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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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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透过青瓦中的玻璃,就象舞台的聚光灯,点亮一幅美轮美奂的画面。斑驳的光影,柔和的曲线,羊脂般的躯体玲珑剔透,微微隆起的臀儿宛如月亮弯弯,弧度的优美语言难以形容。柔软如柳枝,无瑕如白玉,摇摆之间的韵律宛若莲花摇曳在清波碧水间,暗合墨明心脏频频碰碰的韵律。还在发呆中女人听到声音回头:“相公,你~~你!”羞得手忙脚乱。
“哦,这样,我来教你吧。”啪的将心中的魔鬼打回原形,及时地恢复了庄严,象那个闻名中外的君子柳下惠,一把拿过女人手上的“肚兜”在自己的胸脯上比划:“呃,这个……这样……这后面有一个勾,就这样就扣上了,明白了吗?”讲解完毕脸色已经象秋天的红叶。
“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女人情况的严重比预想的更加厉害!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相公,你怎么啦?”
“傻蛋!交通规则也忘记了,没看见红灯吗?”墨明快步奔去,一辆汽车嘎一声刹在身边:“不长眼,红灯不知道吗?”
女人嫣然一笑:“轻雪从看图识字里学习的。”
“相公。”一声呼唤如同清风掠过耳边,疑惑地睁开眼睛,视野里充斥着一张很清纯很严肃的面孔:“相公,闭上眼睛过马路是很危险,很违反交通规则的,车子很多。”
这女人很有幽默感,将钞票称之为银子,恰如其分的比喻。墨明的心情为之一爽。
女人竟然有些调皮,微微一笑扭腰,那个动作很诱人,有一丝风情:“轻雪就那么一跳,就躲开了,很简单的事情啊。”
一把拉住她跑过马路,然后又像对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普及基本知识。轻雪的脑袋点得象鸡啄米,墨明感慨:“所有的学生都像她这样听话就好了。”
“是的,轻雪想买点东西。”女人怯生生地伸出的小手纤纤美如璞玉。
“银子?”
女人羞涩地点头:“轻雪知道,可是还是喜欢原来的……”
轻雪摸摸自己的额头笑笑:“已经好了,谢谢相公挂念。”
“……”墨明被刺激得浮想联翩,两眼放光,在女人的身体上下逡巡,完全的失态,差点的变态。
墨明狼狈退出,大脑一阵清零哐啷,就像被人拿了一个钹啪的一下突然在耳边敲打。迷迷糊糊、心跳加快、热血沸腾。那样震撼的画面,如同印象派大师的杰作,已经严重危害了身心健康。好半天才平息激动的心情,但是女人还是没有出来。
女人终于出来了,已经包装整齐,手上拎着购买的产品,红得脖子都像苹果一样。低头kao在门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推开玻璃门墨明昂首而入,背后传来啪的一声,回头看见那个女人贴在玻璃上呲牙咧嘴。回身为女人拉开门,她还不可思议的看着玻璃伸手触摸。
墨明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她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但墨明还是道歉:“刚才是听见里面没有声音,怕你……”
回到家里,女人躲进卧室换衣服,很久没有出来。
轻雪还是微笑不语,轻盈的身姿就象蝴蝶一样的在狭小的屋子里忙碌,晃得墨明头昏眼花,放弃了继续询问的念头。
“哦~~~”女人表情恍然大悟:“可是这个太小,勒得轻雪好不舒服。还有这个也是……轻雪以前从来没有用过它。”女人手里提着一条更加敏感的事物——内裤。
“这个肚兜怎么这么小?有没有大些的?布料多一点的?”
“……”墨明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浮现起汽车教练停车的画面——刷的刹车,档位挂空归零。
第二天早晨醒来,墨明走出卧室,看见女人已经在屋子里忙碌,擦拭灰尘,听见房门响动回头,微笑像莲花一样盛开:“相公,你醒了。”
女人扭扭捏捏半天:“轻雪想买电视里女人里面穿的东西。”刷的一下低头,羞涩无限。
“……”真的那么简单吗?
没好气的摸出钞票,数几张递过去:“应该够了!”
457 身陷谜案,钦差驾到
457身陷谜案,钦差驾到
“李大夫,药庐出事了——”
旺声一路大跑过来,急得满脸都是汗。
“旺声,这是怎么了?”李半夏吓了一跳,她刚回来没多久呢,药庐出了什么大事。
“那位中了毒的病人……那位病人死了!”旺声的脸上满是惊惧,仿佛方才经历了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他的表情痛苦,只要回想到那个恐怖的画面,会忍不住想要呕吐。
“什么?!”
妙手仁心堂外,密密麻麻挤满了人。
里间病房,呕吐声一片,闻着无不触目惊心。几位大夫,也是脸色灰败,惨白得吓人。他们平生遇见过不少得了重症的病人,也见过不少死象恐怖的尸体,但绝对没有这次见到的可怕。
这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药堂里的药童们吓得哇哇大哭,被赵郎中赶了出去,不忍让他们见到这可怕的场景。留在这间房里的,都是意志极其坚定、胆子非常大的,见此情景,也一个个不由变了脸色,有苦难发。
视线转到让众人为之色变的红色大板床上,那里已哪有人影,只有一滩血水,还有一套灰色的衣衫。这件衣衫,正是流锋先前所穿。这件黑色衣衫,泡在血淋淋的血水里。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还能闻到一些腐肉的气息。
这样的味道,令人忍不住干呕。
李半夏虽然在路上简短听旺声说了这边发生的事,亲眼见到,还是面如土色,整个人差点站不住。
“这是怎么回事?”这话与其说是问别人,还不如说她是在问自己。
人死了,连尸体都不复存在,即便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办法知道了。她好不容易将他从鬼门关抢救回来,何以短短两日之间,又会发生这等变故?
妙手仁心堂发生死亡事件,也不知是谁一状。惊动了地方官府。因为此案关系重大,死者乃仓狄人,又系封炎大将军手下副将,且不说他是封家人,就是他仓狄人的身份,他出事就牵扯到了两国邦交。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打破两国来之不易的和平。
这件事,很快便传到了京城。兹事体大,为了防止事态扩大,也为了不让有心人在这件事上做文章。朝廷派特使调查此案。务必要给仓狄那边一个说法。
鲍大人素有清正廉洁之名。亦有断案查证之能,不只在卞国,在仓狄都很有威望。这件事,交给他来查办。再合适不过。
在事发后,妙手仁心堂一干人等都被控制了起来。要不是妙手仁心堂美名在外,又有多人证明病人送来后,这些大夫们都曾悉心救治,妙手仁心堂所有人早就被下了大牢。
这其中,干系最大的,莫过于李半夏了。流锋的病本是她所医治,现在流锋出了事,她自当难辞其咎。若是找不出真的凶手。李半夏很有可能会被拿来问罪。就算没有证据证明她杀人,难保到时候不会为了给仓狄一个说法,将她拿来抵罪。
那些当官的,为了自己的乌纱,什么事做不出来?以前到现在。这种事可是不胜枚举。
那些大权在握者,到时为了向皇上交差,为了所谓的大局;也顾不得谁是真凶,也顾不得谁无辜。为了他们嘴里的大义,而牺牲一两个小老百姓在他们看来又算得了什么?
刘家人为此忧心不已,只怕半夏这回闯了大祸,药堂里死了人,又是她主治的病人,这回怕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李半夏给出的说法是,流锋是遭别人毒手,而致死的原因便是再次中了蓝罗刹的毒。先前也已说过,中了蓝罗刹毒的人,死后会化成一滩血水,流锋的情形岂不是很像?
但这种说法,别人更倾向于相信是李半夏的疏忽,导致流锋体内的毒发作,才让他死得这般惨。
若真是如此,李半夏顶多算是学艺不精,治不好病人并不算什么罪大恶极的罪行,更何况那蓝罗刹的毒本就诡异得紧,中了这种毒的很难逃得一死。关键的是,李半夏一开始说能治愈,现在这种关头又出了差错,事情就棘手了。
流锋死在卞国境内,只说是中毒而亡,难以安抚仓狄,他们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找出下毒的凶手,可比抓住这个现行的“凶手”难多了,他们又岂会舍近求远?
得知下来查案的钦差大人是鲍大人,大家伙儿不免都松了一口气。鲍大人清如镜,明如水,再难的案件到他的手里都能告破,而且为人又最为正直无私,由他负责此案不怕没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只是,这件案子没有任何线索可循,连唯一的死者也死得干干净净,连一点证据都找不到。鲍大人纵使有通天之能,恐怕也无可奈何。
村里不少人都为了李半夏暗自着急,唯独李半夏,心思反而安定了下来。
倒不是她真的如此淡定,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就算再着急已是无用。她相信鲍大人,只要自己是无辜的,他就能还她一个公道。
这件事对李半夏的名声也有不小的影响,一些人开始质疑她的医术,认为是她的疏忽害死了那位年轻人。更多的人则是对李半夏表示一如既往的支持,认为李姑娘是被人冤枉了,那个年轻人的死不关小李大夫的事。若是看到别人在背后说李半夏的是非,还会为她据理力争,替她辩驳。到这个时候,方能见到村子里人的纯挚和团结来。
鸣锣开道,威武肃静高悬。地方官员早已齐集大杨村,迎接钦差大人的到来。
河道两岸,早已挤满了百姓。大杨村百年来,都不曾有过这般盛大的场景。
一支百余人队伍,队伍清一色穿着蓝色士兵官服,脚蹬黑色布靴。这是皇上亲自指派,由钦差大人调度的钦差卫队。
队伍的最前方,有三匹高头大马,当先一匹,身着红色官服,手上拿着一把长剑。相貌英俊,神采飞扬,满脸正气。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半夏的朋友詹扬!
在他的身后,还有两匹高头大马,正是鲍大人的贴身侍卫。一身黑服,脸色刚硬,一看便知是忠心耿耿的硬汉。
两顶软轿,慢慢停了下来。詹扬和两侍卫下得马来,恭请大人下轿。
百姓下跪,参见钦差大人。
鲍大人向来爱民女子,忙让百姓起身,与当地官员交代两句,让他们不必铺张,也不必特地招待,第一时间便赶往了案发现场。
“李姑娘,边城一别,已有许久没见到姑娘了。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再次看见姑娘。”官员尽皆遣散,妙手仁心堂不过寥寥数人,鲍大人独自传来了李半夏,向她了解当日案发经过。
“莫说公孙先生没有想到,我便是想都不敢想的。”她何曾想过,有一日自己会变成嫌疑犯,身陷这一谜案之中。
“李姑娘不必忧心,大人向来秉公执法,若李姑娘真的与此案没有关系,大人一定会还姑娘一个清白。”
“鲍大人破案之能和清正之风,半夏当然深信不疑。实不相瞒,自从知道朝廷任命的钦差大人是鲍大人,半夏亦宽心不少。”这话并非是拍他马屁,纯粹是发自肺腑之谈。
“李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詹扬上前一步,有丝急切的问道。
“老实说,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半夏轻叹一声,“流锋送到我们药堂来的时候,已经受了重伤。我观他脉象,不但受了严重的内外伤,还中了很可怕的毒。这种毒詹护卫可能也听过,便是早已绝迹的蓝罗刹。”
“他中了蓝罗刹的毒?”
“正是。我虽然讶异,可断然不会诊断错误。我随即替流锋包扎伤口,控制其毒性发作,然后让旺声和刘江按照我的方子抓药,为他配置解药。只等三日过后,时机成熟便来为他解毒。却不曾想,还不到三天光景,他就出事了。最让我想不通的事,他竟然尸骨无存,只剩一滩血水,死象与中了蓝罗刹的毒如出一辙。”李半夏脸上满是内疚,如果她再小心些,流锋是不是可以逃过这一劫?
“蓝罗刹的毒霸道诡异,又失传已久,李姑娘莫非能配出蓝罗刹的解药?”问话的是公孙先生,他这一问,也问出了在场之人心里的疑惑。
“蒙家师手札指点,偶有所悟,幸有所得。”
“李姑娘可否将那副药方拿给我看看?”公孙先生涉猎极广,对毒药一块也是颇有心得。这蓝罗刹之毒,为毒中之最,也不知难倒多少解毒好手。如今在这里,惊悉此毒有解,怎不令他激动?
况且,想要证明是不是李半夏的疏忽,药方至关重要。看过药方,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他虽不会解毒,可判断一副药是不是解药、对人有没有害处还是可以的。
“当然可以,公孙先生学贯古今,见识广博,这药你若说没问题,就定然没问题的。”
…………
458 温馨母子情儿子的关怀
458温馨母子情儿子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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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aoalao妹纸,mawankang妹纸的粉红票,谢谢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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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来笔墨,将解药药方写下,递给公孙先生。
将纸笺摊于双手之上,细细观之,不时皱眉,不时了然,不时思索,不时点头。
“妙~~妙啊~~大人,李姑娘这药方看似不成一格,颇有些胡闹之意,细细思量,竟是一味奇药。这一味边儿草,发汗解表,和中化湿,利水消肿,本是一味芳香化湿药。用在这张方子里,居然成了一味解毒奇药,这可不是妙哉?”
公孙先生学识渊博,以前竟不知还有大夫敢这样用药的,怪不得这个姑娘年纪轻轻,便能成为卞国生命日盛的女神医了。
“这么说,这副药是没什么问题了?”李半夏眼中有着钦佩,这副药方若是到了其他大夫手中,定然会狠狠地批她一顿,甚至怀疑她居心叵测。也只有公孙先生这等有识之士,才会看出这其中的门道来。
当然,李半夏一直都知道,公孙先生学贯古今,其学识在整个卞国恐怕也无人能出其右,这才放心将药方交给他。
“李姑娘多心了,我查看药方并非疑心姑娘,只不过是按规矩办事了。李姑娘为人品xing,我自是信得过的。”公孙先生本不该说这种话,现在他们一个是官,一个是民,李半夏又涉入此案,本该避讳才是。但他不是第一天认识李半夏,这个小姑娘为人他还是懂得一些的,对她的医术也着实佩服,他也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她过多烦恼。
“我明白,公孙先生,我也希望此案早日真相大白,让死者能够安息。”
鲍大人又向李半夏了解了一些其他的情况,譬如流锋所服汤药平时都是由谁负责,这段时间药堂可曾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以及这两日药堂有什么可疑的新面孔等等。
李半夏一一答了,鲍大人觉着没问题了,便放她先回去了。只是这些日子不要远行,他们要是有需要,会随时传她过去。
她出来,赵郎中进去,按例询问,药堂每个人都少不掉。
李半夏赵郎中等与此案牵连大一点的,由鲍大人亲自询问。至于底下那般打杂的还有药童,则是由鲍大人底下人负责询问。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样问很可能问不出什么,但也是必要。寄希望能从中得到什么线索或者启发,有利于破案了。
李半夏有好多天没回家了,好不容易暂时能回家了,家里女人们个个眼泪寰寰的,都担心李半夏这回被卷入这桩无头公案之中,要是出点啥事可咋办~~
又是劝又是安慰的,直费了大半天的劲,总算让马氏和孩子们宽了点心。
晚上,刘东山紧紧把李半夏抱在怀中,什么都不问,他知道李半夏累坏了,现在只想让她在他怀里好好睡上一觉。
在别人眼中,李半夏是一个能断别人生死的神医,而在他的面前,她只是他的妻子。一个需要他呵护,用全部的爱去珍视的妻子。
这些日子,李半夏看似镇定,实则心思没一刻定下来过。流锋出事的一幕,不断地在她的眼前浮现,她虽然看惯了生死,还是令她不寒而栗。
但愿,这一切早些结束吧,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只是一个局,还是没法按部就班一步一步走下去。
这过程,本身就有着或这或那的变数。最后会如何,又有谁知晓?
三个孩子看出李半夏有心事,一个个小心翼翼,想着法的逗她开心。看到孩子们涨红着脸,期待地等着她笑时,李半夏又忍不住想揍自己一顿。
大人的那些烦心事,何苦苦着孩子?
管它明日是福是祸、是吉是凶呢,在这发愁就可以改变吗?与其这样,还不如在结果到来之前,乐呵一天是一天。至少,别让孩子们跟着自己遭罪。
“当归,这些日子在学堂怎么样啊?”自打上次说进城求学的事,这孩子一直就关心着这个事。唯独这段日子,绝口不提此事。
刘当归看看她,有些沉默,忽然来到她的跟前。李半夏正坐在小椅子上,坐下的高度比刘当归站着矮一点,刘当归的双手弯垂着,搭在李半夏的tui上。略显老成却依然清澈的眼睛打量着她,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怎么了,当归?”李半夏这一瞬间在刘当归的眼里读到了一种类似关心的东西。
刘当归又动了动口,一个字还没挤出来,仍然是摇摇头。
这一回,李半夏更确信自己的感觉了。心里不由感动,这个冷淡的小家伙,一直都是敏感的,也是沉默的。他的关心放在心里,久而久之,亦不知道该用语言如何表达了。
他是三个孩子中读书最多的,平时说话也比姐姐弟弟要高明,不多开口,小小年纪,说话每次都说到点子上。可于感情这一块,甜甜向来乖巧,懂得用灵巧的小手、甜甜的嘴巴、偶尔的撒jiao来表示自己的亲昵与关怀。
别人眼中的傻弟弟刘灵芝,也会用自己经典的哇哇哭声,傻瓜求抱来区别对待他喜欢或不喜欢的人。
只有刘当归,他的关心和在意层层掩藏,用他沉默的小脸来营造一个“生人勿近”的假象。
很多时候,他也渴望得到别人温暖的怀抱,想要像他弟弟一样,像只八爪鱼紧紧缠在爹爹和大舌头身上,甩都甩不开……
也许是他太笨了,心里即便想,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不知如何去做。
李半夏晃了晃眼,这一刻,她在刘当归眼里看到的不只是关心,还有隐隐的一个孩子对母亲的依赖~~
“没事~~我没事~~相信我,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了~~”李半夏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眼睛流转着温暖的神采,轻和的声音响在耳畔,宛如夏日里傍晚清凉的微风,又仿佛江南绵绵的细雨。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一个字没说,却从他的脸上读懂了他的意思。
刘当归心中一阵高兴,眉角弯了弯,轻得看不出来,就是能奇妙的感觉到他的变化。
诚如她让他相信她一般,他相信她,她说没事便没事,那句即将脱出口的“真的?”也被他压了回去。
相信便是相信,没必要再一次求证。
…………
因着药堂发生命案的事,李半夏在家休息。前段时间太忙了,趁着这两天多陪陪家里人。
自从妙手仁心堂开张以来,李半夏忙得就像一个陀螺,白天在药堂,晚上回来还是琢磨着这个那个病症。也因此,
忽略了家里。
这也说明,一个人有了名气也未必是好事。上门求诊的多了,空余的时间少了。比起现在,她似乎更喜欢之前那种坐堂大夫的生活,每天看看诊、捣鼓捣鼓草药,然后多余的时间就陪孩子玩,在家里下下厨、和东山说说话。
闲来无事,李半夏倒是发掘出一件好玩的事来。
这件好玩的事与刘东山有关。
话说,刘东山进行砚雕创作,李半夏没事就喜欢在旁边乱蹭。怎么说呢,美其名曰,她是想看她家夫君大人认真工作的样子。
刘东山一开始还不太习惯,毕竟老婆大人在侧,每次动刀都有压力啊~~一个不好,不是在老婆面前砸面子?
然后,刘东山就发现,自己爱惨了她在身边的样子。
虽然他从不说,可后来每当他雕刻,而李半夏又不在旁边看着的时候,他就觉得少了什么,有哪里不自在。
雕刻的黄金地点,是在竹林。这里有被她精心摆弄的最舒服的座椅,座椅后挂着一件长衫,每当风起了她便会为他披上。在他的左手边,有一个很大的木匣,匣子里有着各式即将要雕刻的砚台。没事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拿着这些砚台,看着上面一早构思的形状发呆。
右手边,是他的刻具。各式的刻刀,随着他的需要,而被他握在手中。
习惯雕刻的人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在你全心雕刻之时,那些摆在一旁的刻刀,便像是皇宫内院那些等着皇上宠~幸的妃嫔,一个个在急切地等待着,等待着被他握入手中的一刻~~而那些刻刀,在久远地等待后,尽情绽放着最美的风姿,用这短暂的时光创造着最深刻的辉煌~~
不过刘东山不会这么想,第一个可能是因为他是一个老实的男人,许多事他脑中压根就没想过。
第二个,可能是因为有李半夏在他身边。
别看她静静趴在那儿,对他的影响可一点都不比她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小。
嗯,最近,她竟还学会了捣蛋。
用她那带着几分稚nen的笔法,画着一个个令他哭笑不得的“东西”,让他给刻出来。
几十年乃至几百年后,在刘大师传世的那些砚作中,要是不小心看到几副抽风之作,请不要哀叹大师也有有失水准的时候,因为大师旁边正有一位玩得不亦乐乎的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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