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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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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真的认识刘大师?”
李半夏看着守门的明显有些热切的眼神,不由好笑,也许这个小兄弟,能为她解除心中的疑惑。她与其在这猜测,还不如直接问他。看他的样子,应该很有兴趣告诉自己一些事情。
“请问你说的刘大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那人看了李半夏一眼,好像在说:你不是刘大师的媳妇儿吗?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李半夏笑笑,给了他一个无奈的表情。她要是知道,就不用问他了。不过可不要因此就怀疑他们不是夫妻,或是有什么问题,那样,哼哼,小心半夏飞针伺候!
“好吧,我就告诉你好了。刘大师是十天前由我们家老爷特地请回来的,来帮助我们老爷完成一副{五福山祝寿图}。你别看他样子很年轻,一手砚雕工夫可出神入化了。老爷很推崇刘大师的砚作,规定刘大师在府上时要奉他为上宾,那些官家人前来府上,都不见老爷这么客气呢。”
“原来是这样。”见别人对刘东山的技艺如此肯定,李半夏由衷的为他高兴,比听到别人肯定自己还要高兴。也不枉东山在背后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还有心力,他的事业开始了。
“那这位小兄弟,我想见刘大师,能不能麻烦你向杜老爷禀报一声。”
那人稍微犹豫了会儿,老爷曾经吩咐过,刘大师在做事的时候,不能随便分心,让府上人别轻易去打扰。不过,面前这个人,她是刘大师的媳妇儿呢,不能怠慢。若是假的,到时候再让她出府去,若是真的,自己要是将她拒之门外,到时候老爷怪罪起来,他还真担待不起。
“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谢谢你了。”
守门的小兄弟飞快地跑进去了,李半夏站在杜府门外,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只觉得冥冥中许多事自有天意。
她在家中,每日都在挂念着远方的刘东山,想着他何时能够回来。爹和娘一天也不知要念多少遍,却不成想,来了趟江州,却又这么巧的在这个地方碰见他。
待见着了他,她一定要好好问问,为何这么长时间都没消息,知不知道他们都很为他担心。
李半夏这么想着,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委屈。刘东山向来是个体贴、关心别人的人,还是头一次,做出这等让人不放心的事情。
这种心情来得实在有些突然,一会儿喜,一会儿悲,方才还沉浸在见到他的喜悦之中,这会儿就又想着怪罪他了。李半夏啊李半夏,何时你的心情也这般的不可琢磨?
或者,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本就是如此,她又何需勉强自己怎么想、怎么做。一切随心出发,唯一不变的,是想与之牵手、共度一生的心。
只要彼此有心、有情,天涯海角,也不能改变二人的初衷——
484 砚坛黑马,大师崛起!
484 砚坛黑马,大师崛起!
“姑娘,我们家老爷请你进去。”听到是刘大师的媳妇儿找上门,老爷心里也满是疑惑,不知她是怎么找上门来的。
不过,还不确定是不是她呢,要是对方只是个骗子,那岂不是他这个做主人家的待客不周?听前来传话的人说,对方各方面都不俗,也不像是个骗子。甭管是不是,先让他杜某看看,再狡猾的骗子也瞒不过他的这双眼睛。
“额,好,谢谢小兄弟了,还烦劳小兄弟为我带路。”
李半夏这么客气,弄得守门的小兄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呵呵傻笑了一下,道了声“您请——”便带着李半夏进了杜府大宅。
杜府不愧是江州第一首富,园林之大、之豪华,不是一般的贵府林园可以相比。园内设计得很精致,假山假石掩映其中,一不注意,以为自己身陷迷宫之中。
李半夏一路跟着小二哥前行,一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府中的环境。她很想知道,东山是在什么样的一个地方做事,也想看看他在哪里。当然,她可不敢认为,就这样会看到刘东山。
“老爷,那位姑娘进来了。”
杜老爷坐在花厅首位,颇有些威严地看着门外,沉吟一声,让他们进去。
李半夏暗想,这位杜老爷不愧是商海浮沉打下偌大杜氏家业的领导人,只是随随便便坐在那里,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势。
李半夏进了厅,对着杜老爷微微俯俯身,点了下头,“见过杜老爷。”
“你就是那位自称是刘小兄弟媳妇儿的人 ?”杜老爷开门见山,他是一个忙人。他真是刘东山的妻子倒还好,若只是一个骗子,他也不愿将时间花在与她的寒暄上。
“我和东山确实是夫妻。”李半夏心中觉得好笑。这个在村里人人知道的事实,何以换了个地方。她就要一遍遍向别人保证他们是夫妻呢。
李半夏开始觉得,自己这样贸贸然的找上门,或许真的有些冒昧吧,也怪不得大家都拿一副看怪物和看骗子的眼神看着她了。
不过,和东山分开这么久,想早点见到他,她实在无法在外面等下去。
而东山呢。他是否和她一样,也想早点见到他?他这样贸然找上门,会不会给他带来不便?
李半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做出方才那个决定的确有些欠考量了。
但刘东山若是知道李半夏这般急于见到他。一定不会觉得她欠考量,会认为这是她这辈子做得最让人愉悦和快乐的事了。
“姑娘怎么称呼?”杜老爷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她的眼睛。一个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从眼睛便能看出。
杜老爷在生意场上,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一般人的那些小心眼和小伎俩,那不是他吹,还真的瞒不过他这双老眼。
“哦,我姓李,名半夏。夫家刘东山。家住大杨村。”
“姑娘说叫什么?”杜老爷唇上的小胡子抖了一下,眼睛也睁大了些,仿佛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李半夏,我叫李半夏。”这有什么问题吗?李半夏可不记得,曾经认识这样一号人物。
还是东山和杜老爷说过,他媳妇儿的名字叫李半夏?李半夏可不觉得,刘东山会说出她的名字,在这个时代,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妻子时,也只会说上姓氏,很少会说妻子的闺名。虽说李半夏并不太喜欢“刘李氏”这个称呼,别人真要称呼起来,看在东山的面子上,她也不会太介意。
“哎呀!原来姑娘就是大名鼎鼎的女神医小李大夫,真是幸会幸会。能一睹神医风采,是杜某人的荣幸。”杜老爷已经起身,热络地上前,手中捏着华贵的手杖,向李半夏拱手作揖。
说着,又立马唤来下人,上茶的上茶,看座的看座。那位带李半夏进来的小兄弟,听说面前这位自称刘大师媳妇儿的姑娘居然就是近来最负仁心医德的神医小李大夫,惊得张大了嘴。随即暗自抹汗,幸好自己进来为她通报了,否则还真是怠慢了贵客。
而仁医之名,也是名满卞国。早有传言说,这位女神医性情随和、待人诚恳热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原来她就是刘大师的媳妇儿,原来刘大师的媳妇儿是小李神医,原来女神医和刘大师是一对儿,而现如今李神医还找上了门,就出现在他们眼前……那个小伙子脑子里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到底是没搞清楚今日是怎么回事。
“杜老爷客气了,夫君与我能得贵主人招待,才是我们的荣幸呢。”
茶水很快便上来了,杜老爷捋着胡子,呵呵笑道:“李大夫,请——”
“杜老爷,请。”
李半夏坐在杜老爷的右下首,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杜老爷实在是一个健谈的人,但这个老人家,未免也有些奇怪的恶趣味。
知道她最想听到刘东山的消息,最想见到的人是刘东山,偏偏对此只字不提。李半夏甚至想,这个“老头儿”其实是故意的。
“李大夫何以会在江州?百忙之中,赶来江州,想必是有重要的事要办了。”他可是听说过,神医坐镇妙手仁心堂,妙手仁心堂俨然已经成为卞国病人求医的“圣地”。相信随着李半夏的声名鹊起,还有妙手仁心堂的不断壮大,妙手仁心堂这个名字迟早会传遍天下。
“我到江州,一是为了送儿子当归来读书。再过几天,他便会在鸿轩书院入读了。二个嘛,妙手仁心堂决定在江州开一家药铺,专门经营一些稀有药材。正好我过来有事,便让我代劳了。托几位朋友帮忙,事情谈得很顺利,今日算是彻底达成共识了。回来的途中,看到贵府的轿子。不由多看了几眼。结果,没想到,从轿子上下来的人竟是东山。”
既然他不主动提及。李半夏有必要提醒他一下。虽然她也很喜欢和杜老爷聊天,但这么长时间没见东山了。她需要去确认,东山这段时间可好。
“李大夫和刘小兄弟的感情还真是好呢,杜某人要是再装糊涂,那可就招小辈的怨了。刘小兄弟喜欢清静,我在后院专门给他收拾了一间院子,供他完成作品之用。这么长时间没见,想必李大夫想亲自给刘小兄弟一个惊喜。我老人家就不瞎掺和,让下人去为你通报了。”
原来杜老爷是这么考虑的,他还想得真是周到的,也很明白年轻人的心思。
“谢过杜老爷。你老人家有心了。”李半夏起身,对他欠了欠身,然后由守门的小兄弟领着,前往刘东山平日雕刻所在的院落。
这个院子叫秋枫院,是个独立的院落。刘东山在做事的时候。除了一日三餐由专人送来,在这府中除了杜老爷,是没人敢随便来打扰他的。
李半夏到了秋枫院,谢过守门的小兄弟,便请他先下去了。站在院外。细细打量了一遍,最后在院门前站定。昂起头,望着门上“秋枫院”三个字,一阵清风吹来,李半夏轻轻闭上眼。
熟悉的气息,伴着微风,送入了李半夏的鼻端,带着令人心安的气息,属于刘东山的气息。
刘东山在这里快十天了,这十天里,他的生活里几乎只有砚石和雕刻。坐在这个院子中,手中片刻不离刻刀,脑子里唯一想的事,便是在最快的时间里最好的完成那幅{五福山祝寿图}。为了能最好的完成作品,他独自呆在这个小天地中,不受任何人打扰。
就在昨天,他的作品就快要完成了。临时想到,镌刻作品的着色方面有些欠缺,着色这等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会影响整幅砚作的效果。交给别人去办,可能未必能调好他心中需要的色彩,只得自己出府一趟。
杜老爷是一个十分热情的人,热情得刘东山有时候难以招架。早中晚三餐,定得亲自过来问候,一方面查看他的进度,一方面问问他是否还有什么需要。刘东山是一个生活简单的人,粗茶淡饭、能管饱就行,这么客气,反倒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了。
大户人家的规矩比较多,杜老爷却从来不给他们设置什么规矩,对他请回来雕刻的人士来说,杜老爷在这方面给予他们充分的自由。只要他们能完成令他满意的作品,让他做什么都可以,由此可见杜老爷对砚石的痴迷程度。
刘东山在砚石这一行还算是个新人,在上次砚石大赛上崭露头角,其实力开始在业内传开。砚石大赛上,这个来自乡村的三十岁男人,以一幅{秋收}惊人般的闯入大家的视线,让众人记住了这个刀法出神、技艺超群的男人。
杜老爷独爱砚石,像这等盛会他又岂会缺席。早在盛会召开前几天,就已经推掉一切的事务,专心观察着来自卞国各地的砚石好手,希望能从中获得完美的雕刻作品。
杜老爷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刘东山,这个憨实的男子实在太低调,在一群盛气凌人、争相表现一二的年轻人或者那些早有一定名气的中年人,乃至成名已久的砚雕大师之中,这样的人实在没什么存在感。
更何况在杜老爷的观念里,一般的大师,为人都是恃才傲物、高傲不可一世的。他甚至疑惑,这样一个人,不是更应该安心呆在乡下种田,为何会出现在这等盛会之中?
精明、以眼力著称的杜老爷子,承认自己第一次看走了眼。
砚石盛会中,大家积极各显神通,为了显示自己最高超的雕刻水平,刻意地秀出高深的刻法,变化繁多。无论是在选材、打磨、着色方面,都是费尽了心思。
而只有这位并不算年轻的男人,安静地独坐一隅,一丝不苟、全神贯注地挥着手中的刻刀,细细完成着自己的雕刻。不管周遭的人如何八方过海、各显神通,他依然静坐其间,好似俗世喧嚣中唯一沉静的存在。
杜老爷投资砚石盛会,其举办期间一切花销和开支都是由杜家负责,所以杜老爷全程参与和观看砚石盛会,都是理所应当。
他看了许多年轻人的作品,这里面,有出色的,有差强人意、勉强还过得去的,也有那些根本就不入流、他完全看不上眼的。而这之中,能算得上是出色的绝对不多,零星的几个,技艺和雕功都不错,遗憾的是没什么特色。换句话说,他, 雕出的作品让他感觉不到那种震撼还有生命力。真正的作品,能够将人整副心神都给吸进去,愿意将所有一切捧到面前,只愿能换得这幅作品,将它小心翼翼地珍藏。然而,又怀着忐忑的心情,用金钱交易,又担心辱没了这幅作品,不希望它沾惹上铜臭气息。
真正地热爱一幅作品,即使到了逃难的时候,也会固执地带上它,甚至撇下救命的东西。
这个世上,本就有这种狂热痴迷的人。用现代的话说,或许可以称这种人为“变~态。”
砚石盛会上,一幅幅精彩的作品亮相,终于轮到了刘东山,那幅看起来朴实无华、则内藏乾坤的作品。
杜老爷无法言说自己看到那幅作品时自己的感受,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待仔细一看就越是发现这幅看似普通的作品仿佛有一种牵引别人不断去挖掘的力量。而随着你观察的深入,留下的不只是惊叹,更多的是震撼。
这是出自一个新人的手笔!
这幅砚作里燃烧着的是火热的灵魂,看得人热血沸腾、心情激荡。然后,你就发现,那些看似简单、平常不过的刻法,内里巧妙地融和了各种的变化。设计和构图巧思频出,让人叹为观止。独具匠心,低调内敛却渗透着旺声的生命力,一切再适宜不过,除了这种刻法,没有任何一种能够替代。
而且除了这个人,也再也没人雕刻得出。
这就是属于刘东山的雕刻。
…………
485 万雪峰番外篇
485万雪峰番外篇
(先跟妹纸们说声抱歉,为了完成本月计划的字数{由于某人先前忘了这茬,这个月又比较忙,直到最后一天的晚上才想起来,只得用这个办法了}。这篇番外先不用看了,最迟后天,点这章,内容便是全新的了,不会让你们白花银子的。对点开看文的妹纸说声抱歉了,对不住了,囧~大家先看486章吧,再次抱歉~~)
晚上女人们忙得很晚,明儿个就是刘申姜的寿辰,会有许多人来送生日礼,许多东西都得提早作准备。
马氏在厨房里准备明日的菜色,虽然忙着,脸上却是笑呵呵的。不但是为了老头子的寿辰,这女儿女婿回来了,发展势头似乎也不错,一家人又很和气,没有什么比这些事更叫她开心的了。
刘申姜心情也不错,儿子女婿在一块儿聊天,他这个老头子在一块儿坐着年轻人说话反而受拘束,干脆就到厨房陪他老伴去。
有马氏在,老头子一辈子就没下过厨房。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是马氏一个人罩着,老头子也不问事。马氏对刘申姜,也尽心尽力,总是将最好的留给他,家里的事也从不让他费心。刘申姜一直认为,有这样的老伴,是他最大的福气了。
刘申姜在厨房也帮不了什么忙,两个老人家就在那儿唠嗑,也帮马氏打发打发时间。
刘银杏和李半夏,在忙着准备明日生辰的回礼,会有多少人家要来,事先都算好,分别包好,明日等亲戚回去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拿给他们。许多人回家都是急急忙忙的,到时候再准备这些往往会手忙脚乱。
家里的床铺并不多,人到家的时候也常常为住的问题烦恼。家里只多一张床,平时来人都是睡在这张床上的。刘银杏回到娘家,可不愿意与赵晨宗一张床榻。在家的时候两人都是能隔多远就隔多远,更何况回到了娘家,就更不想遭这种罪了。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刘银杏和马氏睡,娘俩睡一头正好可以聊聊婆家的事儿。赵晨宗就跟刘申姜挤一晚上,这样比较合适。只是这刘申姜睡觉打呼噜,而且呼噜声震天响,这么多年马氏已经习惯了,不代表别人也习惯。
赵晨宗睡觉是个很浅眠的人,有一点声响。他就会睡不着。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干脆让赵晨宗和刘东山一块睡。刘银杏就和李半夏挤一晚上。刘东山睡觉很老实,晚上连翻身的回数都很少,最合适不过了。
本来就忙得很晚,姑嫂两人也有说不完的话要讲。睡觉已经是半夜的事了。第二天,大家都还得早起,只是姑嫂见面像这样说话的机会并不多,说着说着就忘了时辰。
第二日客人更多,有来拜年的,有来送生日礼的,刘家各种各样的亲戚倒是不少。许多亲戚来了,照例和两个老寒暄了一阵子,接着去房里。和刘氏兄弟打招呼。看到银杏的丈夫也在这里,一个个都围过来,热切地和他说着话。
赵晨宗觉得,自己就像是玩杂耍的猴子,可是今天。他似乎是想逃都逃不掉。因为人太多了,不管他在什么地方,都会有人上来和他说话。
最后,赵晨宗索性就大方起来,就老老实实站在那儿,有话说话,这样反而自然许多。
吃饭的时候,姑爷本应该上桌子吃饭的,只是赵晨宗看人家端着托盘跑前跑后的也挺有意思。在桌上的时候,就得陪着大伙儿喝酒,大家看他是新姑爷,你一杯我一杯,非得要跟他喝一杯。那架势,赶情就像车轮战,千杯不醉到了这儿,恐怕都得喝趴下。
赵晨宗喜欢喝酒,但并不喜欢别人灌酒。他自己想喝,喝得烂醉如泥都没关系,但别人要是左一句右一句让他喝酒,他喝得还真的不爽。他就是这性格的人,这事当然不能说出来,这群大老爷们个个喝高了,才不管是不是新姑爷呢,可不给他好看。
另一个,他喝的酒都是十分名贵的好酒,这刘家喝的酒,实在上不了档次,要他喝几口都是为难他了,更何况是牛饮?这还好一点儿,赵晨宗虽然不喜欢这些,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在试着接受这些,毕竟他不能要求每个人家都有赵家那样的条件。而且,这些是最让人不高兴的事情,也最让人无法接受。
就是为了这件事,先前几次他到刘家,每次都是闹得不欢而散。要不是有赵暮山在一旁跟着,说不定两家的关系只会闹得更僵。
到最后,让刘西山到桌上帮着陪酒,他帮端起菜来。马氏自然不愿意让姑爷干这个,家里人多得是,除了东山西山两兄弟,还有许多家班子,端菜的人那么多,哪里还需要姑爷干这个?
无奈赵晨宗坚持,平日里他还没有干过这个呢,比起在桌上陪一帮人喝酒,他宁愿在下面多走动走动。就像许多小孩子喜欢在人多的时候热闹一点,争着抢着给大伙儿端菜一般,赵晨宗目前就是这个心理。
马氏还想再说,总觉得这样不合适,刘银杏把她喊住了,“娘,就让他去吧~~”让他做点事也好,免得整天无所事事,像个游魂在那儿东游西荡的。就让他做点事儿,而且她也保证,他跑不了几个来回端不了两盘菜就会打退堂鼓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一副大少爷毛病,做什么事都没什么恒心,吃不了苦。做什么事情,都嚷着累,即使再容易的事,都是这副德行。
在刘银杏心里,赵晨宗就是这么样一个人。哪怕她现在对他和颜悦色了些,也改变不了赵晨宗在她心里根深蒂固的印象。
刘家亲戚一共摆了八桌,每次四碗菜,一种菜上完要打两个来回。
别看就几盘菜,端着还怪重的,刘家上菜很快,赵晨宗也没得歇的,一共就上了好几个菜。渐渐的,大少爷就觉着累了,双手酸得慌。
刘银杏一看他这样儿,就知道他不行了。也不想理这事儿,由他去。她就知道,他是这个德行。
马氏一边炒着菜,一边看姑爷那累得恨不得将托盘从手上甩掉的样子,就对灶台背后的银杏说:“银杏啊,我看姑爷没干过这些事儿,跑了这么久也是累了。你去把你二哥从桌上叫下来,让他来上菜。”
“他也真是,一个大男人,才上了几个菜。这就不行了~~”刘银杏低声嘀咕。她果然说得没错。她个大少爷。空长那么大的个儿,做起事来一点都不在行。吃喝玩乐乱花钱有他的份儿,真本事那是一点儿都没有的。
以前刘银杏才懒得管他这些事儿,他就算是个酒囊饭袋她也懒得多嘴。只是女人一旦对自己的丈夫有了期许,那问题就另当别论了。
“银杏,你也别说姑爷了,他不是没干过这些事麽,他一个赵家大少爷,没干过这些事也正常。”其实,他能有那个心思,愿意帮点儿忙,马氏就已经很高兴了。
“娘。你别帮他说话,他就是娇生惯养骄纵坏了,一个大男人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他还能做什么事?我最看不惯他事事让人伺候,恨不得喝口茶都要别人送到他嘴边上。该自己伸手的事也懒得伸手,一身的懒病,也不晓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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