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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咏风歌(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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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她秀发的手指此刻转移了阵地,在她的红唇上流连不去。温热的手指在唇上反复摩擦的感觉让她心惊,她嚅嚅的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痛不痛?”他的声音好轻柔,又带着深深的宠溺,他的气息那样近,她觉得自己快昏了头了。
“又在玩哥哥和妹妹的游戏吗?”她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兄妹之间不会做这个。”他就像梦呓一般呢喃着 ,尾音消失在她的红唇之间。他终于深深的含住她玫瑰花一般娇美的唇,细细品味。
与中午时粗暴的吻不同,这一次,他是温柔的掠夺。一点点的侵占,慢慢的进攻,灵巧的舌沿着她双唇的轮廓不断描绘,一点点的撬开她的贝齿,终于进入她温暖湿润的口中,与她小巧的舌纠缠。
好甜美,他深深沉醉于其中,不顾一切的想要更多,更深的进入,更多的香甜。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沿着她柔美的身体曲线游走,这个女孩子快让他发疯了。
夜月色几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早就被他吻的神魂颠倒,青涩的回应着他,身子化成了一汪春水,大脑已不能思考。良久,一阵夜风吹来,终于让她恢复了几分神智。
她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痛,凝神一看,原来萧凌天早已将她放平在草地上。他已放开了她的唇,沿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此刻他正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双唇正在她白嫩的胸前流连不去。他解开了她的衣襟,十五岁的少女胸部已娇美的隆起,两朵粉红的茱萸在夏夜的凉风中挺立。萧凌天含住右胸的乳尖不断厮磨,仿佛那是无上的美味在请他品尝。他轻轻的舔咬,偶尔吮吸,带给她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她知道这不行,必须马上停止。但是她浑身无力,手指头都无法动一下。她嘤咛着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
“不要。”
萧凌天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全身的欲望都在叫嚣着要宣泄,眼前这甚者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勾起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他不停的索要,不断的追寻,被她的美深深迷惑。直到他听到她的那一声破碎的哭泣。
“不要。”
他猛地放开她坐直了身体,因为强行压制欲望和懊恼而大口的喘息着。他简直是疯了,怎么会失控到如此程度,竟差点在这草地上要了她。
眼光扫向躺在地上喘息的夜月色,她甚至无力掩起衣襟,白玉般的胸膛呈现在他的眼前,差点给他的自制力以毁灭性的打击。他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咬到出了血,才终于控制住自己。
上前两步,将她扶在怀中,用颤抖的手指为她系好衣裳,然后将她轻轻抱住,下巴靠在她的头顶,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
“对不起,对不起。不会再这样了,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别怕,好么?”
夜月色在他怀里点点头,她不是怕,只是有点害羞和懊恼。在古代发生这样的事,会说是男人欺负了女人,但是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所以她并不怪萧凌天。只是突然进展到这一步她没有心理准备。虽说她立志要勾引萧凌天,但萧凌天也未免太配合了吧。
萧凌天替她整好衣服,甚至还为她理了理头发。看她仪容基本整洁,便拍拍她的背。
“回去吧,你午膳晚膳都没吃,回去吃点东西早点睡。”
【看着他微笑的脸庞,又想到他要自己嫁人生子,突然不想听他的话,站起身来一言不发转身离去,萧凌天脸色微暗,心下不禁怅然。
皇夫、子嗣、月色、宿命……许许多多纷乱的事情纠缠在他的脑海中,所有这一切,到底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
第六章
初夏的风温柔如情人的眼波,轻轻拂过游廊宫檐上的琉璃风铃,带起玲珑的声响。午后的阳光透过那魔幻般的色彩映在地上,衬着脚下盈盈碧水,廊柱上紫藤花微香。
夜月色行走于这曲折的抄手游廊里,竟觉得自己已游于尘世之外,行于幻境之中,心神便渐渐迷惘了起来。
这里是翠微园,夜月色一日无意间经过这园子,看见了那些挂在宫檐上的风铃和一泓碧绿的湖水,心中分外喜欢,便改在了此处上古筝课。
这皇城极大,夜月色穿越至此已有一年有余的光阴了,但她生性安静疏懒,加上走到哪里都是一群人跟着,让她提不起在这皇城游览的兴致,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将这里走遍。
但她也知道,这皇宫中有着许多华丽庄严的宫殿和精巧别致的庭院。
很久以前在这些地方居住着夜氏先祖们的三宫六院,在这美轮美奂的景致下,也曾经有着波云诡异的勾心斗角,也曾经埋葬了无数红颜的青春与梦想。
如今,随着夜氏人脉的凋敝,这些庭院渐渐冷清下来,再不复往日的衣香鬓影,喧闹繁华。虽然如此,宫人们仍然将各处打扫得干干净净,保持着鼎盛时期的状态,以随时恭候新主人的到来。
听着琴师弹奏的美妙音乐,夜月色的心思越走越远。这玲珑剔透的琉璃风铃,园中扶疏有致的花木,精巧婉约的布局,无不昭示着这院子原来主人的细腻心思和高雅品位。
那一定是一位温雅的美人吧,不知她的命运如何,只是进入了皇家,就算再怎么受宠,再怎么得意,只怕也逃不了宿命般的悲剧结局吧。
如此秀美的园子空着,静待新皇的美人入住,可转念一想,自己不就是新皇吗?
一想到自己会娶回无数个美少年,然后每天“临幸”他们,她就觉得荒谬。不行!她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绝不会向萧凌天屈服,和自己不爱的男人结婚生子,自由她要,爱情她也要。
回宫之时,夜月色取道丹琼宫,欣赏着一路上的荫荫初夏之色,眼角却瞥见一株大树下一扫而过的天青色衣角。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沧海已挡在了她的身前,她注意到月明神色一凛,亦上前半步,似乎隐隐的护住了她的身后。
沧海一声断喝,声音低沉有力:“何人在此?出来!”
话音一落,就见一个穿着天青色长衫的少年慢慢的从树后转了出来。 那少年倒大概十七八岁,长的端是斯文俊秀,白白净净的一身的书生气,穿着一身天青色绣翠竹的长袍,头发用同色丝带束起,既不是太监也不是侍卫,没穿官服应该也不是外臣,瞧着有几分眼熟。
只见那少年从容的跪下,完美无缺的对夜月色行了叩首之礼。“臣沈承佑,恭请皇上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沧海见了是他,双手轻轻一揖,并不行宫礼,只是弯了弯腰。
“原来是沈公子,刚才奴才冲撞了。不知沈公子为何来到此地?”
沈承佑此时还跪在地上,夜月色不知他是什么人,并没有叫他平身,他便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回答:
“臣只是贪恋此地景色,前来欣赏,不想冲撞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是谁?”夜月色看着沧海,问得有些漫不经心。周身气度冷清,光华淡定,看在了沈承佑的眼中。
“回皇上,沈公子是沈相的长孙,昨日在御书房见过驾。”沧海回到。
原来是沈复言的孙子,而且还是皇夫的候选人之一,玄妙啊!
“谁准你入宫的?”外臣不经宣召一律不准出入内宫,他怎么会在内宫之地闲逛?
“臣及另外五位伴读经摄政王特许可暂居宫中。”
夜月色闻言冷冷一笑,哼!难道是要培养感情吗?萧凌天,你若要执意如此,我陪你玩上一场又何妨?
思及此,她上前两步,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扶住沈承佑的双臂,亲自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爱卿请起,”她对他微微一笑,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却也是清丽雅致,气韵不凡。
龙颜不可擅自瞻望,沈承佑深知这一点,起身时已深深低下了头。
“爱卿辛苦了,若有需要就来找朕,知道么?”她轻声细语,听在沧海月明耳中,根本就是温柔。
“谢皇上。”沈承佑身子一矮,又要跪下谢恩,被夜月色生生扶住。
“爱卿不必多礼,朕与爱卿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故意将话说的暧昧不明,相信萧凌天很快就会听到了吧。
沈承佑似乎被女帝的态度吓到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夜月色微微一笑,转身而去,沧海月明连忙跟上,留他一人在原地思索皇上那意味深长的话。
**…
掌灯时分,夜月色用过了晚膳之后,正倚在贵妃榻上看一本讲各地风情的闲书。忽然间她觉得浑身发冷,整个人被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笼罩。豁然抬头,一身黑衣的萧凌天正站在门边,双目含星,冷冷的看着她。
到底来了!看到是他,她反而放下心来,也不怕他满面的寒霜,慢条斯理的收起了书,坐正了身子,一双明媚的杏眼微微上挑看着他。
“殿下,就算你是这皇城的真正主人,进入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也该先通报一声吧。”
不理她言中的讥讽,他慢慢地,一步一步的走向她。那眼光冷的像冰,于冰中又有莫名的火焰灼灼燃烧。
“今天下午你见了谁?”
“殿下不是知道了?”不知为什么,她虽然知道他很生气,但却知道他绝不会伤害她,所以简直是有恃无恐的挑衅他,“就是殿下为朕选的皇夫候选人之一啊,”
觉得不够,又不怕死的加了一句:“朕相当满意他呢。”
话音刚落,她就被萧凌天一把压到了榻上。沉重的男性身躯随之覆上,紧紧压住她的肢体不让她挣扎。与她近在咫尺的面孔忽然漾出一个极为邪魅的笑,双眼明亮的不可思议,却分明是熊熊的怒火在燃烧。
“你自找的。”他邪笑着撂下一句,然后就低头恶狠狠的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强势的吻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蛮横的撬开她的唇齿,进入她馥郁香甜的口中,狠狠的纠缠着她的小舌,轻轻的舔咬,重重的吮吸,她的甜美慢慢将他溺毙。
本来应该是惩罚的吻,慢慢的变了味道,被一腔嫉妒燃起的怒火也慢慢变成了欲火。下腹开始灼热,喘息也变得低沉。他开始用唇舌挑逗她,不间断的吻她,轻咬她的双唇,用舌探索她口中的每一寸领地,引领青涩的她与他的舌共舞,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她全身探险。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沿着她婉约的曲线游走,在经过她娇媚的隆起时停住。那小小的丰满被男人一掌握住,带着一丝粗暴的意味揉搓着,拇指隔着薄薄的衣物挑逗着那娇嫩的蓓蕾。
他放开她的唇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不间断,脸上满是隐忍,眸子异常闪亮。
“你满意他?他有我好吗?”他的声音低哑,充满情欲风暴。
萧凌天是调情高手,阅女无数,从没恋爱经验的夜月色如何是他的对手,早已被他吻的神魂颠倒,直到他放开她的唇才恢复了一丝神智。恍惚间听他这样问,便顺嘴答道:
“他不好,你干嘛选他给我。”
萧凌天一听她竟敢还嘴,手指便重重拧了一下她的乳尖。“你存心气我?”
夜月色吃痛,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看到两人衣衫不整的状况,再想到他的言辞行径,不由得又羞又恼,一发狠,竟将萧凌天从窄窄的贵妃榻上推了下去。
“气你气你,就是气你又怎样。是你说要给我选个丈夫,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萧凌天兀自坐在地上,还没有从被推下床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他,萧凌天,吟风国的摄政王,竟然被一个未经情事的小女孩从床上踹下来了?欲火未消,怒火又起,一抬头看到榻上的女孩双目含泪的面孔,又觉得一阵心痛,只得轻轻叹了一声。
此时夜月色已坐了起来,衣服也稍整理了一下,正坐在榻上狠狠的看着他。他站起身来,拍拍衣襟,在她旁边坐下,斟酌着怎么开口。
【“我承认,选皇夫一事,也许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但是这次召进宫来的几人,不仅仅是皇夫的候选人而已,我还有别的用意在其中。”
夜微幽明,空气中飘着甜甜的花香。紫辰宫中刚才被两个男女燃起的情欲之火已渐渐平息,萧凌天将夜月色轻轻揽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刚才还将这男人推下床的夜月色,此刻被这安静平和的气氛所安抚,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乖乖的靠在萧凌天的膝上。仰着头,用一双黑琉璃般的眼睛沉静的望着他。
“我就觉得你把沈相的子孙列为皇夫的候选人很奇怪,原来他其实是你诱进宫中的人质。”
“我的月色好聪明。”
我的月色,如此亲密宠溺的称呼让她心头一颤,这男人反复无常,一会儿像仇人一样把她推开,一会儿又像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拥她在怀百般宠爱,他到底想干什么?
话说出口,萧凌天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透露的其实是自己最深处的想法。这个女孩是他的,他不想放开她,不想让她走,更不想看见她嫁给别的男人。他可以为这个女孩放下仇恨,只是他们之间还有一些实际问题要慢慢解决。
“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将她好好拥在怀里,他将他的计划全盘托出。
“我是故意的,我要的不只是沈复言,我要连根拔除的是当年没有办法完全除掉的反对势力。”看了一眼她疑惑的表情,萧凌天继续说下去。“我告诉过你我十七岁继任摄政王时经历过残酷的政治斗争,从表面上来看我大获全胜,其实我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并不是神仙,朝堂势力盘根错节,我当时既没有实力也没有时间将他们完全铲除,竭尽全力才稳定了动荡局面,实在不宜再进行大清洗,所以将这隐患一直留到了今天。”
夜月色听着这不见血色的刀光剑影,倒并不觉得心惊,毕竟有些太遥远了。但对萧凌天倒生出一份心疼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刚刚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就要投入到那腥风血雨的险恶境地,那需要多么冷酷坚强的心智,或者说被逼迫着拥有这样冷酷坚强的心智。
“我既然知道有这隐患,自然不会放着不管,局势稳定之后我就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但这么多的老鼠一只一只清理未免太麻烦,所以我一直在等到他们聚集到大老鼠身边的时候,到时一网打尽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等了这么多年,大老鼠终于露脸了,现在时机成熟,是该抓老鼠的时候了。”
他讲的云淡风清,但听在夜月色耳中却是心惊,他为了一网打尽,竟隐忍了十年。若是久经宦海的老政客也就罢了,他当年只有十七岁就已有了如此心境,看来自己对他的第一感觉是对的,这个男人——果然十分的危险。
“你让那些男孩子进宫是要做人质吗?”
“男孩子?他们每一个都比你大,你叫他们男孩子”他有些奇怪,这个女孩子明明才十五,怎么说话的口气像大人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吗。快说啊,是不是为了做人质让他们投鼠忌器?”
“你太天真了,”他轻轻摇头,这孩子的心性还真不适合在皇宫这样的地方生活。“在权力面前那些老狐狸是不会在乎这几个少年的生死的,反正他们的子孙有的是,不差这一两个。我答应他们进宫候选只是为了做出低姿态,降低他们的戒心,顺便再给他们加上一条不容翻身的罪名而已。”
“可是沈相握着京城防卫权呢,帝都近八万的兵力都在沈相手中,你的银甲军远在边城,没有兵力,你怎么扳倒他”
“傻孩子,他现在有的,都是我让他有的。你说他握着兵权,可我的手里,握着天下。”
他会赢的。从他的目光中她知道他已做了万全准备,胜券在握,只是……
“他们……那几个少年,都要死麽?”她犹豫的问,“他们那么小,可能都是无辜的,也要死麽?”
萧凌天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冷的,正抚摸着她秀发的手无意识的紧了紧,扯痛了她。
她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政治本来就是这样肮脏的,一个势力的垮台背后往往伴着成百上千人的死亡,这不是萧凌天的选择,而是时代和命运的无奈。她是自私的,她不是救世主,只是在萧凌天的羽翼下偏安的一介小女子,如果萧凌天失败,她虽身为帝王,只怕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人会想她是不是无辜,而且萧凌天已装满了她的心,所以她希望萧凌天赢,而且她相信萧凌天一定会赢。只是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是说他滥杀无辜似的,是不是伤到他了?
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大手,拇指沿着他手指的轮廓滑动,这是一种无言的安抚。感觉到他手指渐渐放松,她解救出自己的秀发。
“对不起,我只是还不习惯。”她温柔的摩擦着他的手,她不想伤害他的。
他顺势反握住她的手,将青葱白玉般的指尖含在口中轻轻舔咬,引得她身子一阵酥麻。
“是不习惯还是心疼那个你满意的沈承佑了?你记住,没有人是无辜的,每个人都有阴谋。你只能相信我,记住!”嫉妒的话音消失在她的红唇中,为了惩罚她,他决定再好好的吻她一次。
“你是我的,只能想着我,看着我,不许你想别人。听到没有?”耳鬓厮磨唇舌纠缠之中,他含糊的宣告着所有权。
浑身战栗,灵魂都被他的吻夺走之时,她还迷迷糊糊的想着,是的,没有人是无辜的,每个人都有阴谋,但是你,不能再对我有阴谋!
…**
那天晚上,夜月色在萧凌天终于放开她之后,好不容易想起一件一直要和他说的事情,是关于沧海和月明的。这一年多以来,他们作为她的近侍,一直将她照顾的很好,她也对这两个人有了很深的感情,所以,这件事是一定要说清楚的。
“沧海和月明到底是什么人?”她抬起头来问他,双目灿若星辰。
“你知道,他们都是我派来照顾你的人。”
“他们一直在‘照顾’我,这我知道。”他用词还真是委婉,她早就知道他们其实是他派来监视她的。“我想知道的是,他们是不是武林中人?”
“他们会武,但是与江湖没有关系。”
“他们,武功很高么?”
“挺高的。”他答的简单,沧海和月明都是天星宫弟子,心性细腻沉稳,最早是他特地挑出来监视女帝的,现在则主要负责照顾女帝的起居饮食和保护她。
“那个,那个,沧海是真的‘那个’吗”
“‘那个’?”他反问,一时没有明白,然后反应过来,“是的,他真的是太监。”
“是麽。”她没做声,眼前浮现出那少年斯文俊秀的面孔,心中有一种隐隐的疼痛。她已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没想到他真的是,实在是太可惜了。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萧凌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命运,沧海是个坚强乐观的人,不要太担心他了。”
她点点头,收起自己的情绪,开始说正事。
“我知道一直以来,沧海和月明都会将我的一举一动向你禀告。我并不怪他们或者你,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他们能完完全全的成为我的人,我把他们看成是亲人,他们如果再那样做我会觉得被背叛,那感觉很不好,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他将她揽在怀中,脸颊在她的秀发中摩擦,口中喃喃“我理解,但我嫉妒,你也把我当亲人么?”
“当然,”她微微一笑,双手覆上他的大掌,与他十指相握,“你不是我最喜欢的逐月哥哥吗?”
“哥哥啊,”他不满足,轻轻的舔咬她小巧精致的耳垂,成功引起她的战栗,“哥哥会这样做吗?”
“那你想做什么?”她想要推开他,却浑身无力,只能任他轻薄。
“你好好想想。”他引诱着她,希望从她口中听到他想要的语言。但她咬死了不说,他只能用深深的吻来软化她的心,一遍又一遍,直至丢了心,失了魂。
*…*…
同一夜,左相府小花厅内。
沈复言看着手中的密函,忍不住发出笑声,眼中精光四溢,野心与贪婪再也不加掩饰。一旁的沈夫人见他如此高兴,忍不住问道:
“老爷,何事如此高兴?”
沈复言闻言转头看向夫人,“夫人,天助我也,临水国备军向洛水进发,一场大战迫在眉睫,如此一来便可将萧凌天的银甲军牢牢牵制在洛水战场上。我趁此时举事,定能将萧凌天一举击溃,再挟天子以自重,吟风国便是我沈家的天下了。”
沈夫人自然是早就知道自己丈夫的打算,但她担心的比较多。“老爷,此事事关重大,萧凌天坐朝十年心腹众多,老爷可有十足把握?”
沈复言抚着自己的下颌,胸有成竹的说道:“夫人不必担心,本相自是有十足的把握。如今风儿是五万禁军的总教头,神武神策两军握在兵部陈瑞风手中,陈瑞风是我们的人。现在可以说整个风歌城的兵力都在我的手中,萧凌天纵有通天的本事,手里无兵就逃不出升天去。哼!一个嘴上无毛的小子,竟在老夫头上压了十年,等他落到老夫手中,看我怎么收拾他。”
看着夫君而狠狠地神情,沈夫人总觉得有些不安。“老爷,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准备?”
“举事的时间还没有最后商定,但多不会超过两个月。过几日你就带几个孩子回娘家一趟,等一切平定下来我再派人去接你。”
“是,老爷。”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老爷,承佑还在宫里呢,他怎么办?”
想起自己那个出色的孙子,沈复言眉间展露一丝笑意。“夫人不必担心承佑,我把他送到宫中有我的用意。这么久以来宫中一直由萧凌天把持,我们的人一个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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