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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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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四没说什么,这些年她在皇阿玛身边,在他们这些人之间不停地打转,久而久之,自然便有了她自己的一套行事风格,有几分和稀泥粉饰太平的意思,也有充当和事佬,不让事态继续恶化的目的。
说穿了,于她而言他们这些人是一样的,就像她私下跟身边的人说的一样 :一家子人有什么撂不过的槛儿呢,有时候稀里湖涂地过那也是种千金难求的福分。
这些事身在西宁的耿绿琴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仍旧混在军营,时时盘算着怎么样才能顺理成章,名正言顺地到军营外去溜达溜达,顺便到离驻地不远的青海湖去观光一下下。
到了青海不到青海湖,这怎么说也是种遗憾啊。
站在驻地放眼望去,一片开阔的草原,看着很让人心旷神怡。
梳着两把头在全副武装的兵营中晃来晃去,感觉很不低调,可是,耿同学也不好意思一直扮假男人,时间久了,她这身份那也不是啥秘密,就锦秀那小嘴,整天额娘长额娘短的也早曝露了她的性别了。
“主子,夜里风凉,您怎么也不披件披风。”春喜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披风给主子披上系好。
“没事,我哪有那么娇贵。”高原上的星空总仿佛伸手可摘,很有几分亲切感,这让她很喜欢晚上没事的时候就仰望星空,静静地感受着一切。
“主子,您经常这样看,究竟在看什么?”春喜有些好奇,主子经常一站就是半天,不说一句话,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看什么还是什么也没看就只是发呆。
“这地方美吗?”耿绿琴不答反问。
“跟别处的风景不一样。”春喜老实的说。
“古时这里应该也是一处古战场,而这里的土里埋藏着数之不尽的将士英魂。”
春喜顿时感觉浑身一身发毛,情不自禁朝主子靠近了两步,声音都忍不住带了点儿颤音儿,“主子,您别吓奴婢。”
“吓你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耿绿琴瞥她一眼,继续看星空,“而且为什么要害怕呢,他们早就与尘埃化作一处了,成为过往的历史。”
“奴婢怕鬼。”春喜忍不住四下张望,一副随时准备拔腿就跑的样子。
耿绿琴特别顺口地来了句,“鬼有什么好怕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呢。”
“为什么?”春喜也是完全下意识地问了声。
“所谓人心难测啊。”
“那鬼不也是人变的吗?”
“好问题,有长进啊春喜,”耿绿琴忍不住对春喜刮目相看,“鬼虽然是人变的,可是人能制鬼的东西就多了,而鬼跟人站的不是同一个起点,他必然是斗不过人。鬼跟鬼倒还有得一拼,不过,那就不是咱们这些人要担心的了。”
“主子,您的想法总是跟旁人不大一亲呢。”春喜忍不住笑了,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可不是嘛。”咱可是穿来的。
“主子,您真不谦虚。”春喜吐她糟。
“该谦虚的时候谦虚,谦虚过度那就是变相的骄傲,这说明你主子我是何等的有修养。”
春喜捂着嘴侧身直乐。
“你回去看着锦秀,我在外面走走。”
“嗻。”春喜
领命回营帐。
耿绿琴随手拢了拢披风,便往前走去,图蒙海和小孟子立时跟上。
仗打了不少次了,她被保护得很好,没有机会看到前沿惨烈的厮杀,这让耿绿琴很是庆幸。
战场,不管是正义的一方,还是非正义的一方,总之都是让人目不忍睹的。上位者的轻轻一语,百姓便生离死别,留下多少悲怆的故事。
夜风带着远山的清凉,似乎还夹带着淡淡的花香,耿绿琴不禁生出几分暇想,远山会有盛开的雪莲吗?
想想后世多少经典武侠巨着里提到快烂的珍贵雪莲花,耿同学由生感慨。
时间在不经意间就从指间流逝而去,不知不觉中她离京也大半年了,眼瞅着就往一年奔了。
她的清史并不好,不清楚这场仗打了多久,但结果她是知道的,胜利嘛。不管用多少将士的鲜血换来的,终究彼方赢了这场战争。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打的几场仗太过频繁,耿绿琴觉得她的情绪无形中就带了几分沉重,虽然十四他们极力避免,可是她仍旧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一些伤兵。
身在军中,那些怎么可能完全避得开,尤其她还是个喜欢没事四处趴趴走的人,十四能管住那些人不到她的营帐附近,却不太可能管住她的双脚要往哪奔。
“小图。”她轻轻地出声。
“奴才在。”
“你说,是不是自古以来边关的风就总是比别处的要寒冷一些?”
图蒙海没有接话,他想主子也不一定是真想听他回答。
“小图,那个方向应该就是青海湖了吧?”贼心不死的耿绿琴带了几分向往的指着东南方问。
“主子要去,奴才便护了您去看也就是了。”图蒙海非常自动自发地说。
耿绿琴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不合适。”
“没多远。”图蒙海如是说。
耿同学心说:那可不是路程远近的问题,它涉及到有无军规军纪的问题,老娘我就算顶个监军的帽子,说到底还是个受管制的。
“等仗打完了吧。”那个时候应该就没啥问题了。
“想去便去吧,无碍的。”
十四突如其来的出声吓了耿同学一跳,所幸她这些年被吓得也习惯了,淡定的速度简直堪称神速,几乎看不出她有被吓到。
“奴婢给十四爷请安,这么晚爷还没睡啊?”
“爷巡营。”
“那爷继续,奴婢不打扰您做正事。”该干嘛干嘛去,你巡营,老娘我继续向往我的青海湖。
这才真是望梅止渴啊!
“已经巡完了,看到小四嫂在这边,便过来看看。”
“那爷早些安歇吧,这几日军中事务繁杂,养足了精神才好。”
“小四嫂怎么还不睡?”
“今夜星光灿烂,奴婢心情还好,想着多欣赏一会罢了。”
“今晚的月色确实不错。
“十四爷要吟诗一首应应景吗?”耿绿琴很顺嘴地调侃了句。
“小四嫂要合一首吗?”
靠之!
被挤兑了,她哪里会吟诗啊,她也就背几首古诗还行,顶天了来首打油诗,要那种对仗工整押韵的简直要她老命。
死穴啊死穴!
丫的,十四丫个不厚道的!
“奴婢还是回去洗洗睡了。”惹不起老娘我躲得起。
十四忍不住笑出声,“爷不过随便说说,你还真跟爷生气啊。”
“奴婢没生气,实在是奴婢拿做诗没辙,碰到了只好闪了,否则就只能丢人了。”
“像小四嫂这样有才气的女子已然是不见的,小四嫂太谦了。”
“谦虚使人进步。”耿同学很自然地说出了打小就学到的名言。
十四忍不住又是一笑,“你若想去青海湖,改天我派人护送你过去。”
“不必了,十四爷,等大军班师回京时容奴婢去也是一样的。”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是爷派人护送动静太大,如今正是战时,此事不妥。”
“可不派人护送,爷怎么放心你自行前去。”
“所以等仗打完吧。”左右你是不可能让我领图蒙海几个人去的,老娘我早认命了。
“也好。”
看吧,先前都是假的,个个心里都有后招。
119
“主子,外面冷,您当心。”随着话音,春喜手里的油伞撑到了主子的头上,又将一只小手炉递了过去。
“没事,”耿绿琴笑说,“春喜,你别把我当成那种一碰就碎的瓷器,主子我真没那么娇气。”
“用心伺候主子是奴婢份内的事。”
耿绿琴也不跟春喜这长在骨子里的尊卑观念去做斗争,只是转头继续去看天下飘落的雪片,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锦秀这会儿应该到京了吧?”
“应该吧。”
耿绿琴有些惆怅地看着白茫茫的天际,“好端端的怎么非要接回京呢,难不成我就这么像后妈吗?”
春喜掩唇笑,心说:那是王爷想小格格了,要不是主子这身份不能回去,怕是王爷早让人连主子一起接回去了。
“快过年了,某四却把小锦秀接走了,这个年我还怎么过得热闹啊。”耿同学因为此事对某四那是相当的不满。
听到耿同学这句叨念的人彼此望望,心说:就小格格不在主子您的跟前,您也是从来少不了热闹的。
而对于自己主子口里“某四”的称呼,他们很有默契的选择了听而不闻就当吹过了一阵风。反正这称呼王爷自己也不计较,他们就没必要替主子担心,只要当自己没听到就好。
耿绿琴欣赏着满天飞舞的雪花,心想:娘的,怎么无论到哪里这送礼的歪风邪气都他令堂的刹不住呢?她都已经被发配边疆了,还得给这边几位爷送生日礼。到底关她毛事?
更可气的是,这几位爷的生日那基本是连一块的,是完全呈接力存在的。
她的荷包在大出血……
耿同学觉得自己很受伤!
在这么个屋漏遇连夜雨的情况下某四粉不厚道的插了一杠子,把她的宝贝女儿抢走了,这是何等的没天理啊!
啊……耿同学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娘的,某四,不就是去年她出京的时候太匆忙后来把丫生日给忘了吗?今年丫就在自己生日前夕把女儿给抢走了,哪有人这么小心眼的?
“春喜啊。”
“主子。”春喜有些莫名,感觉主子的语气神态有些怪怪的。
“去年,你是不是忘了提醒我王爷的生日了?”
春喜神情大变,惶恐地道:“奴婢该死。”
耿绿琴无语望天,如果春喜该死的话,自己岂不是罪无可恕?
春喜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她马上进而联想,急忙补救,“主子,王爷的生日快到了,今年您可不能再忘了。”
她倒想忘来着,可是某人不是拐弯抹角地提醒她了么?
丫的,某四,不就一个烂生日么,不就一份官样生日礼物么,老娘我不在京里,福晋做戏做全套一定会替老娘备一份的,至于这么斤斤计较么?
想归想,事儿还是要办的,于是耿同学就说了,“古尔泰,你陪春喜到城里置买些本地的特产,然后送到驿站让人送回京。”
然后旁边跟着某琴的几个人不约而同有心里对远在京城的某四表示了深深地同情,主子就是这样打发七爷、十爷他们的,并且打算继续以此打发后面要过生日的十二爷、十四爷,王爷虽然插了队,但依然被这样打发掉了。
曾经,某七和某十也曾对此表示愤慨过,不过,被耿同学轻飘飘一句“战时一切从简从简啊”给堵住了嘴。
买点特产用不了多少时间,只是当天色越来越晚,春喜却仍然不见踪影的时候耿绿琴开始觉得不对头了。
“找,赶紧去找。”边城这种地方说白了那就是一个“乱”字,再平静的表象也掩盖不了边城人心的惶恐与浮动。
打仗这玩意儿那不是玩的,今天你是赢家没准一个大逆转你就是落败的那一方,所以边城总是有一种风雨飘摇的感觉。
很快,扎克伊回来报告了,春喜失踪了,古尔泰仍然在城里找。
耿同学怒了。
“古尔泰那头猪,他怎么连一个大活人都给我看不住?脑子里装的全是草吗?”
咆哮!
没错,耿同学确实在咆哮!
这让听到风声的十四一进帐就欣赏到了百年难遇的奇景,那个向来凡事不挂心,没心没肺的仿佛已经跳出红尘三界外的女人在咆哮,在对着她那帮手下在吼,吓得她那帮手下个个噤若寒蝉。
“还有你,扎克伊,你不帮着找人回来报告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晚一秒春喜都可以万劫不复的?滚出去给我继续找,找不到你们谁都别回来,春喜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杀了你们。”耿绿琴已经处于爆走状态。
“奴才这就去。”扎克伊一边抹着额头不自觉冒出的冷汗一边起身急急往外奔,甚至连给刚进来的十四请安也顾不上了,主子头次发这么大的火呀,简直堪称火山爆发,他绝对有理由相信春喜有一点损伤那后果绝对很可怕。
“小四嫂,我来之前已经派出人手去找,不要太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春喜她是个姑娘啊,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天知道会出什么事。”耿绿琴有些慌,眉皱得紧紧的。
十四忍不住在心里小声说:你也是个女人,以前还不是一个人在外面蹦达。
可是,十四忘了,耿同学这样的女人不多,在这个时代像她这样的那就更是凤毛麟角。
“不行,我要出去找。”
“这不行。”十四断然拒绝。
“十四,今儿你别给我端爷的架子,我说了要出去就一定要出去,除非你能让我马上看到完整无缺的春喜,否则我今儿打死都要出去找她。”耿绿琴决然地看向十四。
十四怔了下,尔后皱眉,“小四嫂,爷不可能放你出去。”
“是吗?”耿绿琴不无鄙视地扫过在场的人,“你们知道这时候要去什么地方找吗?知道找到了万一是最坏的结果时要怎么安慰春喜吗?要怎么善后吗?”
所有的人一怔。
“你们不会知道的,始终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尤其我还是她的主子,她的姐姐。”最后一句,她说的异常用力。
“小四嫂。”
“十四爷,要么,你让路,要么,你让人打昏了我关起来,否则我今天就算违抗军令那也是一定要出去的。”
十四面对面前抓狂暴怒的耿同学,不由自主地就让开了路,然后她就一阵风似地奔了出去,后面图蒙海寸步不离地跟着。
“来人,派人跟上,她要出了一丁点儿事,提头来见。”十四的脸色一沉,声音也变得冷嗖嗖。
“嗻。”
一群抹着冷汗的兵士就追着飙出大营的耿监军去了。
“搜,青楼楚馆酒肆平民窟,偏僻废旧的巷子破屋,越不起眼的地方越要搜得仔仔细细,再派人去当地大户查,还有素日声名狼藉的地痞流氓一个别放过全给我抓起来。”
这是耿同学下达的指令。
这样的指令十分的有效。
这就是一次毫无征兆规模强大的扫黑行动,一时间边城鸡飞狗跳,在原本应该静肃的时候变得热闹滚滚杀气腾腾。
春喜被找到的很快,春喜一边哭一边向自己的主子汇报了情况,她被人在巷角用麻袋一蒙就拐走了,然后被卖进一间青楼老鸨还没来得及灌她药酒逼她接客时,一群官兵就涌了进去,然后她就被救回来了。
看到春喜全胳膊全腿的回来,耿同学也恢复了正常,笑着说:“哎呀,事实证明呀,这人不能太出挑的,瞧咱们家春喜这一枝芙蓉春带雨的俏模样,那是真招人爱,所以就把色狼给招来了。春喜啊,下次出门蒙面纱吧,安全。”最后她慎重其事地建议。
“主子——”本来还在抹眼泪的春喜被自己主子弄的哭笑不得了。
该散的人早就散了,剩下的全是耿同学身边的人。
而古尔泰跟扎克伊两人笔挺挺地跪在地上,压根连头也不敢稍微抬那么一下下,他们的主子打他们服侍以来这是头一次光火,他们可不敢大意。
“古尔泰你们也别跪着了,是我大意了,本来就不应该派向来粗心大意的古尔泰跟春喜去,以后我会注意的。”
古尔泰被自己主子说的冷汗涔涔之余又一脑门的黑线,他被鄙视了!
“这个社会太乱啊,女孩子总是要多长几个心眼的。”耿同学感慨了,想到了另一个时代,那是为人父母者,尤其是家有女儿的父母时常叨念的一句话。不过,她家老妈时常叨念却是“小如呀,你能不能适当地温柔一点,咱就骗也得骗一个傻女婿回来给我当儿子不是”。
“主子——”春喜忍不住又开始抹眼泪,她听说了,听说主子今儿为了她大动肝火了,她感动死了,“您对奴婢真好。”
耿绿琴伸手拍拍她的肩,叹道:“好不好的吧,咱们也一起这么多年了,跟着我你没少提心吊胆,主子我能给你作主的时候就绝对不会推卸责任。”
“主子——”春喜流眼泪,跟着您这样的主子就算有时会提心吊胆,可是我心甘情愿啊。
“好了,没事就下去休息吧,今儿受惊了。”
“奴婢告退。”
送走了春喜,遣退了古尔泰跟扎克伊,耿绿琴吸了口气,站起来,说:“小图,走,该我去跟十四爷赔罪了。”
图蒙海保持着高度沉默,不过倒是十分肯定的认为十四爷不会难为主子。
事实上,十四也确实没难为耿同学。
十四只是感慨地说了句:“爷算开眼了,你护这些奴才能护到这个地步,也不怪他们对你死心踏地。”
耿绿琴心下颇不以为然,她可没这个自信,她身边这些人啊,背后指不定谁家的呢,但是她对那些倒不怎么介意,甭管无间不无间吧,日子处久了,总是情份,情份这东西它千金难买。
“十四爷,您帮奴婢上道请罪折子吧。”耿绿琴说出了自己的终极目的,今儿这事闹得大了,不定京城里的老康怎么生气呢,她还是先自首吧。
“好。”
当天夜里两道折子便加急送往京城——
120
康熙没有斥责耿同学,因为那场规模空前的扫黑行动,不但揪出了反清复明组织在西宁这里的分舵,还捉了几个敌军的探子,正所谓错有错着,歪打正着,所以功过相抵,不予表彰也甭想受奖。
这让耿同学想到了《亮剑》里李云龙同志的遭遇,自嘲地笑笑也就揭过去了。
等到一切消停之后,耿同学发现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某四的生日礼物她到底还是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个时候想补办那实在是为时已晚,索性便算了吧。
耿同学习惯成自然地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其实也不能怪她了,谁叫当时赶上春喜那事了,后来又担心康熙降旨责怪,光提心吊胆了,谁还顾得上那种鸡毛绿豆的事啊,结果可不就把某四晾起来了么。
心理建设一做完,耿同学就坦然了,反正她典型的虱子多了不怕咬,一年是忘,两年也是忘,实在不行,明年接茬忘吧……
当然,这个愿望是相当美好的,但具体能否实现恐怕就很难说了。
不过,经此一事,耿同学觉得应该对春喜进行一些必要的防狼训练。
耿同学想让下面的人陪自己演示一下某些动作,不过,在她口头描述一遍后,跟前的几个人立马就矮了半截下去。
他们谁敢跟主子那么亲近啊,那绝对是嫌自己活得太滋润了。
所以说,有时候人的主观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是灰常残酷的!
耿绿琴不得不放弃亲身演示的可能,改为自己口述让古尔泰跟扎克伊合作演示。
可是,看到春喜的学习进度后,耿同学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姐妹们,您学得实在太不专业,简直太过斯文了,这还防什么狼啊,还不如直接对狼说“来吧,来劫我吧”。
“春喜,你可让主子我说你什么好啊。”她还是什么也不说了,内伤。
春喜无措地揪着手里的帕子,脸有些红,呐呐地道:“主子,男女授受不亲,奴婢……”
耿同学无语望天,如果色狼也这样讲道理,这个世界还要防狼术干啥啊,早天下太平了。
“主子——”春喜很惭愧。
“算了,还是杜绝你落单比较现实。”耿同学终于想到了最有效的办法。
“奴婢让主子操心了。”春喜觉得有些歉疚,神情也就纠结了起来。
耿绿琴挥挥手,“没有的事,不过是顺便而已,再说你跟我整天跟连体婴似的,要落单的时候也不多。”
一旁的古尔泰顿时心虚地觉得被主子含沙射影的鄙视了,马上下意识地更加挺直了腰背。
“主子,为什么您什么情况下都能处变不惊,而且知道的事那么多呢?”春喜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主子问。
不惊吗?
耿绿琴轻轻地笑了下,在另一个时空,爸爸过世早,她被彪悍的老妈一手带大,母女两个相依为命的同时也让她过早地习惯了独立,独自处理自己的事,不给老妈添麻烦,养家已经很不容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扯后腿。
所以,耿同学彪悍却很懂事,不过,太过彪悍的女生总是会给男生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他们更喜欢柔弱温顺的女孩子,所以对于看不对眼的男生耿同学就会暴以老拳。
切!
丫的你们看不上老娘,老娘还看不上你们这些芦柴棒呢,一个一个地那么骨感,风一大,还得她扯住,否则没准就随风直到天尽头去了。
后世的男人有担当的越来越少了,在三百年后的现在,有担当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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