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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之舞倾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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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被他们发出来的尖叫声弄得皱了一下眉头,随即走到离他最近的一个死人身边,细细的开始查看。


    好半响之后,用力挠了一下头。


    走到第二个人身边的时候,依旧打量了半天,终于沉吟着开口:“为什么在他们身上,连一点血迹都没有,又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他们的确不是中毒的。”


    欧阳曦走回他刚才的座位前面,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细如牛毛,若是不刻意查看,肉眼几乎不能察觉的银针。


    眯着眼看着手里的那根银针,沉声道:“若是我没有猜错,那些人就是因为中了这样的银针身亡的。”


    凌云倒吸一口冷气,伸手拉开他正在查看的人胸前的衣襟。


    仔细查看,确定他的心脏处并没有任何针眼,不由挑了一下眉毛:“大哥,只怕这一次你看走眼了,他。。。。。。”


    欧阳曦轻扬了一下嘴角,断然打断凌云的话:“他们就是被这个小小的银针杀死的。”


    看着凌云依旧一副不怎么信服的样子,欧阳曦走过去,将手里的银针递到他的面前。


    等凌云接过他手里的银针之后,才悠悠的说道;“用这样的银针,根本就不需要直接刺到心脏的地方,只要进入胸腔之后,血脉流动自然就会把银针带到心脏。”




杀戮之舞7

凌云盯着手里那细如牛毛的银针,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是用这样的银针杀人,岂不是杀人不见血了,是谁那么厉害,居然可以在一瞬间就。。。。。。”


    说到这里,看到欧阳曦有些难看的脸色,很自觉的停下嘴不再往下说。


    侧脸看着大殿那一端,同样毫无生息的东陵国使者,用力皱了一下眉头,迟疑的小声问:“那个厉害的人,不会是伶舞吧?”


    欧阳曦顺着凌云的视线,往那些东陵国的使者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往外就走。


    凌云愣了一下,和站在一旁聆听他们说话的伶飞对望了一眼。


    一边往前走,一边盯着自己手里的银针,迟疑的问伶飞:“哎,你说,大哥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那些人就是伶舞杀的?”


    伶飞叹了口气,也有些仲怔的看着凌云手里的银针。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把心里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大哥不是回答了?”


    凌云顿时就不说话了。


    欧阳曦虽然没有告诉他的确是伶舞杀的,但他也没有否认。


    有时候不否认的意思,就是承认。


    


    欧阳曦踏出大殿的时候,迎着直射到他脸上的阳光看了一眼。


    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直到现在,他的心才突然像是被刀割了一样,发出一阵剧痛。


    那些大殿里的人,的确是伶舞杀的。


    若不是他看到伶舞手里突然出现的银针,及时将剑拔出来,划出屏障挡在他和凌云、伶飞身前,只怕现在他们三个也同样的变成了死人。




杀戮之舞8

欧阳曦用力将手握成拳头,狠狠的往身边的柱子锤了一下。


    在他愤怒一击之下,双手都不能环抱的石柱顿时裂成两截,身后的大殿更是因为柱子的断裂震动了一下。


    击打完了这一拳,欧阳曦才觉得心里那种让他差不多崩溃的刺痛平息了一点。


    但是,随即而来的又是怒气。


    突然侧脸盯着站在他身边的凌云和伶飞,冷冷的说道:“到下一次看到伶舞,我教训她的时候,你们不许多嘴。”


    凌云和伶飞对视了一眼,想开口询问,看到欧阳曦黑沉沉的脸,哪里还敢做声。


    欧阳曦怒哼了一声,抬脚往前走去。


    凌云和伶飞也许不知道,但是挥剑将自己三个人护住的他,心里却是清清楚楚的。


    当时剑尖上发出那些细微的响声,就是伶舞手里发出来的银针造成的。


    伶舞对他们,同样是没有手下留情。


    其实,这个还是小事。


    欧阳曦心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伶舞和南宫轩之间的默契。


    三声杀意凛然的琴音,都恰好和伶舞那杀戮的舞配合得默契十足,若不是两个心意想通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默契。


    他们之间心意想通,那他这个苦苦寻觅了两年的丈夫算什么?


    欧阳曦越想心里怒火越大,他真的不知道伶舞在这两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心是不是变了。


    凌云挑着眉毛看着欧阳曦的几乎想暴走般的动作,等欧阳曦走得远了一点之后,才侧脸看着身边的伶云,诧异的问:“大哥怎么啦?”


    “吃醋了。”


    伶云挑了一下眉头:“要是我没有猜错,他应该在吃南宫轩的醋。”


    随即对着张开欲再问的凌云展颜一笑:“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个是女人的直觉。”




你不过是奴才1

伶舞侧脸静静的看着在她身边的那一株山茶花,伸出手轻点着茶花的花瓣。


    听到身后渐近的重重的脚步声,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


    等那个脚步声从后面走到她身前站定之后,视线,依旧停留在山茶花上面,提了提嘴角,淡淡的说道:“南宫,你最喜欢的是什么花?”


    “我?”


    南宫轩挑了一下眉毛,浅笑出声:“不一定,我什么花都喜欢,但是谁又能说,我什么都喜欢的原因,也许正是我什么都不喜欢的吧。”


    伶舞点点头:“你倒是一个老实人。”


    南宫轩轻笑一声:“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知道是山茶花,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喜欢种在盆子里的它们。”


    伶舞手指抚过山茶花,低头闻了一下几乎不能察觉的山茶特有的清香,轻叹出声:“就算是它们开得在漂亮,也让我感觉它们是人类的宠物而已。”


    “被人豢养的花,”南宫轩随意的拨弄了一下身前的琴弦,在单调的清音中笑道:“本来就算不上花了。”


    他们轻言细语,全然当气冲冲走过来,沉着脸站在伶舞对面的伶云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样的举动,让伶云的脸更加沉了。


    知道她就是站一辈子,这两个正在谈论花草的人,也不会抬头看她一眼,更不会把她当成人看,忍不住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伶云这一声,的确是让伶舞抬眼看向她了。


    只不过看着她的眼里一片冷清,淡淡的瞄了伶云一眼之后,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在我的面前,最好把你那让我讨厌的脸色收好一点。”




你不过是奴才2

伶云脸色一变,咬着牙怒视着伶舞,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同于伶云,伶舞却是浅笑一声,低下头径直点了一下一个差不多快要绽放的花蕾:“要是我没有猜错,这个花应该在后天的这个时候,就能绽放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伶云心里的怒意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出来,盯着伶舞的低下去看花的头,眼里的恨意让谁看到了都毫不怀疑只要有可能,她的手掌就会击到伶舞的头顶上。


    伶舞却像是根本就感觉不到伶云身上的杀气一样,径自关注着那株山茶,淡淡的说:“怎么啦?”


    “怎么啦?”


    伶舞轻描淡写的问话差不多让本来就怒气冲冲的伶云差不多抓狂,眼里的杀意更甚:“你知道不知道,今天在大殿上的那些人,有很多是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以后为我们幽离界效命的人。”


    “哦?”


    伶舞抬眼挑眉轻笑出声:“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是你自己请我到大殿上帮你的忙,将那些不愿意顺从的人杀死的。”


    “但是我没有叫你把我的人一起杀死啊,我特意叫他们过来,一起商议大事,谁知道你。。。。。。”


    伶云怒叫出声,手掌紧紧的攥成拳头:“你知道不知道,那里,我的人比你要杀的人还要多。”


    “那又怎么样?”


    伶舞冷笑一声:“我又不知道谁是你的人,谁不是你的人,难道你要我在杀人之前,一个个询问过再杀?”


    看着伶云气急败坏的张开口,伶舞挑了一下眉头,淡然抢在她的前面说道:“你要是不满意,下一次可以不请我帮忙的。”




你不过是奴才3

伶云咬着牙盯着伶舞,瞪了她半响之后冷声说道:“伶舞,你不要忘记,你已经是幽离界的人了,不要还妄想维护着欧阳曦。”


    “哦?”


    伶舞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伶云,你说这个话的时候还是想清楚再说,我怎么帮欧阳曦了?”


    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眼里全是杀意:“要知道,这些无中生有的话,若是被老爷子听到,我伶舞承受不起,你伶云也一样活不了。”


    伶云迟疑了一下,还是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出来:“要是你不是刻意放过欧阳曦,为什么大殿上的那些人都死了,他却还活着。”


    “伶云,谁给你这样和伶舞说话的。”


    一个声音在伶舞开口之前传了过来,让伶云怔了一下,随即为自己分辨,声音也顿时小了许多:“但是。。。。。。”


    “当时我情景我也看得清清楚楚,”随着声音渐近,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口:“伶舞同样是对欧阳曦下了手,只不过被欧阳曦挡住了而已。”


    伶舞站直身子,盈盈对来人道了一个万福,淡然说道:“还是离焰眼光厉害。”


    伶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却不再说半个字。


    离焰挥挥手,示意伶云出去之后,看着伶舞的眼神却渐渐冷冽起来,半响之后突然开口:“伶舞,很多事情你最好还是想清楚之后再做。”


    “你最好记住,欧阳曦现在还能活着,就是你发誓效忠幽离界换来的,若是你再这样任意妄为,就不要怪我们了。”


    看着伶舞依旧浅笑着的脸,语气也冷冽起来:“你记住这一点,我们当初能答应你放过欧阳曦,在现在也同样可以毁掉他。”




你不过是奴才4

听着离焰有些咄咄逼人的话,对视着那双凌厉的眼睛,伶舞却始终如一的保持着淡然的神情。


    嘴角那抹浅笑,更是从来都没有消失掉。


    等离焰停嘴不往下说之后,她才挑了一下眉毛,淡淡的说:“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一件事,我只是答应你们入幽离界,却没有答应你们从此以后不再和欧阳曦见面。”


    她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愤怒:“但是你们呢?你们却警告我,不许再和欧阳曦有任何的接触,必须要放弃欧阳曦。”


    说到这里,她脸上出现了一丝嘲弄,停嘴不再往下说。


    径直走到南宫轩身边,扬手轻挑了一下琴弦。


    心,就像是琴弦一样,颤动不已。


    离焰看着伶舞有些近乎倔强的脸,眼里神色闪烁不定。


    良久之后,用力皱了一下眉头:“一入幽离,你就不是你自己的了,心里就不应该再牵扯尘世间的情,不管是亲情还是男女之情。”


    听着离焰的话,伶舞眼里的讥讽突然变得浓了一点。


    看着离焰那张斯斯文文的脸,突然开口问:“当初,是你把我从东陵国带到幽离界的吧?”


    离焰先是被伶舞的问话弄得怔了一下。


    伶舞说的事,本来就是她一直知道的事情,却不知她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


    看着伶舞盯着他的眼,只能是点点头,默然的确定一次这个早就知道的事实。


    等他点完头之后,却又觉得这样未免显得有些弱,就像是被伶舞逼着确定一样。


    看着伶舞的眼神又凌厉起来,厉声说道:“是又如何?”




你不过是奴才5

离焰心里突然有些恼怒起来。


    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更没有人能逼得他承认一个本来就是事实的问题。


    伶舞轻笑一声,却像是看不到离焰眼里的怒意一样。


    挑了一下眉毛,淡然的说:“不怎么样。”


    说完这样一句,竟然没有下文了。


    就像是开始那个问题,她只是随意的问一下,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一样。


    刻意停了好一会儿之后,伶舞才侧脸看着南宫轩,轻笑出声:“听说,天霖国的糯香鸡和各式的腊味都不错,不知你有没有兴趣陪我去?”


    南宫轩将身前的瑶琴往前一推,人也站了起来。


    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乐意至极。”


    伶舞盈盈对离焰道了一个万福:“若是没有什么事了,伶舞就告辞了。”


    离焰无语的看着伶舞转身往后的背影,等她走到门口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问是不是我带你去幽离界的,是什么意思?”


    伶舞挑眉停身,回首看着离焰,眼里一派冷清。


    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紧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睛,浅浅一笑:“既然是你从欧阳曦手里带走我的,就应该知道,当初欧阳曦让你们带走我,就是因为我和他两个人誓同生死。”


    往上挑的丹凤眼里全是笑意:“而我,既然能为了欧阳曦发誓入幽离界,也同样会为了他杀出幽离界。”


    看着脸色一变再变的离焰,伶舞叹息出声:“我也想提醒你一件事,威胁,往往都是双面刃。”




你不过是奴才6

离焰突然不说话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伶舞说得虽然有些刺耳,但却是事实。                                              


    现在他们还真的不敢动用来威胁伶舞的欧阳曦,因为幽离界损失不起伶舞。


    伶舞轻叹出声,抬脚踏出房间。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巨响,是花盆摔到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的就是离焰的冷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传到伶舞耳里的时候,却是清晰无比:“你不要忘记了,在幽离界,你不过是个奴才。”


    伶舞脚下一顿,眼眸猛地眯成了一条缝。                                            


    侧脸看着站在她身边依旧含笑,眼眸却毫无笑意的南宫轩,淡淡的说:“刚才,你说种在花盆里的花,已经不算是花了,那他们又是什么?”


    “是奴才。”                             


    南宫轩笑吟吟的用手点一下伶舞:“就像你。”


    他的手很快的就收了回来,在自己的胸膛上也点了一下:“也像我。”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点点头:“也对。”


    房间里顿时就没有声音了,不管离焰有多少话,在这样的两个人前面,也说不出话来。


    伶云等伶舞和南宫轩离开之后,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缓步走进房间,眼睛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和四散的黄土。


    甜甜一笑,对离焰笑道:“离叔叔你又不是不知道伶舞的脾气,又何必要跟她计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不好。”


    看着离焰紧紧的抿着嘴却不搭她的话,伶云丝毫都不介怀,只是幽幽的叹息一声:“若是伶舞执意这样,只怕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情人劫1

伶云的话才说出来,离焰的脸色就有些变了。


    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背着手走到门口,停下身子头也不回,沉声说道:“什么时候,这里轮得上你说话了。”


    伶云脸色微变,脸上的笑也有些难看起来。


    低着头呐呐的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你们选中的人,但是我的心却不像是别人一样,我对幽离界是忠心的。”


    离焰的眼眸缓和了一点,回首看着伶云。


    眼里,却还是有些嘲弄:“你能不忠心吗?要是你不忠心的话,只怕已经早就被欧阳曦杀了。”


    对伶云这样的人,他也是看不起的。


    他们当初收下伶云,就是因为伶舞执意要杀伶云。


    而他们想让伶舞清楚一点,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


    她执意要杀伶云,他们就要保伶云,让活着的伶云时时刻刻在伶舞的身边提醒她,一切由幽离界说了算!


    这个就是伶云活着的使命


    伶云突然甜笑出声,对离焰的鄙夷一点都不介意。


    盈盈一笑:“对啊,我看中的只是我的命,为了活命,我更会倾力效忠,所以才不会像伶舞那样,让离叔叔和老爷子都头疼了。”


    离焰冷哼一声,盯着伶云的眼睛,看到她里面狡黠的笑意,突然勾了一下嘴角。


    手指往伶云一指,扬眉浅笑:“看你的样子,似乎有让伶舞听话的方式?”


    伶云掩嘴盈盈一笑:“若是我,就不会用欧阳曦来威胁她。”


    “哦?”离焰眼睛一亮,盯着伶云:“若是你会怎么办?”




情人劫2

伶云眨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竖起一根手指:“要想让伶舞乖乖的听话,只有一个人能办到。”


    离焰明知道伶云说的是谁,依旧沉声问了一声:“谁?”


    “欧阳曦。”                                                   


    伶云摇了摇竖着的手指,脸上的甜笑更甚:“伶舞自己很早以前曾经说过一句话,至今我都还记得。”


    “哦?”离焰的眼里已经出现笑意,他隐隐约约能猜得到伶云想做什么了。


    “这个世上,谁也伤不了别人的心,人只能伤自己的心。”


    伶云笑吟吟的说出那句话之后,就微微撅了一下唇:“现在,对伶舞来说,欧阳曦和她是一条心的,那么,欧阳曦就可以伤她的心。”


    离焰突然冷笑一声,讥讽的看着伶云:“你也许忘记了一件事,在欧阳曦心里,伶舞比他的性命还要重,怎么会伤她的心。”


    “那只是离叔叔你从来都没爱过人,”伶云直视着离焰的眼,悠悠的说道:“就是因为他爱伶舞,所以他才会伤害伶舞。”


    “爱不光是爱,还包含了更多的嫉妒和自私。”                      


    伶云突然咯咯的笑了两声,又竖起了另外一个手的食指,两根手指相互碰了一下。


    嫣然一笑:“若是,欧阳曦以为伶舞已经变心,喜欢上南宫轩之后,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他就算是不去杀伶舞,也会做出很多让伶舞对他死心的事情,没有了心,伶舞就只剩下幽离界了。”


    离焰盯着伶云的两根手指,突然不做声了。                    


    很多爱,的确是比不过嫉妒的。                                          


    走到伶云身边,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看来,收下你的确是对的,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情人劫3

江中,各式花艇川流不息,随着它们的流动,丝竹声也是时近时远,隐约可闻。


    到了夜里,这白日里冷冷清清的天麟江就开始热闹起来。


    靡靡之音,笑语欢颜充沛着每一个角落。


    南宫轩懒洋洋的坐在一条小舟,手臂斜倚着船舷,眯着眼睛看着远处游动的惊鸿楼。


    在他身后划桨的船娘先是笑眯眯的问:“两位公子,看你们的装束,定不是天霖国人士吧?”


    南宫点点头:“我们只是来天霖国游玩的。”


    “哦。”船娘顺着南宫轩视线的方向看去:“那个,就是惊鸿楼了。”


    看得出,这个船娘是一个多言善语的人,也不用别人问,盈盈一笑:“两位公子一定很奇怪吧,其实不止是你们,还有很多人都以为惊鸿楼是一个楼,其实它却是天麟江里最大也最漂亮的花艇。”


    南宫轩挑了一下眉毛,看向笔直的站在小舟前面,背对着他们的,船娘口里说的另外一个公子,含笑开口:“舞公子,前面就是我们要去的惊鸿楼。”


    “嗯!我没有聋,听到了。”


    伶舞应了一声,迎着夜风,冷眼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看到的并不是这样的繁华景色,而是不久之后的萧杀。


    突然勾了一下唇,看着一派悠闲的南宫轩:“若是天霖国向西武宣战,你说这里又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南宫轩还来不及回答,在一旁划着桨的船娘就快嘴将话抢了过去。


    脸上全是笑意:“公子快别说这样的话,上一次和东陵国那一战,就让我们吓破胆了。”




情人劫4

船娘的话一说出来,南宫轩就将自己准备说出来的话收了回去,挑眉侧脸看着船娘。


    船娘拍拍胸口,轻叹一声:“其实,打仗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死的受苦的,永远都是我们,先不说那一战,就让那些花艇里多了那么多姑娘,就像是我那个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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