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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乱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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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对吗,她为什么要跟着六皇子去赫彰?” 
云影回过头地注视着我,我恳求地看着她。良久,她一句话也不说,我甚至以为她被我打动了,可是又过了一阵,她还是摇摇头,“保密也是我们的行规。” 
我挫败地走出天然居,抬头望,日近中天,不知道该往哪儿去。现在这个时分,启程赫彰,估计今晚要露宿荒野了。不知道往哪儿去,只是无意识地走着,偌大的京城,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吗?是谁曾经说过的,想放下一切一个人去流浪,都是屁话!一个人在一座热闹的城市,举目无亲,这样的不安与恐慌,跟谁说去。 
路过一个小巷口,一个人在我眼前一闪,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人捂着嘴拖进了深巷里。他们三两下把我绑了起来,封住了我的嘴。我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四条大汉,发懵了。     
第37章江湖术士语惊人(2) 
我左思右想,脑子高速运转,不得其所,我遭劫了?“这不是娘儿们,我们是不是抓错了?”其中一个长得比较粗鄙的大汉开口说道。其中一个不同意,嘿嘿地说:“你那什么眼神,这是个地地道道的娘儿们,还长得很水灵。” 
“别废话,看看她的手腕儿。”貌似头目的男人冷声说道。我脑子嗡的一下,红颜泪惹的事。可是他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有红颜泪。 
我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地看着他们摆弄我,急得直冒汗。一个人粗暴地扳过我的手腕检查红颜泪,感觉骨头响了一下,痛得我眼泪一下子就往眼眶上逼。 
“轻点儿轻点儿,”又是那个粗鄙汉子在一边不安好心地说着,“就算她的命保不住了,也别浪费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说完又淫笑了几声。我听在耳中直反胃。 
“你敢打她的主意,小心回去爷揪了你的命根子!”检查我的手的人半玩笑地警告他。 
“别废话,带走。”领头人又出言吩咐。 
就这样,我脑袋朝下,被人扛着,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闹市中,为防止我挣扎,他们连我的穴道都点住了——我是说我在麻袋里。可我现在反而不慌了,他们不立刻取我性命,肯定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闹市的声音渐渐消失,听见耳边唰唰的衣服摩擦植物的声音,估计是进了树林之类的地方。又走了一段,我被人扔在了地上,头撞到了地上,失去了直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浑身散了架似的,四肢都麻了,不能动弹。我张开眼,却见一片漆黑,不对,是我的眼睛被蒙上了,手脚依旧被绑得扎实。 
周围很安静,想必是在室内,密室囚禁?不,房间里还有人,我听见粗重急促的呼吸声,那人却不出声,脚步声很轻。光听见脚步声看不见人,我心里发憷,问:“谁?”这才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令人不安的呼吸声也越来越近。“谁,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了。”我伸出舌头作状。对方还是没有出声,隐隐地我闻到一阵令人作呕的酒气,我心一下子就凉了,“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我使出最笨拙的一招。 
“喊吧,大爷我就喜欢娘儿们叫唤。喊吧,看谁会来救你。”这个声音,就是绑我的那个粗鄙汉,不是,是淫贼!我使劲儿挣扎,可是绳子反而越绑越紧了,是猪蹄扣,越挣越紧了。他的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情急之下,绑着的双脚用力一踢,估计正中他的裤裆,他哀嚎一声,滚倒在地。“嗷……臭娘儿们,看爷怎么炮制你!”他恶狠狠地咒骂着。我又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眼睛还被蒙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过一阵,声音仿佛消失了,我的心脏突突地剧烈跳动着,汗毛都竖了起来。嘶的一声,我后背一凉,背后的衣服被撕了下来,原来他绕到了我的背后。我急了,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就不怕你的主人要你的命,你这个禽兽,你……啊……”一张脏嘴贴上了我裸露的背部,我冷汗直冒,咬紧牙关,他的手又绕过我的手臂,抓住了我的前胸,用力地揉捏着,我哇一声哭了出来,救我,谁来救我,明宬,你在哪儿,救我…… 
对方呼吸越来越紧,活脱脱一只发情的野兽。突然,他将我一把掀翻在地,我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他死命地撕扯着我的衣服,只一会儿,我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亵裤。蒙着眼睛的布早被眼泪打湿。听见对方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我用力一咬,腥甜从口中涌出,明宬,让我干干净净去找你吧。 
一阵杂乱的声音打破沉寂,两三下拳脚打斗声后,兵器刺破身体的声音,淫贼惨叫一下,又归于沉寂。我口中的血还在流着,说话不利索:“谁,不许……过来。”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一件长袍披在我身上,他封住我的穴道止血,又解开我的手脚。我赶紧束紧衣服,站了起来,啊,我的左手,估计是被检查红颜泪时弄断了。我拉下眼罩,转过身,入目是一双灿若星子的眸子,脸依旧蒙着,是他,黑衣人!他紧张地拉过我手,“脱臼了,你忍着点。”他双手握着我的手,不知怎的一拧,我痛得龇牙,左手却恢复正常了。 
他凉凉的手握着我的手,两人一阵尴尬。“对不起。”他触电似的松了我的手。我手一甩,又一阵抽痛,他抱歉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吓了一惊,旁边一具尸体,身首异处。黑衣人站过来挡住我的视线,“让开。”我对他说,又捡起地上的剑,邪火上脑,颤抖着,对着地上死不瞑目的首级一阵狂砍。 
“乱红,别这样。”黑衣人开口,拉开我,抢过我手中的剑,“此地不宜久留。”他的声音很陌生,但是却和风雨楼那次的一样。可是他叫我的名字却那么熟悉,仿佛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     
第37章江湖术士语惊人(3) 
他平静地看着我,没有为我的举动感到吃惊。他是谁,为了我,愤怒得把那人的头颅都砍了下来。 
“我们走吧。”他来救我必定也冒着很大的风险,我不能害他陷于危险之中。 
他像是摸清了路线,带着我顺利地在这个地下墓穴中穿行。奇怪的是,一个守卫都没有,估计是很隐蔽的地方,抓我的人过于自信了,竟然没派人守着。而对于觉情宫的能力,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黑衣人拿着火把走在前面,我边跟着走边观察周围,墓穴像一个巨大的迷宫一样,却空空如也,倒是偶尔在过道看见人的骸骨,估计是殉人。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什么达官贵人的墓,经过那么多年,财宝都被盗墓者清空了吧。 
即使是夏天,地下寒气也很重,我身上的伤口冻得很痛,又饿又累,越走越慢。他回过头来,在我面前弯下了腰,我懂他的意思,也不逞强,接过他手中的火把。他背着我继续往前走。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他的感觉那么熟悉,是因为他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情况下出现吗?或许是吧。除了明宬,他是我愿意将命交付的人。甚至有些时候,在我眼中,他就是明宬。所以刚才看见他时,我心中的希望瞬间燃起,明宬还活着的信念越发强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认识的男子能有几个,除了明宬,还会有谁会如此不管不顾地待我。可是,他始终不以真面目见我。而且,明宬还活着吗,他可能是明宬吗?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是的,虽然两人的身量差不多,但相比明宬较孱弱,也没有他这般江湖侠客的不凡气质,相貌可以易容,可是气质是改变不了的。还记得我坠崖时,顾展延说过救我的人身手在他之上。顾展延的身手我虽不知道,但是以他的性格,能这么说,黑衣人的武功必定高强。所以,更不可能的是,在宫里长大的明宬,怎能有这般高强的武功。 
他步伐沉稳地走着,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安心。思绪慢慢飘远,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诡秘的蛊术,高强的武功,红颜泪传说的现世,还有那个奇怪的隐冥,这些是我知道的,那么我不知道呢?我最清楚的一件事是,过去向往的出宫后恬淡生活,我已经彻底无缘了。 
疲倦让我昏昏欲睡。他似乎感觉到了,哄孩子似的声音温柔地跟我说着,“乱红,支持一下,地下寒气太重,别睡。我们很快就出去了。”我恍惚了一下,脑中闪过和顾展延在河边那个夜晚,打了个了激灵,清醒过来。 
我们转过一个弯,走上一段大约一米宽的阶梯,到了顶部,却看见头顶的一块巨石挡住了去路。他却是不急,走到一边,按了一下其中的一块砖头,如我前世的影视剧中的一般,巨石向一边移动。洞口开得很小,我下了地,他小心地牵着我走出了地面。 
月朗星疏,夜风阵阵。原来我们置身于一片芦苇荡之中,大片的芦苇在风中飘摇,借着月光,景色更显迷人,连虎口逃生的我都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 
我转过头看着他,“壮士,你三番五次地救了乱红,可否告知高姓大名,来日乱红定当结草衔环以报。” 
“不必了。”他的语气很冷淡,和刚才的完全不一样,我犹如在梦里一般。我也不再客气,劈头问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救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和觉情宫有什么关系。” 
他不理我的问题,盯着我说:“你听着,红颜泪已经被人知道了,你的处境很危险。你仔细回想一下,有谁最有可能知道红颜泪在你身上。” 
他知道红颜泪?那么觉情宫自然也知道了。不过我不担心,就目前看来,觉情宫自然是保我的,尽管原因我还不清楚。“是的,今天这些人就是冲这个来的。”我自言自语,想着,有谁知道红颜泪在我身上。在宫里,是索历兄妹和顾展延知道,但是他们都不可能这么对我的。 
我懵懂地对着他摇头。他想了想说:“我送你到一个地方,那儿会有人保护你的,你要答应我……” 
“我不答应。”我拒绝了他的建议,“我对你一无所知,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他明亮的眸子看着我,意味不明,他说:“对不起。”我没反应过来,他迅速地点了我穴道。睡意铺天盖地地侵袭过来,我身子一软,迷迷糊糊地往后一倒,落入一个怀抱。我不要,我不要昏睡,每次苏醒后,天地仿佛都要变色,不要……     
第38章孤身人远走江湖(1) 
无数次从沉睡中醒来,我都感到无比的不安,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度陷入无休止的轮回之中。 
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茅草房顶。我支撑着坐了起来,发现左手依然隐隐作痛。我在哪儿?我环视了四周,是一间很普通很简单的竹舍,除了我身下的床,床边的脸盆架,就只有一套竹制的座椅摆在房子正中,最不搭调的是挡在门前一个雅致的山水画屏风。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想起了昨夜的事,对了,黑衣人呢。 
“姑娘,你醒了。”一个女声唤回了我的思绪。来人一身青碧色束腰布衣裙,梳着双髻,十四五岁的样子,拾掇得很干净。这个人,我怎么好像见过。 
“我……”我想开口,发现口干舌燥,根本出不了声,舌头也痛得抽筋,看来以后想死也不能用咬舌的方法。 
“来,喝口水。”她坐到我身边,递过杯子。我润了润嗓子,问她:“姑娘,请问这是哪儿?” 
“这儿是京城北郊,我是今天清晨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开门就看见姑娘昏迷在门口了。”她双眼清澈,不偏不倚地注视着我,不像撒谎的样子。这么说,黑衣人又一次躲开我了。他说要送我到一个有人保护我的地方,是这儿吗? 
“姑娘你先歇一歇,我去给你煮点吃的。”她说完就走了。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我终于想起来了,若荷,她是若荷,我和千仪从丁相儿子手上救下来的小丫头。可是我们不是安排镖局送她回家乡了吗,为什么她还会在京郊,黑衣人为什么把我送来这儿?这里面肯定不简单。 
我走了出去,日已偏西,原来我又睡了那么久。出门是一个小院子,三四间房子和一些栅栏围成的,我住了最左边的一间。看见右边一个低矮的小屋子炊烟袅袅,我走了过去。 
“若荷姑娘……”我一出口就懊恼不已,她并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啊。她怔怔地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睛慢慢变得晶莹,忽然她扑通一下跪倒在我面前,“若荷叩谢姑娘,若荷终于等到姑娘了。”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蒙了,反应过来后赶紧扶起她:“可使不得,快起来,是我要谢谢你收留了我。” 
“不,”她抓着我的手,“姑娘你听若荷说,我知道你一定是我的恩人,因为在京城没人认识若荷,除了那次在丁相爷救下我的两位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即便她认出那时我们是女扮男装,也不能知道是我,因为那是乱红的脸变的男装,不是江珊。我脑子一阵晕眩,身子打了个趔趄,若荷紧张地扶着我坐到了院子里,“姑娘,你怎么了?” 
我想知道事情原由,也不再推却,说:“我没事。若荷,我承认我是帮过你。现在我有求于你,你能帮帮我吗?”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坚定地回答我。 
我坐在院子里,听若荷说起了那次我和千仪送走她以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我肯定这是觉情宫的安排。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云影曾经承认了在暗处用石子儿帮我和千仪打退左相府下人的事。那天,若荷在镖局的人的护送下出了京城,在路上,天色已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好露宿荒郊。没想到护送若荷的镖师是个心术不正的人,对若荷起了色心,想对她不轨时,一个蒙面的女子救了她,把她带到一个同样蒙面的男子面前。男子问她想不想为她死去的姐姐报仇,想不想报恩,两度狼穴获救的若荷求之若渴。之后蒙面女子便把她带到了这儿,教她武功。后来蒙面女子又带着她潜入青楼,卸下了正在寻春的丁相儿子的右腿。之后蒙面女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几天前,蒙面女子再度出现,告诉她,如果有一个人出现在此地,并且能喊出她的名字,就是她曾经的救命恩人。 
我认真听完,原来前不久京城轰动一时的丁相公子青楼遇刺的事,是她们干的。可是,还有很多事我理不清,最明显的是,蒙面女子怎么会告诉若荷我有可能出现在这儿,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如何,蒙面女子岂能知道我的行踪。 
“那个蒙面女子,相处那么久,你就没见过她的模样?还有那个蒙面男子呢,有什么特征吗?”我问若荷,她摇摇头,我想了想,又问:“那你有没有注意过,蒙面女子的左眼眼角,有一颗泪痣?” 
若荷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我心中有数了,蒙面女子是云影,她就是左眼角有一颗泪痣。那么蒙面男子呢,会是黑衣人吗?“如果让你再见一次蒙面男子,你能认出来吗?哪怕是声音也好?” 
若荷迟疑一下,摇摇头,“我确实没见过过他们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那天夜里,我吓坏了,蒙面男子的正面我都没有见过,只看见他的背影,知道他是蒙了脸的。我只知道,他们和姑娘您都是若荷的再生父母,若荷要报答你们。” 
云影是觉情宫的,她不会为了收买若荷,就带着若荷去砍了丁相儿子的腿,想必是受了派遣的,而蒙面人,肯定是云影的上级,为了若荷一个小姑娘,也不可能冒险和天仪国的相爷过不去。想起昨夜黑衣人砍下了企图侮辱我的人的头颅,我仿佛觉得,救我的黑衣人,就是若荷口中的蒙面人,因为,丁相的儿子曾经和采花贼偷香一起在风雨楼轻薄过我。但是,按我的逻辑,觉情宫不会为了若荷去得罪左相,又怎么会为我如此做?毕竟,我也和若荷一样,身份都是个丫鬟,不同的是她在相府我在皇宫而已。 
虽然一切都是我的猜测,可我总觉得真相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了,依稀可见了,却被一团浓雾遮盖,欲求不得。     
第38章孤身人远走江湖(2) 
正午时分,太阳当头照,热气腾腾。前方路旁有一个茶铺,我牵着马走了过去。 
茶铺很大,稀稀落落坐着十来个客人,我找一个空位坐定,小二过来招呼:“这位公子要点什么?”我点了食物,小二应声而去。我四周看了看,没有可疑人物,宽了心。 
几天前,我的伤好了,趁若荷出门的空挡,不辞而别了。因为她说要跟着我浪迹天涯,我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不想连累她。在路上停停走走两天了,庆幸没遇见来劫道的人。为了不太显眼,我甩了个比较笨的小手段,用纸将红颜泪糊起来了,旁人看来,就是一个劣质的手镯。那天以后,我回想了一下,猜测是面人臧搞的鬼,我本来在京城待了那么多天都好好的,可是一遇见他之后,就遭劫了,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我不经意抬头,发现前面邻桌的少年不时偷偷瞄我一眼,我心里打起了鼓,莫不是什么跟踪的人又认出我来了?天气热,又要赶路,我的化妆术不好施展,一流汗就露馅了,看来得找机会学学江湖中人的易容术了。 
“客官,您的菜。”小二身形敏捷地绕过桌子过来了。 
我一看,都是些清淡的小菜,甚是满意,顿感饥肠辘辘,顾不得形象,起筷大块朵颐。 
“哎,我说,江湖当下的大事,兄弟你是果真不知道哇。”后面的桌子传来的声音。什么江湖大事?我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觉情宫知道不,冥魅庄知道不?打起来了!” 
另一个人一副不相信的语气,说:“兄弟你别开玩笑了,一向极少在江湖上抛头露面,更不与武林人士来往的,两个最神秘的组织,打起来了,怎么可能,你吹牛不打草稿,就不怕冥魅庄的杀手要了你的长舌。” 
我听了更是奇怪,觉情宫和冥魅庄打起来了,那个神秘狠绝的杀手组织?觉情宫斗得过冥魅庄吗,云影会不会有危险? 
“你爱信不信,你还要不要听。少见多怪,跟个女人似的。”那人不高兴了,对方连声赔罪,他又接着说,“是这样的,我听说,大前天晚上,在青花镇上的一家客栈,觉情宫和冥魅庄包了下来,双方派来的几个人就在里面谈了一夜,到天快亮的时候就打起来了,是两个头头比武。” 
“那谁赢了?”另一个人喜滋滋的问,这些大男人,八卦起来也是不得了。“你不是不信嘛,不是说我吹牛吗,还问。”曝料人端起了架子。我听着就急,又不敢出声。他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觉情宫的赢了。”我松了一口气。另一个人又问:“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啊?” 
“不知道哇,”曝料人纳闷地说,“你说,两个响当当令人闻风丧胆的组织,上来就是谈判,谁猜得出他们要做什么。不过啊,听说觉情宫来的人,真是个个都不可方物啊。” 
“那他们都长啥样啊?”对方又问。 
曝料人讪笑道:“呃,这我就不知道了,青花镇的人说,觉情宫的人都是蒙着脸的。” 
“切,你这是瞎撞嘛,没看过也说好看。”另一个又鄙视他道。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转过身看见两个二十好几的汉子,对他们抱拳说道:“小弟见过二位大侠,方才听二位说的事,小弟很感兴趣,不知……” 
“你谁啊。”一个黝黑汉子问我,听声音不是那个曝料人。 
“小弟江小舟,初闯江湖,乃一无名小卒,羞于挂齿,只是想二位大哥听听新鲜事。”我粗着嗓子对他们谦恭地说。 
“哈哈,来,坐下吧,”曝料人大笑道,“大哥我今天高兴,你还想知道什么,问吧。” 
我坐了下来,招呼小二送酒上来,对方满意地看着我。这才问道,“就是那两个组织,他们的谈话内容就没有人听到一些吗?” 
“其实啊,有的,就那客栈的掌柜的,不怕死,好奇,”他呷了一口酒,说:“趴窗前想偷听,刚靠近,听见说什么上古镯子,说什么红颜……红颜什么来着,哎,还没听清啊,一条白色缎带穿窗而出,将掌柜的一捆,往边上一扔,掌柜的摔得龇牙咧嘴。掌柜的一看,觉情宫的一个小奴婢都那么厉害,就灰溜溜地逃了。这是掌柜的自己说的,现在他那儿生意不知道多好,江湖中人都跑他那儿听……” 
我怔住了,红颜泪。曝料人有几分醉意了,跟我称兄道弟:“哎,小兄弟,看你也像半个读书人,你说,觉情宫和冥魅庄怎么就为了个镯子,估计抢镯子也是为了个女人,竟然就打起来了。” 
黝黑汉子就不同意了,“什么叫‘就为了个镯子,为了个女人’,有什么奇怪的,你看这天下的老子,皇帝老儿,不也为了个女人神魂颠倒嘛。”看来皇帝宠翩婕妤的事江湖人都拿来当笑柄了。 
“小弟谢过二位大哥,告辞了。”这儿的下一站就是青花镇了,我要在天黑之前赶到青花镇,又朝小二喊道:“小二,这两位大哥的账我一起算。” 
“哈哈,这小兄弟豪爽,哥哥我叫赵猛,你这朋友我交了。” 
辞别赵猛,我骑着马急急地上路了。我一定要查清楚,如果因为红颜泪觉情宫真的和冥魅庄斗起来了,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走了大概二十几里地,我听见远远的马蹄声跟着,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就是不跟上来,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我的速度没有慢下来,忽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矮树丛,我心生一计。将马儿栓在一边,我躲进了树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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