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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总裁鸣翠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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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菱站在候车室外又把刚才拍下来的图片发了过去,接着附上一段文字——他们没有去住大酒店,去了候车室。

那人正喝着拉菲干红葡萄酒,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了根香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吐出袅袅青烟。短信提示音响起,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图片和文字,摇头怜悯地说:“连这种档次的酒店都住不起,真可怜。”随后,他又极为鄙夷地说:“让女朋友陪自己去候车室挨冻,时光也真是能耐啊!”

他却不知道,去候车室挨冻是刘翠主动要求的。

陆菱的短信很快又发过来了——他们去候车室了,我还要继续跟着他们吗?

他动动手指,回了一条短信——当然!

陆菱看到短信,不满地回——他们都进去了,难道他们在候车室里待一个晚上,我也要陪他们待一个晚上不成?

那人面无表情地回复陆菱——没错!如果你还想进娱乐圈演戏,最好按我说的做。

陆菱气愤地跺了跺脚,骂了一句:“贱男人!最好祈盼你有一天不要栽在我手上!”她骂完,又无奈地买了一张站台票,进入候车室里继续躲在暗处悄悄观察刘翠和时光。

那两人坐在一起,脑袋紧紧靠在一起,双手也紧紧交握。

夜渐深了,今天出站的列车全部发走了,偌大一个候车室里只有很少的几个人。

陆菱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躲在远处观察那两人。夜晚的温度很低,她自己爱漂亮出门时不愿意多穿,此时冻得直哆嗦。

刘翠其实也很冷,但是有时光在旁边,她便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时光见她嘴唇冻得有点发紫,便将她抱进自己怀里,用宽大的羽绒服将她包在自己胸膛里。

刘翠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两只小手隔着保暖内衣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原本冰凉的手脚便一点点暖和起来。

时光低下头,一点点亲吻她的头发,柔声说着:“翠翠,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这样我们就不必分开了。”

刘翠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也是,不想跟你分开。”

时光无声地叹气,只能将她拥得更紧。

陆菱看到那边两人相拥取暖的场景,气得直翻白眼,又给那人发了一条短信——我实在太冷了,能不能不守在这里了?

那人刚刚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此刻正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看短信和图片,给陆菱回复——你当然不能走,时光什么时候离开,你什么时候可以走。

陆菱气不过——可是真的太冷,刘翠和时光可以抱在一起取暖,我只有一个人啊!

那人看到这条短信,脸色微微一沉——你冷不冷关我什么事?你要是想从我这里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就按照我的要求来做,否则我随时可以翻脸不认人。

陆菱气得咬牙切齿,心里又把那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人睡觉之前又很不厚道地给陆菱发了一条短信——我要睡了,虽然我睡觉了你也不可以离开,必须随时向我发短信汇报情况,我起来以后要查看短信发来的时间。你也别想用定时发送短信来欺骗我,我可以查到的。好了,陆菱小姑娘,加油吧!想进娱乐圈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得付出,得让我满意,否则我凭什么花费金钱和力气让你进剧组去演主要的女配角呢?唔,被窝里好暖和,晚安咯!

陆菱看完这条长长的信息,差点气得七窍生烟,又把那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虽然已经气得脸色发青,却又不敢不按照那人要求的来做,乖乖守在候车室里。

第32章 (下)【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候车室里的人多了起来;周遭开始变得嘈杂。

刘翠之前躺在时光怀里睡着了,这会儿醒过来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天亮了不就意味着时光就要离开了吗?想到这里,刘翠心里满是伤感,伸手紧紧抱住时光的腰,仿佛只要自己不松手;他就不会离开。

分离总是在所难免;时光乘坐的那般列车很快就开始检票;刘翠终于还是离开了时光的怀抱。

火车站的站台上;刘翠又一次目送时光乘坐的列车渐渐远去;这么一别;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再相聚了。

刘翠离开火车站回到学校时;眼泪洒了一路。她不知道昨夜陆菱也在火车站跟了她一夜,她只知道陆菱突然之间生病住院了;而且病得还挺重,高烧到四十度;住院住了一个星期。

期末考试前的一天,刘翠突然接到了妹妹刘燕用村支书家座机打来宿舍的电话。

刘燕在电话里哭着跟她说;她们的妈妈林艳芬昨天突然晕倒在家里;要不是隔壁江婶儿有事来找林艳芬,说不定林艳芬现在还晕在家里没人发现。

刘翠听完大惊失色,连忙询问刘燕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燕还是半大的小姑娘,才读到初二,平时都在县里的中学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昨天江婶儿发现林艳芬晕倒后,急急忙忙让自家汉子把林艳芬送到了乡里的卫生所,又通知了村支书,村支书才去了县里的中学把刘燕叫回家里。

林艳芬在卫生所里输了几瓶葡萄糖就醒了过来,见到刘燕不上学在家里还责备了几句,可刘燕是村支书找回来的,林艳芬也不好说什么。

母女两人回到家后,刘燕要打电话告诉刘翠,林艳芬说什么不答应,只说自己没事,就是太累才会晕倒。林艳芬是怕刘翠知道后丢下一切跑回家里,毕竟已经快要期末了,她们的家离南州有三百多公里,刘翠要是回家必然会影响期末考试。

刘燕毕竟年纪小,被自己母亲说几句也就不敢再说,可她晚上看到自己母亲洗脚时两只脚都是水肿的,心里更加担心。

第二天一早,刘燕又被林艳芬逼着回学校,她只好趁走的时候,去村支书家借座机给刘翠打了个电话。

刘翠接到刘燕的电话后,二话不说就买了一张回家的汽车票,带上复习的资料踏上了回家的路。

刘翠的家在苏西省最北边的一个市——力雄市,这也是苏西省最穷的一个市,不管是总量gdp还是人均gdp都在苏西省里排倒数第一。她家在力雄市弯梅县寒梅镇刘家屯村,从南州市坐四个小时的大巴回到力雄市,还得转城乡客运,坐一个多小时的中巴车,在刘家屯村外的国道旁边下车,走半公里的泥土路才能到家。

她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刘翠家的屋子还属于老旧的泥砖混合房,院门进去正前方是砖头砌成的主屋,左边也是砖头砌成的厨房,但是外表不像主屋一样刷了水泥,红色的砖块露在外面,右边则是黄泥墙石棉瓦的猪圈和鸡圈。院子里有的地方堆着干燥的麦杆儿,有的地方堆着大袋大袋的玉米和麦麸,还有干活儿的农具,偌大一个院子里堆满了各种东西,东北角还拴着一条黄白杂色的老狗,没精打采地趴在那里。

刘翠推开院门走进去,老狗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趴了回去。她正准备往主屋走,忽然听到右边的厨房里传来一阵低哑的咳嗽声。刘翠走到厨房外,看到林艳芬站在黄泥砌成的灶台边炒菜,烧火的黑烟熏得她咳嗽不止。

“妈!”她叫了一声,走进厨房,见满屋子黑烟缭绕,纳闷地问:“怎么咱家的烟囱还没找人通一下吗?”

林艳芬见到大女儿回来,愣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

刘翠走过去接过林艳芬手里的锅铲说:“您别管我怎么回来了,我来炒吧!您先出去透透气。”

林艳芬也没反对,锅铲交给刘翠就离开厨房了。

刘翠无奈地叹口气,用袖子捂着鼻子开始炒菜。她家的烟囱夏天的时候就堵了,要爬到房顶上才能通开烟囱。她一直让她妈妈请人来通一下烟冲,就算付一点劳务费也没关系,可她妈妈就是舍不得那点钱所以一直没请人来通。

其实,请其他家的男人来通一通也是可以的,可林艳芬一个寡妇,实在没这脸皮开口去请村里别家的男人来帮自己通烟囱,铁定会被别人说闲话的。她的脚又总是水肿,自己也爬不上房顶,就只好一直这么用着,每次炒菜的时候,厨房里都是烟熏火燎的。

刘翠家在整个村子里算得上是最穷的人家了,经济条件好一点家庭早就盖起了二层小洋楼,用上了液化灶电磁炉和抽油烟机。只有条件较差的家庭还住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盖的泥砖混合房,用着土灶,以前烧木头现在也没有木头烧了,只能燃烧麦杆儿,而麦杆儿燃烧后的烟雾又特别大,烟囱也不通,所以才会弄得整个厨房全是黑烟。

刘翠顶着黑烟把林艳芬准备的两个蔬菜都炒好了,端着碗筷去主屋和林艳芬一块吃饭。农村的食物都很简单,主食是馒头,没有肉,就两个素菜一个汤,都是自己家里种的,全天然绿色食物,也不存在什么农药化肥问题。

母女两吃完饭,林艳芬又问她:“你怎么回来了?期末考试考完了?”

刘翠不语,端起脏碗去刷,发现保温壶里没有热水了,就只好拿凉水刷碗,把两只手冻得红通通的。回到主屋里,她才说:“妈,我看看您的脚。”

林艳芬讶异,“好端端的看我的脚干嘛?”

“您别管,我就看看您的脚。”刘翠拉起自家母亲的脚,脱了鞋,就看到林艳芬的脚肿得跟个馒头似的。“您的脚怎么这么肿?”

“肿就肿了呗!过几天就好了。”林艳芬一脸无所谓。

刘翠看着自己的老妈,心里又急又气,“什么过几天就好了?您这脚肿了肯定不止几天,不行,您明天就跟我去县里的医院看一下。”

林艳芬一听就急了,“哎呀去什么医院啊!一去医院这个费那个费的,哪有那么多钱啊?我根本就没事,昨天在乡里的卫生所挂了几瓶水就花了四十多块钱,我都觉得浪费了。”

“妈……”

“好了别说了。”林艳芬打断她的话,“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不用你操心,你明天就给我回南州去,期末考试没考完不许回来,听到没有?你也真是,冒冒失失就跑回家里,这路费来回就得两百多,就算你自己赚钱了,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刘翠无奈,又费了半天口舌,终究还是劝不住林艳芬。没有办法,她只好第二天又回了南州,毕竟已经快到期末考试了。

林艳芬没能逞强多久,快到除夕时,她又晕倒了。这一回刘翠和刘燕都在家里,死活把她拖到县上看了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母女三人都呆了。

林艳芬患的病是尿毒症,尽管还处于早期,这也足以给这个贫穷的家庭掀起惊涛骇浪。

治疗这个病没有别的途径,只能通过透析,而透析的费用根本不是她们这样的家庭可以承受的。而且即便有了透析的手段,肾脏也会一步步走向衰竭,透析只不过是延长患者的生命罢了。

从除夕到元宵,刘翠家都是一片愁云惨淡。

眼看林艳芬的身体越来越差,刘翠身上还有卖化妆品赚来的几百块钱,就硬拖着林艳芬去县里的医院做了一次透析。回来后,林艳芬脚上的水肿也好了,可就是心疼刘翠付出去的那几百块钱。

这个病是需要长期做透析的,可是长期的费用刘翠依靠卖化妆品根本负担不起,她自己也还在上大学,刘燕还在上初中。林艳芬是农村户口,依靠种地为生,根本没有医保,去县里做透析只能自费,那时候的农村合作医疗也没有健全,农民看病都只能自己掏腰包。

过完年,刘翠和刘燕都要各自回学校,可是林艳芬的病却成了一个大问题。

刘燕忽然不愿意上学了,固执地对母亲和姐姐说:“我上学要花那么多钱,上完初中还要上高中,最后还要上大学。花那么多时间和钱,出来之后还不知道能赚多少钱,还不如现在就出去打工赚钱。”

刘翠立刻呵斥自己的妹妹:“你说什么傻话?你这么小能打什么工?”

林艳芬幽幽一叹,说道:“算了,我这个病不治了。等我死的时候,翠儿你也毕业可以赚钱了,燕儿今后就托付给你,这样我就是死也能瞑目,下去以后跟你们的爹也能交代了。”

这一番话把刘翠和刘燕都惹哭了,母女三人抱头痛哭。

刘翠为了安抚母亲和妹妹的情绪,只能说自己大学时交的男朋友已经毕业开了公司,他有很多钱,她可以问他借,等她毕业赚钱了再慢慢还他。

林艳芬和刘燕将信将疑,可刘翠这么说也等于给了她们希望,她们更愿意相信刘翠说的是真的。她们都知道刘翠在大学里交了一个男朋友,去年的寒假,那个男生还把自己的手机借给了刘翠,时常跟刘翠通电话。林艳芬也用男生的手机跟那个男生说过几句,知道那是个很有礼貌很优秀的男孩子。

开学那天,刘翠回到学校,眉宇间一片愁色。

时光打了她们宿舍的电话,刘翠接电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一直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他。

时光听着刘翠说话,察觉到她似乎十分沮丧,感觉很不对劲,以前他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她都是非常高兴的,这一次为什么这么沮丧呢?他便问了:“翠翠,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

“你怎么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刘翠勉强笑了一下,“就是有点累,坐了一天车。”

“哦,这样,那我们不说了,让你好好休息?”

“阿光!”她立刻叫住他。

“怎么了?”

“阿光……”

“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

刘翠动了动嘴唇,才问:“你的公司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投资商?”

时光怔了一下,才略有些消沉地说:“还是那个样子,找了几家投资公司,都没有谈拢。”

刘翠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其实也是在苦苦支撑中,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钱帮她,如果把自己母亲患病的事情告诉他,也不过是徒增他的烦恼。刘翠便故作轻松地说:“哦,没关系,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时光惭愧地说:“翠翠,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别这么说,创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时光得到了她的鼓励,觉得心里舒坦许多。两个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陆菱在宿舍里听到刘翠和时光打电话的内容,毫无例外地将这些内容都转发给了那个人。

刘翠知道自己不能再卖化妆品赚钱了,那一点利润根本不够支撑母亲透析的费用,既然对母亲许下了能借到钱的承诺,她就一定要弄到足够的钱让母亲治病。可是,哪有什么兼职可以让她赚那么多的钱呢?即便她现在退学了,全职去工作,一个月能拿到的钱也不过才两三千。

刘翠翘了两天晚上的课程,到西大门外游荡了,偶然间在一家拉面店外的墙壁上发现一条招聘兼职的广告。

发出招聘的单位叫做纸醉金迷夜总会,他们诚聘各类男女公关,酒水销售员,演艺模特,ktv公主等等员工,并且欢迎敢于挑战自己的大学生去应聘。除去酒水销售员,其他岗位的日薪都在最低都是三百一天,最高的甚至可以达到三千一天。刘翠瞬间被这个高额的日薪吸引住了,除了这种地方能提供那么高的薪水,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这么高的薪水呢?

可是,她很清楚,那些工作不可避免是要出卖自己尊严的,她心里只有时光一个人,怎么可能允许除他之外的男人触碰自己一下?她能选择的只有酒水销售员,这个工作没有底薪,能够拿多少钱全凭自己卖了多少酒。

没有犹豫多久,她用公用电话给招聘的那家夜总会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人,一听她说自己是南州大学的在校女生,立刻就很高兴,并且非常欢迎她去面试。

刘翠心里直打鼓,佯装镇定地跟中年男人约定好了面试时间。

在刘翠身后,站着一脸惊讶的陆菱。

陆菱压根没想到刘翠竟然会打算去夜总会那种地方工作。她不是很爱时光吗?她怎么会愿意去那种地方工作呢?

尽管陆菱揣着一肚子疑惑,还是照实把这个消息发给了那个人。

那人得到这个消息后,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摘了墨镜,摸摸下巴说:“看来这场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33章 【忆】

刘翠去面试之前又问孙洁妍借了她的化妆品,甚至还借了她的鞋子和衣服,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稍微洋气一点,不要因为穿着太土直接被面试她的人淘汰掉。

孙洁妍对刘翠要去那种地方面试表示非常担心;并不希望她去夜总会卖酒,可是刘翠的妈妈生病了;刘翠想赚更多的钱让妈妈治病,除了去夜总会里卖酒,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去夜总会里上班,是不是能保持自己内心的一方净土,不让自己堕落下去;就只能看刘翠内心有多强的意志力了。

自己要去夜总会面试这件事刘翠只告诉了孙洁妍;请孙洁妍替她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可是,刘翠却不知道;这件事陆菱也知道了。

她去面试的时候是晚上七点钟左右;夜总会还没有开始正式营业,但是在这里工作的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孩都来了。二月天的晚上依旧十分寒冷;可她们却穿得非常暴露;大腿和腰都露在外面;穿的多是抹胸和超短裙,脸上画着浓妆,有人甚至贴着蓝色的假睫毛,看上去即妖艳又诡异。

有人见到刘翠一脸怯懦小清新的样子,调侃似得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新来的吧?”

刘翠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对那个完全看不出年纪的女孩子勉强笑了一下。

面试她的是两个中年男人,脑门发亮,肚皮鼓囊,像是怀了七八月的孩子。其中一人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很好说话,另外一个人则是一脸严肃,似乎对刘翠很不满意。

这两个人的反差让刘翠不可避免有几分紧张,坐在那里的时候不停地绞手指。

笑呵呵的男人问她:“你来面试哪个岗位?”

“我、我想面试酒水销售员。”刘翠小心翼翼开口,声音小得像猫叫一样。

表情严肃的男人立刻摇头否定她:“算了算了,她不行,让她走吧!”

刘翠大惊,为什么她才说了一句话就让她走呢?她连忙说:“我可以的,请两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严肃的男人非常鄙夷地看了刘翠一眼,说道:“你这种大学生我见多了,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可以,结果去了以后一样放不开,还得罪客人。”

刘翠顿时憋得脸颊通红,低下头怯怯地说:“我放得开,请两位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

笑呵呵的男人又说了:“给你机会倒是可以,不过你要是得罪了客人,那可怎么办呢?”

“我、我……”她咬咬下唇,“我不会得罪客人的。”

“那好,我问你,客人要抱你,要摸你,你怎么办?”

刘翠顿时傻眼,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我面试的是酒水销售员啊!”

严肃的男人嗤了一声。

刘翠脸颊更烫了,为什么酒水销售员也会被客人猥亵?

笑呵呵的男人说:“在我们夜总会里面,没有人是特殊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翠怔怔地坐在椅子上。

“酒水销售员的主要工作确实是卖酒,但是不可避免也要陪客人唱歌喝酒,把客人哄开心了,酒才卖得出去啊!”笑呵呵的男人细心地为她解释,“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清纯漂亮,我们的客人最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孩子,只要你肯放得开,绝对可以赚到很多钱。”

刘翠脸上渐渐浮上一丝哀伤,难道真的没有希望吗?就连卖酒的销售员也不可避免要出卖自己的尊严吗?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严肃的男人立刻起身离开了,只留下那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男人。

“小姑娘,你是南州大学的学生吧?”

刘翠点了点头。

男人顿时竖起大拇指,“名校,了不起啊!像你这种成绩优异的名校女生在我们这里可是最抢手的。”

刘翠听在耳朵里只觉得难过。

男人继续给她做思想工作,“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会考虑来我们这里工作,想必是家里特别困难吧?”

刘翠艰难地点头,“我妈妈病了……”

男人一副了然的样子,“怪不得,不过你来我们这里就是来对了,你只要肯努力,赚的钱是绝对够你妈妈治病的。”

刘翠却缓缓站起身,向男人弯腰敬了个礼,“对不起,我不能出卖自己的尊严。”

男人脸色一变,旋即又笑呵呵地说:“小姑娘,你误会我了。”

刘翠不解地抬头去看那男人。

“我所说的努力并不是让你陪客人上床睡觉,而是必须放开自己,不要束手束脚,把客人哄开心就行。”

刘翠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接着低下头思考。

男人见她似乎有所动摇,又笑呵呵地说:“你放心,在我们这里,只要你不愿意出台,没有人会逼你的。”

刘翠听到这话,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当然,你要是愿意,那样可以赚更多钱,我们也不会阻拦你。”

刘翠立刻义正言辞地说:“我不愿意。”

“好好好,不愿意不愿意,我知道了。”男人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说:“你应聘的是酒水销售员,我把这个岗位的工作内容大致跟你介绍一下,还有提成怎么拿也跟你介绍一下,你再决定要不要留下来工作,可以吗?”

刘翠点了点头。

“我们这边呢,都是晚上营业,从八点到凌晨三点,要是客人都走完了,也可以提前下班。不过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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