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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非你不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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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寒也不客气,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两个长辈为他服务。

修长精瘦,却透着肌力的腿交叠在一起,随意的放在茶几上,接过冷龙端过来的茶,也只是淡而一笑。

许烙和冷龙像个绷紧神经待命的下人,微微弓着腰,站在他面前等待着他的下文。

“喂……你们两个老头太不厚道了,只看见寒少,当我是空气啊,忽略我的存在者都不是好狗!”杜绍熙不乐意了,他就站在陵寒后头,结果连鸟他的人都没有……

他奚落两个唯利是图的老头一番,甩了甩俊酷的脸,呼的一下在陵寒身边坐下。

冷龙和许烙两人的脸同时一黑,但碍于寒少在场,陵寒是凌云集团的总裁,决定着他们的生死。面对杜绍熙明目张胆的辱骂,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许理事……”

“在,我在……”怀揣着心惊胆跳的心情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寒少开口了,许烙答得有些心急。

陵寒微微挑眉,“商业光碟是在你那里丢失的,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念在你是我舅舅,我给你3天时间找回来,并且封锁所有有关机密,不然的话,我也无能为力了……”他磁性的声音说得很平缓。

“是是是,我一定办好,这次绝不会出什么差错……”许烙连连点头,心里惊慌得厉害。

本以为陵寒的爸爸陵云天死后,他就能大展拳脚,日子会过得更潇洒,却没想到陵寒这个时候回国,接手凌云集团后更让人无法招架。

冷龙在心里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虽然有些怯场,但还是开口求了个不情之请,“寒少爷啊,你看冷妮要是嫁过去,我们就是一家人,你看能不能先让警察放了冷康。”天下没有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即使再失望那也是心头肉。

同样的,天下没有哪个孩子不爱自己的父母,他们给了他生命,给了生的希望。

陵寒薄唇勾出一个笑意的轻哼,端起刚刚冷龙给他倒的茶喝了一口,狭长深邃的眼眨了一下,长而翘的睫毛扫过他的眼睑,看不清神色,“你不是有个证人女儿冷溪吗,只要她承认了上半夜跟冷康在一起,那么不就光鲜明了了。”

冷龙一愣,溪儿?陵寒的意思是要自己去逼迫冷溪说她跟冷康在一起?

第16章 是他(3)

冷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脑海里混乱一片,思绪好像不是自己的,清楚又模糊。

刚才陵寒抱住她,自他身上传来的那抹温暖仿佛还在,在她身体每个角落流传,让她眷恋不已,好想留住,留住属于他的气息……

看到他脖子间的咬痕,那一瞬间的激动和期待感还在心中去去留留的徘徊,她打内心底本能意识的,是那么渴求那…… 的人是他。

每个女人都有一个梦想,那是自少女时代美好的梦想,那就是将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她今生最爱的那个男人。

已经不完整了,无法接受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别人,直到在天台时,她看着陵寒深邃充满神秘感的眼,看着他喝斥自己的样子,她心里顿然升起抵挡不住的渴求,渴求他的呵护,这才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很不小心的爱上了他,爱得那么心疼……

被遗弃惯了,曾经不被人所爱,一旦有人给她温柔,她便会死心塌地的珍惜那个人,甚至迷失了自己。

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些害怕,怕得到他,怕失掉他。

而她已经残破不堪,连爱的资格都没有,还没得到,就已经失去……心里的那股疼痛,余音袅袅徘徊不定。

“啪!”

“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在见到你!”

冷溪的脚刚刚踏进冷家大门,脸上就得来一巴掌,头脑冒金星,本来冰凉的脸,瞬间火辣辣灼烧般疼痛,芙白的脸上顷刻染上几个红指印。

捂着火烧般的脸颊,抬头,看到是的梅姨瞪大着眼,狰狞至凶狠的面孔,眼里的厌恶和恨意那么明显,仿佛要将她撕碎……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异常响亮,冷溪顿时头脑一个惊厥,轰的一下懵得全白,丝丝腥咸的液体从喉间涌上来,透过口腔,她朦胧的感觉从嘴角侵染出来。

“冷溪,我们冷家欠你什么了,你是来讨债的吗?冷康跟你有什么仇,你就狠心的将他关进冰冷的监狱!”

冷妮趾高气昂,咬牙切齿的质问和谩骂在冷溪被打得轰鸣的耳里有些模糊,但仍能听到她话里的意思。

大家都责怪她,责怪她没有说她跟冷康在一起,将冷康被警察抓走的罪魁祸首归咎于她?

她真的错了吗?她真的应该说自己跟冷康在一起,还是那个男人根本就是冷康?

“没有,不是这样的,我昨天生病了,头很昏,弄不清楚,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她顾不上脸上的疼痛,急急忙忙解释,她真的没有要加害冷康的意思。

“你还想狡辩!我看我们家是太仁慈了,才养出你这么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叫你滚太便宜你了,打得你手脚残废,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梅珊不知什么时候去厨房拿来了铁质棍的拖把,气冲冲朝着冷溪疾走而来,同时也扬起了拖把棍,照准她的细腿就是一棍子扫下来。

“咻”的一下,铁棍不差不落刚好落在冷溪直而细的小腿上,力道之大,白皙的腿一瞬间褪去血色,下一秒血液迅速聚集,形成一条触目惊心的红梗。

钝钝的刺痛感骤然袭来,漫朔在心里,沉沉的让她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差点疼得晕过去,冷溪咬着唇,忍受着,不让自己昏厥,那条腿却疼得颤栗不止,让她站立都有些困难,踉踉跄跄拖了几下颤抖疼痛的腿,终于稳住,没让自己倒下去……

即使这样,梅珊还不解气,她恨骂一声,狰狞着面孔,棍子又从高空落下来,朝着她的另一条腿驶去,被拉起的急速的风昭然着一个事实—— 梅珊这次使用的力道更大。

这一棍下去,她不伤即残。

看着闪电般朝着她落下来的棍子,冷溪心中闪过害怕,瞳孔紧张得缩紧。

不,不要,她不要变成一个残废……

如果她的骨头断了,没有人会可怜她,更加不会有人照顾她,等待她的只有残废!

冷溪脑海中的恐惧随着棍子的急速靠近越发放大。

“不要!”她拖着受伤的身体来不及躲避,她只能掩着自己的头,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行了!你要把她打死吗?”

随着她身体瘫坐下来,一个拦截的喝斥声响起,冷溪并没有感受到另一只腿上有疼痛感,抬起眼,看到的是爸爸冷龙,他一把握住了梅珊手中的棍子,她这才松下一口气。

是爸爸,至少这个家,爸爸还是护着自己的,冷溪疼痛的心升起一点点温暖。

但是下一秒,自冷龙口中说出的话,再一次让她的心凉到了谷底。

“冷溪,跟我去警察局说出实情,说你上半夜跟冷康在一起,冷康根本没有可能盗取什么商业光碟!”

冷龙看着冷溪的眼神异常认真,甚至有些严厉,是那种冷溪必须照他的话做,她没有选择的权利的态度。

冷溪的心顿的一下冰凉,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期待的眼霎时变得有些木然。

原来这就是爸爸的意思,他也认为是她害了冷康,他也认为她应该跟冷康在一起!他们可知道,承认了跟冷康在一起,那么她和冷康会被世人唾弃,她就没有未来了。

原来如此,大家从来没有相信过她。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外人!

她的倔强性格被激起,要她承认跟冷康在一起?不,偏不!

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吞了吞艰涩的喉,拖着自己受伤还在颤抖不已的腿站起来,倔强的看着冷龙,幽灵的眼里飘出片刻的决然坚定,“不是冷康就不是冷康,你们容不下我,我就走!”因为说话,红肿的脸颊扯得生疼,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说完,拖着疼得麻木的腿,转头就往外走。

“你个死丫头,还敢顶嘴!”梅珊气急,准备追上去打,被冷龙拦住了。

“别拦着我,你看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哪天把我们冷家全翻了,她才甘心!”梅珊气得平川剧烈起伏。

冷龙只是看着冷溪的背影,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他虽然半丢不弃的养着她,没想到她还是继承了那个人的特点,无论是美貌还是脾气,都跟她一个样,只希望历史不要重演才好……

走出了冷家,泪水再也忍不住,决堤般哗啦而下,铺展了冷溪整个脸,刺得红肿的脸颊生疼。

浑身的疼痛回笼一般敲打刺激着她,但那又怎样,她要离开就要离开,即使流浪街头,她也不想再次回到那里受侮辱。

只是无论身体还是心都好痛……疼痛的腿越来越疼,拖都拖不动。

夜已经深了,倦鸟归巢,却只有她还在街头流浪,无纯洁的可去。

“刺刺!”

就在她拖着腿准备过马路时,她的侧方传来一个车轮胎急速摩擦地面的声音。

侧头一看,随着一个刺眼的光芒刺痛了眼睛,她下意识心惊而起:一辆车子正朝着她急速驶来,虽然司机在试图刹车,但那车子的速度不是一时半会减得下来的。

第17章 是他(4)

车灯玄白了冷溪苍白的脸,她看着急速驶来的车惊傻得瞪大了眼。

难道最终的结果是她的身体随着车子一起飞出去,她还没有来得及爱,就已经结束了!

那一霎那,冷溪的头脑轰然一响什么都空白了,仿佛下一刻,这个繁华的都市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刺!”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道火花。

在距离冷溪脚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终于停下了车身。

冷溪惊傻得半张着嘴,愣在了原地。

刚才,差一点,她就死了吗?

车子霎时停下,驾驶座上司机因为惯性的驱使,猛烈的向前撞击了一下,头撞到车窗玻璃上,撞出一个青紫的痕迹。

陵寒顾不上脑袋上的疼痛,低咒一声,愤怒的抬起了头,却见到冷溪那个女人还傻傻的站在他的车前方。

该死的女人,她走路都不会看路的吗?这样横冲直撞是不要命了!要不是他的车子是性能极好的宝马,刹车稳固性高,恐怕她早就飞出去,血肉模糊了!

陵寒怒得咬了咬牙,打开车门就下去了,一把揪起愣然中冷溪的手腕,“死女人,你就这么想死!”

仿佛白天她站在天台,怕她跳下去那股担心和莫名的恐惧回归,陵寒胸腔是怒火燃烧,恨不得将她化为灰烬,免得看着心烦。

却不料,看到她清灵幽媚的眼里是仿佛隔绝一世的怅然和惊吓,他的心瞬时一顿,丝丝缕缕的疼痛感油然而生。

她的眼清媚幽泉,却透着无尽的荒芜,小巧的瓜子脸此时红肿得像个桃子,她的腿还在哆嗦颤抖着,是刚才吓的吧。

下意识朝着她的腿看去,进入眼帘的是一条鲜红色的红梗爬在她笔直白皙的小腿上,触目惊心。

陵寒皱起了眉,冷家的人可真够狠的,对自己的女儿也下得了手屈打成招!

好半天才收回一点理智,冷溪的唇瓣轻颤,移动着有些僵硬的头,抬眼看上去,看到陵寒有些铁青的脸,她的心霎时一窒,眼眶酸了起来,“我不想死……”

她几乎是用颤音说的,眼里的泪水就要掉下来。

此时的她像是一个风中摇摆的蒲公英,零零洒洒飘零想要落叶归根,却始终抓不到一个可以被阳光照耀温暖的地方,最后只得在风中瑟瑟发抖。

渴望温暖,却被伤得遍体鳞伤,这样的她让人心疼。

陵寒突然一把捞起她,将她打横抱起来,朝着车里走去。

该死,他居然心疼起她来了,看着她灵动水泽的眼,那股美好的感觉瞬间充斥。

他陵寒从来不贪恋哪个女人,却一次次心疼这个女人。

而现在只是感受着自她身上飘到他鼻翼的女儿魅香,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他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但是她这个样子,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倒下去的虚弱样子,还是让他压制住了心中的……

载着她,沉默无言,一路朝着陵家别墅驶去。

到了家,他一把拽起她,朝着屋里拉去,也不管她是否拖着受伤的腿,也不管她是否浑身疼痛。

“楼叔,给她打点一下!”进门就将她甩给楼叔,他也不知道他是哪根脑神经搭错了,居然多管闲事的将她带回来!

陵寒这一超乎自己想象的举动让他很心烦,他一向冷漠桀骜,何曾管这等闲事。

楼叔看着陵寒径自上楼去的潇洒样,略有深意的摇摇头,招呼冷溪去了浴室。

洗完澡清爽多了,一身的疲惫也驱散不少,忧郁烦闷的心情也似乎随着水流而冲淡。

因为没有适合她的衣服,冷溪只得穿陵寒的浴袍,他很高,浴袍很宽大,将她纤瘦小巧的身子包裹在其中,反倒有种含苞待放的感觉,擦着湿漉漉的发丝,她走了出来,腿还是挺疼。

楼叔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不禁有些不忍心,“以免发炎,去擦点药吧,我记得陵寒上次受伤擦的药膏还在,哦,对了,在他房间里,你去管他要吧。”

“我?”冷溪有些愕然,下意识有些害怕,要她去他房间?

“嗯,你去吧,楼叔还有其他事要做。”说完,楼叔就去忙自己的了。

冷溪努了努嘴,动了一下腿的确很疼,要是发炎了说不定真的会残废,她不想残废。

深吸一口气,还是上了楼。

“进来!”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陵寒许可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那个……你这里是不是有药膏?”

见到他躺在床上假寐,似乎很疲惫的样子,冷溪有些心慌。

陵寒掀了一下眼皮,没多看她几眼,皱了一下眉,“这边,自己过来拿。”

没想到这么好说话,冷溪紧张的心也平息不少,这才释然一点,走过去拿了。

在他身边弯下腰来,动作小心的翻看着……头发还是湿的她都不知道。

冰凉的水滴落在陵寒的脖子上,他有些不耐的睁开眼,却看到眼前惊艳的一幕。

陵寒喉咙瞬间好像有一团火灼烧起来,深邃的眼也蒙上一层薄纱。

昨夜来自她的美好闪电般回归,冲动取代了理智……

他急速伸出手,一把将还在忙着翻找东西的冷溪拉倒……

冷溪心惊努力回避着他,卖力的挣扎。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给她下了最后通牒,他罔顾她的反抗,狠狠的,发狠的将她溶入自己……

完事后,她小心的呜咽着,好似他勉强她似地,这让他很不快。

他很快平息了喘息,起身离开了她,去了浴室。

冷溪浑身酸痛不已,动弹不得,尤其是那条腿,白天所受的棍伤还没好,这回又被他折磨得酸软无力,她呆呆的躺在着,任眼泪流着,控制不住小声呜咽。

不过一会儿,他就从浴室出来,恢复以往的从容冷静,完全没有刚才发疯发狂的样子,他这般沉稳冷静,仿佛刚才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悠然走过来,俯视着冷溪,狭长深邃的眼依旧神秘莫测,居高临下看着她,片刻后,拿起了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张支票,“五百万,你没什么委屈,拿着吧。”他的话不带丝毫情感,仿佛买主和卖主的关系对白。

她这么哭,不就是认为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吗?他了解冷家的人,心狠手辣,世俗虚伪,他们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这女人怎么可能会例外。

身体的付出没得到该有的酬劳,她当然心中委屈了。

五百万?

冷溪疲惫酸痛的身体即刻惊然得透凉了,心一点一点破碎下去。

他以为她是什么!他和她的这种事只不过是金钱交易?

平川像是被一块寒冰堵住,她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擦了擦泪,手有些颤抖将支票在他的面前撕得一片一片,灵动的眼里泪水泛滥却被她刻意压制住。

“本小姐愿意,免费给你享用行了吧!”

她颤抖着唇瓣,对他骨气的吼,扬手将撕碎的支票扔向上空,飘零的碎片如花瓣一般笼罩着他和她。

陵寒一愣,这女人!

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哭,不让自己崩溃,冷溪忍受着全身的酸痛,爬起来,捡起刚才被他脱落的宽大浴袍,套在身上,支撑着交叠的腿不去看他一眼往门口走去。

当她是没有尊严的无耻女人是吧,好,她就是!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甘愿被你陵寒看得轻下,甘愿被男人看得轻下!她不会赖着不走,既然被你陵寒用完了,她不会死皮赖脸的留下让你陵寒心烦,她会出去,再去找男人,做一个你们眼中彻头彻尾的烂女人!

陵寒看着她孤单离去的背影,眼微微眯起,跌迷出的神秘深不见底,却依旧没有半点留恋的意思。

“姑娘,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楼下的楼叔看到踉踉跄跄的冷溪要出门,好心的问了一句。

“楼叔,别拦她!”然而,冷溪还没回过头,陵寒醇厚的话语从她的身后传来。

话落,冷溪的心就如被当头狠狠敲击了一棒一般,钝痛!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的声音从嘴里溢出来,深深的闭了闭眼,让眼泪咽回。

她要装作毫无伤害的离开这里,她才能保住自己那可怜的一点尊严,就让她保留这最后的尊严。

冷溪迈着艰难的步伐,一瘸一拐走出了陵寒家的大门。

看着冷溪离开的地方,陵寒稍稍捏了捏掌心,驱散他心里那丝丝缕缕的不适感,他对女人从不眷念,一旦有了眷念就会有束缚,有弱点,而一向桀骜不羁,放浪自由的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有束缚,更何况这女人还是冷家的人……

女人,都只是他解决生理需要的需求,从来不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但陵寒万万不会想到,就是今天毅然从他家离开的这样一个女人,后来成为他生命中的弱点,浮浮沉沉十余载,纠缠不清……

第18章 上当(1)

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来,冷溪再也忍不住眼泪,任其肆意滑落。

身体很疼,尤其是腿,被打的地方刺痛,几乎让她拖都拖不动。

但是无论身体多痛,都被心里的伤淹没,她没想到自己会爱上陵寒,更加没想到他也和其他人一样,是这般看待她。

陵寒也认为是她是个可以为了钱,任人一起度过的女人!他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感受!还拿钱来侮辱她!

如果可以她宁愿恨他,永远也不要爱上他,可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就坠下去?

每次想恨他,脑海里却时时刻刻浮现他的好,浮现他俊美带着邪肆的面容,浮现他放下高贵替她处理残局的样子……这是她从来不曾奢求的温柔。

9岁起,奶奶就离世,扔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连问候她的人都没有,在半夜高烧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依旧是她一个人咬牙撑过,那个时候多么渴望有个人能在她身边,可以让她感受一点点的温暖,然而依旧没有……

这么多年来,她习惯了身旁冰冷空荡,却出现了那么一个人,突然给与了她从不敢奢求的感动,她为什么就轻易的陷进去了!

冷溪,他不会爱上你!不会在乎你的,在他眼里,你就是一个轻下的女人!

死心吧!

“轰隆”一声雷响,伴随着闪电在冷溪头顶掠过,震回了她隐忍疾痛的情绪,仿佛在附和着她心底的挣扎。

她吓得缩了一下,抬头去看浩瀚的夜空,那里乌云密布,似乎是要下雨了。

拖着乏力酸痛的身体,冷溪有些茫然害怕了,家里逼迫她承认跟冷康私通,她赌气跑了出来,家是回不去了。

而她刚刚很有骨气的从陵寒那里跑出来,多少为自己挣回一点尊严,她不能在折回去自取其辱。

那么她现在能去哪呢?身体好累,她必须找个地方休息才行。

“哗啦哗啦……”冷溪没走几步,大雨就倾盆而下,异常磅礴,没到一分钟就将她的衣服头发淋了个透湿。

她赶紧裹紧自己身上宽大的浴袍,拖着身体往居民街道那边跑,雨水淋在她爬着一条长长红梗的腿上,是异常疼痛,仿佛伤口上撒盐,灼痛。但她顾不了那么多,当下之急找个地方避雨才好。

跑了没多久,突然看到一个妇人打着伞经过,她回头看冷溪白嫩的面容在夜里好似能发光,当下眼睛直了,上前搭讪道,“姑娘,这么晚了,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还在外面啊,快回去吧。”冷溪抬头,看见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她擦了擦脸上的水泽,无奈的说,“我,不能回去……”

妇人一愣, 似乎恍然大悟,“姑娘你是跟家里人闹脾气离家出走吧,哎呦,这么大的雨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也不安全啊,要不上我家躲躲雨吧。”妇人脸上堆积的笑很热情。

“可是……”冷溪迟疑,可还没等她拒绝,妇人就亲热的挽着她把她往她家的方向带,“我怎么忍心看你一个小姑娘大半夜的在外淋雨呢,去我那住一晚吧,等雨停了,你想通了再回家也不迟,总好过被雨淋生病吧。”

冷溪看妇人不想是坏人,那憨厚的笑脸是纯朴的善意,她便也没拒绝,跟着她一起进了一个灯光昏暗的屋子。

“九哥,你说今天我们运气怎么这么背,找一个女人都找不到!”

“他妈的,再等十分钟,要是那婆娘还不回来,老子烧了她这破店!”

“哈哈,还是九哥霸气,佩服!九哥这么牛,一定英明神武,等下找到漂亮的妞,你可要卖力给我们看看啊!”

屋内传来几个男人放肆的谈话声,冷溪惊吓下意识抬起惊慌的眼朝着那边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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