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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来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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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要我给你泡咖啡吗?”
“不用了。”
“那我睡了。”
那边没有再回应。
诺丁山的手刚刚触到被角。
“诺诺。”
诺丁山没有动。
“诺诺,你过来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程迭戈的眼镜搁在桌上,她给他泡的红茶还有半杯,电脑上的三维设计图在一遍一遍延续着主人给它的设计程序,夜安静得出奇。
“程迭戈,你要给我什么?”诺丁山再一次低声问到,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问他了。
他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朝着她伸出了手,手就停在半空中,手掌往上,迟疑了片刻之后诺丁山把手放在程迭戈的手掌上,一触到就被他就牢牢握住,然后,那么轻轻的一扯,她由站着变成了坐在他的腿上。
他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诺诺。”
诺丁山停了下来,想了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现在他们的这个姿势达到了彼此的脸保持在同一平衡线上。
“我今天的表现你会给我打多少分?”程迭戈问。
呃……诺丁山仔细看程迭戈的表情,怎么看都是无比认真的模样。
“八十分。”经过评估之后诺丁山给出了这样的分数。
今 天的程迭戈表现不错,他送她去上班,又接她下班,下班之后他们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去了超市,嗯,这个男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破天荒的给她提购物 袋,Notting Hill大多都是那种家庭式的小超市,Notting Hill的男人们都有点懒去超市购物往往都是女人们,程迭戈这样的男人出现在那样的超市简直是暴遣天物,所以,当程迭戈主动帮忙她提购物袋那个瞬间诺丁山 简直有着拿到终身成就感的荣誉。
可是,他仿佛对这样的分数不满意:“我以为能得到九十分。”
诺丁山挑了挑眉:“如果你不在电影院睡觉的话倒是可以拿到九十分。”
“我今天一定要拿到九十分。”程迭戈说着,手越过她的腰打开办公桌抽屉。
之后,诺丁山手中多了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私人名片。”揉了揉头发,程迭戈的语气带着少许的尴尬:“上面有我的私人邮箱,私人电话号,这个可以让你任何时候联系到我。”
名片上程迭戈的手机号对于诺丁山来说是陌生的,也就是说程迭戈给她的他的手机号是那种较为常规的。
“对不起。”唇轻触她鬓角的头发:“我早就想给你这个,可我工作一忙起来就忘了,诺诺,上周的事情对不起。”
“你上周去哪里了?”
“我出海去了。”他说,顿了顿如是解释到:“我偶尔会抽出一点时间出海,我每次出海时都是会带一部手机,一部很少人知道号码的手机,现在,诺诺变成了那个很少知道这部手机号的人了。”
“现在,诺诺变成了很少知道这部手机号的人中的一个了。”程迭戈的这话弥补了之前他带给她的苦涩,诺丁山心里有了淡淡的甜,即使她是那几份之一,但他愿意给她更亲近他的机会,一切都在往着好的方面发展着。
诺丁山,不能太贪心。
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往后一点,往上一点,手指轻轻去触他的头发。
程迭戈再一次打开抽屉,这次他给了她一张房卡:“这是我在伦敦住的地方,上面有地址,以后你就不怕找不到我了。”
“嗯。”诺丁山应了一声,再低低说出:“我会收好,而且……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不会乱打那个电话,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找你。”
有钱人们都那样,他们总是讨厌被打扰。
“不需要。”程迭戈的唇来到了她的耳畔,停顿:“只要不是上班时间,你可以随时随地的打我的电话,也可以无缘无故来找我。”
诺丁山没有说话。
“嗯?”
“知道了。”
“诺诺,我现在可以拿到九十分吗?”
脸一点点的躲开程迭戈的触碰,拿着名片门卡的手也搭上了他的肩膀,鼻尖从他鼻尖擦过,垂下眼帘,之后,献上自己的唇。
他亲吻着她的唇瓣力道温柔,同样温柔的还有他伸进她睡衣的手,如此轻易的就把她逗得气喘吁吁的。
瘫软在他身上,没有丝毫力气去阻止他越发放肆的手,他的手已经停留在了薄薄的那一层之外,手指找寻到了,在试探性的触弄着。
在心爱男人的面前她身体如此的不经逗,自行悄悄的为他打开,让他的手指越过薄薄的那层,滑进去。
她被他从办公桌那边放到了床上,面对着覆盖在她身上的他她嘴里是这样说来着“你还没有洗澡。”可她却对于他把她身上唯一仅剩下的从她的臀部一直往下卷这样的举动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做完再洗。”他声线暗哑。
现在,她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了。
“你不是说你有洁癖吗?”咬牙,不依不饶。
“你不是已经洗澡了吗?”他的回应理所当然:“你在浴室呆的时间为三十四分钟,我确定在这三十四分钟里你已经把自己洗得很干净的了。”
艹,这男人!这个自恋狂!
她微微敛起眉头,他低头,吻落在她的眉头上,手往着床头柜伸,光线暗淡了下来,顺手他把滑落至腰间的被单往上扯了一点,之后他的手找到了她的手,两只手,十根手指头紧紧扣在一起,然后。
一举进入。


☆、第24章 
七月中;周二;诺丁山接到了一通来自于叶光中的电话,在电话里叶光中告诉她他一个礼拜前把克莱儿的资料送到了德国;现在克莱儿有四分之一的机会去德国,因为和克莱儿竞争那个名额的还有另外三位孩子。
叶光中在告诉诺丁山这些话口气是兴奋的;因为他在德国医研中心工作的朋友告诉他;克莱儿的身体更为符合医研中心所要求的条件;这样一来克莱儿就等于有了优先权,而且,他们对于克莱儿的未来表示出了极为乐观的态度。
挂断电话之后诺丁山买了前往伦敦的车票。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诺丁山手里紧紧握着程迭戈交给她的房卡,现在,她就站在伦敦奈茨布里奇区,林立在她面前的就是海德公园。
这 是刚刚落成的家庭式公寓住宅区,海德公园一号楼拍出的一亿英镑价格刷新了全球最贵住房纪录,程迭戈就住在这里,只是她拿着程迭戈给她的房卡却不得其入,这 里的保安们对于她的到来如临大敌,因为总是有各种各样像她这样的年轻女人来到了这里,这些女人们也和她说着一模一样的话“我有朋友住在这里。”
保安先生还以为她手里拿着的房卡是高仿的,因为也有别的姑娘干过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后果所导致的是那几名上当的保安被解雇。
眼看天色逐渐暗沉下去,诺丁山给程迭戈打了电话,打的是上个周末他给她的那个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之后,其中一位保安把诺丁山带到了程迭戈住的区域。
程迭戈住的区域位于东南区,占据了三楼整整的一层,采用大庭院设计的开放空间,三个卧室一个画室,起居室紧挨着书房,有专用的佣人住处和酒窖,室内主色调采用粉金色系,粉金色系配合着水晶灯所烘托出来的那种效果华丽到诺丁山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不敢往前。
低头,诺丁山看着自己的手,这手曾经被很多很多的男人握过,这手也曾经很多很多次从那些人手中接过形形色色的票子以及若干值钱的珠宝。
如今,程迭戈也要变成了那些男人了。
深深呼出一口气,诺丁山握紧拳头,以后,她不会让任何男人碰她了,她就只让程迭戈一个男人碰。
那个男人应该是忙坏了吧?刚刚她打电话给他时他就匆匆忙忙交代了一声“在家里等我。”
诺丁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静静等待着程迭戈,心里怀揣着别样的目的使得这场等待漫长如斯。
晚上九点半,程迭戈的车开进海德公园,九点四十分打开公寓的门,九点四十五分他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思想放空,他需要五分钟的思想放空让他从办公室状态解脱出来,然后会在差不多十点时间洗澡,程迭戈十年如一日的延续着这种生活状态。
手刚刚触到眉骨,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程迭戈。”
顺着那个声音程迭戈看到了那抹怯怯站在一边的身影。
在确定诺丁山脚上踩着他的拖鞋,身上穿着他的衬衫时下意识的敛起了眉头。
那一刻,靠在沙发上的程迭戈看在诺丁山眼里不是Notting Hill那个吃她做的饭吃得津津有味的程迭戈,她猜到他敛起来的眉头是为了什么?她甚至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把她来到他的家这件事情给忘掉了。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一定在心里纠结着这样的问题:她窥视了他,他不仅窥视了他还在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碰了他的私人物品。
那时秦越说的一句话对极了,程迭戈是一位慢热的人。
她来到这里是带有目的性的,诺丁山在心里牢牢告诉着自己,于是,她上前几步,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是一门生活艺术,诺丁山精于此道。
站在程迭戈面前,诺丁山低声解释着:“我来的时候太匆忙了,什么也没带,所有……”
可怜兮兮的声音使得那个男人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又去揉头发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了她,轻轻拥抱住了她:“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在理智上接受了她,而情感上他却是迟迟无法投入到了状态而已,如今更能维持住他们那层亲密的关系大约就只有性了。
“怎么来了?”他很快转开了话题。
“我来看克莱儿。”手搁到他腰间,力道又轻又柔。
“嗯,改天我再陪你去。”
“好。”
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拉下来一点,程迭戈侧过脸去看已经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的诺丁山:“还不睡?”
摆在桌上的钟表时间为十一点半,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就那样垂着眼帘站在那里,灯光把她半垂着的眼睫毛剪出一道淡淡剪影,程迭戈发现诺丁山的眼睫毛和她常常会挂在脸上的表情一样,淡淡的。
“是不是有话和我说?”程迭戈拿下眼镜。
“你很累吗?你每天都要工作到这么晚的时间吗?”她反问。
“嗯,周一到周三工作量会较大,周四周五好点。”
绕过了办公桌椅她停在他的背后,手指压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声音从他的头顶透出:“把眼睛闭上,一会就可以。”
头顶上的声音又轻又柔带着催眠性质,程迭戈闭上眼睛,压在他太阳穴的手指开始移动,每一次移动和力道掌握都使得他绷紧的神经和肌肉得到极好的疏解。
“学过按摩?”程迭戈忍不住的问,诺丁山的按摩手艺已经是达到专业水准级别。
“我偷偷学过。”
“为什么要学这个?”
她没有直接回答,顿了顿声音低低说出:“我学这个是为了拿来讨好别人的。”
敛眉,程迭戈第一个想法是……然后反馈到脑子里的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包裹住她身体的那件低胸裙,以及她落在那些男人们脸上欲拒还休的眼神,彼时间,那个夜晚程迭戈对于那些被带进来的女人们没有多大印象,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骤然间的那句“诺丁山有空间幽闭恐惧症。”
而神奇的是,一直在脑子里呈现迷迷糊糊的画面赵此时此刻尤为清晰,清晰到让程迭戈生出了排斥。
“是不是拿这个去讨好那些男人们了?”程迭戈听到自己问出这句话时声音有些的干硬,干硬而且情绪化。
她没有回答。
程迭戈一下子觉得诺丁山最为不好的习惯就是她在回答他的问题时总是显得不干脆,刚刚想纠正她的这个不好习惯时她就开口了。
“六 岁时,我认识了一位住在孤儿院的孩子,然后知道了孤儿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那个时候我开始变乖,因为我知道了我和艾玛儿是不一样的,这个认知让我开始学 习很多的东西,我学到的东西都是可以为大人们带来荣誉感的,可以让大人们赞美的,我努力让自己比艾玛儿更聪明更可爱,聪明可爱到苏珊娜更喜欢带我出去,我 总是很安静,因为大人们有时候会觉得孩子们很吵,偷偷去学习按摩是为了讨好苏珊娜,目的是为了让她喜欢我。”
“我一直以为我装得很好,长大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苏珊娜和艾玛儿都知道我的那点小心思,她们怕我胡思乱想所以一直在配合我。”
头顶上的那道声线有着淡淡的哀愁,透过那道声线程迭戈仿佛看到了那个有着和Notting Hill一模一样名字的女孩的少女时期,内向且敏感,聪明且安静。
抬头,她眉目低垂,他细细看着她的眉她的目,昔日内向敏感的女孩正在一点点的蜕变成为女人,烦恼变成了哀愁,迷人且美好。
诺丁山,其实长得挺漂亮,他想。
“我很感激苏珊娜。”她说着,当她说着这句话时她的眸子水水的,那些水水的液体沾到了她的眼睫毛,让她的眼睫毛看起来润润的。
什么在心里涌动着,那一刻他几乎就要伸出手去,只要他的手稍加一点力道的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她低下头来。
她的唇瓣一定和她的眼眸一样水水的,程迭戈目光在她唇瓣上逗留片刻,最终移开,伸出手,手指去触她即将掉落的泪珠。
他和她说苏珊娜很棒,他和她说诺诺你先去睡觉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等到脚步声离开,程迭戈重新戴上了眼镜,他知道如果吻了她之后肯定会想要更多,这样一来今天计划完成的工作就得推到明天,而他明天工作行程在一个礼拜之前已经拟定好,他绝对不允许让短暂的冲动破坏全盘计划,那个短暂的冲动对于他来说有可能会变成一种多米诺效应。
从小到大,他都是按照计划中走来的,只有那样他才能达成最终那个目的。
一个钟头之后。
程迭戈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诺丁山,站停三秒之后程迭戈决定不叫醒诺丁山到客房去,他也没打算让自己到客房去,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床。
而且,他的床很大。
程迭戈躺在床上,他发现他的床真的很大,大到让睡在他身边的诺丁山看起来毫无存在感,那个女人看起来小小的,比平日里头的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小,她把她自己卷缩得就像一只小虫子,一只怕被鹰发现叼走的小虫子。
这个女人该不会把他当成那只鹰吧?程迭戈发现他有些不满意自己被当成鹰,而且,她还背对着他。
于是,他伸手,手一捞,发现……手触到之处细腻光滑。
程迭戈确信自己摸到的身体不着片缕。
凌晨十二点半时间,他的手搁在她腰侧没有离开,她转过身体来。
“还没睡?”他嗓音干干的。
“你希望我睡了吗?”她又开始反问他了。
程迭戈又发现了诺丁山的一个不好,不仅不喜欢回答他的问题还总是丢出她的问题。
“如果你希望我现在睡觉的时候我马上睡觉。”她说着。
谁也没有再说话,程迭戈看着诺丁山,心里在想着的是明天一到六点,他会在智能管家的提醒之下醒来,新的一天他又要忙得昏天暗地,他难得有一天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他要把这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分出……
有一点程迭戈心里很清楚,他对于她的身体已经有了轻微的迷恋程度,这个是一个礼拜前在书房时他才意识到的,他的目光总是会下意识往着她衬衫下摆的双腿上扫,他脑子里总是会想着在极致的时候她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画面。
程迭戈轻吁一口气,然后刚刚还和他保持住一定距离的身体开始移动,一点点的一寸寸的在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近到她胸前柔软的部位隔着他睡衣那层布料若有若无的蹭着他,于是,搁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收紧,然后他一个翻身,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就变成了覆盖在他身上,搁在她后腰的手往下指引着她紧紧合并着的腿打开,她顺着他的手势曲卷起双腿分开分别用膝盖贴紧床单。
在她小腿游离的手开始往上,一点点找寻。
进去时她瘫软在他身上,大气都不敢哼出一声,就这样由着他。
闭上了眼睛,程迭戈开始全心全意的去感觉到手指被紧紧咬住所带来的每一缕极致,然后知道了,他势必会把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分出一些出来做另外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总裁大人嫉妒了,【其实我觉这个阶段很妙,是那种细想下来有思路,能理解的。


☆、第25章 
程迭戈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那个一次次提醒他起床的机械声音,他知道六点已经到了;他知道必须要起床了。
他承认;这种懒惰心态大多数来源于窝在他怀里的那具身体;手摸到了遥控器在智能管家再一次提醒他到了起床时间时关掉智能闹钟。
浅浅的笑声来自于他怀里;温温的,柔柔的。
“不许笑。”他警告她。
“哦。”她应答。
她真的没有再笑,只是改换成了推他:“你不怕被那些比你大出一倍年纪的叔叔们逮到小辫子吗?”
“怕——”
“怕就快起床!”
“好——”
“程迭戈,五分钟过去了。”
“就起床——”
“混蛋;把手拿开。”
“摸够了就起床——”
“十分钟过去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嗯——”
“程迭戈十五分钟过去了!!!”
“唔——”
这个礼拜三早上,程迭戈比他常规时间整整晚了半个小时起床,离开时那个女人眼巴巴的跟着他;一副有话要和他说的样子。
他亲吻她额头:“在家里等我;我保证晚上会早回来。”
“要我做晚餐吗?”
做晚餐?听起来不错,自从他搬到这里来还从来没有在这里用过晚餐。
“好。”
临离开时她扯住他的手,细心的为他整理领带,轻声叮嘱:“早点回来,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好!”嘴里应答着眼睛忍不住落在她的锁骨上,上面有着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看着触目惊心的样子。
于心不忍,程迭戈唇轻触她的鬓角,压低嗓音:“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一点。”
程 迭戈走了,诺丁山来到了浴室,站在全身镜前她的腿还有点抖,昨晚本来前半段他很温柔来着,只是中途手机响起了,是他说的为数不多知道号码的那支私人手机, 凌晨一点多时间手机震动声很突兀,那时他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那一瞬间她清楚的看到他看着手机眼神里的挣扎,她还清楚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所有柔情蜜意在持 续响起的手机震荡声波中消失不见。
伸手,他关掉了手机。
之后,温柔不复存在。
他在她的身体开始疯狂的冲撞了起来。
不过还好,在极致的时候他没有叫错名字,诺丁山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容苍白且毫无说服力。
诺丁山拿着程迭戈给她的卡来到商场,那时程迭戈说在卡里放了一点钱,他口中的那一点钱为数为一百万英镑。
作为一位男友给自己女友的一百万英镑已经够多了,何况他和她才认识也不过短短的几个月。
可一百万英镑对于诺丁山来说远远不够,诺丁山需要两千万英镑还有一张五位德国议员的共同签名。
两千英镑要作为那家德国医研所的开发资金一次性付清,五位德国议员的签名是属于医研所的机密,她没有过问的权利她只需要拿到就可以了。
诺丁山拿着程迭戈给她的卡买布料很少的睡衣,她比谁都清楚在什么样的气氛下做什么样的事情会事半功倍。
除了睡衣之外她还买了浪漫烛光晚餐一切必备的,中午,算准时间点她给程迭戈打电话:“回来时记得买花。”
对于心爱的男人女人们的心里总是会藏着小小的心思,总是会在心里偷偷猜测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这种猜测往往会催生出小小的心机。
晚上七点,程迭戈准时回来,他也按照诺丁山说的带回来了花,诺丁山接过程迭戈递给她的花,那是粉色的英格兰玫瑰。
把花放到了花瓶里,诺丁山心里黯然。
粉色英格兰玫瑰的花语:特别的关怀。
这个男人心里明白得很,或许他也瞧出了她的那点小心思,所以他用属于他的方式在表面着他的立场:我们只是来到了这样的一个阶段。
他 揽着她的肩一起到酒窖挑酒,酒窖面积不大是那种仿隧道屋顶呈现尖形的设计,和外界唯一通风的就只是几个拇指大小的圆孔,一般当有重度幽闭空间恐惧症患者处 在这样空间里会有呼吸困难反应,程迭戈似乎早有准备,酒窖感应门升起时他让她先进去,之后他用了一个钢垫垫在感应门下面保留出了一点空间,程迭戈做这些手 法娴熟,娴熟到让诺丁山心里难过。
远在大洋彼岸的那只小狐狸所留给程迭戈的生活是那种发自骨子里的习惯,这习惯无处不在。
他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粉色的英格兰玫瑰以及即将和程迭戈说的那些话使得诺丁山在约半个钟头的晚餐中出现了好几次心不在焉。
老老的法语歌响起时,她和他脱掉了鞋子,赤脚踩在地毯上头搁在他肩膀上跟随着旋律,由着他带动着慢悠悠的旋转着,从这一边来到了那一边。
酒精、鲜花、烛光把气氛衬托得如此的恰到好处,他很自然的低头亲吻了她的唇,她踮起脚尖,他们一路纠缠着来到了卧室。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她轻声和他说着。
布料很少的睡衣派上了用场,睡衣为紫罗兰色,低胸,垂感极好。
穿着睡衣,她站在他面前,他半靠在床上,目光从她一打开浴室门时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好看么?”她问他。
“嗯。”他从鼻腔里哼出这么一个发音。
拍了拍腿他眼神所传达出来的意图很明显,诺丁山小心翼翼跨坐在他腿上,手搭在他肩膀上,他手指去触摸她肩膀上睡衣的肩带,一点点的细细的肩带被他往外带,掉落至她的臂弯。
半边胸脯呈现在了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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