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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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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起来起来,早点过去,那晚上,咱们早点歇着?”
“好!明天,咱们睡到中午再起来,好不好?”
李小暖转头看着程恪,笑眯眯的说道,程恪呆了呆,俯在李小暖肩上,笑了起来。
两人起来,吃了饭,外面天刚蒙蒙亮,程恪叫了个婆子进来吩咐道:
“你去正院,跟王爷、王妃说,怕路上不好走,我和少夫人赶早去庄子了,就不过去扰醒王爷、王妃辞行了。”
婆子答应着出去禀报了,程恪牵着李小暖的手,出了院门,上了轿子,到二门里上了车,往城外赶去。
车子角落里,兰初已经吩咐人放了两只熏炉进去,早已经烘得车子里暖意融融,李小暖坐在车上,舒服的叹了口气,程恪去了外面的大衣服,伸展着身子半躺了下来,感叹道:
“这车子里真是暖和!”
李小暖正掀着车帘子,好奇的往外探看着。
车子缓缓行着,这一条街上,只有汝南王府一家,路两边已经有了早起的仆从,拿着水斗、扫帚在洒扫,挑着水、挑着箩筐的粗使男仆脚步急促安静的从角门里进出着,看到程恪和李小暖的车辆过来,都低头垂手、恭敬的让到了路的最边缘。
车子转过街角,路上渐渐热闹起来,挑担的、行路的、卖早点心的,打着呵欠开铺门的伙计,托着小茶壶,站在街边响亮的漱着口的掌柜……市井百态,热闹非凡。
程恪凑过来,越过李小暖的头往外探看着,好奇的问道:
“你都看了这半天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头一回看到这些。”
李小暖低低的说道,看着外面,只觉得眼睛都有些不够用了,程恪伸手从后面揽了她,手指指点点着,低声讲解道:
“那穿红边靛蓝衣服的,是做药材生意的,那蓝边黑衣的,是车马行的,京城各行当,做什么的就要穿什么服色,轻易不能乱穿,客人一看也就明白了,这人是做什么行当的。”
李小暖惊奇起来,
“那这衣服,是自己做的?还是掌柜给的?平时也这么穿吗?还是只是揽生意的时候这么穿的?”
“这个……我还真是不大清楚。”
程恪被李小暖问得呆了呆,有些尴尬起来。李小暖回头看着他,满脸笑容,转过头,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和程恪说着闲话,
“小时候,在上里铺,老祖宗打发古萧去外头市井铺子里学世情经济,我和古萧说,让他去镇上生意最好的书肆里,把书肆里卖得最好的几本书买回来给我,你猜猜看,古萧买了什么书回来?”
程恪挑了眉梢,笑了起来,
“他必是把三字经给你买了回来了。”
李小暖连连点着头,笑不可支,程恪低头看着李小暖,疑惑的问道:
“你那个时候买书,也是拣书肆卖得最好的书买,这里头,有什么说法没有?”
“说法倒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大家都在看的书里,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消遣时最喜欢看的书,必是觉得这书里写的东西,对了你的脾胃,你才喜欢的,我就是想知道大家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李小暖有些困难的解释着,她就是想知道这个世道的流行思潮,跟着主流走,才是最安全的生存法则。
程恪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低声问道:
“大家都喜欢的书,必是合了大家的想法的,这是民心?”
李小暖一时呆住了,转头看着程恪,嘟着嘴说道:
“什么民心?我哪想那么多,我就是想看看大家怎么看事,怎么看人,譬如大家都喜欢的书里,大家都喜欢的那人,带着妻子到处闲逛,大家也不觉得那个妻子有什么不好,那我若是跟你一起出去闲逛,想来也是可以的。”
程恪呆了呆,往后仰倒着大笑起来。李小暖恼怒的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程恪,抬脚踢了过去,
“你笑什么?”
程恪捉住李小暖的脚,直笑得咳了起来,半晌才直起身子,凑到李小暖身后,一边咳一边问道:
“你费了这么大心思,就为了能出去闲逛?”
李小暖满眼渴望的看着车子外面越来越热闹的街市,也不答程恪的话,她曾经活得那样恣意过,和姐妹们聚众围观帅哥,喝醉了酒在操场上放声高歌,逛街从黎明能逛到凌晨,当年进出学校多半翻墙出翻墙进……
如今的日子,一年里头,连出二门的机会都没有。
程恪低头看着突然满眼伤感的李小暖,莫名其妙起来,忙宽解道:
“其实真天天出来逛,也没意思。这京城,没哪一处地方我和小景没逛到过,没什么意思,你要是真想出来逛,以后找机会,我带你出来就是,逛几次你就知道了,真没意思。”
李小暖仰着头看着他,半晌才说出话来,
“我知道,我不是想逛,不过是……我知道,我都知道……”
李小暖话语越来越凌乱,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忙低下头,用帕子紧紧按住了眼睛,她知道,她都知道,既来之就要安之,那些梦里的东西,不能想不能想,她都忘了好多年了,这十来年,她几乎已经忘了那梦中的种种件件,今天怎么又想起这些来?
程恪慌乱起来,忙伸手搂着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安慰起才好,
“以后我带你出去,有意思,也不是真没意思,你想逛街,这容易,你别生气,别哭。”
李小暖拭着眼泪,勉强笑着,低声说道:
“你别理我,我就是……想哭,不是生气,不是别的,就流流眼泪,洗洗眼。”
程恪舒了口气,失笑起来,
“流眼泪洗眼?还有这么个说法的?”
“嗯,高兴了、生气了、伤心了,流点眼泪出来,洗洗眼,人就舒服了。”
李小暖情绪舒缓了过来,看着程恪认真的说道,程恪低头看着李小暖,想了想,郑重的说道:
“小暖,你跟别人不一样,我也跟别人不一样,你放心。”
李小暖仰着头看着程恪,直起身子,在他唇上温柔的吻了下,低声说道:
“我知道。”
程恪揽着李小暖,下巴抵在李小暖头顶上,半晌才微微哑着嗓子低声问道:
“还要不要看外面的街市?我让人走得慢些,咱们慢慢看?”
李小暖满脸笑容的点着头,程恪敲了敲车厢板,吩咐了下去,车子缓慢下来,一点点往前挪着,程恪揽着李小暖,指点着外面,仔细的和她解说着这是什么,那个做什么用,看着李小暖喜欢的东西上,就让洛川过去买了来。
一路慢慢磨蹭着,直到太阳高挂,一行人才出了城门,带了半车新买的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往庄子里疾行而去。
直到午末时分,车子才进了庄子,远山和庄头远远的迎了出来,骑马前引着,车子沿着庄子里宽阔的大路,一路进了庄子中间的别院里。
别院依着座小山,山上郁郁苍苍,虽已入了冬,看卡塔尼亚来,仍是苍翠非常。
李小暖扶着程恪,在别院的二门里下了车,一边慢慢活动着微微有些发麻的双脚,一边兴奋的打量着宽广异常的院落,程恪牵着她,抬手指着远处的小山和山下的大片苍翠,
“你看,山上就能打猎,山下那一片,是跑马场。我小时候,就是在那里学会骑马的,那山很缓,骑着马就能上去,明天我带你去骑马。咱们去山上打只獐子回来,后天正好是十月一开炉节,咱们涮火锅吃。”
李小暖极目望着远处的青山和马场,紧了紧斗篷,连连点着头。
第一九四章 庄子
兰初带着众丫头婆子已经远远迎了出来,李小暖看了眼两个婆子抬过来的小竹轿,转头看着程恪笑着说道:
“你带我走进去?咱们边走边看看这景致?”
“还是让她们先抬你进去吧,吃了饭,咱们再出来慢慢逛也不晚,这会儿都午末了。”
程恪笑了起来,李小暖“噢”了一声,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不说,我倒没觉得饿呢。”
李小暖边说着,边上了小竹轿,轿子里面两个角落里也支上了两只极小的黄铜薰炉,烘得轿子里暖暖的。
轿子走得稳稳的却极快,往里进了约有一刻钟,连进了几道门,停在一处精致的院落里。
李小暖和程恪下了轿,程恪指着院子,笑着说道:
“你看看这处院子,可合你心意?这是庄子里最小巧精致的一处院子,院子后头有眼温泉,这庄子里只有这眼温泉是从地下直接涌出来的,别处都是从这里引出去的,我想着你必定喜欢,就让人收拾了这一处。”
李小暖转头看着四周,院落一色的粉墙青瓦,梁、柱、栏杆都只用了清漆,各处雕花却精致繁复,垂花门里一侧种着棵长得极旺盛的石榴树,红通通的石榴还留在树上,压得枝头往下弯着,有几处几乎垂到了地上,李小暖失笑起来,指着石榴树,转头看着程恪,程恪上前挑了只极大的石榴摘下来,递到李小暖手里,笑着说道:
“你也是想得多了,这庄子附近几百年前就以石榴闻名,在京城可是极有名气的,这里处处都种着石榴树,这院子还好些,你到庄子里看看,处处都是石榴树。”
李小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程家祖上大约也是因了这么出产这样的好石榴,要讨这个吉利,才买的这处庄子吧。
程恪看着笑眯眯的李小暖,失笑着摇了摇头,李小暖也不理他,托着沉甸甸的石榴,笑盈盈的和程恪沿着抄手游廊,并肩往正屋走去。
院子四周,花木依房屋地势而生而长,仿佛原本就该在那里,就该是那样,那些从石间树缝里长出来的花花草草,也都顺着自然天性,由着它们长成各种各样,几乎看不到人工修整的痕迹。
又进了一道垂花门,垂花门后,手臂粗细的蔷薇藤覆满了垂花门,又从垂花门两边垂落下来,蔓藤上挤挤挨挨、热热闹闹的盛开着无数艳红粉紫的蔷薇花,如云霞般灿烂。
李小暖满脸惊喜的说不出话来,只拉着程恪,摇着他的手臂,指着面前那片盛开在冬初的灿烂云霞,示意他快看。
程恪笑盈盈的低头看着欢喜雀跃的李小暖,也不管身后跟着的成群的丫头婆子,伸手圈着李小暖腰,把她拥在怀里,看着她笑着说道:
“这蔷薇在花儿里头最泼辣不过,这才不过九月底,还暖和着呢,这一处又是向阳无风,去年十月底,这片蔷薇还开了不少花出来,你要是喜欢这个,回去在咱们院子里也种几颗,不过两三年,就长得比这个好了。”
李小暖连连点着头,仰头看着程恪,笑颜如花的说道:
“好!回去在咱们院子里也种几颗,一整年都能看到开得这样热闹的花,多喜庆!”
李小暖顿了顿,眼睛弯成一线,接着说道:
“这蔷薇就跟我一样!”
程恪大笑起来,抱着她转了几圈,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除了没你好看,这股泼辣狠劲儿,倒有几分象。”
程恪放下李小暖,用着她低低说着话,沿着抄手游廊,慢慢逛进了正屋,屋里早就烧了火墙、火炕,厚厚的织锦缎帘子掀起,热气就扑面迎了出来。
程恪和李小暖进了屋,李小暖转身四下看了看,欢快的吩咐着竹叶,
“用琉璃碟子盛了水,找地方放着,这样屋子就不会干的让人难受了。
”
“已经放好了。”
竹叶笑着曲膝答道;
〃屋里一生了火,少夫人就得吩咐放水碟子,这是老规矩了,早记着呢。〃
李小暖笑吟吟的点着头,程恪奇怪起来,
“生了火放水碟子,这是什么讲究?”
“你别问了,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赶紧去洗漱,咱们吃饭,嗯,这会儿闻到饭菜香味,觉得饿了。”
程恪笑着进去后面净房洗漱去了,李小暖洗漱干净,重又梳了头,换了件葱黄紧身短袄,一条同色缕金云缎裙,转出来,程恪已经收拾完毕,换了件银灰缂丝长衫,正坐在东厢南窗下的榻上,翻着本书等着她了。
两人吃了饭,李小暖雀跃着就要出去,程恪也跟着兴致高昂起来,跳下榻,上下打量着李小暖,笑着说道:
“这庄子极大,若走着,只怕一会儿工夫你就走不动了,不如去换了骑马的衣服,我带你骑着马到处看看去。”
李小暖连连点头答应着,跳起来奔到里间,玉扣重新给李小暖梳了发髻,竹青取了套大红旗装、一双红羊皮挖云掐金云头靴出来,几个人利落的侍候着李小暖换了,又取了件灰鼠皮斗篷出来,李小暖系好斗篷出来,程恪已经换了套银白旗装,李小暖接过竹叶递过来的斗篷给程恪穿了,两人出了院门,洛川拉着马,已经等在院门外了。
程恪上了马,伸手拉着李小暖坐到自己前面,微微抖动缰绳,马缓步往前跑去。
程恪带着李小暖,沿着庄子缓步走着,边走边指着周围给她说着:
“。。。。。。那片山绵延过去,就是齐山了,就是京城地界之外了,这片跑马场往东,地势景色比咱们这里好得多了,那里的几座山,林木繁盛,景色极好,都是皇庄,一共分了四处,诚王和小景各占了一处大庄子,信王也有处庄子在那里,是几处庄子里最小的,不过景色最好,一个庄子足足独占了三眼温泉,庄子各处都能引着温泉水用,当初小景最眼馋的就是那一处,可惜年纪小,没等他长大就被信王挑了去。”
李小暖贴在程恪怀里,笑了起来,
“他不是一直少银子用?还敢眼馋这样的庄子?越是好看舒适的庄子,用起来越是费银子!”
程恪笑着点着头,
“他就是过于漫撒着用钱,才缺银子用的!”
“这倒是。”
李小暖点头赞同着,指着远处的皇庄问道:
“那里的四处庄子,也有敏王的庄子”
“敏王没有庄子在那里。”
程恪顿了顿答道,
“还有处庄子,是大长公主的,位置最好,地方最大,是先皇让大长公主自己圈的嫁妆。敏王的庄子在那边。”
程恪拨转码头,指着西北方向说道:
“那一处原是老诚亲王的庄子,后来获了罪,庄子没了,就给敏王挑了去,说起来,也没什么好挑的了,他开府时,照例要挑三处庄子,内诸司一共只给他四处可挑的,一处还远在京西东路。。。。。那一处,地方极大,就是略贫瘠些,和咱们的庄子地界挨得最长。”
李小暖眯着眼睛,远眺着西北边敏王的庄子,隔得太远,入目的,除了一片郁郁苍苍的树林,还是一片郁郁苍苍。
两人骑在马上,一边绕着庄子缓步走着,一边走一边停一边看,一边说着闲话。
程恪带着李小暖围着庄子走了小半圈,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远处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温暖的笼罩着大地万物,也笼在了程恪和李小暖身上,沿着相偎相依的两人,勾出条灿烂的金边来。
李小暖裹紧了斗篷,往程恪怀里挤了挤,拉着他胸前的衣服,程恪一只手抓着缰绳,一只手圈住李小暖的后背,低头看着她问道:
“冷了?咱们回去吧,”
“嗯,”
李小暖似是而非的答应着,仰头看着程恪,笑着说道:
“明天你教我骑马?”
程恪笑了起来,挑着眉梢,看着李小暖,一边笑一边连连点头答应着。
两人回到院子里,兰初早让人准备好了热水、点心、茶饭等等,两人沐浴洗漱吃了饭,李小暖拿着书看了两页,就困倦取来,靠在程恪身上,一下一下的磕起头来,程恪放下手里的书,转头看着李小暖,笑着跳下榻,伸手抱起她,往屋里歇息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杆,两人还在床上赖着不起,竹青看着一遍遍热得已经糊烂了的粥和菜,吩咐倒了,重新再煮去,
知道巳正十分,两人才慢腾腾起来洗漱,慢慢吃了午饭,程恪笑眯眯的带着李小暖往后面跑马场学骑马去了。
到了跑马场,远山已经照着吩咐仔细挑了匹温顺的小马,准备停当等候着了。
李小暖这骑马,足足学了一个多时辰,还没能在马上坐稳了,程恪笑得前仰后合,一边教一边调笑她,
“。。。。。。怪不得你说你学东西和别人一样,嗯,你也自负了些,这哪是和别人一样?明明是不一样,学骑马学程你这样的,我还真是头一回见!我五岁那年就会骑马了,就没用学过!大姐姐当年也会骑马,听父亲说,也不过一个时辰就能跑得极好了,你看看你!”
第一九五章 不速之客
李小暖恼怒的瞪着他反驳道:
“哪里是我学不好,明明是你不会教!”
程恪笑得伏在马背上,用马鞭点着李小暖,笑着劝道:
“算了算了,你看看你汗都出来了,要不别学了,往后你想骑马,我带你就是。”
“哼,求人哪能长久的?人有和己有,可是两回事”
程恪眼晴里闪过丝愕然,看着李小暖,呆了半晌,重又开始耐心的教了起来。
天色傍晚时,李小暖总算勉强着能在马背上坐着小跑几步了,程恪舒了口气,笑着劝道:
“今天先学到这里吧,明天咱们再来,你这会儿不觉得,晚上回去就要叫着骨头痛肉痛的了。
李小暖点点头,程恪示意洛川拉过李小暖的马,伸手抱着她侧身坐到自己马上,一只手揽着他,低着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咱们这就回去了?”
“嗯。”
李小暖答应着,程恪抖着缰绳,马儿平缓的跑了回去。
休洛洗漱,换了木服,李小暖只觉得浑身无处不酸不痛,趴在塌上,累得连饭也不愿恋吃,程恪一边笑一边劝著她,
“饭好歹也要吃些,你累了一下午,早就饿坏了,这会儿光顾着酸痛不觉得,半衣里就难受了,我给你捏捏,一会儿就好。”
李小暖趴在榻上上点着头,程恪凑过来,一只手按在李小暖肩胎上压了上去,只压得李小暖差点背过气去,忙胡乱摇着手叫道:
“别捏了别捏了,本来不过是痛罢了,你捏完就残废了。”
竹青和竹叶在边上拼命忍着笑,上前曲膝禀报道:
“爷,奴婢和竹叶给少夫人捏捏吧,爷手劲大,少夫人承受不住。”
程恪让到一边,笑了起来,
“我哪敢用力了?你不知道军中那些跌打大夫,捏起来才叫用力,连我也受不住。”
李小暖一边趴着享受着竹青和竹叶的推拿,一边无精打采的说道:
“我病了,明天哪也去不了了,只能在这院子里歇着,这病得养养。”
程恪口里的茶喷了出来,忙放下杯子,接过玉扣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手脸,转身看着李小暖说道:
“你也不用病着,明天咱们不去学骑马就是,这学骑马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以后说吧,明天上午咱们去打猎,我带着你,只看着远山他们捉几只獐子、山鸡就回来,下午你是愿意出去,我带你到庄子里,看他们酿石榴酒去,很有意思,再去酒窖里看看,挑桶酒带回来,晚上咱们两个吃火锅喝石榴酒,你要是懒得动,下午咱们就在这院子里歇着,让南海挑酒去。”
李小暖急忙点着头,满脸笑容的说道:
“我这病今天夜里养上一夜,明天一早准保就好了,不耽误打猎看酿酒去。
第二天,信誓旦旦着要早起的李小暖,还是没能爬起来,直磨蹭到辰末,才起来洗漱了换了身淡紫骑马装,正吃着饭,兰初在外头禀报着进来,由膝禀报道:
“回爷,少夫人,景王府小厮青平在院门口外候着,说是景王爷带着侧妃孙夫人,再过办个时辰,就到庄子里了。”
李小暖愕然看着程恪,程恪闷闷的呆了片刻,转头看着李小暖问道:
“他来做什么?”
李小暖摊着手,他来做什么?问她?她更不知道!
程恪闷闷的又“哼”了一声,转头看着兰初吩咐道:
“叫青平进来!”
兰初答应着退了出去,片刻功夫,青平在正屋门口禀报了,程恪起身止了门,看着满脸笑容长揖到底的青平,恨恨的问道:
“你主子不在府里呆着,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回世子爷,武们爷说,两天没见您,有点想着了,特异过来看看您。
青平笑容满面,认真的说道,程恪盯着青平看了半晌,低产问道:
“没别的事?”
“回爷,小的没听说有什么事,本天是十月一开炉节,衙门里放假,我们爷在府里呆着嫌闷气,就想着要出来逛逛.热闹热闹.在城里吧,嫌城里吵,去在子吧,又嫌那边庄子里景色不如世子爷这里好,这不,说过来就过来了。
青平摊着手,苦恼的笑着说道,程恪闷闷的“哼”了一声,郁闷的挥了挥手,
“知道了,你到外院找南海去,去把你们爷往常住的半山居赶着收拾出来,再遣个人去跟你们爷说一声,就说我正准备着和世子妃去后山打猎,让他来了先歇一歇,等着我回来吧。
青平躬身答应着,笑着说道:
“我们爷来前,也惦记着打猎呢。”
程恪微微耷拉着肩膀,无奈的说道:
“他若来得早,赶得及,让他到后山找我去就是。”
青平笑着长揖答应着,退了出去。
程恪掀帘进来,李小暖看着他问道:
“这么急着过来,真没事?”
“嗯,不象有事,他还带了孙氏过来,反正也快到了,见了再说吧。”
“咱们还去打猎?”
“去,有事也不在这一会儿,咱们走吧。
李小暖笑着跳下榻,和程恪一起出了院门,上了马,在远山等小厮、长随,一行几十人的簇拥下,往后山疾驰而去。
程恰骑着马,带着李小暖,一路直冲到半山,长随们散开来,往周围拉开松散的大圈子,去干着周围的飞禽走兽。
远山和洛川张弓搭箭,连射了几只松鸡下来,程恪有些跃跃欲试起来,李小暖伸手搂着程格的腰,笑着说道:
“你也试试!”
程恪接过远山递过的弓箭,瞄着一只傻头傻脑、正仓惶乱窜的獐子,一箭射了出去,箭从獐子耳中穿过,拖着獐子往前扑了几尺,一个长随利落的纵马过去,探身拾起了獐子,放到了马背上。
程恪瞄着在林子里乱窜的獐子子,又射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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