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苍寒(上部)(父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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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忘了……”眼睛一动不动锁在他脸上移不开，大脑进入死机状态……　
　　挑眉“忘了？”　
　　“忘了！”死认到底！咬住不放！　
　　“真的？”摆明了不信。　
　　那你还问？“真的！”　
　　“嗯！很好，回去后帮我找出来！”满意的点头，貌似很开心……　
　　你是开心了，我都快哭出来了！不过这阵子是不会有事了，到时候再说，实在没有，我自己印都要印一本！　
　　14　地狱生活　
　　一切都很顺利也很平淡，逐渐融入他的生活，逐渐接近他。剥离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贴近内心，赤裸裸的把自己展现在他面前，让他安心放心，从内心深处的……开始接受我。　
　　还未完全接受，就怎么简单的一个过程我就整整用了两年！　
　　我有时间用一辈子敲开他的心吗？　
　　今天是他毕业的日子，工作也有着落，一切也步上轨迹。　
　　两年的磨练也让他更加气息紧练不再是过去那个不懂世事的孩子……行不入色，目光深邃，看不出任何想法，就连我都不能靠他脸部表情来判断此刻这个男人的内心活动……　
　　除了了解他，我也学会怎么好好做一桌子的菜！　
　　第一天上班，我最起码没有像他第一次上学时那样紧张，可心里还是忐忑着。毕竟是寄人篱下，这个高高在上的苍家公子骨子里的傲气依旧存在难以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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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在门口，接过衣服瞪大着眼“怎么样？”　
　　两年的时光同样更是改变了他的相貌，不过去更显消瘦却体现出那股历练，没人会小瞧他，英俊的外表挺拔的身材，就算我在不在乎这身皮囊却不得不承认他让我不停的侧目！好把我坦白，就是像盯着他发呆……　
　　“对你爸我就怎么没信心？”轻笑着敲敲我的脑袋，这也是两年里养成的习惯！　
　　“米有，人家对爸爸很有信心的！”灿烂的笑容回视“爸爸，饭菜做好了去吃吧。”　
　　“恩，对了离离你整天呆在家里无聊吗？”无形透露的关怀每一次都是如此让我窒息。　
　　连忙否认“不会！爸爸工作会很忙离离可以在家照顾爸爸不是很好？”　
　　“可离离也应该和同龄人多加接触。”一副为我好的口吻，让我无法拒绝“爸爸已经帮你办好入学手续，后天就是开学的时候我送你？”　
　　“上……上什么学？”别和我想的一样！一定不能！　
　　“小学啊？”夹了一筷子菜放入我碗里。　
　　“爸……爸爸你是在开玩笑的对吧！一定是！”不死心的再问次。　
　　“我知道离离很聪明可我们出来是历练，离离一定明白什么叫历练的对吧~”放了鸡腿哄我。　
　　“可我……”　
　　垂死的挣扎立马被踹了脚“离离，爸爸会经常来送你接你的，乖现在吃饭，离离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面对他的温柔，我总是无力拒绝，不管他对我做什么……　
　　别的孩子都有父母陪伴，而我自己搞定一切。　
　　甩下书包……看看四周不停尖叫、哭泣、吵闹、狂笑……反正这年龄段的孩子没一个正常！觉得像是在做噩梦！　
　　找到贴着自己名字的座位，还不错最起码是靠窗的。　
　　突然一个年轻美貌的女老师走进“好啦~现在请小朋友们安静！”　
　　满意地看着现场的反应“很好，我姓圣名雪融，是圣家旁系的分支中的一员，大家可以叫我圣老师。”　
　　看她骄傲的磨样，摇摇头，但她却很满意在场孩子们的惊呼和还未离开的那些家长羡慕的眼神。　
　　“从今往后我是大家的班主任，我也希望能和大家交上朋友哦~”和蔼的有些假……　
　　反正我对这个美丽的女教师第一映像不咋地~　
　　“来~小朋友们请拿出你们的课本，跟着我读……”　
　　她一句句小朋友像根针似的，一刺刺！快让我发疯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我算明白了……　
　　“林离小朋友，请别心不在焉，把我刚教的乘法口诀背以下。”　
　　神啊！你这是对我的惩罚吗？惩罚我爱上自己的父亲？　
　　那你能不能换一种方式？譬如说：降到雷劈死我吧！这样痛快些！我不活了！呜呜……　
　　一整天惨无人道的折磨后，我终于回到了那温暖温馨的小屋……　
　　趴在床上，呵呵~我居然还活着……太奇迹了！呵呵我还活着……　


　　从厨房走出一个不明生物，穿着我平日不用的围兜打着蛋，脸上似乎还有些灰蒙蒙，看我这死样终于不放心地问“怎么了？第一天上学顺利吗？”　
　　立马翻身下床，这个生物我还真认识“爸爸~我可不可以不要去了？好恐怖啊！”　
　　轻笑“呵呵~怎么还有老虎不成？”　
　　“比老虎都恐怖！你在做什么？”好奇的擦了下他的脸，果然是一层灰。　
　　尴尬的转头不看我“做饭！”　
　　瞪大双眼惊愕地看着他，拔腿就往厨房跑“天啊！世界大战都没怎么惨！”　
　　“那个，离离爸爸第一次下厨你就……”似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叹了口气“算了，爸爸还是我来吧……”他大少爷就没这个下厨的命！　
　　“可爸爸想，离离要开始上学了而且离离还是个孩子，我不能让你太辛苦。”　
　　僵硬了下身子，转身对他展露最甜蜜的笑容“不苦，只要爸爸喜欢，我就不会觉得苦！”　
　　轻轻的把握揉进怀中“傻孩子……”　
　　没错，我是傻子，一个彻彻底底的傻子！明知这是段不可能的感情却还是割不下段不了……　
　　呵呵，你说我傻不傻？呵呵！我是这世上最傻的傻子！一个被情所困的傻子！可我傻得无怨无悔……还傻得屁蹬屁瞪地呢~　
　　当一桌菜呈现在他面前时，先前的辛苦都抵不上他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　
　　学校的生活我还能指望什么？没死在上面就不错了！　
　　一放学立马拎起书包走人，从开始上学后这晚饭就赶了些~　
　　“林离同学请等等，留下来会儿。”这个圣家分支的一员甜腻的嗓音把我呼唤留下。　
　　“什么是老师？”有气无力地拉耸着肩。　
　　“林离你为什么不和其他同学一起玩？”似乎很关心我，摸摸我的头发。　
　　“……”一时无语，呆在这里我就快疯了，还和他们玩？您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见我低头不语，圣老师叹息着貌似很心痛“唉！离离啊~你要多和小朋友们一起玩知道吗？”　
　　能不能别用小朋友这几个字？　
　　见我越发低沉，这老师似乎越发开心，大概是以为自己找到正确的教学方法，带着几分欢快的口吻“明天老师就让班长和你坐一起好吗？我们的班长可是个小美人噢~”　
　　看着她对我极眉弄眼的样子，我忽然有个很邪恶的想法……如果我现在告诉她我是gay会怎么样？“谢谢老师。”算了，其它的不知道，这叫家长是最起码的，父亲工作刚上轨迹不易打扰，反正身边坐着谁对我来说都一样。　
　　15　到底谁的错？　
　　工作越发的顺利也就代表着他回来的越晚，我们相处的时间也就越少……　
　　桌上的饭菜已经热了三次，可他还是没回来，电视已经跳入午夜场，不少成人节目纷纷出动……　
　　早晨出门前问过他，今晚是否回来吃，他说，回来……　
　　可，就算你临时便挂也要和我打个电话不是？现在让我守着算什么？　
　　电视里到底演些什么，根本就没看进眼里。忽然传来的开门声，仿佛触动着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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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跳起跑到门口指责“为什么怎么晚回来？”　
　　看到他异样的眼神才猛然回神，呵呵，自己这口气完全就像质问晚归的丈夫……　
　　“对……对不起，我再去把菜热一下……”慌乱的逃到厨房，现在的我已然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无理取闹，毕竟这句身体在成长……　
　　“不用了，在外面吃过了。”放下衣服，做到沙发上看着电视“下次我再晚回来，你不用等我。”　
　　“知道了。”失落着，和他在一起我是如此小心翼翼，讨好着。　
　　忽然觉得很冷也很累，草草收拾了下，回到他身边一起看着电视。　
　　胃一抽，痛得我是冷汗直流才想起，真真到现在什么都没吃的人是我。苦叹一声，随手拿了个面包就啃。　
　　“怎么晚了还吃零食？”抢过面包放好，有些不悦。　
　　“晚饭还没吃过。”飘了眼吃了一半的面包，此刻人家真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呢~　
　　“为什么不吃？”又帮我拿过面包。　
　　摇摇头“不用了，不饿。”　
　　问言有放下“那早点睡吧，我去洗澡了。”　
　　“嗯。”淡淡应了声。　
　　“离离。”从浴室探出头。　
　　水珠一颗颗顺着他乌黑的发丝摔落，毫无防备的赤身裸体展现，强转过头“什么事？”　
　　“帮我拿下衣服。”疲倦的慵懒，显得如此诱人心扉……　
　　或许是我对他的关心太多，他对我的关怀太少。现在这局面全然是我自造的，当一种关爱一直持续一直存在对方终有一天会把它当成习惯，现在我们之间就是这么回事。　
　　电视中播放的连续剧其实还不错，可为什么这男主角比配角差怎么多？帅没人家帅，演技也够做作的，可人家就是主角你有什么办法？这世界不公平的多的去呢~何必在乎这些？　
　　一连几天他都给我早出晚归的，也不来个解释！每天一大桌子的饭菜都没人动！心里郁闷的是……也只有自己清楚~　
　　“纹婷，今天就到这吧，还有什么事明天我来接你时再说如何？”一手夹着包一手拿着电话，用脚踢门。　
　　他还能保持平衡，还真为难他了！　
　　说是说就到这就到这，可到这也到了半小时了怎么还不挂电话？　
　　“饭吃过了吗？”这句问话已经习惯成自然，是那句：你回来啦~的升级版。　
　　“嗯。”匆匆挂上电话，扫了眼餐桌“下次不用为我准备晚饭，公司的餐局很多，如果我回来吃会和你说的。”　
　　“知道了。”　
　　一天、两天、三天……很长一段时间中这叫纹婷的女性名字出现在他口中。　
　　终于有一天憋不住，虽然料定他不会再爱谁可万事难料，万一、万一眼前这白痴又对谁动了私情，妈的！我又该下什么计？　
　　“爸爸，纹婷是谁？”暗中备战。　
　　“同事，小孩子别问怎么多，早点睡吧！”拍拍我的脑袋，微笑着回答。　
　　很久没见他展露笑容，而且不是虚假的做作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为我还是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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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了指电视“等我把这级看了吧~”挺喜欢那个男配角的。　
　　“嗯，自己注意下，早些睡吧。”　
　　他一直都是这样，说不关心我也不是，说关心我却又如此冷漠……　
　　父亲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过？就算是作为他的儿子他有没有允许我进入他的内心？　
　　天天帮他做饭做饭！难不成还真当我是黄脸婆了？有就需要没有就扔一边？　
　　忽然想到如果我不帮他做饭会怎么样？反正这课我也不想上了，明天逃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兴匆匆出门，留恋于大街小巷间。呵呵，出来两年多了，一门心思都扑在他身上，这个城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肚子饿了，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不能说是身无分文吧，但……一伸手口袋里也就几个铜板……　
　　手机在哪儿？掏出来！几声嘟嘟后“爷爷~人家好像你噢~”　
　　“想我就给我回来！”也不领情立马从回旧题~　
　　“可人家更担心爸爸~”带着几分委屈声。　
　　“哼！眼里就只有你爸！没爷爷了？”不平道　
　　“谁说的？我不就给你打电话了？”　
　　“少给我灌密，说吧什么事？”一眼就看穿我这些小计量。　
　　“呵呵，爷爷好聪明噢~”千错万错马屁不错“离离没钱买糖吃了……”　
　　“问你爸要！”不给余地。　
　　“爸爸赚钱很辛苦的。”就问你要怎么地！　
　　“爷爷赚钱就不辛苦了？”自己说这话还不脸红害臊？　
　　“爷爷，你说说自己一把年纪了，别想条龙似的死扒着钱不放。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能带，这苍家有多少钱我立马就给你打包了~”调侃着继续“呵呵不过不是给你送去，给我们那些列祖列宗送去~”也就是说还是没你分！　
　　“你！你这小畜生！”不用看我都知道，他定是气的脑袋冒烟了。　
　　“您可不能这么说阿~我怎么说都是您孙子一脉相传呢~我是小畜生，哪您呢？”　
　　“我！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你！”“啪”电话挂了~　
　　唇角挂笑，到银行看了下手上这张卡里有些这样的惊喜等我？　
　　出来时我已经是腰板“乓乓”硬了~　
　　真是好久没过下小资生活了~今天开始给自己好好放个假吧！　
　　反正家里那边也没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只要在他回来前到家他也管不了我。　
　　嗯~先去哪儿呢？听说两条街外的一家西餐厅不错，嗯~去看看。　
　　16　夜齐　
　　一份三分熟的牛排，在服务员诡异的目光中上桌。　
　　掀盘瞬间，弥漫的热气模糊了我的眼，柠檬的清香夹杂着牛排的气息席卷着拥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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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些许的血丝，一刀下去，流淌的暗红色让我内心某一处跳动着野性般的刺激。　
　　这时才十点多，店里还没客人，不然会有更多的人围观吧……　
　　忽然店门被推开，走进两人。　
　　身后的男子让我有些眼熟，前面那四五十岁的老头看得有些寒惨。　
　　不过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性格注定不会在除了他以外的人身上多花心思。　
　　“夜棋，你看这次主角上头压下人来了……”声音很为难。　
　　“没关系，李导演我理解。”嗓音清脆淡然很舒服。　
　　“但夜棋，你在演艺圈里真的是很有才华的一个人啊！”说的是颇为惋惜。　
　　嘶~他刚刚说什么？演艺圈？那大概我还真知道他是谁呢~　
　　“李导演，我知道，谢谢你的栽培。”听不出情绪波动，他们餐桌背对着我只能从身边的玻璃窗中看到俊美的脸一直低着。　
　　“其实，这部片子让你做主角也不是不行，毕竟我在这圈里说话也有些分量但……”　
　　模模糊糊的我看见那老头似乎把手放在夜棋手上推了推，安静的餐厅中我似乎听到钥匙敲打桌面的声音，看来似乎想要……　
　　呵呵~挺有趣的，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做。　
　　缩回手“李导演，我还年轻也不急着出人头地。”　
　　“就因为年轻所以要抓住机会嘛！”又把手往前推推。　
　　手里应该是把客房钥匙吧。　
　　“李导演，我觉得自己各方面还不行，很多地方还须历练。”再次把钥匙退回。　
　　“再考虑考虑？”很惋惜的看着夜棋。　
　　“真的不用了李导演。”毕竟年轻难免有些情绪化，再强行压制还是透露出一丝鄙视。　
　　“唉~那我走了。”这回正大光明的拎起钥匙走人。　
　　等他出门后，夜棋也不再隐藏愤怒，狠狠锤打桌面“他妈的混蛋！”　
　　“先生请冷静。”服务小姐。　
　　“抱歉，不用找了。”推了推墨镜起身打算走人。　
　　看来又是位不得志的演艺人员啊，哎~怪不得只能演演配角，就算再有实力可你一没财二没权三你还没靠山又不愿满足导演他们，人家怎么可能无缘捧红你？　
　　“请等等，夜先生内否赏光共进午餐？”但不可否认他引起了我的兴趣。　
　　转身，却看见一个半大的孩子一副老气很深的样子，这……算是搭讪吗？　
　　先前的怒气也全被这个孩子熄灭，看着这点上也不能不理别人“小孩子回家去。”　
　　撇撇嘴，这个身体还真是让我既爱又恨的“坐下说。”　
　　挑眉却也入座“说吧小朋友什么事？”　
　　切牛排的刀子在用力过度的情况下甩了出去，眯起眼“别叫我小朋友！不然后果自负！”在学校里这三个字已经让我受够了！现在你还来这套？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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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外的被眼前这明明还是孩子的人怔住，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演艺圈里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其中不乏是高成名就之人可第一次被一个人怔住，而对方却是个孩子，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定不简单。　
　　反映过后，笑笑“好，不叫小朋友就不叫小朋友，那告诉叔叔你叫什么？”　
　　擦擦嘴，优雅的那起果汁泯了口“做我叔叔，你还不够格”可惜啊，这里不向未成面人出售红酒“你可以叫我离，至于我的姓不方便说。”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不舍得欺骗只要隐瞒。　
　　姓不方便说？再加之高傲的性格优雅的动作看来也是那个世家的孩子，这世上世家多的去了，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真真做得了主有实力的，还只有那几个顶尖上的“那好，离你能不能告诉我找我什么事？”　
　　“我不是说了吗？共进午餐。”接过服务小姐递上的新餐具。　
　　“那你请客！”调皮的对我眨眨眼。　
　　低头轻笑“没问题。”　
　　当他的菜上齐后“我挺喜欢你拍得那部……”沉思，叫什么来着的？　
　　“呵呵，你还是算了吧！学追星也要像样点。就你这样只会让我更伤心~”手背支撑下腭，目光含水的瞅着我。　
　　不可否认，这动作让我有些心动，可我的那颗还在不停跳动的玩耶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那怎么样才算追星？”反射性的为他扶了下发柔声道。　
　　“这个啊~”转头望向窗外“我也不知道呢~”　
　　“呵呵。”吃不消的摇摇头“说说你那个世界吧。”　
　　“嗯，也好。”切下一小块牛排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当初踏进那圈子也很意外，记得当时完全是个意外。”似乎陷入某种回忆。　
　　“那为什么现在不退出？”　
　　“陷都陷进去了，怎么跳？”嘲笑的泯口红酒，眼眸中填满了苦涩。　
　　看来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说说看，有什么苦衷？”　
　　“哈哈……”仿佛听见什么可笑的故事狂笑的趴在桌上。　
　　冷冷的看着他，不是可怜不是嘲笑完全置身事外的态度，等待他笑完。　
　　良久喘息着爬起“我的小少爷~你就怎么肯定？”　
　　他猜到我是少爷之流的我也不感到意外，上前用双手遮盖住那双眼睛喃呢“这里欺骗不了人……”　
　　一时气氛压抑的仿佛要榨出肺腑最后一丝空气，皱了下眉头轻声叹息，他的命运只有他自己来掌握，旁人干涉不了也不全干涉。　
　　“呵呵，的确倒是被你猜中呢……”平复了下情绪，叹了口气“和你这孩子说怎么多干什么？我先走了。”显然是在逃避。　
　　“不愿面对，没人会逼你，只不过最后承受的还是自己罢了……”没有阻拦就要离去的身影，却像过来人般的提醒。　
　　猛地转身“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目光戒备的审视。　
　　仰头大笑“你身上有什么指望我得到的？”虽说我对他这个人还是挺感兴趣，可……唉，都晚了……　
　　“那好，明天这时候我们再见面说如何？”靠在一边的墙上疲倦的用力揉着眉心。　
　　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下。　
　　17　君随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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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也不能否定。我想听听他的故事，很八卦却很渴望呢~　
　　结了帐，也没心情在继续逛下去，随便在外走走看看便习惯性的走向菜场……直到立在空荡荡没多少人的柜台前才想起这时候还没开市，苦笑着往回走。　
　　回家后随便自己找了些吃得，这一顿也就混过去。　
　　他回来时，我还在看电视。没上前接过衣服没去问他吃过了吗，努力克制想要上前的冲动，指尖深深的扣入掌心。　
　　“还没去睡？”自己扔下衣服问到。　
　　这么随便扔第二天衣服肯定会起皱到时候怎么穿？心里想着可嘴里还是淡淡应了声“看完这节。”　
　　“晚饭没做？”似乎很惊讶。　
　　“嗯。”不愿多说。　
　　那夜就这么过去了，清晨还是克制不住早早爬起身帮他把昨夜乱放的衣服烫好放在门口。　
　　轻轻关上房门，坐在冰冷的地面锤着头“苍离你真他妈的贱！”　
　　郁闷的踏出房门，缓缓走到餐厅，夜齐已然坐在那儿。　
　　悠闲的品着红酒，美妙的侧颈杨起吞下鲜红的液体，含水的双目享受的迷起，不可否认他让我有些着迷。　
　　上前拉开椅背“夜大明星还真悠闲啊~”　
　　“你一个小孩子不用上学？”侧头放下酒杯，反击。　
　　一击中靶！“呵呵~”尴尬低笑“的确。”　
　　“离大少爷就不怕家人担心？”漫不经心的为自己斟上，他也不阻拦“你有多少才华别人相对的给你多少关注。”仰头卷起舌，滚动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