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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纪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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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娆足足坐了四十天的月子,出满月的时候,越娆才知道自己解脱了,狠狠洗了一顿热水澡,足足在水里泡了半个时辰,搓了三层皮,换了五大盆水才洗好。
童琛拿着礼单来和越娆商量明日满月礼的事情,却见越娆白里透红,晶莹剔透的脸,头发半湿地用一根金簪子挽起来穿着半新的大衣裳,紧束的腰带把越娆少妇丰满圆润的身材衬托出来,看得童琛眼神深邃了几分,一把把越娆抱在怀里,很是亲昵了一番,但看着外头大高的日头也不好做什么,只有压着火气。
童琛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越娆被他扰得心神不宁,不由地嗔怪道:“就不能好好地说话吗?”
童琛亲了两口越娆,手没有停下笑着道:“我不是就在好好说话,明个儿爹在家里定了二十桌的酒席,就是回礼的东西现在有些麻烦。”
越娆看着一屋子的红鸡蛋,也是无奈,自打越娆生了孩子,各府的亲戚亲眷都上门来拜见,以前也没有见对越娆如此热情,但生了儿子就变得不一样了,表现最为明显的就是童琛的表姑,这贾童氏是童大老爷的堂妹,和童大老爷最是亲厚,也是这贾童氏有心眼,只要有用的人定是热情万分,要是没有用的也不得罪然就是不打交道,贾童氏开始对越娆也就是面子情,没有很亲近,倒是对柳氏比对这个正经的二少夫人还要好几分,自打越娆生了儿子,这贾童氏一扫往常的客气,见了面全是笑意。越娆虽说有些看不惯这样的人,但是也不得罪,见了面也是客气中带着几分疏离。
童琛玩着越娆的小手,眯着眼睛道:“我想着主要的那些客人,我们加些回礼,平常的我们给个面子情就是了,按照常理来。”
越娆点头道:“正是这话,我也不大清楚要回多少礼,你看着办就是。”童琛笑着点头道:“这个你也不用操心了,我也就是给你通口气就是。”说完拉着越娆很是胡闹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去办正事。
童成刚一出去槐花就拿着账本进来道:“越大夫,这是我们这个月的账目,您看看。”
越娆看了一眼账本,歪在床沿前叠二宝的衣裳,笑着道:“你们办事儿我放心,慌什么,怎么见我刚出月子,就想着撂挑子了。”
槐花笑着把账本放在桌子上,洗了手也上前帮着越娆收拾东西,道:“哪能呀,正想着给您说个事儿,昨儿个我庄子旁边有个农户,想着把她闺女送到咱们医馆学按摩,让我问问您。”
自打越娆办了这按摩的项目,各个小大夫受益匪浅,要是运气好了去了大家族里给太太夫人们按摩,多少都有打赏,有些大方的一打赏就是十几两银子,越娆又从来不收打赏的银钱,渐渐许多人托关系想着进来学习按摩,能贴补家用,但是越娆想来谨慎,不轻易地收人。
越娆想了想道:“这收人一定要看人品,你可是看她人品好?”
槐花庄子旁边的农户是姓任,这任家有个大娘子极为腼腆又啃吃苦,其实这大娘子不是任家的嫡亲女儿,而是任家大哥的闺女,大哥去了只留下这么一个种,任家的当家人任粮食是个本分的农户人,和大哥感情好,自是对任大娘子视如己出,但是任粮食的妻子却把任大娘子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也是穷闹得,庄户人家都是在地里刨食的人,口粮能有多少,加上任粮食每次都是把好吃的先给任大娘子,下来才是自己的孩子,那难怪任粮食的妻子看不惯。
槐花家庄子上也就是几个人,有时候忙不过来,任大娘子见了便时常过来帮忙,槐花越接触越觉得任大娘子可爱,能干人品也好,又见她经常被自己的婶子指桑骂槐,便有了拉巴她的心思。
第二卷 第五十章医馆
越娆听了任大娘子的事情,心里也是万般地感慨,真是没爹娘的孩子可怜,只轻叹道:“也是难得的好孩子,行,就交给你带了。”
槐花一听越娆这话是同意了忙给她纳了个福,越娆好笑道:“值当这般吗?可见是那姑娘你是喜欢极了。”
槐花拿着小衣服看着越娆笑道:“可不是,我真是喜欢她,那姑娘年纪不大做事儿却稳妥得很。”
槐花帮着任大娘子说了情面,亲自去给她报喜,那任大娘子一听愣愣地站着,不敢想这是真的,任粮食激动地搓着手道:“真的?越大夫真是愿意让我侄女去当学徒?”
槐花笑着点头道:“可不是,越大夫也是看上你们家的人品,任大娘子也是能干肯吃苦的。”
任粮食千感激万感谢地领着任大娘子回了家,自己又拿出几个大钱割了半斤猪肉回去庆贺,任大娘子见自家叔叔对自己如此疼爱,就是吃多大的苦头,心里也认了,任粮食的妻子春娘看得直瞪眼,酸溜溜道:“都知道能去越大夫的医馆当个小大夫可是天大的福气,有些大户人家都想娶越大夫医馆的小丫头当姨娘,这么好的事儿,你不想着自家闺女。”
任粮食看了一眼自家女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个只知道吃,不知道干活的,出去做活就是给自己丢脸。
任粮食的女儿樱子也有十四岁了,但自小便是偷懒不爱干活的,让她娘惯得不成个样子,任粮食管着自家哥哥的闺女在家说话不硬气,再说姑娘都是娘管,那见过爹指手画脚的,任粮食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是人家槐花娘子见泉儿勤快,这才给越大夫说的,你不要胡搅蛮缠。”
春娘一听瞪着眼睛,掐着腰指着任粮食大骂道:“我胡搅蛮缠,你不看看你这不争气的样子,挣不来钱不说,还养着赔钱的吃货,老娘倒了八辈子霉跟了你,如今有这么个好事儿你不想着自家闺女,倒是跟别人亲近,还不如我们娘仨儿跳河死了,你和你的亲侄女过才是正理。”说着又要寻死觅活。
任粮食让吵得头疼,任泉儿忍不住想落泪,自打自己爹娘死了之后,跟着叔叔过日子,开始还好些,爹爹给自己留了不少的银子,哪知道没有两年这婶子成日地跟叔父吵架,都是因为自己,任泉儿擦了擦泪道:“婶子,别生气,我把这伙计留给樱子便是,您别生气了。”
春娘听了这话心里欢喜,但是嘴上冷笑道:“只怕疼你的叔父不愿意。”
任粮食知道自己闺女的品格,说什么也不能让出门,在家养着别人不知道,以后说亲也容易,要是出去做活了品性都暴露在众人面前,自家名声还要不要了,再说自家侄女本来在家就是有些受气,趁着这个机会出去,学本事以后也不用看人脸色吃饭。
任粮食阴着脸色道:“这事儿谁也不能改变,泉儿去,樱子在家呆着,这事儿我拿的主意,谁也不能改变。”
春娘本来想着任粮食能顺水推舟让自家闺女去了,哪知道主意这么正,当下便大闹起来坐在地上大哭道:“这日子没有法子过了,还不如我们娘仨儿死了才如了你的意。”骂完便起身拍了拍衣裳,要拉着儿子跟女儿回娘家。
任粮食拿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改口,看了春娘一看也不理会,把肉递给任泉儿道:“泉儿我们做饭吃,不用理会。”说完把手里的做活把式放在地上自进了屋,春娘怒从心生,自家夫君从来没有这么不给自己脸面,气得上前给了泉儿一个嘴巴,大骂道:“吃吃吃,你就是个吃货,连活也不干,成天就知道吃,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养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春娘话没有说完便被任粮食一巴掌打在地上,哪个婶子说自家侄女是贱人的,这个名声还要不要了,气得指着她大骂道:“你不是要死吗?怎么不去死。”说完还要打,任泉儿拉着自家叔叔哭着道:“叔父,我不去了,让樱子去吧。”
任粮食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不改主意,只看着任泉儿道:“你只管的去,明明个儿槐花娘子就带着你去越大夫医馆了,其他的不用想,”说完看着自家妻子,瞪着眼睛道:“你不是要回娘家吗,滚,给我滚,孩子你不能带走,你想着滚就赶紧地滚,要是想要休书,我立刻就给你。”
春娘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老实巴交的任粮食能这么绝情,本来的假哭变成了真哭,坐在地上大哭道:“我当老妈子伺候你们一家子老小这么十几年,这会儿要赶我走,没有那么容易。”
任粮食见春娘哭成这个样子,心里也软了,但是知道不能就这么让步,不然以后都是事儿,本来对泉儿就愧疚,哥哥临终前给了自己五六十两银子和两顷的旱地,让春娘的娘家人借了去,到现在也没有还,就对不起自家哥哥,只能拼命地堆泉儿好,任粮食咬着牙道:“你不是要回娘家吗?你走吧,等我家泉儿挣了钱,我再娶个好的。”
春娘这次真的吓到了,想想春娘已经三十多快四十了,正经的老婆子,自己要是回了娘家哪里还有立足之地,癔症地坐在地上不说话,只是张着嘴,想心事,任粮食看了春娘这个样子忍不住道:“你要是好好的,不胡搅蛮缠我就不休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我立刻休了你。”
春娘真是吓住了,也不敢乱来也不闹了,就是当天晚上对任泉儿也没有往日的刻薄。
次日早上任泉儿穿着自己最好的一件衣裳去了济世堂,槐花拉着她道了小厅里坐下,任泉儿也不敢乱砍,只是小心地用余光看着周围的摆设,心里惊叹道:‘难不成道了皇宫了?'
其实越娆这医馆摆设已经是很普通,只是屋里干干净净放了几盆花草,放了几个假的古董瓶子,但是任泉儿是个农户的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房子。
槐花找了腊月过来说话道:“这是我的一个妹子,为人极好,昨个儿我也已经给越大夫说明了,越大夫说先做一个月的活计,看着人品好了,就收进来,我就把这妹子交给你了。”
腊月看了看任泉儿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笑着点头道:“姐姐这话真是折杀我了,放心,在这里自有我照顾,巧了越大夫昨个儿还说咱们少了簸箕药材的,就是累了些,姐姐你看……”
槐花笑着点头道:“成,就这么办吧,这娘子是个能干的,慢慢教养吧,再说簸箕药材还能学知识,就这么办。”
腊月听了,便拉着任泉儿道:“到了这里就当是自己的家,咱们越大夫是个大好人,你只要肯吃苦,能干活,以后好好地学习,咱们越大夫可是说明都舍得教导的。”
槐花笑着上前帮着任泉儿整了整衣裳,笑着道:“泉儿,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咱们这儿是学习的地方,你好好学着干活,机灵些。”
任泉儿听了直点头,其实任泉儿是个极为聪明的孩子,学什么都快,在她的骨子里知道,只有勤奋,吃苦,以后可能有活头。
任泉儿跟着腊月到了住的地方,只见屋子大而且明亮,一个屋子里住了八个姑娘,屋里干干净净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腊月拿着一套床铺过来帮着任泉儿铺好,笑着道:“可能你不知道,咱们穿的衣裳,用的床铺都是统一的,而且用十天洗一次,因为我们这里是医馆,接触的都是病人,人人都要注意卫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得病,而且两天洗一次澡,衣裳也是要两天一换,每人没季度两套衣裳,你以后自己挣钱了,这些床铺和衣裳要用钱还回来,我们都有备案的。”
到了中午,任泉儿看着自己眼前这两菜一碗粟米,这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要争着进济世堂来做女大夫,先不说当了大夫以后能说个好婆家,就是在这里的吃喝用度平常家的人都不能比的。
腊月端着自己的碗筷进来笑着道:“赶紧地吃吧,吃完了我给你交代怎么做活。”任泉儿怯怯地拿着筷子小心地加了盘子里的菜,腊月笑着道:“这是第三等饭菜,你要是以后能当上女大夫,有了自己的月钱,就可以买第二等饭菜或者第一等饭菜。”
说着让任泉儿看着自己碗里的肉菜,笑着道:“瞧瞧,我就是女大夫,我有月钱,这些饭菜医馆还有一些补助,每天也就是二十个大钱,但是吃得好。”
任泉儿一听一天就是掉二十个大钱,不由地瞪着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腊月笑着道:“其实我们这里的女大夫不多,只有十二个,但是每个人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晚上回来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挣钱呀,按摩一个病人就能收入二百文钱,要是有打赏那就更多了。”
任泉儿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二百文钱一个病人就是这么多铜钱,这可是自家两个月的饭钱,腊月很是满意地看着任泉儿的脸色,知道只有这么激励才能让每个姑娘有奔头,有干劲儿,任泉儿明白只有一步一步好好地干活,能尽快地学会按摩,自己也能像女大夫一般每天能挣几百个大钱,那么叔父就不用那么劳累,婶子也不会挑三拣四。想到这里任泉儿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地学。
第二卷 第五十一章 槐花
转眼要过年了,越娆看着账面上的账目,嘴巴都合不拢了,医馆的生意越来越好,几乎成了妇女专科门诊,药馆的药业是大卖,药库的细料经常跟不上,越娆也和童宜达成协议,以后济世堂的药物都是由童家药馆买办。
越娆摸了摸脖子,快手的收拢了银线,带着几个人把银子搬到康定的宅子,越娆给济世堂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大红包好过年,槐花和杜大夫得了五十两银子的红包和五十斤大米。
槐花过了年已经十九了,也算是大龄女青年,越娆也跟着着急,一心想着让她坐产招婿,那些上门说亲没有几个能看的上眼的。
安成瑞看着槐花日益对自家客气的行事儿,心里开始着急,开始恐慌,尤其是近期媒人不断的上门给槐花说亲,这次真是急了,次日便心一横打发了没人去了童府说亲。
越娆看了媒人手中的帖子,笑着道:“这可是东巷子里的安家?”
那媒人就抚了抚袖子笑着道:“可不是,这安家虽说不是本地的人,但也略有产业,槐花娘子到了安家立刻是当家妇人,这安家上没有父母,下没有通房妾室生气,可是大好的门户。”
越娆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帖子先放在这里吧,我这问了槐花再说吧。”说完包了半吊钱送了那媒人出去,看着手中的帖子,心里思量难不曾这安成瑞真是看上了槐花不成?
越娆大发了小厮去药馆请槐花过来,槐花到的是很越娆正抱着二宝跟越越和欣然一起玩耍,如今二宝已经出了百天,这孩子极为好歹,不经常哭闹,常常顶着小脑袋好奇的东张西望,槐花洗了手,笑着上前抱着二宝,逗着二宝道:“这小子长得真好,看着跟二公子一个模子。”
欣然仰着小脸道:“我二弟好看吧,槐花姐姐。”说完得意的呲着牙笑,槐花笑着道:“可不是,长得真排场。”
越娆知道有正事儿,哄着孩子们出去玩耍,抱着孩子让槐花坐下道:“给你说正事儿,安成瑞请了媒人给你求亲。”
槐花一听,一张俏脸一刻变得通红,低着头害羞,端着茶碗也不说话,越娆看着这情况知道她眼见是欣喜的,不由轻叹道:“要说这安成瑞也不错,你要是跟了他也算是吃喝不愁,但是就怕他薄凉,以后跟着他生气。”
槐花想了半日才轻声道:“越大夫,今儿我也说了吧,其实跟了安成瑞是最好的结果,他知道我以前是个奴婢却也没用嫌弃,别看有些门风较好的人家来说亲,都是看着我是个大夫,又有产业,但是要是他们知道我以前是个奴婢,那结局是什么,越大夫你也知道的。”
越娆心里也不由一疼,这槐花本来就是极好的长相,也能干,但是以前卖身为奴,就算是如今成了良民,但那些正经的人家也不会容她的,要是让婆家知道了,那么最好的结局就是合离,要是有些人家存了不好的心思,那么槐花可真是可怜了,打成妾不说,自己手里的银钱全成了别人的了。越娆本想着让槐花坐产招婿,哪知道来说亲的都是街上的闲汉和一些小混混,正经的人家没有上门的。
越娆只能道:“要是你真是感觉安成瑞不错,是个不错的选择,那么这事儿你一定得拿准了主意。”
槐花无奈的笑了笑道:“其实我也想了很多,我是要和人正经的过日子的,只有那些最是合适我的,我才能选,以前我记得我曾经问过您,为什么不选陈三公子,而选童二公子,您那时候说,最好的不是最适合自己的,如今我现在才知道您那时候的想法,陈三公子家世过于显赫,本就是清贵之家,最是注重门风,虽说陈三公子现在喜欢您,但是以后呢?您没有自己的产业,不能轻易出门,以后全靠陈家,那么以后越越怎么办,您怎么办,要是男人变了心,那该怎么办?”槐花顿了顿,轻笑道:“安成瑞对他前妻有情,我没有必要跟个去世的人计较,要是安成瑞和我成了亲,以后陪着他的是我,跟他过日子的是我。”
越娆听槐花说到这里,心里明白这就是生活,爱情真的只是生活的一个调节剂,生活的种种诸多无奈,越娆想起以前要与童琛成亲时候的情景,自己当时不也是为了生活,为了自己以后和自家儿子的以后,越娆怕自己错过了童琛,那么以后真的难找这么合适的男人了。
越娆笑着拍了拍槐花的手道:“你别忘了,安成瑞可是还有一个儿子。”
槐花看着杯子上的花色,幽幽道:“他也就是一个儿子,还是休妻的儿子,对我没有什么大的威胁,以后我的儿子才是正经的嫡子。”
越娆知道槐花心里最是介意的可能就是这个儿子了,但是槐花知道要想再找如安成瑞这般合适的人可能就真是没有了。
槐花想了三天,便央求了越娆跟安成瑞换了帖子,两人正式的纳了婚聘,婚礼就在年前。
越娆心里为槐花担心,有时候想起槐花的事儿,都睡不着,童琛忍不住道:“要是你真是担心,不答应就是了。”
越娆抱着被子摇头道:“这事儿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过日子的还是要他们两人才行。”
童琛搅过越娆,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笑着说:“你真是操心的命,既然知道还担心什么。”
越娆躺在童琛的怀里,闷声道:“槐花是在我最是孤独难过,无奈的时候陪在我身边,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那个于氏拿着巫娃诅咒,我怕了,不是怕我会不会有事儿,我是怕她惦记越越,那时候槐花不离不弃的陪在我身边,那份情谊不是用一两句话能讲清楚的。”
童琛心疼,紧紧的抱着越娆道:“以后不会了,以后咱们一家五口好好的过日子,说不定还会有六口人,七口人呢。”
越娆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故意道:“是不是你想着纳妾?”说完带着无限的委屈看着童琛,童琛低沉的笑了两声后道:“胡说什么呢,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以后你再给我生个三宝、四宝、五宝。”说完翻个身,把越娆压在身下,邪邪的笑着道:“媳妇咱们真该办点正事了?”
第二卷 第五十二章 槐花(二)
槐花的婚礼定在腊月初九,在越娆的康定宅子里出嫁,她没有请多少人,也就是几个至亲朋友坐在一起热闹热闹也就罢了,越娆拿着奶茶进来,想着让她垫点,刚一进门槐花就上前紧张的拉闸越娆道:“越大夫,我怎么这么紧张呀。”
越娆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又拿起胭脂帮着槐花打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笑着道:“怕什么,昨个儿给你的书你可是看了?”
槐花一听只觉脸烧得厉害,低着头不说话,越娆笑着道:“害什么臊,这是人之大伦也,我给你说,男人表面上喜欢什么贤良淑德的,其实你记住那些贤良淑德是给外人看的,在这方面可是不能成了木头,婚姻是要经常的,不管在各个方面你都要把我主动权。”
槐花轻轻地点头小声嘟囔道:“这个我知道。”
槐花毕竟跟着鱼儿跟了两三年,有些为人处事业着实学了不少,现如今派上了用场,才知道以前那些什么不要善妒,要贤良,这些都是男人变着法子骗女人的,如今的槐花知道家里的男人不能一味的顺从,男士是要哄的,要让他跟你一心一意的过日子,一定要学会‘手段’。
外头的唢呐声越来越近,越娆往外一看“哎呀,赶紧的,吉时快到了,花轿已经到了。”
喜娘上前笑着道:“夫人不必担心,你这妹子误不了时辰的。”
越娆忙又左右看了看槐花的妆容,检查的一遍没有纰漏,这才放了心,吉时已到喜娘背上槐花进了轿子,槐花心里酸酸的,眼里含着泪,越娆看了心里也难受,自己自打到了京城,在最无助的时候是槐花一心的陪着自己,自己已经把她当成了亲妹妹,现在妹妹要出嫁了,哪里会不心酸?会不担忧?
这种哭哭啼啼的场面喜娘也是司空见惯的,也不催促,上前拿着香粉往槐花脸上扑了扑道:“新娘子快止住吧,妆都花了,让你姐姐看着也是难受。”
越娆也擦了擦眼角的泪,扯了个笑道:“走吧,别耽误了吉时,以后要好好过日子。”
槐花轻轻的点了点头,喜娘背着她上了轿子,槐花忍不住回头,看着越娆掉泪,越娆心里难受,扭着头不去看她,摆了摆手让她走。
越娆听着唢呐声由近到远,眼睛又忍不住的掉泪,恰巧童琛进来,见越娆一副伤心的戏台,拿着帕子帮着她擦了擦眼泪道:“这也就是槐花嫁人了,要是以后女儿嫁人了,你该哭成什么样子了。”
越娆夺过童琛的帕子,瞥了他一眼道:“别招我,我心里难受,我想想女儿出嫁的时候的情景更难受,欣然以后不能说远亲,江浙那么多的大户人家,咱们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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