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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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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的官军就在门外,也难怪,他会感觉到紧张了。这个时候,只要她不小心发出一点声响,外面的人就会一窝蜂地冲进来,到时候他就成了瓮中之鳖,想跑都跑不了。

但是那么做,下一刻,她恐怕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越是到这时候,她就越是得沉住气,否则真要是把他给逼急了,只怕第一个有事的会是自己。

她必须有十足的把握,让他倒下,不能让他有还击的余地。因为他手中的刀只要轻轻一动,她就得咽气了。那她做得太多,都只是徒劳。

“你给我小心点回答,要是说错一个字……”后面的话已经不用说了,他那把抵紧的尖刀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姑娘——李姑娘——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李半夏尝试着把身体往前挪了挪,与他保持哪怕一点点的距离。然而她刚一动,就接收到了来自封炎的警告。

李半夏不敢随意在动,尽量收着自己的身体,与外面的小全子周旋着。

现在,还不能让他们进来。

他们进来,不但会逼得封炎狗急跳墙,还可能会错过抓捕封炎的良机。(人)

“李姑娘,衙门的捕快过来了,要来搜朝廷的要犯。别的地方都搜过了,就剩你这儿了,你还是先出来,让邢捕头他们搜一搜~~”

“我……已经睡下了……这个房里就我一个人,你们不用搜了……”

李半夏感受到床柱背后那人有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勾起嘴角笑了笑。

没想到,那个人也有这时候。她还以为他的胆子真的大破天,什么都不怕呢。

封炎起初淡定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只能勉强镇定。他的额头上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无法不紧张,他也不能不紧张。

他绝对不能落到他们的手里,他要落在他们手里,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他便是死,也不能落在敌人手里。

就在这个时候,李半夏和封炎听到屋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她方才在房内也听到过。好像是叫什么……詹大人 ?

“柳老爷,住在这间屋子里面的是什么人 ?”

…………

260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260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260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柳老爷,住在这间屋子里面的是什么人 ?”

詹扬已经觉着奇怪了,这里面的人说话吞吞吐吐,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整个柳府都已经搜查过了,唯独这个地方没有人进去搜,那个奸细很有可能就藏身在里面。

而住在里面的姑娘,从她话语里的紧张来看,很有可能已经被那个奸细给挟持了。若真是如此,可就麻烦了。

他们就算是再想要抓人,也不能枉顾那姑娘的性命。

见詹扬问话,柳老爷忙正色道:詹大人,这里面住着我一位忘年交。她本是我故交的义妹,这次到边城来办事,没有人照应,我那位故交便托我照应一二。这间院子,正是她下榻之地。”

詹扬心思一动,忽然想起两日前的清晨在任家客栈发生的事情来。

那位老板就曾对他们言道,住在那间上房的姑娘就是前一天的傍晚赶到这儿来的,因为没有地方居住,叫了好久的门,掌柜的心善,所以让她进来歇息一夜。

这之后,他带去的所有人,都被她遗留在客栈房内的一粒小小的黑丸给迷倒了。当时鲍大人就曾提出疑问,边关局势动荡,敌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攻进来,百姓们往内迁都来不及,她一个姑娘家,这个时候跑到边关来做什么?

而如今,詹扬看看被火把照映得通红的院门,这里面住着的姑娘,与那客栈中的姑娘是否一个人 ?

詹扬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种联想,但从柳老爷话中也不难听出这位姑娘是最近才到边城来的,时间上倒也符合。

第二个,还是那句话,现在边城就是个是非之地,她一个姑娘家选择在这个时候来边城,本来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一个还可以说是巧合,是真的有要事要办,若说两个嘛,时间又如此的接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块儿。

若真是如此,这事只怕还有些蹊跷。

“詹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办,李姑娘已经睡下了……”小全子也左右为难,总不好让他直接把人家姑娘从床上喊起来吧。

詹扬见状,上前一步,提高音量,对屋里的李半夏喊道:姑娘,我们是衙门的捕快,这次奉命来搜捕要犯,还请姑娘给个方便,让我们进去看上一看。待确定里面安全无虞后,姑娘再休息不迟——”

詹扬的声音客气又带有一分威严,让听者无法拒绝。

李半夏绝对有理由相信,她若是不答应,他很有可能会直接闯进来。

况且时间拖得越久,就越会引起他的怀疑。只怕到时候,还可能把她当作他的同党。

李半夏微微侧过头,想问问封炎,像目前这样的局势,她要怎么办。虽然很不想听他的,但这种时候,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不宜妄动。

封炎即使到这种时候,手中那把紧抵着她的刀仍然没有一丝的松动,李半夏本想借着这个时机稍稍让自己离那把刀子远些,然而还没轻轻动上一下,就被他给喝止住了。

只不过,这种喝止,不是用声音,而是用他手中的那把刀子。

“现在怎么办,他们偏要进来——”李半夏急道。像这种动脑子的事情还是推给他,他不是很自负吗?那他应该是有他的法子的。

最好是能与她离得远些,这样她也就不用时时受她控制,连动一下都难了。

李半夏虽然随身带有麻药和**,但此时是没有机会撒出的。

别说她转身,对着他挥出**,恐怕她一抬手,一只膀子就被他那么给卸了下来。

以那个变态的冷心残酷,李半夏可不敢心存一点侥幸。

现在她唯一能用的,就是她袖子里暗藏的那一瓶金银子。

金银子这种东西,药效比**还要强上几十倍。使出的手法与**也全然不同,不用对着别人的面容洒出,只用弄破金银子的外壳,里面的**自然会发挥功效。

少许的一点**,房间包括门外的人,闻到**后都会立即倒下,连做出反应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不管是效力还是下药的手法,都十分地巧妙。解药的法子也与其他的**背道而驰,不管从哪一点说来,都是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够倚仗的东西。

金银子,多半时候都是用来防身之物,为的就是能够在赶路途中安心睡觉,不至于在睡梦之中遭到别人的暗算。

李半夏早先就曾说起,她是个睡觉睡得很沉的人。一旦入睡,即使半夜来人,将她扛出去卖掉,她恐怕也都不知道。在家的时候,每天早上要早起,但每天早晨都是刘东山喊她起来,要让她自己醒来,恐怕已经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屁股了。

在这儿又没有闹钟,李半夏常常眼一睁,就错过了赶路的时辰,弄得自己是哭笑不得。恨不得随便在路上捡块砖头,把自己给拍死。

不过,以李半夏睡觉的德行,就算是身旁放上几个闹钟,也未必闹得醒她的。就这一点,她以前老是被人称之为“神人”的。

也许是她心急赶路,又一直忧心此事,这一路上,倒也是养成了早起的习惯。特别是住在客店之中,还可以让伙计和掌柜的在门外喊上一声,倒也没误了什么大事。

这一个问题不担心,晚上睡觉睡得太死的毛病总不能令她安心。江湖宵小之徒虽然不是太多,却也不少,多做一分考量总比事到临头后悔的强。有后悔的机会还算是好的,最怕的就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李半夏就在自己研制的**基础上,制出了金银子这味独有而又奇特的**。

睡觉的时候,将这味药撒在自己的床畔周围,就是再厉害的高手,也不能近身半步。

不放心的,还可以在房内四周都撒上一把金银子,只要那人不小心踩了一颗,就会倒地昏迷。

嗯~~第二天早起,她还有幸看看那个小贼长得是副什么模样。

当然,若那人醒来的时候李半夏还在睡,那就是李半夏倒霉。只能怨恨自己这睡神一般的功力,超乎寻常。好在这种**的效力有好几个时辰,就算是头猪,怕也醒过来了。

而且,那人在莫名其妙的昏倒之后,一定知道这房间里有古怪,自然不敢多留。

如今,自己正被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挟持,他又那般冷血残酷,不将一条性命放在心上。她想逃,是没有一点机会的。就算外面的那些人能抓住他,以他的脾性,他临死之前也会多拉一个垫背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个法子将他放倒。只有彻底断了他的虎牙,她才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奈何这金银子的壳破裂,还是需要一些力道的。太容易破裂的东西也不太安全,还容易造成“误伤”,随随便便就将别人放倒,可不是李半夏的爱好。

金银子外壳的硬度,踩上一脚最合适。用手捏破,詹扬那种高手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也不用什么太大的力气。李半夏就不同了,她虽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却没有练过武功,用手恐怕还得使出好大的力气,还未必就能一击即中,此时又如何能在封炎高度警惕和戒备之下出手?

就是这么个小小的细节,瞅煞了李半夏。

她之前两次想要与那把刀子远一些,为的也就是找到这样一个机会。但还没开始,就被他给杜绝了。

封炎耳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动静,眼里不但没有焦灼惶挫,在这关键时刻反而还愈发地冷静了。

迅速瞥了一眼这个房间,脑子里飞快打定主意,用弯刀逼得李半夏站了起来。他已经觅得一个好去处,让这位姑娘应付来人,自己则躲到屋内梁柱之后。凭他的隐身技巧,那些人定然不会发觉。

但在那些人中,显然是有一个人能识出他的隐身之法的,方才在那客栈外的小树林时,那个人一眼就看出自己藏在大树之中。这一次他也来了,会不会被他再一次给识破?

然那人又想,白天是白天,隐身法在白天,自然会被个中高手寻出点痕迹。此时是夜晚,屋中灯火暗淡,有黑夜的掩护,那人定然不会发觉他的行踪。

只是,他若掩身在梁柱之后,这个姑娘就如小泥鳅入了大海,还如何能让她听他的?

很快的,封炎就想到了。

他眼中利光一闪,俗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欲成大事,就必须要舍得牺牲。有的时候,为了大业,连至亲都可以牺牲,更何况她这一个敌国女子?

为了让她乖乖听话,他也只得使点特别的手段了。

封炎从怀中摸出一瓶毒药,把这瓶毒药给她喂下去,她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殊不知,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变故发生了。

封炎刚一站起,只听“嘣”的一声,地上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接着他脑中一阵眩晕,“你……”字未道出,就重重地栽倒了下去——

…………(未完待续。)

261 这姑娘,惹不得

261 这姑娘,惹不得

“李姑娘——李姑娘——”

小全子还在外面唤着,声音里有着急促。就连柳老爷子也开始纳闷起来,以他对李半夏的了解,她定然不会如此不识大体。让这么多人等在门外,她却安心呆在房里睡觉。

“如此,我们也只有硬闯了。”邢洋皱紧着眉头,想必他也看出了这里面有问题。

“柳老爷,刑某冒犯了~~”

柳老爷还礼,“哪里,衙门抓要犯要紧。我那忘年小友若有冒犯邢捕头之处,还等邢捕头你大人有大量,多多见谅。”

柳老爷子虽然不知道李半夏今天是怎么了,但这礼还是要做足的。

虽说他们柳家在这胥州城地位很高,完全没必要这般放低姿态,只不过,柳老爷为人向来谦和。如此倒不是放低姿态,只是做人始终践行“低调谦和”四字,稳而不失罢了。

“柳老爷严重了,我等无状,还请柳老爷海涵。”话落,邢洋一挥手,一班衙差就冲了前去。

正要硬闯,门忽然从里面拉开了。

李半夏出现在门口,对外面的一班人笑道:“你们要抓的人就在里面,进来吧~~”说完,还不望朝一众发愣的人眨眨眼睛,那样子,竟有说不出的欢欣和可爱。

认识李半夏的人,都知道这位姑娘或许有点聪明,模样也挺好看,但真的算不上啥可爱的人。她或许也知道,这两个“字眼”用在她身上不太恰当,所以她也从没有想过做出什么可爱的举止来。

但她却没有想到,她这一无心的举动,在别人眼里可是可爱极了。

她的笑声悦耳动听,眼里闪烁着狡黠的星光。就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刚刚偷吃了一只农户的肥鸡。

詹扬晃了一下眼,率先回过神来,直奔房中。

他也是行走江湖的老手,门口那位姑娘明摆着是被封炎擒住做人质的,现在人不但没事,还好好站在那儿,放他们进去,这里面岂非很蹊跷?封炎的本事他很清楚,他们刚才虽才交了几招。却也看得出来他是个高手。

他身上受了伤,并不是太严重,对付这么一位姑娘。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她一站出来,詹扬那双锐利的眼睛就注意到了,面前的这位姑娘并不会武功。

事实上,这位姑娘方才也的确被他制住了,否则他们早就进去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那么这会儿,又是怎么回事?

里面情况不明,詹扬自不敢掉以轻心,暗自戒备,走在一班衙差的前面,进得屋里。

在经过李半夏的时候。詹扬顿了顿。

李半夏对着里面努努嘴,她嘴巴指示的方向,赫然倒着一个人。

詹扬一眼就看出了那个人。认出了他手中的那把弯尖刀!

邢洋和一班衙差,还有柳老爷,也都跟着进了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邢洋被屋里的一幕给惊呆了,他们辛苦要抓的奸细,怎么躺地上了?

屋内门窗大开。在封炎倒地后,李半夏赶紧将门窗打开。让剩余的药效被风吹散。否则那些人突然闯进来,怕是一骨碌又得躺地上,到时候恐怕得安她个窝藏奸细、毒害官军的罪名。

那时候,她可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弄不好,还有可能连累柳老爷子。当然,这种情况想想也怪滑稽的,未免也太凑巧了些。

詹扬虽然也被里面的状况给弄糊涂了,却也知道这一切肯定是站在门口的那位姑娘的功劳,却也没有一开始就上去追问,而是检查起屋内的情况。

跟在鲍大人身后办案多年,知道要想发现更多的问题和知晓真相,第一个就是要观察现场。

在现场,往往能发现许多别人不能告诉或者无法告诉你的事情。

也只有这样,你才能通过自己的发现,得知别人告诉你的那些情况是真还是假。

他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地上躺着的封炎。

探了探他的鼻息,人并没有死,只是昏睡过去了。但他显然又不是睡觉,而且昏迷的症状和反应与他两天前经历的客栈一事又有些类似,这无疑让他心中的那个猜测愈发地肯定了。

詹扬回身看了李半夏一眼,李半夏倒没注意这边,而是和刚进门的柳老爷子说着什么。

这位老爷子,虽然她到府不久,却已然以一个长者之姿在照顾着她。

发现她没事,也很是激动,直问她刚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李半夏也没啥好隐瞒的,就把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只是隐去了金银子一节,只当是普通的迷药。

她是一个大夫,又是一个姑娘家,随身带有这些东西防身,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又看这个李丫头,身处险境,还能保持这么冷静,不但能解了自己的危机,还能帮朝廷把钦犯给逮住,可真是不简单哪!

就是他这个做长辈的,这会儿脸上也很有光彩。

刚才还担心,这丫头别出了什么事,她要真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可就无法和他那二弟交代了。他们兄弟几十年没见面,他刚麻烦自己一件事,就让他失望,那……哎!

虽说柳老爷子很想在有生之年,兄弟俩再见一面,可是他却不希望他二弟下次见面却是直接举着刀砍他的——

封炎虽然昏过去了,却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安全起见,那些衙差又把人给绑成了一个粽子,拿住了才放心。

封炎被拿住了,詹扬查看他倒下的那块地方。忽然,眼睛注意到地上有一块黑色的破壳。

慢慢拾了起来,放在摊开的手掌之上,细细打量着。

心思电转,詹扬已经知道他捡到的是什么东西了。

李半夏正好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看到詹扬正盯着金银子的残壳,也是吓了一跳,暗道自己实在太过疏忽。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忘记了,她刚才应该将金银子的残壳给捡起来的。

还是那句话,这些药物,如果有必要,李半夏并不希望它们公诸于世。

但这显然又是不可能的,一个东西,既然产生了,又如何能将他们彻底掩藏?

詹扬站起身来,又细细看了这屋内的其他地方,各扇门窗都是大开着的,想是她知道她的药性有多强,在他们进来之前就打开了门窗,让外面的空气流通进来。是以他们进来之后,并无任何不适之感。

除了这些,这屋里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异常了,詹扬将那粒小黑壳用手帕包好,放在袖口。拍拍手,已经准备打道回府了。

他没有动作,李半夏却有动作了。

“……詹大人是吧?”那边一个与一干捕快穿着同色系的头头是邢捕头,那这边的一个就是詹大人了。

“我正是詹扬,姑娘你是……?”

“嗯,我叫李半夏。”李半夏挠挠头,刚才还没觉得,这一正面接触,还真发现这个詹大人还真有点像她在电视里看到的一个人。

尤其是这一身红色官服,头上戴着的帽子,还有手上拿着的宝剑,若不是脸长得不一样,她还真以为自己是穿到包青天的电视剧中来了呢。这种相似度,可以理解为连演员都没有换。

对了,他姓詹,也不姓展。姑且理解为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巧合了,不过也因此,李半夏对这位詹大人倒是多了一抹好感。这种好感无关其他,只是看到这种形象,还有那张带着侠气和正义的脸,直觉得他就是一个好人罢了。

“李姑娘——”这是詹扬第一次看见她,但在这之前,他早已与她打过交道了。上次在客栈,她遗留下的那粒小黑子儿,可是令他们印象深刻。

衙门里的那帮兄弟,直到下午才醒过来,有的直到傍晚,天黑之后才慢慢苏醒。他们醒来之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当是自己突然困了,睡了一觉。

慕容先生关在房里两天,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毕竟是个博学多识的人,他把那粒小黑子儿的所有成分、包含的药材全部都找出来了,也一一做了分析和比对,却是想不明白这十几种药材合在一起,怎么就成了这么厉害的迷药。

想是这中间,还有什么关键的地方他没有参透,直烦得慕容先生快把他房里的那些医书给翻皱了。

最后实在是想不明白,还说他有机会一定得见见那位姑娘,亲自向她请教请教。

如果慕容先生此刻知道,他很想见的那位姑娘就在他的面前,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还很迫切地就问他那个心中难解的谜团。

说起那粒小黑子,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看见了。

第一次,是在客栈里,他们这些人无意中做了倒霉鬼。虽然许多人被放倒了,却也总算没有大碍,只是睡了一觉。觉醒了,整个人也是神清气爽,未见任何的不适。

第二次,是在这里,不同的是这次的倒霉鬼变成了他。

詹扬扫了被绑成粽子的封炎,暗自道了声可惜。

他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偏偏挟持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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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配合调查,真相回放

262 配合调查,真相回放

詹扬在看着她,想要知道她喊他有什么事情。

“嗯~~我想问,这边都好了,应该没什么事了吧?”李半夏还是有些怕麻烦的,毕竟那个钦犯就藏在她的屋子里,若是让她配合调查之类的,或者干脆就怀疑她与那人有什么勾结,那她就算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还有,若说她一个姑娘家,能就这样将个大男人放倒,那些人还是不信的。在背后,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呢。

李半夏的顾虑也确实没有错,詹扬在听到她的话后,有点点为难。

“李姑娘,很抱歉,还得麻烦你跟我回驿馆一趟,把今晚这里发生的事情与鲍大人说一下。鲍大人,他这会儿还在驿馆等着我回去复命。”

“一定得要我过去吗?”李半夏弱弱地问了一声,声音很轻,本以为詹扬不可能听见。没想到詹扬不但听见了,而且还听得很清楚。

见她如此,詹扬低低笑了一声,“李姑娘,你放心,只是按照惯例问问你今晚房内发生的事情,事情一完,就会立即送你回来。”

“那好吧!”既然都这样了,她也就不扭捏了。这边事早点办好,她也好赶去军营。柳老爷子的药材后天就要送过去了,在那一天,她会和她一起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看她自己的了。能不能说服张神医将那神奇的摸骨续骨之法教给她,还得看她的诚意。只是早就听闻那张神医性情古怪,对独门技艺又甚少外传,如今又处在边关多事之秋,他每天忙得手忙脚乱,要从他那里学到神奇技艺,恐怕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归期遥遥。李半夏一想到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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