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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与野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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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许久,说:“我不丢下你,可是也不能娶你。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那时的她尚且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如果她当时能更聪明一点,预料到后来的情境,她必然会拒绝。
他没等她的回答,就把她抱起来,带回了孟宅。
接下来的一年,她住在孟宅,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整个孟宅的仆人喊她小姐,她也仿佛真的成为名副其实的孟家大小姐。
然后,她却从未高兴过。只因那个说不会丢下她的男人,将她一个人扔在孟宅那个金银窝中,他自己却总是消失不见。
孟宅的佣人虽多,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主人的下落。
一年里,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记得,她过生日的时候,他买了好多礼物给她,名牌的衣物、奢华的豪车、水晶钻石的首饰。可是她最想要的他的陪伴,他却只吝啬地给了她半天,然后就匆匆离去。这半天里,他都沉默着,仿佛已经没什么话跟她说。
他们的确没什么话好说了。陌生和疏远,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滋生。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呀!
她白天会在报纸或电视上看到他,他同过去一样俊美尊贵,冷傲威严,她总是看着电视发呆,然后吃着容婶亲自为她准备的可口食物,食不下咽。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再后来,就是那件至今让她无法释怀的事情。
那是一场噩梦,让她忽然有了大彻大悟之感。
她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以上大学为幌子,偷偷计划了几个月,最后买了去巴黎的机票,离开了他。
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周身却异样冰凉。
她吓得动动身子,身下的真皮座椅发出吱呀的声响。
她动不了!
“醒了?”
男人冷冷的声音。
灯光啪的一声打开,室内顿时一片亮堂。
这里竟然是星河湾。她八年前住过的房子。
可是现在不是她怀旧的时候!
明亮灯光的照耀下,她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椅子上!
“妖精,想要我放开你可以。可是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我?”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几分冷然。
她被凉得一个哆嗦。
男人皱皱眉,起身拿了空调遥控,将温度调高一点。
他的动作让她有些感动。可她想说,她哆嗦不是因空调温度低,而是因他孟少的气场太冷。
“没听见我的话吗?”
重新坐回椅子上,孟京还是冷着脸,甚至有几分咬牙切齿。
孟紫苑简直想对天大笑,“我残忍?当初到底是我残忍还是你残忍,你难道不知道吗?”
孟京一愣,“难道我当初对你还不够好吗?”将她供在孟宅,大群的佣人,无数的礼物,花不完的金钱,还有高贵无上的地位。
她知道他的意思,更是冷笑出声,“你以为我在乎的是那些吗?”
男人却听出言外之意来,心里竟是大喜,“你在乎的是……”我?
“你想得美!”她打断他未完的话,可说完后,才发现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顿了顿又道,“就算在乎,那也是七年前。孟京,七年这么长,你不要以为我是一成不变的。”
他当然知道这点。
看看,过去黑亮的长发染了一层微紫,还烫成时尚漂亮的波浪状,脱去过去的稚嫩,完全长大、成熟。
如果说过去的她是道行尚浅的小妖精,那么他毫不怀疑现在的她已经修炼成为能瞬间魅惑人心的千年狐妖。
可她再怎么变,他都知道一点——这次她回国,就是为了他。
若说她已经不在乎他,怎么可能?
多年不见,小妖精还是喜欢嘴硬。
孟京心中轻叹,“苑苑,是因为我那段时间对你的冷淡吧?”所以你就偷偷跑了?
孟紫苑心里咯噔一下。冷淡……这个词未免太过轻浅。
她的唇角的冷笑,他看见了。
男人心里狠狠一刺,大掌往她后面一滑,固定住她的后脑,他又一次覆上去咬住她的嫣唇。
。。。。。。
“苑苑……苑苑……”他有些失神地低喊, “苑苑……你是我的……你知道吗?你是我的……”
他深沉地盯着她,“苑苑,告诉我,你喜欢我。”
就像那年她在大雨里说的,她说她喜欢他……那句话带给他的喜悦是那样巨大,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只是,那时候,他没能抓住时机,好好地爱她宠她,反而将她弄丢了。
“我不喜欢你!”
。。。。。。

☆、性…暴力?

第二天,B市第一人民医院很热闹。徐天泽将他的英菲尼迪开进医院地下车库时,一眼就瞄到角落里停着的纯黑劳斯莱斯幻影、银灰的奥迪R8以及楚青杫昨天还跟他吹嘘过的最新座驾,阿斯顿马丁Vanquish。
来得真齐啊。
他摸摸下巴,想起某个孟姓女人的精明镇定,又想起三哥的狡诈深沉。唔,不知道战火有没有波及无辜。
不过他可不是来观战的。
停好车,拿了放在车子上的一个小塑料袋。
捏了捏,里面是个药剂小瓶子。
他不禁又摇摇头,眼里有着担忧。
走到医院大厅时,刚好碰见四个俊男美女相对而来,吸引了大厅里所有的目光。仔细一看,其中两个正是陆以辰和楚青杫,前者温柔爱宠地拉着陈家公主陈以晨,后者却正焦躁又无奈地与白家大小姐争论些什么。
徐天泽脚步略顿,将手上的东西不着痕迹地塞进西装口袋里。
开玩笑,这可是三哥的最高机密!他要敢泄露出去,脑袋大概要搬家。
“四哥!”他毕恭毕敬打招呼。最近几天他都不敢惹四哥。
“哥哥!”晨姑娘一脸欣喜,就要扑上去的小身子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捞回,带进怀里。
“五哥?这么晚你怎么到医院来了?”楚青杫笑眯眯的,眼珠子却朝徐天泽上下打量,“五哥得病了?”
徐天泽不改其翩翩风度,“小六你就是把我看出窟窿来也没用,没秘密给你挖。我跟你们一样,是来探病的。”
陆以辰在一旁点点头,清雅的声音,“你去看看三哥也好。”
今天陈以晨和白然然逛街,接到孟紫苑的求救电话。晨姑娘向陆以辰讨要孟京的住所,一向唯晨姑娘命是从的陆先生就把自家三哥卖了。
陈以晨和白然然一起去找孟紫苑时,刚好碰到抱着已经昏迷的女人下楼的孟京。
就这样到了医院。
陆以辰和楚青杫也是闻风赶来,这会儿病人脱离了危险,他们这些闲杂人等就主动退散。
可是陆先生一向火眼精睛,他倒是觉得,与其说孟紫苑是病人,孟京更是病人。他从未见过这位以冷漠强势著称的三哥有过如此脆弱的神情。
徐天泽与四人道别,走近孟紫苑的病房时,正欲敲门的手顿了顿,思索半晌,转身坐到了病房外的长椅上。
这会儿,还是让他们先把爱恨纠葛什么的说清楚吧。
其实哪里有什么恨?他们之间,从来就只有……那个从未说出口的字。
孟紫苑被诊断为遭受性…暴力,几个字让当时在场两个女人对孟京频频怒目而瞪。
医生嘱咐完离开后,白然然那个不怕死的女人就把孟京挡在门外,讽刺地说他没资格。陈以晨陪着孟紫苑待了一会儿,一行四人便回去了。
孟京走进病房时,脚步放得很轻。
他是在她那里流出血来时发现她的异常的。她在他身下,身子被他的力道弄得剧烈晃动,双眸却痛苦地紧闭,脸上满是苍白。
脆弱到仿佛没有呼吸的模样,到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
孟紫苑并没有睡着,微眯着眼睛靠在床头,想着刚才陈以晨的话。
高大的身影将照在她脸上的阳光挡了去,她眼睫颤了颤,选择继续闭着。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
直到门外两个女人连偷听都没耐心了,他们都未曾开口说一句话。
如果徐天泽知道,自己等在外面一个小时,他们在里面也是相对沉默一小时的话,大概会郁闷死。
最后打破沉寂的还是只有敲门的徐天泽。
孟京看到他,很快走出来,将门关严。
走到无人的转角处,徐天泽才将口袋里的东西给他。
“怎么现在才送来。”孟京责怪一声,然后看也不看,打开瓶子倒出两粒,仰头咽了下去。
“你回去吧。”他将瓶子放进自己口袋中,转身就要回病房。
“三哥!”徐天泽忽然喊了一声,孟京回头,他却在瞬间消去了犹豫的神色,换上惯常的温笑,“三哥自己注意身体。”
孟京点点头,大步离开。
徐天泽苦恼地皱眉。哎,要是三哥知道孟紫苑的“中度性…暴力”诊断是故意的夸大之词,不知道又要怎么闹起来。
怪只怪,孟紫苑如今身后站了个强大的玉衡则。
徐天泽与玉衡则是旧识。俩人是小学同学,后来玉衡则回了法国,他们仍有联系。
就是那个人,用他强大的势力把孟紫苑的消息对孟京甚至梦想瞒得密不透风,同时还能让孟紫苑拿到全球电影奖,这也是一个奇迹。
现在他虽然身在法国,还是能远程操控帮助孟紫苑。这次他操控的那个医生好巧不巧正好跟徐天泽认识,那人既忌惮玉衡则,又害怕孟京,这才不敢承担重责,把这件事告诉了徐天泽。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他如今最担忧的是他自己。
他这是又一次知情不报啊……
他想到三哥知道这一切时的可能的反应,就浑身哆嗦!
不行,为了小命着想,他得在三哥平静几天后,亲自找他自首去!
再次进入病房。孟京一反之前的沉默,而是相当自主地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
孟紫苑下意识得往另一边挪了挪。
微小的动作,却让他狠狠一僵。
沉默再次蔓延。
一直持续到深夜。
期间有换药的护士和查看的医生,来了又走。
孟紫苑权当此人不存在,睡意渐浓,就准备缩进被子里睡觉。
他却忽然开口,“不吃点东西吗?”
孟姑娘被突兀的声音吓得一惊,却也只是一秒钟停顿。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有着一贯的压迫力。可于眼睛选择性失明的孟姑娘而言,他什么也不是。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熟悉而陌生的句子,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他从未用过这样讨好的语气说话,此刻却说得如此自然。
回答他的仍是一片无视的沉默。
四周寂静无声。病房的灯光有异样的苍白,洒在他轮廓坚毅的俊颜上。他寒凉的眉目里浮现出悔痛的神色。
他怎么就这样折磨她了呢?
想到她下…身的血迹,心里一阵抽痛。
他知道她还没有睡着,走过去,再次开口,“要吃一点再睡才行。我去给你买你过去喜欢吃的点心。可以吗?”
最后三个字是他顿了一秒后加上去的。
他极其陌生的字眼。
可被子里的人仍是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入睡。
男人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关门的声音也放得极小。
凌晨时分的小吃街早就关门了。他开着车子转来转去,凭着记忆找到一家个体户小摊,好不容易敲开了门,直接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过去。
终于顺利拿到热乎乎的东西。
开车回到医院。病房里,她蜷缩形成的被子形状的轮廓都没有变。
他步子放得很轻,走到她身边,不能判断她到底是不是睡着了。
“苑苑?”
床上人的呼吸均匀平稳。
心中叹息一声。他想她大概是睡着了。
靠坐在椅子上,他深皱的眉心久久不能舒缓,眼睛望着窗帘,久久。
直到那里被黎明的华彩晕开一片亮光。
他神色倦怠,揉了揉额角,转身,床上的人仍是同样的姿势,可一方悬空的被子却不停在颤抖。
他一惊,立刻上前拉开被子。
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漂亮的眼睛肿得像核桃。
“你……”他这才知道,原来她也一直没睡。
“你到底要怎样?!”她带着哭腔的怒吼打断他的声音,“我受你的折磨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这么多年你不厌烦我都厌烦了!”
他立在那里沉默,又仿佛是在沉思。
孟紫苑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盯着他一动不动,“孟京,咱们还是摊开了说明白吧。我现在再也不是只能依靠你才能生存的菟丝花,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你要是想像过去那样找一个用于捉弄或者暖床的玩具,就请放过我吧。”
男人脸色露出痛苦的神色。他扶住一旁的桌案,一手摁住心口,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当做捉弄或者暖床的玩具,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不然呢?你问我为什么离开,你何不想想当初你对我做过什么?”
“我……”
他做过什么?他那时候除了因不得已的原因躲着她之外,难道还做过什么其他事?
他皱眉细想,忽然,一股恐惧攫住她!
难道是——
“终于想起来了?”某个女人冷笑,“孟少啊,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孟京脸色微沉,却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在他的记忆里,是有一个晚上,他进了她的房间,没有同平常那样,只是看看熟睡的她就走,而是像疯了一样,把她压在身下用最粗暴的方式要了她整整一夜……
他一直以为只是他的梦,毕竟那段日子他早就被大把的药剂折磨地有些神志不清……
孟紫苑却记得很清楚。
那一年里她白天实在无事可干,便回去学校上课,虽然不算兢兢业业,倒也算基本尽到学生本分,最后的高考成绩险险过了一本。高中毕业典礼结束后的晚上,他忽然出现,她开心之余,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他,为什么要对她疏远?为什么不能和过去一样两个人好好在一起呢?
她却没想到,自己的问话会让他忽然发疯了一样,忽然将她压在床上要了整整一夜。
是那种得不到任何怜惜的霸道占有。结束时,她泪眼模糊地看到他转身离去,没有一分留恋。
要说性…暴力,那次是名副其实的。
那时候他俩本就多日不见,他就是出现在她眼前也多是沉默。她根本越来越猜不透他的想法,那夜之后,简直万念俱灰。
她抛下一切待在他身边,到底是要做什么呢?她喜欢他,可她渴望的是正常的甜蜜的爱情,而不是这种常年的冷漠和随时被他强迫压在身下的霸道。
她是个渴望被爱的活生生的人,不是供人泄…欲的玩具娃娃。她有着自己的坚持,永远不会让尊严湮灭在爱情下。
那时候,她恍然大悟,想着,他说不会娶她,原来是这个意思。以前她是混迹夜店的陪酒小姐,地位与古代的卖唱歌姬一般低贱,正如赵妮儿说,倨傲尊贵权力无边的他不会娶她。他把她养在金银窝里,平时冷着当做没有她这个人,偶尔兴之所至来折腾一番,折腾过后就连一分关心的话都没有,下次来看她时就把上次的罪行忘得干干净净。
他大概把她当他私有的、可供他肆意捉弄的宠物。宠物和主人,何谈什么正常的爱情?
此刻,她冷冷瞪着他。他沉默着,身体僵硬。
她看他一眼,眸中划过一丝担忧,却一闪即逝。
既然戏已经演到这里,她怎么能功亏一篑。
“孟京,请你放了我吧。我想要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她坦荡地看着他,她此刻说的话,亦的确是出自内心,“我想要正常的恋爱、结婚、生子。你如果不能给,就不要再招惹我。”
她已经提示地这样明显,如果他还不能领悟,那她情愿认输。
他的心里有万千只刀锋在撕扯。七年前的难题再次摆在他的面前。
而这个难题,他不能让她知道。因为他不舍得她同自己一样,陷入这样艰难痛苦的境地。
良久。他终于再次立起身,走到她跟前,问:“如果我可以做到这些,你……你会忘掉那个夜晚吗?”
专制独…裁的暴…君第一次请求原谅,音调里满满都是别扭。
他看见她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她低下头是因此时她正嘴角上翘露出发自心底的笑意。
再抬头时恢复冷淡。
“我不知道。但我会去试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

☆、病房三两事

很久很久以后,已为人母的陈家公主和白家大小姐听闻当事人之一说了这样一段跨越八年的纠葛,俱是唏嘘感叹。陈姑娘眨着泛水雾的大眼睛,首先发言道:“苑苑……苑苑真可怜……”
白然然却一拍桌子道,“可怜什么?明明是她自个儿闷葫芦!心里有怨气却藏着掖着,不说出口就罢了还直接走掉!活活在外头受苦七年,真是活该!偏偏孟三是个更闷的!要我说,两夫妻间就得多说话!说得多了就不闷了,不闷了什么事情都好出口,什么隔阂都没有,这样才能夫妻恩爱嘛!”
桌子另一头的孟紫苑放下润嗓子的水杯,轻抚着修长玉指,似笑非笑,“多说话,跟你和楚六那样吵架声隔两层楼都能听见么?啧啧,这夫妻恩爱的声音,真是响亮得很。”
“噗……”陈姑娘笑了声,抬眼正对上白大小姐的怒目而视。
陈姑娘一个激灵,坐直身子,“唔,据我分析,说得多是相互沟通里相互理解,说的少是默默无声里情意绵绵。都很好,都很好。”
白孟二人立刻笑眯眯。这妞儿(孩子),越来越会说话了。
再说回到孟姑娘的病房里。
徐天泽接到三哥的吩咐,从梦想拿了几份急需签字的文件送到医院来,却好巧不巧看到了惊悚一幕!
他那位强势霸道唯我独尊的三哥,正一手拿了只与他的高大身形极其不符的小小白瓷碗,另一只手有点别扭地捏了把小小勺子。小小勺子从小小碗里头轻轻一舀,送到某个女人嫣红的唇边。
女人一脸嫌弃地看着热气腾腾的东西,伸出小舌头来轻轻一舔,然后飞快退开!
男人愣了愣,将勺子移到自己面前,也舔了舔,这才发觉是太烫了。
他吹了两下,再次递过去。
女人这次只抿了一小口,又嫌弃地退开。
他又检查了一次,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又送过去。可她退得更开。
重复几次,他就差没把勺子往她嘴里灌了。可她就不吃,他恼了,自己含下东西,抱了她直接往她口里送过去……
徐天泽抬头,开始数天花板上挂了几盏灯。
他听到小猫般娇媚的呜咽声。
他又听到粗重的吸气声。
他还听到衣服相互摩擦声。
最后是身体倒向床的轻撞声。
哎……三哥真open,房门都没关呢……他还是默默退吧……
“小五你做什么?”
“额?呃……”一边望天一边准备转身走的徐天泽顿住,“啊,三哥早哇!”
“不早了,”已经站在他面前的孟京从他手里拿过文件,看看手表,“中午十二点了。”
“取个文件这么久,你这是什么效率?”孟京转身把文件放到桌上,又坐下来,端起了瓷碗,拿起了勺子。
孟姑娘给他一个笑。
他便又开始喂,这回她乖乖吃下了。
徐天泽觉得这女人有点莫名其妙。他当然不会知道,人家孟姑娘之前是故意讨吻来着。
“哥,不是我效率低,是四哥也让我给他送文件,所以路上我还跑了趟顶峰。”
徐少做了一上午跑腿的,便自个儿找了把椅子坐上去歇歇脚,眼一瞟,发现桌上竟然摆满了吃的,点心、小菜什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餐厅呢!
这个……俩人吃饭要吃这么多?
忽然,敲门声起。孟京给徐天泽一个眼神,徐少去开门。
门开的刹那,他差点被浓重混杂的香味呛住,下一秒,又差点被缤纷鲜艳的色彩闪了眼。
“徐少!”
送花的男人竟然认识他?
几个黑色西装的男人进了门,孟京只点了点头,他们便迅速开始动作。
好多好多花。
五颜六色,形态各异,却都是极美。呼呼啦啦挤满了一屋子。
孟姑娘开始皱眉了。
她只是说房间里空气不好,最好去买束花来摆着而已。
买这么多,只会让空气更不好。
孟京又给了徐五一个眼色,但是徐五这会儿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小五,没事儿你就先回去吧。”
“……”
徐少起身,“哥,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孟小姐。”
客套之言。
孟少冷冷的,“不用了。”
“……”
“你没说买什么花,所以我每样买一束。你选一束,其他都扔了。”徐天泽走后,才开口。
孟姑娘郁闷了。
“你不知道我最喜欢什么花吧?”
孟京笑笑,却不说话。
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不开口,孟紫苑便以为他是默认了。撇撇嘴,望了望四周的花,选了一束马蹄莲。几个人便将其他花都搬出去。
过了一会儿有护士过来上药。
孟姑娘平躺好,对立着不动的男人使眼色。
男人权当没看见,留下观看的态度很坚定。
孟姑娘怒了,又开始瞪他。结果,孟少走上前去,沉默地替护士拉开被子。那护士是个老手,可在上药过程中,被一旁男人冷冷的目光瞪得手脚都不自在,力道一重,某姑娘立刻哀叫。
孟京目光更冷了。护士浑身被冻住,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整完,拿了东西匆匆就走。逃命一样。
于是,某姑娘在男人□□…裸的目光下,换了某处地方的药。
护士走后,她开始背过身去不瞧他——这个变…态男人。
孟京拉她一下,她不理,再拉一下,她还不理。他站起来,走到她这一边,在她要转回去之前将她拉住,“以后我给你上。”笑话,他女人的身体,只有他能看,其他人,就是女人,也不行!
孟姑娘脸红了……然后狠狠摇头!
于是,孟少的强硬本征再次显露。
他冷哼一声,盯着她的眼黑沉沉的,“只能我给你上。听见没?”
“我要女的上!”她也不是吃素的!
他轻浅地笑,“女的?怎么‘上’?嗯?”
“……”
在孟姑娘想到能镇压住无耻男人的狠话之前,他上前一步给她盖好被子,让她舒舒服服躺着,这才看着她的眼睛,一字字道,“好了苑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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