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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记+番外 作者:秦日蓝(起点2012-07-01完结)-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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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之一听乐了。“我也没说让您出啊，我是想说，您家不是经营药堂生意吗？那么跟本地的药商熟悉不？能不能给我们多代够点，事成之后，我给你们五成利润的好处。”
逛荡，王汉方原本为了掩饰尴尬为难，想要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听了淑之的话他人一哆嗦，顿时茶碗歪倒了，茶水倾泻，盖子也飞了。
“夫人，您是说让我们代购，然后给我们五成总价的好处？”
“是的。”
“但是你们既然人都在这里了，为什么不自己收购呢？若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剩下一半的钱？”王汉方不解的问道。
淑之听了这话，顿时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王掌柜果然是厚道人，难怪我一见到您父子俩人，就觉得你们可以信任。”王淑之这话一出口，顿时让王汉方跟他儿子同时老脸一红。
“这事儿说来话长，这也就是您问，要不然我还真不会说真话。我们找您帮忙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淑之口气一副很为难，很纠结的样子。欲言又止……
王汉方见对方这般作态，马上正色的道“王夫人，我这样问，也是为了判断这个盘生意究竟能不能做，还请您明示原因。”
第257章 钓鱼
王汉方直接爆出了自己的顾虑和要求，心中虽然也觉得有点强人所难，但是还是说了……
王淑之那边却是也在感叹，不过他跟王汉方感叹的地方那是大大的不同，她在感叹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老实啊，脸皮还是不够厚，这要是放在她那个原本的世界，这种程度的要求，人家难以还会脸显为难，只怕是早就理直气壮，一副你不告诉我，我就跟你绝不干休的态势了。
当然总是欺负老实人是不厚道地，尤其是这个老实人还有其它利用价值的时候。于是淑之道“原因是这样的，我们家虽然也是商家，虽然还经营着一条海上商路，但是我们以前是专营其它货物买卖的，对于药材这个行业一点都不熟悉，我们到是临时招了几名伙计，但是也就那个成色了，在大宗收购中一点都借不上力。您说，我们从来没做过药材，谁晓得哪种药材长的相似，但是其实不是一个品种？谁晓得哪种药材看起来是年份足的，其实是被人做过手脚变了样子的？
正是因为不懂，又路途长，还不能不做，所以我们就想了个办法，就是找个可靠的伙伴，帮我们代购。总想着，找个经验丰富点的，总比被人骗强吧？
至于多付银钱，当然了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多出的那份子钱，都会摊到南洋那边回来的东西里，绝不会少了他们自己反而吃亏的。所以王掌柜您就帮我们代购，保证质量就可以了。否则的话，砸了牌子还好说，若是断了商路，我们就损失大了。”
（⊙o⊙）哦……原来如此啊～
王汉方听了这样的缘故才算稍稍放下心来，心说原来是这样的苦衷啊，难怪人家拐弯抹角的找到了自己和积善堂。
“这样，你们先替我们代购，我先给您五万两银子的金票，您先用着，不够了您再让人来说。您看怎么样？”淑之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金票，推到王汉方的身边，王汉方瞅着那张金票，表情真是又爱又怕的，要说最近这几天他这心就跟过山车一样的，忽上忽下的，又是紧张，又是欢喜，又是忐忑，又是向往，鸭梨山大。
他缓缓的伸出手，最后还是拿过了那张金票，带着儿子离开了。
大约有五六天的时间，这家伙带了一个人来，这人是个大胖子，那吨位比圆圆的大酱缸还要圆，浑身上下就跟那游泳圈一样，一圈套一圈的，一张大脸庞，胖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就留下俩条肉呼呼的缝儿，但是这家伙虽然胖得邪乎，五官凑合到一起却给人以亲善温和的印象，俩只眼睛虽然都快成缝儿了，但是却没有流露出奸商的市侩，要不是王汉方当先介绍说这位其实是魏国北方经常附近最大的药材商人，淑之还以为这货是哪位魏国朝堂上的吃得太肥的官员。
他身上带着一种气势呢～
这位大商人姓郑，全名郑臣毅，字少俊。
几人互相简单介绍了一下后，王汉方就告诉淑之道“郑兄这魏国南方和北方有几处药材种植园和多次药材产地的收购铺子。他对于药材的了解和鉴定不在我之下。这次他听闻夫人您家有一条海上商路，所以特地央求我代为引荐一下。希望能够跟您一起做生意。”
“能提供我的单子上的药草和其它的药材吗？”淑之敢兴趣的问道。
“是长期供货吗？若是只是一趟的话，那么就得另外谈个方案了。”郑臣毅竟然没有回到而是反问。看到对方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样，淑之更加好奇的道“三个月一趟，需要量大，你知道的，战争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的。”
“结算是压帐，还是钱货两讫？”
“自然是钱货两讫，但是需要保证金，若是你们的货出了问题，这压在我们手里的保证金就不给了。”淑之看着他明白的说道。
“咦？”对方立即皱起了眉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还有保证金一说，之前王汉方都没有跟他提过啊，郑臣毅突然看向王汉方，眼神中带着一问。
王汉方见了，忙对淑之道“这个保证金，是什么钱？需要多少？你怎么之前没提过呢？”
“这就是一担生意与一路生意的不同。以前我以为很难尽快的找到合作人，打算慢慢自己培养一个，我比较看重的就是人品名声不错的王掌柜你。所以我就没提过这事儿，但是我没有想到王掌柜你带来了郑先生。
如果根据您的讲述判断，郑先生在药材买卖方面很有优势，是个比较理想的合伙人。所以我才打算直言相告，如果我们合作，就签订合同。咳咳……就是契约，我们约定每次交易都是银货两讫，一年四次交易，日期另订。若是第三方，王掌柜这边愿意承担鉴定的责任，若是出现鉴定之后还有问题的情况，就由王掌柜这边赔付所有损失。郑先生这边就可以不支付保证金。
若不鉴定，我们收货可以，但是由于我们对于药材鉴定方面的本事缺乏，能人暂无，所以郑先生需要提前押给我们一次我们交易总金额的银票给我们作为保证金，以免交易过大，一旦出了问题，我们这边也损失不去。”
听了她这样一番解释，王汉方跟郑臣毅同时沉默了一下，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王汉方才道“这个，我还真没有想到原来夫人您是这样打算了，这个，这个，我得找个时间约郑兄先谈谈。”
“这个没有问题，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只是……只是，若是我们也参加进去，只是承担鉴定的工作吗？”光有责任没有利益，谁干吗？
“当然不会如此，郑先生给您好处我们不干涉，但是我们总收益的一成干股是您和您家族。当然您也可以跟郑先生谈来家一起跟我们合作。但是若是那样的话，我就需要您另外给引荐一家擅长鉴定药材的家族，为我们鉴定每次的收获药材。当然我们这边给的高处还是一成的纯利干股。”淑之看着他笑着答道。
“一成纯利干股冒昧的问一下，您所说的一次交易量是多少药材？”王汉方顿时觉得又心跳过速了，因为他想到了这三次他拿到的单子。
“是您三次看到的清单三倍，我给您看的只是我需要量的三分之一。”淑之说完这话，明显的看到王汉方的手抖了一下。别说他了，就连郑臣毅也忍不住脸色一变，连声道“真是没有想到，夫人果然是做大生意的人啊。”
“这些都不过是些小买卖，中原的丝绸，陶瓷器皿贩卖到南洋那边才是真赚银子，那边回来的香料还有各色宝石也相当的不错，相比起来这药材不过是小头，不过我们这一次交易量大，还不晓得最后能不能有所出息。”淑之一副我们这样话让你改了交易物品的，心里也忐忑啊。
她越是这样的不在意，王汉方跟郑臣毅心里越是焦急，这么大量的交易，若真是跟对方联系上了，就相当于自家有了一条海上商路了啊。
不过，郑臣毅还是说道“夫人，那么你们常驻在魏国这边吗？我们到时候一旦有事怎么联络呢？”
“这宅子里我们后续还会派遣专门负责联络的管事常驻这里，我们夫妻因为船队还有其它事情，是不可能在此久留的。”偶们这么有钱的一副样子摆出来，然后还常驻这里，这不是摆明此理有肥肉，饿狼们赶紧过来吃吗？？睡也不傻，怎么会干这种事儿？
那郑臣毅到是好像完全没有听出淑之口中的话外之意一般，仍旧神色极为诚恳的道“夫人，能够跟您合作是我们的荣幸，您放心，夫人一行人在魏国的期间，我等定然竭力保全。只是这次合作，事关重大，我们还是得回去先跟家里面商量商量，当然我们会尽快给您回复的。”
……
三日之后，这俩人再次上门了，不过这次他们是来做答复的，答案当然是同意跟淑之合作。等到三方，郑臣毅，王汉方，聂政也出现了一起签署了合同，淑之草拟的。淑之马上就翻出了一份厚厚的药材需要清单……
清单上药材跟原本淑之购买的这些药材，很快就装运走水路回到了周国，至此周国停止了在楚国境内的一系列高价采购药材的行为，虽然还有岳韩俩国的战争军需在支持着购买力，但是楚国的高价药材仍旧是逐渐掉价，原本花大价钱囤积药材的那些商家和药堂们算是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亏了。
运载药材的船队进入周国之后，就被拆分运抵了大军之中，另外淑之附送了一叠厚厚的发展药材相关产业的计划书，上面详细列举了发展中草药化妆品以及中草药美容院计划的中长期方案。
顾昭看完了整个方案之后，脸色古怪了……
第258章 轰动
看着手中的信，顾昭不禁苦笑，这小淑之又给他出了个难题，这个……叫他怎么说好呢？
只怕是会惹起轩然大*了……
女子走出家门从业，这可不是一句话，一种职司就能解决的事情，它挑战的是整个世道的风向。
淑之啊，爹的小淑之，你到真是胆大妄为，就连爹都不得不心惊了。
胭脂被叫成了化妆品，还参入草药这他能理解，毕竟原本的宫廷秘方中，胭脂之中就是会加入一些美容，养颜，祛斑的种草要的，但是淑之弄出来那个什么中草药美容院计划就不得不惹得顾昭脸色古怪了……
什么专业减肥，什么专业美白，什么专业皮肤护理……还让他专门找大夫培养一批合格的医女去做些美容院的服务项目，而且这美容院走精品路线，贵少不贵多，价格也订的极为高，而且从业的医女们还让从平民百姓或是战争孤儿中寻找合适的人选，若是她这计划真的实施起来，那么岂不是就会给女子找出一条谋业之路。
这条谋业之路不好开创啊，他挑战的是俗世
以前他知道世家门阀之中是有女先生的，专门教养各家的小姐们读书学艺，可是那毕竟是极为少数寡居的贵族女子或是不婚单身的贵族女子闲来无事做的事情。由于都在内宅之内，而且还都是女流之辈，又是风雅之色，世族之间对此也因为美谈，单身医女的话，医女的话，只怕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聂景走进大帐的时候，就看见顾昭看着手中的文书凝神，由于大军经常移动，周朝的很多官员都适应了这种集办公，睡觉为一体的移动房屋，大帐。顾昭身份不同，他的大帐就扎在聂景大帐的旁边。聂景闲着没事儿就过来遛弯一趟。
“看这字体是淑之的小字儿，怎么了？闺女来信了，怎么不见欢喜，以前你收了信都是极为欢喜的。”聂景凑上前去看了看笔记，随口问着顾昭道。
“欢喜？哈，这次不是欢喜，而是烦恼了，淑之这个孩子啊，还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顾昭眼见着聂景来了，也没拿他当外人，眼看着他坐到自己书案对面的椅子上，就干脆把淑之的计划书扔给了他。“你看看这丫头……还是赶紧让她从魏国回来吧，整天就想着异想天开，总有一天我都被她折腾出病来。”顾昭吐苦水的说。
“淑之她又怎么了？前些天她跟政儿的家书还说孩子们都好，他们也不错来着？怎么你一副烦恼的样子？”聂景拿过顾昭给他文书，大略的翻了翻，扑哧一声笑了。“唉哟，颖之，你可真教了一个好闺女啊。你看看她，你看看她这计划，若是真施行了，这女子也可以出外谋工，这天下都得大震动了。
自古以来可都是男子务工，女子理家的。宫内虽然也有医女，但是宫内的医女其实就是宫女，是皇帝的女人～
可是你这闺女真奇才，她这美容院居然在全国各地建立什么连锁店，还要统一培养贫苦人家的女孩子学习医术，然后分派到各地的美容院中为贵妇和贵女们服务，还让你帮助她倡导此事，最好能找些对于美容，理疗，妇科十分有经验的老大夫们叫到医女们学习，最好能让医女这个职业成为贫苦人家的女孩子自立自强的道路～
真稀奇，她怎么想到的呢？”聂景一脸的惊奇，脱口就赞美道“好法子，有脑子。”
“太上皇”顾昭带着恼怒的道。
“不要那么高声，我耳朵又不背，再说我这太上皇是为了什么才当的你还不知道？还不是为了聂政那个臭小子～”聂景俩爪一摊，一副大家的底细都清楚哈，别总拿着职称当令箭的得瑟样。
“太上皇，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女子若真的从业，周国上下得泛起多大的风浪，多少的反对声音啊～”顾昭大声的说道。
“我看你就是当老爷的当的日子太久了，往了当年贫寒时你母亲经历的那些磨难，你得死的早，那些年你年纪小，大婶身为女子，就只能给人家洗洗刷刷，缝缝补补，你还要读书，还要长身体，四处都要花钱，若是当年大婶能够有这身职业，能那么早就操劳至死吗？
你拍拍你的良心，你十岁没了双亲，这种眼睁睁的看着至亲从事贱业，每日操劳早晚，一月下来也赚不上一串铜板的日子就该穷人家的女子过吗？
女流之辈就不能从业吗？这是谁家的规矩？他凭什么？我是太上皇，我说可以，他就是可以。”聂景说着说着就火了，不怒而威的道。
顾昭人一呆滞，跟着道“对不起，是我迂腐了。”
聂景看着顾昭道歉，反倒是一脸浅笑的去掉了怒容道“咱们兄弟，当面里有什么话不好说的。你呀，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反倒是没有淑之想的开。唉……当然了，其实我也没有好道哪里去。淑之容貌出众，我总觉得我那儿子是个爱色的，被你家闺女迷的掉了魂似的。
现在看来，我还不如政儿眼睛毒呢，他自己挑了个好媳妇啊。看来我们老聂家这血脉不错，挑媳妇儿的眼光都好的不能再好了。”说着说着这老小子反倒是得意洋洋起来了。
顾昭人一囧o（╯□╰）o，心说老哥，你跑题了吧，跑题了您呐“最近嫂子的病怎么样了？”得，我这儿也跟着跑题。顾昭问的是许氏咳症。许氏这俩年竟然得了咳症，怎么让御医看，也不见好。
聂景一听许氏的病，脸色就沉了下去。“最近越来越厉害了，这个病喝药也不见好，夜里也不容易睡眠，眼瞅着人熬的干瘦，头发都快白透了。”顾昭前几日还见过许氏，想到她只比自己大上几岁，但是人看着却开始苍老，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我那里那本医经上的药方也不顶用。大哥，不如我们到其它国另请医术高明的大夫吧。”
“唉……”聂景忽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脸色惨然道“能不能到其它国，请来真正的高明大夫，这事儿……”顾昭不解的看向他，怎么就说半句就不说了？“这事儿还得看你啊～”
顾昭用手指点点自己的鼻子，满是疑问。“你把个美容院连……什么店给我开起来，多从其他国家挖点医术高明的大夫来，你嫂子或许就能多延几年的命，到时候我们一起都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啊。恩人呐——～”
顾昭听了这话，满头黑线～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啊？？亏这死老头拐了那么大的一个弯子
“好吧，好吧，我干了就是了。”最后顾昭也屈服了。
……
很快周国继四国大战之后，又出了一间震动天下的事儿这件事儿，一经出现顿时震动四方，其主要项目牵头人顾昭，几乎成了天下文士口诛笔伐的超级大魔头。他居然力主在全国推广一个叫做美容院的专门为女子服务的行当。这个美容院里有很多叫做化妆品的药品胭脂，还有专门为了女子看病的问诊医女坐镇。
这些医女都是原本周国皇宫之中的医女，她们被解除了宫籍，成了自由人，允许自由嫁娶，然后集中分派到周国各地的美容院中服役三年，三年之后去留自定。
另外周国在全国招收战争孤儿和其它贫苦人家，性别女，有爱心，愿意学习医术的年满八岁到十二岁之间的小孩子收入皇家御医院，又专门御医们开堂讲授，培训成为合格的医女，并且最后留在各地的美容院中工作，工作满十年后，自行决定去留。工作期间，不禁嫁娶，待遇享受皇家医女的月例和其它相关待遇。
这条政令一发行，顿时整个周国都轰动起来，世族轰动是它明晃晃的昭示了国家有让女子正是从业的心思。百姓轰动是没想到女孩子竟然还可以报考皇家御医院，成为吃皇粮的医女。那不就成有身份的人上人？
而且宫内的医女们一般都是挑选有家世，能识字的女子学习任职，能够成为跟她们一样的人，并且能够拿到跟她们一样的俸禄和其它的待遇，这简直是一件最不可思议却又发生了的事。
高月例，高待遇，这是大家最向往的皇家产业中的幸运儿的才能拥有的待遇，而且那些人一般不是原本就是皇庄上的人，就是后期的军眷家属。周国立国以来，只要是跟皇家搭上的边的，全是好事儿。待遇好不说，万一有了不公平不公正的对待，还可以向对方的上级投诉。
聂家早在还是一个小家族的时候，内宅外宅就开始执行这个投诉制度，军中的投诉就找特定的军务官，内外宅的投诉就找他们的相关上级领导，这种小程序，在淑之看来就是给大家一个申诉不公正待遇的路径，毕竟聂家那个时候还非常小，她也没心思整理的特别的详细。
第259章 热潮
这就是这么点大的一个小举措，随着皇庄和军眷们的四散开来，不断扩充，却同样也逐渐的广为传唱，深入人心。百姓们或许不小的这条政策是谁制定的，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条小政令却标示着公平和公正，是针对帮助咱们老百姓的。
有了它，纵然是皇庄里的官儿们，也不敢轻易的虐待老百姓～
皇庄，皇家的产业～他们的诱惑力坚持超出了顾昭的想象，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这条政令才公布不到半个月，整个周国各地的皇庄和皇家产业就有无数的少女前来报名，她们或是自己一人，或是有家长陪同，人人表示要做医女，孩子们都是能吃苦，爱学习的……
这让顾昭目瞪口呆，女子从业，本是不合如今这个世俗礼教的，他原本还以为各家的女孩子，或是那些孤儿女孩子或许会想不开，不愿意做医女，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名额的限制，他原本想着应该没有多少人的……
而且自从这条政令开始施行，整个周国上下，还有中原各国的文士们，名士们都没少骂他，说他，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十分的声势浩大，尤其是一些文坛的老前辈，大宗师级别的人物也纷纷的冒头，专门的写文章批判他。不仅说他自己，还连累他的老师蔡大儒同样是死后名节不保，被损了个底掉。
如今他正闹着，也正担心着整个局面没有办法收拾残局了呢，却不料想，周国的百姓远比他意料之外的还要拥护这条政令啊。
但是看着如今汇集到他手中的名册，就足足有五千余名了，这远远的超过他最早的预期，整个美容院产业在淑之的计划书上可容纳的医女范围也就在俩千人左右。这才刚刚开始半个月啊……
顾昭顿时就毛了，慌忙发布人员招满，自某某日起不招了。
哎呦，他这新令一发出，顿时整个周国又炸锅了，尤其是报名截止的最后一日，那各地的接待处差点没给挤爆，需要原本还在观望的人，听说要不招了，都疯似的带着自家的女孩子冲进了报名点。到最后那些倒霉的没来得及赶上最后的报名日期的百姓们纷纷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若是这才第一拨震动的话，紧跟着下一拨的有管医女的大震动接踵而来。
原来报名册上有名字的女孩子也不都是人人都可以当医女的，还是需要复选的，复选的女孩子们都给了一身好看的新衣服，打理梳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面试。其中容貌端正，聪明伶俐能吃苦的就能入选，选上的女孩子就被叫做小医女。没选上的衣服就归自己了，可以走人了。
选上的女孩子自然是兴高采烈，没选上的哭闹不休也没有办法。
但是紧跟着这些小医女的待遇实在是太让人眼热了，不认字可以先在皇庄上学习文字，白给衣服，白给书本笔墨，比私塾学堂里的小儿郎们还风光，教她们读书习字的也是女先生，而且每六天放假一日，放假的时候还可以回家探亲，但是不好好学习还是被淘汰的，不过穷人家的孩子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尤其她们还都是女孩子，所以比谁都渴望学习。
到了放假日，所以在皇庄上学习的女孩子们都可以回家探亲，穿着统一的粉红色的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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