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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四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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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女人么?怎么这么脸皮厚?”某人推了推身边的月然。
“被你们逼出来的。”月然理也不理他,还悄悄把某人的衣带和自己的系到一起。
“起来啦。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晚上睡得跟猪一样。”早上月然被某人非常不人道的拍醒。
“你,我跟着你跑了天全用的是腿。”月然揉了揉发酸的腿说。
“我难道用的是手?”臭要饭的说。
“可是你会武功的?“月然觉得不太公平,自己的身子骨怎么能和男的比。
“谁让你不会武功的?”那人反问。
“你知道不知道要惜香怜玉的?”月然问。
“当然知道。但是你既不是香也不是玉。”某人迅速的离开房间。
“虽然你会武功也不能这么欺负姑奶奶。”月然一个箭步窜了出去,顺便甩出一个洗脸盆。
“这是哪儿?”月然跟着某人来到一处水波荡漾的地方。
“漫波湖。”
“到这儿干嘛,小宜都找不到了你,也还有心情出来玩!”月然气愤的说。
“来这儿就是为了找你家主子。”臭要饭的今天说话还有几句正经。
“怎么找,难不成小宜会钻到湖底去?”月然问。
“你终于聪明了一回。”臭要饭的由衷的称赞道。
“啊,不会吧?这湖底能住人么?难不成是淹死了?”月然说完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这种不吉利的话古人可是忌讳的。
“敢不敢下去?”臭要饭的问。
“我在湖边等你。”月然连连摆手。
“这会儿不怕我跑了?”臭要饭的说。
“不怕不怕。”月然连忙摆手。
第十九章 风紧云轻欲变秋
月然摆手间已经被某人按着脑袋直接个别到水里。
吓得月然连忙捂鼻子,动也不敢动,任由臭要饭的拉着自已向前游。看样子不像是要谋害自己。月然看了看正在奋力向划水的臭要饭的。
虽然水有点让眼睛不太舒服,在没有戴游泳镜的情况下。但是月然还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奇观。下水后在水底游了不到五百米,竟然有一个入口,臭要饭的看来是轻车熟路,竟直向那个黑乎乎的洞口游过去。
闭气这么久已经是月然的极限,已经快憋不住了,面色通红的拉着臭要饭的开始反抗,再不浮上去,姑奶奶不被淹死也要被憋死了。
臭要饭的竟然凑上前来,在月然没想明白的情况下,吻上了月然的嘴。正准备举手反击,忽然感觉到从对方嘴里渡过一股气。胸口的沉闷之感顿时消失。原来他是来帮自己的,看样子今天有点冤枉好人了。
得了好处的月然岂能轻易放松,贪婪的吮住臭要饭的嘴不松口。
……
“现在已经好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说话了。
月然有点恋恋不舍的松开嘴,抬头一看果然已经来到一处山洞里,四周真的没有水了。
“憋死我了。”月然叹了一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氧气。
“应该是我说这句话才对吧,你刚才差点没把我嘴里那点气都吸过去。”臭要饭的这会儿占了便宜还是卖乖。
“得了吧你,刚才怎么不说呢。这会儿便宜占尽了,还准卖卖乖。”月然不屑的瞪了某人一眼说。
“快走,有人来了。”又一次在不明所以的时候被某人拉着一路狂奔,冲向未知的黑暗。
“刚在一处怪模怪样的石头后面躲好,就听到有脚步声慢慢传过来。
“刚才这边好像有人说话,怎么又没了人呢?”来人问。
“听错了吧,李兄。这湖底城哪儿有几个人知道,你也太谨慎的了吧。”另外一个人说。
“小心驶得万船嘛。”那个被人叫做李兄的人说,看样子蛮细心的。
“再过几天就是正日子,估计可能会来一批尊贵的客人。”那个说。
“这种话还是少说。”那个李兄直接打断了那人的话。
“别太小心了,这儿连个鬼影都没有。”
“回去吧。”那位被称为李兄的人转身走了。躲在石头后面的月然舒了一口气,自己刚才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听到。
“慢慢跟上去。”臭要饭的低声说。
“喂,这么危险的地方你怎么也带我来。”月然白了他一眼,低声问。
“你自己非要跟来的,带着你我还嫌麻烦呢。”他冷了月然一眼,这么贪生怕死,还爱出风头。
“跟不上,我就不管了。自己可以留在湖底城。”某人说完猫着腰左躲右闪的开始向前走。
“喂,你不会轻功么?要不施展轻功带着我走好不好。”才几多远,这种走法已经让月然气喘嘘嘘了。
“这么窄的山洞施展得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月然。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知道这么多半吊子的东西。
月然不敢多说话,小心的费力的跟在某人身后继续做贼般的勾当。
“好冷。”月然打了个寒颤,刚从水里上来的时候还没有觉察,原来这山洞里的风真是大,湿透的衣服用冷风一吹,冷到骨子里。
“要不发出这种怪声音。”臭要饭的说。
“我,不是故意的。”月然努力控制住牙齿间的碰撞声。
“被发现了,我可救不了你,不过我自己跑出去没问题。”忽然被某人拉到怀里冷冷的警告道。
“嗯。”再努力咬咬牙,不让牙齿乱动。但是这山洞里实在是冷呀。
这是一处不太长的山洞,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头了。
如果不是臭要饭的带着进来,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在湖底竟然会有这么美妙的一座城池。
眼前出现一座微缩版的城池,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大院子,但是格局却是按照城市而修,四座气派的城楼小而精致。一条又直又宽的护城河,城墙上挂着一盏盏红灯笼,仿佛真是夜间的城市。
“怎么进去?”月然问。
“你在这儿等着我,别乱动。我去看看就回来。”臭要饭的说。
“你会不会跑?”月然虽然身处绝境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就是先住这个要饭的,为自己的清白做证。
“哎哟,不信你跟我一起过去,等会儿别说我没告诉你里面比刚才还是凶险万倍。”臭要饭的无奈的说。
“那,好,我等你。”月然寻思了半天,觉得这湖底城也应该没有其它的路可以出去,才应了下来。
“不过,你叫什么名字?”临最后月然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欧阳少青。”某人最后无奈的回头说。
“好,我就在这儿等你,无论如何也要等你回来。”月然郑重的点了点头,心想不等你回不我也出不去呀。
“嗯,别乱动。”某人临走又小心的用周围的杂草掩饰了一下月然藏身的地方。
臭要饭的身影几个起落已经到了城墙下,又手轻轻攀住墙上的砖缝向上快迅移动。
“这算什么,现实版蜘蛛侠?”月然望着那个快迅移动的身影自问道。
身后忽然有了脚步声,月然知道新一轮的巡逻人员来了,连忙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被发现。一下子也忘了去看那个人是否已经过了城墙上的巡逻人员进了城。
用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来形容这里一点也不为过,几百米的山洞里来来回已经过去了十几队巡逻人员,如果不是臭要饭的对这里的地形熟悉恐怕早已经被发现了几次。
身边的脚步声终于远去了,月然才小心的向城墙望了一眼,早已经不见某人的身影。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在这个没有太阳的所在唯一能判断时间的东西没有,望天无门,月然只知道自己等了很久很久。
如果按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已经过去了第一百六十队了。脚和腿早已麻了,却愣是给吓得没敢动一动。
“这臭要饭的该不会跑了吧?”月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这臭要饭的该不会被抓起来了吧?”找不到他跑的理由后的月然开始为臭要饭的担心。
忽然一直观注着的城楼一角燃起了烟花,将漆黑的山洞照得一光明亮。这里的天空竟然是黑乎乎的石头,看来真的是在湖底的一个洞里。
忽然又看到巡逻的人往那个城楼跑,难道臭要饭的被发现了。
月然这次开始真正的担心。
这里边的人几乎都穿着黑衣服,排队整齐,巡逻的人员当中连说话的都没有,可见其纪律的严明,一定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黑社会组织。想想臭要饭的一个人,怎么能敌得上那么多人呢。月然这回真的开始担心了。
有越来越多的人往那个城楼跑去,再看那美丽的烟花好像是有人故意放火。虽然月然反应慢了半拍,这回却也看明白,是有人放火了。那个精致的城楼已经开始放美丽的火花。
第二十章 正是芳心孤迥处
“快走。”正在月然为某人担心的时候,身后忽然被人拍了一掌。
“你,怎么会从后边回来?”被吓了一跳的月然不由问道。
“快走。”
声音未落,已经有一队人马向这个方向跑了过来。顾不上脚腿的酸麻,被臭要饭的一把扯起来,向来路跑去。
“快,那边有人。”急急的喊声以后就是一队队的脚步声往这边跑。
“你真的一点武功也不会呀?”臭要饭的急了,都怪这个女人不然自己早跑出去了。
“快。”他一边叫一边拦腰抱起月然向外跑。
这湖底城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有人在路上截住二人,看着前边的人与后边的人,两人对视一眼,那意思是说:今天想跑出去,基本上很难。
二话不说,早有六七个的打了上来,月然看得眼前一片刀剑撞来撞去,眼睛都花得不知所以了。
臭要饭的尽力护住月然,慢慢向后退着。无奈对方的人实在不少,一边打一边停一边走,往来路挪了半天,不过走了十米的距离。
眼看一把刀就要落到要饭的身上了,月然脚下一滑,不由的身体前倾,整个的靠在要饭的背上。自己的背上生生的受了这一刀,疼得差点没晕过去,敢情这都是真砍呀。
要饭的显然听到了月然的惊叫,也看到那砍下来的刀,一回手将砍伤月然那个撞飞,重新将月然抱在怀里,一路发了狂的向外冲去。
“放心,我有办法救你出去。”他郑重的对他说。
刚才她奋不顾身的扑到自己身上替自己挡了一刀,这个情比天还大,对于江湖人士来说。
“要不你把我放下先跑。”月然实在忍受不了背上那个巨大的伤口在一路的颠簸中扯来扯去的那种疼痛。
“不会的,生死也是共同进退。”要饭的说话的语气郑重仿佛是以身相许。
“但是你这个样子跑,我真的很疼呀。”月然只能直接说了。
“你再忍一忍。”在打斗中他迅速的腾出一只手在伤口附近点了几处穴道,封住那洄洄流个不停的鲜血。可是那个女子的脸还在强笑着说“你把我放下吧,自己先走。”
“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平安带出去。”他一面打量着四周的情况,一边对怀里那个气息越来越弱的人说。
水,已经听到水声了,月然顿时陷入昏迷。临失去意识前一秒,月然心想:能昏过去真好,这样就不用忍受背上那钻心的疼痛了。
再次醒来,果然躲在床上。但是却是地牢里的床上,头顶上有一方小小的窗子,外面没有阳光,只有弱弱的灯光一晃晃的传进来。
“这是哪儿?”月然问。
“地牢。对不起没能带你出去。”他有点心力不足的说。
“没事,我早知道你出不去,本想让你投降的,还没来得及说投降就被抓进来了。”月然拍拍床边示意他坐过来。
“啊。”他显然是被月然的大度给惊着了。
“你别自责了,好汉难敌四手,恶虎也斗不过群狼,你才一个人,他们那么大一群人,肯定是会被抓的。即使你武功再高,要想从人家的地盘上出去恐怕也难于登天。特别是你今天又带了我这么一个菜鸟级的人物。”月然忍住背上的疼开导面带疚色的他。
“无论如何说都是我不好,没能带你出去。”他还是不能释怀。
“我都说了不怪你嘛。我自己非要跟着你来的,不是怕你跑嘛,再说你也是为了找小宜。别自责了。”月然忍着疼继续说。
“你的伤还疼么?”终于明白问一下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了。
“能不疼么?这话是屁话,不信在你背上划这么大个口子你试试。”月然白了他一眼说。
“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明天必定要换药,但是身上的药已经用完了。”他低下头说。
“你行走江湖,怎么不多带点药?”月然问。
“带的已经很多了,只是你的伤口太大。”他望了一眼月然解释道。心里还有一些奇怪,说她不是江湖儿女吧,偏偏性格直爽得自己都有点不如;说她是江湖上人吧,一点防身的武功也不会。刚才情况那么紧急都一点不会还手。
“啊,有多大?”月然趴在床上问。
“这么长。”他比划了一下。
“会不会留疤呀?”月然忽然想到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这个,必定是会的。”没有听到想听到的答案,月然的小心脏瓦凉瓦凉的。
“你们江湖上不都有什么灵丹妙药嘛,抹都不长一点伤疤的。”月然嘟起嘴说。
“这个,我没听说过。出去以后我必定帮你找。”要饭的说。
“长这么个疤多难看呀。”月然抱怨着,不是月然话多,如果不说话背上的伤口更疼,她现在用的是注意力转移法。
“即使不好看,也没人看得到呀。”要饭的问。
“谁说的,我家老公就能看到,丑死了。我还没结婚呢!”月然反驳。
“老公是什么东西?”他问。
“晕,怎么边这个也不知道呀,就是我丈夫。”月然解释完忽然明白,这是古代:“对了,你们都怎么称呼自己的丈夫?”
“姑娘,我们男人不需要有丈夫。”那人一本正经的说。
“不是说你们要有丈夫,是问你们这边的女人叫自己丈夫什么。”月然重申。
“良人。”这回要饭的听明白了。
“你说我这下子变丑,会不会嫁不出去呀。”疼得月然没办法,只能没话找话。
“不会。”他干脆的说。
“为什么?”月然等着听下面狗血的台词,什么你为了受了伤,我会对你负责等等的话。
“因为有个邻居长得比你还丑,照样嫁出去了。”某人淡定的说。
“你……”月然气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有这么不会安慰人的人么。
“所以你肯定会嫁出去的。你眼睛比她大,皮肤还比她白点。最重要的是,你身材还不错。”要饭的眼在月然身上转了两圈说。
“喂,你知道非视勿视么?”月然觉得刚才那个眼神不太正常。
“不知道。”
晕,月然又一次差点被气昏过去。
“喂,你刚才帮我上药时,是不是把我衣服解下来了。”有点生气的月然准备逗逗眼前的人。
“当然。不解下衣服怎么上药。”那边的语气理所当然。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脱了我的衣服还不想负责?”月然问。
“我当然知道了,但是那都是对大家闺秀所立的规矩,你江湖儿女还计较这个?”他问。
“我计较,我计较得很。”月然大声吼。
“那我帮你找个良人。”那边的语气真是负责。
“我……你,出去。”月然忍无可忍了。
“我如果能出去肯定把你带出去,放心,我绝不负义。”他淡淡的说。
“好,我服了你了。”
“在下有什么地方让姑娘服了?姑娘不要过誉。”那边还谦虚呢。
“你叫什么名字?”月然平静的半天,在心里默念了半天静心经才问。
“欧阳少青。好像已经和姑娘说过了。”要饭的歪歪地坐在地上说。
“我忘了,我觉得你应该换个名字。”月然一本正经的说。
“哦,这个倒不必劳姑娘费心了,名字是父母所取,如果随便换的话,于祖宗不礼,于礼不容。”
“你知道驴是怎么死的么?”月然望着某人问。
“这恐怕得问驴去了。”要饭的忍住脸上的笑说。
“猪和你想的一样。”月然终于说完了,疼得一身的汗趴在床上喘气。
“猪和我想得一样?”某人自言一句,一脸的不明白。望着欧阳少青的样子,月然这被堵了半天的心才舒服了一点。
“你,你在是骂人!”半天,欧阳少青终于想明白了。
月然望着似笑非笑的欧阳少青,心里总算有点小小的得意。不过更多的是失落,当年别人问自己这个问题时,自己愣是回答的是“你问驴去。”那个就说“猪和你想的一样。”自己望着笑到地上的某人还是一脸不明白,最后当事人解释完,自己才知道原来被骂了。
看样子欧阳少青还是比自己聪明一点点儿。
“我好渴。”睡醒的月然的第一句话是这个,第一感觉是浑身像着了火一般难受。
“没药了。”欧阳少青倒真是个实在人,一点也不知道善意的谎言是多么的重要。
“臭要饭的。”就着欧阳少青的手喝完水的月然弱弱的说。
“你说。”他倒是又应下了。
“我可能是发烧了。”月然小小的声音说。
“你现在热得像个烤猪,肯定是发烧了。”欧阳少青说。
“你,能说点好听的么,我都病成这样了。”月然想发火也没力气了。
“那我怎么说?”欧阳少青问。
“你就不会说我现在烧得面如桃花,眉目含情么。”月然无力的瞪了欧阳少青一眼说。
“好像没你说得那么好看。你的脸现在红得像烤熟的猪脸,红里透油光。”欧阳少青仔细打最了一下月然的脸说。
“你滚,我死也不用你管了。”月然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
“我说过了,如果我能出去肯定带你一起走。你的伤恐怕耽误不起了。”欧阳少青说。
“我现在伤口是不是发炎了?”月然不无担心的问,看样子是这样的,不然怎么会发烧。
“千万不要有破伤风呀。”月然在心里大喊,自己曾在报纸上看到过一则新闻,有一个人因为切菜的时候切到手指没在意,就不小心因破伤风死了。自己可是背上在一尺长的一个大口子呀。
“不但发炎,还流脓了。“欧阳少青打量了一个月然□着的后背说。
“哎呀,我死定了。这回。”月然有点害怕了,自己可是身穿,如果死到这儿也是真死的,没什么灵魂穿来穿去的可能性。
“不会不会,我正在想办法,等我想到办法,你就有救了。”欧阳少青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你想什么办法?你家的势力很大么?”月然问。
“没有,我就是个要饭的。”欧阳少青看样子很老实。
“那你想什么办法?”月然又一次失望,仿佛看到死神正在向自己招手。
第二一章 谁家公子读客愁
“我好渴。”月然昏迷了大半天又醒了。本以为会像小说里那样再次睁开眼睛就重见天日了,没想到还是失望,依然还是那间牢房。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喂到嘴边的水,月然睁开眼睛一看,顿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某人竟然不见了。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走一起走,什么狗屁共进共退的。但是事实却告诉自己,那个欧阳少青跑了,自己一个人仗着武功高强跑了。
“你个该千刀的欧阳少青,你个臭要饭的,不讲道德,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月然大叫。身子本来弱这么用力一骂,又是一身的汗,背上的伤口更疼的。药力似乎一点也没有了,伤口越来越疼,一点轻微的动都会让月然疼得眦牙咧嘴。
“喂,看牢房的人,你们这些笨猪,有人逃跑了还不知道呢。”月然歇了一会又不服气的叫了起来。反正伤口发炎自己也是死,被打死也是死,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心里没了害怕,喊得声音更大了。
“喂,你别叫了。你不是好好的在里边呢,怎么会跑了。”小窗子被极快的打开,伸进来一个脑袋看了一眼月然不耐烦的说。
“跑了,跟我一起来的那人跑了。”月然连忙说。
“他?他怎么会跑呢,他是我们家小姐的贵客,已经请到前面客厅了。”看牢房的那个老头说。
“啊。”月然这下打击得七荤八素的,原来他竟然是骗自己来入瓮的,可是也不对呀。为什么还和自己关在一起一会儿呢。
“你个臭要饭的,骗了我家小宜又来骗我。骗完人还骗色,还对我无理。”月然越想越委屈,一边细数欧阳少青的罪状,一边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可收拾了,伤口的疼,心上的疼混在一起。哭个泣天地惊鬼神。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得小肩膀一晃一晃的,背上的伤口也随着一晃一晃的更加疼了起来。这疼止制了月然的哭势。
“她就是你妹妹?”有个女人的声音问。
月然以为自己在梦里,抬头看到有两个人站在自己面前,一个就是刚才逃跑的欧阳少青,另外还多了一位美貌少女。话正是由少女口中说出来的。
“对,她受伤了。”欧阳少青亲昵的看了一眼少女说。
“小妹妹,对不起。我和你哥哥是好朋友,我师父的人不知道我们认识误会了。”少女蹲下身子向月然说,面容可亲。
“你,他?你是我哥的朋友?”月然问,心里忽然明白了。
“对呀。”那个少女清脆的答道。
“你们是什么朋友?男女朋友?”月然问。
“对呀。”少女眨了眨的大大的眼睛说。
“哦,我知道了。你们是清白的男女关系。”月然咧着嘴挤出一个笑说。
“对对。”少女高兴的说。可惜她没听到月然在肚子里说的那句“都男女关系还清白个屁。”
“哦,不错不错。哥你眼光不错嘛。”月然看着欧阳少青笑嘻嘻的说。不想这一下笑的动作有点大了,又扯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月然吸了一口气凉气。
“快把欧阳姑娘抬到我房里去。”小丫头也是个蛮横的主儿。
“这个,不……”牢头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记耳光。和小宜一个德性,月然在心里鉴定。
“好好。”这可是城主最喜欢的弟子,牢头有多大胆子也不敢再说个“不”字。因为那个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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