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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夫妖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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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那罪魁祸首已经让小主带走了,结果收拾烂场又是他们。
剩下的五个人面面相视,然后又心有灵犀的跟走兀官夭夭走了。后面的角一手搭在兼非邪肩膀上。
“兼同学什么都不知道,嗯?”
“学生明白!,学生来的时候学妹已经走了。”兼非邪马上温笑答道。
“嗯,老师就先走了。”看到兼非邪这么理解,角满意的点头,快步跟上前面四个人。惊讶兀官琴竽会灵力只是那么一刹那而已,转眼间想到她能从竹林里出来,再说她是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简单呢?哪怕是天下无敌也是理所当然的。
“好久没这么爽了。”徽这家伙嘴角竟然挂着一丝笑容,全然不知兀官夭夭已经生气的模样。
许久没有打过架的他,有一种活动筋骨的感觉,单纯的拳头过招,武力解决真心舒爽。尤其那小子还这么耐打。
再说兀官琴竽搂着妖孽也不可能往学校里面飞,不然她的废物形象会吓坏很多学生的,特别是她的表姐之流。所以她直接就往后山而去,这边丛林茂密,参树高耸,又没有什么特色的东西,更没有什么特别的景物,也没有利害的野兽,所以一般情况没有人会来这里修练的,倒是一个清静的地方。
“本尊让你带我离开了么?”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刚停下来,妖孽又低吼了,一副别扭的样子,半点情份都不讲,死倔着。
“喂!你干嘛!”妖孽恶狠狠的瞪着她,兀官琴竽完全不理,扯下自己的邦带,直接将他的绣袍扒了下来,露出结实的上身,难怪他碰撞上哪些灵力受伤也少,绣袍跟她的披风是一样属于刀枪不入的,但是原本坦露的胸脯已经让角的长鞭挂了几道伤痕,他的长鞭上有无数的倒勾的,看来角真心是没有留情的。如今看上去已经有些皮肉外翻,显得血迹斑斑了。
而绣袍之下虽然挡住了角和宫的武器攻击,但是还有羽他们三个是赤手空拳的,那威力也不是盖的,黑紫色的淤青满背皆是。那几个家伙就这样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兀官琴竽的怒气蹭蹭的冒出,本来还气妖孽说话口无遮拦的,如今又恨上他们几个下手不留情面了。要不是他骨骼坚硬,只怕都要折断几处了。再怎么说也是她带回来的人好不好,竟然当着她的面开打,还是全部一起上了。
“本尊准你碰我了么?”妖孽声音带着些许的惊慌,像害羞的小妞一般,扭扭捏捏的,却还是嘴硬的很。
“你不累么?”紫眸狠瞪着他,那纤细的小手轻轻柔柔的抚摸着他腹部的伤口。
“放手,否则我折断你的手,别以为本尊不敢。”妖孽整个人端直的坐着,全身绷的紧紧的。美目纯如小鹿似的纠结的望着她,一时间竟然是说不出的可爱。
兀官琴竽根本不理会这个纠结的人,转身在旁边的溪流上滔水,随意摘了一片大叶子,盛满水装了起来,对着妖孽的上身直接就来了个美男沐浴,朝着哪些伤口倒了下去。
“你找死么?”妖孽声音寒了几分,看到那些血连他的绣袍都染上了几分,怒意一点也不比刚才少。
“安静!”拿出自己的手帕,动作熟练,干净利落的试去哪些血水,不清洗衣干净就算愈合了也容易残留着不干净的杂物在体内,必须要洗干净。一气可成的动作明显她是非常熟手的,以前在塔罗门后面的医疗工作她就是主医,哪怕是死了多时的人她也一样能救回来,只要她想。
“喂!”、、、、、、、、。
很快,他的声音就消息在兀官琴竽的动作里了,瞪大着魅惑的双眸,望着身高连他下巴都不及的小人儿,只见她那紫眸发出梦幻般的紫光,指尖慢慢的聚起紫光,那是生命的感觉,充满了生命精灵的源泉,生命的精华越来越多的聚集。
然后缓缓的抚上他受伤的腹部,倾刻之后他就感觉到了那些皮肉在快速生长,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细细的,一股暖流流过所有有淤青的地方,所有的细胞淤血马上就活了,而且比往日更强了百倍的力量感,整个后背如同注入一股生命的力量,将所有的疲惫都赶走了,整个人都有一个全新的活力感。
她在给他疗伤,妖孽没有任何反应,愣愣的望着几乎是扒在他身上的人儿,她好像很累,额头冒了细细的汗水出来,呼息微微的紧了不少。
“你本来就受伤不轻,竟然还敢这样随意动手。”当她的生命力碰触到他身上时,兀官琴竽马上就发现了他原本的伤,不仅仅是失忆,竟然是严重的内伤,这样的伤势竟然还敢随便动手,他是完全不顾性命了么。
兀官琴竽怒了。抬头狠狠的瞪着这张妖孽般的脸。
他不知道,妖孽无辜的眨眼,差点想开张嘴巴解释了。他只是一直都觉得身体不舒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伤,他感觉自己有意识以来就这样。
微张着薄唇,几度挣扎又傲娇的撇过下巴不看她。整个人别扭的跟个小受一样。
好吧,这不能怪他。兀官琴竽觉得又能几分好笑,紧咬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省得这家伙恼羞成怒。
“你放松,让我看看。”声音带着几分哄意,一股紫光微微的进入他的体内,流走于他身体各大处,筋脉断了两处,琵琶骨有一边是被一股黑色灵力卦锁着的,中间是浓浓的淤血,好重的内伤。不查看不知道,竟然严重成这模样,再不治疗他迟早就废掉了,伤成这样竟然都这样强悍,如果是他全好的时候又有谁能伤得了他呢?
微微的闪神只是瞬间,兀官琴竽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心神,抬头发现那双眼睛竟然定定的望着她,哪怕是对外貌不太注重的她,也不由的心神荡漾。不由的想着,如果没有遇见她,他还能出来吗,不是她的话,这里还有谁能治好他?或者说有人会治他么?
“紫光,借我渡命之力。”第一次当着一个清醒的人面前,咬皮手指,鲜血滴在自己的额头,一只鲜紫色的天眼从皮肤中张开,好强的吸引力,好浓的生命力气,一种魅惑人心的力量拼射了出来,看的妖孽心神恍惚,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紧接着,以他们为中心的向外漫延着,所有的植物迅速干枯,源源不断的化为精灵的聚集到她的手上,慢慢的从她手指方向融入他胸膛。
痛,刹时一股专心的痛从心口漫延至四肢百骸,是一股生命的气息,只是太过纯厚的力量了,让他的伤口受到强烈的冲击。
所有的肌肉都在不由自往的抽搐着,妖孽连同脸色都浮现阵阵红昏,立时,脑海变得混乱,无数的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在他脑海中出现,乱窜逃着,让他的脑袋也极烈的疼痛了起来,这些东西对他很重要,一种肯定的情绪告诉他。却又什么都抓不住,连同身体有一半都痛到麻木了。
而兀官琴竽情况也并不比他好上多少,整个小脸都苍白着,紫光越来越盛,伤势比她设想的还要严重的多,只觉得这些灵力都进了黑洞,怎么也补不满足,以妖孽身后开始向四周漫延着,所有的绿色变枯萎了。所有的生命力都集中到她身上,然后通过她的手掌传送到他身上。这个时候只要有什么东西出来打扰到他们,只怕她自己都会让这些生命力反噬造成重伤。
天空由蓝变黑,四周纷纷安静下来了,干枯的地方越扩越大,有些树连叶子都还没来得及掉就整颗干枯了,只待风一吹就会化成灰。
星星出来了,月亮高挂了,终于兀官琴竽的紫光开始减弱了,本来躺着抽搐的妖孽也平静了,再次睁开的眼睛已经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呃!”紫光回收的一瞬间,两人齐齐吐了一口鲜血。只是兀官琴竽的是牵动内脏的鲜红色的,妖孽的是黑色的淤血。
“干嘛!”毫无防犯之下,妖孽突然反身将她压在下面,大手紧紧的捏着她的脖子,冷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目光是死寂一般的眼神。兀官琴竽喘着胸脯,连额头的虚汗都来不及去擦,甚至嘴角边还流着血丝,反问的声音都弱了好几倍。

、第二十二章:彼岸花
“哎!”既不是邪肆的也不是杀戮的,没有妖邪没有桀骜,就这样的如黑潭一般,静如夜空,直直的凝视着,让兀官琴竽都好生不敢打扰他的思绪。
“呃!”没有任何准备,妖孽突然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咬住,离着动脉血管只有那么半寸的地方,痛,她已经明白感觉到那坚硬的牙齿抵到她的锁骨了,要把这一块肉咬下来吗?痛的范围扩大到了巴掌大小,事实上整个脖子都麻木了。奇怪的竟然是没有血流下来,却明明是刺肉穿骨的痛感。
“喂!你干什么?”突然,她感觉有什么注视进入她的骨骼之上一样,酸麻的。
“别动。”声音从妖孽的牙缝中绷出,似乎在极认真的做着什么大事一样,搂着她的手却是纹丝不动。
四周经过兀官琴竽疯狂的吸取之后,变得安静无比,所有动物都敏感的遇知到了危险,身后的一片林树都变得枯萎,一片灰色耸立眼眸,几阵轻风吹过哪些草树就如同堆积成的一样,几瞬的功夫吹散得无影无踪了,原本青葱的的地方成一片荒芜了。
“你没帮我治好。”半晌,妖孽慵懒的站了起来,嘴角边带着丝丝的血迹,直接的就是这一句,连同还没有起来的兀官琴竽都气的翻白眼,敢情她有责任帮他治好?治不好就是她的错?她只是出于人道主义般他而已,那理所当然的口气,好像她是他请来的医生一样。真当自己是皇帝了,没治好的就都得砍头了不成?
“你的伤太重了。”兀官琴竽伸斤去摸着自己的脖子,真的是好痛呀,好明显的这里有了什么东西的存在了,都恪手了。
“你可以吸更多的。”妖孽不满了,他的伤是重,但她可以吸这些天地精华来为他治伤不是么?根本就不需要她出一分力的。
事实就是妖孽把这个看得太简单了,所有的生命精华都是召唤来的,这需要耗费她极大的精神力的,而且如此多的生命灵力从她身体传过,很容易伤到她本人的。
紫眸抬起来,白了他一眼。
“这是学校后山,总不能让它一夜之间光秃吧,再说这些生命精力不纯正,太过参杂了。对于你的身体来说,吸收不了反而有害的,剩下的,你自己调理一下,也能慢慢养好。”
“这样一下子冲击,你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很容易筋脉尽断的。”
“那就找更纯正的生命灵力来为本尊治伤。”妖孽轻哼,下巴抬向兀官琴竽,俨然的君王命令了,一双魅惑的黑眸看着她。
“等找到了再说。”他很急?有那么几秒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他似乎很急着治疗伤,为什么呢?难道他的记忆力恢复了?
“你现在的能力大佛海大陆也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没必要这么急,兀官琴竽反而是放轻松的完全躺了下来了。
“哼!井底之蛙。”绣袍一甩,妖孽连解释都没有,直接的就不带理会她了。
“你去哪?”兀官琴竽急急的坐起来时,妖孽甩着绣袍只剩下一下背景可以看见了。她喊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放着,直至他消失。
“走了?看来真的好了。”兀官琴竽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而后又放开了,缘份这种东西谁都说不清楚的,来就来了,走就走。真心想帮忙的时候,她从不想着别人能回报她什么的。
“看来真的是恢复记忆了。”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弟子,竟然被人害成哪样掉到阴林里自生自灭,如今好了,肯定是要回去报复吧!兀官琴竽站了起来,又不舒服的摸了摸脖子,真心痛呀,到底搞什么呀!
直接走到小溪边,哪怕是夜间也依旧的能将水中的倒映看得清清楚楚,那紫眸中反射出惊讶的光芒,兀官琴竽蹲在河边看着自己发呆,这是她第一次看自己的模样,一双紫眸让这张平凡的脸蛋像镶了钻石一样耀眼。还好长得白白净净的,兀官琴竽心里给自己的评价,一个没长开的小姑娘,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模样有多么的好看,反而是让脖子上的东西给吸引了。
手摸着的地方,红的极其妖娆,一朵血色的花现在在她的脖子上,还开得非常的饱满,娇艳欲滴般的红,而且非常的新鲜,细细的花瓣四处张开着盘在她脖子上,张扬的就像它的主人一般,给人感觉好像有生命一般生长在她的脖子上面,单单的一朵红色的花没有任何的叶子做衬托,是彼岸。
兀官琴竽猛的打了个激灵,摸着它的手都缩了回来了,难怪这么新鲜,她明白了。刚才妖孽在她脖子上注入的是他的鲜血,还绘成了一朵彼岸花,这是什么意思?
烙印吗?奴印?兀官琴竽心中的火气层层的入上冒,该死的家伙问都没问她就自作主张的给她纹身,难怪这样痛。兀官琴竽蹲在小溪边使劲的洗,懊恼着回去怎么解释,一边又骂着自己不小心提防那家伙,这纹到骨子里的彼岸花根本就不是这样洗一洗就能弄掉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妖孽是用了什么方法搞的。
兀官琴竽全副心神都在脖子上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穿着单薄的裙子悄然来到的兀官夭夭,兀官夭夭站在她十米之外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她,仿佛连周围环境的变化都没有发现一般,静静的望着那瘦小的人儿。
这是她的女儿么?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如今天所表现的那一般冷静,她觉得从进快竹林之后所有情报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就是这个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直到见到她带着一个会魔族战技的男子出现,再到她今天所表现的会灵力。
种种表现连他们都觉得不正常了,别说她这个当娘的,但是她身上穿着小琴的衣服,那黑袍那气味,如果她不是她的女儿,那么她的女儿又去哪里了呢?没理由连气味都能模仿的,能做到哪样的据她所知,只有一种办法,在魔族灵法中有,那就是只了原来的那个人。
原本他们都想跟来的,却被她拒绝了,她的女儿她自己来证实,更重要的是因为有一个只有她和小琴才知道的,而且是别人模仿不来的秘密。
“小琴,你在干什么?”兀官夭夭整个颗心都颤抖着,声音一往既往的喊道。
“娘?”小手抖了抖,连掌心的水都洒了回去,兀官琴竽轻声应道,心急成热火蚂蚁,怎么办怎么办?
“娘怎么来了?”完了完了,她没有带邦带,一但她转身,兀官夭夭看到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她是个假的、、、、、、、
那么后果、、、、、、、、
“娘看你还没有回去,就过来看看。”脚步声越走越近了,她完全无法逃避了,如果现在在戴上去的话,那真的太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了。
“喔!我没事,娘先回去休息吧!”无名了,兀官琴竽心中绷的紧紧的,万分的不想被兀官夭夭发现,三个月来的点滴相处就在这瞬息之间全部的重放了一遍。从来人生这中没有任何亲近的人的她,第一次有了亲人而且还是宠爱她的娘亲。这是她的娘亲,眼框一下子就眨红了,突然就胡乱任性的如此认为,这是她的娘亲,就是她的,兀官琴竽心中执着的不下百遍。
“怎么了?”一只修长的手搭在她肩膀,什么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兀官琴竽心中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占满了空间,整个身子直接随着那只手的力量转身。
小小的脸蛋上一双异于常人的紫眸暴露在黑幕下,显得神秘清幽,一股幽幻的气息笼罩着她身上,白皙在脸颊增添了梦幻,脖子上的那朵彼岸花竟然与她如此的相衬,一张豆寇年华的小脸还带着些许的婴儿肥,相对着第一美女兀官夭夭,都隐隐有着超越她的姿色了。
“娘。”这是她最后一次喊了吧!兀官琴竽绝望的想着,双眼完全的泛红到鼻尖了。
“谁让你摘下眼罩的,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拿下来的么?”愣愣的看了许久,兀官夭夭的声音竟然也是不稳定的,隐隐的带着哽咽。
咦?接下来不是要杀她吗?或者执问她女儿去哪里了?不是应该给她一刀或者直接抓了她么?兀官琴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哭了?这是什么?”极快的兀官夭夭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心情一放松又发现了她脖子上的彼岸和红的跟泛出的泪水了。
难道说原本兀官琴竽就不是个瞎子,也是个紫眸么?兀官琴竽因为这个想法心中狂跳不止,真的是这样吗?她的娘亲并不是紫眸,难道说她爹是个有着紫眸的家伙吗?她跟娘亲根本就长得一点都不像,难得她是随了爹爹的?兀官琴竽根本就不敢往深处想,害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原来哪个人呢?她是死了还是灵魂跑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呢,原本不在意这些的兀官琴竽突然间很想拥有那个女孩的记忆,不是说代替别人活下去,而是想要永远的存在着,活在这个环境里。
“痛!”胡乱的找个借口,兀官琴竽直接就扑进她怀中,眼泪竟然是哇哇的直流,心酸的感觉如今只觉得委屈万分,差点她就以为她没有娘了,差点她就以为再也不能这样抱着她了。
“乖!”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兀官夭夭的表情比她好不了多少,这是她的孩子,独一无二的紫眸,完全随了那死鬼的长相,这是她的骨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盘据在她的心口。
黑暗的月色之下,荒芜的大地上,母女两人就这样抱着,不远处哪五个偷看着的男子都忍不住心里泛酸。
“唉!走吧。”不知是谁轻叹了一口气,如今是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了,他们又如来时一般静静的退场了。

、第二十三章:母女谈心
“娘,你怎么来了?”一时冲动完的情绪很快就收拾好了,兀官琴竽提抬紫红的眸子,一边擦拭一边问,这么突然的出现真的把她吓到了。
“娘还没有问你呢,跑出来半天不回去,非要等娘来找。”手指用力的擢她的脑袋,如今证实是自己多心了,兀官夭夭更加不会说出自己的怀疑,不然她的小琴得多伤心呀。
“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搞的。”终于她的目光现在在落到已经空无一物的后山上,能看到的树林都已经在一里之往了。放眼望去,光秃了半个山头了。
“娘,这不能告诉你。”嘴一扁,兀官琴竽干脆的耍性子。
“好呀,长大了是吧,翅膀硬了,会飞了是吧,现在连娘都要瞒着了。”兀官夭夭不满意了,丰臂随意的搭在兀官琴竽的小肩膀上,两母女一起慢慢的往下面走着。
“人家也是有苦衷人。”
“那这个呢?这个你又怎么说?小小年纪顾着漂亮了?”不能怪她这样想,因为这朵花太衬她女儿了,以兀官夭夭的性格来说的话自己要是觉得行,她自己都能去整一朵上去的。
“不是,这是太极印上来的,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呢。”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臭美好不好,兀官琴竽翻白眼,佩服她这个娘,看问题的角度都跟别人不一样的。
“太极?哼,你怎么认识那小子的?”那小子绝对是个人物。
“在阴林里呀。”不是说过了么。
“他走了?”走了最好,没有长幼之分的野小子。
“嗯。”不由摸了摸那朵花,漫不在心的应道。
“不会来了?”
“不知道,他没说。”
“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一副失魂的样子,兀官夭夭顿时紧张了,她看着那兼非邪就不错的,女儿都没动心,难道是喜欢那种类型的?
“娘,你以为我是你?”紫眸横了过去,什么是喜欢呀,她只是担心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而已。
“那小子不简单的,你小心让人给骗了。”养儿一百岁操心九十九,她这个当爹又当娘的肯定更加的不放心了。
“他能骗我什么?就算是继承人的位置,你自己都还要坐很久呢。”除了这个的话,她身上就更没有什么好骗了。
“你就是当大陆看单纯了,你真以为人人都像娘这么好的呀。”兀官夭夭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了,把女儿教成那温顺善良的烂好人可不是她的本意呀,是不是她把女儿保护的太好了,让她完全的不知道人间的恶坏。
“谁说,除了娘就没人好。”轻哼!她才不会什么人都相信。
“咦?呃!你这思想是对的,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很聪明。”兀官夭夭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马上就让她乐了,对呀除了娘真的谁都不要相信。
“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娘是乐了,女儿却不满了。
“娘的意思是你是对的。”大手使劲的在她脑门上揉呀揉呀。
“就是要这样,除了娘呀没几个人是真正对你好的。”社会是很现实的,她也要知道这一点。
“没人对我好,有人对你好。”
“也没,所以你要记住不可轻信他人。”
“我知道,对了娘,我是不是很像爹?”抬起小脸她终于忍不住的轻问了,幽夜的月色下却见到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瞬间就变色了,朦上了一阵看不清楚的朦胧,她的心不由的哽蹬了一下,自己就先紧张了,看来中间肯定有什么她还没知道的事。
“我还没说你呢,赶紧把邦带给娘戴上,以后都不可以脱下来。”
“娘还没答我呢。”这个紫眸惊吓到她了,如今她一定要问清楚这个问题,好自己安心些。兀官琴竽一般由着兀官夭夭给她戴上,一边还屈强的问着答案。
“娘,我有爹爹的是不是?”幼稚的小脸蛋显示出了同龄人才有的脆弱,看得兀官夭夭心哽噔的晌,小琴一直都很懂事的,从来没有主动问过这个问题,可是从小就让她推上了继承人的位置上,明打暗杀就从来没有少过,这个女儿从来都不用她担心的。
“有的,小琴的爹爹是世界上最帅的人,和小琴一样有一双独一无二的眼睛。”兀官夭夭完全不再隐瞒的透过兀官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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