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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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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水在西剠国时早就对外有说凡打理的青楼、酒肆、客栈都为夜家家业,莫经然查证后便是想与我交结,也可以说应是她身后的人想与我交结,夜宿青楼一夜后,第二日栖曈一身华服被莫经然给送到我客栈里,明为宠妾,实为监视。
二十日前从菽城出发经昭水郡直接到郄河郡,刘鸿陵、罗楚沉随幽部扮演我的人沿城镇、郡府、洲地赈灾济民,抗洪抢险。紫韫纾颁广纳天下治水平民的圣旨三日后,两郡府前来献计献策的是门可罗雀,好在也是有招纳的十四名民间水利专家。
现在两郡灾民与兵士全部投入昭水、郄河河身疏浚、决堤修补、挖渠疏水、设置堰闸四项工程里。朝中派出的医队也携防疫药材进入水患地区,由于此次赈济得当,未出暴民出现,而医队与当地医馆相互合作,暂未出什么灾疫乱情。只奈两昭民生经济元气大伤,不是一时能恢复,灾后重建还需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复元。
窗外沙沙地响着雨声,雨水从屋檐碧虎沟洲里倾成透薄水帘,吹灭烛火,笼在黑暗栖曈缓慢的站起身,悄悄倚在窗棂边眸光透过细缝看向对面依灯火通明的厢房,奇怪,为何她总是三更天才睡呢?
一介放荡不羁整日吃喝玩乐的女子,会有什么事情每夜都要到三更天才睡?看了一会儿,栖曈似是想到什么,晶莹的面靥粉红绯丽,对着那厢叹了口气,栖曈重新坐回桌边,时光随着雨滴声慢慢流逝,香炉里袅升的悠然木樨香缭绕房里,静寂的屋内栖曈垂眸不语,纤细的身子笼在透着一丝冷意的屋内深夜听雨,静坐天明。
不知何时已渐渐泛亮,窗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停了,残留在碧瓦缝隙的雨水成了滴滴水滴溅没檐下湿地里,淡淡晨阳透过窗棂,房内的物什皆如镀了层朦胧薄色。
一抹身影拢在臂弯浅睡的人儿全身由淡朦的晨曦映着仿佛一碰即消失。香炉里焚着的木樨香袅升最后一缕轻烟时,俯在桌上浅睡的人儿粉唇'嘤咛'一声,密密的睫毛宛如蝶翼轻颤,半是妩媚半是清澈的眸子粼光流转环视屋内,栖曈挽了一个浅笑,呵,又是一天过来……
洗漱后,栖曈推开垂着素色流苏的窗门,纤纤十指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冷滑的流苏,顾盼生辉的眸子看了眼门窗紧闭的对厢房,唇瓣轻微抿紧,视线移落到墙头一角,几株不明的绿草经过一夜雨洗愈发翠绿,几棵芭蕉在一夜雨水滋润,也是分外青翠欲滴,晨阳拂过来,那芭蕉上的雨珠也随之滑落没地。
“帮我准备几根上好碧玉簪准给韪雅,就说本小姐今日有事,不能如时赴约。”房外的慵懒声让栖曈冷冷叱鼻,韪雅是郄河郡莺影楼里的头牌,今日是她们到郡的第三日,出手大方的狂傲小姐已经勾搭上郡里两大青楼的头牌,不能赴韪雅的约,怕是要赴凝烟楼疏怜的约!
关了窗,栖曈理了理云鬓,一身盎然出了屋,院里的门打开,一夜未归的人摇着纸扇同她随日夜不离身的随从进了屋,栖曈走了过去,及地的广袖拂过几抹青草,盈身而道:“栖曈见过小姐,小姐可否需栖曈给您备水洗漱沐浴?”
“哦,原来是栖曈,不必劳烦,随从们准备就行。”
轻淡的话让栖曈盈礼身子微微颤了下,一抹柔笑挽在唇角,栖曈拂起广袖起了身,丹唇微启:“小姐是讨厌栖曈了么?”
天下女子多薄情果真如此,一路对自己的温柔体贴,柔声细言有了新人就忘记得一干二净。其实也没有什么,自个本是有目的跟着她,说白了是完成莫大当家交待的事情罢了。
“栖曈多想了呢。”我暗自叹息,往那纤影看去,“栖曈为何跟在我身边,莫大当家为什么要把你送于我,想必栖曈是清楚的,你我不过是个较为熟悉的陌生人罢了,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栖曈眼中波光一漾,心口处加速跑了几下,手在身侧紧紧握起,复又松手敛衽,展开笑颜道:“是栖曈越逾了。”知道了些什么?为什么今儿个与自己说这番话?难道发现了当家的什么吗?还是自己露出了马脚?
凤眸凝了栖曈一眼,唇角逸出一缕春风般微笑,轻和道:“栖曈,你回屋换身好点的衣裳,随我去个地儿。”
栖曈柔顺点点头,眼眸静静垂下,刚自己与其对视时有那么瞬间心似被她刚刚的微笑给蛊惑心神,分明是一双慵懒无神的双目片刻多了几分冷冽,枯黄的脸也落了几分清冷,难不成她也会摄魂术么?为何感觉却与摄魂术相差甚远?
见栖曈应下回了屋,我示意元图棱在屋外候着撩起门帘子进了屋,把身上大红大紫特俗的衣服换下,在水盆里滴了几滴碧青色药水洗去脸上易容物,换了身袖口、袍裾绣在银色卷云纹的玄墨华服,长发随意用根紫玉簪子绾好,头带了顶帷帽,长到腰身的薄纱遮住真容。适才满意出了屋。
油壁马车平稳行驶,马车内豪华的装饰让人红眼不止,硕大的夜明珠垂在马车宝顶中央,全紫檀木装潢的车厢溢着紫檀木特有的清幽,纯白真丝垫褥是用金丝绣着鸳鸯戏水,撂在红木雕螭案几上的纯金镂空香鼎焚着上好百合香,轻飘的轻烟一缕一缕缭绕在车窗边垂着的杏色真丝流苏里,我头带着帷幔不好倚靠,只得敛身闭目正坐。
行了一会儿,我突似想到什么,向侧座斜倚的美人儿笑道:“栖曈,今我约了郡里几个官员游湖,呆会子你可得给本小姐长长脸才行哦。我昨夜里是对她们夸下海口说我家栖曈舞艺、琴艺在郄河郡是无人能比,等会献艺时栖曈好好表现,回来本小姐一定特赏。”
“小姐放心,您既是发了话,栖曈定当努力,不过,郡王才子佳人甚是多,更何况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栖曈怕呆会子失了小姐脸儿。”
眸光犀利穿透眼前薄纱,唇角挂着微笑,淡然道:“栖曈尽力就可,更况本小姐相信栖曈有真本事能长我脸儿,不然,莫经然怎会舍得您留在我这粗人身边呢?嗯?对不对,莫经然的栖曈……”
“小姐您真会说笑,莫大当家既是将奴家送给小姐,奴家便是小姐的人,奴家怎还会是莫大当家的人呢?”心中惊骇越加扩大,直觉告诉栖曈薄纱里一掠而过的犀利似是她本应有气势,自她换了身衣裳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巨大变化,是自己二十余日来从未见过的气度。
栖曈压着惊骇反抬起眸子想看穿薄纱里到底遮着什么面孔。薄纱烟笼缥缈迷离,玄墨华服团着银色卷云纹,浮卷里花纹暗镶金线,是沉色贵气的衣服偏让她穿出几分冷冽清贵,敲叩在案几边缘的手指修长凝白,指甲圆润透着粉红润泽,嗯?怎么是凝白的?之前见过不是枯黄病色吗?曈孔蓦地缩紧,栖曈警惕的看了她一眼,连忙垂下眸子。
“哈哈哈……栖曈啊栖曈,本小姐是说莫大当家是真心真意?还是说栖曈太会装?无所谓,本小姐身边美人未不缺,莫大当家想对本小姐使用美人计真是失策喽。”栖曈越来越惊骇的眸光里,我悠然笑道:“过了今晚咱莫大当家应该要逃命回西剠国了,不知栖曈过了今晚该往何处去呢?是回西剠国呢?还是回梦乡楼呢?嗯……估计梦乡楼这会子也变成了废墟,那栖曈应该往何处去呢?”
长长浓密的睫毛颤如惊翼,宛若桃花临水深情悠悠的眸子不复光彩,强复心中骇浪,扩散的瞳孔慢慢凝成一点,栖曈花瓣柔唇颤栗启道:“小姐,您这是何意,是栖曈有什么地方得罪小姐不成?小姐为何让莫大当家逃命,为何要让梦乡楼成为废墟?”
冷冷睨了还欲挣扎的栖曈,从车厢八宝夹屉里拿出几封信笺,淡淡道:“这里是我复下的八封栖曈二十日来写给莫经然的信,里头详细写明本小姐这二十余日来的所有事情,虽说事情都是些小事,关系不到本小姐什么大问题。然,本小姐最讨厌的身边有人鬼鬼祟祟。本来想给你一个机会,无奈栖曈竟是宵焚楼里的媚手,本小姐更是不得不防。”
事情败落,倒不如大方挑明,栖曈唇角浸了几丝冷笑,“原来小姐早就知道栖曈身份,既然如此,小姐难道不怕宵焚楼不放过小姐西剠国的产业吗?话现是挑明,栖曈奉劝小姐还是与我国合作,才有一线生机。”
“可以啊,本小姐也正有此意,否则也不会同栖曈说这番话,不过,今儿还是得需栖曈帮忙才行,此事一成,于我于你于宵焚楼都有好处。”
凤凰于飞江山如画(下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乍起乍落几寒暑
“你对我当真没有半心点?”
“没有。”呷了口清茶,凤眸淡看一抹桃花剪影,“我的心都放在我的家人身上,栖瞳不过是别个派来监视本小姐的人罢了,你说我怎么有真心呢?”
身形微颤,似是欲倒,十指薄甲狠狠挂攥抓木椅扶手,桃花临水般的眸子沉浸了一轮悲月,柔嫩惨白颤微道: “如果……如果我不是媚手,你……会真心对我吗?”是小心冀冀询问,颤如蝉翼.轻如落英。
半依半靠在椅中,神情颇为冷淡,深幽的眸底黑暗戚沉,“栖瞳还是回吧,也许有一天我们还会以朋友身份相见。”很难是朋友呵,敌人,你我注定是敌人。
“呵呵……”沉寂的屋里票柔澈的笑缓缓荡开,风张扬起来的薄幔带来几缕愁伤,“是啊,是栖瞳妄想,是栖瞳忘了自个身份,是栖瞳贪恋,贪恋小姐曾给的温柔。原以为自己是个引领人,到头却是枉做嫁衣。小姐您才是掌局之人,我不过倒成了小姐您手里一颗棋子。”
“棋是栖瞳先下的,而我不过是走棋而已。”眼底映着栖瞳瞬间惨白的面靥,嘴角勾起的冷冽薄笑,“马车在院外等了一会,栖瞳是时候起程。”
擦身而过的缘份是浅薄,转身已隔天涯,栖瞳站起身,福了一礼,下额轻抬缓身向院外走去,腰间佩玉发出宛如山泉叮咛的清冽,站在阳光下,沉沉眸光轻瞟他曾经住了近两月的厢房,唇角溢开凋零笑意,你还是若即若离的你,而我己不是若即若离的我,还好一切回头都不为晚。莫大当家得到他想要的,她得到她想要的,双方都是皆大欢喜。
最后一次的转身,映在阳光脸掩漾出淡淡笑意,“小姐可否告之栖瞳您的真实姓名?”其实都是没有心的人,一次的擦身,好过日后的纠结。只是心有点不甘那,几十日来竞是今日才见得其真容。三分清冷,七分绝美,一身清贵不似凡人。渺远的姿态,冷傲的绝客,站在人群里散发的睥傲气势淹没身边所有。是商人?真是商人?
我倚在座中眸光淡淡望了眼院中身影,不语……
院外,马铃清宁悠长荡开,车轴咯吱的转动起,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向城外方向驶往,一双玉色凝手捧起车窗青绵垂空,臻首探出回眸的目光,似是万般无奈再深看了渐渐抛在马车后的小院落。
弘靖元年六中旬,昭水、郄河决堤江口在二十七万军民的抢修在终于赶在八月江洵来临前堤岸完全修缮完毕。接到施渠滇来信后,当夜坐上凤凰悄悄在昭水两岸仔细勘察,第二日便回信写明对昭水郡的整治。
弘靖元年七月中旬,两郡河道总督与平民治水能士将昭水南岸开挖一条长2350丈引水河,引水河两岸安置流离失所的灾民。两郡官员在引水河两岸分有梯田式水塘以兴渔业水产,从而保证灾民日后生活保障。弘靖元年七月中旬,朝中拨白银五十六万用于昭水郡百姓家园重建。
于此同时,弘靖元年七月,郄河险口处筑石坝阻潮势力,等灾情解决堤口修缮完毕后,我在衙内翻阅郄河郡三百年来灾患【记年书】后,发现郄河郡不是旱荒,定是水灾。第二日便带元图棱走遍郄河两岸各乡各镇,察看地形。五日后,发信西刺国幽水需白银二十五万,再请旨朝中拨白银二十五,善用郡中灾民,在郄河北面通出圩河,开通的圩河是直接通向常年干旱的桀东郡。
经过整整一年时间,在官民奋力下,几乎是日以继夜地开凿,而我回朝半年后郄河河道总督上报【圩河开通,桀东郡百姓力持,有数万百姓自发开凿圩河】,从紫韫纾手里接过奏折后,我大笑而道:“有民如此,国之大幸,昌盛时日已近已。”
圩河于弘靖二年六月开通,就此,桀东郡从此水利畅通,旱涝无忧,同时也兴起了渔业。而昭水郡、郄河郡江堤修缮更是保证百姓三百年不受水灾、干旱。若干年后,昭水郡、郄河郡变为我皇朝渔米之乡,天下富饶。
一连数日,郄河郡风和日丽,灾情过后的山江虽说不是风情秀丽,然百姓的脸上却是生机勃勃。与元图棱修好的堤坝,我心里是掩不住高兴,手掌轻搭在额前看远方山影如岚,碧空澄澈,渐渐由浑转清的河面偶有几只水鸟掠过时,嘴角是缓缓上扬,灾难终于过去,新的一天已是悄然来临……
回到郄河郡的小院里,却见秋蝶一身风尘站在院侧一角的大树边嘴角带笑,眉目轻盈的看着我,“小姐,您可真是大忙人那,盼您二个时辰可算是回来了。”
“秋蝶?你怎凭空出现啊.怎么找到这地儿的?”眉扬略扬,对秋蝶的出现实在是出乎我意料,“有什么事情先进屋再说。”
进了屋,元图棱在秋蝶惊诧的目光下端了茶水递给秋蝶,秋蝶抖着手接过茶水,抖抖笑道:“元……元卫,喝这茶我还得掂量掂量自个身份才行,禁军总领的茶我能喝得起吗?” 元图棱也有意调侃笑道:“王爷吩咐,我那敢不从呢,你不知道,我可是做了近二月的端茶Y头。”
【咳】,老脸有点挂不住,假咳了声,“说正经事,秋蝶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府里?朝中?”我还真忘记元图棱身份了,禁军总领都被我唤成茶水啦丫头真是大材小用,不过没有办法,随行的禁卫都在同假扮我的幽部属下一起,身边只就留了无元图棱同几名暗中保护的幽部人员。
秋蝶喝了口茶,那瞟向我的目光是幽怨得很,撅起嘴道:“小姐您恁地狠心,从岚臻国回来脚都不曾歇就去皇宫,然后,当日又是马不停蹄的赶来两郡,您是不知府里的四位主子爷们心里是个啥滋味。”幽怨的目光
换成戏谑的贼意。双眼眨眨,侃侃而道:“奴婢今儿来找小姐,是主子爷给奴婢下死命令,令奴婢必须在您生辰前赶回府里。如果您赶不回去,若主子说了.您干脆甭回府就在外头呆着算了。还有哦,其他三位主子爷还说要奴婢小心看着您,别每次出去回就惹个什么美人儿回府。府里头院落太小怕装不下。”
我就看着秋蝶嘴皮子上下翻动着,她嘴里头每蹦出一句话,我后背冷汗加流一层,同时我脸也就是加黑一层,看几位夫郎所说貌似我都成薄情寡意,沾花惹草的负心人?天地良心,身边美人无数,我是从未犯过错误!就连栖瞳我都没有沾他身。绝对是外面红旗飘飘,里面也是红旗不倒!妻纲,回家一定得振妻纲才行,初尘这小子,敢情儿快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目光很不自在的瞟向房内各个角落里,倏忽地看到元图棱黝黑的脸憋得关公般的通红通黑,我敛起身拂起衣袖,反而是不以为然挑挑眉梢,“秋蝶啊,这些个话怕是经过你添油加醋了吧.哼,我身为王爷,一家之
主,他们怎么放肆呢?”秋蝶眼珠子滴溜起,见我神情有点儿别扭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有几句到嘴边想问的话连是停住,只着眼淡瞟元图棱,笑道:“小姐您说的真准,嘿嘿。”
元图棱有点愣愣看着秋蝶突地转过嘴脸,一幅都是我的错的俏脸样,憨态的虎目瞅瞅这个,再瞅瞅那个,大手摸摸鼻子,咳,还是老老实实站岗吧,王爷家里的事情少听少问才行,听说王爷对家里的四位王夫是疼到心坎儿上的,嗯,以后凡关于王夫们的事儿自个儿是退避三舍为妙。
烛蕊爆开了灯花,轻轻“噼啪”一声,房里溢着不一样的安静,灯晕下,桌上的两封书信眏在我眼底极为剌眼,一封是西刺国潜在四郡十六州的所有人名单,一封是太医院成老太医提及紫韫纾健康的密信。我揉揉肿痛的额心站起身在房里凝思踱步,桌边坐着的秋蝶浅眉浅眼看不透在想什么,打开镂雕花轩窗吹进屋里的晚间凉风有着湿润的泥土气息,烛灯轻地摇晃几下,我叹气道:“太医院里的怎么说?真当无药可解?”
秋蝶蹙起眉心,轻道:“嗯,无药可解,毒是五年前下的,早己错过最佳医治时期,成老太医说陛下最多……活不过三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怪要以双帝并称,难怪她说自己不会有子嗣,难怪她不同意我每次的涉险,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紫韫纾你够狠!关乎你性命的事情竟还死死瞒着我,若不是成老太医曾给郁离看过病,若不是成老太医与我相交甚好,你岂非要瞒我一辈子!
吹拂的夜风依稀里有歌酒喧闹声音,是前方郄河郡两大青接传来的寻欢肆笑,举目眺去,银月如钩,“明白起程回都。”
两郡的水患已落幕,余剩是后期工作的清理,幽狱两部与衿殷楼已将潜在四郡十六州的商人揪出水面,只待我下令铲除。渭州煤矿开发已进入最后时期,不用一月司空院器下辖的甲铠署、弓箭署便可引用煤炉冶炼精器。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慢慢按我的期望走向轨迹,拳头愈发扰紧,眺向天际的目光幽冷森塞,敏柽女帝,你给我好好等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必要你血债血偿!
次目清晨还未天亮,秋蝶早早候在我屋里伺候洗漱,我接过她递来的巾帕无奈道:“秋蝶,洗漱我自己就会,你不用大清早来伺候什么的。”
秋蝶利索的把包袱收拾好,挑了件紫绡华服给我穿着,正色道:“这怎么可以,小姐您是千金贵体的,下人们的事情怎轮到您来做?”
出屋时小院里里内内全部收拾干净,元图棱见我与秋蝶出来做了个礼,笑着接过秋蝶手里的包袱向院外停着的马车走去,秋蝶也不知从那里掏出把铜锁细心地把屋门锁上,我站在院中央眸光落在栖瞳曾住过的厢房,信佛见到他倚着轩窗,玉色双手抚摸着窗棂上的银素色流苏,眉目俏兮的看着院中景色。
默立片刻,我回头对走来的秋蝶淡淡吩咐:“秋蝶,这厢房也锁上。”
“奴婢知道,虽说屋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好歹也是小姐的产业呢,奴婢怎舍得让外人得了去?”秋蝶说毕,看着我忍俊不禁的噗哧笑道:“小姐,您化成这模样可真没人能认出您来。”
摸摸涂成蜡黄的脸,我笑道:“没人认出才好。”
【叮当】一声,铜锁脆脆锁住,随之锁上的还有遥远的记忆,也许日后的生活里,再也不会看见栖瞳的临水姿容。心里说不是遗憾,也说不上解脱,唯有一丝惆怅罢了。
坐上马丰,元图棱挥起鞭子一声【吆喝】马蹄飞奔向帝都方向驶去。起程时间恰逢七月酷暑,清晨的凉爽过不多久便被太阳蒸发。毒辣太阳所散发的暑热坐在马车行同的秋蝶异常辛苦,眼看她实在挨不住,我掀起帘子看了眼四面环山的外面,对元图棱道:“元卫,找间就近茶棚喝口茶歇歇脚。”
元图棱看看天色,握着缰绳点头回道:“前面树荫有茶寮。”
三人进了茶棚本是高声畅谈的地儿刹时安静,目光全部盯向随身进来的元图棱,山村人家不曾见元卫那种从骨子里透着兵杀的肃气,一时间都有点神色禁危,好在见我们是过路歇脚,棚里喝茶的人一会儿又重新谈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娇儿展颜笑红尘
坐在茶寮里喝了几口清茶,秋蝶苍白的脸色也缓好过来,元图棱吃了点量干粮,抹嘴道:“小姐,我去给马喂点草料。”
胃里装了点凉茶连带心头凉爽.秋蝶【咕咕】大喝几口麦苹,撸起袖子嚷道:“这鬼天气忒是热,小姐,您说我们能在您生辰上赶回府里不?”
“我可以,你不可以。”描金的扇子展开在胸前徐徐地轻摇,山内的清风畅意舒然,“换我回都不出一日到,换你回都最少十五日,离我生辰不过十六日,想赶回府里难上加难。”
“啊!那怎么能行啊,奴婢是在几位主子爷面儿前写了保证的啊。”秋蝶暗想郁主子他们还好说话点,可是若主子不行啊,原以为若主予估摸是同雾主子性情差不多,结果却是个泼辣主儿呢,秋蝶突地又想府里头另一个人时身子骨不由哆嗦起,这会子府里怕是成天不得安宁,目带怜悯的瞟了尤在悠悠的人,小声嘀咕起:“正主儿回去,府里怕是更加不得安宁了。”
本是细听四周动静,秋蝶嘀咕的话正好飘进了耳朵里,府里不得安宁吗?嘴角微微往上挑起,描金扇摇得些个冷冷,凤眸笑凝的看着秋蝶道:“丫头,你该不会还有事儿瞒着我吧。”
“没!”秋蝶蓦地站起身,偷偷睨了眼在前头马棚子里喂马的背影,讨好笑道:“小姐,我去给元卫打才手。”话毕,低着头小兔子般逃跑,走了茶棚就撞了个人,歌蝶连忙了道声歉头也不回奔上马棚子。被秋蝶撞的那人一身朴素山村猎妇打扮,不动声色从我身边经过稍显宽曳的袖口从我桌边带过,一粒粉色蜡丸悄然甩入我袖口内,收好蜡丸扬声唤来老板结完帐,走出茶棚子我向里头坐着歇脚的猎妇淡淡看了眼,便向已套好车准备随时起程的马车走去。
撩起车帘准备进入车厢里时,我对元图棱吩咐道:“元卫,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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