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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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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碰上两种糟心的事,刘西山本就是冲动之人,这下子还得了。
他从小又与他大哥最亲。想都没想就回来找他大哥,想商量个主意。也想到嫂子的事情会让大哥乱想,但与其让那些妇人在大哥面前乱说,或是在背后指指点点,还不如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有些妇人的那张嘴啊。有的时候才不会管你听着难受不难受呢,生怕你不知道这件事似的。况且老刘家现在跟以前不同了。因为大哥开始编箩筐了,家里来来往往,人也变得比以前多多了。
“大哥……”刘西山看刘东山许久未开口,不禁有些担心地唤道。
刘东山摇摇头,“西山,你嫂子是什么人你也清楚,为了什么事情出去你也是知道的。别人要说随她说去,只要我们相信她就行了。”
“是,大哥,我知道。只不过听到别人说嫂子的坏话,我心里气愤麽,恨不得将那几个女人的嘴给撕掉。”
刘东山笑了,西山对他们夫妻俩的情意他很清楚,也很感动。只不过,流言这种东西,你越是想要杜绝,它传得就越是热烈。半夏的为人品性,别人怎么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关心她、爱她的人怎么想。其他的他不敢说,至少他这个做丈夫的,会永远站在她那一边。
她为他牺牲了这么多,他现在是个废人,她对他依然无怨无悔,他怎么能再说些什么呢,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刘东山嘴上这么说,但他清楚,若真是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侮辱他的妻子,即便他一向没什么脾气,他也不会轻饶了那个人。他倒要与她好好理论理论,她是打哪儿得来的消息,半夏不要这个家了。又是哪只眼睛看见,半夏跟一个男人跑了。
他刘东山的妻子,别说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也轮不到那些人来说三道四,指手画脚。这些粗俗不堪的词,如何都不应该用在她的身上。
一想到李半夏这会儿生死未卜,在外面辛苦地为他寻找着治病之法,还得忍受别人的辱骂和说三道四,刘东山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愤不平。只是不想西山为他担心,这才声称自己没有关系罢了。
刘西山和刘东山两个,都是十分关心家人的人。不同的是,刘东山把这种关心都隐藏在心里,压抑在温和的表皮之下。而刘西山,他的关心和在意不掩饰半分,随着他那冲动的性子全部外露、表现了出来。
怪不得人家说这俩兄弟,虽然是一个爹娘生的,性格却迥然不同了。
过了许久,刘西山对着竹林叹了口气,“哎~~嫂子都走了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走到哪儿了~~”
一直都听说有边城这个地方,可谁也不知道它在哪儿。只知道那个地方远在千里之遥,是平常人呆不住的苦寒之地。那里战事一触即发,每天都会有死人,也会诞生举国皆知人人爱戴的大英雄。
想要保家卫国、干一番大事就到边城;想要承欢膝下,与家里的婆娘白头偕老就打死不能到边城。因为那个地方,是少数人的发迹场。也是许多人的英雄冢。
边城,给人的最深印象就是艰苦和死亡。
而一个女人,历尽艰辛只是为了到达这样一个地方,又岂能让人放心,不为她的安危而担心?
刘东山没有回答刘西山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
刘西山慢慢地就闭上了嘴巴,陪着刘东山坐在竹林里。
刘东山目视远方,仿佛在透过那无边的天际,在看着远方的一个人。又好似,就这样看着。能陪着她一起去到那艰苦的死亡之地。
他们是夫妻,夫妻本就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
她要去哪里。他都会陪着她……
…………
翌日一早,洪瑛和莫邵兰送李半夏下山。
两姐妹才相处两天,就又得分离,而且这一次分别还不知何日能够相见,彼此心中自然有许多不舍。
“妹妹。不能多留两天再走?”洪瑛虽知她有要事,还是忍不住挽留。
“姐姐,我已经在这停留两天了,真的要走了,否则还不知何时能赶到边城呢。”
李半夏脸上也尽是离愁别绪。如果不是东山的腿,她还真愿意在这多留上一些时日。陪姐姐说说话。让莫当家教她骑骑马。她可是还有许多的动作,想要学呢。不过,这两天的所学。已经能够让她面对一些基本的情况了。
“哎!我也知道留不住你……这个令牌,你拿着……”洪瑛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红色镶边令牌。那令牌上面用黑色的毛笔写了两个大字,“青潼”。
既然留不住人,也只能尽可能地让她一路顺风了。
“这个是?”李半夏缓缓接过。疑惑地问。
莫邵兰看到那块令牌,神色间也闪过一抹诧异。不等洪瑛开口。回答了李半夏这个问题。
“李姑娘,你有所不知。你手上这一块是本寨的青潼令,凡有三山十二寨兄弟的地方,见到这块青潼令如见寨主本人,但凡这令牌主人有任何差遣,都得服从。而三山十二寨的产业和兄弟遍布卞国各大都城,你走到哪儿,都会有自己人。你若是有什么困难或是有什么需要,只要持着这块令牌找到三山十二寨旗下的产业或兄弟,他们都会尽一切的可能帮助你。”
“不错。”洪瑛接着莫邵兰的话,“妹妹,你一个弱女子,又不会武功,孤身上路实在太过危险。姐姐不放心,无奈寨里事务繁杂,不能亲自陪你前往,你又拒绝其他人护送,也只得将这枚青潼令赠给你,助你保身。你有什么困难,尽可使用这枚青潼令,以免让姐姐为你担心。”
“至于如何辨别哪些产业是三山十二寨门下的,你看到这块令牌上的标记了麽,只要带有这个标记的,就是我们三山十二寨的。”
李半夏顺着洪瑛手指着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个类似火云的标记。与其是火云,还不如是山水相间,倒映着云间的彩霞。
如若观察得仔细,从那些山水之中,隐隐能看出三和十二的字样,设计出此图案,想必也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李半夏耳听着洪瑛如此的深情厚谊,只觉得喉中酸涩,一时无法言语。
“姐姐,这么宝贵的东西……”
“妹妹切不可说如此见外的话,自从咱们姐妹俩见面以来,就是你一直在帮姐姐的忙。我爹中的毒,也是你所解,姐姐为你做的这一些,与你做的那些比起来,真可以说是九牛一毛了。况且,你是我的妹妹,就是我的至亲,这青潼令不给你,还能给谁?”
洪瑛句句情真意切,李半夏倒不知道如何和她说了。又听得她总是念着她为她做的那点事,不由想道:“姐姐,瞧你,方才还说我们姐妹不要见外的,我看这会儿最见外的可就是你了。”
一听李半夏这么说,洪瑛乐了,知道李半夏这是同意收下青潼令了,正待嘱咐她几句,却见李半夏颇为苦恼的问:“姐姐,这青潼令如此重要。你交给我若是我不小心遗失了怎么办?或是我遇上了什么贼子,拿了这块青潼令,会不会给你们山寨带来什么不可预料的麻烦?”
“妹妹心思果然细密。你放心,我一回山寨,就会对门下的兄弟打好招呼,持这块青潼令,必须还要配上相关的口号,才能使用。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是防止青潼令被什么不怀好意的拾到。二也是为了,若那人得到了青潼令。却说不出口号,也正能说明妹妹遇到了什么麻烦和不测,也好让我的那帮人及时替妹妹想办法。”
如果说李半夏是心思细密。那洪瑛可以说得上是江湖经验十足了。能想出这种一举两得的好办法,不愧是三山十二寨的寨主,也不愧能让那么多兄弟心服口服,甘愿在她麾下,以她为尊。
三人又行了一段路。李半夏已是第五次开口,“姐姐,时辰也不早了,你和莫当家先回去吧。”这样送了一程又一程,怕是送到明早太阳东升,还没回程呢。
这不由让李半夏想起了古人的凉亭送别。正所谓是五里一短亭,十里一长亭,送了一亭又一亭。
洪瑛随意看了看天色。“哪里,时候还早呢,让我等再送妹妹一程。”洪瑛本是个爽快女子,即使去闯生死阵,也不见得她有半分的不干脆。然这次送别。就连莫邵兰在旁边看着,也是满眼的好笑与感慨。
小姐这个人就是这样。看起来很坚强,能顶高山破日月。内心里却很柔软,最重情义,否则这一番与李姑娘离别,就不会如此的依依难舍了。
“姐姐,就算你不急,莫当家可急了。人家可是跟着我们俩走了大半天,站了一路了。”李半夏笑着看向莫邵兰,莫邵兰发觉自己被点了名,忙拱拱手,“哪里哪里,李姑娘说笑了。”
“莫大哥,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师父,干啥还和我这般生分,你没注意到我都改口叫你莫大哥了吗?你不好意思让我喊你师父,咱们以后就以朋友相称如何?”
“如此甚好,那为兄就在这里助李贤妹一路顺风,早日觅得神医,求取良方。”
莫邵兰刚一说完,洪瑛就一肘子撞了过来,“我还打算送妹妹一程呢,你现在就说这些别词干啥,等会儿再说不成吗?”
莫邵兰这这那那了半天,被洪瑛一句话弄懵了,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径自低头失笑。
洪瑛见了更不乐意了,“我说,你笑啥呢?有啥好笑的,我说了还有假怎么着?你都把一路顺风的词给说了,你让我再怎么送妹妹,啊?”
“寨主,古语云,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送了一程又一程不打紧,我也不着急,可人家李贤妹着急啊,人家还赶着去边城呢,这眼看着又多耽搁了半天的时间……”
听了莫邵兰的话,洪瑛眨了眨眼睛,渐渐安静下来。转过头,用下巴问李半夏:“妹妹,你着急?”
“不着急,姐姐送我我欣喜都来不及,怎么会着急呢?”李半夏最后一个呢字刚发出来,洪瑛就当先开道:“这就好了,容我再送妹妹一程——”
“啊?”李半夏和莫邵兰同时啊了一声。
李半夏更是对着莫邵兰抱歉地笑了笑,赶不成,她刚才那句话说错了。
莫邵兰冲她摊摊手,又指了指走在前面十分起劲的洪瑛,好像在说:“你姐姐的性子你还不晓得?你这么和她说,今天没准她还得送你多少程呢。”
在洪瑛又找借口送了李半夏三程之后,眼看着莫邵兰走得腿都快打颤了,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男子的体力比她们两个女人总要好些,应该是被洪瑛这么个走法给吓的。李半夏才终于冒着让她姐姐责怪的危险,把人给请回去了~~
想到洪瑛几乎是被莫邵兰硬拽着回去的样子,李半夏笑了笑,骑上马背继续上路了——
200 小镇飘香
李半夏下了山后,添得一些口粮,驱马直奔下一个小镇鄢城。
有了笑愁当脚力,李半夏赶路的速度的确快了很多,不出大半天的工夫,就来到了风景宜人的中河小镇。
这个镇最出名的就是各式名点小吃。
像是蜜汁豆腐干,松子糖,玫瑰瓜子,生煎馒头,糖蒸酥烙,梅花香饼,碧粳粥味道都很可口。
最出名的还是中河银鱼。银鱼形似玉簪,色如象牙,软骨无鳞,肉质细嫩,味道鲜美,营养丰富。
据李半夏所知,银鱼含有蛋白质、脂肪、铁、核黄素、钙、磷等多种成分,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另外,银鱼可炒、可炸、可蒸、可做汤。在许多美味的菜色中,都能见到银鱼的身影。
李半夏行到这中河小镇,整个人都走不动了。不只是她,笑愁第一个就赖在原地不想走了。李半夏要是强行拉着它走,它就蹭蹭她的腿,像是要跟它撒娇的样子。
赶了这么久的路,也是该歇歇了,就算是人不歇息,马儿也是要歇息的。姐姐和莫当家把心爱的坐骑送给她,可不是来让它受她虐待的。
好吧,还是让她先犒劳犒劳这小马儿的肚子好了!
往四周瞧了瞧,找了一家又近又不错的铺子,李半夏牵着马走了过去。
让小二将马拉到后面喂食喝水,自己就在前面的大堂里坐着吃了点儿。李半夏初到此地,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吃,就让小二给她挑时兴的上。
小二给她上了本店卖得最好的几个点心小吃,吃得李半夏是连声大赞好吃。正好下山的时候,姐姐又给了她不少的盘缠,身上的银子倒不紧张。碰着这么合胃口的,李半夏也很厚待自己让自个儿饱餐了一顿。
话说在外面赶路这么多天,除了在山寨的那两天,这可是李半夏吃得最尽兴的一次了。
临出门前还不忘让小二把她刚吃过的点心又多包了一些,她好带着在路上吃。揉着涨得圆滚滚的肚子,李半夏连马都上不去了。
吃饱饭就骑马,这身体可吃不消。于是,李半夏就牵着马,慢慢行走在这中河小镇上,顺便打听打听边城那边的情况。
边城那边战事还在继续。双方这个时候正处在僵持阶段,但随时都有可能继续打起来。
还有一个据说是刚从边城那边回来的老大夫道:敌军近日可能会有大动作,之所以安分这么一段日子。是为了等一个大人物到来替代现在的大将军主持大局。现在指挥敌军军队的是大将军金野光,这位大将军在任期间是以铁血手腕出名的,人称“铁血将军”。
他最震慑对手的不是他有多么高明的军事才能,也不是说他有多高瞻远瞩的战略目光,而是他残暴的对待敌人和俘虏的方式。
他的铁骑每到一个地方。多半都是血流成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每攻下一个城池,第一件要做的是就是屠城,第二件要做的事就是清点财物,充实自己的“后宫”。
他的做法早就遭到了众国的不满和愤怒。只不过他是在位的统治者的大舅子,妹妹是他国陛下的宠妃,有妹妹帮着美言。他自然享受高官厚禄、作威作福了。
这次之所以临时换将,还是换下了铁血将军金野光,一时都让人猜不出那位皇帝陛下是何用意。找不到理由的东西,可信度就大打了折扣。
到现在这件事也只是被人风传着,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李半夏对边城的动向和形势很注意。不代表她对别的事情就不注意,尤其这件事还是关乎她接下来的路是否安全。
在一个茶寮外面。李半夏正牵着马经过,正听几人神秘兮兮地聚在一起,说起最近镇里发生的一件奇怪的事来。
说是这镇里最近常有大闺女失踪的事情,那城南的张家小姐,前天带着丫鬟看庙会,就再也没有回去。那丫鬟也跟着下落不明,可把张老爷一家子急坏了。还有那城西的李家姑娘,一早出去洗衣服,到了中午还不见人回来烧饭。李老头就赶着荷塘边去找,就发现个倒掉的装衣木桶,哪看到他家丫头?
还有好多个呢,什么崔小姐,王姑娘,赵丫头,许多许多的闺女先后都失踪了。这些家属都到县衙门去告状,请县令大老爷将他们的闺女给找回来,可一晃眼小半个月都过去了,钱花掉不少,闺女可是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这县令大老爷就是一个光要钱不办事的主儿,能力平庸,做事糊涂,上堂不过一刻就趴在堂上打盹。你要是吵醒了他,不给你叫屈的机会,就先是一顿板子。县令大老爷是官,他们是民,草民哪敢跟着人家官斗?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不敢吭声。
但女儿失踪事大,那大老爷再怎么糊涂,要找回人还是要倚仗他衙门的力量。于是几家在一块,凑了凑钱,拾掇着一些银子给大老爷送了过去。谁知道,他银子是笑眯眯地收下了,事是一点都没办。
就在前两天,李老头跑到衙门去大哭了一场,差点撞死在大堂上。大老爷虎着脸,让人打了一顿板子,就把他拖到了大牢,这会儿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哎!老百姓摊上这么一个糊涂官,这日子就过得苦罗~~
耳听着那人群中说话的老书生一边叹着气一边摇着头,李半夏也是一片默然。
虽然早就听说古代常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这般真切的听着,还是让人悚然心惊。
这个时代严格的等级制度,总是让人分外的无力,李半夏虽然很同情他们的遭遇,也很想要帮助他们,却也是无可奈何。
牵着马继续上路,在走出小镇,经过一片山地的时候,眼看着暮色黑压压地弥漫了过来。
这一路还很少晓得怕是什么东西的李半夏,想起那几位姑娘失踪的事情,还是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
也就在这个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夜行多凶险,赶路乘早行——
201 这是要逼亲哪?
201 这是要逼亲哪?
李半夏行至山脚,远远望着山上一户冒着炊烟的人家。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去,山地难走,李半夏对路线又不熟悉,再走下去可能会有迷路的危险。
而且现下已是深秋,山间夜晚寒气重,李半夏虽然身子底子不错,可也耐不住这山间的孤寒。
也不知那冒炊烟的是户怎样的人家,借宿一宿方不方便?
李半夏再不知晓人情世故,也知道一个女子夜晚借宿人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而且那户人家要是没有女主人在,更是会招人话柄。
只好先上去碰碰运气,见情况不如自己所想马上下得山来,想来也不会有事。
就算是有事,凭着她对毒药药粉的了解,想要自保可不难。
她从来没有害人之心,却也深知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她的衣袖里,有许多的药粉,衣袖轻轻一挥,对方就会陷入昏迷。这些药粉不会害人性命,两个时辰后,自然就会清醒。而这段时间,完全可以让她脱险了。
山路崎岖陡峭,李半夏先是去探路,牵着马儿多有不便,便拍了拍笑愁的屁股,笑愁很有灵性地钻到了路边的树林里。
以前李半夏每次让马休息的时候,都会系上绳子。后来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笑愁即使不系绳子也会乖乖地等候在原地,直到她回来。有这样一匹有灵性的好马儿,她又怎忍心不以诚心相待?
马儿已经藏好了,李半夏紧赶几步,去了山上的小屋。
远远便看到那小户背靠着高山,茅草顶的小屋,屋子有几分破旧,随时都有可能倒掉。在屋子的前面。是一个猪圈和几块菜园地。猪圈里老远就闻着有一股恶臭,李半夏忍不住地捂了捂鼻子。
这有多久的猪屎粪,都没有挑出来了?据李半夏所知,这闻起来很臭的东西,在农家可算是个宝。古代没有肥料,地里种的那些作物,可就靠着这些东西来培育种植的。
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事,李半夏可不能操这么多的心。遂快步穿过猪圈,李半夏来到了这户人家门外。
天色虽然渐渐黑了,因为天边还有最后一丝美丽的晚霞。倒也不影响看物的视线。李半夏在这户人家门外站了一会热,细细地瞧了瞧。
在山外,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儿就很不错了。李半夏也没那个条件再挑三拣四。她之所以注意这些,不是担心这儿的条件太过简陋,而是想借由观察这外部的环境来了解一些这屋主人的信息,做到心里有底。
屋外的正墙,一个长长的木钉上。挂着几根大玉米棒子,还有一串大蒜头之类的东西。穿成长长的一串,在这暮色下也是分外的惹人注意。
而在小屋的另一头,屋檐之下,却诡异着挂着一块动物的皮毛。
那皮毛是麻色的,不可能是以前所熟知的虎皮。熊皮或是其他的皮毛,那块皮毛并不大,充其量只有一个盆口的大小。
李半夏走近一点。想看得更加清楚一些。然而刚走近一步,瞅准黑漆漆挂在墙上的东西,心里就跟突然被高强度的硫酸泼了一下似的,弄得她心里是毛毛的、凉凉的,只觉得整个头皮都竖起来了。
那麻色的皮毛。是一只猫的皮毛吗?
这一刻,李半夏下意识地就想要下山去。如果这个人家。外墙上挂着是一张虎皮,或是其中林中动物的皮毛,李半夏的恐惧还不会如此刻这般的深。
因为若是虎皮和其它动物的皮毛,她完全可以理解为山中的这户人家是一家猎户。而猎户的家里,有什么虎皮之类的,完全不用觉着奇怪。
可这只,算不得多大的猫,望着那只短短的猫尾,李半夏甚至能够想象这只猫出生还不足几个月,就硬生生被人剥去了皮……
李半夏不敢继续想下去,这简直让她冷汗直冒。
最重要的是,猫,不同于别的动物。
在许多老百姓的心目中,猫有着一种诡异的灵性,带着一种阴灵的感觉。它,有着不死的九条命,是以人们常说九命怪猫。人们敢杀鸡,敢杀猪,甚至敢猎杀老虎、狐狸,但很少有人敢杀猫。
普遍的说法中,杀猫是一种罪过,会遭到阴间的惩罚。李半夏虽然不太相信这些说法,但这种说法已经传了几百甚至几千年了。就连她身处现代,小的时候,也会听到老一辈的人这样的言论。
所以李半夏即使是个大夫,在骨子里,对老人家所信奉的那些道理和思想有着一种本能的敬畏。
又或许说,这是一种敬畏生命的表现。如果信这些东西,可以让许多人对这些小东西多一点关心,手下留情,那信又有什么不对呢?
况且,这是将一只猫的皮给生生剥下来啊,不是比杀掉它还要残忍无数倍吗?
李半夏已经不想知道这户人家的主人是谁,她方不方便在这儿借宿了,她只知道在这儿每呆一秒钟,她的心里都要难受上几分。
就在李半夏转身想要下山的时候,一直紧闭的竹门从里面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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