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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公有点冷 作者:野人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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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兵,出城,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
就在西门寒星将城门打开一条小缝,欲派出一名传令兵打探消息的时候!
只见,对方的一名骑兵下马,走向墨儿,西门寒星握紧手中的宝剑,怒目圆睁,仿佛随时会从城墙上冲下去似的。
但是那名骑兵只是恭敬地半跪在墨儿的马下,以自己的背作为墨儿的下马石而已!
很显然,墨儿从没接受过如此隆重的礼遇,一时半会没回过神来,本来,这种作践人的下马方式墨儿也不愿意,无奈北疆的马要比大元的高大出许多,再加上墨儿本身娇小玲珑,要想不出丑,大大方方的下马,这是唯一的法子!
半响后,墨儿才抓着缰绳颤颤巍巍地踩在骑兵的背上下了马!
从马鞍上取下西门鹿鸣的尸骨和乌金宝剑,墨儿朝着一路护送的五名骑兵弯腰行了个礼,以表示自己的感谢。
但谁知她这一个礼却让那五人惶恐得立刻五体投地地跪了下来,这也让墨儿下了一跳,心中暗自念叨,大元人都说北齐人野蛮好战,没有礼貌,但是现在看来,这北齐的礼数还真是吓人,她只是弯了个腰,他们回礼就要回到五体投地,也太重了一点吧!
这边看得西门寒星和将士也是一头雾水,这五体投地的大礼在北齐,那是只有面对五侯贵胄才用,他们怎么会对一个异族女子施以这么大的礼,有点不明白!
圆圆的红日渐渐没入地平线,如血的夕阳映照了大半个天空。
墨儿吃力地拎着西门鹿鸣的尸骨,独自一人向冥风关走去,影子跟在她的身后,被拉得很长。
“你这个女人,你非要把全天下搞得鸡飞狗跳才安心是不是?还有你穿着那是什么衣服——”
厚重的斗篷下,一身血污,让西门寒星顿时凝结了怒火。
破碎的裙裾,沾满血污的衣袖,还有被汗水和尘土凝结的长发,天啊,她到底经过什么?
“你,你还好吧?”
声音陡然降了下来,西门寒星微微颤抖的声音仿佛是在确认一件事似的!
“让大家担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墨儿可以想象,她不在的两天一夜,一定给别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于是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立刻低头开始道歉!
听到这话,西门寒星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
“大嫂,安全回来就好!”
西门飞霜习惯性地伸手,想要接过墨儿手中的剑和包裹,当他的手触碰到乌金宝剑时,他和西门寒星的目光都定住了!
这是?
不会错的,这是先皇御赐的宝剑,乌金神剑,天下只此一把,他们绝对不会看错!
那么?
兄弟二人把目光投向墨儿手上的另一个大包裹,从布料边缘露出的白骨让他们心里一阵抽痛。
难道这就是小叔叔吗?
“他是小叔叔?”西门寒星喉头一紧。
“嗯,应该是的!我在一个古城的沙地里发现这把剑和他的!”
墨儿将佩剑放在尸骨之上,双手将它们交到了西门寒星的手中。
扑通!
所有在场的边军将士,连同西门家的两兄弟齐刷刷地跪下,西门寒星抬起双手接住了西门鹿鸣的尸骨!
这一刻,时间凝固住了,所有的人都满含着热泪。
面对这包白骨,他们的眼前,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意气风发,面带爽朗笑容的少年将军。
纵马狂嘶,长剑问天,单骑于敌军中斩将杀敌,一剑封喉!
战场上,那份王者之风,谁可比拟?
而今,少年将军已是一具枯骨,如何不让他们扪心大号悲呼?
如血残阳,映照着冥风关历经战火的城墙,一咱独属于军人的悲壮在整个冥风关的上空飘散开来。
越来越多闻讯而来的将士在后面跪下了,数千人,除了墨儿,没有一个站着的,墨儿看着眼前的景象,这些将士汇聚起来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这片大海的中央便是归来的西门鹿鸣!
这些人中,有许多是当初跟随过西门鹿鸣的老兵,当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自己的将军时,这些平日里刀里来火里去眉毛都不皱一下的汉子们,嚎啕大哭得像个孩子!
墨儿呆呆地杵在那儿,看着几个老少年们各自不同的哭泣方式,开始有点体会到西门府中经常担到的袍泽兄弟是什么意思了!
从前,她经常会在梦中看到西门寒星战死沙场的情形而吓得浑身冷汗,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夫君浑身血淋淋地倒下时的情景,那会让她整夜都睡不着觉!
但是现在,她明白了一件事,西门家的男人并不是为某个女人而生的!
除了家庭,西门家的男人还属于国家,军队,和他的袍泽兄弟们!如果有一天被围在中央的是西门寒星,所有的将士也会如此悲伤地为他哭泣,而她,则应该勇敢地接受属于他们的结局。
他生,她要就要做个贤妻。
他死,她就做个坚强的寡妇!
突然,汪洋大海中出现了一条裂缝,一个身影从数千人中挤出一条通道,默默地走到中央。
展流云接过那把剑,撩起玉坠放在手心之中,当诣鸣两个狂草的字映入她的视线中,泪无声落下,打湿了玉坠!
这玉佩是她亲手挑选,他亲手雕刻的,他说过的,剑在人在!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守候在这里,为的就是就是一个一生一世的承诺。
可是,为什么,现在,回来的却是一堆没有生气的枯骨。
那个出征前,总会从战马上回过身给她一个笃定笑容的男子呢?
“八年了,西门鹿鸣,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你,可是为什么你这个样子就回来了呢?”
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西门鹿鸣已经战死,展流云的心里也清楚,但是她却抱着一丝希望,只要死不见尸,那他就有可能活着!
而今,他的剑,他的尸骨,将这最后一丝她赖以生存的希望也给打破了!
展流云第一次像个女人一样,眼中流露着对爱人的眷恋,她流着泪,抱住西门鹿鸣的尸骨,悲伤地哀鸣!
展流云孤单的背影,像极了失去伴侣的孤狼,绝望,孤独带着永生难复的悲痛!
墨儿对自己说,如果她也能像展流云对西门鹿鸣末端给予西门寒星如此的炽烈的爱情就好了,像火一样热烈,像风一样狂野,像云一样自由,像天一样博大,这才是西门寒星想要的感情吧?
可惜,她却永远似一口古井,波澜不惊,沉静得让人觉得无味!
西门鹿鸣的回归,让整个冥风关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哀痛,尤其是在看到伤痕累累的尸骨时,群情激奋!
恨不得将当年已经灭国的郎昆再灭一次!
晚上回到房间,墨儿惊讶地发现,她的房中竟然有一大盆烧好的洗澡水!
极为缺水的北疆,只有主帅才有如此奢侈的权力。
墨儿转过头,看了看还沉静在悲伤情绪中的西门寒星,说了句:“谢谢!”
“不,是我该谢谢你,把小叔叔带了回来!”
第一次,西门寒星用这么郑重其事的语气和墨儿道谢。
第一次,西门寒星对墨儿另眼相看!
他本以为自己娶了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大家千金,但是现在突然发现,虽然身子柔弱,个性揉捏,但至少她还是有一点勇气,并不是自己想象中全无是处!
“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门被带上,一道隔阂将彼此心情都有些异样的两个人分割开来!
131番外:弃妇也疯狂 第十一章 风雨之夜
三军素缟,白绫飘飘
张狂的夜风,从城的这头,穿透至那头,带着石子的咆哮怒吼,砸得城中叮当作响。
沐浴梳洗妥当的墨儿靠在床边,一张粉脸在热水的蒸熏下媚如桃花,墨色的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发丝上垂下的水珠润湿了大半个背,薄薄的织物全部粘在了皮肤上,勾勒出少女的美好曲线!
狂风大作之后,啪啪作响的雨点很快落了下来。
见惯了南方润物细无声的温柔小雨,墨儿一时半会还无法适应北疆这力道十足的瓢泼大雨!
她愣愣地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的雨帘,想象着这样的夜,西门寒星在做什么。
突然天空之中滑过一道夺目的银白色闪电,长空撕裂,漆黑雨夜变得苍白如白昼,接着,一个震耳欲聋的惊雷在高空中直坠而下,在冥风关的上空爆裂开来。
一向很怕打雷的墨儿蜷作一团,缩在床角,紧紧抱着床上的薄被!
这被子是西门寒星盖过的,上面还沾染着他的味道,属于他的强烈的男子气息,阳刚、强劲!墨儿把自己的脸深深埋在被子中,想象着自己不是一个人!
“你在干什么呢?”
又是一道闪电,微微抬眼的墨儿竟然发现屋里多了一个高大的黑影,顿时失声尖叫起来!
“啊——”
“你,你乱叫什么啊,跟遇了鬼似的!”
西门寒星立刻伸出大手捂住了墨儿的嘴,这个叫法,让别人听见了,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
墨儿被捂住嘴后,心中的恐慌更是达到了极点,她手脚并用地厮打挣扎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掐,打,踢,挠,无所不用!
但可怕的是,那个高大的黑影,却好像金刚不坏似的,无论她怎么用力地反抗,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身板,就像是铁铸的!
不得已,墨儿,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惨叫声应声响起:“啊——你这个女人真是——”
这声音?这么熟悉!
接着下一道闪电,墨儿壮着胆子抬起头,亮光中,一个握着手掌心,龇牙咧嘴原地蹦跶的男子让她一阵窘迫!
她咬了她的夫君?
天,这可怎么是好?
“少将军,夫人,可是有事发生?”
门外负责巡夜的一个少年士兵敲着门,发问。
先是听见夫人一声尖叫,天地变色,接着又是少将军一声狼嚎,地动天摇,这让他想忽略都办不到,也只有硬着头皮上来问问了!
“少管闲事,巡你的夜去!”
平白无故地被咬了一口,心情本就不好,再来个不识时务的小兵,西门寒星的目光几乎要冒出火星来了!
“呀,你这个傻小子,咋一点看不到苗条呢?”
另一个听起来稍微有点阅历的声音出现,拉走了小兵。
沉寂了片刻之后,还是西门寒星率先打破了僵局,他清咳了一声:“黑灯瞎火的,你怎么不点蜡烛呢?”
“点了,被风吹灭了!”墨儿不敢抬头看西门寒星,妻子对丈夫动手,这种事情是传到父亲的耳中,他一定又要大发雷霆了!
“哦,那个,我刚才过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个事情,我的屋子漏风漏雨,你晚上小心点!好了,我走了!”
其实,他本来已经躺下了,只是飞霜过来敲门,不明不白丢下一句大嫂很怕打雷就走了!
本来,她怕打雷关他什么事情,再说了打雷有什么可怕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也不能叫老天爷不打雷,所以他决定继续睡觉!
但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看着窗外电闪雷鸣,那一声声炸雷让他这个沾枕即眠的人失眠了!
不得已,他气恼地捞起衣裳,很不争气地出现在这里,目的就是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如飞霜说的那么怕打雷!
但得到的接过却是她咬人真的很疼!
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熄灭的蜡烛,晃动的烛火之下,西门寒星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怔住了!
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如一匹上等的绝好黑丝绸温顺地披挂在脑后,潮湿的薄衣紧紧地黏在娇小玲珑的身躯之上。如凝脂般的皮肤,在暗淡的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顾盼俨然的双眸,如水波一般荡漾进他心底的某个地方,淹没了一片干涸多年的龟裂大地!
这一次的烛火,让西门寒星真正地打量了自己久别两年的妻!
成亲时,她还是真正的孩子,孩子一样稚嫩的身体,孩子一样单纯的眼神,孩子一样纯真的笑脸!
但是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是个风情暗含的少女了,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在隐隐中飘散着暗香!
“你怎么了?怎么站在那儿不说话!”
墨儿把被子从胸前移开,下了床,浑然不知自己的春光外泄!
“没,没事!”
西门寒星倒退了两步,不敢直视墨儿。
久居军中,西门寒星接触过的女人少之又少,就连流云,有时候都会让人忘了她是个女人的事实。
而现在,扑鼻而来的馨香,胸前若隐若现的粉色花蕾,还有那不足一握的盈盈纤腰,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种可以给人幻境的毒药,让西门寒星慢慢失去了辨别自我的能力!
西门寒星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墨儿,火红的烛火,在她的脸上投影了一片朦胧的红光,那种红色让西门寒星有种错觉,恍惚中他仿佛回到他们成亲的那个晚上。
他带着愤怒和反抗的冷笑,挑起盖在她脸上的红色头巾,一个灵慧如雪的少女抱着一个苹果看着他,大大的眼睛带着对未知生活的彷徨!
而今,她的大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彷徨和无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没有认真看过的坚韧!
有时候,美丽和动心是在某个瞬间喷涌而出的!
对西门寒星来说,就是这样的。
那个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的晚上,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对苏墨儿,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碰的妻子有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和激情!
他很想把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亲吻她如花瓣一般娇艳的双唇!
风,再次将烛火熄灭,屋子又重回黑暗。
在密集的闪电中,西门寒星一点一点凑近墨儿的双唇,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着了回家路!
墨儿睁大了眼睛,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西门寒星,她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他是要吻她吗?
一阵狂乱的心跳让她的脸开始爬上了两团红晕!
幸好黑暗掩饰了这些,缓缓地,墨儿闭上了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期待什么?
西门寒星已经可以闻到墨儿口中的幽气若兰,只要再往前一点点,他们的唇就相触了。
但是突然,他觉得后背一片冰冷!
屋顶漏下的雨水,冷冷的,给他这个头脑已经热到什么都分辨不了的人快速降了温!
黑暗中,他退后了两步,手掌拍上自己的脑门!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心里只有展流云,从小就是,怎么能够因为一个苏墨儿就乱了阵脚?
这是背叛,最无耻的背叛!
在发誓要一辈子爱一个女人,无论得不得到回应后,他竟然如此渴望去抱另一个女人,这不是无耻的背叛是什么?
沙场上转过身逃跑的逃兵,是他平生最瞧不起,最痛恨的,但是此刻他的行径和逃兵又有何区别?
“今天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苏墨儿,再等我两年,给我两年时间!”调整了呼吸和语调,西门寒星告诉自己应该成为那个心无旁骛的西门寒星那才是对的!
“好!”墨儿点头,说好!
“你不问我要你等我两年做什么吗?”
又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就答应,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就那么信任他吗?
“夫君说的自然都好!”
纲常伦理,夫君是天,自然说一便是一了。
墨儿秉持着这个道理,小心翼翼地做人!
“我讨厌你这个样子,苏墨儿,我就是讨厌你这点!凭什么就那么听我话,为什么口口声声称呼我为夫君?对,我们是拜了堂,可是,我们圆房了吗?我关心过你吗?你了解过我吗?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更不明白我想要什么,这样的一男一女怎么能够称之为夫妻?”
“那我要怎么做呢?”
墨儿惶恐地交织着手指,他的指责比电闪雷鸣更加吓人,他究竟想要什么呢?
苏墨儿不知道,就在西门寒星愤慨地质问她的时候,他的心底同样迷茫,他也开始不敢肯定自己想要什么了!
“你不要总是那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子好不好?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好了,我不该对你发火,你是个好女人,像你爹一样一肚子学问,就连喝过茶也能说出个云里雾里的诗词歌赋,还有你很漂亮,见过你的公子少爷都舍不得移开视线,你贤惠,没有一个人觉得你不好,你聪明,你让西门家的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可惜,苏墨儿,你不是我西门寒星想要的女人!等我两年,我得到封号后第一件事就是解除我们两个人的婚事,是解除,不是休妻!你可以找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嫁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但是这两年,还请你忍耐一下!”
一口气,把自己两年前就想说的话全说了出来,但是,却发现,原来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反而闷闷的,就像是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
出乎西门寒星的意料之外,墨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她沉默了好一阵子!
西门寒星很想看看墨儿这个时候的表情,但是老天爷也不帮忙,雨停了,风也止了,只有黑暗如旧。
隔了好久,才听见墨儿幽幽地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安安静静地过这两年,不给你找麻烦,也不打扰你!”
抹去脸上的泪水,墨儿才知道比嚎啕大哭更让人难受的是无声的流泪,那是一种不能让别人发现的心痛。
“你——”
惊讶于墨儿的合作,这倒让西门寒星有些无所适从了。
“也不用说什么抱歉的话,我不想听,反正,我们并没有感情,做夫妻也不会得到幸福,既然那么喜欢她,就勇敢地去爱好了,我不会成为你脚下的绊脚石!”
墨儿说的她自然是指展流云!
西门寒星说的没错,她只是一个连花开花落都能发出无数感慨的小女子,多愁善感,柔弱无力,而他需要的是像展流云,终其一生,她都做不到这个改变!
可笑的是,今天下午,她还在对自己说,要为他做一个坚强的女人,收起一切眼泪和懦弱,但是现在她才明白一个事实,自己只是被人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怎么努力练习迎风飞翔都成不了展翅翱翔的老鹰!
因为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命运,改不了的!
第十二章 情敌见面
五彩旌旗迎风招展,十八管包银嵌翠的犀牛号角悠然而鸣。
在隆重的欢迎仪式中,几十骑穿着北齐传统服饰的戎装马队从冥风关大开的城门中入了关。
北齐和大元,一个是中原的霸主,一个是草原的雄鹰,两百年多,大小战役不断,但是每次都恰逢西域国家东进,却又心照不宣地联手抵御外地!
是敌是友无人可知,但是唇亡齿寒的道理两国都很清楚!
而今,这两个国家试图通过和亲这种古老的拉拢人心的方法来让对方相信自己的诚意,这样做的好处无非是在与其它国家作战时避免了覆被受敌的困境!
当拓跋孤鸿进入冥风关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没有开始停止搜索,一别三日,却觉得如此漫长,长这么大,第一回有这么急不可耐的迫切!
一路上,他不止一次催促迎亲的马队,希望能够早点到达冥风关,早见佳人!
“御亲王一路辛苦了!”
太子无极为首,身后跟着西门寒星以及西门飞霜两兄弟,他们站在红毯之上,恭迎此次迎亲的御亲王拓跋孤鸿!
下马后,拓跋孤鸿也对着三个人行了一个元人的见面礼。
有北齐男人得天独厚的高大身材,却又不乏大元男子的俊秀逸朗,一举一动不乏贵族特有的谦恭、敏锐,不动声色!
若是公主见过这个男人,或许她就不会逃婚了!这事西门家两兄弟对拓跋孤鸿这个只有耳闻却没有简明的北齐亲王的第一面印象!
“此回大都,路途遥远,还是劳烦太子殿下清楚公主,我们尽早赶路吧!”
“御亲王,有件事我真的是不知从何开口——”
太子无极面有难色,话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拓跋孤鸿的脸色!
“太子殿下有话请直说!”
“实不相瞒,当和亲队伍行进至月牙山时,公主感染重疾,不治身亡。和亲之事,共怕是拖上一阵子了,但还请陛下不要误解我们的诚意,我会立刻回禀父皇,另选才貌双绝的二皇姐婚配御亲王,定不会辱没亲王!”
一听此言,拓跋孤鸿脸色微微一变,而他身后急躁的北齐汉子更是把手紧紧按在刀柄上,不满地呲起了牙。
他们不满地盯着大元这还是孩童的太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说要换个公主来和亲!
他们把泱泱北齐当成什么了,市级上卖瓜果的小贩子,说不好马上换一个?太目中无人了!
比起手下人的不满,拓跋孤鸿倒是显得镇定了许多,他淡淡的笑着说:“听闻长公主殁去,本王心中实在哀痛,但是既然婚书已定,长公主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可否把公主遗体带回大都,这样也算功德圆满了!”
面对拓跋孤鸿的咄咄逼人,太子无极倒也镇定,小小年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不慌不忙:“大皇姐得的是瘟疫,再加上天气炎热,只能就地匆匆火化埋葬,如若亲王一定要,那我这就命人去挖墓!西门少将军,命你的士兵骑着快马去把大皇姐的骨灰带来!”
“是!”
和奸诈的太子对上,西门寒星都开始有点同情这个御亲王了,亲没和,堂没拜,倒是先让自己当了鳏夫!
想要骨灰,别说是一坛子,就是一百坛,北疆这儿都多的是!
似也看出太子无极的用意,若把孤鸿的嘴角微微弯了一弯。
原来,他的公主还是不愿意嫁到北齐去当御亲王妃啊,看来,他要是再不出声,只怕是真的要捧着一坛子不知道谁的骨灰回去终老了!
拓跋孤鸿,回头示意过分紧张的侍卫放下紧握刀剑的手,自己随意地往前跨了一步,俊秀的风姿在千军万马中昂扬独立,他不卑不亢地说道:“既然公子已死,入土为安,那本王不该打扰亡灵!可是我又不想再迎娶第二次亲,这样吧,这次公主和亲,定有侍女相陪,本王可否在这些侍女中选一位作为妻子?”
“这样会不会太委屈御亲王了?”
元无极,西门寒星均有些意外,就这么轻易解决了?
先前,他们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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