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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风神-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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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神獠点了点头，“我见你睡着了，不想把你吵醒，就让你一直睡了。”
“这……”蝶月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却发现自己昨晚和衣而睡了，“我就这样一觉睡到这时候了？”
“嗯。”风神獠忽然笑说，“睡得很香，很甜。”
“糟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蝶月连忙下了床，到梳妆台上照镜梳理了一番。
风神獠不禁一怔，“我的房间什么时候我了这样的东西？”
蝶月扭头一笑说，“是小雨搬进来的。”
“那奴才，真是越来越大胆，趁我不在，就什么都搬进来，当作是她的房间了？”
蝶月又说：“也不是啊，起码我现在用得方便。”
风神獠一听蝶月用得方便，便笑说：“那么，以后你就直接过来用吧。”
蝶月只是笑了笑，对镜匆匆整理纱裙，就对风神獠说声感谢，“风神獠，谢谢你，昨晚我睡得很好，很舒服。”
风神獠心中一动，连忙说：“那你以后就多点过来睡吧。”
蝶月一怔，想了想，冲他莞尔一笑，说：“好的。”
“哗！”风神獠一听，兴奋得在床上打滚再打滚。能够与蝶月朝夕相对，同衾共被，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蝶月连忙走过来，笑说，“看你高兴的样子，都把你爹给忘了？”
风神獠即时停止了打滚，跪在床上说：“没有啊！”
“没有，那还不赶快去看看那草药，煲好没有？”蝶月提醒他。
风神獠即时恍然，“哎呀！是啊。”
说完，连忙下地，穿好靴子，披上那件宝蓝锦袍，直接就往厨房里跑去。
厨房里，钱小雨坐在炉前，执着薄扇，趴在膝上睡着了。
“钱小雨！叫你熬药，你竟然在这里偷懒？”风神獠一见，连忙把她喝醒。
钱小雨睁开睡眼，抬头见是风神獠，连忙茫然无措地站了起来。
随后的蝶月，走到炉前，揭开药煲盖，闻了闻药味，看看里面的药汤，忽然说了一句话。
第79章 解通天
蝶月闻了药味，反而眉头一展，说：“可以了。熬出味了，还烫着呢。”
转而又说：“小雨，去拿个碗来吧。”
钱小雨这才马上转身到碗柜里拿碗。
不一会儿，蝶月替风神獠斟起了两碗药，端给风神獠，一手一碗，笑说：“这个，你能不能传送？”
风神獠想了想，“碗是瓷器，那就是物了，用通物术，应该可以。”
“那就赶快去吧。”蝶月又催促他说。
风神獠深情地望了她一眼，蝶月气得转身就走。风神獠只得凝神想着爹的音容笑貌，念了句“物气天地人”，便倏地把药汤也直接传送了过去。
*****
在风神丁的房间里，他也正准备穿衣出发。忽然见风神獠一手端着一碗药汤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禁一怔。
“要出去，也要先把药汤喝了。”风神獠轻轻地把一碗放到桌上，却把另外一碗双手捧到他的面前。
“是那个医师熬的？”风神丁怔着一手接过来问。
风神獠没好气地说：“不是她，还会是谁？”
“她连夜熬的？”风神丁心中一凛。昨晚，他可能有点过火了，和人家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骂了。而人家竟然还连夜熬药给自己，“她会不会生气了？”
风神獠白了他一眼，冷漠地说：“你关心这么多干嘛？快喝你的药吧。”
风神丁即时仰首一喝而尽。风神獠又把另外一碗端给他。
他接过去，喘了一口气，忽然又问：“獠儿，你真的见过你娘了？”
风神獠怔了怔，轻点了点头，说，“她就住在西宁国的皇宫后殿。”
风神丁听了，即时心中一颤，忙问：“她，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了？”
“她说，当年是爹你硬塞了四亿银票给她的。你不是被她骗的，说你被她骗的，其实是那些叔伯和大臣们。”风神獠没好气地说，说着说着，却想起娘亲说受此谣言危害最深的人，其实就是爹。他才收敛了冷漠的心情。
风神丁未喝药汤，心中就已经苦水翻涌了。他想起当年那个活泼多情的少女，睁大眼睛在盯着他的脸的情景，他的心总会隐隐作痛。
“獠儿，不要乱说。这事儿不能全怪你的叔伯和那些大臣们。”风神丁盯着他，努力隐藏着自己那道陈旧的忧伤，不让风神獠看到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内心。
风神獠望着爹那铁青的脸，想不通他的下面隐藏着怎样复杂的感情，他轻呵了一口气，吹动额前那几缕黑发，淡淡地说：“这是你们那时代的事，我也少理了。”
风神丁微微点了点头，又把手中那碗药汤，一喝而尽。风神獠连忙接过去，把它放到桌面上。
“你，这次回来是干什么的？”风神丁整理了一下衣袖。
风神獠轻叹一声说：“本来是回来向你学习通天术的。”
风神丁一听，眼睛一亮，忙说：“你干嘛不好说。”
“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在不停地咳嗽，我不忍心。”风神獠说。
风神丁说：“现在也不迟啊。”
“你不用出去吗？”风神獠一怔。
风神丁摇了摇头，笑说：“这个不用多久时间的。我向你解释完，你就学会了。”
风神獠听了，愣了愣，忽然把风神丁轻扶到凳子上坐下，让他慢慢地说来。
风神丁点着头说：“通天术，其实是通运一切有价值的东西的通运术。”
“这跟通运银票珠宝有什么两样？”风神獠听后一怔。
风神丁瞟了他一眼，继续说：“当然不一样。银票珠宝是表面看上去就有价值的东西，我还可以通运其他别人认为有价值的东西。”
风神獠想了想，问：“那是不是人呀，动物呀，物体啊都可以传送了？”
风神丁点了点头，
“那跟七叔，三伯，大伯的通术有什么不同？”风神獠问。
风神丁说：“这个不同。你三伯传送人，收取的是旅费；七叔父传送物，收取的是手搬运费；大伯帮那些猎户传送动物，收取的是佣金；我的不同，我收的是人的身价，物的定价。简单地说就是，只要你开一个价，我就可以传送！”
“开个价？”风神獠又懵了。
风神丁再耐心地解释说：“比如，一个宝瓶，人家说它值十万两，我就可以传送过去了；一只山猪，猪户说他值一百两，我也可以传送；就算是一个人，只要他把自己定了一个价，那么我就可以传送他。”
风神獠终于明白了，“通天术”与其他通术在本质上的区别。“那么，你又收回多少运费？”
风神丁说：“但凡我的传送，都会在传送前，确切知道那人或物的价值，然后，由那主人确定运费，但是不能少过一折的运费。”
“一折？”风神獠知道一折的概念，所以不禁微微的惊讶。
风神丁以为他不明白，便解释说：“也就是如果你认为那只宝瓶，值一百万两的，你就要给十万两我。”
“哇！你收得也太贵了吧？”由风神丁的口中说出，风神獠心中那个概念即时无限地扩大。
风神丁则笑说：“以前，许多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都不相信我。仍然相信传统的镖局，结果大多数押镖，都在路上被山贼劫去财物，甚至是人命。大夏虽然是地阜物丰，但是，仍然未能消除贫穷，仍然有些穷人四处占山为王，掳劫为生。”
风神獠想起自己就碰到了两股山贼，不由得也点头同意。
“而我的通天术，又快捷又安全。我收他们一折的运费，其实是一点也不贵。”风神丁补充说。
与传统的镖局相比，风神丁说的都是大实话。也难怪越来越多的人相信通天术，用它来运送钱财。
风神獠忽然笑说：“那你不就和那些押镖的差不多？”
风神丁没有笑，也认同地说：“没错。我的工作就像是押镖的，而你三伯的工作像是马夫，七叔父是个搬运工，大伯是个猎户。”
风神獠呵呵一笑，又问：“但是，要是有人把自己定价为一两，然后叫你传送呢？”
风神丁说：“这些人我不会传送。因为，把自己看得一两不值的人，通常都是没希望，生无可恋的颓丧之人，传送了只会害了他。”
风神獠想，原来“通天术”还有这个选择权，他又作了个假设，“如果有人不给钱呢？”
风神丁黯然地说：“通常那些人，我以后都没有再见过他！我运了那些宝物，主人没有给钱的，通常都会自动爆破！那些名贵动物，也会莫名死去。人的下场，我没有见过。”
风神獠一听，暗暗吃惊，“这是怎么回事？”
风神丁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哀伤地说：“这个，你不知道的为好。”
风神獠心中一怔，他看到爹现在的表情与问大伯为什么通术用多了会变丑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么，通术用多了，为什么会变丑？”他还是忍不住把心中的疑虑提出来。
风神一听，浑身一震，问：“你，你从哪里知道的？”
“是大伯告诉我的。”风神獠看见爹这个模样，心里的疑团更是不断地膨胀。
风神丁又是一阵黯然，忽而仰脸喃喃说：“这是一个交换条件！但凡用通术的人，都会变丑；用通术去赚钱的人，都会减寿。”
“减寿？”风神獠越听越惊异，这次又从爹的口中听到减寿的词。
风神丁点了点头说：“上次我不是说了，通术第一条戒条，就是不能通运五物，它是会破法的；第二条就是每年把收入的三成钱财，都要募捐出去，救灾求难的吗？”
风神獠点了点头。既然是戒条，就算他不想遵守，但仍然能够轻易记得住，这是他老师传授给他的。
风神丁继续说：“募捐，其实是我们祖先研究出来，相抗减寿诅咒的办法。只要这样做，我们就可以维持自己本来的寿命，不至于不到而立之年，就英年早逝。”
风神獠这才知道，募捐还有这么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内情，他很高兴，又连忙问：“那么丑样呢？祖先有没有想到对抗的办法？”
他问题一出口，即时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极弱智的问题，看到爹苦笑着摇头的丑样，他就明白了一切。
“我们也在时刻寻找这个解咒的方法！可惜，无论什么草药，什么灵石都没用。”
风神獠也不禁黯然一阵，转而又开朗地说：“我不怕。蝶月都不嫌弃了。我就会继续用通术去为其他人行方便，丑一点也不怕。”
风神丁心中一阵感动，轻抚着风神獠的手背，动情地说：“獠儿。一个人真正美的地方，是在于心；不在于表面，你不看那些曾经风流倜傥的俊秀公子哥儿，临老垂暮的时候，那样子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转而，他轻吁了一口气说：“当年，你娘就是这样安慰我的。”
说到娘亲，他的思忆又翻起了那旖旎的往事，不禁剑眉一轩，眉梢上泛起了甜蜜的笑意。风神獠也感受得到这种得意，只要自己喜欢的人不嫌弃了，他就是这个世界最俊朗的青年！
“爹，你放心好了。我不像那些王孙公子，只顾着自己的脸面的。”风神獠也有感而发。
风神丁激动地站起来，大手在风神獠的头上轻抚着，说：“獠儿。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第80章 学通运
阳光冲破了乌云，化作万道晨曦，从遥远的天际直透入房间，暖和着他们两父子的心窝。
“来吧。”风神丁轻轻扶起风神獠，慈祥地说：“今天，就跟爹去，学通天术吧，怎么样？你有空吗？”
“嗯。”风神獠重重地点了点头。
风神丁微微一笑，转而问：“大夏天下，方圆数千里，你猜爹怎么会知道，哪里有人需要通运钱财了？”
风神獠心中一颤，他倒是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从三伯那里发现了一些端倪。便说出来，“我也曾经奇怪过，三伯怎么可以一下子就可以去到一个地方，而那里，却早早有人在等候他们的传送了？”
风神丁一听，呵呵一笑，说：“这是因为，你三伯都在那些地点上，打上了自己的授天印，这样，他只要感受到授天印被挡住了，他就知道那里有人在等候了。他这个方法很简单，也很实用。”
“哦。”风神獠恍然大悟，原来三伯可以穿梭各地，就是靠这个方法。于是他又想知道爹的方法，“那你的呢？你的也是这样子吗？”
风神丁说：“我的要分老客户和新客户两种。是老客户的话，我会分给他一个有我授天印的金币，我只要把我的金币一抛，那金币就会带我到最先摇动金币的人那里去了。”
说着，他从袖里掏出了一枚金币，对风神獠说：“我先去，你用通人术随后跟来。”
风神獠点了点头。
风神丁即时“叮”一声，把金币潇洒地弹上半空，等它落下的时候，及时念了一句“天地人物气”，一把它捉在手里，瞬间就消失在风神獠的面前。
风神獠也一握右拳，想着风神丁的音容笑貌，念了句“人物气天地”，也跟着爹，几乎同时出现在一间庄院内，院中间，已经有一宝箱放置其中。
一个大腹便便的员外，笑嘻嘻地迎过来，“哎呀，风神老弟啊，终于把你盼来了。我还以为你嫌我的钱少，不来运呢。”
风神丁说：“张员外，你多虑了，我刚才在教我的儿子通天术，所以迟了点开工。”
“哦？”那员外扭头看看挺拔俊秀的风神獠，不禁惊奇地赞叹说：“哟，这是你的儿子啊，忒好的，仪表不凡，还子承父业。”
风神丁不理他了，走到宝箱面前，扭头对风神獠说：“我的通天术，传送钱财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念了字诀后，直接把财物转到了目的地的空箱里，钱箱是不用通动的；一种是在钱箱是按上了授天印，念了字诀后，它就会跟着来的了。这一种，你在大伯那里，应该早学会了吧？”
风神獠微微点了点头，两种方法都不太难。
那员外却在这时转到他的身边，把他细细打量了数番，又问：“不知风神少爷，可有婚配？”
风神獠朝他微微一笑，却问爹：“那么，要是人呢？人要怎样传送？”
风神丁忽然给了他一个眼色，说：“你现在先把这个送去吧。”
风神獠点点头，走上前，把右手心的帝篆纹章，印了一下在钱箱上面。
“于是，你就要问张员外，这箱里的钱有多少？或者它价值多少？再算一折给他。再问他目的地点。”风神丁站在旁边教导说。
风神獠便问张员外，“张员外，您这箱里有多少银票？”
张员外笑说：“一千万！”
风神獠说：“那么，你得给我一百万作为酬金。”
张员外点头说：“这个晓得。”
风神獠又问：“那么，这钱箱是要送去哪的？”
张员外说：“洪武城布昌街‘名布’绸缎铺。”
张员外说完，风神丁从腰间的钱袋里，取出一枚新的金币，递给风神獠说：“在它的上面，按上你的授天印，它就会与钱箱里的授天印产生联系了。”
风神獠把它握在右手上，印上了授天印。在风神丁一点头的情况下，他把金币放在食指首节上，利用拇指“叮”一声，把金币弹上了半空。
“要注意念诀！”风神丁从旁叮嘱说。
风神獠心里想着“洪武城布昌街‘名布’绸缎铺”这个地名，念了句“天地人物气”，一手漂亮地抄住金币，场景即时换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里。
那里的人见到是风神獠，愣了愣，即时有人上前，过来验箱。
随后，风神丁也跟了过来。那些人才笑着和他打招呼。
风神丁把风神獠拉到一边去，说：“这人的传送，也是这样，一要确定他的价值，由他的口中说过，再算一折给他，再问明地点就是了。”
风神獠点点头，又问：“刚才才传送了一箱，这好像是初级通吧？”
风神丁一愣，笑说：“是呀。这是初级通，中级通呢就是可以传送千里外，高级通……”
“高级通我知道，就是无记名复数传送。”风神獠忽然截话说，“以前，在山上，你传送那几十钱贼赃时，我就看过了。”
风神丁怔了怔，转而认真地说：“这个你搞错了，全部人已经死掉了，那就是无主的钱，不是贼赃，我们也没有打算用的意思，我们会把它们亲自募捐给那些灾民的。况且，真正的赃款，是贼人偷来抢来，要你传送的。这个才算是。”
风神獠“哦”了一声，这才明白“赃款”真正的定义。
这时，那些人点算清楚了那些钱后，取出了一沓一百万两银票的，送给风神丁。
风神丁用手轻轻推开，对那个说：“给那个年轻人送去吧，这一趟，是他送来的。”
那人又把那沓钱送到风神獠的面前，风神獠见了，不禁惊愕地望着风神丁。
风神丁颔首说：“这就是你应该获得的酬金。收下吧！”
风神獠盯着那沓钱，心湖即时绽开一圈涟漪，他不敢相信，它就是他第一次赚的，并且是真真切切靠自己拥有的，而不再是靠叔伯的压岁钱。他接了过来，感觉它比往常的一百万银两重了很多。
风神獠望向风神丁，见到他眼神里饱含着欣赏与安慰。风神獠很感谢他，他今天不仅教会了他“通天术”，还让他赚到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让他领略到，靠自己双手赚来的钱，是多么的有意义，多么的暖心，多么的安稳！
忽然，风神丁从袖里摸出金币，说：“又有人呼叫我了，我们再去下一个地方吧。”
说完，右手一握金币，念了句诀，就把自己通运过去。
风神獠揣好了那沓银票，向那人揖礼告别，也学着掏出金币，想着风神丁的模样，念了句“天地人物气”，也即时消失在那些人的面前。
*****
这次场景一转，竟然来到了皇宫似的雄伟宏观的大殿，殿内，到处都是夺目耀眼并且堆积如山的黄金！
不少的太监在这里来往穿梭不停，停在风神獠和风神丁面前的，就是几十大箱的银票。
一个老太监走上前，向风神丁揖礼道：“风神大人，这次是运送皇上赏赐各人的银票！”
风神丁轻微地点了点头。
风神獠跟上来，问风神丁：“爹，我刚才看你不用抛金币，也可以传送的？”
风神丁说：“单传自己，握在手就行了；抛起来的那个法，叫做‘引’，是给其他有授天印的财物有一个提示，让它们一起跟着金币转移，是不记名复数传送的常用手法。”
风神獠明白地点了点头。至今，他已经大概明白“通天术”的运作了。至于是不是真正的“通天术”，他可没有往这方面深究。
那老太监打量了风神獠一番，忽然惊讶地问风神丁：“此位可是令公子，风神少爷？”
风神丁说：“正是犬儿。”
老太监掏出一张名单看了看，然后又问：“这名单上，却只有风神代射的名字，请问，风神少爷是不是叫风神代射？”
风神丁一怔，说：“不是。”
风神獠轻拍了一下风神丁的肩膀，说：“我已经被皇上封做‘皇代射’了，风神代射就是我。”
他后半句是对老太监说的。老太监半信半疑地望着他。他又说：“真名是风神獠！姓再加个官名，不就风神代射了？还不懂吗？要我找皇上来对质吗？”
那老太监一听“皇上”连忙惶恐地说：“哦，这个不用，不用。既然是这样，我也相信风神大人，也相信你。”
说着，一指面前那几十大箱子，说：“那就请风神代射，随便挑一个吧。”
风神獠瞟了一眼那些大木箱，见它们长和高都是三尺有余，宽约有二尺，比一般的宝箱整整大足一倍多。便走过去，忍不住要揭开来看看，里面能够装得了多少的黄金。
风神丁本来还在思考着“皇代射”究竟是个什么官？但见风神獠既有封官，又有赏赐，一时心情乍惊还喜，不知如何是好。此际见风神獠走过去，随便挑了一个大宝箱，正想打开。
他也连忙疾走过去，一手按住那木箱，不让风神獠打开。
风神獠和那老太监都不禁怔看着他。
第81章 妹妹到
风神丁按住了大木箱，扭过头来，对风神獠说：“再教多你一个保存财物的方法。”
风神獠一听，不禁一愣。其实，他早就想问风神丁了，他那间庄院，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家丁下人都没有，平时，他们父子俩还经常不在家，为什么不怕其他人来盗窃呢？
如今，见风神丁开始向他透露了，他便点点头，不再去急着揭开，开始专心听风神丁解说。
风神丁松开了木箱，站直身子来说：“在你的钱箱的六个面，都印上你自己的授天印，这样子，不用打开箱盖，你也可以随时了解里面的数目了。”
“那是不是也防盗了？”风神獠惊喜地问。
风神丁点着头说，“这箱子外满是你的授天印，它去那了？你一下子就可以找到它了。再说，只要你站在家里一念字诀，里面的黄金也会重新装进你备好的新箱子，叫贼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一个空箱子。”
风神丁说这个的时候没有笑。可风神獠却一下子来了兴趣，他眼睛一亮，觉得这更的有趣得很。他惊喜地笑说：“嘿嘿，这个不赖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不敢来偷你的钱了。“
风神丁笑说：“偷了也是白偷，以前，我见过几个，他们偷了个空箱子回去，被那头目天天罚着轮流照顾他那八十多岁，大小便失禁的老母呢！”
“呵呵！”这次，风神獠和老太监一起笑了起来，“那头目还真的挺风趣。”
风神丁待他们笑完，再说：“你过来试试吧。”
风神獠依言走过去，在五个面上都用右手按了一下，底面还需要老太监和风神丁的帮忙，才堪堪印上。
“好了。现在，你手里拿着金币，想着里面的钱吧。”风神丁靠着那个木箱教导。
风神獠就掏出金币，伸出右手握着，开始冥想箱里面的钱。忽然，一道灵光掠过他的脑际，他的脑海里即时飘过一个一，和九个零。
他默数了一下，不禁惊呼了出来：“一亿？”
此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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