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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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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还是说清楚,避免误会的好。
“兄长——”红衣圣女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眼,许久都没有动作,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然而李半夏,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目中流露出一丝酸苦之意。
这是怎么了吗?为什么她会这个样子?
李半夏反复回想自己方才所说的话,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甚至考虑到了她的心意,特地换了一个说法。但显然,效果并不见好。
上官舞融也目露疑惑,与李半夏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没搞清楚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两人还尚在疑惑的当头,那位前一刻还有些失魂的红衣女子忽然对李半夏发动了攻击。
当头一掌,便朝李半夏的面门劈了上来。这一掌来势迅猛,李半夏还没回神的时候,便感到周身血气翻腾。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就连全身的血液也一瞬间凝固停止。
这一切来得实在太快,快得李半夏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当那一掌拍到她身上的时候,李半夏禁不住悲哀。
她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张大哥等着她去救,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治他病的法子,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还有东山,东山他还没有……
迎面而来的血腥气顿时烟消云散,空气中传来舞融的笑声。“我说半夏,你别吓成那个样子麽,不是还有我在吗?有本夫人在,是不会让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
上官舞融笑得很欢乐,口气也很轻松,就好象方才的一切不过是红衣圣女在跟她开个玩笑。然而,只有李半夏,才知道上官舞融所激起的怒意还有杀意。
她毫不怀疑,上官舞融此时想要杀了这个人。因为这样的神情,李半夏曾经看到过,在上次金半仙进府偷袭的时候,上官舞融就有过这样的神情。
当她笑得越灿烂的时候,她的怒气就越盛。
她真正开心的时候,笑容其实并不太深,也不太大,带着淡淡的狡猾的笑意,眼角还勾着臭屁的笑纹。而这时的上官舞融,虽然笑得很欢,声音也很轻松,眼角却没有一丝的笑纹。
上官舞融心里的愤怒冲天,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方才差点就杀了半夏。她绝不能容忍,任何一个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对她的朋友动手!不管是谁,她要对她出手,那她就杀了她!
李半夏从滔滔杀气中得以摆脱,立即就被眼前的局面给吓住了。上官舞融和红衣圣女已经交上了手,不但如此,而且两人招招夺命,都在以性命相搏。周遭数丈的土地,因为两人的交手,而尘烟滚滚。
纤薄的肉掌,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这里所有的平静。
红衣教众霎时间,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般,围在了两人周围。蓄势待发,找准机会对上官舞融和李半夏出手。
两人的功夫不相伯仲,眨眼间便已经过了数百招,而这里是红衣教的地盘,周遭又全都是红衣圣女的属下,而上官舞融出招的同时,还得顾着李半夏。此消彼长,上官舞融的状况变得很不妙。
李半夏焦急地看着场中,情势一发不可收拾,舞融虽然功夫绝顶,也耐不住长时间的消耗。再加上得时时留意着李半夏还有那些红衣教众,提防他们在暗中出手,渐渐的落于下风。
李半夏深知这样不是办法,便想让舞融先走,她一个人,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并不困难。至于她,她相信红衣圣女一时还不会杀她,毕竟她掌握着治疗张大哥的法子。为了张大哥,她应该也不会随随便便杀了她。只要告诉她这一点,她应该能够取舍。
至于以后,这个李半夏还没有想到。何况,舞融一旦出去,是不会置她于不顾的,到时候还是可以将她救出去。
这本来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也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但上官舞融就像没听到李半夏的呼喊似的,依然与红衣圣女交着手,而且招式越发的凌厉。
李半夏固然是好意,上官舞融却也不会答应。因为正如李半夏在危急关头,让朋友逃生一般,上官舞融无论何时,都不会丢下自己的朋友。
生,一起生。死,一块死。
…………
510 大杀器!
510 大杀器!
上官舞融不会抛下自己的朋友,李半夏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朋友为救她而死。
危急时刻,李半夏灵机一动,“舞融——”说时迟,那时快,李半夏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药瓶,心细的人定然会发现,这个药瓶便是在逍遥峰拿出的那个,这个瓶里所发出的气体纵使是容敛之类的高手都无法抵挡。
上官舞融和李半夏之间有着良好的默契,这一声呼唤,还有她手上的东西,让上官舞融霎时便意会到了。
李半夏拧开瓶盖,上官舞融接连拍出三掌,借着双掌拍出的力道飞快后撤,一手掩住自己的口鼻,另一手则袭向了李半夏手中的药瓶。烈烈呼啸、注满了内力的衣袖扬起巨大的劲风,卷起幽绿色的气体,向场中甩去。气体所流经的方向,顿时兵器倒地,一个个跪倒在地上,抚着胸口干呕起来——
这一招风卷流云还真是漂亮,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也只有上官舞融这样应变的本事和绝妙的身手,才能在红衣圣女及她那帮手下做出反应之前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
红衣圣女不愧为红衣教的圣女,执掌第二把交椅。在上官舞融飞身过来的时候,便料到了她的动作。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快后撤,又及时屏住了呼吸,故而比其他人幸运,并未吸入太多。虽说是如此,只是李半夏这瓶药的药性实在太强,比起在山上时的药性更是提高了两点五到两点六倍,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承受的程度。红衣圣女反应再灵敏,功夫再高深。也不禁面露青紫,呼吸急促,一阵阵干呕的味道上涌。
这到底是什么气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闻的东西,真的还是假的?
天哪!还是杀了我吧,呕——
一时间,大家心里都传出这样的哀嚎。以前,在他们眼里。圣女是最让他们害怕的人。如果现在让他们回答,那么这个人便变成李半夏了。
看不出那个娇娇弱弱,连点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人,身上居然隐藏着这么恐怖的杀器。
“可恶,居然敢下毒,把解药交出来!”一个好像红衣教三当家的男子颤颤巍巍地抚着胸口站起来,凶神恶煞地对李半夏道。这张脸要是放在平时,还真有恫吓人的效果。只是这会儿就像一个狰狞的苦瓜,完全没了半点吓人的样子。
方才突下杀手的红衣圣女。这会儿却冷静了下来。回眸,冷冷盯着李半夏,目光中满是审视,如冰的刀锋,打在李半夏身上,有一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你就是他们嘴中说的那个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李半夏却奇异地听懂了。她知道她指的是张决明的病,在去让她的人禀告之前。她们曾这样说过,有办好可以治好玉笛公子的病。
看来这位姑娘,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在乎张大哥。只是,方才她为何突然出手呢?李半夏还是不明白,她方才说错了什么,为何会引来她那么大的杀意,居然连她们话的真假都还没弄清楚就忍不住出手了。
“是的。”李半夏看了她一眼,点头道。
“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她满脸的不信,因为没有人知道,她为了张决明的病想了多少法子。又曾经把刀架在多少所谓名医的脖子上。甚至,她连最受习武之人禁忌的方式都使用了,只是为了能够挽回他哪怕多一天的生命。
张决明已经失去意识了。为了不让他死去,她独闯含雪山的千年寒潭,抢来回魂草,喂他服下。然后将他冰封在红衣教地下冰棺里,原本以为这一生都没指望,自己会陪伴这样的他过一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来告诉她,她可以救回他。
那一刻,她不知道有多么的激动,这是她第二次,有这样激动异常的情绪。第一次,是在乾坤山遇见他的时候。
他一定不记得了,那一次教内发生内乱,司徒长老和长吁长老意图对教内兄弟图谋不轨,被她提前得知,就在她决定要对两位长老施与教规的时候,不小心中了他们的暗算。
身中剧毒,功力被封,拼着最后一口气掷出烟雾弹,取得了短暂的逃生的机会。她一路躲藏,一面运功解毒。那两个叛逆,待她回复,看她不回去取他们的狗命!
那毒好生厉害,越是运功,内伤就越严重。追兵就要来了,虽然她心中痛恨,却也不得不为眼前的处境痛恨,最后更是毒气攻心,不停地吐血。
在关键时刻,一管碧绿通透的玉笛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尔后她眼前一黑,陷入了晕厥。
在昏厥的前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轻轻抱起,直觉地想要挣扎,那人皱着眉头轻叹一声。将手抚上她的背后,给她运了真气护住心脉。在那声轻叹里,她听出了来自于他的关心,一个陌生人对另一个陌生人不可言喻的关心。最后一丝挣扎没有了,就这样彻底失去了意识。
刀头舔血,虽然不过二十岁,因为她的身份,从她一出生就面临着各种追杀和暗害。不管是来自教内还是教外的,每天都是杀伐,数不清的血腥。在这样的环境中,自己炼出了一副冷血的性子。却从来不曾想过,有一日会被别人,还是一个陌生人这样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
他带她回了山上,有一个白胡子老头替他解毒,山上没有其他人,一直便是他在照顾她。他喂她喝药,给她包扎伤势,有时山上出了太阳,还会抱着她出去晒太阳。
那些日子,她身上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她不习惯别人亲近,也许是因为周遭的人都很危险这个概念根深蒂固地存在在她的脑子里,任何胆于接近她的人她都会戒备提防,有的时候甚至干脆直接拔剑。但是对于这个人,一切都似乎是最为合理的存在,那般自然、那般习以为常。就像他们上辈子就认识,并且经常这样一般。
当一个女人提到上辈子,就变得矫情了,她一直认为自己与这三个肉麻兮兮的字眼无缘的,但现在看来……
她的伤势将近一个月才恢复,这还是因为那白胡子老头医术确实高超,有解毒圣药,否则她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在她病有起色的那段日子,他离开了山上,听白胡子老头说是因为他的朋友有了危险,需要他前去助其一臂之力。
那段日子,她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是失落、思念,还有望穿秋水这个以前与她绝对没有任何干系的字眼到底是啥滋味。
直到她离开山上,她再也没有见过玉笛公子。她返回了教内,用最迅速的时间和最严厉的手段,肃清了教内的叛逆。
也就在这时候,她知道了更多关于玉笛公子的事情。当你在意一个人之后,便会发现越来越多的人总是在你有意无意的时候在你耳旁提起他,说起武林三公子的名头,说起他的侠名,说起他多舛而又传奇的一生。
以前一定也有人提起过他,譬如置身某个茶寮,譬如在某个热闹所谓武林人士召开的大会,她以各种身份混入,总是会听到很多很多关于他们的消息。只是,一开始不在意这个人,哪怕听过,也没有放在心上。
也就是这一次,她开始发现,自己是多么疯狂地想要听到某个人的消息,关注他的一切,渴望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样的事情。
这些日子,她想得最多的一个问题便是,他们还会不会再见,再见还会不会认得她这个人。
但她想,她是认不出来的。
因为红衣教圣女,她的脸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教内的人只知道她本领高强,却不知道她最精巧的还是一双手,会制造各种精巧的人皮面具。
她从小,便是靠着这项绝活躲过一波又一波的追杀。在别人还趴在父母背上撒娇的时候,她就得戴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四处躲藏,风餐露宿,朝不保夕。
也因为此,自己的这项绝活越发地炉火纯青,技术熟练。熟知她的人,送了她一个更为贴切的名号,千巧圣女。
到后来,她无论在人前还是人后,都习惯戴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她在心底,不相信任何一个人,她不肯向任何一个人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因为她有一种感觉,自己这张脸的秘密若是被人发现了,自己便会死。
可是,她现在却在后悔,她想要呈现给那个人最真的面貌。无论经历了多么糗的事,她还想以她自己——红衣教圣女匙影的真实面目来和他相处。
果然,再次相见,他已经不记得在乾坤山救下的那个身中剧毒、衣不解带照顾的女子了。
她那双精妙的巧手,是她最大的大杀器,却成为她和他之间一道无形的阻碍、而这道阻碍,无法跨越。
511 无言的冰棺
511 无言的冰棺
再次相见的时候,他果然没有认出她来。
也对,那阵日子,自己处在伤重之中,又是在他的面前,往日的杀气和戾气全都不复存在,还戴着另外一张面皮,也难怪他没有认出她来。
她对那次的诗绝口不提,虽然很喜欢那段记忆,但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即便是她,回想起那段要别人照顾的儿子,也禁不住有些尴尬。
她怕告诉了他,自己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了。
而且,心里总有一种淡淡的期望,希望他某一天能够想起她,能够认出她来。而不是通过她的口,来告诉她。
这次见面的经历并不怎么好,虽然她绝不会后悔自己的事,但想到他对自己的行为如此抗拒和反感,匙影心下不禁还是有些黯然。
没错,她是心肠歹毒,是罔顾人命,这是她的行事法则。二十年的生命她本就是这样过来的,她不杀别人,别人就要杀她,她不像他那样滥好人,也不会把别人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别人要是得罪了她,让她看不顺眼,她就要教训他们,甚至杀了他们。
她就是这样的人,他不喜欢她也要这样,不要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她的人生。
匙影嘴上赌气着,心中却在不住地动摇。
他喜欢心地善良的人,像她这样狠毒的姑娘,他是绝对不会喜欢的吧……哼!不喜欢就不喜欢,谁稀罕!
可是,这话说得越来越没底气,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自从他下山后。自己有多么想再见到他。
她终于又发现了他的行踪,一路追随,来到了江州。他很奇怪,为什么他来到这么个地方,她跟了他好几天,才渐渐摸清楚了他的意图。
放在身侧的手越握越紧,是个姑娘。竟是一个姑娘!
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顾自己病重的身体,一路尾随,暗中保护。这一路上,他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的交锋,她几度看到他在交手后不可抑制身体的颤抖。病骨支离,身体虚弱得可怕,仿佛一阵风就会将他吹倒。然而,在背地那些人对那个女人虎视眈眈的时候。他出手又快又狠,完全不像他平日里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张决明,一时间,不禁对那个女人又恨又妒。
她本想去找那个女人,远远瞧见了一眼,当时并没有瞧真切。她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张决明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然后,杀了她!
她决不允许她活着,抢夺自己的幸福。任何敢阻碍她幸福的人。她都不会放过。她就是这样的人,不管对方是谁,除了他,她谁都不在意。她也不介意用什么手段,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她是一个恶人,十足的恶人。
没想到,还没等她去找他,张决明便倒下了。方才的那场恶战,耗尽了他全身的力量。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沙漏,生命正在逐渐流失。
她深觉问题严重,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时。她出现了,怒火红衣,宛如黑夜里的一道鬼魅,伴着迷离的月光,在分开一年多后终于又再次走进了他的视线。
也因此,那个女人捡回了一条命。
但那个女人,远远看到的身影,却留在她的脑海。
是她非除不可的人!
李半夏刚进入红衣教的时候,她并没有说出来。当她说起是张决明的好朋友,就这一点,就令匙影心里感觉不舒服了。因为从她一出现,自己对这个人就有一种奇怪的敌意,一种由骨子里生出的,要将她称之为敌人的东西。
她想起来了,就在这样凝视着她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她是谁了。
没错,就是她。
张决明拼死也要保护的人,就是她。
还有什么比知道这个消息更让她愤怒的,她嫉妒张决明对她的感情,因为她知道那是自己内心里一直想要拥有却没法拥有的。而这个女人,轻轻松松地居然就拥有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只是朋友,真是笑话!
这让她们这些喜欢张决明的人情何以堪?
上次是因为没机会,这次她送上门来,她就绝不能放她回去。哪怕张决明知道了会恨她一辈子,她还是要这么做。
除了她,没有人配得到张决明的感情,也没有人能够陪在她的身边。
可是现在,她却不能杀她。
因为张决明的病,她已经没了办法。而她,告诉她她能够救她。虽然她不喜欢她这个人,拿她当成自己的情敌,但这个时候却没有办法不靠她来救他。
“你真的能够救他?”
“即便你救了她,我还是要杀你。”这就是她要说的,也不会改变。
只是,现在的情况,就算她想要杀她,也没办法吧?该死,竟然着了那个女人的道,真是一个可怕又狡猾的女人!
“不管你信不信,从我第一次被张伯父张伯母请到府上去替张大哥看病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想治好张大哥的病。我愿尽全部的努力,来救回他,哪怕只是挽回他哪怕多一天的生命。”李半夏说着,取出另一个小瓷瓶,对舞融点点头,照着方才的方式,瓶塞被打开,上官舞融一扬衣袖,劲风卷着解药飞到某个人的鼻中。
但见方才还疲软在地不断干呕的人,一个个霎时间就恢复了生机,脸色渐渐好看了起来,整个人都缓了过来。
什么叫一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又从地狱升上了天堂,李半夏这两瓶药就是最好的见证。
现在不用李半夏说,这些家伙们也相信眼前这个人的医术非同小可了。不说别的,单凭这份炼药的本事,就足够吓破一干好手的胆了。
匙影也相信了,或者说,她不能不信。
“治不了他,便杀了你。”在带李半夏进入地宫大殿的正门的时候,匙影侧过头,对着走在她身后的李半夏冷冷道。
“喂!你这样还真过分,治得好要杀她,治不好也要杀她,那就是说你不管怎么样都是不会放过半夏的了~”
“你早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匙影对上官舞融,更加不假以辞色。
“你想要杀半夏,得先过我这一关。”有她在,谁都不能杀她。“呵呵!再说了,你以为你想杀就能杀的吗?如果她不想让你杀她,你想要取她的命可不是那么轻松的哟~”
李半夏的武功的确是不行,但却很少有人能真的要了她的命。这世上,有许多比拳头和武功还好用的东西,像她方才展示的大杀器,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
而且旁人不清楚,上官舞融却是清楚的,李半夏这些日子一直在练一套飞针术。这套飞针术威力惊人,虽然在与高手对阵中占不了什么便宜,也可能讨不了什么好,为自己赢得一点时间还是可以的。而有了这段时间,那么再想杀她便更难了。
她方才之所以不用飞针术,是因为上官舞融和匙影身影变幻太快,李半夏怕误伤了上官舞融,才没敢出手。
上官舞融和李半夏,由匙影领着,来到了红衣教的地宫。地宫有一道通向更深处的暗门,暗门一打开,冷森森的寒气便扑面而来。
张大哥,就躺在这么个地方?
李半夏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来,这样寒冷的地方,张大哥就在这里面睡着呢。尽管他现在感觉不到,还是会觉得冷的吧~
匙影率先走了进去,幽暗的地宫,到了这寒室,却明亮如白日。四个角落的高架上,放着四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整个寒室。
冰冷的寒室,因为这四颗夜明珠,倒是增添了一点温度。李半夏没法想象,自己举着一盏灯,走进幽森室内的样子。黑暗和寒冷,实在太过于恐怖。而现在,张大哥却必须要躺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在这间寒室正中的地方,放着一副冰棺。冰棺通体是翠绿色的,就像是一颗天然生成的棺材形状的翡翠,棺材很大、很长,别说一个人,两个人都能躺进去。
这是匙影特地为张决明从红衣教抬来的冰棺,从这具冰棺,就能看出,匙影对张决明所付出的心思还有倾出的感情。
匙影置身寒室,全身仿佛被一股伤感的氛围包围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忘了李半夏和上官舞融的存在。
有张决明的地方,她的视线再也看不到第二个人。
双手缓缓伸出,像是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终于将手放在了冰棺之上。这副冰棺,四角分别放了几块银片,是为了通气用的。
放在冰棺上的手,暗暗运劲,冰棺被推开了,首先是双腿,然后到胸口,最后张决明整个人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
李半夏站在冰棺旁,双手渐渐握紧,张大哥脸色苍白得如璀白的月光,静静躺在冰棺中,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若不是匙影笃定他还活着,若不是自己的专业判断告诉自己张大哥尚有微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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