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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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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车帘准备进入车厢里时,我对元图棱吩咐道:“元卫,加快脚程,六日后赶到昭水郡王府邸。”

早坐在马车里的秋蝶闻言,斜着头问:“昭水?小姐您去接歌儿主子么?”

【嘶】,到吸一口子凉气,我揉起撞到车顶的头,闷声道:“大人做事,小孩子理什?”很不幸被秋蝶猜中,施渠滇刚来信道【贤婿,家中小孩为贤婿茶饭不思,愁眉不展,为母者实担忧不已,三年期限已到,吾儿心依如磐石,贤婿不知何时迎吾儿过府呢?还请贤婿能过府一叙,好解我儿相思之苦】

 秋蝶爱打抱不平的性子再次体现,白了我一眼,嘟起嘴愤愤不平道:“小姐也真是的,歌儿小主子多好,小姐您还狠心丢下歌儿小主子三年不理不睬。哼,换我是男儿家,我才懒得傻巴巴等您三年呢。也就是歌儿小主子死心眼,盼着你早点娶回府,好让您也对小主子上上心。”

一路行下我是没少听秋蝶说这说那的,有些话是听到我耳根子都起茧都不曾消停,聒噪的秋蝶在颠簸马车是昏昏入睡,马车外是元图棱挥起鞭子驱赶赶马匹的粗犷吆喝声,把车帘子搭在铜钩,淡淡的着向前方.掩在袖里的手摩挲着一个颜色淡去的荷包,荷包细密的针脚在指腹间带来异样的温柔,嘴角缓缓翘起,扇子在胸前徐徐地摇,“元卫再加快马程,今儿赶在天黑前进城。”

不是没有将歌儿放在心上,不是没有想过将歌儿纳入怀里,隔在我俩中间最大的问题是年龄问题,两辈子合起我现在快四十岁的人,娶个十五五岁的男儿能行吗?这不成拐带未成年少年了么?说到最终还是自个过不了心上的坎,别扭加别扭。

淡金色的夕阳倾洒一地,人间各角各落似是镀了金色鎏曦,郡王府通向后花园的丸曲回廊重重薄纱里有水晴天蓝色的身影缓步走了,他走得极慢,步履轻缓却也轻扬,逶迤及地的长长袍裾拖曳在身后,淡金的夕阳里淡素的落纱缥缥飞扬,缓走里头的水晴天莉身影俨然成了一道亮丽风景,其身边经过福礼的侍女无不被他的风华吸了眸光。

要说郡王府里的小公子其模样堪称一绝,连带着是精灵古怪的性子也是堪称一绝,偶尔小公子使了坏,他人脾气还没上,大伙儿就被他杏眼儿里的眸波给焉了气儿,是让人恨不得,也爱不得。

“两位姐姐是打那儿去啊,去侧王夫院里头么?”黄莺动听的声音愣是捧了两罐子酸梅子福丸的两侍女生生把魂儿给吓飞,急忙再行了个礼恭敬道:“回小公子,侧王夫这两天害喜厉害,奴婢奉王夫的令给侧王夫送酸梅子过去。”

十五岁的歌儿出藩标致,五官乍看下似是比仙子还要美上几分,由其是那双水灵灵杏眼儿灼于其华,听两侍女回话后,歌儿俏美的鼻子微微哼了下,黛眉不乐的颦紧一下,灿灿笑道:“那两位姐姐好走,我就不打扰两位姐姐做事,省得侧王夫在母亲耳根子边又犯唠叼。”说毕,抬脚便走,背下一个墨长色扬,衣袂飘飘的迤逦背影给两侍女。

两侍女不可置信的相互对视一眼,眼底布满惊诧,完了?竟这样完了?府里上下谁都知道小公子同新进府的侧王夫八字不合,凡是两人见面的地方是暗箭飞镖四射,誓要在对方身上射出几个窟窿眼,再不就是讥言讽话,两看两厌。今儿怎就只问个话?换谁都不敢相信,或平时小公子准会再去找侧王夫的碴呢。不过也是,侧王夫也不知是打那儿挺着个大肚子冒出,还非说肚里的孩子是郡王的。好在王夫是个通情理的人,一句话都不说把侧王夫接进府里,还封了侧夫号,若换成厉害里的王夫,那莫名跑来的人不打成残废算是做了喜事。谁府里能丢下脸呢?做妻主在外头沾染不说还落下种儿,换成谁都不乐!

在平时歌儿铁定没事找找侧王夫晦气,不过这两日公子爷心情甚好,懒得理会母亲的破事,反正父亲都没放心上,公予爷心也跟着不急。父亲说过,那侧王夫肚里的孩子是不是母亲的种儿都是个问题,郡王的孩子岂能随随便便是外人能有的?再者母亲从未在外留夜什么的,他肚里的孩子怎就能踹出来呢?

坐在轩阁小楼里,隔着帘拢听去,傍晚的夏日凉风吹来阵阵蝉鸣,声音清奇入耳,想到府里头住着两位从帝都里来的公子,歌儿闷燥的缓身站起走出阁楼,倚在栏杆边眉眼浅愁眺望前方。朝暮几暑,烟雨几重,整整三年的等待是该有个了结,他歌儿敢爱就敢爱,你若喜欢我给我一句话,若不毒欢也爽快说声,大不了他歌儿另寻良人,哼,天下之大,难不成我还找不到个女人出来幺?

不复一会,眉眼里的浅愁早就没去,黠灵的杏眼儿墨玉眸子溜地转了转,小巧完美的粉唇挠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灵动的笑愈发衬得歌儿面靥耀如春华,寥若晨星。歌儿笑容灿烂绽放,其周边方园十里只有一人,剩下的是公子爷贴身侍童是想却不敢跑,两脚直打哆嗦。熟悉公予爷的笑定当知道是某个人要倒|霉。到于是何人,唉,愿菩萨保佑她(他)吧。

太阳落了山,歌儿小公子倚栏杆的贵体长身而起,懒洋洋伸个懒腰,对着没入红绝霞云里的半落日舒舒服服喘气一口,爽脆脆说道:“走,陪两客人用晚膳去,唉,想不利我堂堂郡王小公子沦为陪饭公子,可怜,可怜哦。”
随后跟着的侍童见着公予爷的假沮丧模样儿,不以为然吐吐舌头,映着夕即笑呵呵跟向前头宛如仙子悠然而行的公子爷跑去。可怜的公子爷这两天本性不敢在客人面前露半分,其实还是听说沾了点亲戚的客人面前更是表观得宛丘淑媛呢,可怜.确实可怜哟……
斜斜靠在马车软榻上,榻上置了一只方形小矮几,上头搁着两个青瓷茶盏,两只手一前一后端起茶盏,把盏里头最后半盏水一饮而进,我看着了秋蝶一眼,一手托腮一手捻玩茶盏,有一下没一下弹拨瓷盏杯身,这丫头自打醒来知道快到昭水郡里神色分明有异,目光一对上她目光时她时挪得飞快,闪乎闪乎的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半开半阖的凤眸盯得秋蝶泛起阵阵寒意。

再次同我目光相撞的秋蝶干脆把头一扭.撩起车窗帘子试探着问道:“小姐,您是打算直接进郡王府?”
“嗯?”纹丝不动,中指弹拨瓷盏发出【当当】清响,半开半阖的凤眸细细的看着秋蝶,“不入郡王府还能做什么呢?总不能留宿客栈吧。”

“小姐您不打算买点什么东西去群王府么?”

买东西?为什么要买东西呢?”长袖拂过,斜倚的身子敛身坐着,“又不是第一次去郡王府犯得着买东西么?郡王府也不缺少东西吧。”
秋蝶听后,怔怔点点头,“哦,也是。”郡王府不缺东西,小姐过去确实不必买什么,不对啊,怎么总感觉是有什么事儿遗落没有想到呢?

马车被石子咯噔一下,秋蝶脑里闪过某个念头,惊呼道:“不对啊,小姐,您是去接歌儿小主子,怎不带点什么礼物呢?您是随便带点什么东西歌儿小主子定然会高兴的。”

“秋蝶你怎么老是把歌儿小主子念在嘴里头,三年不见人家郡王公子未必再愿意呢,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说过的话,怕是连自己都忘记了,你等会进了郡王府千万别一口一个歌儿小主子的,若人家都不愿,我岂不丢脸?”买礼物哄人吗?这招好像在现代貌似是男人取悦女人的把戏哦,想不到古人也会来浪漫。
进了城,在秋蝶的偷笑声中,我唬着脸从玉器店中挑块上好的墨玉腰偑这才向郡王府走去。元图棱之前随我来过群王府,眼看太阳西下,元图棱驾着马车在郡城里轻车熟路驶往郡王府。

年轻人性子就是急了点,秋蝶几个箭步冲上郡王府半敞的府门口【哐镪】一声,二把寒光闪闪的银枪叉在秋蝶眼前,冷眼注视着我们三人,道“何人大胆,竟敢闯郡王府!”

本欲同门卫大姐解释,府里走出一个青衣衫影,无巧不成本,本者恰巧是郡王府的总管何管家,四目相对一下,何管家足足愣住五分钟,好在何管家是见过世面的人,敛起惊骇毕恭毕敬行了君臣礼后.连忙请帝驾入府。

不一会儿,府里上下是鸡飞狗跳,人前人后忙呼起,你说双帝之一御驾临府,做臣子没有去接迎便也罢,竟还被门卫给挡在府门口,大逆不道的事情郡王府是做绝了,换成谁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第一百二十三章    疏星淡月绣旖旎

同歌儿的相逢可谓是惊天动地,当时大厅里为我突然提前到达而【人仰马翻】,正厅施渠滇不顾我意愿非要率家人跪拜迎接。本来还是好好的,跪一下,我再搀起郡王、郡王夫起来便罢。谁知歌儿也不知是从哪弄回串鞭炮,藏在厅门后一声不吭就把点燃的炮竹一股脑儿丢到厅中央。厅里霎时间又成了马蜂窝,鞭炮声,尖叫声交织一曲惊天动地的迎驾曲。我弯腰扶起郡王、郡王夫起来,便见那三年不见的俊小子叉着腰,仰起臻首得意大笑,“不就一侧夫家里来人么?犯得着咱郡王府全部接迎?”

“歌儿!犯什么浑!快快接驾!”郡王夫惊得连忙牵起已经愣住的歌儿,拽到我跟前摁着歌儿臻首就下跪谢罪,声音都颤抖起,“王爷,歌儿刚多有冒犯,还请王爷责罚。”

眼前佳人明眸皓齿,玉树清华,墨色长发用一根麒麟玉簪随意綰起,身上着一袭水晴天蓝衫袍,朗宛月华。三年不见的五官脱却当年稚气,出落成黠灵水成的潋滟绝色,水灵灵的杏眼儿瞪着不可信的眸光怔忡地看着我,手里一块拭汗的天蓝帕子绞得死紧。

扶起郡王夫,牵连还在虐待帕子的手,宠溺地刮刮他俏挺的秀美,趣笑道:“泼皮儿,看到我怎么反傻了呢?好家伙,三年不见胆子倒是愈发大起,竟敢用鞭炮轰我。”

不介意的趣味使得四周郡王府里的人长长松了口气,绞帕的歌儿在人群里突地尖一声“啊!”,墨玉眸子瞪看我一眼,然后撩起逶地衣裾趔趔趄趄向厅外飞奔。

 厅里众人愣愣互视,完全弄不明突然奔出的人是怎么回事,我手心里温暖一空,有些不适的回拢手掌望着消失的秀挺身影,脑子里是刚刚挥不去的一暮,杏儿眼里掠过复杂让我心里微悸,我笑着向再次惊乍的施渠滇、郡王夫道:“歌儿还是以前那般可爱,不过看来有点不认识本王。”

施渠滇闻言锐利鹰深的双目带着笑意看了我一眼,“王爷今日大驾,使我郡府蓬荜生辉。下官以令仆人备下薄宴,还请王爷赏脸。”

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知道眼前精明的郡王在不动产色为自个小儿开罪,描金扇子拢入袖内,施渠滇做了个礼,一行人向席厅走去。

顷刻间,酒席起开,不时有侍女、侍童端着美酒佳肴鱼贯而入,施渠滇执着酒杯敬道:“王爷,今日下官一府多有失礼,王爷不计下官不逆之罪,此酒下官敬王爷!”

老家伙,我都没有说过不计其等之罪她倒是先发制人,眉梢微扬,手中描金扇【啪】地拢在酒案上,执起酒杯回敬笑道:“郡王客气,本王来贵府本是未通知郡王,郡王不怪本王冒昧打扰,本王怎能计郡王不逆罪呢?”

同施渠滇你来我往一番,几杯清茶下肚胃里直冒酸,执起筷子欲要夹点素菜添肚,就听厅外一阵环佩叮当,裙摆微动,清香暗浮里款步姗姗走出一个宛若裙拖八幅缃江水的绝色佳人,“歌儿见过凤影王爷。”楚楚水衫,罗绮文秀,凝白面靥飞起两抹俏丽红霞,直接看着我的墨玉瞳眸流光溢彩。

小家伙原来是去梳妆去。不过话里头是恭恭敬敬,可那眼珠忒是大胆呢,直截了当的看着我不渗半点杂质,清澈而纯真。两目相望看得有点久,久到施渠滇假咳一声,才让两人急煞挪开目光,我老脸虽说有点不自在,却不得不承认昔日的小男儿巳出落成宛若出水芙蓉,清华灼灼。

歌儿不乐的瞪了打断两人深情对望的母亲.落落大方走到我身边坐下,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一会子功夫是醉酯红氲明眸微熏,借着酒劲道:“妻主,今儿天我要你当着我母亲、父亲的面给我个说法,你若娶我,歌
儿二话不说跟你走。你若不愿意,歌儿也不强求,好聚好散,再见亦是朋友!”
    
歌儿借着酒劲说毕暗暗偷笑,想娶我的话你日子倒会好过点,若说不想娶我的话,哼哼哼,咱等着瞧,我不闹你个天翻地覆我就不姓施!

    席间霎时安静下来,一来是被歌儿的大胆给吓坏,二来是等着我这主角的回答,坐在身侧的秋蝶一口气没提上,被嘴里的菜给呛咳起,我瞪了眼尽在添乱的秋蝶,一言不发的看着倔强的歌儿,不慌不乱的夹了口菜放入嘴里,凤眸微虚看施渠滇一眼,复而我长身而起伸出双手,眸如清水笑看着歌儿。

歌儿被我突如其来的伸手有点怔忡愣住,秋蝶机灵地挪过身子,小唤了声:“歌儿小主子。”歌儿瞪圆的双眼眨巴眨巴几下,唇瓣抿了抿如梦初醒的绽放灿烂微笑,我在众人暧笑不明的眼光中牵着歌儿向外头走去。

郡王花园九曲回廊萦迂蜿蜒,重重幕纱里我牵着歌儿小手缓向走行,天际弯银如钩,淡淡清辉吹散了酷暑燥热,两人在夏虫鸣啼声里默默上了石阶,来到一面临湖的亭阁里,亭阁翘檐垂着铜玲,脆咛的铜玲声声随风漾开。

“妻主,你生气了?”歌儿委居撅起嘴,杏儿眼溢满莹亮的水色,“妻主,歌儿不是故意的,歌儿怕你再一声不吭丢下歌儿,所以……所以才……”

垂挂在檐角的四盏琉璃灯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彼起彼伏的水波吸引一群游鱼嬉水怡然,我倚靠栏杆牵着委屈解释的歌儿,眸光落在歌儿眼角边伸手拭去他泪水,叹笑道:“我没有生气,歌儿别哭。”

歌儿手背贴着我掌心,稍稍往前靠了靠不安地倚在我肩侧,颤颤巍巍轻抽起,“还说没有生气,没有生气妻主干嘛不理歌儿呢,没有生气干嘛不当面把话说清楚呢?”

“我的傻歌儿啊。”揉揉他委屈垂着的头,回手抱其在怀里下额抵着他头顶,鼻尖嗅着歌儿身上飘来的处子清香,“我是生气歌儿对我没有信心,说什么再见亦是朋友,我怎么会愿意再见歌儿是朋友呢?我的小家伙不早就嫁给我了吗?怎么能说再见亦是朋友的话呢?”

“真……真的吗?”感到怀中人身子一颤,歌儿呐呐回答。抬起墨玉灵眸看着我,“妻主当真愿意娶我?”

湖面游鱼犹地跳跃出水面,月色清辉里小小鱼尾在湖面掠起一道清色水弧,【啪】地一声,跃出水面的游鱼重新回到湖水面,轻巧摇动着鱼尾向湖水深处游去。寒冽眸光落在湖面一角,一抹浅笑挽在薄唇。略侧过头,眼角的余光瞥到歌儿粉色嫩唇,意马心猿道:“看,歌儿又不相信我了,歌儿有听过我说不娶歌儿吗?当年送歌儿回来我不是说过三年后若歌儿心依旧,我定当迎娶歌儿。”楚楚可怜,我见由怜,死小孩忒是长得好看了些,灵泛又俏丽,当真像湖中妖鱼呢。

“哼,这可是你说的话!”歌儿犹似湖中妖鱼蓦地蹿起身子,站在我面前手依是叉着腰乐道:“哈哈哈,还是自个出的主意好。妻主,你说话算话哦,湖里面可是藏有证人的哦!”

小家伙现在哪还有半点刚刚的我见由怜?活脱脱是尾扬扬自得的妖鱼儿,溺笑的看着这尾妖鱼儿手足舞蹈,俏笑兮兮,笑着我的那墨玉眸子敛满如月辉华,醉人心魂。湖面藏身自我踏入石阶时便发现,而小妖鱼杏儿眼里深藏的诡笑怎能逃了我眼呢?无非不过是自己想随着他意演下去罢了。

“走,妻主咱回厅去,我还有两个惊喜给妻主,这会子估摸都在厅里等着咱俩现身。”歌儿笑是灿烂,软软的小手紧紧牵着我,十指相连,掌心相吸。

回厅里歌儿确实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快步向厅内两抹熟悉的身影走去,不禁牵扯住一抹月牙色身影的袖口,喜出望外:“大哥,淡,你俩怎么也在?”

“嘿嘿,妻主高兴吧。”小脑袋凑过来,斜着头俏笑道:“是我请两位哥哥过来养病的哦,两位哥哥随太医院里的人来咱郡里救民,谁料到忙完后哥哥们反倒是病倒。”

闻言心惊,忙牵过淡的袖子,担恍的眸子来回于大哥同淡的脸上,脸色一沉道:“你们怎么跟过来?府里人都知道?女帝也同意你们过来?”

见大哥尔尔笑起,淡也是轻扯冷峻的嘴角,心里一下就明白,敢情都知道,只是全都瞒着我! 你们也太大胆,竟敢全都瞒着我!”

袖子被歌儿扯了扯,小妖鱼儿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妻主好像比以前更爱生气了呢,歌儿来告诉妻主两位哥哥为何出来昭水。”纤小的手指点点大哥,“淡哥哥是不放心咱这里有疫情发生主动请樱随太医院的人过来,而憬彦哥哥是不放心妻主的救命恩人所以也跟过来。”歌儿看着三人耸耸肩表示已解释完毕,小脑袋偏到一边,眨乎眨乎的眼儿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该死,我竟没有发现他们脸色病厌,唇色苍白。抿紧的薄唇犹似一把锋刃,回过眸,对上大哥滥满无奈柔情的眼。眼内藏着许多让我无法猜透的东西,大哥纤瘦的手指滑过我颊畔,低沉道:“瞒着你是不对,我们是怕你在外头担心而分神,你看,我们不好好的吗?”

大哥儒雅不失贵气的清秀挺拔身子似乎比先前又瘦了许多,肤色几似苍近透明,唯有不变是大哥深蕴光华的俊目依旧敛着光辉。

淡神色平澜,黑幽无垠,广若大海的眸子淡淡看着我,惜字如金冷然道:“昭水郡,我父亲家乡!”

难怪乎,依淡不理俗世的,不愿多说话的性子能迈出府门我都有点感到奇迹,扶住精神稍有不济的哥哥坐下,抱歉的看了眼小妖鱼,本想多陪小妖鱼,可现在哥哥与淡的身体让我无心风花雪月。

“大哥、淡,等养好病再同我一起回都。”回头,向站在郡王夫身边的施渠滇有礼道:“郡王,大可与淡公子身子还未康复不宜长途跋涉,这几日需麻烦郡王才行。”

施渠滇飞快看了眼笑眯眯的宝贝儿子,连连笑道:“王爷您这句话就是见外,什么麻烦不麻烦,都是一家人怎说二家话。再者,憬贤侄、淡公子为我郡救命恩人,我等岂有袖手旁观之理呢?”

“妻主,您同两位哥哥就安心住下,什么都别担心,母亲一定会好好照顾哥哥们的,再说了妻主您生辰不快到了么?妻主在郡府里过完生辰岂不更好。”

我看着歌儿一脸兴奋,着实也担心哥哥同淡的身子,牵住一直欢跳的歌儿,笑道:“也好,等生辰一过,歌儿也随我一道回都城。”

寥寥几语让歌儿是羞红脸儿,低垂着头软若无骨的靠在我怀里,通红的脸上焕发出光彩,却又窘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几日过后,生辰如期而来,郡王府是张灯结彩,热闹无比,而这天我却犯下一个天大的错误,以至于让施渠滇等众人哭笑不得,而此后,我在昭水郡还多了好色王之称,唉,真是冤啊,当时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过个生辰都让郡王府不安生,后来搂着那日让我犯下错误的人儿笑道:“犯的错也是个甜蜜的错,虽说当时有点窘。”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十年浓情终有依

单手支头斜斜倚在酒案上,另一只手懒懒执酒杯百般无聊摇晃着杯内酒液,席间歌舞平升,一群舞伶合着娓婉的筝笙飞舞翩跹,旁边一旁拨筝挑琴的歌伶唱起动人的歌谣,歌声随着舞者身影时而清越,犹似有情人在万花丛中欢笑连连,低处似是月下情人依依不舍分离,脉脉合情万般语。

金樽玉碰,轻歌曼舞,在浮光飞影我虚起凤眸看着台下烛光摇曳,金晕氲氤,缓摇着酒杯的手慢慢停下,神思飞快游转,眉头愈发蹙紧,这情景为什么如此熟悉呢?好像在某个遗忘的记忆角落里在慢慢苏醒。

缭绕的氲氤里似有看到一座壮丽宫殿,宫殿是用天下至尊的金色装饰着,五彩霞光里有无数侍人手捧玉盘穿梭而过。仿佛中看到自己一袭红绡霞彩金云衣坐在一个饰满金玉黄金榻上,手里同样端着酒杯,微虚起清冷的凤眸,傲然睥视下世三生。

浮影蓦地散去,眼前不过是还在翩舞的舞伶同欢笑的郡王府家人,手指弹弹额头,暗暗想道,“莫非醉了不成?”

病愈的大哥执着酒杯看着我,担扰道:“潋儿好像有点醉意,要不喝点解酒汤?”

努力抬起头,尽量扯出轻松的笑容,“没事,可能席间太闷精神有点不济。”头有点晕乎,都感到血管里流着的鲜血都是凶涌,浑身燥动无北。

“妻主醉了吗?”右手方下桌的歌儿斜头看了我一眼,甩开郡王夫的扯住他衣袖的手,脸色熏红俏艳无比走到我面前,凉凉小手贴在我脸上,嘟起粉嫩的小嘴,“妻主怎么比歌儿都易醉啊,要不回屋休息算了。”

凉凉的小手贴在脸上的瞬间快让我不禁想舒服呻吟,巧妙拨开歌儿小手,喝了口清茶,笑道:“没事,没事,都说席间有点闷,加上天气也闷热愈发不济,歌儿别担心。”

席间自敬我一杯酒再不出声的淡清清的声音划破闷热的空气,“醒酒汤很快送来。”

我颔首谢过,拉连歌儿双手同我坐在一起,那厢与其他人敬酒的施渠滇见此情景嘴角笑意浓浓咧开,喝起酒更不含糊,一杯一杯喝白开水似的。

只有一个宝贝儿的郡王幽幽瞟了眼上方的儿子,直叹“嫁出的儿子,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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