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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四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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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芷姑娘能赋得出‘千金散尽’的词句,怎么会对区区一首寿宴诗如此为难了?”不知道这人出于什么目的,今天果然是对宁芷片刻不松懈的盯着了。
“宁芷姑娘,郡主叫您过去一下。”一个小丫头过来说道。这声音把握真是好,不大不小,正好让发难的人能听到,让月然能听到。
“太好了。”月然心里大叫,这个郡主看样子真是个好人。
“见过郡主。不知郡主找小女子过来有何事?”月然来到小侯爷的家宴见到那个刚才见过的漂亮美女。
“听闻宁芷姑娘对于古琴有很深造诣,小女得了一个古琴,想请宁姑娘帮为调理一二。”漂亮郡主说完看了小侯爷一眼。
“不知道爹爹意下如何?”月然的嘴能塞进一个完整的头号煮鸡蛋,不,是煮鹅蛋。这个小侯爷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看起来几乎与小侯爷同岁呀,怎么可能,结婚再早也不会有这么大个的女儿吧?
“好的。”小侯爷竟然应了下来,他果然有这么大的女儿,月然再次认识到古人的剽悍。一个一个都小小年龄,儿子女儿一大把,果然是早熟早婚早育呀。
早有丫头抱上古琴,放到月然面前等着鉴赏。月然被逼到这一步上,多说一个字也是失误,只好装出懂行的模样左看右看,左摸右摸。琴是自然是很好的,皇家的东西,没有不好的。至于叫何名,有何来历,月然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紫萧,果然是上古名琴。”林风拿着一杯酒,轻轻走到小侯爷面前佯装敬酒,经过月然身边时,低声道。
“如果小女子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上古名琴紫萧吧。”月然装着胆子道。
“不错,好眼力。”小侯爷称赞了一句。
“至于此琴的具体来历,不用我来讲了吧,林公子应该更加清楚。”月然眼珠一转,把球巧妙的踢了过去。
“这紫萧的来历,我是从宁芷姑娘那里听来的。既然宁芷姑娘给我一个卖弄的机会,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风淡淡看了宁芷一眼道。
“有劳林公子了。”宁芷道了一声谢,终于松了一口气。
……
林风缓缓道来,把紫萧的来历讲得头头是道,一席的人听得频频点头。月然趁机也记住了紫萧的来历。省得以后再遇到时还记不得。
“林风公子果然博学。听说林公子从前与宁芷有过婚约,怪不得知道这紫萧的来历呢。”还是为难月然做诗的那人。月然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长得虽然眉清目秀的,怎么就是不干人事呢,干嘛对自己三番五次的为难。
“陈年旧事,请不要再提了。”林风看着那人道。不知出于何种缘故,那个人竟然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只是今日还未见识宁芷姑娘才情,能否赏脸再赋一曲?”这次开口的竟然是刚才为宁芷解围的小郡主。
月然顿时又满头黑线,做诗?这不是给自己出难题么?
“我……”月然想不出理由推辞了,可是不推又能怎么样。
“要不这样,我先为宁芷姑娘赋一曲静静心神。”猫七气质华贵的大席间站了起来,摆起那副颠倒众生招牌式微笑道。
说完不等为难之人有反应,已从身后小童手里拿过琴,放于面前琴杌子上开始铮铮然奏了起来。
……
“献丑了。”猫七看着听得发呆的众人,优雅的一笑缓缓坐下。
“今日借着猫七少爷的琴曲,小女子也推辞不过,勉为其难,得了一曲新词,还望侯爷莫要见怪。”月然心头一亮,猛然想到一首古诗,用在此时,配以此景应该无大差错。
“宁芷姑娘过谦了。”小侯爷道。
“这紫箫也是一件神器,而猫七少爷所演此曲也是一首名曲,合此二物,小女子得了一曲。只是,小女子有一个不请之请,若无酒小女便无才情。”月然看着小侯爷,然后又环视四周,慢慢道来。
“好,上酒。”有人随着这声音早已将酒端到月然面前。
抱起眼前的酒坛,月然很的气度的一饮而尽,一把抹干嘴角的残酒,仰天长啸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话音刚落,月然已软软的歪了下去。其实并不是真醉,而是掩饰,怕有人追问这诗里许多这个世界里所没有的典故从何而来。不管如何,这一关过了就好。闭着眼睛的月然感觉到有人柔柔的抱自己在怀里。语气急切的向小侯爷道:“小侯爷,在下先行告退。在下先送宁芷姑娘回去休息如何?她一向不胜酒力的。”不知是否得到小侯爷的应允,这个抱着自己匆忙离席。
开口说这话的人正是林风。
第五一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禀侯爷。”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跑了进来。
“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小侯爷道。
“侯爷,这个女人竟然给侯爷的寿宴送来一个水晶棺……”这管家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那个送水晶棺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哦,有意思。难道本侯如此不得人心?”小侯爷微眯眼睛望到月然脸上。虽然月然闭着眼睛,依然能感觉那道凌厉的目光。
林风抱着月然的手臂微微发抖,心说这人女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难道不知道王侯家族死后下葬都用水晶棺么?还敢明目张胆的送来一个,不是咒人死,是什么?
“本侯要好好问一下。先带回堂休息吧。”侯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侯爷,在下有个不请之请。宁芷姑娘现在神智不清,不如由在下拿回家里,细心调理,等她醒过来以后再送回侯府。”林风心一横说出了这句话。
“林长公子有心了,请。”小侯爷竟然没犹豫就答应了。不知道林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面子。正在装醉的月然心里也大叫庆幸。
“侯爷,不可。谁知此女会不会一去不返?”管家问。
“本姑娘肯定一去不返,难道还要回来等着你们的刀子。”月然心道。不由又骂那个给自己提供贺礼的人,看样子不像林风,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紧张。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给自己备了这么一份“大”礼呢?
“不要胡说,林长公子的为人难道还用你来指手划脚。”小侯爷厉声说完,又缓和的语气道:“林长公子,一直言出必行。小侯自然放心。”
“谢侯爷!”林风抱起月然往外走。
“别装了,现在安全了。”马车上,林风对月然说。
“那个东西真的不是我送的。”月然看到装不下去连忙解释。
“我知道。”林风道。
“你知道?”月然问。
“是,你又不是从前的身份,哪能得到这么贵重的礼物。何况水晶只有皇亲贵族才可以用,民间哪有流传。”林风道。
“那小侯爷也知道了?”月然问。
“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让我带你回来。”林风说。
“这样就好了,大家都知道不是我做的,我就平安无事了,不会被杀头了吧?”月然试探着问。
“你也知道杀头?”林风看了月然一眼说。
“当然了,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电视上演了那么多次,一把大刀咔嚓一声把脑袋砍了下来,血如泉涌。”月然比划着。
“电视?”林风疑惑道。
“嗯,就是演戏,经常有演戏演这些嘛。”月然连忙解释,心道自己说话一起蛮小心的,怎么还是有说漏嘴的时候。
“哦。”林风轻轻应了一声。“谁会给你送个大礼呢?”
“我要知道肯定去把这个五八羔子揪出来。”月然气愤道。
“谁交到你手上的?”林风问。
“店小二呀。”月然不明所以。
“快,去客栈。”林风对车夫道。
“你怎么这么急?”月然问。
“到了再说。”林风不多解释。马车一溜狂奔向月然所住的福满客栈而去。
刚到店门口,林风叹道:“晚了一步。”
这次月然没有多嘴问为什么。因为店里店外的人都忙成一团,从院内抬出一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给月然送礼物的店小二。
“这难道不是演戏么?”月然看着刚才还在自己身边说:“宁芷姑娘真好福气。”的人转眼间就直挺挺的被人抬了出来,心里凉得无法自已。
“宁芷姑娘,回来了。店内横遭不测,还是请姑娘暂移他处吧。”店老板看到宁芷和林风迈下马车,连忙上前解释。
“他怎么死的?”月然手心冰凉的握住老板的手问。
“嗯,突然就这样了。请大夫给看了,说是爆病呀。”老板道。
“这种污秽之地,还请两位移步。”账房先生过来说。
月然木然的看着店小二被一伙人抬了出去,从自己眼前过去。一块白布蒙住了身子,一片惨白,一片冰凉。
“芷儿,不要自责。”林风握着月然冰凉的手说。
“都是我害了他,如果我不住进来就不会有事。”月然木然道。
“不关你的事,无论你住到哪儿,都会有这么一个人来……”
“你不要说了,我累了。”月然迈步往店里走。
“宁芷姑娘,您还是暂移别处吧。”刚才那个帐房先生从门里走出来,手上拿着月然入住时拿的那个包袱。
“他家还有何人?”月然接过包袱猛然想到。
“还有一个老母亲。”帐房先生好奇的看了月然一眼道。
“这样,托你办件事,把这些银两送给他家人好不好?”月然道。
“宁芷姑娘这是?”帐房先生问。
“要不你告诉我他家在哪儿,我自己去送。”月然还在解释。
“你先去忙。”林风一把拉过月然,淡然对帐房先生说。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月然问。
“你去了难保不牵连到老人家。”林风低声道。
“难道我只能这样看着,无能为力了么?”月然问。
“有,查出凶手。”林风道。
“好。”一条鲜活生命的刺激,让月然顿时醒悟,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不是在演戏,不是在幻想。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自己不仅来到一个莫名的时空,还遇到一件非常棘手的阴谋。自己所顶着的这张脸,到底得罪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自己突然有着强烈的,前所未有的愿望——要知道这一切。
“我现在已清醒了,你要把我送回侯府么?”月然问。
“是。”林风的声音没有温度。
“好。”月然也不多问,听任林风的安排。
侯府的地牢,条件是好的。让月然一度怀疑这不是地牢,更像一所房子,只是这房子的四壁是用精铁所制,不要说是一个普通人,即使是武功盖世想从这房子里逃出去也难于登天。
三天了,没有接到任何的审问与提审通知。第二次住牢的月然静静的过了三天,也有点等不急了。不知道小侯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送饭的小窗子再次被打开,今天的菜格外丰盛。
“今天奇怪了,难道你们家小侯爷查清楚我是被冤枉的,特意赔罪了?”月然问。
“不要做梦,难道你不知道断头饭么?”送饭的狱卒在外面问。
“什么断头饭?”月然被说愣了。
“吃过这一顿饭,今日午时送你上路。”狱卒道。
“喂,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月然这一刻真的着急了。林风自从自己进来以后就没有露过面。自己还没过堂对证就这么不明不白让人给咔嚓了,真是冤枉死了。
“你咒诅侯爷,对侯爷不敬。人脏俱在,还需要提审过堂么?”狱卒看在月然是马上要死的人了,不由多说了两句。也在心里为这个女人不值。平白长了这么漂亮的脸蛋,可惜没有一点脑子。
“我要见林风。”月然扒在窗子向外喊。
“林公子么,早陪侯爷去打猎了。”狱卒的话彻底浇灭的月然的希望。
“慕容月。”月然终于又找到一个可以见的人。
“慕容公子么,早被慕容天派到青城押送贡缎去了。”狱卒对京都这些人还真是熟悉。
“我是冤枉的,你快去告诉你家侯爷。”月然大声叫道。任谁到了生死关头,都有一些爆发力,连素向淡定的月然也是如此。
“侯爷在关外打猎,没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狱卒道。
“我要见慕容天。”月然思来想去,自己在这个世上竟然真的没几个熟人,除了这几个绪纨绔子弟,竟然再无他人了。
“宁芷姑娘,你冤不冤不是我说了算。如果是我,怎么也不舍得你死是不是?所以我劝你还是多留点力气,把饭吃了,好好上路。”狱卒语气一些调戏的语气。
“我……不想死。”明白了事态严重的月然声嘶力竭。刚才还在后悔连累了店小二。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自己。
没有任何时候,月然恨时间过得如此的快。午时,太阳已迅速的移到将来正午时分。
“哗啦!”一声门打开了。进来两个红衣服的狱卒,不用猜就是来提人的。
“我是冤枉的。”月然无语的,武功不会,过命交情的没有。这会儿,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烧包猫七上哪儿去了,也不露面。
算斩,总少不了一些围观者,而且是议论纷纷的围观者。
“这个就是宁芷?”有人问。
“是呀,你没看都这么狼狈了,那眼神还在勾引人。”有人应道。
“长得这么美,就这么给咔嚓了,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
“小侯爷也下得去手?”有人问。
“给侯爷送水晶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我看她是不想活了,自求死。”也有人这样子说。
“真是的,真可惜,这样的相貌,这样的年龄。”
“可不是嘛。”
……
“午时到!”这一声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字字清晰的传到月然耳朵里。整个场面顿时一片安静,每人都目不转睛的顶着跪在台上的月然。处斩人看过不少,但是处斩这么漂亮妩媚的女人还是很少。
“难道这回死定了!”月然悲摧的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像是来劫法场救自己的样子。
脖颈上的寒气已能感觉到,刀子离自己肯定不远的。月然到了这一刻,真真正确认自己真的要死了。双眼一团只等着那一下咔嚓,一边还不忘劝慰自己“如果这次死了灵魂穿越,一定要穿到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身上,比如公主之类……”这个念头还没想完,刀子已落到了下来。
但是死的却不是月然,而是行刑的那个刽子手。只见他的人头咕录录的滚了几个转,眼睛瞪得大大的,想看明白自己是被谁砍的头。
“我的女人,我没让死,谁有这权力。”声音随着一道白色身影而去,再看地上的月然早已失去了踪影。
“你终于出来了。”躲在暗处的小侯爷冷笑一声,几十条如鬼魅般的身影如影相随追了上去。
第五二章 神秘的救命恩人
“后面有人追来了。”月然好心的提醒救自己的人。
“就凭这几个货色也想追上我,做梦。”那个冷冷道。
“他们人很多的。”月然好心的再次提醒。
“你原来的话没有这么多。”白衣人冷冷道。月然心里一激灵,忽然想到,自己在这个时空里没有一位为爱自己而舍命的人,那此人救自己也就是把自己当成宁芷来救的。于是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了,生怕言多有失,让这人认出自己不是宁芷而一甩手不管了。
“你原来的性子也不是这样的。”没有想到计划做块金子,保持着沉默本色的月然马上又被此人将了一军。
“你想让我什么样?”本来这句话是要冲口而出的,月然压了半天,还是决定做块金子。
“怎么,还在恨我么?”果然沉默是金,这个误以为是宁芷生气了。月然决定就抱定这个主意,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不变。保护沉默。
“这废物杨定景怎么还找到几个上得了台面的?”白衣人挟着月然如御风而飞,回头看了一眼慢慢追近的人道。
“废物?人家可堂堂侯爷。”月然的奴性果然很大,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能想到某人对应的是什么身份。
看样子杨定景果然是故意用月然引这白衣人上勾,后面的追兵看着一个一个也不是吃素的。面具没有戴,面纱也没有戴,有些光明磊落的追踪,果然是官方的人,做起事情来就是理直气壮。
“你今天还想逃走么?”已有一个越过月然二人挡住去路。
“我什么时候逃过了。”白衣人也不躲避,直直撞上去。
“又想用你的邪功。”挡路者知来者不善,连忙闪开。
“你们连近我身的勇气都没有,谈何阻挡我。”白衣人自负道。
“你还是那样自负。楚涵,我们相识二十年,相斗十八年,你的性子一点也没变。”挡路者也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相斗?谈何相斗,你有资格和我斗么?不过是杨定景手下的一只狗罢了。”楚涵道。这是月然首次听到白衣人的名字,楚涵,听着挺文雅的名字。只是长得也是非常之一般。
“骂得好,如果你不骂,我倒不习惯了。”那人道。
“角玉凡,你果然是个奴力的胚子,少人骂你一天你也不舒服。”楚涵道。
“奉劝你一句,把东西还给侯爷。也许还有条命在。”角玉凡道。
“你们现在连抓我都要用个女人做诱饵,还想和我谈条件?”楚涵道。
“兵不厌诈,你上当只能说明你笨。”角玉凡道。
“要打便打,什么时候你嘴上的功夫见长。哦,我明白,拍马屁拍得吧。”楚涵不屑道。
“既然给你活路不走,我也没话说了。”角玉凡说完一掌向楚涵面目劈来。
“雕虫小技。”楚涵不屑道,轻轻避开。
瞬间,后面追踪而来的人跟了上来,团团将二人围住。月然虽然不懂什么奇门遁甲之术,但是看到如此怪诡的站法,也在心里不由想到——这是不是什么阵法,果然就听到楚涵道。
“你这个狗奴才倒是有了长进。连七星边环阵也学会了,不枉我调教你这十几年。”
“是么,能得到旧主的夸奖,角某心感甚慰。”角玉凡不知道是怎么被楚涵调教出来,但这定力也非一般人所能敌。
楚涵一手挟着月然,一手拿着一面折扇,看着似是纸做,但与他们兵器相接时却能听到叮叮当当的铁击之声。
“怎么样,是不是比原来还有长进了?”角玉凡问道。
月然眼睛还没看清楚,就觉到有一张漫天大网将自己与楚涵紧紧网住,而这网仿佛也不是一般材料所做,刀枪不入。
“是有长进,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用了。”楚涵冷笑道。身周猛然红光乍现,将那面网生生逼开到身外三尺左右。而这个小小的红光将月然和楚涵团团围住,外面的刀剑遇之则化。
“原来你练成了赤阳神功,怪不得胆子这么大。”角玉凡道。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至少在月然眼里是非常神的。那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网慢慢的融化了。
“回去告诉杨定景那废物,下回多准备点人手。”楚涵挟着月然凌空而去。
“你故意让他们追上的?”月然问。
“不错,他们不追上来,谁帮我带口信给那个废物。”楚涵道。
“你那么有把握我们能逃开。”月然问。
“这个,你还用问。”楚涵反问。
“我是担心你嘛。”月然有点无语了。
“呵呵,真的?假的?你何时担心过我了?”楚涵语气里满是怀疑。
“真的。”月然正色道。
“现在安全了,休息一下吧。”楚涵将月然放到地下。此刻,月然才发现自己和楚涵已到了一处很高的山顶,四周树木密不透风,看样子是原始森林。
“你不累么?”月然望着站在一边飘飘欲仙的楚涵问。
“累,才走了多远。”楚涵冷冷一笑道。
“你要带我去哪儿?”月然问。
“去安全的地主。”这个问题等于没问,月然自动闭嘴。
“过来。”楚涵忽然一扬手,月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迫使自己向楚涵身体扑了过去。却在离他三寸的地方猛然停下,月然不由双手前支岂图支撑住整个身体的重量。而这手恰恰落到楚涵的手里。不用扎挣,也来不及扎挣,楚涵已扣住月然的脉门。
“武功可以尽失,怎么体内的真气一丝一毫也没有?”楚涵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一推二六五,最是简单的解释方式。
“不知道,恐怕你心里清楚得很吧?那个废物让你装成宁芷的样子诱我上当,是不是?”楚涵眼睛里杀气骤起。
“不是。”月然来不及思绪脱口而出。
“不是,原来你不止是棋子,还是一个不诚实的棋子。你在说谎。”楚涵盯着月然的眼睛说。
“你看着这么聪明,其实只猜对了一半。”瞒是瞒不住了,月然索性来个竹筒倒豆子,一下说个干净。
“哪一半呢?”楚涵问。
“你猜对了我不是宁芷。而另一半,故意诱你上勾,我却没有做。我自己也正晕个七荤八素的呢。莫名其妙,我自己愿意找死呀,给小侯爷送水晶棺?我自己愿意找死呀,你给这么厉害的人装诱饵?”月然问。
“这次感觉你应该在说真话,接着讲。”楚涵亮晶晶的眼睛熄了一点怒气。
“首先我告诉你,我叫沈月然,不叫宁芷。而现在这张脸,都是我在睡觉的时候被宁花雨给弄出来的。你看,还有身上这些丑得见不得人的纹身,原来虽然我脸蛋长得不如这个好看,但身体可是光洁如玉的,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以为我愿意呀。第二,装宁芷也是被人在你们所说什么忆脉里下了银针,封住我的记忆,硬性说我失忆。没想到,你们思维挺狗血的哦。第三,你来救我,我是不知道的。我以为我这次肯定被小侯爷……不,那个废物给咔嚓了。”月然看到某人脸色不爽,连忙改口。
“我信你了。你走吧。”楚涵冷冷说完转身就走。
“喂,你做事情要负责任哦。”月然看着又准备御风而去的楚涵大叫,如果这个真把自己扔到深山老林,估计也活不过今天晚上。眼看太阳快落山了。
“我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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