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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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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嫡出了。
况且两家联姻,定云侯府不也是一个大的助力,偏偏前脚她刚和定云侯夫人说定了,结果后脚她那个眼皮子浅显的继母就给定了一门亲事。
对方只是个三品官的嫡女,这个三品官还不是京官,这让她在定云侯夫人跟前闹了个大没脸。
更让姜夫人觉得脸上无光的是,她父亲竟是同意了继母的提议,她可算是知道了,这娘家她的地位岌岌可危,现在姜家出了事。姜夫人打心里就不愿意回娘家求助,这让她觉得没面子。
如今,能靠得住的就是郡王侧妃的大女儿了。
姜夫人火急火燎的往顺郡王府去,顺郡王妃听了下人的通报说姜夫人求见。顺郡王妃还没如何呢。她跟前的大丫环琵琶就面露不忿之色,看了看郡王妃的神色,道:“王妃,不若奴婢打发她回去。”
顺郡王妃捏着茶碗盖勾了勾嘴角:“既是来了,没得让她白跑一趟的道理,去给姜侧妃说,许她在她的院子见她娘家母亲,不用专程过来正房了。”
一时自有小丫环去传话,琵琶神色仍旧不忿,“主子这么抬举她做什么。她那样儿,哪里是个识抬举的。”琵琶跟了顺郡王妃多年,一直是顺郡王妃的心腹,说起话来也少了几分顾忌。
“先前就仗着娘家就敢跟主子您对着干,如今她娘家出了事。您可是瞧见了这两天到正院请安她就没敢再踩着点姗姗来迟了。还有她那娘家太太,为人再是嚣张不过了,在外头竟是正大光明的以郡王府的外家自居呢,实在是过分!照着奴婢看,您就该借着这机会好好打压下她们的气焰。”
顺郡王妃抬手拍了拍琵琶的手背以示安抚,淡淡的说道:“姜夫人是没理都能搅三分的人物,这样的人多跟她计较都是掉价。再说这次姜家能不能过得去还两说,没必要在这节骨眼上出头。往后等姜家落魄了,自不用我出手,自有人乐意去踩上两脚。”
琵琶听了,这才收敛了脸上的忿忿之色,眼睛一转。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说:“那姜夫人急着上门,想是为了姜侧妃的内弟打死人一事,顺天府合该秉公执法,一命换一命呢。”
顺郡王妃压了压手,琵琶会意的住了嘴。曲了曲膝盖:“奴婢这就是去迎姜夫人进来拜会您。”再嚣张又如何,但凡进了郡王府,都得先来拜会她家主子。
姜夫人并非是头回上门了,随着领路的丫环一路到了正房,琵琶在门边瞧见了她,扯着脸皮道了句:“且等等。”说着掀了帘子进去禀报,就这就把姜夫人气的肝疼,又不能发作,暗恨顺郡王妃这么下她的面子。又想到头回去勇武侯府的时候,对方都不是在正厅招待她的,那才是真真的打脸呢。
新仇旧恨,姜夫人如今可是连生吃了苏颖的心都有了。
姜夫人仇恨转移了,在小丫环打起帘子请她进去的时候,姜夫人心里再不高兴也得堆出个笑来。
进了门没瞧见姜侧妃,姜夫人暗自皱了皱眉,按捺住上前拜见过顺郡王妃,顺郡王妃自然是知道姜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留她,只说:“姜夫人想来是见姜侧妃的,我许了她在不用过来请安了,只姜夫人过去母女团聚。琵琶,你领了人过去吧。”
琵琶笑盈盈的接话:“这是主子知道了夫人您来了,特许的,府里其他人可没有这般待遇的。”
姜夫人更是恼火,她觉得顺郡王妃跟她的丫环一唱一和的,贬低她女儿呢,这么想着脸色就跟着坏了几分,可现在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只能按捺住随着琵琶去见姜侧妃。
姜侧妃的院子离正房不算远,算起来这院子还是郡王府里除了顺郡王妃居住的正房之外最大的一处院子,景色不错,而且还修建的富丽堂皇,看上去都不比正房差多少了。
姜夫人往日里的每次踏足这里,心里都不由得升起几分自得,想着她女儿虽是屈居侧妃之位,可看着在郡王府里,待遇堪比正妃,就是那顺郡王妃不也得客客气气的。
可一想到刚才一个下人也敢在她跟前呛声,实在是……姜夫人恨恨的咬牙。
姜侧妃听得姜夫人来了,忙叫心腹丫环迎过来。
省去了不必要的寒暄,姜夫人还没开口说姜源的事儿,姜侧妃就先问了起来:“母亲,咱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那……外室,后又是源弟打死了人,好好的,家里竟是出了这等事儿?”
姜夫人见姜侧妃面色不快,忙问:“可是王妃趁机磋磨你了?”
“母亲!”姜侧妃左右看看,见这屋子里都是心腹。这才放下心来,“王妃自是再贤惠不过的了,只有个妹妹和我不大对付,借着此事想看我面上无光罢了。我自是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只咱们家出了这等事儿,郡王爷那边过问了一句,我觉得脸上略有些挂不住罢了。母亲且与我仔细说说,我也好有个应对之法。”
姜夫人一听,神情一震,就将姜二老爷的外室带着儿子找上门,姜源在外跟傅煦阳打架被诬陷的事挑挑拣拣的跟姜侧妃说了。
可姜夫人说的这些,姜侧妃已经从专程来奚落她的‘府中妹妹’口中知道了,甚至是知道的比这些还多,她自己的母亲她还不了解。当下冷笑道:“母亲,既说是被诬陷,那母亲可知道是谁想着诬陷源弟,再有既然如此,可为何大家都说是源弟打死了人?还有那外室。母亲且与我说实话罢,那外室其实是父亲养在外面的吧。我是你女儿,怎么可就不能从母亲嘴里听得一句实话了?”
姜夫人听了这话,心里满不是滋味的,忙道:“我哪里是想着隐瞒你了,你且听我慢慢给你说。那外室母子确实是你父亲的,可那外室找上门可是被人给挑唆的。想来给咱们家添堵来了。”
姜侧妃听了大怒,柳眉倒竖:“被人挑唆?何人竟是挑衅到咱们姜家头上来了。”
姜夫人忙道:“我已经查清楚了,正是那勇武侯夫人做的,年纪轻轻,倒是生了一肚子坏水。”
姜侧妃闻言却是一愣,她想了下才想起这勇武侯夫人是哪位。毕竟姜家跟勇武侯府没什么交情,至于顺郡王府也鲜少跟勇武侯府有什么来往。
但勇武侯,姜侧妃却是知道的,简在帝心,就是郡王爷虽有郡王爵可也得礼让三分的人物。姜家怎么就和勇武侯府扯上了纠葛。
思及此,姜侧妃目光炯炯的看着姜夫人,姜夫人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又听姜侧妃冷笑着问道:“据我所知,往常姜家跟勇武侯府素来是进水不犯河水的,好端端的怎么又是如何引得勇武侯夫人出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姜家?这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吧,母亲,且与我说句实话又何妨?”
被姜侧妃这么盯着,姜夫人这才呐呐地将姜源为着个伶人将傅煦阳给打了的事也说了,完了还说:“这可是不能怪源儿的,乃是那傅家老二先动得手,谁知道他家是个斤斤计较的。”
姜侧妃信了一些,可仍旧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姜夫人,神色也冷了不少,道:“照母亲这么说,这件事本就是傅家理亏在先,再说我也是知道的,傅家两兄弟已是分了家,即便勇武侯爷想替他弟弟找回公道,如何又是需得勇武侯夫人动手。母亲可是与那勇武侯夫人生了过节?有什么话,母亲都一并说了罢。”
姜夫人被姜侧妃质问的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可姜侧妃摆明是要问个一清二楚的,姜夫人心里一横,索性就将她因着苏颖的娘家不满想找补回来,就暗地里撺掇了柳姨娘的娘家人到侯府滋事;一计不成之后索性就在背地里和那些诰命夫人宣扬苏颖善妒不容人。
姜夫人还给自己找理由,扯着帕子,讥讽道:“你可是不知道那勇武侯夫人多清高,可是个目无下尘的人儿,不但没把我这个二品诰命夫人放在眼里,更是丝毫不将你这个堂堂的郡王侧妃当回事呢,实在是恼人。”
听姜夫人这狡辩的话,姜侧妃脸色变幻,沉默不语。抛开别的不说,就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姜侧妃都觉得就是那勇武侯夫人真的挑唆了她父亲的外室找上门,她都觉得这完全是她母亲惹出来的祸端。
听听她母亲做的那些都叫什么事,勇武侯夫人就是个泥人,也会有三分气性呢,更何况人家压根就不是呢。
她母亲是怎么想着跟勇武侯夫人硬碰硬的,还这么大咧咧的去挑衅上门!
姜侧妃一想到敢到她跟前奚落她的“府中妹妹”,姜侧妃就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起姜夫人来!勇武侯是谁啊,还不是空有爵位的人家,人家是有实权的,简在帝心。
姜侧妃就不明白了,先前姜夫人那么推崇定云侯夫人,还为着定云侯夫人的庶女,想搭上钟家的嫡子。那定云侯府就只是空有爵位。可是比不上勇武侯府的,怎么这次姜夫人就不去想着去交好,反而是交恶了呢!
忍了几忍,强压下了心中的火气。姜侧妃冷着脸道:“既是这样又如何,人家有那资格看不上您,看不上我。母亲不是不知道勇武侯的能耐,不说去交好了,可您呢,偏偏就为了一己私欲就把人给得罪了,母亲可真是糊涂啊!”
姜夫人傻眼了,她还指望着姜侧妃站到她这一边呢,哪里想到姜侧妃竟然说她没分寸,老糊涂了。姜夫人气的鼻子都要歪了:“你到底还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吗?不帮我就算了,你竟是还偏着个外人转过来指责我!”
姜侧妃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道:“难道还是我说错了吗?母亲你扪心自问,要不是你做那些糊涂事儿,那勇武侯夫人会针对咱们家?难不成你觉得她会不知道你在背后败坏她名声的事儿?母亲实在是太武断了。你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人,侯夫人,还是勇武侯,你还那么大喇喇的自个亲自去跟那些诰命夫人排揎勇武侯夫人。怕是那些个夫人转眼就把母亲你给卖了,去讨好勇武侯夫人了!”
姜夫人揪着帕子,不甘不愿道:“我那不是被气糊涂了,不光是这件事呢。你弟弟打死人了我看也是被勇武侯府给陷害的。”
“什么?”姜侧妃杏眼一眯,挑眉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母亲好好的跟我说道说道。”姜侧妃咬着后牙槽,在“好好的”上加重了音,这次她可不想一次两次的还不能从姜夫人嘴里听到没隐瞒的事情经过了。再者,姜侧妃觉得姜夫人不会是又做了什么蠢事。让原本就不好的情况雪上加霜了?
姜夫人被姜侧妃紧紧盯着,她条件反射的捂住脸,当时她把真相说给姜存富听了之后,就被他打了一巴掌。
姜侧妃不退让,见状皱着眉说:“这里头不会也有母亲的掺合吧?”
姜夫人不满的嘟囔道:“你是怎么说话的。”在姜侧妃的瞪视下只唯唯道:“还不是为着你父亲跟那贱。人生的外室子……”
这次要说的就多了。姜夫人下意识的隐瞒了姜源想对姜存富的‘贴身’丫环的事儿,就只说姜存富因为个外室子打了姜源,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那对外室母子的坏话。
姜侧妃可不好糊弄,冷笑问道:“父亲如何疼爱源弟我是清楚的,父亲既是不打算让那外室子认祖归宗,想必是觉得那个外室子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如此,又如何对源弟下这般重手?母亲,这都什么时候了,源弟闯出这么大祸了,你还想包庇他?这次的事儿,若是处理不好,源弟的前程还不尽毁了?到时候,岂不是正让那外室子称心如意了!撇开这点不说,源弟若是不摘出来,到时候休说他,便是我,也没得会跟着吃挂落!原本我在郡王府,是战战兢兢,生怕一步行错,就惹来王妃的不满,郡王爷的不喜,母亲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姜夫人哪里还敢瞒着,一窝子把事情全都说了。
姜侧妃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气的浑身发抖,她的心腹丫环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过来她,“主子?”
姜侧妃推开心腹丫环的手,红着眼睛,冷声道:“这些父亲知道吗?”
姜夫人诺诺道:“他,他知道。”姜夫人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前面我和勇武侯夫人作对的事,你父亲不知道。”
姜侧妃神情冷厉,紧紧盯着姜夫人,心中苦笑,恐怕她母亲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她到底闯了多大的祸!可恨啊,她遭受了那么多奚落,罪魁祸首竟是她的母亲!要是这次姜家和姜源真的出什么事,她在郡王府也不会落到什么好!
姜侧妃意识到现在不是指责姜夫人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姜家渡过这次难关。姜侧妃胸口起伏几下,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缓缓道:“母亲可有那外室被勇武侯夫人挑唆的证据?”
姜夫人一时间就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姜侧妃手紧攥着,捏的手指发白,青筋都凸显出来了,目光灼灼的看着姜夫人。
姜夫人想顾左右而言他,因为她根本没有证据,还有她只知道那贱、人是被挑唆的,可还来得及查清楚到底是被谁挑唆的,就发生了一系列事儿让姜夫人没时间去管了,就这么单方面的认定了那外室是被苏颖挑唆的。
再然后转过头了她自己就去挑唆姜源了,结果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对,不是一把米,这次一缸米都有了。
完了之后,很是大无畏的上了傅煦阳家的门。
姜侧妃眼看着姜夫人嘟囔着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拍桌子:“母亲!”
PS:
第二更……
☆、202章 青出于蓝
姜夫人被姜侧妃突然发飙吓了一跳,她不能相信姜侧妃敢这么对她这个母亲,但看着姜侧妃难看的脸色,心里发虚,“灵机一动”说:“她亲口承认了!”
“什么?”姜侧妃下意识的皱眉,明显是不信的,“什么时候的事?”等她问完这个问题,姜侧妃就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真是白问了,而且脸色更难看了,“你又去找勇武侯夫人了?”
姜夫人一拍桌子,“欺人太甚,她们真是欺人太甚!蛇鼠一窝,勇武侯夫人跟她那两个妯娌就是蛇鼠一窝!心里黑嘴更毒,一个不入流的平妻都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姜夫人没看到姜侧妃在姜夫人说到“不入流的平妻”的时候闪过的不悦,冷着脸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应该在家里为姜源的事挂心么,要么就是去对付那外室母子,怎么就没事找事?
这些话在姜侧妃嘴边儿徘徊了一阵,最终被她咽回去了,到底姜夫人还是她母亲。
姜夫人添油加醋的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简单的略过她过去的真实原因,姜夫人只说是想劝和,可没想到陈夫人和陈宛凝会这么不客气。重点又描述了苏颖她们妯娌三个对待她是多么的残酷,多么的“惨无人道”;又说了陈宛凝是如何的不将姜侧妃放在眼里,如何辱极她这个侧妃,如何的蔑视。
“她们竟是如此!”姜侧妃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一旁的心腹丫环忙过来劝道:“主子仔细手!”又向姜侧妃使了使眼色。
姜侧妃冷笑道:“她们俩不过是白身庶民,凭什么是侯府的媳妇,或是娘家有爵位,也断然没有如此对待母亲您,以及背后这么编排我这个郡王侧妃的道理!”
“可不就是?再怎么说我身上也有二品的诰命,而且你是郡王侧妃,这给你没脸岂不是没把整个郡王府放在眼里!我看她们这般实在是太狂妄了!”姜夫人连忙火上浇油道。
姜侧妃蹙起好看的眉毛道:“我明白了,单凭这点。自然是不能这么放过她们的,只一个辱及诰命便是够她们有苦难言的了。”
姜夫人张了张嘴,姜侧妃挥手叫她不用再说了,低声道:“源弟的事儿父亲打算如何解决?”
姜夫人心里虽然还有不满。对姜侧妃刚才的话,姜侧妃那话分明是针对没诰命在身的陈夫人和陈宛凝的,但对苏颖就没什么用处了,但姜夫人知道现在不能再要求更多了,只要现在渡过了这道难关,往后就不信没机会找回来!
“你父亲是想着看能不能把打死人的罪嫁祸给傅煦阳,让傅侯爷沾一身骚,再不济也是不能让你弟弟认罪的。”
姜侧妃沉吟一会儿,郑重道:“勇武侯那里父亲最好还是别盯着不放了,姜家如今是没有跟傅侯爷抵抗的能耐。毕竟傅侯爷如今得圣眷——即便闹到了傅侯爷身上,皇上估计也是会轻拿轻放,不会严惩的。最主要的还是尽快让源弟无罪,这种事儿还是找源弟的随从抵罪便是了。”
姜夫人心里很不甘,“可就这么算了?那你弟弟不是白受罪了?”
姜侧妃沉声道:“母亲往日里太过于娇惯源弟。源弟如今也不小了,母亲该张罗着给源弟找门亲事了。只源弟现在的名声……母亲该多费心了。”
姜夫人蠕动了几下嘴唇,到底没说什么。孩子都是自家的好,何况姜夫人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在她眼里,姜源就算是公主下嫁,都觉得公主的品貌未必配得上她的儿子。
姜源的妻子自然是要千挑万选的。这也是到现在姜源到了适婚年纪都还没有定下亲事的缘故,虽然他不知道已经糟蹋了多少府中的丫环了。
姜侧妃瞧见姜夫人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心里冷笑,不是她看不上自己的嫡亲弟弟,只是她多少还是清楚她那个嫡亲弟弟到底是个什么品行的。
姜侧妃自小心气高。当年被选秀后被指婚给顺郡王做侧妃,姜侧妃受了不少的打击,她以为凭着她的品貌,总该能指到皇子府去,即便是做不成正妃。就是皇子侧妃也比顺郡王这个尴尬的郡王的侧妃强。
——毕竟当时太子未立,若是指给了当时的皇子,保不准日后就能随着一飞冲天,就像是当年被指给现在的皇上当年的瑾王做庶妃的齐氏。当年是和她一起选秀的,论起出身品貌,姜侧妃自认齐氏是没一处比得上她,可如今呢,那齐氏随着今上登基,晋封为齐嫔,如今她随着王妃进宫,见了这位昔日处处不如自己的旧友,还得卑躬屈膝的行拜礼,这是何等的屈辱。
只当是赐婚的圣旨以下,姜侧妃即便是再不甘心那也只能嫁了,她觉得凭着自己的出身和品貌,即使是在顺郡王府也是能有一番作为的。
可这些年,姜侧妃渐渐明白了,即便是她多得宠,能把持一部分管家权,可这些都改不了她到底都只能是个侧室的事实,即便姜侧妃觉得顺郡王妃不如她。
顺郡王的不作为,后院女人之间的互相挤兑,明嘲暗讽间自己也不是没吃过亏,她也知道顺郡王妃之所以对自己多加忍让,也不过是碍于她娘家和外祖家的权势。
这家世兄弟,对她这样的侧妃真是太重要了。
可靠外祖家又如何能好过靠娘家,原本姜侧妃想着,她兄弟就只姜源这么一个,还是嫡亲的兄弟。若是他日后能有些出息,好歹也算是自己的一个依仗不是。
可现在看来,姜源完全被姜夫人宠坏了,不知进取。还有自己的母亲竟然还这么的……姜侧妃实在是不想这么不敬的评价自己的母亲,可如今这些事儿若是他们俩再多想想,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姜侧妃压住心中的不满,缓缓吁出一口气:“先把源弟的事解决了,至于勇武侯夫人那边……”原先还好说,可看情形姜夫人是完全把勇武侯夫人给得罪了,姜夫人这次实在是短见了。“往后若是井水不犯河水便是罢了,可若是勇武侯夫人揪住不放。母亲莫要再向之前那般几次的亲自出面去硬碰硬了。”
“可……”姜夫人脸色难看极了,她如何都是不甘愿的。
姜侧妃冷笑着打断她的话,一脸阴郁地说:“母亲,如今最该做的就是查明那外室到底是被谁挑唆的?若真是查到了是勇武侯夫人做的还好说。往后说不得就能用得上了。可若是其他人做的,母亲就该想想到底该如何解决了。”
姜侧妃在心里其实不大认为那是勇武侯夫人做的,从她母亲说的那些事中,那勇武侯夫人断然不是个武断的。只对方倨傲的态度实在是恼人,姜夫人有一点说对了,打了姜夫人和姜家的脸,她脸上也不好看。
姜夫人早就认定是苏颖做的,就没往别的地方想,如今被姜侧妃“醍醐灌顶”了,咬牙切齿道:“若是往我查到了。定是要扒下他一层皮来!”
顿了顿,姜夫人揪着帕子,口气因为姜侧妃那些让她忍耐的话不免坏了几分,“依着我说,那勇武侯夫人却是看我不顺眼的。想想看那些个御史言官就为了那么丁点大事儿就逮住不放,要是没人指使我确实不信的。那勇武侯夫人的父亲就是左都御史,定是她在背后鼓动的。”
听了姜夫人这话,姜侧妃只在心里叹气,如今可是知道了人家不是软柿子,可之前你怎么就不想着这点,偏非要去招惹。
姜侧妃可不想姜夫人再鲁莽行事。做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事来,只道:“那些个都是朝堂上的事,她不过一介妇人再如何都是没那么大能耐的,那就是牝鸡司晨了。”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阴翳,“那些个事儿还是让父亲去管,母亲可不能向之前那么莽撞了。行事之前跟父亲商量好了。”
说着往姜夫人面庞前凑近了,压低声音说:“我知您咽不下这口气,可您不能单单就这么着眼于眼前。花无百日红,谁知道那勇武侯又能风光几时,先忍一忍罢。”
重新坐好了。姜侧妃又问:“您可去过外祖家了?”
姜夫人只揪着帕子,姜侧妃耐心彻底告罄,她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我写封信给父亲,您帮我稍带给他。”
姜夫人瞪了姜侧妃一眼,小声抱怨道:“一个个的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姜侧妃没听到这话,可她的心腹丫环听到了,心里替姜侧妃鸣不平。
正想着外面传来喧哗声,姜侧妃的心腹丫环连忙去外面看了看,见到来人之后脸黑了黑,回来跟姜侧妃说:“主子,是王庶妃,她又来了,仗着最近得了郡王爷的宠爱,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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