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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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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耿同学想不到的是四福晋过府去赴宴,硬拽着她来了。
以往这陪福晋打交际牌的事可都轮不到她,有李侧福晋和年侧福晋这两个手段老练,圆润会办事的在,再加上八面玲珑办事周到的四福晋,那是堪称完美的组合啊。
这次貌似是因为李侧福晋生病,年侧福晋安胎,于是差使就华丽丽的轮到了同为侧福晋的耿同学头上,让让她很是郁闷,早知道还不如在宫里多呆两天呢。
既然是到某九府上,耿同学临出门前就去书房跑了一趟,往袖子里揣了把扇子,索性就把东西也给某九送了吧。
择期不如撞期么!
到了某九府上,耿同学信奉沉默是金,敌不动我不动,没人找她说话她是绝不主动开腔,立志做四福晋身后的活动壁画。
做人要善于聆听,耿绿琴觉得听着一堆花枝招展的权贵人家女人做着官样文章间或谈点各府八卦啥的,也是挺美好的人生经历。
当然她也抽了个空档,把扇子让人给某九送去了。
呼呼,然后耿同学就更加安份地在热闹的后院听八卦看大戏。
另一边,某九的书房内,收到小太监送来的折扇,胤禟若有所思地看着扇面。
“九弟。”
“哦,八哥你来了。”胤禟不着痕迹的合起折扇,冲着进来的人微微一笑。
“刚才在想什么?”胤禩在他身边的椅中坐下,看着他手里的折扇若无其事地问。
胤禟笑了笑,“耿侧福晋派人把扇子给我送来了,在看扇面。”
“哦,她给你画了什么?”胤禩兴味的扬眉。
胤禟垂眸看手里的折扇,心中暗自晒笑一声,抬眼轻笑,“八哥自己看就知道了。”
胤禩接过扇子打开,眸光一沉,看到那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时,嘴角微勾,将扇子合起,还回去,“倒是与她平时的画风不大相同。”
“她鬼着呢。”胤禟毫不自觉自己嘴边笑带着几丝亲昵。
胤禩闻言笑问:“怎么了?”
“我的福晋过生日,你猜她送的什么礼物?”
“是什么?”
一旁坐着的胤祯代替某九回答了,满脸的忍俊不禁,“就是九哥当日替她挑的几副首饰中的一副。”
“老九这次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胤俄也忍不住笑。
“这会儿她应该还这里吧。”胤禩笑说。
胤禟点头,“没散呢,估计还要闹一会儿。”
胤祯说:“四嫂没带别人,就领她来了,刚我们过去看了下,她基本就干陪着,不主动说话,看着特别的羞涩内向。”全是假像!
“羞涩内向?”胤禩扬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笑,“你确定?”
“我确定是假的。”胤祯亦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笑意。
胤俄看了眼八哥,说:“明儿就是八哥的生日了,八哥打算怎么过?”
胤禩的神情微怔,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有母丧在身,今年就算了,咱们聚聚就得了。”
某九瞪了一眼十弟,心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某十没趣的摸摸鼻子,心想我还不是想让八哥高兴高兴么。
胤禟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扬声道:“小柳子。”
“奴才在。”门外的小太监马上应声进来。
“去,告诉福晋让她想办法让四爷府上的耿侧福晋画幅画。”
“嗻。”
胤祯从椅子上坐直,朝自己的九哥笑得很是玩味,“九哥,你想做什么?”
某九理直气壮地道:“人都到爷的府上来了,还能让她就这么回去么,真当爷是冤大头呢。”
其他三个人立时哈哈大笑。
他当了这么久的冤大头今儿才想到啊?
大约半个时辰后,小柳子拿着画回来了。
屋里的几个人起身走到桌边看。
然后是更加响亮的笑声。
画名“九美图”,上面是九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个个阿娜多姿,风姿绰约。
“九哥,她摆明是知道这画是你要的。”胤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自己九哥,“九美图,哈。”
胤禩就事论事地说:“画画的很不错。”
“她倒真做的出来。”某九忍不住磨牙。
“她的胆子本来也不小。”胤禩嘴角的笑加深。
这边几个人围着九美图说笑,后园的一群女人也在笑。
原因无他,就是耿绿琴被人哄着赶鸭子上架讲了个故事,本来是挺悲一故事,就是痴情女遇着了薄情汉,可是,故事到最后峰回路转,薄情汉遇到了野蛮彪悍妻,于是痴情女寄了封信给他,信上就一句话:知道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
所有的爆点都在最后一句话上,一个悲剧的故事立马就成了喜剧的笑料。
九福晋的生日过的很高兴,耿同学的那个故事最终传进了皇宫大内,逗笑了宜妃,然后不可避免的又传给了其他人。
群众的力量向来都是不可估量的,尤其是对于传播八卦这样有爱的事业!
在耿同学无知无觉中她又一次出名了。
耿绿琴老实地宅在四四府里带孩子,对外面的风风雨雨置若罔闻,正所谓一心只管宅,两耳不闻闲言语。
然后有一天,某四吩咐一家人搬家了。
其实严格说来也不能说是搬家,就是暂时不在雍亲王府住,搬到圆明园去住两天,换个环境给心情放个假。
据春喜在下人中听来的小道消息说,这是为了让年侧福晋有个好的环境可以安胎。
耿同学听了之后,心说:屁,那是因为老康搬到畅春园,而圆明园那里离得畅春园近,某四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因为上次某琴托病没去圆明园挑住所反而来了二次脱逃,所以这次不管她有什么藉口某四都坚定不移的拽着她搬圆明园去了。
当时某琴直觉想力争留在王府居住,还没开口,就被某四先一步否决了,直截了当地告诉天塌地陷都得跟着搬过去。
人家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耿同学还能说什么?只能摸摸鼻子搬了。
可是又因为上次她没挑自己的住所,所以某四直接把她扔到园子一个偏僻的院落了。
那院子偏是偏了点,但是挨着花园近,却又离着后门远,属于前后不靠,风景这边独好哇!
院子比以前住的又大了点,人手倒是没再给她增加,这点耿绿琴非常满意。
圆明园到底是后世比较有名的,虽说现在还没到八国联军烧杀抢掠时的那种极盛,但是只要一想到这是那个最初的圆明园,耿同学就忍不住热血沸腾,两眼放光。
刚住进去的几天,几乎天天在园子里到处晃,害得古尔泰和扎克依这两个值白班的人那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跟着,就怕某琴这是踩点逃跑的前兆。
最初的新鲜劲儿一过,耿同学也就消停了,因为离着花园近,所以有事没事就抱着弘历在园子里晃。然后跟带着弘昼过来的钮祜禄氏结个伴,喝喝茶,嗑嗑瓜子,看着俩孩子闹腾。
小日子过的不可谓不幸福。
只是,似乎往往耿同学觉得幸福的时候,不幸离她也就不远了。
所以,三月初的时候耿绿琴又被人叫进紫禁城去了。
“丫头。”
“奴婢在。”
“朕赏你的那块龙佩还在不在?”
“在。”
“那怎么也不见你到宫里来给朕请安?”康熙忍不住就问了。
“奴婢无事不敢来惊忧皇阿玛。”每天那么多人给你请安,少我这样一个某四的小老婆有毛关系,你丫根本没事找事。
“听说你给弘历、弘昼做了些识字的卡片。”康熙仿佛漫不经心似的说。
“是。”
“朕要到香山住几天,陪朕一起去吧。”
“嗻。”你丫为毛不是秋天时去呀,那个季节香山才是好地方啊。
于是耿同学跟着康熙一行轻车简从的就出了紫禁城往香山去了。
来到香山看到寺门匾额上“甘露寺”三字,耿绿琴差点儿抽了。
无他,只是想到了刘备招亲就是在甘露寺,这寺名流传千古啊,就好像金山寺一样源远流长。
康熙在寺里到处转了转,上了香,又跟着住院坐了会儿禅,然后一行人便到了不远的行宫。
这让耿同学不禁感慨,当皇帝是TMD好,这行宫想修哪儿就修哪儿,瞧哪儿风景不错,手一指,说给我建别墅,立马以后散心就有住处了。
耿绿琴对于行宫还是很好奇的,所以在得到康熙的允许后,她欢快地在行宫内外窜了一遍,结论是冷硬的建筑其实真没啥好看的,远不如灵山秀水来得让人心旷神怡。
虽说康熙是出来散心来了,可是那奏折还是如影随形,他到哪儿,奏折就送到哪儿。
耿绿琴对此更是感慨,这奏折就是老康的背后灵啊。
但是让耿同学不满的却是为毛她得陪着加班?对于老康在剥削她的专业技能之后再次压榨她的其他剩余价值的行为,耿同学从心底对老康表示了强烈的鄙视。
“对了,琴丫头。”
一听老康的口气这么的和善,耿绿琴立马就觉得一道寒流走遍全身,通常老康越是和蔼的时候那坑就埋的越深,他简直就是笑面虎的形象代言人啊。当然他老人家动怒的时候更是哀鸿遍野,但是耿同学认为她对笑面虎这个程度的接受能力已经很勉强了,龙颜震怒还是算了吧。
敬谢不晦!
“皇阿玛什么事?”
“朕的生日马上就到了,你今年打算送朕什么?”
这是红果果的敲诈!
耿同学对此极为愤慨,谁不知道皇帝过寿,满朝文武皆有进献,皇子皇孙福晋人人必不可少。她这样的侧福晋的礼其实都包含在了自己爷和福晋的礼中了,老康竟然还朝她要礼!难道某四和四福晋送的礼还不够哇?
“奴婢的寿礼不是四爷帮忙准备的吗?”耿绿琴一脸无辜加茫然不解的看着康熙,心说,别找我这个一穷二白的人要礼物,这太欺侮人了。
“老四他们准备的每年都差不多,没什么新意。”
“那皇阿玛直接让四爷准备点儿有新意的就好了。”死道友好过死贫道,耿同学这话说的那是一点儿不心虚。
康熙看着她笑,“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为自己爷省心?”
“越俎代疱总是不好的。”耿绿琴振振有词。
“嗯,有道理,老四啊,你听到了吧。”康熙笑得很乐,一脸兴味地看着门口的人。
耿绿琴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一见某四就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心里忍不住说了声“卧槽”,老康你丫的太黑了,这分明是挖好了坑等我跳么。
第 54 章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起来吧。”
“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
胤禛点点头,表示收到。
耿绿琴眼睛左右瞄瞄,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机遁走,虽说她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不过所谓各人立场不同,也许她这认为理所当然的举动在某四那里就是大逆不道,没准儿她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唉!
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叹气,你说这能怪她一直逃心不灭吗?虽然在哪儿都是宅,但是宅得这么憋屈和郁闷,如果能够宅的自由自在扬眉吐气的,她怎么可能小白的不去奋斗呢?
一切都是被逼的啊,她这是典型的逼上梁山!
她只是需要一个不大的角落,有得吃有得住有得花,有没有服侍的人都无所谓,可是,那要求何等的渺小,又何等的难以实现啊……
“丫头,你先下去吧。”
“嗻。”耿绿琴从偏殿里一出来,忍不住伸手在额头抹了一把,两个皇帝的气场太TMD强大了。
耿同学并没有走的太远,她怕康熙一个抽风又找她,所以到院子里的池子边坐着看假山石。
康熙朝的末年那就是个风起云涌各显其能的时代,她身为某四的小老婆虽然没能从正面看到夺嫡的残酷,但是从侧面也隐约感到了政治气氛的紧张。
那些奏章……耿绿琴忍不住抖了下,她没看到她没看到,她绝对没看到……自我催眠完毕。
她看到也当没看到!
弘历、弘昼……有了孩子就是有了牵挂,生生的拖住了她向往自由的步伐,当初的舍下是因为不舍,如果没办法两全时,她也只能舍下一个。
胤禛走出偏殿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坐在水池边的身影。
大多时候,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看似随遇而安,逆来顺受,可是,一旦反抗便是天翻地覆,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不畏死,所以你不能拿死来威胁她。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你还能拿她怎么办?
她有着一种随时可以舍弃一切的潇洒,仿佛她就只是一个过客,随时会走,随时可走,就是不曾想过留下来。
“绿琴。”他忍不住轻轻地唤她。
“爷,
Chapter_7
您要走了?”耿绿琴眼中深藏着内心极度的渴望,您走吧,赶紧走吧。
胤禛目光一沉,转身,“陪爷走走。”
“嗻。”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行宫的青石板路上,院子里的负责警戒的侍卫们目不斜视。
山雨欲来?
耿绿琴一边走一边小心打量揣摩着前面某四的心思,觉得自己步步都迈得胆战心惊。
“寿礼的事爷会打理。”
哦……啊……耿同学忍不住很是狐疑地瞅了某四的背影一眼,毛意思?
“你安分地呆在皇阿玛的身边就好。”
只要你老爸不要老抽风地黑我,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反对偶尔充当一下元首秘书的。
胤禛继续说,“弘历他们很乖。”
耿绿琴已经忍不住朝西边看了,今天的某四好诡异,竟然会有这个闲情跟她闲话家常?简直堪称温柔的让人不寒而栗啊。
她差不多已经快被他们家的人整得有被害幻想症了,但凡他们不同寻常的对她友善她就会完全不自觉地防备起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绝对不可无,尤其是她面对的这些黄带子,个个阴谋诡计那是信手拈来,谈笑之间就将人置之死地,绝对不给你讨价还价的时间。
黑,就一个字!
胤禛突然停下,想着心事的耿绿琴一时不察就撞上了他的背。
她才想着赶紧退开,手突然被他抓住,突然就成了她从后环住的情形,十分的暧昧和有伤风化——这不是现代啊不是现代,就算是夫妻大庭广众之下太过亲昵也是会惹人垢病的,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是最重礼仪的皇子和皇子福晋。
耿绿琴华丽丽的囧了!
“四爷——”
“爷又不会吃了你。”他的声音带了几丝笑意。
靠之!
您吃的还少了?
耿绿琴无限鄙视某四。
“咳,四哥。”
某四立马松手,耿绿琴得已脱身,后退,抬头朝左前方看去。
甩帕子,请安,“奴婢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
“是八弟啊,身子可是大好了?”
“劳四哥挂念,已无大碍了。”
非常兄友弟恭的一幕画面,可不知为何耿同学就是觉得平静湖面下那汹涌着无边的暗流,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彼此吞没。
四、八党首脑,两党各自的灵魂人物啊。
“我有事先走一步。”
“四哥好走。”
然后某四迈步离去,完全没有被人撞破与自己小老婆暧昧奸情的尴尬。某八也一脸坦然,丝毫没有撞破别人夫妻亲热的心虚。
耿绿琴看得那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佩服!
一直到四哥的身影完全看不到,胤禩才转身看她,“侧福晋一向可好?”
“还好,八爷的精神看起来也不错。”耿同学十分诚实的说。
“方才打扰侧福晋了。”
耿绿琴的眼角忍不住抽了,一脑门黑线哗哗而下,“八爷——”您今儿也抽了啊,还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喜欢一起抽?
胤禩仿佛毫无所觉一般,迈步往里走,“爷对侧福晋说的那句‘知道你过的不好,我也就安心了’十分的有同感,九弟想必更是深有同感。”
囧囧囧……
那句话本来就是说给某九听的,但是某八这么刻意的指出实在是让人一颗心七上八下啊,莫非他要替自己的九弟讨公道?
凭着桃花九的个人气节,耿绿琴一直觉得应该由他本来来实施报复的手段才更符合他的风格。
再说了,在桃花九自己先做了那样不厚道的事后,她有所回敬本也理所当然,他们各自心里有数,而且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不太可能秋后算账吧?
胤禩保持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着,听着身后那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嘴角微微上扬。
“奴婢一直对九爷的气度是深为折服的。”
“九弟听了一定很是欣慰。”
“是呀是呀。”那就是个大凯子啊,她的笔墨纸砚全部是最好的,这点某九倒真的从未曾吝啬过,不过该黑的时候也TMD从来没软过手。
“不过,爷倒听九弟说,他很想把这话对你也说上几遍。”
“呃……”耿同学难得噎了一下,然后沮丧地说,“九爷果真是男子汉大丈夫,这样的话竟然还要给我说几遍。”无毒不丈夫啊,一遍就够不幸了,还几遍?
桃花九,你丫的够毒!
胤禩嘴角的弧度更大。
“侧福晋也要去见皇阿玛吗?”
“不啊。”
“那就止步吧。”
耿绿琴眨眨眼,看看不远处的偏殿,心说,竟然不知不觉中又跑到这里来了。莫非受虐也会成习惯?
忒可怕了!
看着某八大步流星地走向偏殿,耿同学忍不住抬头看天,今儿天气真不错,可为毛她的心情就这么的不爽呢?
先是某四抽,后来某八也抽,然后从某八口中听到某九更抽,难道抽抽更健康?
呀呀个呸的,我KAO!
老娘找地方清静会儿去,不奉陪了。
耿绿琴转身朝行宫外走去。
在耿同学的脚还没跨出行宫大门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侧福晋这是要去哪里?”
又来一个抽的?
这是耿绿琴的第一反应,她抬头看过去,微笑,甩帕子,请安,“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
靠之!
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就看看到底能碰到几个抽的。
胤祯从马上翻身而下,将缰绳扔给一旁的侍卫,径直抬级而上。
“八哥来了吗?”
“来了,正跟皇阿玛说话呢。”
“侧福晋去哪儿?”
“到附近走走。”
胤祯看了看她身后,扬眉,“自己一个人去?”
耿同学叹气,看看自己尚在门槛内的双脚,带着几分郁闷地说:“十四爷,跟奴婢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赌奴婢双脚跨出行宫门槛必定会有人跟上。”耿同学近乎幽怨地朝身后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约定成俗,反正只要她走出一定范围,不用人吩咐,必定会有侍卫跟上,非常的自动自发。
胤祯忍不住哈哈大笑,不知为何看她那副委屈又无可奈何认命的表情就是让人心里一阵好笑。
“爷不跟你赌,因为爷相信你说的话。”
什么人啊!真没品!
“爷先去向皇阿玛请安,一会儿得空儿再跟侧福晋说话。”
“爷慢走。”
耿绿琴目送十四走进去,耸耸肩,自己迈步走出来。
几乎耿同学双脚走下行宫台阶的同时,就有两个侍卫跟了上去,另有两人替补上他们原来的位置,非常地井然有序和理所当然。
中南海保镖就是有组织有纪律啊,耿同学又一次在心里感慨。
香山风景能名扬后世那是有其必然性的,所以耿同学没事的时候是顶喜欢四处溜达溜达,当当观光客的。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即使是宅女有机会也是很喜欢跟没有污染的大自然进行亲密接触的,祖国的大好河山不看白不看。
灰色的影子从脚下窜过,窜上了树。
她抬头去看,它回首张望。
一人一鼠对上了眼。
松鼠!
耿绿琴笑弯了眼。
第 55 章
新制的小木笼,一只松鼠抱着几只榛果在啃,小小乌溜溜的眼睛,不时警惕的看一眼趴在桌上用一种垂涎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女人。
好可爱好可爱啊……耿绿琴眉眼弯弯地看着笼子里的小松鼠。
此刻安祥而美好的情景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刚才行宫外那混乱的一幕,几个大内侍卫身影飘忽交错在林间飞纵跳跃,就为了抓一只松鼠。
“老四家的,听说你刚才搞得侍卫手忙脚乱,就为了逮一只松鼠?”
外面传来康熙带笑的声音,紧接着人就扶着李德全的手臂走了进来。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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