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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公有点冷 作者:野人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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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总以为自己很聪明,总是擅自猜测别人的心思。”
“你这小孩,真不可爱!”
“司空远很可爱,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向他伸手了?”
“咳咳!”
我要吐血了!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西门飞霜,我警告你,你们谁再提这事,我就和谁急啊?真是一个个脑子都进水了!我就把小远当自己的弟弟了,怎么着,姐姐?*艿芩徽糯不狗阜耍俊?br》
“以后不许了!”他瞥了我一眼,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咦,你凭什么给我下命令啊?”
“你忘了嘛,刚才我已经在太子殿下的面下说了,你是我的女人,你最好记清楚这一点!”
“喂,你——”
我正准备开口反驳,却被西门飞霜一把捂住了嘴,他低声说道:“有人来了!”
第四十六章 人尽可夫?
我心里一阵紧张,该不会是那帮刺客顺藤摸瓜找到桑州来了吧,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西门也不说话,身子一滚,拥着我滚到一大簇灌木丛的里面,浓密低矮的枝叶将我们的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但是透过树叶的缝隙,我们却可以将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低矮的枝条下,我和西门飞霜两人以暧昧的男上女下体位严严实实地重叠在一起,正儿八经的三贴,这让一向号称大胆且开放的我都有些脸红燥热心跳加快!
他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喷到我的脸上,惹得我不仅仅是皮肤痒痒的,就连心里也是。
“你好重啊~~”
虽然和我差不多的身高,但是体重比我重得多了,他那副结实的身体几乎要将我肺里的空气都挤压殆尽。我很用力地推着他,但是结果却是稳如泰山,纹丝不动,任我如何努力,还是一样没辙。
最后,认命的我只得精疲力竭地呻吟了两声,以示放弃。
我发誓,我以我老爸的名誉发誓,我这两声呻吟真的不带任何色彩,我纯粹地就是想书抒发一下身体的疲惫而已,真的!
但是我没想到这个无心之过却换来这么,这么意想不到的结果!
双腿之间,有一处坚硬、火热的凸起正对着我女性的柔软,并且大有薪火燎原之势。
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我没看过猪跑。更何况,成年后我每次生日最能收到一打的脱衣舞男作为生日礼物,所以男人那回事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但问题是,从前我面对的可都是正儿八经的成年男人!
“小色——”
“来了!别出声”
那玩意儿竟然越来越有勃发之势,顶着我,让我浑身燥热,小腹一股热流循环来回,几乎让我忍无可忍,想要大声尖叫。
他妈的,这男人不管是大还是小,不管是冷漠还是儒雅,都他妈的是容易发情的动物!更可悲的是,通过这个我发现,我更是一个没有立场,经不起考验的女人,随便被一个人勾引个两下,就几乎昏头!
灌木中,昏暗无光,虽然我们两个脸对着脸,但是却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但我想此刻的我,应该是满脸绯红,眼神迷离,如饮烈酒吧!
幸好,上面的堤坝之上传来了男人和女人交谈的声音,打断了我们之间沉默的尴尬,我很努力地想把注意力集中到上面去,可问题是这下面的问题不解决,这注意力怎么转移得了呢?
“表哥,表哥,别走那么快嘛,等等映秋嘛!”
“表哥,别不理人家嘛,我们都好几年没见了,别对我这么冷漠好不好?”
“表哥,我再不理我,我就把我刚才看见的告诉姑母去!”
好个娇滴滴的“表哥”,你以为你是王语嫣哪,我要是你表哥,我也不理你。
听堤上那女人撒娇,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一身因西门飞霜而起的**,顿时散去了不少。
“表哥——”
“映秋,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跟着我,太危险。”
如同被雷击中,我脑中一片空白。
天啊,这,明明就是楼小楼的声音!他怎么还没离开?
我微微昂起头,果不其然,星光之下,堤坝之上迎风而立,卓尔不凡的白色身影,不是楼小楼是谁!只是少了往日的那份妖冶,多了几分肃穆。
“表哥,你骗人!你明明就是想回男人帮看那个女山贼!”
听得出来,该女子很是气愤,如无意外,她口中那个女山贼应该指的就是本人我吧!
“映秋,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无理取闹!”
楼小楼语气尖锐,对这个表妹丝毫不客气,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这样的他,与男人帮里那个老少通吃,男女皆宜的小楼真是判若两人。
“哼,我无理取闹?明明就是你**熏心忘了姑母交给你的任务!适才在后院,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伤口迸裂血流不止,你早就上了她吧!我可都看见了,明天我就回西来告诉姑母这一切!”
闻言,西门飞霜环着我腰的手猛然一紧,而后整个身子都绷得笔直,握着剑的手青筋爆出,蠢蠢欲动,我见状连忙将他随时欲飞腾而起的身子拉了下来,紧紧抱着,不让他有冲出去的机会。
直到我在他耳边告诉他,我没事时,他才渐渐放松下来,且以肘支撑起自己身体的重量,我的呼吸顿时顺畅起来。
我怨恨十足地瞥了一眼那个红衣少女,臭丫头,****就算了,还非得拿出来说,这下好了,我和楼小楼的那点破事儿全天下人都要知道了。
“映秋,我?*笮÷氖虏幌衲阆胂蟮哪茄叶运皇欠瓿∽飨范选N业哪康哪阌Ω煤芮宄绻皇俏四潜什票Γ夷睦锵朐谀侵值胤饺淌芤桓龅舐美保唤怖淼某笈耍闼凳遣皇牵俊?br》
楼小楼语气一转,那声音像是要把人催眠似的,满是宠溺和温柔,就像是一汪蜜水,甜得几乎要将人融化。
但唯有我很不爽!那个在我耳边低声细语,不停地说着“爱我好不好”的痴情男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逢场作戏的浪子,难道我刁小蛮看起来就是那么好戏弄的样子吗?
不行,这个仇找个机会我要一定要报回来!
“真的吗?表哥!”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表哥,你的身份既然已经暴露,按照惯例不能留活口才是。现在已经三更,不如我们去撒上一点药,再一把火烧得它片瓦不留,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说好不好!呵呵”
红衣少女银铃一般的笑声让我打了一个哆嗦,这么恶毒的话,她却用这么天真的语气说出来,再加上夜深人静,深更半夜,真是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张无忌他妈说的还真对,美女都是恶毒的!
但幸好,接下来楼小楼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他说:“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不要自寻烦恼,慕容清,西门飞霜,李老四,雷二娘,再加上一个被深不可测的刁小蛮,你确定我们可以全身而退吗?再说那笔财宝我们还没拿到手,现在就把他们都杀了,那岂不是断了线索!”
“那,映秋全听表哥的!”
“我们快走吧,天快亮了,我们必须赶紧离开桑州!”
一白一红两个人影在涛声拍岸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我爬出灌木丛,站在树旁,遥望着那逝去的白色身影,眼前晃过一幕幕,雨后桃花初绽的妖艳,陌上柳絮翻飞的轻盈,暗夜盛开的邪魅,不经意间流露的柔情天真,一张张截然不同的笑脸,一个个矛盾复杂的小楼。让我深深地陷入了疑惑之中。
“喂,你干什么呢?你扯我衣服扯上瘾了是不是?”
脑子不过稍稍短路了一会会,等回过神来一看,西门飞霜这个臭小子竟然又在拉我的衣服。
幸好,这次我已经学乖了,抢先一个后退,和他保持了安全的距离,然后拉好衣服。
“伤口怎么样了?”
“没事了,小裴已经替我包扎过了!”
“你,竟敢让他看你的身子?”
怒气,像是沙漠中暴起的风尘,呼啸着席卷而来,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那有什么?他是大夫啊!”
我满不在乎地回答道,不明白他的暴怒从何而来。我不知道要这么做才能改变他脑中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陈旧观点。
“你可以满不在乎地给裴羽辞看你的身子,可以无所谓地和司空远睡一张床,甚至跟楼小楼你也暧昧不清,你,你简直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我从没听西门飞霜的嘴里冒出过比这更伤透人心的话,那刺骨的寒意,几乎是字字见血,让我在顷刻之间,失了血色,一脸的苍白。
我是个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人,对我来说,别人的评价连狗屁都不是。
但是今天,西门飞霜的“人尽可夫”却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作心如刀割!
这一刻,我也愤怒了,他凭什么这么说我,一个根本什么就不了解的古人,凭什么对着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我冷笑着,说出的话并不比他逊色:“是啊,这些仅仅是你知道的而已,以前在家乡,我的男人更多,各种各样,大大小小,多得我都数不清了!所以呢,正经的你,请离我远一点,不光是你,还有你的太子,也请一并带着该去哪儿去哪儿,别妨碍我过逍遥日子!”
我甩了甩衣服,怒气冲冲地走了!
刚走两步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先前还一片黑暗的河水,已经浮起了一层绯红的晨光。
朦胧的晨曦照在我的脸上,一阵冰凉,我伸手一摸,有湿湿的液体,不知是露珠还是泪水!
第四十七章 血债须血还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眼前的景象几乎让我发狂,但我没有,我捏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笔血债终究血偿。
莫老三枯瘦的身体倒在盛开的花丛之中,呈大字型,压倒了一片怒放的蝴蝶兰。
鲜红而血,染在蝴蝶兰美丽梦幻的紫色花瓣中,在清晨的阳光中折射着妖异的光芒。
那朵朵沾血的兰花,在清风中微微轻摇,一滴滴未干的血珠混合着清晨的露珠,滚落而下,无声沁入土壤之中。
阳光洒在老三灰白的脸,双目圆睁,食指指天,脸上那份骇然的表情让人看了于心不忍。他嘴唇微启,像是要说什么似的,但是此刻,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敢相信,昨夜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就变成了一具冰冷,没有呼吸的尸体。
但不管相信与否,他的的确确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在男人帮的后花园中这片盛开的花丛中。
司空易抱着雷二娘的腰,像个孩子一样埋头嚎啕大哭,李老四则拄着铁拐站在一旁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只是将手中的铁拐磨得地面咯咯作响。
“遇害事件大概是昨晚三更前后,周身伤口只有一处,正中心脏,一刀毙命。行凶者的手法十分利落,是个高手!”
在我的默许下,裴羽辞跨入花丛中,检查了莫老三尸体上的伤口,得出了如上结论。
“好啊!跑到我的地盘来杀人来了,跟我宣战,好,我——应——战!”
空旷的天地之间回荡的是我愤怒到了极点的怒吼,在花草树叶之间跃起跌下,震落更多的露珠,悉索跌下。
亲情不仅仅是因为天生的血缘而形成,只要相处长了,即使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也会有家人般的相依相偎。满口之乎者也的书呆司空易,火爆性急的母老虎雷二娘,有小奸却无大恶的莫老三,沉默寡言的李老四,还有天真善良的小远,他们都是我来到异世后,一点一滴相处下来的家人。他们对我,不抱怀疑,我对他们,也是真心相对!
但现在,有人跑到了我的家里,杀了我的家人!
血债注定是要有血来还,我刁小蛮发誓,不管是谁,我一定要挖出他的心肝来祭奠老三的在天之灵。
“老四,在场的人只有你和凶手交过手,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吗?”
昨夜,第一个赶到的是老四,因为这里离他住的房间最近,但据他告诉我,凶手武功在他之上,且轻功高得出奇,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凶手扬长而去。
“对不起,大当家,是我没用!”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从事发到现在,老四一直很自责,眼睛血红,声音嘶哑。
“大当家,是我这条腿不争气,不然我也不会——但是”
“但是什么?”我见老四吞吞吐吐,连忙追问。
“天黑,再加上凶手穿着夜行衣,但是看那瘦削的身形,我觉得是楼小楼!”
“楼小楼?”
“楼小楼?”
我和西门飞霜不约而同地出声反问。
我们之所以会有这么惊讶的反应,那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凶手不可能是楼小楼。
昨夜三更,他和那个叫做映秋的丫头在城外的护城河边,而且我是看着他往城外的方向消失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更何况,昨天他亲口说宝藏还没有拿到手,不能杀人灭口,那就更不可能有杀人动机了。
“对了,大当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凶手身上有中浓郁的香气,就是楼小楼房间中的那股香气,不会错了!”
老四一拍脑门儿,想起了一点重要的线索。
这下,除了我和西门飞霜,其他人全都群情激奋起来,纷纷表示要将楼小楼碎尸万段。
显然,他们都把楼小楼当成了谋杀老三的凶手,一心想着为老三报仇。
但我的心里却不怎么想!老三脸上那惊愕的表情,显然是临死前看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人或事,否则,以他“妙影儿”的轻功,不可能一点反击都没有就被人一刀毙命!
“这件事,我会彻查,绝对不让老三死得不明不白!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小远?”
小远这孩子一向重情,老三遇害,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估计是受到刺激,这孩子一直在把自己反锁在房中,不肯出门!”
老四瞟了一眼小远房间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那我去看看!”
“不,大当家,你累了一夜,一会还要操持老三的后事,还是让二娘去看着他把!”
我想想也是,老三的身后事,我这个大当家是要事事亲力亲为,不能马虎了事,便没有再坚持。
迈着沉重的腿,我找了一个地方将自己封闭了起来。
也许,去盗墓真的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那晚从墓中回来之后,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受到诅咒一般,厄运就悄悄缠绕上了我们。
可是,为什么我却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呢?
警觉,像是汗水一样,从我的每个毛孔冒出,浸湿了我的全身。
第四十八章 母性的光辉
老三的死,让男人帮罩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沉闷的低气压终日笼罩在众人的头顶。不光是我,山寨中的每个人脸上都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不见半丝笑容。
张罗了一整天,我身心均已疲累不堪,瘫坐在太师椅上,头痛欲裂,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帮,帮主,少爷们让我来问问,今天还开门做生意吗?”
一个瘦小的护院,畏畏缩缩,探头探脑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忐忑不安。
“他妈的,没见死了人吗?还做个狗屁生意啊,全他妈的给我穿了素衣来吊丧!啪!”
无名火烧起,我操起花架上一只将军花瓶狠狠地砸了过去,很快门外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那小子的鬼哭狼嚎。
“滚,给我滚远一点!”
“怒伤肝,你这又是何必呢?”
一个白色身影翩翩跨进门,一袭清风拂面而来。
“你怎么来了?”
他为了南宫不语,一言不发狂奔而去时的情景,我仍是历历在目。尤其是他对南宫不语那份无论如何压抑,却始终无法不能自已的情感,有如一根根的针,不停地刺着我的心。
“来看看你!头很痛吗?”
“有点儿!”
裴羽辞卷起宽大的袖子,挽在腕上,折了一折,走到我的身后,纤长而柔软的手指在我的头上熟练地揉按起来。
被乱绳捆缚的大脑,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一股清澈的暖流顿时将我一塌糊涂的心情澄清了不少,我的呼吸顿时也清明了许多。
我闭上了眼睛,决定暂时忘却眼前的一切纷扰,好好地享受这这份难得的舒畅。
他的动作是那么地轻柔,就像是三月里,吹拂过柳叶上的那抹春风,带着惬意的温暖,游走在我疲惫的神经上。
透过头皮,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指尖如水般的温柔,那层层泛起的涟漪,让我的心,如一只飘飘荡荡的小舟,在湖面上上下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我仰起头,刚好对上对上裴羽辞那双宁静淡泊的眸子,透彻,明亮,如雨后洗涤一清的碧空,没有半点风云,换句话说,也是空无一物。
可是我想,假如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南宫不语,那么这双眼睛将不会如此空白了吧!
“好一点了吗?”
“嗯!”
我倦怠地靠在椅背上,想象着那晚他追着南宫不语出去都做了什么,他是不是也这么温柔地替她按摩,是不是也脱了她的衣服细心地替她上药,甚至,是不是旧情复燃,抱着心爱的女人,绝望而放纵地肆意地吻着她?
“那个,南宫小姐没事吧?”我的眼前浮现起那晚那张苍白却美丽的脸,她眼中的落寞,让同样身为女人的我也感觉到凄凉。
听我提到南宫不语,裴羽辞的手指僵了几秒钟,之后机械地动了起来,已经没有先前的节奏和感觉,这让我突然很不舒服。
“她没什么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裴羽辞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着了他的眼眸,也隐藏了他的心事,让人看不到此刻他的心情。
但是他周身缠绕着的悲伤情绪却是无论如何都甩不掉,就像是一层淡淡的青烟,包裹着他,将他和外界,隔绝开来!
“明明就那么爱,为什么非要装作不爱?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人生苦短,也许哪天早晨一睁眼,两个人都只剩下一个了!就像是老三,谁也不会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地就死了!”
我不笨,当我从听到那个故事,知道他和南宫不语之间种种的纠葛开始,我就知道我和裴羽辞之间除了友情,不可能再有别的了。
但不管如何,我不希望这个如花般美好的男人为情而殇,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放开一切,得到幸福。
裴羽辞睁开眼,看着我,很快笑了,笑得很是苦涩:“小蛮,你没有办法了解我曾经承受过的一切,所以,你不知道我有多难!逃出生天的机会明明已经近在咫尺,但是却被不语一刀斩断。是她亲手把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送上了断头台。亲人的血漫天飞舞,滚烫的温度烫得我的心像是油煎一般!在此情此景之下,纵使再刻骨铭心的爱变得苍白无力了!”
我无语!
确实,我没有经历过这些,没有办法体会他所说的痛苦!所以我只能选择沉默。
我想,这一切,南宫不语也同样明白,否则,她不会一掷千金包下裴羽辞的场,只为独自喝两杯酒。
“你恨她吗?”
“不知道,也许不恨吧。她只是忠实地执行了刑部的命令而已。”
我点了点头!一切都回归到执法人员对于恶法是不是应该执行的问题上了。
很显然,在南宫不语的心目中,恶法亦法,应该被遵循和执行。这个观点倒是和苏格拉底一致的,只可惜为了维护她心中的正义,她把自己和裴羽辞放在了火上烤。
“好了,别难过了,羽辞,我不想看见你这样。”
他的眼眸,让我心碎,他这样的男子,应是骑马倚桥,玉笛弄晚的才子少年,每日挥毫泼墨,吟诗会友,受无数娉婷少女的芳心暗许。可是现在?
“我要报仇,我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我要那些曾经加诸于我身上痛苦,百倍千倍还回去。”
裴羽辞的手,压在我的肩上,指甲微微嵌进我的肉中,我皱着眉,强忍着刺痛,反握住他的手,紧紧包住他关节发青的手指。
一滴,一滴,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透明晶莹的泪水,让我白皙的皮肤上引起一阵透凉。
我转过身,抱住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脸贴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暖洋洋的体温,我告诉他:“羽辞,不要哭,不要痛,我帮着你报仇,不哭了,好不好?”
女人的身上有一种天生的母性,当遇到一个受伤的男人时,这种与生俱来的母性便会像太阳黑子一样地爆发出来。
当我像哄孩子一样地拍着裴羽辞的腰,告诉他我会站在他的一边时,我没有发现,一个蓝色的身影站在墙角,他的目光冰冷似剑锋,冷漠地扫视着抱在一起的我和裴羽辞。
第四十九章 我被算计了
桑州的地理位置酷似于江南,初夏过后,就进入了漫长隐晦的梅雨季节。
淅淅沥沥的小雨总是一天到晚霸占着天空,偶尔即使不下,也是阴沉沉的一片,厚厚的云层似乎要把天挤破似的。
我站在小远的房间里,推开两扇对着床铺的雕花小窗,一股清冷的空气顿时窜进了闷热潮湿的屋内,让人精神一怔。
“不是我,不是我!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小远闭着眼,两只小手握着拳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倏倏地直往脖子里滚。
我摸遍了全身也没找到手帕,用惯了纸巾的现代人谁有揣着手帕走的习惯呢?
无奈之下,我只能拿袖子擦拭着小远额上的汗,或许这是古装的唯一好处,有两只宽大的袖子随时可以用作其他用途。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小远突然瞠大了双目,紧紧抓着我的袖子,几乎撕裂,他重复着“不是他”和“他不是”,我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轻轻拍着他的胸膛,安抚着他:“对,对,不是你,谁也没说是你啊,对不对!”
说话间,小远的脸上又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稚气未消的脸上,一层淡淡的细微绒毛是孩童特有的标志,像是一层薄薄的轻烟笼着,让这个本就十分俊俏的孩子显得更加细腻可爱,像是一尊精美的瓷娃娃,怎么说呢,有种国民弟弟的感觉。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我起身打开门,是太子无极,后面还跟着一个冷面人,远远地靠着走廊的柱子,似乎不打算进屋。
“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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