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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四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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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胆子小,跟在这么多达官贵人中间有些害怕。”月然又往后缩了缩身子。
“有爷给你撑腰,怕什么。我慕容府上何时怕过别人了。”慕容祖宗的声音说得真大,仿佛是给所有人听的一样。
“慕容兄,不知道你这新的侍女有何过人之处。让慕容兄如此厚爱。”东方又开口说了。月然在心里恨不得给这个该死的东方两个大嘴巴子。
“这过人之处也不必被外人知道。”还好慕容拒绝了,月然松了一口气。心说,我能有什么过人之处,难不成本姑娘要出丑不成。
路上的明争暗斗终于告一段落了,因为已经到了观月楼了。
“几位公子来了,快楼上请。”看样子这些个小屁孩子竟然是这家观月楼的常客。一行人在狗腿小二的奉承下摆足了架子上了二楼。
无容置疑直接进了雅间,一行人依次落坐。月然和别人的侍女一般规矩的站在主子身后。现在的情形就是:人家坐着你站着,人家吃着你看着。还要随时关注主子碗里的汤是不是少了,主子杯里的茶是不是该添了。月然无奈的想:果然是封建主义害死人呀!
“你想什么去了?”慕容小祖宗问。月然回过神一看,竟然把茶倒到小祖宗身上了。连忙蹲下身子去用袖子擦。
“小少爷对不起哦,偶没留神。”月然心说,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个在商场里做事利索的小白领,怎么来到这儿做个丫头都不合格呢。
“这就是你侍女的过人之处,往主子身上倒茶?”还是那个东方公子,看样子他们两个是杠上了。
“叫几个观月楼的姑娘来唱个曲。”东方身边的李慕说。
转眼间唱曲的姑娘上来了。月然看得目瞪口呆,这一群分明都是未成年不女,这六七个姑娘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一个一个长得粉嘟嘟的样子。个个低眉顺眼的在各个少爷身旁边一坐,抱起乐器,那些或琴或萧就的声音就洒了一屋子。
靡靡之音,绝对靡靡之音。也难怪古代的孩子都早熟,听这些听多了。月然在心里想。
“你,又想什么去了。”小祖宗这回声音里全是气愤。
“少爷,我看眼前的姑娘看花眼了。”月然连忙解释,刚才又把酒倒了少爷一身,真是得罪了饭碗了。
“果然有过人之处,慕容的侍女,胆子这么大的估计是第一个。”李慕又说。看样子李慕是东方的铁杆粉丝,处处和慕容做对。
月然给慕容小祖宗擦干身上的衣服,抬头看到一屋子的讥笑眼神,特别是每个小屁孩子身后跟着的姑娘,真是,欲哭无泪。别人的小跟班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自己一个二十五六岁的人跟在后边,实在是不搭调呀。不过,还好。幸亏现在的女人护肤品比较多,月然这张脸也没显得比这帮小姑娘老多少。
“来,让小爷看看。”一个小屁孩子拉起唱曲的小姑娘的手抱在怀里。最让月然感到气愤的是,这位小姑娘不但不反抗反而一脸幸福似的小猫一般坐在那个小屁孩子的腿上。
难道这就开始了,月然看到二人若无旁人的细声说笑。
崩溃,难道这就要开始嫖了?这么小就开始逛窑子了?月然又一次崩溃。还好,在周围的人都怀抱软玉时,慕容还是一本正经的坐着吃菜。有定力,月然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为了让自己眼睛不受污染,月然把头转向窗外。这观月楼临河而建,河并不宽。那岸也是一栋小楼,似乎伸出手去都能摸到那方的屋檐。小楼的窗子忽然打开,一位白衣胜雪白公子向这边凝望。月然没料到对面的窗子里竟然有人,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仿佛是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那公子仿佛也不介意,向月然淡淡一笑,匆匆那脸色就变了。月然正在疑惑间,猛然想起来,这就是那那天晚上把自己从河边拎到小屋子的男人么。这下再准备躲已经来不及了,那公子一按那边窗台身形已经飘到这厢房间。一屋子的人为这位不速来客镇得静了下来。
“小宜,你竟然敢……”后边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二叔。”小祖宗脸上终于难得的有一些害怕一表情。
“慕容叔叔,是我们带小宜来吃饭的。”赵君平连忙解释。
“回去。”那白衣人顾不上月然,拎起小宜如同拎小鸡一样直接下楼。月然连忙很狗腿的跟在后边,看到小宜那哀怨的眼神,月然竟然忘记在这个时候逃跑了。
跟着慕容一起出来的几位家丁正在楼下等着,突然看到白衣男子哗啦啦跪了一大片。
“送小少爷回府。”那白人衣将小祖宗扔到马上,回首才想起月然。拎起来扔在马上,对下人说:“这人看好了,出了差子拿你们是问。”一时间气氛难得的严肃起来。几个家人乖乖的跟在马后,押着月然和小祖宗回府了。
第二天,归雀城里就传了一则八卦新闻。
慕容府的二公子,一向眼界很高的慕容夜在临江楼喝茶时,看到对面楼里的一位姑娘,竟直去把这姑娘抱上马带回慕容府了。
“据说那个姑娘长得不怎么好看。”
“中人之姿吧!”
“你想慕容公子能看到的人,能是平常之人么。肯定有过人之处。”
……
“谁家的姑娘,就在临江楼对面坐了一坐,就将慕容公子迷得神魂颠倒了。”
“估计慕容府上要办喜事了。”
月然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拂额长叹:八卦处处有,此地格外多呀!

第四章 落月楼台一笛风

“说,怎么和那帮人混在一起了?”慕容夜一脸怒气的问。
“二叔,我只是去练习骑射,被拉去吃了一顿饭。”小宜小声争辩着。
“呵,是不是二叔再晚去一会儿,你就和他们一样了,抱个唱曲儿的在怀里?”慕容夜又问。
“没有。”小宜也是个硬性子,被问急了直接说没有,啥都不解释,看你慕容夜能怎么办。
“胆子越来越大,连我锁起来的人都敢私自放出来了。”慕容夜一点也让步。
“她不会武功,也不像你们说得那样是个怪物。”
“小宜好样的,替我说了几句话。以后,我肯定会帮你。”月然在心里说。
“这人带下去。别耽误小少爷休息。明天大哥回来再收拾你。”慕容夜说完准备走。
“她不能带走,我说了她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允许有人再动她。”小宜同学不知道犯什么横了,竟然对慕容夜直言相撞。
“大哥真把你惯出来了,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慕容夜脸色渐变。
“二叔,小宜不敢。既然你们说她是奸细,为何到现在也没查到一点证据。把一个弱女子关起来,不是我慕容府的作风。”小宜直接又顶了慕容夜几句。月然心里直为小宜叫好。
“自以为是帅哥就了不起了,摆什么臭架子。”月然在心里暗自诽谤着。但是看到慕容夜那冷凉凉的眼神,生生把自己的念头给压下去。一点也不敢胡思乱想,只是乖乖坐着。
“面壁三日,不许给他送饭。”慕容夜真是个专制的家长。
“她呢?”有人小声问月然怎么处理。
“关起来。”慕容夜说。
“我说过她现在是我的人,要罚也应该由我罚。”小宜半天没说话听到这话又开口了。
“好,那就关一起,一起饿着。”慕容夜说。
挨饿的滋味不好受,原来节食瘦身的时候也饿过,只是从没饿过这么长时间。月然肚子里咕咕的叫了半天了。小宜还乖乖的跪在圃团上,动也不动。
“小祖宗,你饿不饿?”月然问。
“饿。”小宜简短的回答。
“累不累,歇一会儿。现在又没人看着你,不用跪了。”月然说。
“这是慕容家的祠堂,不能随便。”慕容雪宜还是一本正经的跪着。
“我想办法弄点吃的去。”月然为了保证儿童身体的正常成长,准备涉险去偷吃的了。窗子是关着了,悄悄来到窗子前,推了推竟然能推动。月然心里暗自一喜,看样子有门。
刚推开窗子,月然就吓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正抱了一个篮子准备往窗子里钻。两人一对视,那人怔了一下问:“你就是害小少爷挨罚的女人?”语气实在是无理。
“你来送吃的了?”看在吃的份上,月然决定不和他计较。
“是,你好好伺侯少爷,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少年说完话把篮子塞到我手里,马上关上窗子溜走了。
“小少爷,你人缘不错嘛,还有人给你送吃的。”月然感叹着把东西掏出来摆在地下。
看样子小宜也饿坏了,抱着一罐粥一口气喝下去。也是,月然一个大人饿了一天半才半点力气都没有了,何况是一个孩子。
“爷这么护着你,以后可得好好跟着爷了。”刚吃饱小东西就开始谈条件。
“那个我要谈谈条件。”月然说,话一定要说明白,不然以后还不被小东西欺负死了。这样的纨绔子弟。
“你说。”小宜倒是挺大方。
“首先我是自由人,不是你们家的下人或者奴才。因为我没有卖身到你家。第二,如果有一天我想离开了,你不能阻拦我。”月然一本正经的说完看着小祖宗的变化。
“你这人知恩不知报。”小宜明显是不满意了。
“古人说君子都是施恩不求报了。想必小宜也是君子,难道还要我回报?”月然说。
“我,我肯定是个君子,不然你早就不是现在这样子了。”小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倒是让月然迷糊了一阵。
“你同意不同意?”月然问。
“同意,只是你如果要走,提前告诉我一声。”慕容雪宜倒是答得干脆。
“好,一言为定。”月然小小高兴一下子,这孩子还算是大方。
慕容府后堂一座幽静的院子里。
慕容夜和慕容天同坐于一桌前。
“大哥,四弟传来消息。没有查到关于此女的任何背景。”慕容夜说。
“哦,老三那边呢?”慕容天问。
“还没有消息。”慕容夜答。
“大哥,现在小宜有点越来越不像话了。”慕容夜开始告小宜的状。
“我知道,你是气他私自放了那个女子的事。我知道,没加阻拦,想看一看这人究竟有何本事。何况不会一点武功,不会闹出大事。”慕容天说。
“大哥若有分寸,那是小弟多想了。”慕容夜说,看得出慕容夜对大哥很是恭敬。
“二弟,你的婚事在即,不用天天出去忙了。你准备一下。”慕容天叫住往外走的慕容夜说。
“小弟明白。这事全凭大哥做主。”慕容夜略一迟疑答道。
“好,你能想开最好。”慕容天慢慢道。
“那夜的事,长空府知道多少?”慕容天又问。
“现在不知道,风声已经传出去了。”慕容夜平静答道。
“命人给小宜送点吃的去。”慕容天又说。
“已经送了。”慕容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天看着弟弟慕容夜的身影,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
慕容府后花园凉亭上,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静静坐在亭子上面。亭子本就是让人坐了,看有人坐着确实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人竟然是坐在亭子的尖顶之上,犹如要乘风而去的样子。白衣在轻风的吹拂下竟然有一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一管碧绿的笛子横握在手里,缓缓放到嘴边,一曲轻扬略带些悲伤的曲子子流泄而出。
“小宜,快听,有人吹笛子呀。”月然兴奋的说。
“我二叔,夜夜都在家里吹笛子,吹得人都不想睡觉。看着吧,一会儿该有一群丫头偷偷跑来听了。”小宜不屑的说。
“吹得真难听。”月然说。反正那人离得远估计也听不到,说点坏话泄泄私愤。
“对,确实难听。”看样子小宜对这位二叔意见也很大。
“嗯,让不让睡觉呀。”半夜,那笛声还在幽幽的响着。月然有点不满意了。无论多好的东西,浅尝即止都是好的,如果没完没了的无限量供应任谁也会疲劳滴,而且是审美疲劳。
“我忍不了,你呢。”月然问小祖宗。
“你有好办法么?”小宜问。
“我试一试,说不定能管用。”月然想,如果天天被这么折磨,岂不是要失收眠成了一个黄脸婆了。
“好,那你试试。”小宜看样子也被折磨得不行了。
月然开始在这祠堂里找东西来反击了,找了半天,刚拿起香炉,小宜就说不能用,再拿起净水碗又被告知不能用。
“你别想了,这祠堂的东西是不能随便动的。”小宜有点为难的说:“等那日咱们出去了,我给你找件乐器,镇死他。”
月然岂能善始善终,终于忍无可忍的扯起嗓子说:“月亮出来喽,亮汪汪亮汪汪哟,想起我的阿哥哎在深山哟……”月然在现代是个很会唱山歌的姑娘,倒不是说唱得多好,关键是胆子大嗓子大,比较适合唱山歌。
果然,这亮汪汪的歌声一传出去,笛声马上停了下去,等月然唱过第一段时,那笛声竟然跟上节拍给月然吹起了伴秦。
晕,月然在心里暗自骂,这人也太聪明了吧,自己才唱一段就知道怎么伴秦了。马上转换曲风,换成了三个和尚没水喝,没料到又被跟上了。不甘服输,再换成两只老虎跑得快,还是被跟上了。正在月然努力想再换情歌路线时,小宜扑上前捂住她的嘴说:“你能不能别唱了,单听吹笛子还能睡得着,再加上你这歌,恐怕全府的人都要来找我们了。”
果然小宜的话不爽,很快有几个脚步声来到祠堂门口,咣当一声门被打开了。
“姑娘是越山人?”那个白衣胜雪的男人问。
“嗯,我不知道。”月然想起和小宜说过的话,乖乖的说。
“二叔,她好像什么都忘了。”小宜说。
“这山歌是从哪儿学来的?”那人不依不饶的问。
“我真不什么都不记得了。”难不成要说从电视里学来的。月然暗自在心里说了后半句。
“二叔。”小宜又叫了一声,把看着月然发呆的慕容夜叫了回来。被帅哥盯着原来是这种感觉,月然抚了抚快要停跳的心脏长舒了一口气。刚才被慕容夜直直的盯着,月然心脏差点停跳。
“你知道别人怎么称呼我二叔么?”众人走后,小宜问。
“难道叫师奶杀手?”月然想了半天问。
“不对,什么是师奶杀手?”小宜问。
“就是说,你还是孩子,以后就知道了。”月然话到嘴边又咽下。
“我才不是孩子呢。”小宜嘀咕着自己的满意。
“好,你不是孩子。你是男子汉,是君子。快说别人怎么称呼你二叔的。”月然诱导着。
“别人都叫他剑圣,其实谁也不知道他笛子比剑法还要高明,没想到却被你这么吼出来的歌给震晕了。”小宜说完连忙躲到一边去。
“你,别躲……”月然在后边费力的追着。
“你可真笨,追我还能扭了脚。”小宜扶起跌到地上满身是汗的月然。
“你们家很有钱吧!”月然突然问。
“嗯。应该是很有钱吧,我不知道。”小宜想了想说。
“那以后我就要跟着你混日子了,你总得给我介绍一下你们家的情况吧。”月然趁机问。
“看样子你真是什么都忘了,不然怎么连慕容府的事情都不知道呢。”小宜无奈的白了月然一眼。
“对呀,我如果没忘记事情为什么骗你呢。”月然继续诱导着小朋友。
“刚才你见到的是我二叔慕容夜,他最擅长使剑,被人送了个剑圣的称呼。那天在府门口遇到的是我四叔慕容风,被人称为赌圣,就是因为他最爱赌钱。我爹最不喜欢的就是四叔了。你应该见过我父亲,就是最爱穿红衣服的那个,被人称为钱圣。好像是比较会做生意吧。还有三叔你未见过,三叔长得最好,又最风流倜傥,被人称为情圣。”小宜竹筒倒豆子,一会儿功夫就把慕容府的情况介绍得清清楚楚。
看样子能问出不少事情,月然心里暗自奸笑着:等我把这个时代的情况弄清楚了,你家姑妈奶奶岂会再继续给你当个小头。
“你笑什么?”小宜问。
“我是感叹我怎么找了这么好的一个主子呢,家底还不错。”月然笑呵呵的对小宜说。感觉自己真像个狼外婆,月然在心里能自己很是鄙视了一下。

第五章 一夜好睡谁先觉

面闭的日子终于结束了,重新在白天站在太阳下的月然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拍拍身边小东西的脑袋说:“你看看,太阳多么灿烂,空气多么新鲜呀。以后别得罪你二叔了,面闭也是件力气活儿哦”
“那天你少吃一顿饭了?”小东西对月然的话很是不屑。
“那是算是我占你的便宜了,反正你人缘好得多。就算多关两天也不会饿着。我欠你一个情好不好?”不能得罪这个小祖宗,月然连忙拍马屁。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要还我。”小东西霸气十足。
“祖宗,你说吧,有啥要求现在说。”月然一身冷汗,一不小心竟然卖给小东西一个短处。这种极品儿童还是现帐现结比较好。
“我想一想哦。”小东西抚着脑袋想了一会,说:“以后你在我房里陪寝吧。原来那个丫头笨手笨脚的。”小祖宗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竟直走了。
“喂,我又不是你家的奴才,你要我干活总得问一下我的意见吧。”月然在后面追着喊。
“你自己说的欠我一个人情。难道你还人情还要谈条件么。”小东西分明不把月然放在眼里。
好的,这回算是上了你的当了。月然在心里暗暗咬牙。
慕容雪宜的房子真是气派,一个小孩子住着一个大院子。三间北房气派非凡,院中的花厅更是装得气韵优雅。月然一边跟在小主子后边往院子里,一边在嘴里啧啧称赞。有钱就是好呀,这么小就住上这么气派的汤耗子了。
“你嘀咕什么呢,一路上听你嘴就没停过。”小东西问。
“我在感叹小少爷的优越生活呢,我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看到这么气派的房子,由不得自己不感叹两声呀。”月然叹了一口气说。
“你跟对主子了吧,你可以再想一下,是不是要收回你说过的话。”小东西十分气派的说。
“我说过的什么话?”月然问
“不愿意在慕容家做奴才呀。你要是收回我就给你个通房大丫头的身份,想一想,一个月三两银份银呢。”小东西循循善诱。
“那个平常干活有小费挣么?”月然问。
“小费?”小东西重复着。
“对,就是主子会不会打赏?”月然耐心解释道,这事关系到自己的收入不能不关心,不能不问清楚。
“看主子心情了。把主子伺侯好了,自然有赏银。”小东西看出月然的目的,偷偷奸笑着。
“嗯,这还不错有点挣外汇的希望。”月然在心里暗道。
小东西终于拆腾了半天睡着了,月然自己坐在小祖宗床前的长蹋上开始想事了。别看白天打浑说笑的,到了晚上一想到自己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现在沦落到这个破地步,给一个小屁孩子当奴才,心里就止不住的伤心。唉,自己难道真是上辈子做孽了,要来这个世界还一还吗?
“水!”小祖宗在床上叫。
“嗯,来啦来啦。”月然连忙抹抹眼角那两滴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跑到桌子上去倒水。现实就这么残酷,前几天还是个人人羡慕的白领,住着高级公寓,在环境优雅的办公室里笑来迎来。这几天就成了一个任一个小主子支来支去的奴才。老天,难道你就是要这样子教什么是世事无常么。月然一边端水一边在心里诽谤着。
“笨丫头,倒到小爷脸上了。”小祖宗还没睡醒就开始耍脾气。一只手拍的甩了过来,月然这脸上就实实在在的挨了一下。
“啊,是你呀。”小祖宗这才挣开眼。
“我要郑重告诉你。虽然我是伺侯你的,但是如果你胆敢再对我动手,我马上离开慕容府。”月然退回一步严肃向小东西说。这点小孩子身上的地主气息就么浓,如果将来长大这还了得。
慕容雪宜也没料到打到的是月然,这会才明白过来,有点讪讪的说:“我一时没睡醒,要是记得是你绝对不会动手了。”小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一种热切的亲近感。
“即使是别人,你也不能随便动手打人。懂么?人都是平等的,即使来到你家为奴,也是迫不得已。”不知道这话小东西能不能听懂,月然还是用最白话的语气说了出来。
“天生的奴才怎么会是平等的?”小东西显然不相信。
“只要是人都是平等的。你想一下谁不是父母生下来,谁不是和你长得一样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张嘴?”月然准备对小东西进行人性教育了。
“哦,那就算是吧,我困了明天再说。”话音刚落,小东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睡了。留下月然无可奈何的看着这个睡得天真的孩子,真有点哭笑不得。当然自己的觉还是要睡的。月然重新躺在床边那个比床矮半戴的长蹋上,睡觉。伺侯的通房大丫头都是这样的待遇,睡在主子有脚下,如果主子有个风吹草动,通房丫头就得马上去办。其实这个身份就是个贴身保姆。
“你怎么爬到我床上了?”第二天一大早,月然是被某小祖宗给吼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不仅爬到主子那张超舒服,铺着织锦床单的床上,而且还像抱个布娃娃一般抱着小东西睡得哈啦子流了小东西一脸。
“这个,不是你的床比较舒服嘛,又这么大,一个人睡都浪费了。我躺在那个类似板凳的东西上,腰都疼了。”月然也有点不好意思,幸好从小养成的习惯都是东西一定要拣好的用,拣好的吃。睡着之后才条件反射爬上大床了。
“那不叫板凳,那个脚蹋。”小东西大声纠正。
“好,脚蹋就脚蹋吧。反正那玩意睡着不舒服。睡你床上了,不好意思哦。”月然连忙道歉。
“你胆子太大了!”小东西吼道。
“你还想怎么样呀,我已经睡了,难不成要赔回来。事实已经是这样子了,你想怎么办?“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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