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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丫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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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对,虽说不知道如何做绣活,可方柱子看仆妇们缝补衣服的时候,也是要先选线选针的,遂理解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去客房拿上包袱,再去书房。”
绮罗得了他的同意,心里也是高兴的,越发觉得这方柱子小哥人真是不错,遂笑了笑,便随着方柱子一去往客房走去。
绮罗有了事做,也就暂时安生了下来。选线磨针这些事对于做惯了针线活的绮罗来说,简单的很。没用多久绮罗就弄好了,便在方柱子的点头下,看起了书房里的书。对于能如此酣畅地看书,绮罗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在牛府她可是不能随意地显露出自己的兴趣和涉猎有多广的。
对于绮罗识字方柱子是知道点的,这个是听白方木说的,可对于绮罗居然能看书,他是真惊住了。要知道,论起来他们爷和章老爷子都不是什么读书的料,也就能多看些兵书罢了,这书房能有这么些书,还多亏了朗公子。
朗公子虽也是武人,可人家偏向于医术,所以涉猎的书就多,这不章老爷子的书房里的书也就多了。只不过因着府里有彪管事一家的存在,方柱子知道朗公子也有好多年不来了,这些书没蒙了灰尘,还这真是多愧了自己先来收拾过了,不然白姑娘别说看书了,还不得被呛死。
沉于书中的绮罗可不知道方柱子对她能看书是多么的惊讶,她此时是真被自己手中的书吸引了,倒也不是这书有多好看,而是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呆着看会书了。
章府算是暂时安静了下来,远在广源寺的左德昌此时也正同方丈大师对坐着喝茶下棋说话。
左德昌书读的不怎么样,棋倒是下的不错,这领兵打仗的人棋下的诡谲勇猛,对老方丈这等世外之人来说是极好的对手。一个心中有谋,一个大智深沉,虽棋路不同,可有着殊途同归的妙处。所以,少有对手的方丈大师同左德昌下棋是最酣畅的。
“继茂,你今儿的棋乱了。”说完这话,老方丈轻飘飘地放下一子,赢了。
左德昌此时确实是无心再下,他忧心章宅的绮罗,怕她因为等待而焦急,瞧见自己落差了一子,被方丈大师扭转了乾坤,不觉哂然一笑,潇洒地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盒中一抛,笑了道:“可不是,今儿我确实是乱了,大师,这牛府你看可有变数?”
老方丈知道今儿左德昌是来帮那个白家姑娘的,不过他没想到左德昌为了那个白姑娘,居然管起了闲事。虽知道左德昌不是那等冲动鲁莽的性子,可他出于对晚辈的担心,还是认真地道:“这事你不该管,为什么问这话?”
左德昌知道凭着老方丈之能,有什么事自己不必瞒着,遂老实地道:“我想我大概是要继弦了,您老人家帮着算算,可成?我……我,我是认真的。”也许是太过尴尬了,左德昌这短短的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纠结。
瞧着从未如此急切忐忑过的左德昌,老方丈没有因为他答非所问不高兴,反而难得地‘呵呵’笑了两声,嗔道:“没出息,紧张个什么,你本来就要继弦了好吧,不记得去年冬我给你卜的卦了?不用算了,你今年一准继弦。”老方丈故意曲解了左德昌的话,就这么含糊一说。
知道老方丈明白他的话,这么说是故意逗他,左德昌最大的好处就是该示弱的时候,他不会觉得有什么拉不下脸的,不然早死几百遍了。且如今面对的又是长辈般存在的老方丈,他就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遂微有些别扭地道:“我知道,不过我让您给我算的是,白姑娘和我可有可能?”说完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左德昌握着拳抵在唇边干咳了几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老方丈一早就有些怀疑这小子的动机不良了,毕竟即使却不过他师父的要求,凭着继茂的性子也不会亲自出马事事操心,顶多就是派个心腹人来给他送封信或是带个口信罢了,说到底,白家姑娘的事没什么值得费神的。
哪里想到这小子居然一早就亲自来安排了,就因为小沙弥的事,惹得一贯冷然的左局主动了急。再看看他今儿这几盘棋下的,那叫一个大失水准。
遂瞧着尴尬不已的某小子,老方丈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惊的在外守着的小米沛都忍不住地一抖,差点就要推门而入,看看是不是老方丈念经念的走火入魔了?不过,好在,小米沛还是及时想起了屋里还有个左大哥在也就顿住了脚。
好在老方丈也就只笑了一会子,瞧见左德昌被他笑的极为不自在,很是不厚道斜瞥了他一眼,这才慢悠悠地拿起了未收起的棋子,自顾自地摆起了卦。不想摆着摆着,老方丈不觉大叹,这小子还有这般造化,天作之合,且此女还有旺夫旺子之相,不错,不错!
左德昌早就在老方丈摆卦的时候,就两眼发光地盯着了,对于老方丈只拿棋子给他摆卦,他一点也不担心,遂不自觉地两手紧紧地握着等着老方丈的结果。瞧着老方丈一会咂嘴一会皱眉一会叹气的,左德昌的心简直就如风浪中的一叶小舟,忽上忽下的。
老方丈是何许人,左德昌的气息一乱,他立马就察觉到了,想到卦象上的变化,他故意将棋子一丢,深叹了口气,不说反问道:“若是不成,你打算如何?”
第157章 就是她!
左德昌一听这话,心猛地一沉,愣了愣,喃喃地道:“不成,怎么会不成?上一次您不是说我动了姻缘吗?”说完,像是醒了神般,又坚定地道:“对白姑娘我不会轻易就放手的,总觉得她是最适合我的,除了她,我怕是也难寻合意的了。{ }”说完这话,左德昌一扫面上的颓势,拿出了上阵杀敌般的决绝。
瞧着这样的左德昌,老方丈到不好再同他开玩笑了,遂收起了脸上的严肃,笑了笑道:“好小子,不愧是章老哥的弟子,有这样的气魄,定能心想事成。”
其实左德昌刚才虽说了豪言,也在心里定了主意,可到底有些苦涩,如今听的老方丈这话,不觉有些狂喜,要知道老方丈这话可是表示这事稳了。
此时心一定,再想想刚才老方丈问的话,左德昌倒是清醒了,其实老方丈根本就没说他和绮罗的事不成,遂倒是难得红了脸,讪讪地道:“大师也有作弄人的时候,好了,如今满意了,说说吧,如何?”
方丈大师被左德昌这么一说,倒是不好再说什么模糊不清的话了,在一个,他也不是说笑的人,今儿这般已然是破例了,遂想了想道:“这白姑娘与你确是天定的姻缘,且也看的出冯氏与你不过是伪姻缘,故而不得长久。且这白姑娘可是个旺夫旺子的命格,早年虽有分离之苦,可最终却是福气满盈的命格,她与你,你得利多些。”
说完,见左德昌脸上隐隐露出了笑意,老方丈又冷哼了声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与这白姑娘的事能成是能成,可并不是特别的顺,若是想娶回家,可得费番心思,你可别大意了。她一旦脱了樊篱,可就大大的不同了,这么好的媳妇,你可要看牢了,不然有你小子后悔的。”
此时老方丈为了左德昌的未来不得不交代他小心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上次自己为什么会算出左德昌将来可以替四王爷管钱粮了。想到这里,老方丈不觉眼神一闪,暗暗下了决心。
左德昌并不知道老方丈心中所想,听的这话,不觉心头一紧,忙问道:“可是有什么变数?”他多少知道点绮罗的私事,这个还亏得这次为了就近保护绮罗才查出来的。
左德昌知道那个什么黄显可是绮罗姨妈家的儿子,要成事还是有一定可能的,不过好在绮罗对他并没心,且看着这黄显也是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倒是不用太过担心。不过,那个常梳子就该死了,居然想算计绮罗,哼哼!
听的左德昌问变故,老方丈忙收起了心思,点了点头道:“嗯,其实不用我算什么卦,单看你自己府里就应该明白了,你们俩的事真是困难重重。唉,冯家可不是讲理的人家,你若是想娶了白姑娘,可得好好儿地处理府里的麻烦,不然事情难成,要知道,你可不是白姑娘唯一的选择,可白姑娘却是你唯一且最好的选择。”
一听这话,左德昌心惊的同时也急了,他知道老方丈向来不说妄话,遂对冯家的人越发气恨了起来,想起如今还借着照顾彤姐儿的名义留在他府里的那个所谓的姨妈,他真心烦了。
又想起为了防着冯府,累的师父他老人家一直闷在府里不敢随意出门,遂,左德昌也顾不的不好总拿琐事麻烦方丈大师了,问道:“我府里如今有师父压着,暂时倒也不怕,只是总这样也不是个事……”
一听这话,方丈大师不觉皱眉,叹气道:“你师父是个随性的人,为你他算是操心了。你小子还是赶紧地将媳妇娶回家要紧,不然你师父非闷出病来不可。”
这理左德昌何尝不懂,所以才如此急的,当然此时他是因为极在意绮罗才更急,遂忙忙地道:“嗯,我知道,所以才想着讨您老人家的主意,冯家人您是知道的,最是眼高于顶了,我娶不娶妻的他冯家管不着,可我怕绮罗的出身被他们拿来说嘴,您看?”想了想,左德昌又将绮罗同他说的那番契约的事又向老方丈提了提。
听的这话,老方丈不觉眼睛一亮,笑了道:“这白姑娘确实是有大福的,算起来,她幼小离家倒也算是番历练了,且还算是场造化,不然你或许就遇不到这等满意的人了。”说着老方丈很是斜瞥了眼有些急切的左德昌。
这话?左德昌从未细想过,不过老方丈的意思他算是明白了,绮罗若是不是奴籍仍旧是清白良民之身,那么她之前的那段经历也就如同他们这等幼小离开学武的人了,且就绮罗的家世看若是没有牛府的那段生活,她是学不了针黹女红外加还认了字见了世面。
不过,左德昌并不觉的有什么庆幸的,在他心里隐隐地觉得绮罗的一切并不仅仅就是环境造就的,但也无法否认老方丈的话,只能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呀!不过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等分离之苦还是太过凄凉了些,牛府可不是看着那般富贵美好的。”
老方丈对于这点自然是理解的,看着感慨中带点心疼的左德昌,不觉劝道:“事情总之是好大于坏,且我观白姑娘绣的佛经,虽笔法稍显弱了点,可气韵极佳,颇有些风骨,比之你这大老粗算是锦绣了。这样的人若不是你说她只是个丫鬟,光看她的字,定会让人以为是哪个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小姐,配你这小子足够了。”
绮罗能被老方丈夸奖,左德昌颇有些与有荣焉的感觉,不觉咧开了嘴,笑了道:“这牛府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在身契上到底是没给绮罗留下底案,我着人去官府看过了,那里没有她的记档。且绮罗说了,牛府的大小姐还承诺说,绮罗是她的玩伴,这样回去了面上好看些。不过,我看回了南,旁人也不会信这话。唉,当初绮罗被卖,也不知有多少人知道?”
听的这话,老方丈倒是笑了,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拿出了封信递给左德昌,说道:“看看这个,你就知道事情有多好办了。”说完,老方丈还又补了句,“难得你小子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不过,这看准了就下手的性子,我喜欢。”
左德昌一听事情好办,也顾不得理会老方丈那看似夸奖实则取笑的调侃了,忙一把将信接到手中,看了看信封,是师父的笔记,不觉有些诧异地看了眼老方丈,心中实在是不解的很。他来前可是问过师父的,要不要给老方丈带信,师父说没有,这会子这信又算是个怎么回事?
老方丈瞧见他疑惑的样子,不觉笑了道:“怎么?不明白了,这是你师父在你离京后,给我捎来的信,看看吧。”想到老友信中的请托,他不觉笑了。不过也感叹,继茂这小子的运道真不是一般的好。此女的命格与他极为相配,且这白姑娘已经无形中帮了继茂几次了。
左德昌不知道老方丈心中所想,若是知道,这嘴巴估计咧的更大了,只忙忙地将信囊倒了出里。直觉里,他知道师父定然是为了绮罗和他的事,才另给方丈大师寄了信。不告诉他,估计是怕他犯娶冯氏时的倔性,毕竟自己此时的情况可是比十年前还紧迫,为了女儿和隆昌镖局的未来,他已然到了必须要娶个妻子的时候了。
果真不假,左德昌展开信来一看,那是越看越欣喜,欣喜的同时也对师父感激的不得了,师父为了他真是操碎了心。遂看完了信,他又恭恭敬敬地将信折好揣进了信封,还给了方丈大师。
微微平复了下心情,左德昌颇有些感慨地对方丈大师道:“唉,想不到师父比我想的还上心,连白家的事都打探的这般细,如此看来,绮罗回乡后的清净日子直接没问题了,如此我也就安心了。这样也不怕冯家人为难奚落她了,虽说绮罗并不是那等容易被伤到了的女子,可我就是不愿意旁人诟病她的出身。”
左德昌此时说起这些来,显然是轻松了不少,这封信对他来说简直称得上及时雨了,没有了绮罗出身这件事的掣肘,有些事他完全可以提前布置起来了。
至于冯家,左德昌简直是带有点报复性的恼意,娶绮罗虽是他自己的真实心意,但也可以借这个事来狠狠地打冯家一个措手不及。居然教唆彤姐儿与他这个父亲不亲,再忍他就不是左德昌左局主了?
要说左德昌看了信后,之所以这么轻松,且连着冯家也不顾忌了,还真是多亏了他师父章老爷子。
说起来,章老爷子对左德昌娶亲这事还真是上心的很,这自打年前同左德昌闲谈过后,就发现自己给他提了几个媳妇人选,自家徒弟好似只对白家的姑娘很是推崇,这不能不让老爷子意外。
其实一般人对某个美好的女子有些推崇也不见得就有什么事,可章老爷子认为他家徒弟不同。要知道左德昌的性子对女人那是很不放在心上,且还不太看的上,更别说同女人相处了,那是相当的缺乏耐心,现在如此对待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岂有不令他老人家上心的?
第158章 师父的用心
章老爷子因为对左德昌的疑惑,便试探了下徒弟的态度,正好又因为要接彤姐儿回府,就必须让左德昌赶紧地娶妻,如此这妻子人选就提上了日程。{ }且这次选人,章老爷子是一点也不敢马虎了,既然徒弟对白姑娘这般另眼相看,他也就有必要对着姑娘进行全方面的了解。老爷子实在是不想再出一个冯氏了。
虽然说此时正值各位王爷争权,且也是隆昌镖局刚同四王爷合作,这时候让徒弟成亲,老爷子知道并不是最佳时机。可彤姐儿大了,也正好是冯氏去世十周年,这个接彤姐儿回家的好时机不能错过了。且为了日后留下彤姐儿就成了必然,也只有给左德昌娶了妻子,才有借口长久地留下彤姐儿。
这前后一想,章老爷子也就动了心思,正好白家众人的人品他很满意,徒弟看似对人家女孩子也有些不同。再说了,他也早就听说白家女儿是个慧质兰心的,且立志要脱籍归家,可见应该是个不错的,不然他不会将白姑娘作为徒弟的媳妇人选。
既然暂定了人选,章老爷子就得细问问了。好在,章老爷子同白老爷子交好,所以白家老爷子倒也不瞒着他。见他问起女儿事,又因着年前隆昌镖局帮着儿子的事在,白老爷子只当章老爷子是关心女儿,便细细说了当初卖孩子时的无奈和苦楚。
还真别说,白家老两口一开始确实是没打算卖孩子,这不,原来,他们当初不过是想着带了孩子去同孩子的堂姨妈借钱的,哪里想到孩子姨妈没借钱,又却不过面子,就给他们出了这么个卖孩子的主意。
本来按着绮罗娘的意思,那是绝对不卖孩子的。可惜当时实在是没法子了,家里躺着老伴和儿子,没钱回去,那就是个死字。与其大家一起死,还不如卖了孩子,既让孩子能有口饭吃,还能救了全家。且最重要的是,孩子姨妈说了一切有她,孩子在她跟前绝对不会出岔子,绮罗娘这才点头应下了这事。
不过绮罗娘应下归应下,还是硬着头皮提出了签活契才放的手,想着就当将女儿寄养在孩子姨妈家了,回头有钱了再将孩子领回去。遂这些年他们一缓了过来,就想去赎人了。可绮罗姨妈说不能提前赎人,且若是去求了,主子家不放是小,反而对孩子在府里做活不好,这才一直忍了下来。
不过,虽没去赎绮罗,白家公母俩心里对孩子可是一直存着寄养的想法。遂他们对外可是没说孩子被他们给卖了,而是说因家里养不活,便将女儿送到孩子姨妈身边了。这么一来,真正知道绮罗被卖的也就家里亲近的人而已,所以绮罗若是家去了,身份上是没人挑刺的。
章老爷子问出的这消息,对绮罗来说简直是天籁了,且如今牛府又放了绮罗的身契且还是没官府记档的,这两厢一对就齐活了。在一个,牛府大小姐又对绮罗说了,她不是奴才而是玩伴,遂绮罗回家后若是有谁挑刺,那她直接可以大胆的说自己是良籍,这不就样样齐全了。
能得了这么好的消息,左德昌哪里能不高兴开怀的。要知道,他既然想定了主意,那绮罗立时就变成了他该护着的人,虽说他根本不在意什么奴才良民的,可他不愿意旁人以此来贬低绮罗。本来他还想着借老方丈的能力来动些手段,让绮罗的身份好看些,如今直接不用了。
瞧着喜笑颜开的左德昌,老方丈好笑不已,不觉故意板起了脸道:“你小子可别得意的太早了,你师父可还等着我的回信呢,你刚才也看信了,上头可是说了,他是不看家世身份只看人品的,若是人品不过关,你小子啥也别想。”
一听这话,饶是知道老方丈是同自己开玩笑的,左德昌也还是有些慌了,忙忙地道:“可别,世伯,您可得给小子我说说好话儿,再说了,您刚才不是还夸奖人家来着吗。”说完,瞧着老方丈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知道怕是不给些好处,老方丈是不会轻易饶过他的,遂左德昌牙一咬,配合地道:“说吧,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定二话不说就给办了。”
要的就是你小子这句话,遂老方丈满意地挑了挑眉。暗道,这左小子是真急了,说的话可是比往日干脆的多,可见这小子不动心则已一动心还真就不得了。瞧左小子这慌张的样子,明知道自己定是同他说着玩,还如此的紧张,可见这回这小子是真栽了。要知道他可从未在左小子这张冷冽的脸上见过这样忐忑的神色,居然还喊上了世伯。
知道左小子对白姑娘是真上了心,怕真惹急了这小子,老方丈遂也不卖关子了,直接指了指门外道:“老衲没有其他的事要你去办,只米沛这孩子你若是有余力就带走吧,他渐渐大了,若是再留在我身边势必会越发孤僻的,所以,趁着还能掰回头你将他带走吧。”
左德昌不妨方丈大师说的是这件事,其实带走米沛,大家心里早就有了共识,只不过是早晚罢了。今儿老方丈特特说出来,倒有些令左德昌皱眉了,忙问道:“可是有什么事了?您不是说要等我讨了媳妇才让我带走吗?他如今还不算大,留着陪陪您也不碍事吧?”
方丈大师听了一笑,“我这里能有什么事,你这不是就要讨媳妇了吗,趁着你来京,让他跟着你一起走我安心些。怎么地你小子该不会不乐意吧?我可跟你说,你这桥还没过呢。”说着老方丈故意瞪了左德昌一眼。
左德昌被老方丈瞪的很是无辜,他哪句话不想带走米沛了?可知道老方丈有些喜欢整人的性子,左德昌也不敢辩,今时可不比往日了,他这还指望着老方丈能替自己和绮罗在师父面前美言几句呢,遂忙忙地道:“小侄哪里不愿意了,且更谈不上过河拆桥的话。我不过是觉得米沛现在就去,有些仓促罢了。要知道我那里正一团乱,对这孩子怕是不好,再说了,您舍得呀!”
老方丈不过是同左德昌闹着玩罢了,哪里不知道此时让米沛去并不是最佳时机,可他也有自己的盘算,遂叹了口气道:“罢了,有什么舍不得的,再留他呆在这里就要痴了。自打你上次给他带了弓箭后,他至此越发一发不可收拾了。既然他无心书文,再留也就白耽搁功夫,他今年也有十二了,算是大男孩子了。”
左德昌还真不知道小米沛多大,听得这话,倒是诧异道:“米沛十二了?看着不太像呢,瞧着这孩子可是单薄了点,寺里吃食素淡,与小孩子还真是有些不妥。”说着,突然觉得这话在老方丈面前说有些不妥,遂左德昌讪讪地摸摸鼻子,岔开话道:“想不到小米沛比彤姐儿大一岁,去了我那,若是两孩子处得来倒也不错。”
本正准备瞪左德昌一眼的老方丈,听的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立马心情转好,点头道:“嗯,两孩子差不多大,一处长大确实不错。对了,同你去后,若是他有练武的潜质,你就教他点功夫,至于读书什么的你看着办,总之我信你。其实我的要求简单,只要他活的快活,其他的我别无所求。”
左德昌不妨老方丈说出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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