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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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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臻国本是凤凰皇朝的叛王之国,如有朝一日天下重新统一有何不可呢?”
“皇姐难道不想君临天下?”
“天命有人,朕何需要参一脚呢?凤凰之女再重现于世,天命所归的人会完全她使命,凤凰皇朝分裂太久是该到再次统一的时候。”
听完月帝所言,月馥溪臻首低首,眉宇内拢着的万千玄冰寒冷无比,皓白身姿静静坐于榻上,任凭时光在身边悄悄流失,月帝对皇弟叹息一下,悄然离开羲旒殿。
凤凰于飞江山如画(下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山河拱让忆流年往事
那一年深秋似是一夜秋风过后,已是沧海变桑田。
弘靖四年深秋,岚臻国月帝突然下召告示天下,岚臻国从此划入紫漾国,天下不再有岚臻国,亦不再有月帝。不战而降的圣旨告召天下后,引来岚臻国黎民议论纷纷,朝中大臣惶惶不可终日。
岚臻国老臣于相老泪纵横跪于金殿,苍苍白发颤颤巍巍,“陛下,请陛下三思啊,我朝建国四百前是祖宗们辛苦打下的江山,陛下怎轻易拱手让江山啊。”
月帝亲自下了宝座,搀扶起辅佐先帝与自己的老相,劝言道:“于相快快请起,朕意已决,于相不必再劝。紫漾国本是凤凰皇朝最后嫡亲皇族,吾国四百年前不过是外戚叛王所建,如今朕把江山重新还于凤凰皇朝,算是游子归家吧。”
老臣于相适才发现月帝龙袍未着,金冠未戴,一身墨色玄衣召然告之其心已决,噙着老泪的双眼看了眼龙案上摆着的玉玺,干瘦的手蓦地紧紧抓住已不再是陛下之称的月帝,翕着嘴唇哽咽道:“陛下糊涂啊,紫漾双帝唯有君临天下之心,却未有逐陛下之意啊,如果紫漾西剠两军交战正是陛下侵举好时机,陛下为何在关头上放弃皇位,甘愿臣于他国之下。”
“一山不能容两虎,紫漾、西剠两国交战再所难免。然,紫漾出战是出师有名,紫漾凤影帝是为西剠濮宜先帝之嫡亲孙女,当年敏柽女帝密谋本是大逆不道,如今凤影帝不过是重新收回自家江山。再者,紫漾军力在四年来遥遥扶上,国力、军力、财力、民力早已是四国之首。吾国称臣也是早晚之事,朕不如趁战火未波及吾国百姓,早早降是为苍生考虑。如待金戈铁马时,岚臻国才是真正的亡国奴啊。北晨一年易主三帝于相是否有想过如何?一介男儿魅姬历三帝凤后于相未曾想过其中要因么?”
殿门紧闭的金殿月帝紧握老臣抖颤的双手,亲自挽着老臣进了内殿坐在紫檀雕花大椅上,月帝剪手负背缓缓踱步在墨砖之上,轻缓的脚步泄露出月帝一身舒畅。
因心火攻心而煞白的苍老面容还在微颤,于相颤巍着手从袖内拿着素色巾帕擦擦眼泪泪花,极力呼吸一口气,于相平复心中惶恐,“北晨一年易主三帝实属其身为帝都不思进取,不懂行政,北晨亡国乃为帝都故。听陛下之言莫非还有隐情不成?”
月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对紫漾三年慎细布属的敬佩,月帝撩起绣着银纹的袍裾坐在于相对面紫檀椅上,靠着椅靠,手指轻敲凿花扶手,肃敬道:“北晨一年易主三帝都为凤影帝所为……”
“什么”!于相蓦然从椅上蹿起,身形不由摇晃几下似是要晕倒,双手愈发抖颤厉害,在月帝噙着笑的目光下,于相是片刻间抽尽全身力气跌坐到椅上,嚯嚯呢喃:“凤影帝……厉害如斯……”
月帝垂下双眸,看着自己纤细修长无缚鸡之力的双手,有些失落亦有些高兴道:“没错,厉害到一年易主三帝,身在帝都却掌控北晨江山。以仁以智以谋而治,二年布置,一年之内乱政,在用一年把泱泱大国北晨江山尽搅。烽火停歇半年内,凤影帝安定民心,恢复战后北晨国秩序,令将士掩埋战乱中的死者骸骨。”
“任命官长,登记户籍,对战火失去家园的百姓抚恤每人白银三十,对失去儿女无依无靠的百姓赡养孤老,对失去双亲失去家人的幼儿送入学堂。”
“对战乱后的城镇、村落重建家园。对北晨大城大镇任命官员重新整治。修路架桥,修补堤堰,打通关口与紫漾本国互利通商。同时督百姓耕田种植,百姓早日自足富庶。”
于相细细听着月帝的轻言道说,每说一点于相双目顿亮,其心更是蓦然开阔,为帝者应是凤影帝如此,为帝者亦是清楚江山是以百姓重。泛亮的双目轻轻瞥眼面色沉静安宁的月帝,于相心中暗叹,事到如此,内心不得不承认凤影帝确实比陛下更适合君临天下……不过为何陛下对事情如此了解如此平静呢?怪哉。
想通是一码子事,接受不战而降又是另一码子事,于相枯瘦的十指攥紧扶手,语音涩涩惑问:“陛下,老臣有惑还需请问陛下。”
垂眸微抬,月帝手指随意弹碰旁桌上搁着的瓷盏边沿,“于相请讲。”
“陛下是否与凤影帝早识?或……”于相语音微微一顿,灰色双眉皱成川,“或是陛下是与同凤影帝早达成某种密协?”
英气长眉微挑,月帝坐正身子下鄂微敛,双目浅视于相淡言笑道:“实不相瞒,四年前先帝驾崩凤影帝来吾国丧哀时,朕便同凤影帝达成协议。如在五年来凤影帝能灭北晨,并为在半年内迅速恢复北晨元气,朕便答应退出逐鹿天下,甘愿拱出万里江山换岚臻国昌平。”
于相闻言肃然起身,再次行了君臣礼,目含眼泪,语带敬佩肃严道:“老臣代岚臻苍生敬谢陛下仁义之举,陛下舍荣华富贵,拱让万里江山只为岚臻百姓。吾国有陛下如此,实为臣之幸,吾百姓大幸啊。”
月帝畅快笑之,站起身扶起跪地的于相,开言而道:“三日后朕不再是岚臻帝君,于相亦不再是岚臻臣相,而是紫漾国右相。朕已将奏折上奏穆闵帝相信三日内于相还需同朕一道往帝都面圣。”
于相蓦地抬头,大惊道:“陛下,此举不妥,老臣为岚臻臣子怎能任紫漾右相,于理不符,于理不符。”
“于相何为自己身为岚臻国臣子耿耿于怀呢?请您任右相一职四年前是凤影帝亲口向朕许要。于相尽可放心,从此以后岚臻、紫漾、北晨并称一国,不分彼此。吾国归顺,吾朝官员凤影帝、穆闵帝依会重新编制。”
弘靖四年深秋月帝携岚臻国朝臣一百前往紫漾帝国。初冬,穆闵帝、凤影帝共下旨告召天下,封月帝为月帝,封于相为右相,其他官员重新编制再分派各州各郡各城各镇。
军营点点篝火驱散四周的寒气,守卫的士兵手执银枪不畏寒冷,目光警惕眺看漆黑远方。来回巡察的将士佩刀紧握,铁甲铮铮整齐穿梭在四周。入初冬天气愈发寒冷,然对行军打仗的女儿们是小菜一碟,不足为畏。点在四周的篝火重新添上干柴,席地而坐着的士兵擦的擦刀,擦的擦边球银枪头,围着火色浅言浅语不敢大声放肆,谁都知竹将军治军严厉,冷面无私,只需稍有差池着军法处置。而今还多了个冽凛到看一眼都心惊的凤影帝,军中更是肃穆到人人严以律己,不敢分心。中央帅帐灯火通明不时有将士匆匆出入直至三更。
在一旁边整理床榻的南玉流荫抬起眸子向还拿着火烛观看战图的人担忧道:“王爷,都三更天您还是早些歇息吧。王爷都是四天没有睡个好觉,虽说大战在即,可身为主帅的您可需要养精蓄锐才行吧。”
“流荫,本王都后悔带上你了。”烛台放在沙盘案几上看着几处险要阵地,头也不抬笑回道:“从帝都到瀛城你是夜夜在本王耳根子边唠叨唠叨。你看,你同本王一样晚睡早起不一样没有事?更何况我武功修为比你好甚多。你先睡,我再看一会子马上就睡。”
灯晕下的流荫双眸似是溶了星光般璀璨到眩目,嘴角一沉,流荫道:“那可不行,王夫们可是极力叮嘱属下要看好王爷的,您要是什么三长两短的事儿属下怎么向王夫们交待,还有……”
“还有幽部狱部,还有魍,还有穆闵帝的嘱咐对吧。”我郁闷的打断流荫念,接过流荫递来的洗脸锦巾,闷着巾里沉道:“本王身为主帅在你们眼里好像是个小孩一样,这个交待完那个交待的。”
流荫抿着嘴小笑道,“王爷在不安寝,属下就把雁王夫唤到王爷帅帐内,到时候雁王夫发火时王爷可别怪属下哦。”
凤凰于飞江山如画(下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笑看河山风云涌
在旁人看来,凤影帝总是清冷的,太过着冷傲,清冷如水,冷傲如仙。没有过多的异样表情,亦没有过多的激情。她总是冷静的,理智的对待任何事,任何人。唯一让将士吃惊的是前天雁王夫冲进帅帐强行勒令凤影帝用晚膳,也是这三月余来凤影帝唯一在众将士面前出现的尴尬神色。她总是冷冷的对待一切,执行着一切,仿佛世间一切没有什么可逃脱她的掌控。像凤影帝这种天之娇女旁人只能是膜拜来仰视,不敢沾染她半襟。
入冬的第一场大雪铺盖了整个天地,素白的世界掩饰着一切萧条,走在雪地里空旷的大地只有自己长靴踏雪的'吱咯吱咯',再回过头一看,雪地里留下一串弯曲脚印一直延穿的很远很远。
三日后,是夜,探子回报,通向西剠国的楚堰江江面结起寸厚冰层,可直接渡江不需船只辅助。
帅帐内,将士恭肃落座,颔首浅看帅座之上的闭目不语的主帅,偶尔将士交头浅言几句,各自静候主帅发令。
'噼啪,噼啪',帅帐内生起的木柴火溅起火花,噼啪的木柴暴裂让帅座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一双幽深无垠的凤眸点点寒光竟比帐外寒天还要冷上几分。
手指轻轻敲叩卧虎帅座,嘴角微微勾起,眸光浅扫落到两位校尉身上,冽冽清音打破帐中沉寂,“仁通校尉。”
虎符出示,派兵遣将,两位仁通校尉正肃起身抱拳激奋应道:“在!在!”
是喽,是喽,我到这里三个月只是操兵练将,派派探子打听打听西剠国情况,偶尔军中里报告在士兵无冤无故失踪,不多不少三月余来正好三千名。每次回禀时我都是微笑不语,示意不理。或是神神秘秘带五千玄甲铁骑深山老林折腾个十余天才回帅营,也会突然间带个五千玄甲步兵再次进入深山老林折腾个十来天才回帅营。
三个月下来,军中颇有碎语,无奈竹青溯将军严令勒责不得打扰凤影帝,使得威国大将军手下的将士们是敢怒不敢言那。今日午时过后,突然下令召所有将领帅营密谋,其贲张的激情可想而知。
“今晚子时,西剠国粮仓有异变,尔等各带五百士卒过楚堰江接应我军前期潜入敌国的士卒,与我军接应上后不可与敌面战,迅速回营。”
“噫?”两位仁通校尉不解,怎会有我军士卒在西剠军粮仓呢?今晚子时会有什么异变?
“我军三月共失踪三千士兵,是本王秘密安排至西剠粮仓同西剠军内。今晚子时,潜入敌军的士卒会纵火烧粮,尔等各带的五百士兵负责火烧东南方荆墙接应粮仓内纵火的姐妹。”站起身指着身后垂挂的地图,手指在其中沿绘一条线路,“大火过后,整士卒不急于退回军中,全部藏身到荆墙十里外的松子林内,林里会有再有密军接应尔等,尔等换上敌军战衣后听从密军将领的命令全部潜入敌军各军各营,等候大战到来!”
帅帐内各将领豁然明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去年腊冬凤影帝令边境将士活抓飞鸟,整日是捡到鸟粪,捡草籽。初春时候,飞鸟放飞,草籽拿弹弓射入蛰刺树丛中。初春雨水过后,射入荆树内的草籽疯狂生长,深秋过后草木凋零,初冬过后枯草易燃。而今正是火烧荆树好时节,如此一来,西剠军粮烧毁,寒冬腊月敌军将士食不果腹,在敌军士座疲乏、军心动摇时,我军趁机侵入大好时机尽为我军掌握。
敏柽女帝为护军粮,用荆树里内三层种植圈护军粮,荆树是西剠国一种特有长着蛰刺的树,其树木坚硬生长极快,如果人被蛰刺刺伤,全身会瞬间不得动弹,有此树木保护紫漾军对其束手无策,去年深冬接到前军密报提及此树时,便借用中国古人之计,弹草籽入蛰刺内,初冬时节草木枯燥,只需一点火就可把整个荆墙化为灰烬。
弘靖四年初冬,西剠国军粮一夜间放熊熊大火化为灰烬,瀛城、玉关两关将趁机侵举,士气震天,长枪直指西剠国土。
弘靖四年深冬十一月,子时,大战在即。成功与否在此一战。
驻在西剠国都城八百里外紫漾国帅帐内灯火通明,玉关宵将军于昨夜便与凤影帝、竹将军大军汇合,今已是六十万大军临西剠国都城。
双眼微虚睨看案上西剠国军机图,半晌反抬首尔尔冷笑,凤眸幽深冷若冰霜,“想诱我六十万大军入殇山谷底,哼,本王就让你们自实其果!无分身战术!”
抽出铁筒一支令符点案而冷道:“竹青溯听令。”
明光铠甲肃杀灼目,威国大将军竹青溯闪身而出,“末将听令!”
“今夜将军带大军十五万直去殇山叫阵,切记只叫阵,不应战。更莫入涯内,以防大石碎身。”手中玄色令符在通亮灯火掠过冷色幽芒,“叫阵一日后,令士卒用战马尾捆树枝放马入涯内,诱涯上敌军放石。直到直到涯顶传出我方信号后,十五万大军方可入谷!通过涯谷后速率十万大军直取都城,五万大军混淆敌军耳目直通西峰涯!中途作战务必速战速决,让敌军误以我军至少有三十万大军侵举都城。”
接过令符,竹青溯挺直脊背肃喝:“末将领命。”
再取玄色令符,凤眸灼亮冽然令道:“宵池听令!”
冷颜如雪,双带寒芒,薄唇紧抿立身出列,挺傲身姿如厉剑出鞘,“末将听令!”
“率三十万大军包抄叛贼祝骋顷所领的二十五万敌军,斩其右翼断西剠国女帝澄江水路!”
前镇国将军祝骋顷逃出九族诛杀隐匿到西剠国,自两国开战祝骋顷请缨对抗我军,现其大名传遍我军,让血性女儿们无不想噬其肉啃其骨。
“末将领命!”接过令符宵池退回将列与其副将相互谈笑,两双火热的手急急握在一起,同甘共苦是她与他的誓言,并肩而立是他与她的心愿。
我看着那两双紧紧相握的双手,眉眼里掠过一丝温色,副将为镇西将军庶子赵言珍,是当年在书院时对我笑眯眯的阳光小男孩。七年前,赵言珍得知宵池在渭州,独身从陵原出发一路翻山越岭硬是找到宵池,经过一年的死打烂缠,宵池最终放下心中桎梏,让两人之间拨云见日终身厮守。
眸光深沉落在魑身上,薄唇微冽道:“魑将听令。”
魑目光冷漠,脸色如水漠然,走出将列站在尤似笼了一身黑暗,声音平缓,无波无澜,“末将在!”
“魑将与其余将领镇守帅军,余下的十五万大军是我军最后主力,最后退路。无论前方战事如何,十五万大军按兵不动,静待时机,随之伺动。”沉看着魑,眸光冷冷波光犹为心惊,唇角冽冽定沉而道:“如主帅出战时,军中有荡摇军心者——军法处置,格杀勿论。”
凤眸锐利扫视众将,“大战即将,决一死战,众将齐心,切莫让西剠国贼子有翻身之地!吾国本是凤凰皇朝最后血案,现是尔等报四百前血仇的时候,众将可有信心决战到底,收我吾国山河?!”
“有!有!有!”齐声大呐,斗志昂扬。
众将豪情满怀,壮志凌云虎目生威出了营帐,明早出兵台必是士气直冲九霄。
隐身在营帐外的雁桅烬红衣薄衫目带阴沉走出来,欺身近那垂眸敛思的人身边,冷冷问道:“你想干什么?”
“嗯?师兄想问什么呢?我不想干什么啊。”垂抬凤眸斜看近身的师兄,手指梳垂着他如瀑青丝“师兄是担心我么?六十万大军各自领命,主帅身边却无一人,师兄是以为潋儿想干什么呢?”
“独身入帐,单军奋战,闯西剠皇宫,血刃仇人。”魅惑的玉颜一点一点凑近我眼前,兰花般幽香气息溢入我鼻端,长睫下的潋滟桃花目蕴着怒火,菱形小嘴轻启轻合低低追问,“潋儿还想做什么?嗯?潋儿什么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若不是流荫通知我,本公子怕是被你给死死瞒住。”
身形微微后仰,悄避咄咄美目,凤眸内漾起几丝波澜,抱住师兄苦喃道:“并非师妹有意想瞒住师兄,如果有可能西峰涯我是一辈子都不想进去。然,敏柽帝藏匿的地宫就是西峰涯,大败过后其必会逃逸到地宫内。地宫地形复杂,机关重重,我怎能安心带师兄一起去呢?”
“如今你武功在我之上,自然是不再需要我。”师兄倚在我怀里笑得有些僵硬有些生涩,“跟着你行军三月,我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同与你共进共退,不离不弃。”潋潋桃花目眼波粼粼看着我,红泽的嫣唇挽起万种风情的盎笑,“你走到哪,本公子就跟到哪,休想撇本公子一个人溜跑。”
美人计,绝对是美人计!太狡诈了师兄,连忙别开目光落在战袍上,转眸轻笑,“本王未曾想过一人溜跑。师兄太厉害,连军中都有将士是师兄楼里的人,本王能逃到哪里喽,怕是连军营还未出就被师兄发现。”
“鬼丫头,本公子安排在军营里的人你不是早知道了么?”修长双手环住我脖子,玉颜俏兮宛若皎皎初月,清水滁滟,魅人心魄,“潋儿离都之后好像再未尝鱼水之欢哟。”手指撩拨心弦随着下滑浅浅点点抚摸我后背,炙热鼻息扑溢耳畔,媚眼横生眸光羞涩。
我握住不老实的双手,修眉轻扬邪魅一笑,“一晌贪欢也需要一个好环境才行,军营太过肃杀,本王不想在营帐里要了美人第一次。”
美目眨眨,红唇嘟起,寒风都有一股子醉人的香味,“本公子都不介意,你堂堂王爷介意什么?没见过美人送怀还拒之千里的王爷呢,哼,今儿晚不想要,以后你也甭想进本公子屋里。”
眼角余光瞥见帐外一掠而过的身影,心中微叹。眸中透着柔情细细凝眸看着师兄潋滟玉颜,“待我征战归时我再向师兄索回今日鱼水之欢,到时别说本王进了你屋,本王还要强拐衿殷楼楼主跑路。”
“这一生跟定你。”环在我腰上的双手微微收拢,师兄头靠在我肩头上,淡淡呢喃,“每次看着你,感觉就像我用目光追随了你几千年,几万年般,也许我们是上辈子情缘未了,这辈子再继续前缘。”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相信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梦境越来越清晰,愈发感觉那是真实的,愈发感觉原本我与他们就应生活在浩瀚的云雾,华丽的宫殿里。
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静静的拥着他,寂静的营帐里跳动着两颗炙热的心,彼此的呼吸尤似纠缠几千年。
……
凤凰于飞江山如画(下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枝上冬雪凤凰飞
澄江位于西剠国近最东南边,绵绵大江蜿蜒直流江水汇入南边大海,澄江堪称四国水路之最。
西剠军驻营澄江对岸与紫漾军隔江对峙,两方交战四次,各是战平。唯今两军将领都是以静制动,秉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方针小心翼翼周旋着。
西剠军安营数里的军帐点着燎燎篝火,穿着皮胄的士卒刀枪随意丢在地上席地而坐,枝叉烤着自猎的野味'嗞嗞'冒油,围坐着士卒拼命咽着口水,目带饿芒死死盯着香气四溢的熟物。
“娘的,粮草什么时候才能带到。老子都三天没吃上米饭!”别一处烤火的士卒被寒风中飘溢香味勾起食欲,羡慕的目光瞅瞅她们烤着的野味,啐了口痰禁不住骂道:“粮草还不到咱干脆进村抢粮。仗是打了好几天,咱姐妹肚子可就没喂饱过,天天清粥野菜嘴里都快淡出起水肿。”
其身边另一人咽下整口口水,皱起眉头接着说道:“听说是前头吃战比咱这边紧急多,都城都快被攻下,咱这里的大军是敏柽女帝的退路,粮食铁定是要留到女帝大军到来才会给出。你还妄想有好饭吃,如今咱有清粥喝就算不错。”
那人说完悄悄丢了眼神给对面头一个包着汗巾擦着佩刀的士卒,包着头巾的士卒微动眉梢,瞧帅帐方向撇撇,俯下头故作神秘道:“咱听说玉关紫漾军六天前烧了候城辎重万余车的粮草。还有……”身后传来巡察的脚步声,那士卒立马敛回身子,专心致志地擦起佩刀来,直到巡察的将士脚步走的很远也未再出声。
一石激起千尺浪,那士卒声音不大却让围着的十来号人全部听得清清楚楚,一言一语,碎碎念念纷纷骂嚷起,其中那擦刀的士卒随意的说道:“没粮草咱还打个屁,没听见昨个夜里从紫漾军营里逃回的姐妹们说么。紫漾军餐餐吃肉,顿顿饱饭,那几个姐妹在敌军房帐里呆了三天就吃了三天肉,要不是念着自个是西剠人她们还不愿意逃回来。”
有道是'粮草先行,兵马后至。'然,西剠大军却是粮草未见,仗倒是打了好几天。吃了几天清粥的士卒本疲乏不已,蓦地听说辎重万余车的粮草被烧,都惶恐起。一夜之间粮草被烧的事情突然就传遍整个军营,本还是有信心的西剠军心俨然大乱,走起路都是耷着头没一点士气。
许是西剠国大势已去,积了一月的大雪竟是一夜间纷纷扬扬落下来。山川城里冰雪封冻,这对没有粮草的西剠大军来说无疑更是雪上加霜。次日清早亦有将领带头冲进主帅营欲问粮草一事到底如何。
祝骋顷铠甲着身怒坐在帅座,整个脸是被跪着的五名将领气得发抖,到底是行军打仗的老手,气晕失神的祝骋顷片刻功夫恢复沉静,精目盯着五名将领,赫然问道:“是何人在军中散布粮草被烧谣言?”
一将领抬起头,看着主帅的双眼显是不把主帅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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