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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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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芦荟错愕。
苏颖“嗤”了一声:“既然柳姨娘叫她来,定是有她的道理,你只管去和宋新家的说,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芦荟觉得不解,薄荷在旁边听得更是一头雾水,她不由得跺跺脚。
芦荟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甘不愿的说:“知道了。”
苏颖低头端起茶来想喝,不过茶有点凉了,薄荷扁扁嘴道:“我再去倒一杯来。”
“嗯。”
薄荷只有悄悄的瞪了芦荟一眼,就下去重新沏茶来了。
苏颖看了一眼仍旧抿着嘴的芦荟,和她解释说:“柳姨娘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愿意在庄子上作,就让她继续作下去,我倒是想看看她那些闲钱用光了。倒是该如何了?”
芦荟果然是跟在苏颖跟前最久了,就算是由着以前的苏氏变成了现在的苏颖,她还是很快一点就透,她露出费解的神情,然后舔了舔嘴角。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太太的意思,可是叫宋新家的去骗……”
苏颖瞪了她一眼,佯装生气道:“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芦荟看了看苏颖的脸色,意识到她没有真的在生气,只抿了抿嘴说:“我知道了。只管叫宋新家的去哄着柳姨娘,让她没心思去想旁的。”
苏颖再次瞪了她一眼,眼睛里却带着笑意,语气不好的说着:“芦荟,你可记得。有时候可不能把话说明白了,你心里清楚可就行了。”
芦荟低下头。
“好了,我都不知道离了你该如何了。”苏颖笑着说着。
芦荟没说话,等她说话的时候,明显是哽咽了。
苏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等她回想一下,觉得她刚才的那句话是有那么点煽情,煽情到她都起鸡皮疙瘩了。“我有点饿了。去厨房叫紫苏做点吃得来。”苏颖像是撵鸭子一样把哭鼻子的芦荟撵走了,她才不愿意看到别人,尤其是亲近的人。在她跟前掉眼泪呢。
芦荟破涕为笑,退了出去站在门外头擦掉眼泪,往外走。正好碰到了端茶过来的薄荷,薄荷鼓着脸冲着她,用鼻子喷出一声。
芦荟不理她,她可不想叫薄荷知道她刚才哭过了。实在是有那么点丢脸,而且在太太跟前。真是太不争气了。
薄荷冲着芦荟的背影,哼了一声。心里想:‘你不告诉我,我去问太太’。
显然,薄荷没成功,她怨念的盯着白芷,“怎么是你?”
白芷也是一头雾水呢,芦荟好好的,突然找她过来,跟她换了一下当值的时间。
更让她不解的是,薄荷是怎么的了,用幽怨的眼光盯着她,她又没怎的她。
“你怎的了?”白芷终于忍不住的问她。
“芦荟呢?”薄荷压低声音问道。
白芷摇了摇头,“她跟我调换了,她怎么了,我正想问你呢。”
薄荷扁扁嘴,不说话了。
白芷无奈了,这一个个的都怎么了,都这么莫名其妙的。
苏颖本来还想和傅奕阳说一说顺郡王的事呢,只是他今天在书房呆到很晚,来正院的时候,苏颖都已经睡下了。
掀开被子的时候,苏颖就醒了,半掩着嘴打哈欠,含含糊糊的问他:“怎么这么晚?先前送去的信可看了?”
傅奕阳想到潘璋写的那封措辞严厉的信就冷笑一声,“他也就那么点担当了!”
说着往床上一坐,把苏颖搂过来,手指顺着她披在肩上的发丝滑到腰间揉了一把,可见潘如月的死也没带给他什么触动。
苏颖身子偏开,想到昨儿他们做的出格了,今天看到桌子的时候她都是各种不自在,腰上还酸着呢,她没好意思叫芦荟她们帮她揉揉。
伸手点住傅奕阳的胸膛:“别闹,我可有正事儿要问你呢。”
傅奕阳挑挑眉毛,手上动作不停,掀开睡衣直接摸到了腰间的滑腻的肌肤上,嘴里还说着:“什么样的正经事儿,比这个还正经?”说着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很有挑。逗意味的,引得苏颖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
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抓住傅奕阳作怪的手,想把它拉出来:“你就这样的看法?”
傅奕阳没再得寸进尺,只是力道适宜的给苏颖揉着腰,知道苏颖在说什么,冷哼一声:“不然呢?原我还有几分欣赏他,只如今怕也是我看走了眼。”
苏颖对此不置可否,抓着傅奕阳的手往别处按了按,示意他往那里按按,轻声嘀咕了句:“还酸着呢。”
这句话算是取悦了傅侯爷,他想到昨天的滋味,可是从前没有过的,不禁有些意动。喉咙滑动了下,手就有些不老实了,被苏颖觉察到,干咳了一声,才不甘不愿的回到原处,继续刚才的活儿。
想了想,傅奕阳略一皱眉道:“你大可不必把那封信放在心上,只当是潘璋不知所谓便是了。”
不知所谓兄妹哈!
PS:……
☆、250章 你死我活
苏颖被揉的舒服得轻哼一声,傅奕阳手下一顿,然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按着。
“你说的倒是好听呢,不放在心上?”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鼻子里哼哼出声,“你可是险些都看不到那封信了。”
傅奕阳可没想到苏颖这么气恼,上了床来,搂住苏颖让她趴在他身上,顺着她的头发:“这么生气?”
苏颖撑着手在他的胸膛上,随着这个动作,睡衣滑下来,露出雪白的胸。脯,引得傅奕阳凑过去吮了一口。
“可不单单是生气。”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苏颖狠狠得瞪了他一眼,把他摸到脖颈上想去拉扯肚兜的手拉下来。
结果被他耍赖般的放到前面起伏的胸。脯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在苏颖出声之前,却有老实了,把手重新放到苏颖的腰上继续揉捏着,并且示意苏颖继续说下去。
苏颖眼里流光溢彩的,嗔瞪起来也没什么杀伤力。
“我虽然理解他是因失了妹妹,可不该把责任都推到咱们夫妻身上来。”好吧,这么说都是加过修饰的了,要知道苏颖在看那封信的时候,就怒气上冲,等到看完了,那封信还完整无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最可笑的是,“看出来他是什么个意思么,只想着要是你我夫妻二人能够退让一步,接受潘夫人曾经提起过的‘两全其美’的法子,可就不会有今天了。”
这还只是其中一个比较‘温和’的点呢,由此可见潘璋的那封信到底是有多‘愤世嫉俗’了。
苏颖想了想,趴到傅奕阳身上。眯了眯眼睛:“照着他的说法,你干脆别存在好了。”
傅奕阳咳嗽一声,伸出手来摩挲了下她的嘴唇,按住她的后脑勺,亲吻了下。迅速伸到嘴里搅了一圈,然后咂咂嘴:“怎么一股子酸味?”
哈,合着她刚才的话全是白说了,抿抿嘴儿,翻身到一旁去打了个哈欠。原本在傅奕阳过来之前,她都已经睡了一会儿了。这会子可没精力再陪侯爷玩‘牛头不对马嘴’的游戏了。
“不是说有正经事要和我说吗?”傅奕阳把被子拉好了,说了这么一句。
苏颖哭笑不得,沉默了一会儿,枕到他臂弯上:“今儿顺郡王妃发了帖子给我,这可是稀奇了。”
“嗯?”傅奕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顺郡王?这是稀奇了些。”
“你不知道点什么?”苏颖觉得惊奇,她这种好似傅奕阳是万能的,什么都知道的语气,一定程度的取悦了傅侯爷。
“顺郡王府亏欠国库的欠银,数量可不少。”傅奕阳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我以为像他会想尽方法归还欠银才对。”从傅奕阳的工作强度和数量来看,他的老板这次可是下定了决心,不然的话,傅煦阳可不会就为了不愿意承担侯府二十多万两其中的十分之三。甚至是更少。
想来以傅煦阳的性子,如果他不闹着分家——当然,当时的分家也只是傅煦阳的一时策略。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该分给他的十分之三的家产。而是整个侯府,尤其是傅奕阳的爵位——他绝对会一两银子都不会出的,要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分两必争了。
到最后,二房就出了一千两,还是陈宛凝偷偷送过来的。不过到最后苏颖也没要她的,还回去了。
如果把慷他人慨也算上的话。苏颖给陈夫人和陈宛凝姐妹的,记载着属于傅母私库的清单。那上面的东西价值相当不菲。
由此,苏颖有理由相信,在傅母管家的那段时期,她手指缝可是很松的。
扯远了……
傅奕阳沉吟了下,意味深长的说:“钱财,不管是从自己的口袋里还是从别人的口袋里掏出来,总是不容易的。”
苏颖打了个哈欠,嘀咕了一句:“你是想说你视金钱为粪土吗?”
傅奕阳笑了一声,舒展了下身体,把苏颖包裹在他的怀里,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部,轻声哄道:“睡吧。”
等到第二天送走傅奕阳去上班,苏颖才回想起来,貌似侯爷已经做了表态。不过他是什么意思呢,想叫她去做劝说者么,把钱财从别人的口袋里掏出来的劝说者?
她像吗?
当然不像了。
不过就当是去闲聊了,她也想知道,傅侯爷说的是不是真的原因呢。
芦荟过来的时候,苏颖就和她说:“去告诉顺郡王妃,就说我应了她的邀请。”
“您不是说叫人去查查郡王府最近可是出了什么事么?”芦荟提醒她。
“这样,那就先去查查吧,瞧瞧郡王府后院是否平静?”没事做,总得要给自己找点事来。最近苏颖可真没打算出门,她算是发现了,每次出门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前面那些遭难的事情就不说,上次好不容易出趟门,就只是回趟娘家,都能被陈宛秋找到。
不但要承受和陈宛秋脑子里只有自己的面对面谈话,还带来了,反正不是好的后遗症。
想想看吧,那张小纸条就不说了,还有接踵而来的各种问题。
忠睿王爷对侯府的戒严又加强了,这算什么,变相的监视?没有谁会喜欢*全都暴漏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尤其这位还是利益相关者,就算是他也在陈宛秋也是一样。
虽然这一点,让苏颖没有那么的反感,可也只有一点点。
对忠睿王爷要做的这一点,苏颖表示喜闻乐见,并且对忠睿王爷表达了鄙视。
苏颖觉得忠睿王爷会转过来对付陈宛秋,导火线应该是陈宛秋自导自演了‘英雄救美’。
可在苏颖看来,忠睿王爷会陷入这么一出,全都是小看了女人的下场。尤其是小看了身为穿越女并且有空间外挂的陈宛秋的下场。
想想看吧,以前他们俩是多么的浓情蜜意,光是苏颖知道的他们俩的约会,可就不止一回。
虽然约会的地点都很奇葩,比如说他们俩的老地方——云若寺;约会的时间也很有意义——元宵佳节。
什么时候高高在上的。从不把女人当回事的忠睿王爷会纡尊降贵玩这一套了。从这一方面来说,就不能不佩服陈宛秋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俩,忠睿王爷和陈宛秋,走到现在这一步,简单来说那就是恋爱失败了。
不但不老死不相往来。还恨不得要了对方的命,这不是夸张的说辞,是字面意义上的。
他们俩的这恋爱恋的可真够恢弘的,而且牵连可真够广的。
苏颖忍不住在心里唾骂,这对狗男女。最好是争斗个你死我亡的!
芦荟叫人去打听了下顺郡王府后宅的事儿,很有效率。当然,打听到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不是秘密的事儿。
芦荟听了都忍不住咂舌:“这郡王府后院着实挺混乱的。”
要是苏颖来说,她会更想说的是热闹吧。
顺郡王最近宠爱的是一位姓王的侍妾,刚进府没几个月就怀上了,只可惜还没来得及爆出喜讯,就因为自个不小心误食了寒性食物把自己给弄小产了。
大夫一问。这都怀孕两个月了,惹得郡王不是很高兴,眼看王氏就要失宠了。
姜侧妃最近倒是春风得意的。还随着郡王妃出门见客了,一妻一妾倒是和和美美的,不知道叫羡煞了多少人呢。
凡此种种的不胜枚举,多是后宅琐碎事。
“顺郡王妃可是个宽厚之人?”苏颖听着旁人对顺郡王妃的评价,忍不住来了句:“芦荟,你可知道外人通常是怎么评价我的吗?”
芦荟一惊。话险些都说不清楚了,干巴巴的说:“太太。您怎么想知道这个了?”
“咦?”苏颖本来真的是想随口问问,但一看芦荟这幅样子就知道有问题。她懒洋洋的往后靠在大迎枕上,“你知道什么?和我说说。”
“太太。”芦荟显然不理解苏颖的恶趣味,跺了跺脚。
“很糟糕吗?”苏颖微微拧起眉,“难道会比昨天你告诉我的那些个评语还糟糕?”
芦荟被噎住了,看了看苏颖的脸色,知道她并没有生气,只干巴巴的说:“差不多吧。”
“哦?”苏颖不觉得会有什么高的评价,毕竟谁叫现在侯府后院空荡荡的,这可是实在是太罕见了。
就连农户一年多收几担粮食都还想着买个小妾呢,那些夫人太太们或许都在私下里想着,什么时候侯府会进新人呢?
花无百日红,就算是近期内不会,但总有一天会的,看看那时候,说不定就会‘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了。
虽然这些话不会说到苏颖跟前来,但苏颖总有途径知道,或许是不用其他途径,从她们的眼神中苏颖都能感觉到。
还有那些评价她的话,同样不会当着她的面说,或许这就是身为侯夫人的好处之一。
说实话,苏颖在感受到那种她们试图传达的眼神的时候,心里不是尴尬或是忿忿不平,而是微妙的自豪感。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微妙感,说真的感觉还不赖。
至于柳姨娘在背后说的那些话,就算是芦荟委婉的进行修饰了的那些,苏颖还真的不在意。
苏颖这么想,可芦荟不这么想,她可是相当愤恨柳姨娘竟然在背后编排苏颖的。
那就更不用说其他的,反正只要是说苏颖的一句坏话都不行。
苏颖不知道芦荟在纠结此事,她陪着两个小家伙玩了一上午——这么说或许有点不合适,毕竟两个小家伙里头只有一个真幼童,另外一个又傲娇了,但总的来说,对付这两个比对付两个真的幼童还要耗费精力——刚歪着就有了睡意,和芦荟说了这么多话就已经是极限了。
芦荟见她眯着眼睛,欲言又止。
“怎的了?还有更难听的?”这两天还真是常常见到芦荟露出这样的表情呢。苏颖微微掀开眼皮,难道还真的有说的更难听的,不堪入目的?
这倒是让苏颖想起姜夫人来了,姜夫人原先说她善妒不容人没达到应有的效果后,反而是转战说傅奕阳傅侯爷惧内了。不过很可惜,也没什么效果,就像是只在大海里掀起一小朵浪花,迅速就没影了。
“这倒不是,只府里头有些个嘴巴不干净的人,就像是整日里只知道嗡嗡叫。惹人厌烦的苍蝇一样。”
芦荟本来是不打算让这种事来烦扰苏颖的,可不管怎么说,她只是大丫环,不能私下里替太太做决定。平日里太太待下是宽宥,但做下人的可不能跨越了底线。否则的话,那不就成了奴大欺主了。
苏颖首先想到的不是府里头有贰心的下人,而是觉得芦荟这嘴巴还挺毒的。
“都是些什么人?”
芦荟把人说了,苏颖在心里冷笑,道:“一群小人罢了。”
不过,苏颖可不打算多管,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更何况这群小人就像是一有风吹草动就扎到地洞里老鼠。还没到多惹人厌烦的地步,但就是有时候不会让你多安生。
“杀鸡儆猴,他们就会老实了。”
芦荟应了声。她会做好的,总不能让那些苍蝇整日里再嗡嗡叫,太叫人膈应了。
顺郡王府
绿染一双手上下翻飞给姜侧妃挽了一个南边时兴的发式,笑着说:“这发式可是最近南边时兴的,主子的鹅蛋脸衬起来才好看呢。”
完了之后,指着匣子里的一个香水瓶子说:“这洋人的香水可跟咱们寻常用的香包不同呢。据说这回儿府里头总共也就得了几瓶,除了主子这儿。也就只有王妃那里有呢。”
姜侧妃冷淡的看了一眼,不觉得有多荣幸。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过是王妃挑完剩下的!”
绿染这下不敢开口了,由着姜侧妃怔怔出了半天神。
姜侧妃在姜家是嫡长女,是娇养着长大的,后头选秀进宫,姜侧妃原本也是本着嫁给皇子的,但没想到后来被指给了顺郡王做侧妃。
姜侧妃进府的时候,顺郡王妃已经嫁进来好几年了,连嫡子都生了,虽然不见得多得顺郡王的喜爱,但好歹有嫡子,有名分,地位稳固着呢。
但姜侧妃本来就心不甘情不愿,而且一进门给顺郡王妃跪下行礼,姜侧妃就深刻感受到了和顺郡王妃之间的差别。
当时姜侧妃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只记得后头哭了一场。但哭完之后,姜侧妃就擦干了眼泪,她不甘心就这样过下去。
给顺郡王妃的那一跪就让姜侧妃深刻的怨恨上了顺郡王妃,她想夺得顺郡王的宠爱,让顺郡王妃这正妻做的有名无实。
姜侧妃比起顺郡王妃很有优势,长得貌美年轻,娘家有给力,她也很擅长察言观色,很快就把顺郡王给笼了过来。
姜侧妃起初洋洋得意了一阵子,她心想着,就算是顺郡王妃占着正妻名分又如何,不过如此。
可顺郡王妃表现的很是出乎姜侧妃的意料,她好似完全不在意自个的丈夫近乎独宠一个侧妃。就是见姜侧妃的时候,也仍旧是笑意盈盈的,非但如此,顺郡王妃还很贤惠的提出带姜侧妃出门赴宴。
顺郡王很满意的看着顺郡王妃,他很满意的看到这种‘妻贤妾美’的场景。
那是姜侧妃嫁到郡王府来的第一次出门赴宴,原先在姜家时,作为家里的嫡长女,姜侧妃可没少跟着姜夫人出去赴宴见客。
但这一次完全不同,顺郡王妃带姜侧妃去的自然都是正妻的场合。在那里,等她们知道姜侧妃的身份后,眼里好似就没有姜侧妃这个人。
主人家还笑着对顺郡王妃说:“你该早和我说你带人过来的。”
转身就吩咐丫环:“去叫姨奶奶出来招呼客人。”
姜侧妃当时觉得好像被人扒光了衣裳,恨不能立马找个地缝钻下去。
而带她出来的顺郡王妃就好似没看到她的尴尬、难堪一般,照旧笑意盈盈的和周围的夫人们说着话。
姜侧妃都不知道那一天她是怎么渡过的,只浑浑噩噩的跟着顺郡王妃回到了郡王府。
顺郡王妃很体贴的对姜侧妃的丫环说:“侧妃身子不爽。这几日的请安礼便是免了罢。”
姜侧妃从来没觉得‘侧妃’这两个字有那么刺耳过,她深刻的意识到了,就算她再得宠,再怎么让顺郡王妃有名无实,但终究她就是个妾。再怎么也成不了妻。
作为一个妾,她不但不能出门,连宴席都要瞧着顺郡王妃的心意才能露个面,即便是露面,也只会得到那些前来的夫人太太的无视。
她们不会用鄙夷的眼光看她,她们只会无视她。当她不存在,这可比用鄙夷的眼光看她更让她觉得难堪的。
姜侧妃不知不觉扯烂了一条帕子,深深呼出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浅红色绣缠枝牡丹花样儿的圆领褙子。一头青丝高高挽起来,上头插着赤金点翠凤头钗,凤嘴处衔着一溜儿的小珠子。耳边的绿色耳坠,衬得她肤色越发雪白莹润。整个人便如绽开的牡丹,妩媚娇艳。
姜侧妃不由得细细看着自己的嘴唇眼角,明明她还是正好的时候,然而顺郡王却是更喜欢更新鲜水灵的了,就像是那个水灵的能滴出水来的王氏。
男人的宠爱。可实在是靠不住,姜侧妃不由得想。这时候都已经这样了,等到她颜色不再。可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到那时候,顺郡王妃仍旧占着名份,她呢?
幸亏她懂的还不算太晚,王氏那个蠢货,至今都不知道是谁出手把她肚子里的那块肉给除掉的吧。
“主子,郡王妃下帖子请了勇武侯夫人呢。”红绸过来禀报姜侧妃。
姜侧妃忍不住在心里冷笑。顺郡王妃又想做什么?还想着用这种方式昭显她正妻的身份吗?前几天还昭显着她的贤惠,把她带出去赴宴。
那可真是叫高高在上的顺郡王妃失望了。她如今可不是刚嫁到郡王府时的她了。
但是,红绸带来的消息还是让姜侧妃疑惑了。“可知道王妃请勇武侯夫人来做什么?”
“只说是请勇武侯夫人来郡王府赏花,旁的倒是没打听到。”
“赏花?”姜侧妃嗤笑一声,“看来咱们的郡王妃可是很有闲情逸致呢。”
这理由姜侧妃自然是不信的,但姜侧妃一时半会的可还真猜测不到顺郡王妃想做什么。
刚这么想着,顺郡王妃跟前的大丫环就过来了,只说是勇武侯夫人应了她的邀约,只等后天过来,叫姜侧妃作陪,到底曾经是打过交道的。
那大丫环在的时候,姜侧妃还能笑意款款的,但等到那大丫环一走,姜侧妃就沉下脸,在心里冷笑,她那好郡王妃可真是会磋磨她!
什么叫曾经是打过交道的,她可不信顺郡王妃不知道姜家和勇武侯府的纠葛!
让她去作陪?难道不是让她过去受欺辱的?!
虽然她没见过勇武侯夫人,没有和她面对面打过交道,但姜侧妃可是深切知道那位勇武侯夫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更不是好应付的!
偏偏姜侧妃没法子拒绝,谁叫跟着正妻接待客人可是作为妾室的荣幸呢!姜侧妃讽刺的想着。
“叫人去问问郡王妃到底请勇武侯夫人来做森么?”姜侧妃到底心里不安定,想了想吩咐红绸,她可不想到时候在勇武侯夫人跟前太被动了。
红绸应了声出去了,绿染咬了咬下唇,嗫喏道:“主子,那勇武侯夫人可是……郡王妃这是存心要主子您不好看啊。”
姜侧妃嘲弄道:“她什么时候想叫我好看过!只我好不懂她请勇武侯夫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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