除非她早就确定小蝶不敢在张大人的药里动手脚,又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安排,这些李半夏当然不会问她,也只有靠她自己找出答案了。
今日的张凤无很沉默,就像个自闭的小孩子。
上官舞融将他从屋中领了出来,让他在院子里晒太阳。手中执着一把木梳,为他梳理着头上长长的青丝。
她确实是一个非常爱笑的女人,性格像个孩子一样。哪怕张凤无从之前没有回应她一句。她依然自得其乐,似乎和他有着说不完的话。
头梳好了,上官舞融命人打来一盆水放在张凤无的身前,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问他,她梳得好不好?她的脸上没有失望,没有落寞,嘴角的阳光灿烂而又耀眼,在那样明亮的笑容下,张凤无终于哼了一声。尔后她满足地抱着他的脑袋,笑得满眼的星光。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李半夏竟然有些想要落泪。
她一直以为她还是个孩子。不懂得爱人,而看到这一幕,李半夏竟觉得上官舞融才是真正深爱着张凤无的人。
不因他的处境而落寞失望,没有半点的倦怠和颓丧,以无比的耐心和爱心包容着他,关爱着他,她固执地等待着的不是他那一声低低的哼哼声和答案。而是确定地知道不管张凤无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让她难过,更不会让她失望。他还是爱着她,像以前一样爱着她、宠着她……
“大夫,你来了,是为老张把脉吗?”上官舞融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背后望着他们失神的李半夏。
“嗯,是的,夫人。”李半夏轻轻地点点头。再次看向两人的眼里多了一抹祝愿和相惜。
“快来吧,你再不来,老张又该睡着了”太阳这么暖和,别说他了,她自己坐一会儿都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嘞!
李半夏笑着说好,上官舞融真是一个十分开朗和乐观的人,她甚至怀疑,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一种力量,能够让她嘴角的笑容消失?
如果真是如此,那真是一件悲哀的事,不仅悲哀,还让人扼腕。
李半夏不知道的是,正是上官舞融的笑,才融化了张凤无这一樽严肃的冰山。贪官污吏的黄金万两不能让他心动分毫,妖娆的美人不会让他有半点的畅往,唯独上官舞融的笑,是这位清正严谨的张大人的毕生追求!
他在迎娶她成为他张凤无的妻的时候,曾经郑重地发过誓——要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她脸上的笑容,让她不会难过和悲伤
她也曾经答应过他,只要在他看得见的地方,就会有她最美好的笑容。只要有张凤无在她的身边,她脸上的笑容,就跟她拥有的幸福一般,不会消失!
张凤无坐在木质红椅上,低着头,双手平平地放在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想,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李半夏搭上他的脉,细细为他切着脉,如她所料,脉搏又变了。如之前若有若无,忽强忽弱不同,这次脉搏变得杂乱无章,体内似乎还有一道真气,在到处的流窜。
越是安静的时候,气息流窜得越快,反而在他如孩童一般天真玩耍的时候,脉搏还变得弱一些,这可真是奇怪得紧。但这么奇怪的脉象,却是李半夏想要看到的,至少她已经可以肯定张大人的怪症是怎么一回事了。
在张大人的风府穴处曾经插入了一根金针,风府穴这个位置,是针灸的一个穴位,但不能深刺,深刺便会即时死亡。而这根金针,扎得恰到好处,连同头部的百会穴、后顶穴,还有完骨穴等穴位,用金针封穴,造成张大人的神智紊乱,精神出现失常。
李半夏相信在事后有大夫曾经用药调理过,只是用药不当,造成张大人神智紊乱的情况更加严重。后来有人为了让张大人强行恢复神智,便又在风府穴处插入一根金针。插上这根金针,可有效地缓解张大人神智紊乱的情况,让他稍微恢复一些意识,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和讯息。至少在插上这根金针后,张大人会有意识地过滤掉脑子里许多不该有的幻象和讯息,对外界有一定的认知和把握,尤其对那些印象深刻的事会记得特别的清晰。
然而当他风府穴处的金针被拔出,张大人立即会变成以前痴傻神智失常的样子。至于他那些气息和脉搏,应该是气血受阻,还有金针封穴之后以及用药不当所带来的综合影响罢了。
一开始,李半夏看到这奇怪的脉象,还以为张大人这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但以她对张大人气色和按穴问诊所得到的结果来看,张大人根本就没有中毒。
尔后,联想到上官舞融不同于外表的精明,还有对府中小蝶身份的怀疑,李半夏开始想这位张大人是不是在装病。因为单从他的脉象来看,他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不细细探究,很难发现这一环。
倒是装病,很符合李半夏暂时所掌握的一切,也很符合大多聪明人的做法。上官舞融既然知道有人要害她的夫君,那他们夫妻俩装病从而来逃掉歹人的迫害也不无可能,而且这样还可以以不变应万变,趁机抓住对方的马脚,摸清楚对方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管怎么想,这种可能性都很大。
然而李半夏终究还是发现了,她在按到这几个穴位的时候,手下有一股异样,张凤无身体也哆嗦了一下,证明他对这几个穴位是有反应的。想必是别人在用金针扎向他风府穴的时候,他产生了下意识,因为那个穴位多次被人扎过,连带那一块的皮肤都敏感起来。而且这一针下去,尤其在金针封穴的时候,对他的影响肯定不小,即便性格骤变,也改变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双手在这几个穴道旁顿了顿,李半夏脑海中一串灵光闪过,许多事便慢慢清晰起来了。
这种奇特又高深的手法,并不常见,而那金针封穴的高超技巧,更不是谁人都会的。李半夏敢断定,会这种手法的,这个世上绝对不超过五个人。本该早就失传的东西,又突然重现江湖了。
这样的手法,在神医张荆南的手札中,也只出现过一次。而据李半夏所了解,这种手法,多是用于封口和问供之中。
当心中开始有了猜想的雏形,李半夏顺着这个思路,将刚才诊脉的结果细细梳理和分析了一遍,渐渐的初诊就有结果了。
但这种诊断,李半夏并不是百分百的肯定和放心,于是她决定第二天再诊断一次。一方面是为了确定自己所诊无误,另一方面也是要小蝶放心,让她相信自己真是一个庸医,只会跟以前的大夫有样学样,那么他们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有威胁才是。
在这件事上,李半夏想的的确很稳妥,但她有一点没有料到。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办事十分的小心谨慎,尤其是在办大事的时候,更是不允许自己出一点的差错。哪怕对方是个毫无威胁的小角色,他们也要万全行事,不留一点祸患。
更何况,李半夏在某些人看来,并不是一个小角色,更不是一个轻易便会放过的角色。
从她进入江州之日起,她的一举一动便全在监视之中,什么时候下手,只是迟早的l句题。又或许,她还有她存在的价值。他们还需要从她身上得到某种讯息,这种讯息一旦放出,那她就再也没有活着的机会和可能了―
384 三十岁的男人一枝花~
384三十岁的男人一枝花
想明白了这些事,许多萦绕在李半夏心中的难题便迎刃而解了。
她开始想到为何在对方势力遍布的知州府,知州夫人上官舞融在这个时候还能请她——这个不站在任何一方的大夫来到府中为知州大人治病了。
堂堂知州大人都被人害成了这副样子,再加上上官舞融心知内鬼也说不得,想必整个知州府也在风雨飘摇之中。
对方一定是想从知州大人嘴中知道什么,而知州大人是不会这么轻轻松松地告诉他们的,把知州大人变成一个傻瓜也得不到他们想要的答案,这才有了刺金针让他暂时恢复意识的事。
而这位知州大人和上官舞融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他们一开始着了道,但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策。至少他们一定会全力保护他们所知道的那个秘密,不让这些歹人所知晓。
李半夏现在开始怀疑,所谓的用药不当或许不是其他的大夫所为,而是这个外表简单看似没任何心机的上官舞融所为。她要救她的丈夫,哪怕过程再危险,她也在所不惜!
当对方也发现张凤无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而他一出事,他们将永远无法从他嘴中知晓这个秘密的时候,他们不得已又要借助她的手来救活她,在张凤无还没有道出那个秘密之前,他绝对不能咽气。是以上官舞融开口要为张凤无请大夫,那些人也只有答应了。
而上官舞融,又是另外一个目的。她一定还留有后招,她想要让她做的,就是让她治好她的丈夫。她现在最担心的,让她有些投鼠忌器的,不就是她的丈夫吗?
想必那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秘密,重要到张凤无和上官舞融夫妻二人不惜牺牲性命也要守护的秘密。
其实,只要抓住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然后威胁对方。很有可能便会达到目的了。但他们两人。是多么刚烈的人哪!想必那些人已经试过了这些招数,什么招数都不奏效,才不得不走这种迂回的招数。
当然,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太过引人注目。秘密便是秘密,不能为第三方所知道,否则这个秘密一旦公开,也不是那些人承担得起的。
李半夏虽然不熟悉知州府的事,但现在已经猜出了部分的实情,至于余下的,便不是她能多过问的了。她也不想多过问。她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知道的范围内。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轻轻放下张凤无的脉搏,上官舞融立马紧张的问:“怎么样,大夫,老张的病如何了?”
“还和昨日一样,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这个答案,呵呵!果不及然,在李半夏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小蝶嘴角露出的轻鄙。
上官舞融更加失望了,脸上还有些对李半夏质疑的神色,李半夏大大方方让她看,只是这两人看似对她的医术都不赞同,但心里面所想却是天壤之别了。
至少,她确信,上官舞融是很高兴听到她这个答案的。
“夫人,你也莫要担心,张大人神智虽然还不太清楚。但从脉象来看,已经开始在好转了,不妨我明日过来,再次为张大人请脉”
这话在小蝶看来是庸医的胡诌之词,在上官舞融看来就不同了。她当然清楚李半夏的意思,知道她这是缓兵之计呢,于此她便可以继续留在知州府。上官舞融心中清明,就顺着她的话头子,欢欣地说着好。
大夫说在好转,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大夫,你又要回房吗?”
“是啊。”李半夏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这么好的天气,呆在房里多冤啊,跟我们一起晒晒太阳吧!”上官舞融说着,拍拍身边的位置,笑得单纯而又明亮。
李半夏眼神有一瞬地怔忡,她自问也见过了不少的人,在农村的时候,她认识的人相对还算简单,却也是性格迥异,各自不同。在边城一路上,她也认识了各色各样的人,遇到过不少的危险,还有那些许许多多名满武林的大人物。这些人要么聪明绝顶,要么拥兵百万,要么阴险诡谲,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上官舞融这样的女人。
最简单的心性和外表,最开朗乐观的笑容,又有谁能想见,在这样不谙世事单纯的外表之下,到底隐藏着一颗怎么睿智的头脑?
这样的女孩子,是最容易让人对她放轻心的,然而如果你真的小瞧了她,那恐怕是你这一生最为后悔的一件事了。
在李半夏的心中,上官舞融是如此,在上官舞融心里,李半夏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此的耐人寻味,与表面所看到的截然不同?
试问谁在见到李半夏这么年轻的外表后,相信她会有那么高明的医术呢?虽然李半夏没有直接跟上官舞融道出她的发现,但是上官舞融知道,李半夏就是知道了,知道了一切,才聪明地配合她与她装起糊涂来。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看出相公的病症,还能很好地配合她的人,怪不得那个人对她如此地推崇,现在看来这位李大夫的确有过人之处。
她不但医术高明,连脑袋也这般好使,她可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李半夏坐在上官舞融的旁边,回头看看张凤无,他还在低着头,什么东西都没想,也什么事都没做。
“大夫,听说你已经成亲了,还有三个孩子是吗?那这次离家,会不会想他们?”
上官舞融招招手,小蝶便端来托盘,上官舞融抓起一个苹果,对着嘴啃起来。又扔给李半夏一个,李半夏也不推辞,和她一样,啃着苹果,边和她聊天。
李半夏也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既然说聊天,那就聊天了。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可是美得紧,这等美事当然是越轻松越好,太拘束了是自己找不自在。
上官舞融显然也很满意她这个样子,听那人说这个姑娘是个很实在很真诚的人,到知州府后倒显得拘束了,还是这样子好。当然啦,恁是谁处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又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下,在事情没有摸清楚前,都不可能做到全然的轻松的。
听到上官舞融的话,李半夏几乎想也不想,便点头道:“是啊,想他们了,这不,昨夜想他们想得觉都快睡不着了。除了先前一次,我还很少离开过他们身边,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
“那你到底是想相公了还是想孩子了呀?”上官舞融打趣的问。
“咳”李半夏一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不免有点尴尬和脸红,只好呐呐道:“都想,都想。”
李半夏知道,若是等她再问,还不知问出什么让人难以招架的问题来,于是在她出口之前便抢先问道:“那夫人我问你一个,你为何要叫张大人为‘老张’呢?”一般像这种官家夫人,叫丈夫不是该叫官人、夫君或是相公的吗?
老张,看样子是他们夫妻俩之间独有的称呼了,只是左一句老张,右一句老张,呵呵!就不怕将人给叫老了吗?
“哈哈!因为他比我老啊!”这个答案倒是简单不过。
“他今年三十一岁了,我才十七岁,对我而言,他可不就是个老头子麽!”这话不知要是给张凤无张大人听到了,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他一定会露出对上官舞融独有的无奈又宠溺的微笑,对她这说法持一种放任的态度。反正只要她高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李半夏嘴角也染上了笑意,“那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为何要嫁这样一个老头子呢?”
可别怪她太八卦,她这都是跟上官舞融那厮学的。要不是她率先问出这样的问题,就是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随便问她这个问题的。
但李半夏也算是看出来了,虽然张凤无神智不清,还有些痴痴呆呆的,他和东山一样,都是对妻子十分体贴十分包容的人。这样的人,总是不乏女孩子喜欢的。而且在李半夏看来,像上官舞融这样天真烂漫实则聪明绝顶的丫头,也就只有张凤无这等年纪这等阅历的人能够镇得住她。
上官舞融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多么的难回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或许可以这么说,已经不是第一个人来问她这个问题了。
“嗯这么说吧,我们家老张虽然年纪比我大了许多,可他也并不算老。”三十岁的男人本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一样,正是一枝花的年纪。“而且你也不得不承认,我家老张是一个很英俊很富有正义又很有魅力的男人,对吧?”
“你倒真是一点不谦虚。”见过夸自家男人的,没见过像她这样夸的,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脸皮子比她这个穿过来的还厚?李半夏好笑的想。
”这算什么,你还没看见过我家老张板着一张脸训l人呢,那样子才真的叫酷死了,傲傲傲~?〃
385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385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李半夏又出府去了。
后面的人还是跟得很紧,李半夏什么都不能做,就在她坐在茶寮一筹莫展之际,端茶的小二借着上茶之机塞给她一张纸条。
李半夏侧过身子,挡住别人的视线,拆开了那张纸条。
“从后门走。”
后门?
李半夏抬头,望向刚才给她递纸条的那位小二,那位小二也适时回头,瞥了她一眼,然后端着茶杯穿过小门就进去了。
李半夏看了看四周,站起身,问店家茅房在哪儿,那人一指门后,李半夏点头道谢,光明正大到了后院。
刚入后院,从暗中便闪出一个人,“是你!”不等李半夏做出反应,那人便拉着李半夏闪到了暗处。
李半夏刚想说话,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嘘”了一声,指了指院中。
果然,就在李半夏刚才出现的地方,从前面的茶寮中跑出一个人,四处张望着,想是在寻找李半夏的身影。
这人跟丢了,他们当然紧张了。
那人在院子里梭巡了一遍,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从后门追出去了。
等他走远了,才从暗处出来。
“詹大哥,怎么会是你?”没错,这个从暗中出现帮助她摆脱跟踪的人正是詹扬。鲍大人的侍卫长,御前侍卫詹扬。
“哦,李姑娘,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啊?”詹扬举着剑,冲李半夏拱了拱手,笑容温和。一如当初在边城见到的一样。
“我都还好,你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鲍大人执掌京都咸梁,乃在天子脚下,如今又为何到了这江州城里?
“不瞒李姑娘家,我这次过来是想请你帮忙的。”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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