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霸王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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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是纵或是擒？牢骚来启发Ⅰ

人们的谎言总是在不停地揭露一个真相，那就是人们都是会说谎的！一个人在任何一刻说谎都是正常的，但是两人同一时刻说同一个谎的概率就小了许多，五人在同一时刻说同一个谎的概率则低得离谱，但只要有合适的理由，还是有可能会发生。———凌长风语凌长风拿了一支精灵们称之为筒子笔的小笔筒仔细的翻来覆去的看，虽然觉得做的是精巧，却也太原始了，用起来也不是很方便。他们的这种书写用的蓝水，是一种植物里压榨出来的汁液经过一些简单处理后混入少量水而制成，而这种植物数量也不是无限多，这就影响了材料的来源。更重要的一个缺点是，这种蓝水在空气中时间不能太长，超过半天就会在空气中氧化变色、变质。另外一个大缺点是，这种植物的蓝花开放具有季节性。书写用具的这些缺点，导致了“书写”变成一种奢侈和高贵的象征。同时识字、写文章也就成了少数精灵的权利，识字也就成为衡量一个精灵在国家里的价值大小的一个主要根据。凌长风听安德鲁说，现在的这个精灵村庄里，20个人里有一个识字的就算不错了！听了这句话，凌长风也有些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他相信自己随便都能做出比这种笔和水更好的书写用品，不过现在还不是告诉安德鲁的时候。
审讯记录全部集中后，安德鲁将这些记录进行综合分析，剔除一些没用的信息，提取出对自己有用的情报，然后进行整理，边整理边简单的讲解给凌长风听。
原来，今天白天抓的那个穿锦衣的偷袭者是这伙人的头头，也是人类大陆里南方的一个国家南岭国的四王子，名字叫赫莫士？乔丹，其他的人则是他的手下和家仆。听说南岭国的现任国王身体一直不太好，大王子不太热心于政治，国王又没有选定王位继承人，所以其他5个王子全都拼足了力气招兵买马、招徕人才，全都希望自己的表现能够压过其他的5个王子而得以继承王位。
去年，四王子赫莫士新招揽了一个造船巧匠王小二，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刚刚在一个多月前新造成了2艘新式的大船。赫莫士检视了新造的大船后欣喜万分，因为南岭国在人类大陆的最南端，除了北边是连绵的山脉，其余三面临海，海上运输就显得犹为重要。北部的山脉虽然是一个天然屏障，却也同样阻碍了南岭国与其他国家之间的陆上交流。可以说南岭国差不多就是一个以海立国、以船立国的国家，如果造船业获得进展，那么国家的军事实力、经济实力、生存能力、影响力都将得到全面的提升。而王小二设计制造的新型船只——他自己将之取名为小二船，突破了老式船只的很多工艺水准，使得比以前的船只更大、更牢固、更灵快，而且王小二也吹嘘自己的新型小二船可以轻易地绕行整个大陆一圈，不管多远的海域都能去得。赫莫士大喜过望，急欲见识一下小二船在海上的表现，第一天在近海试航后，赫莫士感到非常满意，于是就打算第二天行驶这两艘新型的小二船到远海逛逛，同时也可以显摆显摆并向自己的其他5个兄弟示威。
船只在向西行驶了几天后，根据那五个人的口供，说是赫莫士临时决定到精灵大陆抓几个精灵来做奴隶，他们便继续向西来到精灵大陆的东南端，于是就出现了今天的偷袭事件，而凌长风就凑巧撞上了他们的好事。他们的两艘船都故意搁浅在南边的一处沙滩上。这样在海上就很难发现沙滩上的船只，而沙滩边又是成片的树林，隐蔽性就显得非常之好。本来打算白天偷袭得手后就回到船上，那么在晚上涨潮的时候，船就可以离开这里回航，没想到竟然出了意外情况。
原来的2艘船上总共有50个人，除了已经被关押的30个人外，现在还剩20人在船上。船上有5个女子，其中有4个是王子带来的侍女，一个是晚上擒获的那10个囚徒的师妹，另外还有2名厨子、4个杂役、8个水手兼王子家仆，还有一个人就是王小二。他们现在缺少必要的水手也难以远航，所以，凌长风判断他们应该都还在沙滩边。
安德鲁的讲解，凌长风只能听个一知半解，可那些审问记录全是用精灵语和通用语（即人类语）写的，他也看不懂，于是就迷迷糊糊的边听、边猜，也算是弄明白了一些情况。整理完这些情报后，安德鲁首先到村长那里报告情况，接着召集了村里德高望重的几个精灵长老开会商量，开会时，凌长风就坐在安德鲁的下手。
首先由安德鲁将整理过的主要情报内容宣读了一遍，报告完后他就轻轻的坐了下来，等待大家的商讨。
“这是安德鲁法师和我们的朋友凌长风刚刚审问所得的情报，大家刚才听清楚了吧。”村长扫视了一下大家，看到凌长风时友善地笑点了下头，然后接着说：“下面大家都有什么想法和意见？”
“这还用说！我觉得首先就应该到南边的海滩，去将其余的家伙也全都擒拿。”一个长老义愤填膺的高声说道。
“我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当，大家都应该知道我们与人类一直以来都有些摩擦，不过由于双方的克制，也鉴于我们之间鞭长莫及，近几百年来都没发生大的冲突。如果我们扣留了一个人类王子，肯定会影响我们与人类间的关系，也许近几百年的和平也会……”一个胡子花白的长老说到这里沉默了。

第十六节是纵或是擒？牢骚来启发Ⅱ

事物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好像总能够得出一些让人认同的道理，因为这种道理虽然不见得是真理，却是比较符合人的思维习惯，而人的思维方式却不见得是最好的和正确的。也因为这个原因，这个世界上便非常需要不同的思路和从超越常规的角度出发的观点。这些也许在他人看来甚至有些怪异且有可能难以容忍的论调，却可以开阔人们的视野，促进人们的思考，冲击人们固有的惯常思维模式，甚至改变人们的信仰。最不济也能让人们知道原来世界也可以这样看或者说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看事情的人。————凌长风房子里一时有些冷寂，也许是因为对这个老年长老的敬服，也许是因为长老说的也确有其事，也许是两者兼而有之。
“那我们要怎么做？难道我们就忍气吞声的任由他们离去吗？然后等待着他们再次前来我们这里做那些罪恶的事！”前一次说话的长老忍不住又说道。
“林德长老。”花白胡子长老平和地看着刚才发话的林德，不急不徐地说：“我明白你的感受，我何尝不想让这些人得到应有的报应！我也知道有几次南岭国的船只来我们的沿海偷偷的做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每当我想起这些，我也很难过。我们精灵国也与人类交流过好几次，甚至有几次小规模的海面冲突，你们也清楚那些冲突都是人类占了绝对优势，他们的船只和武器比我们的厉害得多，何况他们现在又有了新型的更厉害、更大型的船只呢！你也不想想看，如果起了冲突，那就不是几条人命和脸面的问题了，那会是成千上万的人的战争，到时就可能会血流成河！”
这下，林德长老也不说话了，一时间大家又都静了下来，看来其他长老也都默默的认同了这个说法或者说没用合适的理由来反驳这个说法。
会议室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氛，这时安德鲁开始发话了：“林纳长老和林德长老说的都有各自的道理，我想我们有一个折中的办法比较可行。既可以让情况不会变得比现在更坏，同时也能教训一下那些可恶的人类，又有可能使我们自己受益，而且那个好处也许并不少！”
“噢，那么安德鲁你说说你的方法看，我想大家都会有兴趣听的。”林纳长老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反正已经是关押了南岭国的四王子，现在擒拿不擒拿南边海滩的余党都对我们与南岭国的关系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像林德长老说的那样，立刻到南边的海滩去将其余的人也全都擒拿。而且他们是中途临时决定来我们精灵大陆的，他们国家那边的人并不知道，如果我们将海滩那边的余党也抓获，那么南岭国又如何知道我们关押了他们的四王子呢？其实，我们现在还可以故意当作不知道其中有四王子的存在，将他们的船只和那个造船的工匠王小二扣押起来，接着连船只带人全都押回南精灵都城。到南精灵都城后就立刻组织造船工匠研究他们的船只，如果能够想方法让王小二亲自来教授一点知识的话就更好了。就算南岭国和其他人类王国消息灵通，知道了四王子在我们这里，且派使节来向我们问罪或者要人，我们也完全可以推脱说当时并不知道有四王子的存在，到时再和他们商量放回四王子的事宜也不晚。”看到大家专心致志的样子，安德鲁露出一个自信而平和的笑容，然后继续说自己的观点。
“如果他们人类国度像我们所期望的那样，果真是不知道四王子的下落的话，我们也只需慢慢地调理他们的伤势，注意是慢慢调理，这样我们就可以借他们有伤为理由拖延时间，将造船技术学到手，等那时再放他们，他们也无话可说。也许四王子和他的随从们会生气，但是比起我们现在将他们放回去，我宁可选择前者，何况我们现在放他们回去，也不见得他们就不生气和诬陷我们，还会让他们觉得我们骨头软、好欺负。各位长老、村长，你们认为这样是否可行？”安德鲁说完，恭敬地向其他人行礼，并询问他们的意见。
首先是村长和林德长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是林纳长老也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其他几位长老也带着赞许的目光点头。凌长风则在边上为安德鲁鼓起掌来，虽然他大概只能听懂一半不到的话，但是还是明白他们说话内容的大意。
一走出会议厅，村长就召集村里的精壮劳动力。在凌长风看来，人是比较多的，可惜的是，他们都没有受过正规训练。但是听安德鲁说，普通精灵都是天生的视力超人且具有射击天赋，即便没有经过训练也能够成为优秀的猎手，因为他们平时除了农忙外，其他时候都常会抽空去打猎。
“对了，我还得谢谢你的提醒，使我想出这个说服村长与长老们的方法。”安德鲁在民兵们集合的时候，趁空跟凌长风说。
“你谢我什么？我又说了什么话？”凌长风一脸疑惑。
“当我跟你说那穿锦衣的是四王子的时候，你叨唠说：‘还四王子呢？谁认识他？他是自己临时决定来这里的，他国家里现在又没人知道，只要抓了他的余党，我们不说，我当下把他埋了，以后都不会有人知道！既然关在这里，那他就是阶下囚，管他什么狗屁王子。’你还记得你说的这些话吧！”
“哦，我看到他的样子就是觉得不爽，后来好象是说过几句牢骚话！”凌长风回忆了一下说道。

第十七节初识魔法——惊魂

在村长的召集下，不到5分钟，就有130名左右背着弓的精灵集合完毕。50名左右精灵留守村落，其他的80名精灵都跟着安德鲁和凌长风一起向南边海滩进发。
刚出南岙村，精灵们就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躲在村子旁边的树林里，正在向村子的方向探察。那两个鬼祟的家伙以为自己躲得很好，谁知道还是被精灵们来了个现抓。安德鲁解释说，精灵的眼睛结构和人类有所不同，他们在有月光或者火光的夜晚的视物能力并不比白天差太多。接下来对这两人进行了现场拷问，他俩全是没骨气的软柿子，一问就答。
原来，那10个人因为下午四王子他们还没回来，所以才在傍晚出来寻找四王子，结果现在他们也全都和船只上的人失去了联系。留在两条船上的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四王子？也不清楚四王子抓捕精灵的行动进行的如何？他们想不明白，四王子身边除了几个充当水手又兼职保护的家仆外，其他的都算得上是高手，而这里据说没有精灵高手，按理说行动应该很顺利才对。退一万步讲，就算打不过，也不该毫无声息的，连一点消息也没捎回来吧！于是，船上的人就决定再派这两个四王子的家仆前来探察一下消息。
了解情况后，安德鲁分出2个精灵将这两个软骨头押回村里，再分出40个精灵乘上刚征集的5艘稍大点的渔船，让他们从南面的海上包抄海滩，以截断对方从海道逃跑的航线，然后带上剩下的38个精灵向南横穿树林赶向海滩。
一路上，精灵们在树林里迅速地奔跑，森林在他们脚下好似平坦的大道，凌长风刚开始还能跟上，可是才2分钟过去就有些吃不消了，3分钟便气喘吁吁，哪里还能赶得上这些在树林里长大的精灵们。这时，只见安德鲁嘴里念念有词，手上的小手杖在空中轻划了一圈，随即凌长风便感觉到手杖上好象一股能量流向自己的身体，接着身体就被什么东西托的浑身一轻，仿佛失重了一样。随后，安德鲁又故技重施，也给他自己使用了相同的方法。
“你刚才在做什么？我为什么现在全身轻飘飘，跑起来毫无重量？”凌长风感受着这种全新的体验，惊讶的问安德鲁。
“我刚才用的是轻身术，一种以气流将身体往上托以减轻腿部负担的风系初级魔法，法力越强，能够托起的物体重量就越大。难道你连这个都没听说过？你自己不就是一个法师吗？”安德鲁解释着，也同样疑惑地的问凌长风。
“魔法！这个世界有魔法！真的有魔法？”凌长风惊呆了，忘了回答安德鲁的问话。
“难道你不是法师？篝火晚会上，我明明看到你聚集了大量的元素力量，只是你那种魔法元素的波动是我所不曾见过的，要说传统的六系魔法和偏门点的光、暗两系魔法我也都见过，却不知道你的魔法是哪一类的。能告诉我，你修炼的是哪一种的魔法吗？”安德鲁与凌长风肩并着肩，边跑边追问凌长风。
“我修炼的是风、水双系，在精灵里是也算得上是万中挑一的，不管哪里，修炼双系魔法的都不会有很多的。”见凌长风傻傻的不答话，安德鲁便接着介绍起自己来，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股自豪之情，但是接着又神色一黯：“不过我的总体实力虽然早已经达到高级水准，但还没有任何单独的一系魔法达到高级的。中级到高级的晋升过程是很难的，是所有武人的一道坎，包括剑士、弓手、法师……哎……”
安德鲁叹了口气，为自己的魔法瓶颈无法得到突破而苦恼，叹完气才发现凌长风还是眼神呆滞，傻傻的只顾往前跑。自己刚才说的话里有几个他没听过的生词，照理说，他现在应该是让自己解释生词才对！
“我？会魔法？”凌长风太惊讶了，憋到现在才说出一句简单的话。
“是啊，你早上用的那个是光系魔法吧，虽然那时我已被那些人类打晕过去，但我被救醒后，还能感觉到空气里活跃的光元素气息，我当时就认定了你是一个很厉害的光系魔法师。可是，篝火晚会上，你跳完舞蹈回座位的时候，所聚集的元素力量却是我从未见过的。接着，你又独斗10匪徒，我来到现场时也感觉到了有光系能量的波动。当时我觉得很是奇怪，非常想问你，可看你虽然学语言很快，也不一定能够用精灵语来解释给我听。我只好先按下疑问，准备过些天再问，现在你提起来了，我也就顺便问一下。我想，你应该是个双系的法师吧！都是偏门的，肯定很厉害！”安德鲁有些羡慕地说着。
“哦。”凌长风开始重新梳理记忆，一时也没回答安德鲁。
“篝火晚会上，在跳完一轮舞蹈之后，我确实有一种难以言语的体验。当时我感觉到身体四周充盈着一种生命气息，难道那就是魔法元素或元素力量？可我现在为什么又没有那种体验了呢？……对了，我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感觉身边一片生机盎然，同时心里却有种说不明道不白的感觉，难道我所感觉到的就是魔法元素的活跃力量？还有……，早上幸好我先将正在叽里咕噜的念叨着比划手势的四王子先击倒了！也还好他们念咒语和施法动作都需要一个过程，他们都没来得及运用魔法就让我先下手为强了，否则，等他们有时间放出什么厉害的魔法，我还不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凌长风想的太入神，不料脚下被什么东西给拌了一下，向前一个跄踉。

第十八节心向魔法——神往

安德鲁刚才一直在注意凌长风的反应，此时见他不小心被拌了一下，刚好来得及上前扶了一下他。
来到这个世界后，凌长风的神经已被刺激的太多，到现在也总算是有些免疫功能了，获知魔法的消息虽然出乎他的想像，但比起穿越时空这件事来也就不算得什么了。
这一个跄踉，适时的把他从失神状态中给拉回到现实中来，使得他很快就恢复冷静。思维刚从惊讶中走出来，魔法这个对他来说完全新奇的事物，便立刻引起了他强烈的兴趣，他想：“我刚才想的那些傻问题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确切答案，那是因为我还对此一无所知，只要学会魔法知识后，不就可以解决了吗。而且这些魔法非常有意思，等学会后，我的生活就更有趣了，哈哈……”
他现在开始做起坐着扫把满天飞，拿个筅帚当魔法道具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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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中，他隐身来到美女集中地大摇大摆地出入，来到美女面前毫无顾忌地欣赏。然后……，忽然一阵大风刮过，美女们赶紧捂住突然飘飞起来的长裙，风声中夹杂着尖叫声。这个风系魔法当然是一位隐身色狼发出来的！这位色狼兄弟早就作好了准备——将眼睛的水平线降低！
最后，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是，他掏出自己的作案工具（咳咳……，那个……，不是大家想的那个作案工具，是下面说的这个工具啦！）——掌中机，赶紧拍，随他拍，可以这样拍，也可以那样拍，每天都可以在阳光下拍好几个小时。
凌长风：怎么听着像广告词了。导演，能不能换个台词？
忍龙：不换了，重新拍还要时间、材料、精力和金钱的……你以为你是大牌吗？我说怎么演你就得给我怎么演，少废话！
凌长风嘟囔道：太伤人自尊心了，我只是提个意见嘛！还不是你自己没钱、没名、没关系，才找了我这么个没有名气的来演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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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可是我的老师，你一定要教我魔法知识！”凌长风两眼紧紧盯住安德鲁，他的神情好像在说：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我可没说过要当你的魔法导师，我只答应过当你的语言老师。而且就你今天的表现来看，我自己都不是你对手，又哪来资格做你的魔法导师呢？”安德鲁疑惑地看着凌长风变化过快的表情，想了想说道。
“我真的不懂魔法，我是用激光打败他们的，并不是你说的魔法，虽然也是属于光的一种能量，却并不是你说的光系魔法。你也可以想想看，我如果会你们的魔法的话，怎么可能不用像你那样念咒语，就可以不停的发魔法呢？如果那样，别人不是都可以不用活了！好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不懂什么魔法，我现在要向你学习，你就教教我魔法吧。”凌长风赖着安德鲁。
“可是……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在晚会上所凝聚的魔法能量是怎么回事？”安德鲁还是无法相信他是一个不会魔法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刚跳完舞后，感觉全身很放松，闭上眼睛后好象是感觉到身体四周充盈着一种生命气息、一种活跃的力量，其他的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也是我首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全都告诉你了，你就教我魔法知识吧，也许学了魔法知识后我就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到时我就能告诉你了。”凌长风解释着，又换上一脸恳求的神色，简直是变脸大王了。
“要我教你魔法也可以，但是我也有个条件。”安德鲁摆出不怕凌长风不上钩的模样。
“什么条件，你说！就冲安德鲁你这么耐心的教我语言和各种知识的份上，再说了，篝火晚会上我们都已经互相把对方当成了朋友了吧！你现在说，只要我可以做到的，我肯定答应你。”凌长风拍着胸脯，豪爽的说，满脸的义气，让听的人觉得他肯定会为对方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凌长风现在已经上升到了变脸魔王的级别，同时他心想：“我这么讲义气，安德鲁你总不会太不够意思吧，也许我这个表现能够给你带来一丝良心上的压力，或者让你感动得毫无条件地直接答应也说不定。嘿嘿！”
“其实也不难，也就是到时你把那个王小二弄来帮我们造船就可以了，或者是你把他的造船技术学过来教给我们精灵也行。”安德鲁不为凌长风的表情所迷惑，很轻松的说。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么点小事啊！不就是……”凌长风想也不想就继续拍胸，豪爽地说道，但是随后好象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怏怏的说：“造船技术是他的独门技术，没有足够的好处，他应该不会教给陌生人的吧！如果想让他帮精灵造船的话，那么精灵给他开出的条件应该不比赫莫士的差才行，或者用什么吸引他的事物来把他留住才行。否则又怎么能让他一个大活人这么容易答应呢？”
“我还得提醒你一点，我们精灵一般都是自给自足的，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