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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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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人品的,叫“天下无病”,然后潜台词是——全不生病老娘喝西北风啊,她本职医生。
不过,今儿她可能让某四丢面子了,不定那历史上据说很爱计较的男人怎么处罚她呢。想想真悲摧,明明就不关她的事啊,她画年侧福晋这事某四一直也是知道的,可是不幸的是今儿这事让康熙一帮人看到了,老康那为父不尊的腹黑还不失时机的打趣了自己儿子一把。
耿绿琴伸手拍拍额头,不想了不想了,反正该河里死,死不到岸上,爱咋咋地吧,她画画去,也顺便让自己静心。
自打壁画被康熙打劫之后,耿同学那是灰常十分的不甘心,所以恢复精神之后便开始在雪白的书房墙上作画,她一定要把壁画整出来。
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她就不信还能有人把整面墙给她扛走,哼!
胤禛进来的时候,看到某琴正站在一张椅子上在墙上画画,脚尖微踮,太过专注的她完全不察脚已经站到了椅子边缘,而她突然又朝前迈了一步——
“啊……”耿绿琴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就朝一旁摔去,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心些!”
“四爷!”
“没事吧?”胤禛看着怀里的人心里忍不住叹气,他是生气,可是看到她这副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他只剩一股无力感。
耿绿琴摇头,“多亏爷接住了我。”
“怎么也没让人在旁边伺候?”他微微皱眉。
“春喜大概是去给我拿茶了吧。”她不是很确定,作画的时候她的精神一向很集中的,身边的事根本注意不了。
胤禛摇了下头,将她放下地,“爷也不是只给了你一个丫头。”
耿绿琴笑了笑,没说话。人都得讲个缘份,她也就跟春喜对眼,另一个丫头几乎不怎么在她跟前晃,有时候她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丫头。
“以后再登高作画让人在旁边伺候着。”
“奴婢知道了。”
便在此时,春喜端着茶盘进来了。
“奴婢给王爷请安。”
“好生伺候你家主子,不要放她一个人登高作画。”
“嗻。”
“爷,喝茶。”耿同学讨好地拿过春喜给自己准备的茶递给某四。
胤禛接过茶,一边拿碗盖撇茶叶,一边看着某琴说:“以后不许再画年侧福晋。”
看,她就知道四四心里窝着火呢,还好还好,貌似他没有深究的意思。
耿绿琴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口头保证,“奴婢以后一定再也不画了。”真是不懂得感恩啊,像年侧福晋这样的美人画下来存档才有意义么。
代沟啊代沟!
胤禛喝了几口茶,便放下了茶碗,起身。
“爷?”耿绿琴惊疑不定地看着某四。
“爷还有事。”
目送某四离开,耿绿琴顺手拿过他喝剩的茶灌了两口,刚才不觉得现在才感觉到真渴。果然刚才是太过紧张了,四四摆明是来质问她的,不过好像临时又改了主意。不管他为什么改变心意,对她而言这个结果甚好!甚好!
“主子,奴婢再给您沏碗茶去。”
“嗯。”
耿绿琴的目光重新落回壁画上,刚才手里的笔滑了一下,那一道实在破坏画面的和谐。
她摸着下巴站在墙前,片刻之后,换过一只笔,巧妙的修整了画面,彻底抹去了刚才的不协调。
第 30 章
年侧福晋又一次登门造访了!
耿同学心知多半是为了肖像权问题,但是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吱声,只管让春喜上好点心上好茶,然后陪着年侧福晋扮金子。
为盆里的炭闪烁着点点红光,烘烤出一室的暖意,耿同学的客厅相当的中规中矩,相当的相素。
客厅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副对联——
仰承日月千秋照
俯阅江河万古流
两副对联中间是一幅江河映日,淡月悬天际的风景画。
那是耿同学搬来小院后自己的作品,以前她就最爱这副对联,所以索性就写了挂自己的客厅了。
“妹妹闲暇时喜欢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看几页书打发时间罢了。”这府里估计是个人就知道她耿庶福晋对于针织女红那是一窍不通,她也就不说出来自惹讪笑了。
“听说妹妹一手好书画。”年侧福晋浅淡地笑着,若无其事地撇着手里的茶碗盖。
耿同学拿帕子掩唇笑,心里忍不住先自我鄙视一下,太做作了,但这里的人个个如此,她得随大流,真无奈!
“瞧侧福晋说的,奴婢那不过是信手涂鸦罢了,哪里就算得上是好,可不敢拿到人前来丢人。”
“妹妹真见外啊。”年侧福晋轻叹。
“侧福晋言重了,奴婢这可是打心窝里掏出来的话,都是爷的人,怎么会跟侧福晋见外嘛。”耿绿琴内心无比郁卒,这样的应对真的真的比被人打劫痛苦多了。
年侧福晋瞧她这意思是不肯接话,心思微转,道:“那姐姐到你的书房看看吧。”
“侧福晋要看,奴婢自然是不能拦着呢。”
“那咱们这就过去吧。”年侧福晋放下茶碗起身。
耿绿琴维持礼貌微笑,跟着起身,“好。”心说,你丫的以为过去就能看到吗?那么招眼的东西平时老娘都藏的紧,更何况前几天暴露了,那当然更不可能放在招眼的地方了,放手让你查你也未发就能找得到。更何况你丫的又不可能真的搜,哈!
在那样的心理作用之下,耿同学特胆壮的陪着明显是问罪嫌疑的年侧福晋走进自己的书房。
进门墙上的壁画还在未完工状态,不过范围已经向延伸了,所以整个书房的陈设便又被重新摆设了,让年侧福晋有一种很不协调的感觉。
书架不在书架的位置,书桌不在书桌的位置,待客的椅子更是不知道堆到了哪里去,沿着墙角放着各色颜料画缸,地上还有某人作画时滴落的颜料,也有信手而扔的废弃纸张,杂乱中却又透着整齐。
不过,给人的感觉却是无处下脚。
“让侧福晋看笑话了,我这几天啊正粉涮墙壁呢,瞧这乱的都没个下脚的地方,咱们还是回那边客厅说话吧。”
“好吧。”年侧福晋心有不甘的点头。
两个人领着各自的丫环从书房出来,还没踏进主卧的客厅,就看到某四走进了小院。
“奴婢给爷请安。”
两个人都给某四请了安,然后起身。
“你也在啊。”胤禛看了年氏一眼,淡漠的开口。
“是,奴婢过来看看耿家妹妹。”
胤禛看向一边的某琴,“爷倒不知你几时也懂得跟人走动了,把爷的话当耳边风吗?”
虾米意思?
耿绿琴狐疑的看向某四,满腹的问号却不能当面求解,只能老实地说:“奴婢不敢,只是侧福晋来看奴婢,奴婢也不能就把人往外推……”靠之,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啊,这也太云山雾绕的了,好歹给个提示先。
年侧福晋一看情况不太对,急忙一福身道:“是奴婢的错,不知道爷对妹妹是有交行的,奴婢先告退了。”
“嗯。”胤禛冷淡地应了一声。
年侧福晋复杂地看了一眼垂首肃立的耿绿琴,带着自己的丫环匆匆离开了。
“跟爷进来。”
“嗻。”莫非某四更年期?太莫名其妙了啊。
“给爷沏杯茶来。”
“嗻。”春喜有眼力价地退下了。
屋里马上就只剩下了某四和耿同学。
“过来给爷捶捶肩。”
“嗻。”
耿绿琴走到某四身后拿捏轻捶。
胤禛向后靠在椅背上,微微合眼,轻声道:“以后她们不会再来了。”
耿绿琴眼神一亮,四四这话的意思她没猜错应该就是他会想法儿替她挡了吧,“谢爷。”
胤禛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知道你不喜欢应付她们。”
是呀,她真的不喜欢大宅门里女人之间的争宠夺爱,太没追求了。
不过,她看向身前的四四,他看出来不稀奇,但是他会替她挡就有点儿不可思议了,总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你的满蒙文字练的怎么样了?”
呃?
“奴婢有日子没练了呢。”那东西她学会也没啥用,在塞上时没办法被康熙压迫着才练了几天,回了京到了自己的地盘自然就没再继续了。
“练练吧。”胤禛嘴角上扬。
“啊?”
“皇阿玛说过几天要检查你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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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绿琴觉得天雷在自己脑袋上轰隆隆响个不停,体内的暴力因子也在遽升……为毛啊为毛?
康熙不是一直日理万机的吗?怎么还记得她这么小芝麻绿豆的事啊,她会不会满蒙文,精通与否,实在不会影响什么国家大事不是?甚至都不影响跟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人日常沟通,怎么就非揪着她不放呢?
她就不相信某四这府里的老婆都精通,年侧福晋还是汉军八旗的呢,要抓基础教育也该从年侧福晋那抓起才对么。
想想也对,年侧福晋是汉军镶黄旗,她是满洲镶黄旗,从远近来说她果然离老爱家更近些。
阿玛,为什么咱们是满洲八旗啊?耿同学忍不住内牛满面。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耿绿琴不得不拣起荒废多时的满蒙文字,开始重温学生时代的刻苦钻研。
爆竹声中一岁除,康熙四十九年在无声无息中走来,而耿同学终于再次走过了十六岁的花季,正式迈入十七岁芳龄。
不是谁都能重过一遍十六岁的,单就这个而言耿绿琴觉得还是赚到了,虽然搭上了自由。
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在得失之间有时是没办法计较的。
雍亲王府上下忙碌年节的时候,耿绿琴完全地置身事外,这就是小老婆的好处,不担事儿,她照旧按自己的作息生活着。
正月初一进宫拜年是嫡侧福晋的事,没别人啥事,耿同学也在没事的人之列。
大清早她给福晋跟某四拜过年就窝回自己的小院睡回笼觉去了,那叫一个舒服!
以前就觉得过年很无聊,现在耿绿琴感觉更深刻,那是无聊中的无聊。
在另一个时空虽然无聊,但是有网上,有街逛。但在这里,没网,街也逛不了,就算能逛,也基本都关门歇业,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呆在屋里守着火盆舒服。
本来耿绿琴是打定主意要以最龟速的速度来完成那幅要送十四的画的,但是架不住十四三天两头派人来催,加之四四也很不厚道的火上加油,所以赶在大年初一前的头一天,耿绿琴恨恨地把画交出去了。
新年头一天,耿同学坐在屋里的火盆前开始琢磨,某四说康熙要检查她的满蒙作业,结果这年都过了,也没见下文。她倒不是说没被人阴不舒服,而是明知道有个雷在头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劈下来,那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主子,今天不做灯笼了吗?”
“过年休假。”
“主子咱们还是去书房吧,奴婢看您挺无聊的。”
说的也是,与其这么无聊地围着火盆烤手确实不如去书房折腾灯笼。
某四特别慷慨地让人做了十几只各色各样的灯笼,给她送过来,说让她随意发挥。
虽说某四看起来挺正直的一青年,可鉴于耿同学多次被黑的经验教训,她直觉的认为这里面有猫腻。因此,对此对于在修饰灯笼颇有些意兴阑珊。
主仆两个人很快转移到书房。
虽说过年,但是书房仍旧有些乱,因为壁画仍未完成,家俱都不能呆在原本的位置,看着是挺不和谐的。
“落花满地不惊心,打一历史名人。”
春喜听完自己主子给她念手上正在写的灯谜后完全不动脑直接奔答案而去,“主子是谁?”
“谢安。”耿同学也毫不吝啬实言相告。
“主子,这满地的落花画的真凄美。”
“嗯,就差一个葬花的了。”耿绿琴随口说。
“葬花的?”春喜不解。
耿同学一惊,心说老曹还没生呢,可不能侵犯人家的著作版权,“随便说说么。”
“那这个呢?”春喜指着另一面写好的继续问。
“是非只为多开口,打一字。”耿同学有问必答。
“土匪的匪”
“主子,这个好看这个好看,是什么?”春喜拿起一只画好的七仙女灯笼。
“七仙女嫁出去一个,打一成语。”
“是什么?”
“六神无主。”
“真有趣!”
“七仙女嫁了,她六个姐姐还没嫁,可不就是六个仙女没夫主儿么,简称六神无主。”耿绿琴也笑。
时间就在耿绿琴跟春喜一问一答之间悄悄流逝,而乱中有序的书房内,她们这对主仆自得其乐地相处着。
第 31 章
“主子,你不要紧吧?”春喜看自己主子时不时地就扶一下腰,忍不住关切的问出声。
耿同学摇头,心说,怎么可能没事,那个不知节制的四四!
靠之!
就算康熙给他们放年假了,就算不到十五不必去向福晋报到,但是也不能连着三天都宿她这儿啊,可怜她这腰吧,真酸!
她不舒服极了,可这话她又不能跟春喜这不知人事的丫头说,她这已婚妇女是没啥,可要把人家小姑娘给臊着了就不好了。
舒服是不太舒服了,可是搁床上躺着也有点儿子不太好看。所以,耿绿琴还是起来窝到书房来继续忙活那些灯谜。
她记得的能配上图画的都整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只管写字出题目了,没啥图画能配了。
春喜在旁边把写着答案的纸条一一放着准备好的荷包内,系上。
站在地上看着头上挂着的一盏盏灯笼,春喜很佩服自己的主子,跟着主子的时间越长,她就越觉得主子有才有学问。
那些图文并茂的灯谜下也垂着系好的荷包,灯笼是某四找人做的,图文是耿同学的杰作,而荷包就是春喜的功劳了。
其实,也不会有人期望耿同学的女红能见得了人。
胤禛掀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排高挂的灯笼挡住了耿绿琴主仆的身影,只听到她们的声音。
“主子,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是什么?”经过耿同学教育的春喜已经可以认识十个数了,所以当看到自己认识的字时十分的兴奋。
耿绿琴一边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一边不答反问:“十个数里缺了哪个少了哪个?”
春喜认真的说:“缺一少十。”
“对了,就是缺衣少食。”
“对呀对呀,真的耶。”春喜高兴起来。
“绿琴。”
“四爷!”耿绿琴微露讶异,然后紧跟着请安,“奴婢给爷请安。”
“奴婢给王爷请安。”春喜也请了安,然后退到一边,把空间让给两位主子。
胤禛看了看桌上的灯笼,说:“整日摆弄这些东西不烦闷么?”要是让她在他与书房之间二选一的话,她毫无疑问一定是选后者。
“奴婢也没旁的喜好,只好摆弄这些了。”宅在自己的院子安全系数高哇,没事当然不会去外面,再把啥歪风邪气给引回来了,那可就真得不偿失了。
胤禛朝春喜摆摆手,春喜识趣地退了出去。
“等你有了身子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耿同学囧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
真实表情!
耿绿琴心说,你丫的以为怀孕是你说句话就行的吗?那要看时机啊,有的人辛勤奋斗几十年才老来得子,想想真是悲摧哇。也有的人一次就中奖,因为这个让多少偷尝禁果的男女紧跟着就吃到苦果啊……
虽然她现在是已婚妇女吧,但是这年龄吧,实在是让她觉得不合适。
尤其让耿同学郁闷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在雍正一票老婆里有没有生,生了谁。当然了,她知道肯定不是生的乾隆,这个已经是排除在外的了。
“那啥……爷,怀孕这事基本属于尽人事听天命的范畴,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趁早别抱太高期望。
胤禛眼中闪过笑意,嘴角上扬,“我们尽到心就好。”
靠之!
耿同学再一次华丽丽的囧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情?
面瘫冷面王调情?
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一组文字组合啊,太TMD震骇了!
胤禛拿起桌上的那只灯笼,细看之下不由面露微讶,“《论语》、《孟子》?”
耿绿琴伸手朝挂着的一只六角灯笼一指,“那是《孙子兵法》。”好歹也是宅女中的半精品,在家没事收集一些在旁人看来不甚有用的东西那是爱好。
胤禛走过去看,一边看一边点头,“果然花了心思。”
耿同学转了转眼珠,指指某四手里拿着的那只灯笼上的一行灯谜,特纯洁无辜地问道:“这个‘莫中美人计’,爷知道是哪句吗?”
胤禛眼眸一转瞪了她一眼,声音有些硬,“戒之在色。”
“爷好厉害!”耿同学嘴上表示赞叹,心里嘿嘿直乐。这叫啥?这叫隐晦劝诫,劝诫某人不要太过那啥了。
胤禛心里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不过连着宠幸她几天,她就把“戒之在色”都给他弄出来了。还真是贤惠的过分了!府里旁的人恐怕巴不得他天天留宿呢,也只有她这样避之惟恐不及了。
“爷,你再看这个。”耿同学兴致勃勃地拉着某四去看一只配图的灯谜。
胤禛一看,一只狗一只猫,打四字成语。稍一沉吟,他简直想掐她了。
“爷,猜不出来了?”某琴极其阴险的追问。
“如狼似虎!”某四有点儿咬牙切齿了。
好嘛,先一句“戒之在色”,后一句“如狼似虎”,接下来她还有什么让他自省的?
“还有什么让爷看的?”他索性采取主动。
本来是没了,不过,某四既然问了,耿同学觉得自己也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想了想,把他领到了另一只圆形灯笼前。
一群南飞之雁,一个仰首而望的人。
几分萧索,几分离愁。
“打一日常用语,爷,快猜。”耿同学的表情简直可以笑容可掬来形容了。
“答案是什么?”胤禛决定让她说。
“久仰。”耿绿琴很痛快地就给了答案。
这个女人——
胤禛暗自吸气,她的机灵劲儿怎么就从来用不到感应旁的事上,全朝这些不着调的事上扑了。
“其实,爷,这三只灯笼,你应该按这个顺序猜。”耿同学一边说一边动手把灯笼排了下顺序。
如狼似虎,戒之在色,最后两字总结——久仰!
耿绿琴你是天才!
鼓掌!
所谓无心之作有时反而天衣无缝,这三个灯谜这么一组合那真是太经典了!
耿绿琴忍不住对自己自我崇拜了一下下。
“爷的庶福晋真是有才。”某四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下来。
完鸟,一个不小心太岁头上动土了,耿绿琴心念一转立马就给某四跪了下去,但却不为自己申辩,她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又不能不认错。
这份儿憋屈!
“来人呐。”
“奴才在。”
“把这些灯笼都给爷拿走。”
打劫!红果果的打劫!
耿绿琴不抬头,只盯着眼跟前的青石砖,又开始在心里扎小人。
听着动静,耿同学心里猫抓似的难受,猛不防下巴被人抬起,猝不及防间撞进某四深邃的眼波中。
胤禛贴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给爷小心点儿。”
靠!
谁怕谁?
当然了,耿同学只敢在心里大放阙词。
目送某四一只脚迈出书房,耿绿琴适时开口,“爷,那些灯笼里还有一只半没完成呢。”你丫的确定不需要老娘补全了?
某四的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把没完成的两只给耿主子留下。”
“嗻。”
某四一甩袖子扬长而去,只是嘴角上扬的很可疑。
靠之!
真有骨气,自己完成呗,NN个熊!
耿绿琴不想暴粗,但是她忍无可忍!
不久之后,某四把耿同学做的灯谜拿进宫挂到了御花园琳琅满目的灯笼行列里。
然后,元宵那天,一群人皇子龙孙陪着康熙到御花园赏灯。
几个小人站在耿同学做的灯谜下皱眉头。
“八哥,咱们看看这几个小家伙被什么难住了。”
站着的几个小人同时一震,面面相觑,然后均忍不住想笑。
“多兄长,打一动物名?”胤禟一念完,下意识地就朝自己的八哥看了一眼。
胤禩脸上笑容不减,看看灯笼上的字,又朝左右的花灯看了看,道:“九弟还没看出来这些灯谜出自谁的手吗?”
胤禟闻言这才去看了看旁边那些灯,然后一边摇头一边笑,“四哥,倒真是省了不少心思了。”
“老四,这些灯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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