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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几度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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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帐中,睡着四个人,他让阿佑睡在最里面,用自己的身体,挡成一座屏障,将所有寒意都挡在了外面。
主帐中,影把玩着一个酒杯,玩味的挑高了眉毛。
“你说,余端把他那小孙子送到这里来了?”
花翩翩也是颇感兴趣,“听说是在京城中上上下下都在宠,余端偷偷叫人把他送到这里,想是要好好的磨下性子。在这偏远之地,知道皇上是谁就不错了,还有谁能知道这余天佑跟他余端什么关系,这老将军,倒也是用心良苦。”
影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才突然问道,“翩翩,你见过了吗?”
花翩翩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今日才送的消息来,我先去看过了。面容虽然憔悴,但是血气红润,不像是受过大伤之相,我仔细看过他相貌,只是个普通的少年。”顿了顿,又补充道,“没有易过容。”
影睁开眼,弯了嘴唇,“你以为我在想他是谁么?”
花翩翩没有接话,如果没有真的以为他是谁,又怎么会对一个小小少年这么多关注。即使他是护国将军的孙子,若不是想着他或许跟那小丫头有什么关系,又怎么会专门叫了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影也没有再接着说什么,他只是懒懒的向后倚去,眸色中一片漆黑,再也看不清情绪。
“一队!”
“二队!”
……
校场之上口号声声,一片火热。
新兵正在射箭,孙有才背着手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大吼,“你们这帮臭小子,这么点水平我怎么向上头交待,给我练,好好练,练不好今天就别想吃饭。”
这次的新兵,本来也和以往没什么不同,难就难在神兵营的方校尉昨日才说过,让他好好挑选几颗好苗子给送过去。
方校尉的眼光可高了,从来都只在老手里面选人的,这是第一次说要输送点新鲜人,才破例到他这来要人。
他高兴是高兴,可是这都已经练了一大半了,硬是没找出几个有资质的人来。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你们这帮臭小子,以前就没有一个练过的么?那些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没个准头,你们是要等着饿死的啊?”
“老大!”副手撞了撞他,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孙有才的目光跟着望去,忽地消音了,两个箭靶之上,插着十余支箭,箭箭正中红心,还在不停的射过去,无一支落空。
“好!”他咧着嘴大吼一声,视线转到那射箭的人身上时,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难道说小白脸是因为平时打猎之类的贵公子游戏玩得多了,所以才把这准头练出来了?
蹬蹬蹬走过去,孙有才手一挥,“不许停,给我继续射。”
白远兮自是臂力惊人,又因为以前的经历,暗器使起来那是得心应手,臂力眼力内力都够了,这射箭自然不在话下。
而阿佑,虽然先天有些条件稍逊于旁人,但得余思杰亲自教导,又加上心思专注,这样一来,也算得上一名好的箭手了。
因此孙有才看了一会儿之后,虽然心头不痛快,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的箭术。
脸黑黑的硬要他们俩人多多练习一会儿,晚饭都快完了,才放了他们。
白远兮找来两个馒头,还端着一碗汤,才刚放到阿佑手里,阿佑便惊叫一声跳了起来。
白远兮脸色一变,扔下手中的东西,便拉起她的手。
两只白晳的手掌都已经磨破了,鲜血淋漓,尤其是握弓的手,虎口处已经是血肉模糊。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伸手便去怀里掏药。
“不要!”阿佑一把按住了他,又因为疼痛马上放了开来,“现在的药那么珍贵,不要用在这里,浪费了。”
白远兮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将药掏了出来,似乎阿佑所说的珍贵到了他那里完全不是回事,“徐军师给我的,就是要在天佑受伤的时候用的。”
阿佑捧着手,后退两步,缓缓摇头,“小白不要,你说了要听我话的。”
白远兮停住动作,看向他。
阿佑笑道,“这个要留着用在更有用的地方,更何况……”阿佑声音低了下来,那着手上不断溢出的血,若有所思。
走之前,问云朗要的一些药草种子还放在包袱里,阿佑叫小白拿了来,小心翼翼的用手上的血抹了个遍,然后拉着他,跑到营后面较远的空地上,将那些种子埋了进去。
刚做完这些,手掌便被白远兮拉住,他嘴唇咬得紧紧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动作轻柔的洗了手上伤口,再用干净的布包住。
阿佑看着他的动作,眼也不眨,“小白,你变温柔了。”
白远兮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阿佑便咯咯的笑了,这笑块,让白远兮脸上的线条,慢慢柔和下来。
“这个,便是你让云朗再也不许去公主府的原因?”好一会儿,白远兮才问道。
阿佑心头一跳,连忙别过眼,“不是。”
白远兮没有再问,只是站起身来,“你在这等着,我去找点吃的。”
楚慕,是他心中极为重要的人吧,重要得超过他心中悲天悯人的想法。可是他既然不说,他便永远不问。
只是,有此羡慕呢。
能被人这样珍而重之的放在心里,以自己的方式保护。
第二日,白远兮便和孙有才对上了。
“怎么,要造反?”孙有才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
白远兮胸膛挺得高高的,坚定的站在阿佑面前,“今天不行,他的手受伤了。”
“受伤,这营里谁不是伤里血里摸爬滚打过来的,莫非到了这他还想养得白白嫩嫩的回去?”
“不行!”白远兮也不和他争执,只是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
阿佑在后面推他,“小白,我没事。”
“我说不行。”白远兮也发火了,转过头便冲阿佑吼道,“你给我好好站着。”
阿佑也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小白你凶我?”不是难过,只是有些新奇,小白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变得这么有生气过。
“凶的就是你。”白远兮心头有气,都是为了这个不懂得心疼自己的笨蛋,警告的再看她一眼过后,才转身面对孙有才,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住心头火,“老大,您也看到了,天佑受伤了,今天先练别的吧?”
阿佑站在他身后,却有些开心的弯了嘴角。
这样能表现出自己真实情绪的小白,才是真正的活着的有血有肉的小白,比起初见时的麻木,比起后来的冷清,这样的小白,更加可爱。
她不再争辩,小白说得对,她的手,其实真的没有办法握弓了,轻轻一碰都很疼。这样由着自己的性子硬要去练,只会让手伤更严重吧?
她轻轻拉拉小白的手裳,偏头对着孙有才道,“我不会偷懒的,我今天先练别的,手上有伤,再去握弓,也练不好了。”
孙有才还要说什么,阿佑却已经快速的摊开双手,让大家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包成棕子样的两只手,她微笑着,“总是要循序渐进慢慢来的,不是吗?”
孙有才嘴巴动了两下,终是恨恨的转过头,“去给我跑个一百圈。”
小白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阿佑,刚好迎上她俏皮的笑容,那样明晃晃的,似乎要灼伤他的眼睛。
微微握了一下拳头,他将视线转向别处,声音却不自觉的柔和下来,“走吧,我陪你。”
“好!”
在角落里,有人一动不动的从头看到尾,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变过。
“影,你都在这儿站了好半天了。”花翩翩担心的走了过来,一大早就没看见人,找了一大圈才找到他在这里。
楚影没有回话,只是盯着天佑。
花翩翩叹口气,才道,“影,你该知道了,他只是余天佑。”
“是啊,他是余天佑。”其实一眼他便看出来了,身形外貌都不是他所熟悉的,就连心思都巧妙了许多,懂得在众人之前示弱,懂得利用人的心软来保护自己。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那个小笨蛋。
可是,为什么,心里总在叫嚣,忍不住对他的笑容一看再看呢?
阿佑,我真的魔障了么,对着一个男人,也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你的影子。
熟悉的疼痛袭来,影咬破了嘴唇,任嘴里的血腥,缓解心头无法呼吸的沉重。
当思念变成永远无法抵达的那头,当思念的人,变成永远无法触碰的过去,我的丫头,你可知道,那痛有多重?
“咳!”楚影闷哼一声,花翩翩一手扶着他,脸色顿时变了,“来人,快去请温军医。”
“楚影,你再这样不懂得控制心绪,即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探过脉后,温夷再是好脾气也忍不住了。
楚影闭目养神,好半天才轻声道,“如果我无救了,是不是就可以见到她了。”
“混蛋!”温夷破口大骂,“你这个样子,那丫头见了,一定是哭着再也不理你了。”
她哭了啊,楚影微微的弯了嘴角,想起她哭得涕泪齐飞狼狈无比的样子,哪里有人家姑娘梨花带雨的娇柔,“有我在,她哪里敢哭。”
他当然不会让她哭,她从来,都只是为另外一个人哭。

不准喜欢

阿佑匆匆忙忙的洗完澡,发梢都还滴着水,便掩好了衣物往回走。
结果一回帐,迎面而来的便是小白的大黑脸,他抿紧了唇,极生气的样子,“你手受伤了,还去碰水?”而且还是背着他偷偷去的。
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阿佑走上前去,“小白……”
可惜人家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抓住她的手,看见那因为泡了水而泛白的伤口,脸色愈加难看。
阿佑只得干笑两声,“没什么事,就是泡了一点水。”
白远兮俐落起身,扯着她便往外走,阿佑还要再挣扎,他却转过头来,恶狠狠的说,“不准用我们带来的药,去找军医总行了吧?”
阿佑被吼得无话,只得乖乖的跟着他去。
其实,她想说找军医也不行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难道那军医还能在缺药的情况下,为她这点伤口费神?
“楚影,你个混蛋!”温夷气急败坏的吼道,怀里抱着的女子,捂着断臂,血流如注。
楚影斜倚在床上,满眼都是戾气,“滚!”
那女子疼得脸色发白,泪水涟涟,“为什么?我只是喜欢你,只要安静的待在你身边就好,为什么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影……啊!”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声惨叫。
只见得黑影一闪,那女子的右边脸上便是深深一道伤口,鼻端,真到耳后。温夷医术再是了得,在武功修为上却远逊于楚影,自然来不及阻挡。
楚影一招得手后,便喘着气退回床头,重重的咳了几声,“影这个名字不是你能叫的。给我滚,再敢喜欢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温夷气得手都在发抖,“楚影,你怎么,如此,如此……”如此什么,却再也接不下去,只得恨恨的转头,慌忙去查看那女子的伤口。
女子惊恐的尖叫着,“我的脸,我的脸……”
温夷单手将她扶到另外一张床上,另一只手还捂着她受伤的左臂,说道,“陆英,你别哭,不然脸上的伤口容易感染。”
陆英使劲的挣扎着,温夷只得按住她,口里急急安慰道,“别激动,左臂还在流血呢!”额上的汗一颗一颗的冒出来。
一偏头,陆英看见一直冷冷旁观的楚影,秀丽的脸庞因为愤恨而扭曲了,“楚影,你这个魔鬼,我讥咒你,生不得所爱,死不能……”话声忽地止住,却是温夷一针插在头上昏过去了。
“幸亏你救了她一命。”楚影收回举起的右掌,“要不然,就叫她永远也张不了口。”
温夷手忙脚乱的给那伤口上洒了药,缠好纱布,却还是有血隐隐渗出,他看着那张曾经秀美的脸,满眼沉痛之色,“只要是喜欢你,就活该被你断臂毁容?楚影,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喜欢你的人?即便你只爱你所爱的人,也应该善待爱你的人。”
楚影闭了闭眼,勉强压住因为刚才的动作而重新翻涌的血气,“我善待爱我的人,那谁来善待我爱的人?除了她,不准任何女人爱我。这个女人自己不识相,活该!”
温夷叹了一口气,声音低了下来,“就算是你心中只有阿佑,也不该对一个爱你的女子做到这种地步,她其实并没有错。”
“那阿佑错了吗?”楚影的眼睫毛轻轻颤动,“她那个笨蛋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
霍地睁开眼来,楚影看向他,“把这个女人给我弄到别处去,和她等在同一个空间里,我眼睛疼。”
温夷看都不看他,“只有这里一个医帐。”
楚影冷笑了一声,“把她弄走,如果你不想把医帐变灵堂的话。”
胸膛微微起伏,却也知道这人的性格,温夷咬了咬牙,跺脚道,“我去叫人收拾旁边帐篷在,你,你给我好好待着。”
楚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不置可否。
温夷掀开帐帘,又顿住了,“你们来干什么的?”
白远兮面无表情的拖着一直低着头的阿佑,朝他点点头,“天佑受伤了,来请军医看看。”
阿佑闷不吭声的任白远兮摊开她的手掌,不敢抬头,也不敢往里看,只能专心的盯着地面。
看着那泡得发白的伤口,温夷皱了皱眉,“你们先等一下,我先处理点急事。”
“不要!”白远兮侧跨一步挡住了,对上温夷隐含怒火的眼睛,开口道,“他疼。”
这个世间上,怎么固执不懂得回旋的人,突然变得越来越多了呢?温夷侧头,“先进来吧!”
阿佑站在白远兮身旁,能感觉到来自后方属于影的视线,她只觉得心跳得好快,咚咚咚的都快要跳出来了一样。
手上一阵刺痛,阿佑倒抽一口冷气回过神来,手无意识的就往回缩,却被白远兮牢牢的握住了,“疼?”他问。
“嗯!”阿佑点点头。
“谁叫你不听话的,明明受了伤还敢去泡水。”白远兮轻斥。
阿佑低着头,不敢回话。
楚影的目光微微一凝,视线从阿佑身上转向白远兮,眉峰微微皱起。
“军医大人,天佑说疼,有没有不疼的药?”白远兮倒没注意楚影的异状,全副心神都放在眼前人的伤口上。
温夷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能有药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另外,你叫什么名字,刚好去帮我收拾下旁边帐篷,我会去给你们头打声招呼说留你在这里帮忙了。”
“我叫白二。”
楚影的眼睛瞬间变红,“白远兮!”他大声喝道。
“好疼!”却在此时,阿佑轻叫一声,抓紧了白远兮的手。
白远兮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没事,再忍一会就好了。”背上吓出了一层汗,刚刚要不是天佑打贫,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便要转过身去。
温夷的手也轻微的抖了抖,快速的看了白远兮一眼。
楚影坐起身来,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白远兮,你给我转过身来,别以为你毁了脸我便认不出是你,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你来。”
白远兮慢慢转过身来,平静的迎视着楚影,“将军,小人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小人的名字叫做白二,不是白远兮。”
楚影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似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径直问道,“如果你都没有死,那么她呢?”
温夷此时刚好上完药,听得此话,指尖便快速的拂向阿佑的脉搏。就在快要碰到之际,阿佑的手垂了下去。
温夷狐疑的看向她,阿佑对着手轻轻的吹了吹,笑着说道,“军医的药真好用,已经不疼了,只是有点热。”
温夷的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白远兮倒是转过身来,对着温夷行了一礼,话里明明白白的带着诚恳,“谢谢军医大人,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顾忌的?”
温夷又再看了阿佑一眼,才道,“这几天不能碰水,也不能提重物,药物太少,这股痛劲一过就等它自己慢慢好吧。”
白远兮认真的听了,一条一条的都记在心间,拉着阿佑的手腕,朝两人行了礼,便要离去。
只听得一声剑吟,楚影挡在了帐门口,“白远兮,你今天还走得掉吗?”
将阿佑挡在身后,白远兮握紧了腰中的刀,“将军大人,小人真的不是什么白远兮。”
楚影也不再跟他废话,眉毛一挑,手中的剑便直直的挥了过来。
“等一下!”阿佑大叫一声。
楚影的动作停住了,阿佑有些紧张的往前移了一小步,吞吞口水。
影这个时候的目光真可怕,她想着,却还是勇敢的笑着再往旁边移了一点点,探出个头来,“影,影将军!”终是费力的将这个称呼叫出了口,“白二真的是白二,我可以作证,绝对没有说假话。他,他那个,他那个脸是有点不好看,但是肯定不是和你说的那个人长得一样的。”
楚影目光如炬,眨也不眨的望着她。
阿佑的手在背后握得紧紧的,能感觉到先前的伤口又痛起来了,“人死了就没有了,再也活不过来了。万一您不小心认错了人,白二岂不是很冤枉,要不然,等查清楚了再说,行不行?”
楚影不说话,但是却也没有继续动作。
阿佑小心翼翼的推着白远兮移动了一小点点,试探的问道,“影将军,那我们先走了?”
楚影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脸上,阿佑勉强保持着镇定,一边偷眼观察他的脸色,一边将白远兮护在身体的另外一侧,小步小步的挪向门口。直到走出帐外,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扯着白远兮走得飞快。
她怎么这么笨,还给他取个名字叫白二呢,该连姓也换掉的,她懊恼的想道。
掌心一暖,是白远兮回握住了她,“不用担心,我不怕。”
他体内有巨毒未解,本也没有几年了,能在临死之前,还能与这少年相伴,也已经足够。
所以没什么好怕的,种恶因得恶果,早在那些黑暗的岁月里,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迟早他会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阿佑勉强朝他笑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你说将军怎么会在医帐,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生病了呢,如果是生病的话,怎么没听见大家说呢?”
“将军生病应该是很大的事情吧?”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白远兮垂下眼来,“有温神医在,将军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万一没有药呢?”阿佑还是很是担心,摇了摇他的手,“要不我把我们的药送给军医吧,说不定能用上呢。”
“不行,那药不能给别人用。”白远兮断然拒绝,转过身向前走去,不留任何商量的余地。
阿佑抿抿嘴,快步跟上。
影万一要是真的生病了怎么办,虽然只是匆匆看了几眼,却也能看出他的脸色真的不好。
以前在雪山的时候采了那么多药,师兄那里应该还是不缺药的吧?
一直到躺在床上,她都还在不停的想着。
再想起那个姑娘;阿佑翻了个身,眼睛却红了。
影会那样做,是因为心疼她吧?影会变成今天这样,也是因为她吧?
影!她在心里轻轻的唤道,一时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知道影还念着她,她好高兴,可是如果影一直这样,那该怎么办呢?
她不要影一个人那么孤独,她会心痛,心痛得比原来生病的时候还要厉害。
可是,她咬紧了牙,她也不喜欢那个女人去陪在影的身边,不,应该是说任何女人陪在影的身边,她都不喜欢。
猛地被这个念头吓到,阿佑睁开了眼睛,有些自厌的拍给了自己脸上一下,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一个自私的坏女人了?
“那个叫天佑的少年,你刚刚给他把过脉了?有,有什么特殊的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楚影突然开口道。
温夷看他一眼,迟疑着没有开口。
“怎么不说话,我看到你去探他的脉了。”
“我还没有探到他的脉相,他就移开了。”关于这一点,温夷也不能确定,他那个时候的动作是有意还是刚好巧合。
“是吗!”楚影的语气淡淡的,看不出表情来。
温夷这才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来,“你今天居然肯放过那个人?”按照他的性格,应该是会手起刀落的,想不到居然因为一个小兵几句话就放人了,他可不相信这人突然心软了的鬼话。
“哼!”楚影笑笑,“因为那个少年说得对,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问不到了。”
再说了,有些人,怎么能让他死得这么容易呢?
有时候,生比死,更加痛苦,也更加让人绝望!

谁先遇到

“校尉大人,这两位就是属下向您推荐的新兵。”孙有才带着阿佑和小白,走进了神兵营,向着帐里一伏案疾书的男子躬身道。
“是吗;那我可真是要好好看看了。”随着清越的声音,男子抬起头来。
阿佑睁圆了眼睛,差点惊呼出声,在对方眼光微微一凝时连忙低下头去。
永远淡漠的表情,永远与世隔绝的神态,还有永远好看的眼睛,这个人,是长大了的小为。
阿佑死死低着头,不敢相信那个游离于平凡人世界之外的方小为,会有朝一日成为掌兵上万的将领。
方小为有一瞬间的怔愣,为着他抬起头那一刻,面前那少年眼里突然绽放的光彩。可是等他想要进一步确认时,他却又惶恐的低下头去,宛如一个普通士兵第一次见到长官般的惶恐。
他微眯了眼,又缓缓张开,“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这个高一些的叫白二,这个叫余天佑。”孙有才连忙答道,“校尉大人,需不需要现在让他二人在您面前再展示一下箭术。”
“余天佑?”方小为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把玩着手中的笔。
阿佑僵着身子,半点不敢动弹。
她是知道小为的,曾经封闭于自己世界的他,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力。情根的缺失,他都能感觉的出来,更逞论现在只不过隐了气息,换了相貌。
“校尉大人?”这个气氛很诡异啊,孙有才已经在擦汗了。
方小为的视线慢慢转向他,嘴角愉悦的抿起,“行了,你先下去吧,这两个人,我收下了。”
“啊?”这次轮到孙有才惊愕了,“大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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