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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风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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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神獠一听,凛然一惊,连忙转头望去,但见座上一位白脸微须、满脸不屑的老人正锐利地审视着他。
风神獠想不到这位老人竟然这样坦直,在他的面前也能够说出如此大不韪的说话。正想出言反讥,不料此时,花木老爷却出言劝说:“老箫啊,人家的私事,咱就少理了。”
那老人却涨红着脸说:“不是吗?我有说错吗?他五兄弟,视女人如敬鬼神,又怎么会有后代呢?”
“呵呵!”花木老爷敞怀一笑,说,“我听说,在朝上,他们也是这样猜。”
风神獠强压着怒火,向老人一揖,说:“晚辈风神獠,特向前辈请教尊姓大名?”
花木良在一边笑意吟吟地说:“他不就是蝶月的爹,箫伯伯了!”




第55章 箫蝶月
风神獠心中猛然一震,怔怔地看着面前那位轻佻老人,久久不能言语。
老人则笑吟吟地说:“年轻人。人称‘半死神医’的箫万山,便是老夫的名讳。”
风神獠深吸了一口气。在他的心里,什么神医也不重要,只是他竟然是蝶月的亲爹!这可是他万想不到的。
“年轻人,没有见识也不用这么夸张吧?”箫万山又在一旁坦直地说。
风神獠只得微微再抱拳说:“前辈原来就是名躁一时的‘半死神医’?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晚辈久仰久仰!”
“但看你刚才那样子,不像是久仰的样子?”箫万山出言依然咄咄逼人。
这时,蝶月婉约地从后堂里走出来,向正中的花木老爷道了一声贺寿,然后自然走到箫万山的侧旁,对风神獠说:“风神獠,这就是我爹。”
风神獠微微地笑着点头。箫万山却脸色一凛地问蝶月:“月儿,他是你的朋友?”
蝶月莞尔一笑地说:“不只是朋友……”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不禁大惑不解地望着两人,一时间空气中凝结了紧张的气氛。
风神獠一听,心中暗爽不已,刚才一丝不快,此刻也被蝶月一言化解。
箫万山更是忿然起座。
蝶月微微一笑,解释说:“我们还是邻居,还是助手呢。”
众人一听,方才宽怀一笑。
随后,宴席已经水陆毕陈,准备就绪。主家即时携众上席,按尊长轮番排辈依次就座。
风神獠报上年纪,方知滋长蝶月与花木良一岁,不用敬陪末座。
然而,济济一堂,不分男宾女眷,也仅够一席。如此简陋寿宴出现在号称四大家族之家,简直就是旷古烁今!
酒过三巡。
风神獠忍不住嘿嘿笑了出来。
箫万山冷问:“年轻人,可识寝不言食不语之古训?”
风神獠笑笑说:“晚辈知道,但是,这事儿,我想花木老爷听了,会更加开心。”
“哦?”花木老爷一听,不禁放下酒盏,好奇地问,“风神少爷,不知有何指教呢?”
风神獠笑说:“你的儿子很能干哟。一块地卖了十万!”
花木良一听,脸色瞬变。
花木老爷便沉色地问花木良:“是哪块?”
花木良只得嗫嚅地说:“是五鬼镇外那块玉米地。”
花木老爷又问:“是一小块吗?”
花木良满脸涨得通红,想以酒掩羞,不敢吱声。
风神獠就代他说:“是一整块!约有千亩左右吧。”
花木老爷一听,心中一痛,连忙痛得抚胸昏了过去。
旁边的箫万山一见,在他背上连番拈指拂穴,片刻,花木老爷才悠然醒来。痛彻心扉地问:“良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木良连忙吞吞吐吐地说出内情:“那天,有一个女孩来找我,说要收购我们十亩小地,开价就十万,我见只是小块地,便有十万收入,便与她签订了合同,不料,她又问,那是不是千亩就是千万,我想也没想,就答是,她说,就写千亩吧,她现在就回去拿钱给我,然后,她教我把十字改成千字后,抢过一张,即时付了十万给我,就走了。”
花木老爷还未听完,即时指着花木良,气愤地对护院说:“打!给我狠狠地打醒这小色鬼!”
护院不得不连忙把花木良按扒在地,你一棍我一棍地打了二十多棍,打得花木良皮开肉绽,杀猪般嚎叫才停了下来。
花木老爷连连含泪叹息地说:“我早叫你学着点,你竟然老是游手好闲地,这番完全是你被美色迷得模糊,才有此损失。”
花木良哭丧着脸说:“爹,我,我错了。”
顿时,好好一顿喜宴,顿时变了哭宴。箫家父女也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风神獠却在这时说:“花木伯伯,其实,那卖主就是我。”
众人一听,即时气愤地望向他。
风神獠只望着蝶月那微怔的眼神,轻轻地笑说:“我是很有诚意跟我卖那千亩玉米地的。那里我也决定出资千万。”
说完,一闪而没,再闪重来。手中已经多了一袋银票。
他把银票扔到花木老爷面前,笑说:“这里就是九百九十万。你点点看。”
花木老爷沉声地问:“你目的何在?”
风神獠笑笑说:“一来,我是打算在那片玉米地上重建一个小镇,二来嘛……”
风神獠故意顿了顿,看了看伏在地上的花木良说:“也是不想花木少爷,被你打的那么惨。”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一动。箫万山父女心中一宽,花木老爷当即泣拜在地,“这本来是我花木家的损失,感谢风神少爷大人有大量,把亏损补回给花木家,请拜我花木淳品一拜!”
说着,即时领着一众家眷拜倒在地。
风神獠看到花木良羞愧的脸色,呵呵朗笑一番,说:“花木伯伯,不要这样,今天,可是你的寿宴,我一时没有带来什么礼物,后来想到了这件事,就打算送这九百多万给你贺寿了,你欢不欢喜啊?”
花木淳品一听,连忙拜伏说:“风神少爷如此大礼,真是折煞老夫了。”
风神獠又连忙扶起他,笑说:“既然如此,今天是你的寿宴,可要让我开开心心地喝一杯,沾沾你寿星公的光哦。”
“刚才,失仪失礼了。”花木淳品还是连番地道歉不已。
箫万山父女这才舒心一笑,整个哭宴顿时又成了寿宴。一直由中午畅饮到下午掌灯时分。
*****
宴后,花木良奉命送蝶月和风神獠出门。
风神獠一拍他的屁股,他即时痛得又杀猪般嚎叫起来。
风神獠摇了摇头,笑说:“听花木兄这叫声,人家还以为我在带着一只待宰的猪呢。”
说得蝶月也扭过头去,忍俊不禁。
花木良苦不堪言地陪笑不已。
风神獠却不屑地说:“笑什么?还不感谢我?”
花木良连忙揖说:“感谢风神兄!”
风神獠凑近他的耳边,冷冷地说:“下次,如果你还想打哪里的,我会如你所愿的。”
花木良一听,难堪地说:“不敢不敢了!”
风神獠一掠他的神色,冷笑一声。
便和蝶月如神仙眷侣般走出了庄门。气得花木良心里直咬牙切齿。
*****
后面的正门,站着一高大一矮肥的身影,在望着他们两人的身影,沉声地说:“淳品啊,这回你可栽在这年轻人的手里了。”
“嗯,这年轻人可不简单。在朝上三言两语就哄到了皇上,不仅不受罚,还可以免罪。”花木淳品说。“如今,还把我的寿宴搞得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箫万山说:“这说明,他的手段可不赖哟。”
“唉,良儿跟他比啊,几十年后也不是对手。”花木淳品又说:“他这个人表面嘻皮笑脸,内心却深不可测。连我这几十年的阅人经历也看不出来。”
箫万山也感慨地说:“是啊,连我这几十年的经验也看不出来,看来,我们都是白活了。”
“不是我们白活,而是他隐藏得太深了。一般的少年没有这么深而玄的城府,他的背后一定有厉害的人物在支撑着。”花木淳品冷冷地说。
箫万山怔了怔,“你想说风神五兄弟吗?”
“风神五兄弟,貌丑如马,蠢钝如猪,哪会教得出如此聪慧的人?”花木淳品坚信地说。
“那么,会是谁呢?”箫万山也在苦思不已。
花木淳品忽然说:“问一下月儿吧,她可能知道的比我们更多。”
箫万山点了点头,说:“这个,不消你说,我也会问的。”
这时花木良走过来,问:“爹和箫伯伯聊什么了?”
花木淳品又忍不住敲了他的脑壳一下,气恼地说:“我这次被你害死了。那千亩地,真的就值千万吗?”
转过身,愤愤地走向厅中,忽然又回头恨恨地说:“要是我,十亿我也能卖得出!”
花木良顿时怔住在原地,思绪万千。
*****
今夜,无月。所幸夜幕还没有完全撒下。风神獠依然透过幕色看到蝶月晶莹的眼眸。
蝶月抬眼望着风神獠,微笑地说:“今天我倒是令你破费了。”
“你是在说那九百多万啊?”风神獠轻呵一口气,吹动额着垂下来的几缕黑发,笑笑说,“不要紧的,只要大家开心就好了。”
蝶月轻轻一笑,笑而不语。
转而又问:“是了,你要那块地,干什么用?”
风神獠说:“在你对面盖庄院喽。要是你再淋雨的话,可以直接来我家避雨。”
蝶月嫣然一笑。
风神獠又说:“我弄个很大的雨檐给你。”
蝶月即时睁大着那双星光水眸,惊讶地说:“怎么?你连你家也不让我进去避雨吗?”
风神獠哈哈一笑,说:“你肯进来,那是最好了!我是想,要是你不进的话,就只好弄个很大的雨檐给你了。”
“光是这样子还不够。”蝶月忽然说。
“哦?”风神獠不解地望着她那微蹙的眉头。
蝶月倩目一转地说:“那个凉棚要是也盖好一点,到时可以让更多的人避雨了。”
风神獠一听,连忙赞赏地说:“好主意!明天我就小雨叫些工匠在那里砌个凉亭好了。”
蝶月满意地点点头,偷瞥了风神獠一眼,芳心也不禁微微一动。
这时,风神獠温柔地拉起她的手,对她暖暖一笑,说:“我送你回去吧,你想去哪?”
蝶月凝视着他那俊俏挺拔的脸庞,散发着浓浓坚毅的英气,忽然说:“可不可以送我到河边去?”




第56章 大验身
幕色几乎落尽,世间慢慢融入黑暗中去,让人渐渐去选择不同的方式迷醉自己。风神獠看着蝶月,蝶月盯着风神獠,两人都在对方的眸光中找到了不易迷失的希望之光。
风神獠在蝶月的眼中,读出了她的忧伤,微微一怔后,便点了点头,轻捏着她的柔荑,念了句“人物气天地”。
场景转换,他们即时站在以前避雨的凉棚内,离大木屋只有一箭之地,对面未完成的庄院上,高挂着灯笼,连夜兼程地开工。
微弱昏黄的光线,照耀着他们前行到河边的脚步。微微的凉风从不远处河边吹来,牵起蝶月柔顺的发丝,她轻轻地把它拢到耳后,朝风神獠歉意一笑。
风神獠忽然轻轻地说:“今天,令我最意想不到的是,蝶月,你竟然姓箫?”
蝶月扭头向他莞尔一笑,“这都只怪你以前没有问而已。”
风神獠呵呵讪笑一声,说:“连起来,箫蝶月,倒也挺有诗意的,想不到你爹还挺有学问。”
“这么有诗意的名字,不是我爹想出来的。”蝶月忽然望着前面的小河流,在轻轻地说,仿佛要向着它们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来到河边,风神獠选了一块平坦而干净的草地,扶着蝶月慢慢坐下来,继续注视着她,平静地听着她抒发内心的郁闷。
蝶月扭头向着他微微一笑,“因为,我娘叫宗云蝶,我爹就把她的名字嵌在我的名字中,让我永远地怀念她。”
“怀念她?”风神獠觉得这个词儿带着无限哀伤的味道。
蝶月趴在膝盖上,望着在黑夜中淙淙的流水,淡淡地说:“我娘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开我们了。”
风神獠心中一揪,他仿佛触动了蝶月那条最脆弱的心弦。连声道歉地说:“不好意思。”
蝶月扭头望着他,笑着说:“爹爹说,我的样子最像娘,所以,每天我起床照镜子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她,她永远活在我的面前,我是她最宝贝的女儿。”
“照这样说,你娘以前一定是一个美人胚子了?”风神獠衷心地赞赏说。
蝶月淡淡地说:“我不知道。那么小,怎么可能记得住她的容颜呢?”
转而,又问风神獠:“倒是你,你娘一定是个温柔而美丽的大美人了?”
风神獠心里咯噔一下,苦笑着说:“我现在连我娘是谁都不知道。”
“怎么会呢?”蝶月一听,不由得暗暗吃惊,不相信地望着风神獠。
于是,风神獠便把他母亲如何骗去了父亲的半份家产的事,坦诚相告。还沮丧地说:“万料想不到,这事儿,连朝上的文武百官都耳熟能详了。”
“不会的。”忽然,蝶月轻扶着他的手臂,坚定地望着风神獠,说:“你娘绝对不会是那种骗子。”
风神獠望着她如此坚信的目光,心中顿时泛起一丝暖暖的感觉,大为感动。轻吁了一口气,也缓缓道出了自己的心事:“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我也不太相信她是那样的女人。”
“一定不是!”蝶月借着远处的灯笼,闪着焰火般的星眸说,“我感觉到你娘是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爹的人。真的,相信我!”
“嗯。”风神獠从她的说话中感到了希望,便愉悦地点了点头。蝶月的鼓励,使他孤独的内心里第一次有了别人陪伴,从此他的心有了扶持,不再徬徨,有了同道,不再寂寞了。
“还有,你娘当年是离开你走的,十八年来,她也只是一个中年女人,应该还没有离世,你不打算去找她吗?”蝶月忽然又说。
“去,找她?”风神獠听到这个大胆的建议,一时也在风中愣住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娘亲是个贪钱的可恶女人,这辈子没有和她相见,是他的女人观中其中的一个大幸。
“当然去呀,找到她了,不就一切都清楚了?”蝶月凝望着他,扶着他的手臂的手稍微地用力,似乎比风神獠还要紧张。
是呀,找到了真人,所有的猜测和谣传,一切都不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所有的误会和错怪,不就可以冰释瓦解了?如果娘亲还在世的话,这确是理解她最好的方法。
“可是,这人海茫茫的……”风神獠却信心不足。
蝶月胸有成竹地说:“先去找你爹爹,让他回忆你娘的相貌,再张贴寻人告示。”
风神獠被蝶月说得不由得心中一动,“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嗯。”蝶月看到风神獠的配合,心中也很宽慰。
“好!我明天就去找父亲,要他回忆出来。”风神獠刚才患得患失的时候,瞥见蝶月的那坚定的目光,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脸上移开去。还一直地点燃了他内心那股冲劲。
蝶月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是真心希望你们母子俩相认的。”
风神獠心中一震,从光线中认出那恍如萤光的明眸里,闪烁着似曾相识的真诚和不惧风雨的坚定。原来,一直是这种坚定在驱使他去努力,奋发向上。如今,又是这种坚定力劝他去寻找那失落的娘亲。
“蝶月——”风神獠再也抑压不了自己内心那种感激,他是多么地想去拥抱住蝶月那瘦小的肩膀,给予它有力的回报和保护。
就在他张开双臂,正要扑下之际,蝶月连番运指如飞,“哧哧”点了他几个穴道。
风神獠即时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干嘛这么激动?”蝶月轻轻的笑着问。
“我……”风神獠见嘴里还可以说话,就真诚地说,“我这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喜欢我?”蝶月一听,依然笑意盎然。
忽然她站起来,运指解开了风神獠身上的穴道,说:“好,就看你够不够资格。”
“资格?”风神獠一头雾水。
蝶月把手轻执着他的右手,轻声地说:“先把我传送回大木屋去。”
风神獠点着头,连忙念了句字诀,即时把哀伤的黑夜遗留在历史的时空里。让失落的天使重回温情的大木屋里。
木屋里,悬挂着几个灯笼,灯火通明的比外面借光的小河边,明亮得多了。
正在方桌上啃烧鸡的钱小雨一见他们陡然出现,即时离座站了起来垂立一边,低声叫道:“主人。”
不料,蝶月却取来一个灯笼,不由分说地把风神獠推入另外一间房里去,对钱小雨说:“你继续吃你吧。不用管我们。”
风神獠瞥见那桌上的烧鸡,连忙叫了出去,说:“小雨,给我留一个鸡腿!不留的话,我出来打死——”
“你”字还没有出口,即时被蝶月“蓬”一声,关上了房门。
“脱衣服吧。”蝶月一边插好灯笼,一边说。
“吓?”风神獠几疑自己听错,“要我脱?”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蝶月笑说着,走过来,一把拉开他的右襟,即时露出风神獠结实的腹肌。
“是呀。”风神獠承认地说着,但还是不明白蝶月到底想要对他怎么样。
蝶月又一拉下他的左襟,轻声地说:“一个男人,要喜欢一个女人,最起码要有健康的体魄。”
接着,她又替风神獠解开了腰带,再把锦袍完全地剥去,只剩下风神獠的一条裤子。
“体魄?”风神獠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和脱衣服有关的吗?”
蝶月再上前扯住风神獠的裤头带,笑笑说:“当然有关,你不脱去衣服,我怎么验你的体魄啊?”
风神獠见她似乎真的想要拉扯裤头带,不禁按住不让她拉,说:“你这样一拉可不得了,会很可耻的。”
蝶月闪着那萤光星眸,淡淡地笑说:“你放心好了。我可是医师,有时候我们遇到这种情况,也要替病人全身检查的。就算是男人也是一样。”
“这,这还得了?”风神獠一听,心中一震。
蝶月凑近他的脸庞,吃吃一笑,呵气如兰:“这有什么不得了?如果病人不让我们查看,我们怎么知道他的病根,怎么替他根治呢?”
风神獠想想也是,但仍然羞说:“那还是很可耻的,你自己不觉得吗?”
“没什么可耻不可耻的,”蝶月眨着眼说:“这是我们作为医师的操守,再可耻下去,病人就会更痛苦,病情就可能更严重了。”
“我,我怕我把持不住。”风神獠想着要在蝶月的面前松开裤头带的模样,他的下身已经有了轻微的反应。
蝶月嫣然一笑地说:“我不怕。我可以现在就点你的穴的。”
说完,不等风神獠反应过来,就已经封住了他的穴道。
风神獠当场僵住在原地,只有嘴巴能动。
“这样子,你不就不能乱动了?”蝶月轻拔开他的手,握紧了裤头带,笑着说:“请你相信我们作为医师的道德操守吧。”
风神獠讪讪一笑说:“现在这样子,不相信也不行了。”
蝶月淡然一笑后,陡然一拉风神獠的裤头带,风神獠的内裤即时松垮了,滑落在地,全身健壮的体格,无一不完全呈现在蝶月的面前。
蝶月目睹到面前伟岸健硕得像一只雄壮猎豹的风神獠,心中也微微一怔,险些被他那股粗犷威武的气息窒住了呼吸!
煞有介事地蹲下来,细细地察看他的下体,还取来了尺子度量了基本长度,察视了一下内层的色泽,确定地说:“你还是个童子呢!”




第57章 花雨镇
“什么叫童子?”风神獠不明白。
蝶月站起来,绯红着脸,凝视着他说:“就是没有把子孙根放到女人里面的男子。”
风神獠摇了摇头,表示还是不明白,“那么是否童子又有什么用?”
蝶月严肃地说:“男女子通常都是在洞房的时候,才把自己的子孙根放到女人的里面去。是对爱情一种坚贞的表现,也是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最好身体体现!”
风神獠一听,心中一震,原来,喜欢一个人,就要留给她自己的童子之身。
蝶月又捏了捏他的腹肌,认真地说:“喜欢一个女子,不应该让那个女子为他的生命和安全而担心,这就是健康体魄是爱一个人最基本的资格。”
风神獠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
蝶月又凑近风神獠的脸庞,扶着他的肩膀,掂起脚尖,把嘴凑到风神獠的嘴唇上。就在那只有一厘的距离,她停了下来,看着风神獠不期然闭上的眼。便说:“你已经吻过其他的女人了。”
风神獠睁开眼,惊惶地望着她。
蝶月看着他奇怪的表情,莞尔一笑,问:“你这么吃惊干什么?”
“吻过其他女人会怎么样的?”风神獠惊慌地说,“那是不是不及格了?”
“按照标准来说的话,是不及格。”蝶月刚说完,风神獠马上哭丧着脸。
“蝶月,请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不是有意的。请让我喜欢你吧?”
蝶月转到了风神獠的身后,以手扫了扫他的背肌,忽然咦了一声,“风神獠,你右肩上怎么会有一个风铃胎记的?”
“是吗?”风神獠怔了怔,“我可不知道。”
蝶月摸了摸,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奇特的胎记,这会不会是你们风神一族的特别标记?”
“不知道,没有听他们提过。”风神獠又说。
蝶月又转回他的面前,“啪啪”几下,拍开他的穴道说:“自己穿回衣服吧。”
风神獠一边穿起衣服,一边紧张地问:“那怎么样了?我可以继续喜欢你吗?”
蝶月取下了灯笼,浅浅一笑地说:“你喜不喜欢我,我阻止不了。但是,我的话,至今还是以研究医术为主,你最好明白并谨记这一点,对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和有太大的期待。”
风神獠一听,大喜过望,想过去拥抱蝶月,却想到河边那一幕,只得耸耸肩算了,“这,这已经足够的了,能够一辈子待在蝶月的身边,我已经很幸福的了。”
说完,又系好了那条滑落手臂的黄纱布条。
“这是什么来的?”蝶月不禁轻蹙着眉问。
风神獠一怔,笑说:“这不就是你上次给我包扎的黄纱布条了。我舍不得扔掉,就留着了。”
蝶月一听,连忙上前替他解开扔掉,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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