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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公有点冷 作者:野人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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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武夫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动作大得让我几乎以为他在杀猪。
“哎呀,痛,痛!你轻点好不好?小子,怜香惜玉懂不懂啊你?”
“香?玉?我只看看见一个野蛮的小老太婆而已!”
“拜托你,轻一点,人家裴羽辞刚才——”
“哼哼,人家揉得你很舒畅是吧?”
“啊————”
某人手上又用了两分力,我立刻跳了起来,尖叫声在水面上跌宕起伏。
月色清幽,银辉乍泄满船,风过江面,只因为这一声非人类的声音而惊起鸥鹭无数。
我,我宣布收回先前对他的看法,那座冷峻高大的山峰,在我心目中轰然而塌,尘土飞扬。
第五十六章 我是烈凝香
烈凝香,女,十八岁,一代义侠烈云生的独生女,据传小时候长得是聪慧可爱,甜美非常,五岁时遭逢家变,下落不明。
江湖中大部分人对于烈凝香的了解仅限于此,基于这个有利条件,再加上我本身骗死人不偿命的天赋,还有慕容清这个“师兄”的从旁协助,我的心暂时可以放在胸腔里安心待一阵子。
唯一有点心虚的是,我的年龄一下子从22岁退回到18岁,,整整少了四年的光阴,这不是老黄瓜刷绿漆,逼着我装嫩嘛!
通过慕容清和西门飞霜的描述,我发现“我爹”烈云生简直就是金庸老先生笔下郭靖郭大侠的真实写照。他一生为国为民,先天之忧而忧,被天下人尊为义侠!
当年,他和沐风分别持有云戒和风戒,共同治理纷争不断的江湖。后来,北国叛乱,忧国忧民的烈云生放弃了武林至尊的位置,毅然从军抗击外辱,从此和沐风分道扬镳。
沐风一初也无法理解自己这位兄弟的做法,放着自由惬意的武林盟主不当,从什么军!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等沐风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由于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烈云生一家大小遭了暗算,死于非命,唯有独生女烈凝香离奇失踪,生死不明。
那些受过烈云生恩惠的人一直幻想着哪天能够找到烈凝香涌泉相报一下。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五岁的烈凝香当时是被恰巧来访的慕容清给抱了出去,但是由于伤势太重,小女孩最后还是死了。
“记住,如果有人问烈云生的事情,你就推说自己年纪太小不记得了,知道吗?”
尽职尽责的西门飞霜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不要露出马脚,其实这些东西哪里还用他教,我早就玩得比谁都精了。
推开门,虽然心理上早就作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这个阵势给震撼了。
十几双感激涕零的目光,看得我震动不已。
那眼神,是可以为之生,为之死的感动,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慷慨激昂,是一声令下,肝脑涂地的决绝。在这种眼神的包围下,我缓缓走向正中央的主座。
“大小姐,昔日我们有难,烈大侠拔刀相助,此情此恩,无以为报,从今后,大小姐只要一声令下,我们万死不辞!”
“都是自己人千万别客气,快起来!”
啪又是跪了一地,我连忙一一扶起入座,寒暄客套着。
酒过三巡,耳酣面热,该了解的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坐在我左边的中年瘦子是临鹤派的掌门许起尘,烈云生对他有救命再造之恩,此人在江湖中的威望颇高,门下弟子数百,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物,得好好笼络着。
我右边的这个白须老者就更厉害了,整个大元,不,整个天下最有钱的商贾,被人称为富可敌国姚兴瑞。据说此人掌握着全天下三分之一的财富,和明朝时沈万三有的一拼。
对面的这个也是个人物,祥瑞水运的主事者罗启,这么说吧,某天你在一条江面上看见有十条货船经过,那么其中至少有六条属于罗家。
我也不一一细说了,总之,我只能赞叹烈云生交友的广阔。
这十几个人还仅仅是个代表,据说未来的几天,我还得不停接见其实来自各行各业的感激涕零的人,他们有大侠,有豪绅,有市井小民,也有世家公子,总之,凑起来,完全可以拼成一个运转正常的小国家了,而我似乎当仁不让地成了这个小国高高在上的公主了。
“大小姐,以后你只要招呼一声,我们这帮人谁也不会说个不字!”
“是啊,大小姐,我们的命都是烈大侠给的,现在烈大侠不在了,您就是我们的恩人!”
┅┅┅
成为烈凝香的第一天,我深深地感到了当好人做好事,见义勇为的好处,当然了前提是量力而行,如果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了,这就没啥意义了!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太子无极会费那么劲设个圈套让我跳,看来他就知道烈凝香会为他带来这么一大帮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武功有武功的三有帮手!
十五岁的孩子,好可怕的心机,真是自叹不如!
船真的很大,跟游艇似的,每个人都有房间,而我的房间是其中最豪华的,大概也就是所谓的总统豪华套房吧!
我打量着房间,心想着这船**不离十应该是罗家的了。
“感觉如何?烈大小姐?”慕容清推门进来,戏谑地调侃着我这个冒牌货。
“这种众星拱月的日子还真是久违了,很亲近啊!”
“可是,我看到那一张张脸,却想哭!”
慕容清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索性就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榄,喘着气儿。
这时,我才注意到,慕容师兄喝酒了,而且还醉了。
“喂,我说师兄你喝醉了啊?”
“只要看见他们的脸,我就会想起师父来,想起他对我的好,对我的恩,也想起他最后的惨装!我的眼前满是血,满是火,可那么多年,我却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突然想起来,既然慕容清是烈云生的徒弟,那他和那些人不可能不认识,可刚才的晚宴,他却故意缺席了!
在我心里,慕容清是一个宁折不弯的刚烈之人,一身正义,满怀激烈。
我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哭得像个孩子一般无助。
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放低了声音:“没事儿,仇人可以慢慢找,你别哭了行吗?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呢?”
“小蛮!”慕容清拉着我的袖子,就像是一只差点被抛弃的小狗咬着主人的裤脚怎么也不肯撒嘴。那样子,真的是挺可怜的。
“好了,好了,睡吧,睡吧!”
我安抚着酒醉的慕容清,始终没办法能从他的手里抽回袖子,也只能陪着他在地上坐了下来。
第五十七章 不幸落水了
“小蛮姐姐,船靠岸了,快点开门啦!”
“刁小蛮,快点开门,你在屋里绣花啊你?”
一阵杂乱无章的敲门声,让我从香软的梦乡中醒了过来,我揉了揉爆炸开来的卷发,很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高床暖枕地睡在象牙小床上,手感极好的云锦丝被被我揉成了一个团子抱在怀里。
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门边的角落,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慕容清的身影。
难道我昨晚喝多了,只是做了一个梦?
晕晕乎乎地开了门,放门外那几个聒噪无比的家伙进来,我又重新倒回床上,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
“姐姐,不要再睡了,船已经靠岸了,我们马上就能上去了。
我半眯着眼睛看了看脸色红润,气息悠长,活蹦乱跳得如一尾鲜虾似的小远,先前的担心远远地抛到了江水中,看来,他已经完全恢复了。
“刁小蛮,你能不能拿出一点点女人该有的样子,起来换件像样点的衣服,然后再照照镜子,把你那头鸡窝似的头发梳理梳理。还有哪有女人睡觉张着个大腿,成何体统?”
一大清早遇到他,真是我的噩梦!
这几天以来,他的口中出现频率最好的词就是——成何体统!仿佛他西门少爷生来最大的职责就是负责教化苍生的。
看着他那双似乎被冰雪冻结的眉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请问你,睡觉时腿该怎么放才算是正确啊,体统少爷?是这样?还是这样?”
我摆了几个更加撩人的姿势,看着西门飞霜红白交替但却极力克制的脸色,我有种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小子,和我斗,你还嫩呢!
“好了,你就别折磨西门了,他可是在西门家森严无比的家规下长大的!”
太子一脸笑意,身后跟着慕容清。
我的视线悄悄扫过慕容清正气凛然的脸,没办法和昨天那个扯着我袖子可怜兮兮哭泣的小猫咪联系到一起!
不知道是故意忽略不计还是醉酒之后不记得了,慕容清对我探究表现得毫无反应,搞得我差点以为昨晚那幕完全出自自己的幻想。
“小蛮姐姐,你怎么老是看慕容哥哥啊?”
小远的表现有点是被主人忽视的小狗,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我,很委屈地控诉我对他的不公。
“没,没,我就是想问问慕容他睡得好不好而已!”
“很好,多谢关心!”
慕容清不动声色,淡淡回答,丝毫不理会别人的目光。
我暗叹一声,白眼狼君,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有,早知道昨晚不理你才好。
也许是我对慕容清的特殊关心让大家都感到了一丝诡异,西门和太子都盯着我,目光让我毛骨悚然,尤其是西门,那眼神快赶上X光了,看得我好不容易弄湿压下去的头发又要爆出来了。
“好了,我们先出去吧,马上登岸了,让刁帮主换身衣服吧!”
太子拍拍西门飞霜的肩膀,拉着各位小爷出了门,还我一室安宁。
京城,是天子脚下,达官贵人、豪门贵胄,随处可见,我也不能打扮得太随意了,丢人不是吗?
挑出一件飘逸感十足的象牙色绣裙,蓬松卷曲的头发挽了一个凤髻,两鬓的发随意地散落下来。爱好自由的我没办法学大元女子顶个三四斤重的金银发饰在头上头重脚轻地走路,于是在姚兴瑞送我的一大匣子珠宝中翻找了半天,挑出三朵小小的珍珠钿花斜斜地插于一侧发髻之中。
轻抹胭脂淡抹粉,俊秀峨眉徐徐扫。打扮完毕之后,我拿起一柄铜镜照了照,顿时一大堆形容美女的词语如喷泉一般冒了出来。
什么千朝回盼,万载流芳;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云边探竹;仰抚云鬓,俯弄芳菲——我总结了一下,虽不至于倾国,但倾城是必然的。
看这镜子里的美女美得,晃得我都头晕了!
真的有点晕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真的有点烫,该不会是昨天在船头吹着江风着凉了吧?
门外又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我骂了一句“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这大小姐不出门,他们敢自己上岸把我们扔下啊!真是没见过世面,一般VIP人物总是最后姗姗来迟的!
我撑着虚软的身体站了起来,漫步云端一样走了起来,那感觉和踩着棉花差不多。
“怎么这么——慢!”
前半句是不耐烦,而后一个字却是透着惊讶!
不仅仅是西门飞霜,太子无极,慕容清、裴羽辞以及小远小朋友,从他们无一例外瞬间放大的瞳孔看来,我知道我这身打扮还是相当成功的。
面如姣花,目似秋水,纤手香凝,身段柔美,轻盈曼妙,顾盼生姿。只要不开口问候别人的大爷,就我现在这副小模样儿,再加上捧心的造型,那绝对是西施再世了。
不单单是太子他们,就连许掌门,姚瑞兴他们也是一样惊为天人,他们没想到昨日与他们举杯豪饮的小魔女稍加修饰,竟摇身一变成为光彩夺目的名门淑女,暗叹着女人的多变。
“大小姐,请!”
罗家漕运的工人已经在岸上整齐地列队准备欢迎我了,一块宽大的朱色跳板摆在船头和码头之间。
我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朝罗启笑了笑,算是对他的精心安排表示一下由衷的感谢。
走上跳板,看着脚下不断拍击着岸边礁石的白色浪花,我的头突然更晕了。
那猛烈的浪涛似乎要将一切吞噬似的,不断地涌起,再退后,再涌起。
浪花在我的眼前,远离又靠近,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啊晃,终于我觉得天地旋转起来,脚下一软,我从高高的跳板上一头栽了下去,象牙色的衣袂飘飘,像是一朵小小的浪花儿坠入了江河之中。
“小蛮!”
“小蛮!”
“小蛮!”
“小蛮姐姐!”
“大小姐!”
“大小姐!”
————————
冰冷的江水包裹着我,让我燥热的身体冷静了不少,往下坠落的时候,我听到许多嘈杂的声音,很多人在叫我,音调是那么地惶恐,惊慌,害怕!
接着,我的身边激起了更大的浪花,一个个人影出现在了我的四周,很多只手,托起了我下沉的身体,久违的空气涌进了我的鼻腔中。
死不了了!
西门飞霜之这个女人有点疯
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像一朵狂风中的落花,乳白色的衣裳包裹着她纤细而苗条的身体直直地坠向浪急水深的江面,
当微微泛着幽蓝的江水将她淹没时,我的心像是被人射中了一只冷箭,浑身每个关节痛得几乎都要裂了开来。
来不及多想,我丢下一向看作同自己性命一样重要的剑,毫不犹豫地跳入了江中。
我三岁习剑,九岁初窥门径,十三岁略有小成,在这些年中,我抱着剑吃饭,抱着剑睡觉,不管走到哪里,做什么事情,都与它形影不离。在我心目中,它是我最亲的亲人,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父母兄弟,但是现在,我却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剑抛弃了。
也许,有些答案,其实早已在心中深种。当某个风雨交加的日子,尘土流失而去,答案于是自然水落石出,即使想要掩盖也已经无处可藏。
我跃入水中,在江涛之中寻找着她的身影,我一次次扎入水中,焦急地摸索着,但是一次次毫无收获地浮出水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心情开始史无前例地焦虑起来。
父亲曾经教导我,焦虑是一个习武者最大的机会,它会让人失去冷静,破绽百出,暴露弱点。但是现在,我几乎像是一头失控的野马,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就在我的愤怒快要把江水点燃的时候,明澈透清的江水中,我看见了她的脸,苍白但依旧明艳动人,我托住了她的腰,她亦像是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拥着我,碧水万千的包覆之中,我笑了!
第一次看见她,是在漆黑而阴森的墓中,一个满头褐色卷发,睁大着圆圆杏眼,穿着古怪的女子蹲在我面前近距离地看着我,小小的柔软的手,在我的脸上摩挲不止。
我以为自己身处地狱,而她则是地狱中的妖女,大大的眼睛中透着明媚如春光的狡黠美丽,它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引着我不停地坠入,被吞噬。那种感觉,我至今无法描述,就像是不会喝酒的人,生平第一次尝到了醉酒的滋味,头晕眼花,心跳加速,但却忘不了嘴里的香醇。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被这个妖女征服的时候,我用仅存的一点意志,迫使自己远离诱惑,我捏着她纤细的脖子,但却始终下不了狠手。
再次见面,我们已经是在明亮的阳光下。
她救了我们,舍弃了墓中无数的财宝救了我与太子,这让我有些吃惊和意外,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却让我这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
幽静的花园深处,我亲眼看到她与一个长得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的男人纠缠不清。那个男人妖魅,美丽,浑身透着一股神奇的气息,但在她的面前,这个妖孽一般的男子却表现得如同一只渴望得到主人怜爱和抚摸的家猫。
身为太子伴读,我有责任为太子的安全负责,我拿剑指着她,但其实,我明白,她对我们没有恶意。
至此,在我认识的人中就多了一个姓刁名小蛮的女人,一个大我八岁,但看起来却好像永远疯疯癫癫,长不大的二十二岁的老女人。
太子曾经开玩笑地说,刁小蛮的爹一定是个未卜先知的智者,否则怎么会给自己的女儿起一个这么贴切的名字。
的确是太贴切了!王公贵族,贩夫走卒,我见过很多各种人家的女儿,但却从没见过她这样的。
年过二十,却不寻个夫家嫁人生子,反而是与众山贼为伍,还惊天动地弄出一个惊世骇俗的男人帮!到现在我已然记得她拿着鞭子,穿梭在一群美艳的男人之间的壮观场面。
我惊叹于她的活力,但却也无法容忍她对传统礼教的挑战。
记忆中,无论是我的娘亲,我的大嫂或是我院中那些太子送来的歌姬,她们都是含蓄内敛的。在男人的面前,她们不敢有自己的情绪,走路,做事,说话无一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也一直都认为,妻子就应该是这样的。她们依附于男人,受男人的保护,跟随着男人的脚步,但是直到遇到刁小蛮,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世上还有这么一种女人!
在山洞里,当我颤着双手替她疗伤时,我赫然发现,原来,我竟会因为另一个人的受伤而疼痛。那一刻,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如同落地的种子无声无息地钻入了我的心底,深深地扎根,发芽,茁长起来。
遥想当年,我的心中,只有三尺青锋怀天下,一骑白马开吴疆的憧憬和理想,但现在,却在不知不觉中,多出来一个没心没肺,疯得有些骇人心魄的女人,她的聪明让我为之惊讶,她的无赖让我为之无奈,她的疯狂让我为之目瞪口呆,她的多情,让我为之——
烦躁不已!
当她说自己喜欢的人是裴羽辞时,当看到太子将玉蝉交给她时,我就隐约感到自己的内心的沦丧,我的心,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十四岁,年少的我第一次在宝剑之外,发现了第二个令自己动心的东西。
父亲说,男儿应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气吐山河,胸纳百川,儿女情长只会坏人心智,令人不安。
可是,在我纠结努力之后,我发现,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像是战场上打仗,法布施令,擂鼓就是进攻,鸣锣就是收兵,这种事是不由人的!我喜欢上她了,一个大我八岁,没心没肺的老女人!
“我——”
小蛮似乎开口想说什么,但是一张嘴就吞进了一大口江水,一个大大的水泡飘向水面。
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无论是什么,都不应该是在这个时候说。
我一手托住她的头,自肺中吸出一口气,对着她的唇,度了过去,她水中的唇,很冰冷,很柔滑!
“你是个千年祸害,会长命的!”
我在心中给了她一个微笑,抱着她,向水面浮去!
小乙曰:今日封推,心中甚是高兴,这几天,几个男主的自白会陆续出来,大家可以看看几个男主的心历路程了,呵呵!
对了,好友懒离婚的新文上架了,我强力推荐《霹雳妃》,很好看哦,大家去看看吧!
元无极之江山美人
我是太子,是储君,是大元王朝未来的帝王,遇到危险,我是众人护卫的对象。从小母后就对我说,任何人都能为我去死,但我必须活着,因为我的命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从我搬进东宫那一刻起,我的命就同大元,同天下紧紧地系在了一起。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必须好好活着!
可是今天,当我的眼睛被江水刺痛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打破了这个规则。
在我呱呱坠地到现在的十五的年头里,我每时每刻都表现出与其他兄弟的截然不同,精巧的歌舞,我会微笑地看看,偶尔也拍手称赞,但却从不痴迷;绝色的美女,漫漫长夜中也会在我的帐中,我的身下宛转低吟,可她们只是需要时的发泄;稀罕的玩物,我的宫里举不胜举,但都被我作为笼络人心的工具给转送了出去。
好像十五年来,除了天下,我的心里就再也没有装过其他的东西!
我的目标,我的希望,我人生的定义,似乎早已经化为四个字——君临天下。
云淡风轻的外表改变不了我驰骋万里,征服天下的野心,从懂事那天起,我就不停对自己说,在执掌江山,纵横天下的路上,我要专心,我要心无旁骛。
在遇到刁小蛮之前,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所有一切的改变伊始于我一张开眼睛时看到的情景:一具香雪凝脂的身子,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子,她背对着我,那柔润的曲线,雪白透明的玉肤至此成了我魂牵梦绕的牵挂。【此处的伏笔在第十一章中,忘了的亲可以回放一下!】
我从未见到这样的女人,怪诞的打扮,不羁的动作,丝毫没有女子应有的贤良淑德,尤其是当她笨拙地系着肚兜上的带子时,那副喃喃自语的可爱模样,让我实在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火热的**来势汹汹,使得我第一次因女色而感觉到了难熬的疼痛。身体强烈的变化让我对这个女人起了好奇,从来我都是因需要而亲近女人,她对我的这种莫名的吸引让我觉得自己身体里某部分的沉睡突然嚎叫着苏醒了过来。
炽烈的渴望,让我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没有弄清是敌是友的前提前,我紧紧闭着双眼假装还在沉睡。
我听见她一步一步走向我,我的手放在腰上,不动声色地按上了腰带上隐藏的短刀。天下人都以为太子每日不是饱读诗书就是勤勉朝政,却不知我的武功应付四五个高手还是绰绰有余的。我喜欢伪装,喜欢以无害且温良的外表示人,真正的强者总是出其不意的!
她越来越近,那香甜的气息让我的心神为之一乱,我心底里希望着她不是敌人,因为我实在不想杀一个生平第一次让我心动的女人。
“可怜的娃啊,不要怕啊,姐姐我不是坏人,你们现在已经逃出升天了。以后跟着刁姐姐我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你们愿意,我还可以把你们捧成男人帮的头牌,日进斗金。这样我就能毫无顾忌地踢走那个目中无人的楼小楼了!”
这是刁小蛮和我相遇后对着我说的第一句话,她一边擦着我额头的汗珠,一边很是夸张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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