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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澈溪-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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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眼中的信任,林肆心中一暖,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回到住处,林肆发视讯点了餐,两人安静无声的用完晚餐。
服务员将残羹剩碟收走,兰澈溪泡了两杯奶茶,一杯自己捧着,一杯递给林肆。
“好了,说说吧,那个段惜颐是怎么回事?”兰澈溪声音没有起伏地问道。
林肆一手托着奶茶缓缓旋转,沉吟了会道:“段惜颐曾经差一点成为我的未婚妻。”
一上来就直指要点。
兰澈溪动作一顿,没有开口,等待林肆接下去说。
“那时候,我在歌露安洲出道做演员,在演电影《至死之哀》的第二男配时认识了来剧组当临时场记的段惜颐,当时我们相处得不错,因为她性子比较单纯,不同于董寄珍的有心计,我当时对她的感官还不错。”
“《至死之哀》杀青后,段惜颐就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开始没有发觉,后来才知道她似乎对我起了心思,因为身边有那样想法的女人挺多的,我即便发现了也没在意。”说到这里,林肆有些尴尬,他虽然是说出事实,但当着澈溪的面说,他总是有些别扭,好像他在自夸一样。
林肆轻咳了两声,“我以为以她的胆小腼腆是不敢表白的,也因此,后来她向我表白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愣了好几秒。段惜颐只当我拒绝了她,伤心地离开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我觉得解释并没有必要,段惜颐那样认为也没有错。”
“后来”顿了顿,林肆道:“段惜颐是金色幻能者,她父亲是歌露安洲的公爵,段家长辈也很宠爱她。发现了段惜颐的郁郁寡欢后,段家长辈调查了一番,没多久就向我父亲提出了两家联姻。”
“你答应了?”兰澈溪猜测道。
林肆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那时候董寄珍的事发生没几年,我对未来妻子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能是像她那样有心计的女人,我对段惜颐虽然没有男女感情,但她刚好符合我的要求,就可有可无地默认了。”
他没有说的是,当时他隐隐察觉了自己刚刚对澈溪萌芽的危险感情,出于逃避心理,便想通过婚约断掉自己的心思。
如今,他万分庆幸没有成功,甚至感谢段家和段惜颐欺骗了自己。
他其实一直知道,自己对待感情的心理是有些问题的。当初他被注射了半支禁药,其他效果都在他身上展现了,唯独催眠效果似乎消失了。
但事实上,催眠效果不仅没有消失,还一直在发生效用。
原本,给他注射禁药后,会由反叛者组织通过平日里的言行进行潜移默化的催眠暗示,让他效忠反叛者组织。这样生效虽慢,但胜在不着痕迹,效果稳固,长年累月下来,想要解开几乎不可能。
可惜,他逃出来了,但催眠效果还存在,他周围的人也在不经意地“催眠”他。
而当时,他接触最多的人是璐姨和云蒂拉,无疑,这两人对爱情的态度都不友善,璐姨是痛恨,云蒂拉是质疑。而在每晚,他的梦中出现最多的是妈**身影,那时妈妈还没有和爸爸解开误会,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对爱情的绝望,以及因爸爸而有的痛苦。虽然每次早上醒来他就忘了,但潜意识却已经种下了想要远离爱情的种子。
等到记忆恢复,哪怕他猜到自己的心理出问题,也是无能为力。
就像忧郁症者知道自己患了忧郁症,但还是无法控制情绪中的忧伤爆发。
哪怕是现在,他心中还是隐藏着挥之不去的不安,害怕失去澈溪的不安。
不过,这些他并不打算告诉澈溪,无关信任与否,他只是,希望自己在澈溪心中是无所不能,能够被依靠,不会被打倒,不会被这样的“小问题”困扰到的强大男人。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意外让林段两家的联姻失败了?”从目前的状况,兰澈溪不难猜出当时发生了变故,更何况之前林肆说的是“差一点成为我的未婚妻”。
“我只是揭破了一个谎言。”林肆目光落在手中的杯子上,“段惜颐是个噫癫疯患者。”
噫癫疯患者!?兰澈溪瞪大了眼睛。
所谓噫癫疯患者,其实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羊癫疯,或许两者之间还有什么病理差异,但在兰澈溪这个非专业人士看来并没有差别,都是口吐白沫痉挛抽搐失去意识。
甚至还可能有尿失禁的症状出现,挺不雅的一种毛病。
“不仅如此。”林肆叹了口气,“段惜颐的噫癫疯不是普通噫癫疯,是遗传性的。”
“你是说?”兰澈溪惊异。
林肆点头,“我若是和段惜颐结婚,今后我的女儿、孙女、曾孙女,所有的女性后代都将患有噫癫疯,并且还会将这种病症继续传给后代。”顿了顿,“或许不会有后代,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娶她们。”
的确,对于这种会扩散危害的病症遗传者,大联盟律法有规定必须在婚前向未来配偶坦诚情况,否则视为欺诈。显然,很少有人愿意拿千万子孙后代开玩笑。而段家的欺瞒行为,简直是在藐视林家。
“传女不传男?”兰澈溪问道。
林肆点了点头,“也是因此,哪怕段惜颐是金色幻能者,也没有爵位的继承权。”
“段家的遗传病,也是由来已久了,只是因为段家连续有几代没出女孩,连他们自己都差点忘了。而段惜颐想要正常地恋爱结婚,歌露安洲的贵族是绝对行不通的,因为只要翻一下家族典籍,段惜颐是遗传性噫癫疯患者的事就不是秘密,段家只能选择洲外不知底细的贵族。”

第38章 调戏

“所以你就躺着中枪了?”兰澈溪的语气难掩同情。
她假设了一下,若是林肆有遗传性噫癫疯,哪怕她再怎么喜欢他,也会翻脸不认人。若是他隐瞒这种事,让她将来的儿女也遗传到噫癫疯,她能恨他一辈子!
而林肆…不难看出,他或许对段惜颐有过好感,但绝对说不上爱。
林肆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你知道的,我的身份即便在华夏洲的贵族中都很隐秘,在段家看来,段惜颐虽然是噫癫疯患者,却是货真价实的金色幻能者,我这样一个‘白色幻能者’能娶到她已经是福气了。”
“因为有之前段惜颐对我的表白,对段家的提亲,我爸和大哥都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段家溺爱女儿,拗不过她才答应让她嫁给我这个外人眼中既不是爵位继承人,还是白色幻能者的公爵府次子。加上当时正是政院考核的时候,家里人都忙,我自己也不上心,就没有深入调查,只了解了一下段惜颐的个人事迹,没发现问题就应下了。”
兰澈溪心中叹气,这世上自以为是的人实在太多了。
“不过,段惜颐的噫癫疯发作不是没有规律的吗?她就没在外面发病过?”
林肆摇头,“段惜颐的综合学院和专精学院都是在家里上的远程课程,很少外出,加上家庭富裕,她的病调养得很精心,状况好的时候,一年都不会发作一次,还真没在家人以外的人面前发过病。”
兰澈溪默然,看这样子,段家明显是蓄谋已久了,打算通过欺骗帮助段惜颐获得婚姻。
“段惜颐就同意家人的做法?没有一点意见?”兰澈溪有些不解,她觉得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没有人会没点想法。
段惜颐对用欺骗换来的婚姻就没点抵触?甚至说对将来注定会和自己一样患有噫癫疯的孩子,她就没点感想?
将心比心,兰澈溪觉得若是自己患有这样的遗传性病症,哪怕她再怎么喜欢想要孩子,也宁愿一辈子单身。与其一辈子生活在他人歧视的目光下,受病痛折磨,随时面临生命危险,还不如从来没有出生过。
兰澈溪不喜欢生病,身体健康的人是无法理解受病痛折磨的痛苦的,她有着亲身体验。
前世她从发病到死亡不到一年的时间都是那样难熬,她难以想象,一辈子,乃至子孙后代都被病魔纠缠。更何况,噫癫疯不同于一般病症,对身心都有着极大的危害。
“段惜颐?”林肆的神情一顿,眼神有些复杂,“段惜颐不可能想到那些,段家的长辈非常宠她,但不是那种娇惯的宠,而是”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想了想道:“这么说吧,段惜颐非常乐观,因为发病时是没有意识也没有记忆的,所以她一直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的样子有多可怕。而她的家人,对此总是轻描淡写,好似那根本不值一提,没什么了不起一般。这样的态度有着很大的误导性,久而久之,段惜颐就有了认知错误,大概在她心里,自己的病症就和感冒发烧一般不是什么大事。”
顿了顿,林肆道:“段惜颐是真的单纯,单纯到无知。”
刚刚得知真相时,他虽恼怒,但对段惜颐不是没有怜惜的,毕竟他有一段时间是将她当做未来的妻子看待的,并且很认真地在努力对她好,但他没多久就发现,自己的怜惜完全没有必要。
段惜颐不是有坏心的人,但她在感情方面却非常执拗,执拗得让人觉得幼稚。哪怕后来认知到噫癫疯是怎样的病症,她也不曾放弃嫁给他,说出“没有人比我更爱你”这样仿佛能抵消一切的话。
那种理想主义,说实话,林肆这样现实派的人根本无法理解。
爱情不是万能的,更何况还是单方面的爱情。
“那段惜颐今天出现?”兰澈溪疑惑。她不是没有发现林肆情绪的波动,但她并不打算追究,段惜颐不是董寄珍,林肆对她哪怕没有爱,但要说没点感情她是不相信的,这是人之常情。
但以后和林肆在一起的会是自己,她完全没必要揪着这点小事不放,无端影响两人的感情。
林肆面色一冷,“段惜颐自己是没这能耐的,估计是段家知道了我的行踪,让她来的。前几年段家想要算计我,我祖母一怒之下让段家的老祖宗从长老院退休了,段家在歌露安洲的势力缩水不少,估计对我很是不忿。”他这几年大多时间在江南道,段家根本找不到他,看来这次是在门口的大排场引起了段家的注意。
不过,他们估计以为那排场是只因澈溪才有的,而自己,在他们眼中大概是攀高枝了吧。
或许,是想让澈溪看清他的“真面目”?林肆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兰澈溪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事情了解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两人今天也没了去碧琼岛的心情,打算将游览时间延迟到明晚,今天早点睡。
林肆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兰澈溪已经换了睡裙躺到了床上,正靠着床头看书,床铺另一边是空着的,明显是为他留的,他脚步一顿,微微勾了勾唇拿了睡袍去了衣物间。
两三分钟后,林肆从衣物间出来,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同样从光脑中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卧室内一片静谧,空气中流淌着淡淡的温馨,两人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气氛却一片恬担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林肆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已经十点多了,他抬手推了推看得投入的澈溪,“澈溪,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兰澈溪被吓了一跳——她刚刚看得太专注了,一不小心便忘了林肆的存在,她抬起头,目光微微有些茫然,“几点了?”语气带着微不可查的心虚。
林肆没有发现,看着通讯器上的时间道:“十点二十一分。”
兰澈溪将手中的模拟书收进了光脑,“那就睡吧。”
那语气干脆得,林肆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边兰澈溪已经躺进了被子,关掉了床头灯。
顿时,卧室里只剩林肆那边一小片光亮,也在片刻后消失。
黑暗中,林肆伸手将兰澈溪揽入怀中,兰澈溪在他胸前蹭了蹭便睡了,林肆低头闻了下她的发香,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次提出和澈溪住一个卧室,若说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更大的是想要让澈溪渐渐习惯他,消除过往的阴影。
——他和澈溪唯一的一次欢爱记忆太不愉快了,他很担心澈溪心中会有阴影,不愿和他亲近。
这事他自己深有体会,当初董寄珍可给了他不小的阴影,看到心机深沉的女人就觉得恶心,每次从露水酒吧回来就会吐个天昏地暗。
虽然澈溪还没有表现出这种趋向,但不妨碍林肆未雨绸缪。
而且,他也确实想有更多的时间和澈溪在一起。
兰澈溪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有些气闷,她的眼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脸正对着林肆的喉结,而林肆正侧压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兰澈溪抬头,林肆虽然闭着眼睛,但从他的呼吸和心跳不难看出他已经醒了,她挣了下,林肆抱着她的手却严丝合缝得没有一丝动静。
兰澈溪难受的动了动腿,突然碰到一处硬物,她一愣,没有错过林肆身体的一瞬间僵硬,回过神来,她目光一转,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轻一舔。
林肆倏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踉跄着倒退下床,一手捂着喉结,惊恐地瞪着兰澈溪:“澈溪你”
那样子,活脱脱一个被调戏非礼的小媳妇。
没想到这么纯情,她这可才进行了一个开头呢。
兰澈溪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个坏坏的弧度,语气慵懒道:“嗯?”拖长的语调带着魅惑的性感。
林肆的脸爆红,支支吾吾说了句:“我去盥洗室”就落荒而逃了。
林肆的身影消失在盥洗室的门后,兰澈溪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如同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般,带着掩不住的得意和开心。
感受着下身隐隐的胀痛,林肆扶额,简直太糟糕了,即便有盥洗室的门隔音,他也能猜到兰澈溪这会一定笑得很欢乐。
太丢脸了!
林肆披着浴衣出来的时候,兰澈溪已经将床铺整理好坐在那里等他了,看到他,微微一笑,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林肆撇撇头,心中窘迫,轻咳了两声道:“那个…你去洗漱吧。”
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破罐子破摔地想道。
压下嘴角的笑意,兰澈溪神色淡然地点了点头,拿起换洗衣物绕过他进了盥洗室。
见好就收,林肆恼羞成怒的话就不好玩了。
盥洗室的门轻轻关上,林肆轻轻舒出口气,自己在澈溪面前实在太没有威信了,完全被她爬到了头上,可是他拿她根本没有办法。
唯一令人高兴的是,看澈溪这样子,当年的事应该没让她有什么阴影。
这样想着,林肆眼中划过一丝狡黠。

第39章 宁逸之

除了服装文化和饮食文化,翡翠港湾也有着不少其他的风景名胜,以碧琼岛为最,还有玉堂林、祖山流河,碧林塘,涣涣源…
从第二天开始,兰澈溪和林肆就携手将这些地方都逛了一遍,当然之前说的皮草和搭配饰品也没有忘了去买。
“今天晚上我们去碧琼岛吧,听说会有水幕烟花会和临时作品街。”这已经是第五天了,刚从涣涣源出来,兰澈溪咬着手中的糖葫芦开口道。
林肆点头,拿出手帕给她擦嘴角的糖浆。
兰澈溪将剩下半个山楂吞下去,拿着糖葫芦串的手举起,林肆会意地低头咬下一个。
兰澈溪的胃口不大,但她又抵挡不住路边的各种新奇的小吃,开始还是她尝一点剩下的林肆包圆,慢慢地就演变成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一份小吃。
洁癖严重的林肆没有嫌弃兰澈溪的口水,骨子里霸道的兰澈溪也没有介意林肆的“虎口夺食”。
在两人都没有发觉的时候,他们的相处方式中已经有了浓浓的甜蜜。
两人走在街道上的时候,路过的人总是忍不住侧目赞叹。
“简杨他们已经开始再催我们回去了,等看过碧琼岛,我们明天早上就乘坐航舰”兰澈溪挽着林肆的手臂正说着自己的打算,突然发现林肆的脚步顿了下来。
兰澈溪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就见前方不远处段惜颐正站在那里,怯怯地看着他们。
林肆拉着兰澈溪就要和段惜颐错身而过,段惜颐急忙拉住他的袖子,“等等,我有事和你谈。”
林肆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是想到什么,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他们坐在了一间咖啡厅的包间,林肆给兰澈溪的咖啡放好糖,抬头看向对面的段惜颐,“你有什么事?”
看着林肆对兰澈溪的体贴,段惜颐面色一黯,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我…我听爸爸说林家这几年一直都在打压我家,我…你放过段家吧,我以后、以后不会再…再纠缠你了。”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尤其吃力,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打压段家?”林肆挑眉,看着只是疑惑,兰澈溪却听出了…莫名其妙?
段惜颐咬了咬唇,“就是那个宁方财团,听说宁家的少东是你的发小。”
事实上,她当日来找林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解决家族危机,只是时隔多年见到林肆,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段家已经在政界失去了不小的势力,产业又几次受到宁家的打击,已经要扛不住了。
她不想因为自己拖累整个家族,这两年爸爸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
至于林肆…段惜颐心中一痛,她看出来了,林肆很爱这位桑榆冕下,就像她爱他一样深。
以前她还想着感情是可以经营的,相处久了林肆也会爱上自己,但现在…
段惜颐心中自嘲,承认吧,你和这个男人已经彻底没有了可能。
“你说逸之?”林肆声音淡淡的。
段惜颐点了点头,“是叫宁逸之,这两年因为他,段家的产业已经缩水了好几次。”
宁家的商业之强,在整个大联盟都是有数的,之前林肆不让他动手,是忌惮段家在政界的势力。但段家如今政界势力大减,宁家想要在擅长的商业领域收拾对方简直是易如反掌。
林肆没想到的是,宁逸之会在他发话后还还出了手,他拿不准他是想要为他出气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因此并没有一口答应段惜颐。
“我会和他谈谈的。”林肆没有把话说死,在他心里段惜颐的分量可远不及宁逸之。
段惜颐却没听出他话中的含糊其辞,只当他答应了,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段惜颐离开后,林肆并没有立刻带兰澈溪出去,而是立刻发了个视讯给宁逸之。
“林哥?”清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出现在虚拟屏上的俊逸男子正伏案工作,背景是简约庄重的办公室。
林肆也不废话,直接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听说宁方财团在对付段家?”
“哥你听说了啊?”宁逸之将手中的模拟笔丢开,“这事说来还要谢谢你,要不是林家将段家的老头从长老院拉下来,我们宁家也没机会咬下最大的一口肥肉。”
林肆疑惑,“听你的意思是,不仅是宁家,还有其他人在对付段家?”
“这还用问吗?”宁逸之撇了撇嘴,“段家因着那老头一直趾高气扬,在歌露安洲的贵族圈可没有什么好人缘,加上他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在长老院的时候以权谋私为段家谋了不少好处,如今他倒台了,段家拥有和实力不成正比的利益,其他人会不眼红?”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眉开眼笑道:“当初我也是因着那段家得罪你所以多关注了一下,把握了第一时机,当时没多想只想着给你出口气。幸好这样做了,要不然,错过了这么一块肥肉,我妈知道了能抽死我。”
“那段家如今是什么样的情况?”林肆凝眉思索,听宁逸之的意思,段惜颐今天的求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不过,他了解她,她没那能耐耍心眼,估计是段家家主的主意。
宁逸之嗤笑,“还能怎样?大厦将倾了呗,段家这两代虽然没出什么纨绔,但也没什么奇才,如今段家正处在风头上,他们聪明点就该破财消灾,留得日后东山再起的资本。毕竟,大家都懂规矩,不会赶尽杀绝,段家的传承和家族根本是不会伸手的。”
贵族就是这样,起起伏伏,不可能一直长盛不衰,只要家族传承和根本保住了,就不怕没有崛起的机会。
更何况,段家如今的境遇也是咎由自取,当初大权在握时,对势力不及段家的贵族可没少羞辱蔑视,中饱私囊的事情也没少干,要不是碍于段家那老头的老资历,而且那老头伸手时也总是踩在上层对他的容忍底线上,长老院二十一支柱早就出手收拾他了。
若那老头为官真的大公无私,哪怕他再怎么老态龙钟,林家的实力再强,要把他拉下来也不是一件易事。
“只怕,有些人习惯了高高在上,舍不下老脸放不下身段,异想天开地想要通过捷径回复往日的尊荣。”宁逸之意有所指道。
林肆有些意外他能这么快发现其中关节,随即便觉得欣慰,他们中最小的逸之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若是现在他姐姐用当年的方法算计毁他声誉,怕是没那么容易了,估计不用其他兄弟帮忙,这小子自己就能解决了。
他轻笑,“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我就不多说了,这事我不会插手的,你可以自由发挥。”
“其实现在也影响不到什么。”宁逸之不在意道:“段家能刮的油水都刮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点汤,宁家到底也是洲际财团,也不好和那些小势力去争这点小利,太跌份了。”
宁逸之能猜到段家出面的应该是段惜颐,这个女人…他其实还是同情的,不是同情她有那样的病,而是同情她有那样的家人。
段家的人对段惜颐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得让她没有了自主力,对自己也没有正确的认知,活得浑浑噩噩。
他若有这样一个患病的女儿,必定会将她培养成一个有能力,不用仰仗男人过活的女人。噫癫疯不可怕,可怕的是将自己当成弱者。
若是有能力,成年后完全可以自己工作养活自己,即便没有愿意娶又怎么样?要快活完全可以找几个情人,想要孩子也可以领养。虽说噫癫疯患者备受歧视,但当一个人的成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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