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联主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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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着在德国几年打拼的人脉，李宁商被获许走入了德国队的休息室。当他一迈入休息室时，便发现所有的德国队队员并没有如想象般的那样洗了澡，收拾行李。一帮主力，或让替补队员为自己做着放松按摩，或借助着旁边的器具，做些轻微的运动，以保持自己的状态。
见到此情此景，李宁商笑了笑，他走向了科勒尔，面露关切的问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大碍？”
“额头被砸破了，不过暂时还没有什么脑震荡的现象。还需要观察一下。”
“等会儿我安排一下，让他去协和医院检查一下。发生这件事情，我心理很不安。”
“这也不能怪您。”茨旺齐格立刻接话道：“球迷过激的行为，在我们德国也时有发生。我们能够体谅的，您看我们的球员，都还等着上场，将比赛进行到底呢。”
“贵方能够如此的通情达理，更使我感觉到无比的愧疚了。事实上，这样的赛事，事前我们都会有很多防范的措施。这次是我们疏忽了。来之前，我已经与足协及警察相关的领导做了质询，相信很快便会有确实的结果出来。”停顿了一下，李宁商忽然露出了笑容，略带神秘的说道：“我已经为德国队向中国足协讨了一个说法。这次奥运会对于贵方的足球队，我们将提高一个接待的标准。到时您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与我联系，我将尽力为你们安排。不过请不要将这个消息对外公布。您也知道，在接待的方面，我们应该是一视同仁的。”
茨旺齐格与科勒尔相互望了望，同时笑了起来。仍旧由茨旺齐格说道：“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刚才我还与科勒尔主教练聊着这场比赛。说实话，华夏的这支队伍很强，我们进的那球包含着很大的运气成份。相信若我们两国以后能够多多加强交流，华夏足球的水平必定可以迅速提高的。”
李宁商的笑容显得更丰富了些。茨旺齐格这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便是想以后在中国足球的问题上再挖些钱。对于这点，李宁商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抵触。他混迹欧洲这么多年，便是想近距离的挖掘，欧洲足球到底比华夏足球领先了那些地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德国足球正是李宁商最先想引进的对象。反正钱在手中，事实证明，李宁商的每一分钱，都是会花在刀刃上的。
待德国球员都离开休息室，向场内重新走去之后，李宁商拉着茨旺齐格落在了最后。对于目前中国足球内部的竞争，李宁商亦与对方提及过，所以这次茨旺齐格才如此费力的为李宁商拉着广告。在茨旺齐格的眼中，李宁商不仅仅是曾经帮过德国足球的人，更是德国足球与华夏足球的纽带。虽然华夏足球现在显得很是疲惫，但她依然将会是未来世界足球最大的市场之一。德国需要这个市场，事实上，整个欧洲都在注视着这块市场。谁能够找到合适的时机，最先在这块美味的蛋糕上，画下自己的份额。便预示着，谁将在世界足球的舞台上，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我需要您的帮助。”
停下了脚步，茨旺齐格望向了李宁商：“哦，我的老朋友，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相信我，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以内，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您知道我这次回国，为的就是改变现在华夏足球的现状。事实上，今天的事情，我认为极有可能是有预谋的。所以我希望您等等对足协那帮人，在态度上，稍稍的冷淡些。”对于茨旺齐格这样的老江湖，李宁商并不需要多交待些什么。他有足够的智慧去理解，并实现李宁商的想法。李宁商亦不担心，茨旺齐格会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行为。毕竟到目前为止，李宁商是整个华夏势力中，对其最为有利的一个。利益决定一切。
当李宁商陪同茨旺齐格走入包厢的一刻，首先遇到的是阎龙与张祥龙的笑脸。茨旺齐格看了二人一眼，生硬的点了点头，便一言不发的向前排的座位走去。冷冷的望着窗外，茨旺齐格的脸庞便如同刀削的一样棱角分明。
冲二人摊了摊手，李宁商做了一个稍后再谈的动作，便也随在茨旺齐格的身后，走到了前排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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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真真假假（一）　＇本章字数：2195　最新更新时间：2007…06…10　00：03：29。0＇
　
　随着德国国奥队队员的再次入场，场内球迷们的注意力，再次从看台上的闹剧中解脱出来。他们再次敲起了大鼓，吹起了喇叭。兴奋的为主场的华夏国奥队加油助威起来。不过显然华夏队对于德国队如此迅速的回归，并没有做太多的准备。比赛重新开始不久，李磊把守的大门便再次被德国的球员射穿了。
对于二比零的结果，杜伊科维奇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他也认为，就华夏队目前的水平，想要在这个比分上翻天，是不切实际的。既然赢球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杜伊立刻召来了球门后正在热身的一帮替补球员，将他们逐一的换上场，磨合一下新的阵容，看看自己还有没有遗漏什么。
这一换人立刻取得了成效。由于刚刚停赛之时，这帮替补球员，依然在场边做着调整的运动。此时反而正好到达了最佳状态。再加上科勒尔亦给面子的进行了阵容的调整，将一众主力都换下了场。华夏国奥队竟然在比赛临近结束的一刻，完成了一次奇迹般的进球。整个过程只有两脚。第一脚是，守门员李磊从底线将球大脚开出。球落地之后，前锋董圆卓在离门40米远的地方直接一脚抽射。德国队的守门员压根就没有预料到华夏队的球员，也会有这样的意识，这样的脚法。球挂着死角，进入了对方的大门。
球场内的球迷轰动了。所有人都为这一进球唱起了赞歌。仿佛这场比赛获胜的是华夏国奥队一般。所有球迷都被这击世界波迷惑了。董圆卓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体育场。
茨旺齐格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冷漠，当这一进球出现的时候，他站了起来，与李宁商握了握手，便向华夏足协的各个官员告辞离开了。比赛即将结束，他需要回到自己的球队身边。两人握手的一刻，李宁商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手在瞬时，被重重的捏了一下。他清楚，这是茨旺齐格在向自己祝贺。
对于这份祝贺，李宁商并没有任何喜悦之情。虽然董圆卓的进球异常的漂亮，甚至可以归于经典之列。但这个进球毫无配合，毫无战术，完全是董圆卓一人的灵光闪射。这样的进球，对于华夏国奥队队可以说是毫无意义的。而且，在进球之前，德国国奥队真正的主力，已经都被换到了场下，此球亦可说是进之不武。最关键的一点，比赛的结果，依然是以国奥队的失利告终的。
对于这一球，李宁商认为其唯一的价值，便在于，其鼓舞了球迷的士气。令在场的球迷，不至于怀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球场。这一进球，为他们点燃了一颗希望之火。现在的华夏足球实在太缺乏可以激励球迷的火苗了。
事情依然没有解决，从警方传来的消息，那个叫黄洋的球迷至今一言不发，一口咬死这是自己一时冲动的结果。若换到往日。警方还真有可能，将这件事作为一件普通的球迷滋事处理了。可是今天，李宁商与一帮足协的领导，陪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坐在北京最为豪华之一的饭店内吃着晚宴，坐等事情处理的结果。那最终的结论，当然是要有所区别的。
特别是局长在开席之前，悄悄打了个电话给刑侦队的大队长，说金向国带着外交部的人员，亦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事件的性质，便明显升级了。局长在电话中再三的强调，要严办，一定要从犯罪分子的口中得出些什么。如果他明天接到公安部领导的电话，那么，明天晚上，这帮直接的下属，便会接到他的电话。
立时间，所谓的拥有丰富审讯经验的老警察，拥有丰富心理学知识的刑侦专家，及拥有丰富药理知识的法医成为了审讯的主力。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们只是想先从黄洋的口中挖些什么出来。等到上面有确切的意图传下来之后，他们再将符合意图的整理上交。而那些与上意相违背的，就撕碎，扔到抽水马桶中，冲掉。
这可可怜了黄洋，原本以为只是会被打个两顿，最多到牢里呆个一段时间的他。受到了审讯间谍般的待遇。颇为有技巧的问话，颇为有技巧的折磨方式，以及颇为有技巧的护理。让黄洋对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不过，他依然没有开口，他坚信，只要自己不开口，自己就还拥有一份出去的机会。只要自己没开口，自己在外面的家人就会拥有一份保障。最关键的是，到目前为止，这些审讯的人还保持着开始的承诺，没有真正的对自己动粗，大部分的攻势，都是以消磨意志为主。
“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对他动点真家伙了？”刑侦队副队长叼着烟，轻声的在大队长耳边问道。
透过单面透视的玻璃，大队长向内看了看，他缓缓的又吸了口烟，说：“再等等，现在局势不明，没有方向，就怕问出点什么，反而走错了路。”
“但上面逼的这么急，老总发起火来，我们谁都担待不起啊。”
大队长笑了笑，说：“老弟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就是这点一直没有长进。你也不想想，这个人得罪的都是些什么人，李宁商，足协的高官，现在又扯进去了外交部的人。此事若真得是如同黄洋交待的那样，是一时冲动的结果，也就好办了。但万一在这人的背后，是有些什么势力支撑的。你想想，那又会是如何。目前看，这个黄洋，只是一个过河的小卒。此时过于的热心，只会在日后成为他人的眼中钉。”
“所以我们必须等，等待上面最终的结果。”副队长立刻会意的应道：“局长这时候不断的催我们，其实也仅仅是一个姿态。”
大队长点了点头，吩咐道：“你通知手下，加强审讯的力度，但不要动粗。一旦有什么突破，要立刻通知我们。”
迅速的戴起帽子，副队长大步的向门外走去。在关门的一刹，他又恢复了缓慢而又坚定的步伐，挥手叫来了手下，轻声的复述着大队长刚刚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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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真真假假（二）　＇本章字数：2241　最新更新时间：2007…06…11　00：07：23。0＇
　
　酒店内，李宁商绝口不提刚刚球场内发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件。他不断的让自己的手下，向阎龙、张祥龙与市局局长频频敬酒。而自己则端了一杯乌龙茶，与金向国及外交部派来的专员轻声的交流着。
这种将当事人晾在一边的行为，反倒令阎龙等人更是难过。酒桌上，大家相互敬酒，谈笑风生的状况，阎龙等人倒是时常经历。但如同这样一杯杯的将酒灌下肚，却又不能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场面中的尴尬，他们倒也是第一次遇到。
阎龙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打击李宁商，谁将成为最大的受益者。结果是毋庸置疑的，徐有亮这个名字，立刻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利用外交事件，降低李宁商与欧洲各个足协的亲善程度，降低李宁商在上级眼中的地位，降低李宁商在球迷中间的威信。然后自己再适时的推出一些有利于改革的举动，将经历此事件后，游离的人群，聚集到自己的周围，以削弱李宁商的势力圈，最终取得整体的胜利。这个计划，无疑是最为理想的。
丢东西砸人，在一般人的眼中，仅仅是一件小事。但将这件事移到了国际赛场中后，便立刻升级为了一件国际事件。这会让众多的有心人，去猜测些什么，改变些什么。事实上，各方势力争夺的，正是这些有心人。他们才会是引导大众的风向标。
阎龙看了看身边的张祥龙，发觉对方正利用自己交际方面的天赋，努力的与市局局长交流些什么。显然，张祥龙对于这件事亦是非常的忧虑。他此时的表现，足以证明，其的心，是倾向于李宁商的。在迷雾消散之前，阎龙还不想将自己的筹码，放到天平的任何一端。不过他亦不准备给张祥龙任何的建议。在他的眼里，张祥龙的积极，正是自己最好的掩护。只要自己与张祥龙在想法上取得统一，足协最后便不会处在最坏的位置。
阎龙对此事忽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徐有亮出招了，那么李宁商又会如何应对。这虽然不是两人的第一次对招，但绝对是两人正面的第一次冲突。这次事情处理的最终结果，必将影响到整个权力争夺的格局。至于现在被抓到的那个叫黄洋的家伙，事实上已经无足轻重了。那人从一开始，便会被徐有亮所抛弃。可以说，黄洋自始自终，可能连徐有亮的名字，都没有被听过。在被徐有亮利用之后，黄洋必将成为李宁商的工具。李宁商会如何使用这件工具呢？
一名警官走到了市局局长的身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局长立刻便将注意力投注在了李宁商的身上。挥挥手，让自己的手下离开。局长笑着向李宁商问道：“李先生，刚刚我的手下向我报告，说国家安全局的人，刚刚抵达审讯的地点，要求提审那名罪犯。您看？”望着李宁商的脸，局长此时心中的感情异常的复杂。国安局可不是随便出动的部门，他们的出现，向来都意味着一些特殊条例的启动。无疑，李宁商是幕后的指使者。将人交到国安局人的手中，便意味着市局将从这个漩涡中解脱出来。但亦象征着，他们失去了一个结交他人，表现自己的机会。微笑着，局长等待着李宁商的决定。
没有丝毫的掩饰，李宁商笑着回答道：“您可以让您的手下，继续一同参与审讯。他们都是我保镖以前的一些同事。下午在通电话的时候，听说了现场的一些情况之后，都认为这样牵涉到外国球员的事件，绝对不会仅仅如同表面般的简单。他们有些担心在这背后，有更大的有损于我们国家利益的阴谋，所以便过去了。国家利益至上，您说呢？”
“那是当然。我已经命令我的手下，全力配合他们了。”局长的回答迅速而又有力。下午抵达球场之后，局长便将周边的资料，详尽的研究了一遍。他的内心中，早早的便将此事定义为了一件权力争夺的事件。此事的利益，说白了便是李宁商的利益。对于这件事，局长的想法是，不要过多的参与，有便宜便沾。没便宜，绝对不要去创造便宜。李宁商没有踢自己出局，这便可以了。
罗志强默默的跟在赵伟的身后，一言不发。在台面上，这次审讯的主角是前者，因为对方才拥有官面上身份。而自己自从被分配到李宁商身边之后，便被定义为了影子的身份。他只能作为一种桥梁，存在于中央与李宁商之间，为中央监督李宁商，维护李宁商的安全。为李宁商向上传话，保障李宁商的利益。
一众人拒绝了刑侦大队长休息一下的邀请，直接走入了刑讯室。
“动过手吗？”赵伟紧绷着脸，一脸严肃的闻道。
看了一眼忽然涌进来的一大群人。负责审讯的一帮警察显得有些发蒙。由于分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他们都愣在当地，有些举足无措。这一状况，直到为首的审讯警官看见自己这帮人的头，刑侦大队长走入房内，并轻微的点了点头之后，才迅速的回答道：“目前还没有。”
“你们先出去吧。”赵伟以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众人再一次将视线集中到了大队长的身上。见大队长挥了挥手，便立刻站起了身，向门外走去。出来之后，他们便得知了此群人的身份，竟然是国安局的人马。一个个都吐了吐舌头。
“这个叫黄洋的人惨了！”立刻成为了众人，心中一致的结论。
当手下离开之后，大队长走到了赵伟的身边，轻声的问道：“赵队长，您看我是呆在这，与你们一同审讯罪犯，还是到隔壁听审呢？”
赵伟面上露出了抵达这里的第一个笑容。他道：“这些粗重的活，让我的这些手下去办就可以了，我陪您一起到隔壁听听就成了。有什么消息，我的手下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
“好，好，好！”大队长连说了三个好字。他本也无意留在这里做电灯泡。只要最终的结果可以共享，荣誉可以共摊，那便可以了。局长电话中，亦只是表达了些许争取荣誉的意思。至于过程，能不碰，还是不碰的好。万一以后有什么低洼，自己也可以洗脱掉关系。笑着，大队长为赵伟让开了半个身位，两人并肩，一起走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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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真真假假（三）　＇本章字数：2442　最新更新时间：2007…06…11　19：30：42。0＇
　
　当房门再次被关起的一刹那。黄洋的心，只觉得抽动了一下。作为一名社会上的混混，他与警察部门的交道不可谓不少，在道上，亦可称的上世面见的比较多的人了。（他们这个阶层的世面，是以出入公安局的次数衡量的）。当这群人走入的时候，黄洋的内心就感到有些发寒。他不断的用自己的余光，观察着这些人的眼睛，从中，他并不能感受到一丝感情的波动，唯一存在的，只有无尽的深幽。
一张板凳被重重的放在了自己的身边，黄洋的耳边响起了重重的叹息声。正当他的心，都纠集在一块时，一个沉稳的声音问到：“有些什么没交待的，你现在就赶紧说吧。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黄洋迅速的闭上了眼睛，以避开来自身侧那灼灼逼人的目光。他不敢侧头去看一看说话人的样子，当那人在自己身旁坐下来的一刻。黄洋体会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力。
身体的前方传来了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很快，一个慵懒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内。“你说倒霉不倒霉，都和女朋友约好了，忽然接到这么个任务，连晚饭都没的吃。真他妈的郁闷。”
“别急啊。”第三者的声音出现在了屋中。那人道：“现在还没到六点，速度加快些，争取七点收工，你不就可以去和你女朋友约会了吗？”
“你们这些小子，整天就是情情爱爱的。”一个貌似中年长辈的声音又冒了出来：“可不能瞎搞，方方面面都看着这块呢。下手要有分寸，别搞出人命了。”
紧张的张开了眼睛。黄洋的脑门渗出了些许汗水。他微微的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说出来。因为他的肩膀被坐在身边的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抬起头，黄洋只见那人的面上布满了诡异的笑容。“好，有骨气。说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骨气的人了。兄弟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说话的正是罗志强。他一直在观察黄洋神色间的变化。通过众人的对话，他们已经成功的将恐惧，植入了黄洋的内心深处。这点从黄洋睁开了眼睛，及额头上渗出的些许汗水，便可以证明。但他亦从黄洋的眼神中，看到了还存在的丝丝倔强。无疑黄洋的张口绝对不是低头服输，而是坚定自己决心的呐喊。罗志强当然不愿意这样的情况发生，当恐惧得到释放之后，自己等人的审讯，会受到很大的阻碍。
示意助手将一个手提箱放在了桌上，罗志强缓缓将其打开。角度是专门设定好的，箱盖可以完全将黄洋的视线挡住，而使其看不见箱内的物品。从内取出了多付橡皮手套，罗志强一边缓缓的套戴着，一边笑着说：“首先向您介绍一下，我们和刚才审讯你的公安并不属于一个部门。有许多他们不能做的事情，我们是得到授权，而可以实施的。当然，这一切都是非公开的秘密。下面，我将为你演示一下，如何在不留痕迹，或只留下轻微痕迹的逼供艺术。”
两名特工解开了黄洋的手拷，将其从凳子上拉了起来，重又拷在刚刚那个合适的高度上，只不过，这次是两只手都靠在了上面，这让黄洋整个人的身体，基本上都悬在了空中。
“人体有许多脆弱的地方，比如说大腿内侧。”指了指黄洋的裤子，立刻有人便将黄洋单薄长裤，褪到了脚裸处。罗志强接着说道：“以前有行刑的人喜欢用橡胶棒，抽打这里，给囚犯以极大的痛苦。不过这样的方式，依然会在这个部位造成淤血的痕迹。虽然此处比较隐秘，但终归会留予人话柄。”
罗志强从箱内取出了一个类似于手电筒的物件，冷笑着，走到了黄洋的面前。平静的说：“不过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我们制造出了许多恶毒的小玩艺。这些玩艺的恶毒，可以帮助我们得到所想知道的信息。这便是其中之一，电棒。”
罗志强将电棒在黄洋的面前摇晃了数下，并按下了按钮。立时蓝色的电流在两个电极之间，欢快的跳跃起来。那滋滋的声响，便如同鞭子一般，抽打在黄洋的心头。
示意一名特工，挖出一些凡士林，涂抹在了黄洋大腿的内侧。“再问你一次，想起了点什么了吗？”
就再黄洋刚刚摇头的一瞬间，电棒便落在了涂抹凡士林的腿部肌肉上。黄洋仅来得及惨叫一声，便陷入了昏迷当中。即便如此，他的整个身体，依然在半空中抽动着。
等到黄洋再次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