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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两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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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了。如许的脸唰得红了,起身就走。白屹东三步跑上前,弯下腰就把她打横抱在大腿上。他斜靠着椅背,把头伏在她的颈间,迷恋得蹭着,呼吸如燎原的火苗:“宝贝,这两天饿了,是不是?哥哥也是。让哥哥疼你,好不好?哥哥很棒的。”
“白屹东,你个流氓,你……你放我下来!”如许羞恼得低声喊道。
“什么流氓?疼自个儿媳妇儿,天经地义。”白屹东一下一下得啃噬着她的脖颈、耳根,直到起伏的锁骨:“宝贝,没事。他们都是聪明人,不会过来的。”
“那小南呢?你就把他丢在那儿不管了?”如许无力得挣扎着,想用父子之情挽回他的最后一线理智。
但她明显想错了。白屹东收紧了手,眼神反而更加炽热。他隔着衣衫,一口咬住了她的浑圆,然后用舌打圈、逗弄:“呵呵,你没听到刚才他说的话么?孩子什么都懂,他妈妈远比我放得开。”
☆、第56章 你和司马寻很熟吗?
“唔唔唔……”如许简直要羞昏过去,体内一*的热潮;带动得她无可自制得喘息起来。人像掉进了软绵绵的云堆里;没着没落;翻来覆去。
“宝贝;这椅子小了点,放不开……要不,去卧室吧,啊……”男人还在低低得诱惑着她。如许紧咬牙关;竭力大吼了一句:“白屹东;你敢!”
发狂的男人停住了,他皱着眉头,愣愣得看着怀中已经柔软成泥的女人。那迷醉的神情、上扬的腰身和渗流的蜜泉,都彰显着她的心。可她为什么拒绝?是害羞吗?
他迷惑得用手指探了下;如许似痛非痛得吸了口气,狠狠在他背上捏了一把。
这一下够狠,白屹东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回来大半。他眨眨眼,沙哑得问道:“如许,你真的……不要?”
“不要!”如许咬着颤抖的嘴唇,都快气哭了出来:“我不要,不要,谁说我要了?!”
“喔,知道了。别喊,别喊。”白屹东也尴尬了。以他的身份,向来是女人心情甘愿得贴上来,哪里会搞强来这一套。最多是女人有八分情谊,他挑到了十分。
但如许和那些人完全不同,她是他的心肝,受一点委屈都不舍得,更何况是强来这种不绅士的行为?
他突然不安起来,抱着软绵绵的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遍:“如许,有没有哪儿受伤?弄疼了吗?”
如许抽着鼻子,恨恨得瞪着他。要不是现在手脚瘫软,她真想一脚踹他个不能自理。
白屹东看着看着,突然福至心灵,埋下头在她胸口边蹭边呜咽:“媳妇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松口啊?我太难受了,要死了。”
我看你活得好好的,色狼!如许无语得瞪着他,身体用力扭了扭,想躲开他。但那东西*的,就抵在大腿根上,她一动,便不怀好意得往里送。她动了两下,只好作罢。
“如许,宝贝如许……”男人见这招有效,索性更无赖了,带着软软的鼻腔,一边磨一边求:“你可怜哥哥一下,给个明白话,好不?你这是仗着自身优势搞虐待,我快被整出病来了。”
“哈,我虐待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如许气得一把拧住他的耳朵:“白屹东,你赶快起来!不然,不然明天……”
她咬牙切齿得大喊:“我就不陪你儿子划船去了!”
嗯?白屹东呆了一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角都开始冒泪花。
如许趁机一下子把他掀到地上。看这厮跟抽了疯似的,还在那儿闷头傻笑,她气恼万分得喝道:“疯了,是吧?那就在医院里待着,别出来害人。”
“好,好,我找医院待着。”白屹东大笑着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他愉悦得走了两步,忍不住又弯下腰来:“噗……哈哈,丫头,你真可爱。”
他笑得眉眼皆弯:“我明白了,以后看我的表现吧,媳妇儿。”
半小时后,白宇南从浴室的水枪大战里“逃生”出来,像麻袋似的,软绵绵得趴在白屹东肩头。因为玩得太累,他连航母大业都顾不上了,手脚并用得爬上床。
如许禁不住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坐到床头给他讲故事。小家伙开头还兴致勃勃得应和两句,到后面慢慢合上眼,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如许小心得帮他脱掉外裤,抱着他睡平,盖上被子。白宇南舒服得哼了两声,迷迷糊糊得抓住她的手臂,轻声道:“Mommy; don’t be mad at me。 I love you。(妈妈,别生我的气,我爱你。)”
如许叹了口气,在他额头轻轻一吻:“me too。 Good night。(我也是。晚安)”
孩子沉睡中满足的笑脸,令如许更觉心疼。小小年纪,就生活在父母的对峙中,想做什么,都得先看大人的脸色。
刚才白屹东在厨房里做最后的甜点时,白宇南曾试着用她的手机联系了一次沈阡。但沈阡的态度极其冷淡,随便敷衍了两句,就要挂机。
白宇南急得眼泪汪汪的,一叠连声得问沈阡:是不是生气了?怪他不该跟着爸爸回来。
电话里静了片刻,轻悄悄得说了两句。
白宇南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失落得挂了电话,用力得抽抽鼻子:“谢谢江阿姨。”
虽然如许听不到电话内容,但也猜到沈阡八成讲了什么重话。她安抚得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没事,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联络妈妈,就来找阿姨吧。”
“不用了,阿姨。妈妈说她有空会打到家里来的。”白宇南撇撇嘴,努力忍住快要流出的眼泪。
这时候,白屹东已经举着甜品出来了。
小家伙突然一下子钻到桌子底下。
“哎,不好好坐着,干嘛呢你?!”白屹东皱眉。
“爸爸,我捡骑兵先生,它掉桌底了。”白宇南含糊得叫了声。
“臭小子,谁叫你把玩具带上桌的,快出来,不像话。”白屹东掀起桌布,就要把他揪出来。
如许急忙拉住他的胳膊:“屹东,这布丁怎么做的?比店里还好吃。”
“那当然了,我是……”白屹东心花怒放得看着她,再也顾不得趴在桌底下的儿子。
3分钟后,白宇南笑嘻嘻得拿着玩具小人,钻了出来:“爸爸,好香,你做的什么?”
……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管他们夫妻俩有什么矛盾,都不能让孩子夹在中间。总这样对着双方强颜欢笑,总有一天,会出大问题。
想到这儿,如许急匆匆合上房门,去找白屹东。这个点儿,他一般只有三个去处:去书房里处理公务、在收藏室整理古董,或者在卧室里。
这回,如许的运气不错,不用去暧昧的卧室里谈如此严肃的话题。
书房里,白屹东正在沉声接电话。如许拧了下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几句话模模糊糊得飘出来,很震惊的语气:“真的,三叔?……太巧了吧……嗯,我知道……什么,这浑小子真这么说?!好的,您放心……”
“砰”的一声,门被迅速拉开,白屹东阴沉的脸把如许惊得一跳:“啊?”
“怎么了,东子?”电话那头问道。
“哦,没事。是如许给我送茶来了。”白屹东瞟了她一眼,把门无声得关上。他转过身,坐回椅子上又应了两声,继而为难得皱了下眉:“行,那我问问吧。不过,她大约也不清楚。嗯,就这样,叔再见。”
“屹东,我找你是……”
白屹东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如许,你认识司马寻吗?”
“啊?”如许一愣。
白屹东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用肯定语气又重复了一遍:“你认识司马寻吧。”
如许心中一震,结结巴巴得回答:“他是端阳的老板。你……你问他干什么?”
“哦,他救了小六,三叔挺感激的,就请他昨晚吃饭。结果,酒过三巡,居然问出件天大的巧事。”白屹东看着如许的紧张神色,心中奇怪。微皱了下眉头,他不动声色得继续往下说:“司马寻说他本身也是位眼角膜移植手术的受益者。后来,他事业起来了,就特地捐助了一家名为‘重塑光明’的公益组织。这个组织宣传“器官捐献”,和全国的各大医院都有合作,成功配型的几率很高。司马寻愿意把小六的情况转给组织的主席,如果有人捐献角膜,将优先考虑小六。说实话,以三叔的能力,要在一个月内得到健康的眼角膜,也有困难。司马寻的话,我们并没有抱很大希望,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但是,如许……”
白屹东放缓了声音:“你不觉得整件事很巧吗?就像小六的伤,正落了司马寻的下怀。连赵五都说,司马寻这人很不简单。”
“你……你什么意思?”如许惊愕得张大了嘴:“难道你怀疑司马先生?不可能,他不会和绑架案有关的。他是正经商人。”
“你怎么那么确定?”白屹东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得看着她:“你和他……很熟吗?”
如许噎了下,过了会儿,才低声反问:“你觉得呢?”
白屹东心中一凛,收起了笑意:“如许,这事很重要,如果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如许沉下脸,冷冷得看着他:“我有时真服了你们——面对救命恩人的第一反应不是感激,而是怀疑。有那时间猜忌,还不如挪一点给更重要的人。你该不会以为,离开妈妈,小南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吧?你有没有和他认真得谈过?”
“不是说司马寻吗,怎么又扯上小南了?”白屹东扬了下眉:“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我不过是随口提一句。三叔听赵五说你俩认识,就让我来问问。有什么不对吗?”
三叔?不是屹萱或那几个保镖说的吗?如许囧了一下,不自然得抿了下嘴唇,强辩道:“我说的就是三叔啊,司马先生救了他儿子和准儿媳,又想法子为小六找眼角膜,他不应该是最感激的那个人吗?怎么还怀疑别人,到处打听啊。”
☆、第57章 最多两个月我一定把她的遗照拿回来
“三叔看人,自有他的道理。我想;你还是小心些;少和他打交道吧。”白屹东扯了下嘴角:“不过;准儿媳这事可能真叫你说中了。昨天;小六为何嘉在病房里又闹了一场,说如果不让她进门,就是有了移植源,也不接受。三叔气得都犯高血压了;但他就是不肯。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阴郁得抿住唇角:“何嘉生不了孩子了。”
“什么?!”如许愕然。
“嗯;她多次流产,已经保不住胎儿了。”白屹东眼望着前方,无奈得摇摇头:“不过,照小六现在的闹法;估计最后真能把何嘉娶进来。如果那是她唯一愿望的话。”
如许怜悯得叹了口气,没有注意到白屹东愈加阴郁的神情。
何嘉不能生,而三叔家又不可能无后。所以,要么她放弃,要么,小六到外面再生一个。
她注定要承受背叛,只是时间问题。
还有如许,你为什么会对司马寻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对你……有多重要?
白屹东拿起茶杯,浅酌了两口,然后笑着拍了拍身边的藤椅:“好了,这些事就让三叔去烦吧。过来坐,跟我说说小南。”
……
当晚的谈话,白屹东显得非常谦虚、诚恳,对着如许不住微笑,鼓励她多说一些。问到他的意见时,就好脾气得点点头,说声:“嗯,对。应该这样。”
如许原本积着的愤懑,就在他的一言一笑中,慢慢散了。她甚至有空在说话的间歇,看清了一些以往忽略的地方。
原来,他专心倾听的样子真的很迷人。眉尖轻挑,睫毛细长,乌黑的眼眸里似乎荡着潋滟清泉。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得扣两下桌面,身体虽是笔直得坐着,却给人一种放松、愉悦的感觉。
他仿佛天生就是那么耀眼,即便收敛了大半光芒,落在她身边,仍在不经意间,与众生相区别。
“好,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会找机会和小南再谈一谈。沈阡那边,也会考虑孩子的感受,处理得尽量温和些。总之,我很感谢你对小南的这份心,你会是个好妈妈的。”白屹东笑着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那温润的感触,让如许一愣,又有些迷惑。
“干嘛,不满意啊?那我们做点别的?”白屹东手搭在椅背上,笑道。
“不,不用了。”如许慌忙站起来,退了两步。片刻后,又觉得自己好像太夸张了,咬着唇角,愣愣得望着他,不知该回答什么。
白屹东的心里翻江倒海,压着满腹的疑虑,不着痕迹得问道:“说起来,你借调到杂志社也快一个月了,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吧。”如许回答,继而闷声问:“怎么了?”
“哦,我希望你早点回来。博图可以在家坐班,正好陪一下小南。我下月有个大案子,带着他不方便。”
“好,我尽量争取到时在家多待两天。你忙你的事吧。”如许温柔得点点头。
白屹东看着她那娴静清秀的脸,心里又酸又疼,声音都开始微微发颤: “那……晚安。明晚码头见。”
“嗯。”她顿了顿,也轻声答道:“晚安。”
虽然当晚,如许隐约觉得白屹东有哪里不对,但既然相谈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再多想。到了第二天,她更是把这事搁在了一边。
因为有个更惊人的消息,在编辑部里炸开——文总旗下的模特经纪公司和三家会所涉黄,已被查封,一应高管都被带回审讯,而文总本人不知所踪。
原本这消息也就是地方卫视上的几分钟新闻,可文总为人十分彪悍。虽然自身藏在不知名的角落,居然找人大咧咧得砸了端阳的18楼。来人被保安们抓住后,也不掩饰,大方得坦白说:“文总就是要砸给司马寻和谢宾看。你们断我财路,我就叫你们不得安宁。”
“这帮人实在太嚣张了。”方念感慨得说:“听说他们还准备了汽油罐。还好谢总出差,司总又难得出现,不然真要闹出人命了。”
如许的手颤了下,勉强定了定神,继续往下翻稿子。她快速得打了两行,摇摇头删掉,接着又重打,然而那颗心却上下急跳,无法平静。
上周四,司马寻为了她和文荣华闹翻,四天后,文家的产业全部被封。如果照编辑们所说,文荣华经商多年,人脉必然很广。但这次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砸办公室泄愤,可见是有人铁了心得不许他翻身。
难道真是司马寻做的?还是文总得罪的另外人?
不管怎样,有批亡命之徒想报复司马寻是真的。如许反复思量了会儿,决定发消息,询问一下。
那边很快有了回音:“知道了。我没事,谢谢。”
1分钟后,又来了一条:“你关心我,我很高兴。我现在在外地出差,想听下你的声音,可以吗?就算是对见义勇为者的小小奖励?”
如许注视着句尾卖萌的小动画,轻叹一声,把手机调到了静音档。
司马寻在那端等了10分钟,然后释然一笑,把手机踹进兜里。
真不知道文荣华是怎么把生意做起来的,蠢成这样。
偏远的小镇上没有高楼大厦,极目望去,全是类似的青砖白瓦,倒有份独特的古朴之韵。
他一手拎着东西,在曲折的小道上走。路边,有人突然打开门,泼了盆水出来。
哗啦一声,那人吃惊得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得说道:“对,对不起。不知道您要来,弄脏了您的鞋。您看……”
“没事。”他提高了手臂,踢了踢鞋尖,不以为意得继续向前走。
又走了十几步,司马寻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陈旧的小院落,还不到他的别墅三分之一大,却打扫得异常整洁、漂亮。
一对头发花白的中年夫妻,正站在大门口向他招手。阳光下,他们的笑容异常和煦、温柔。
司马寻噙着笑意,大步走过去:“爸!妈!”
“哎,小寻,好久没见你了!怎么这么不当心,开车还会弄伤手。”妇人爱怜得抚了抚他的左臂,男人则忙伸手把东西接过去。
三人边寒暄边往里走。微风带来茉莉花的隐约香气,司马寻望了眼正屋的方向,却没有跨进去。反而向夫妇俩略一点头,转去了旁边一间紧闭的小屋子。
司马寻用一只手娴熟得点香,鞠躬,然后绕到墙上的照片边,微笑轻语。
他听到男人在门外深深叹了口气:“已经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觉得小寻比我们还放不下呢。”
女人冷冷回答:“那是这孩子有良心。哪像你们,被人一吓,就什么都不敢做了。那可是两条人命!”
“公安局不是已经认定是意外吗?再说,最终审判都下来了,就算是冤案,也翻不过来了。”男人摇头。
“不,一定能翻过来,只要小寻在……”女人恨恨得咬牙:“只要还有一点公理,杀人凶手、包庇犯还有……还有那个贱女人,他们全都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
“嗯,您说得对。我这回来,就是给您看她的报应的。您放心,其他人也一样跑不掉的。”司马寻微笑着走出房门,扶她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调出手机里的相片,一张张放给她看。
女人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难以置信得转头看着他:“这是……你干的?你怎么做到的?”
司马寻微微笑了笑:“这个,您就别管了。您就安心在家等着,最多两个月,我一定把她的遗照拿回来。”
“不,不够!我要她亲自到小晟坟前磕头!都是因为她,因为她,我儿子才被人害死的!都是因为她!”女人厉声大叫,身体开始剧烈抽搐,眼神也开始混乱迷茫。
男人见状,急忙过来死死抱住她的肩膀,然后用力得掐她的人中。司马寻也蹲□体,给她按揉胸口和手脚。许久后,女人终于嘶哑得吸了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两行泪水无声得滑落下来。
“妈,您放心,您会看到的。”司马寻重重得握了下她的手:“所以,保重好身体,等我下次回来。我一定……带她回来。”
“好,好……”女人嘴唇颤抖,连连点头。
男人沉重得叹了口气,对司马寻摇摇头:“唉,我知道劝不住你们。我只希望你小心点,别把自个儿搭进去。这样,小晟他们在地下也会不安的。”
“爸,您言重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司马寻微笑:“别累着妈,我们还是进屋谈吧。”
发完消息,如许莫名得有些歉疚。虽然她自问对司马寻没有出格的感情,但在心底里,他那份压抑而敏感的情怀,让她深有同感。
如果爱情可以自由来去,那她和白屹东早不知散了多少回。
而到了中午,这份歉疚达到顶点,白家的小少爷居然主动给她打电话了。
当时,如许正和方念在食堂里吃饭,看到是白屹东的办公室来电,她下意识得想走到旁边接,结果被八卦的小师妹一把抓住:“干嘛,干嘛,又到角落里秀恩爱啊?就在这儿接吧,让我顺带听听姐夫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坑。非常重要哦。
☆、第58章 你家男人够放心啊
“别胡闹了。”如许瞪了她一眼,接通电话;刚“喂”了一声;白宇南在那边细声细气得叫了声:“妈妈!”
“啊?”如许愣住了。
旁边的方念立刻跳了起来:“这……这是谁啊?他刚才叫你什么?”
“小南;我是江阿姨。”如许回过神;柔声道:“你不是打错电话了?”
“没,就是打给你的。”白屹东把电话接了过去,顺手摸了摸一脸害羞表情的儿子:“他下棋输给我,答应我今天都要这么叫你。他特别惦记晚上出去玩的事;我等会儿直接从公司过去;你也别迟到了。”
“行,我知道了。”如许叹了口气,忍不住反问他:“孩子的事要顺其自然,我不介意;你也别逼他。不是昨晚才答应我,要跟他好好谈谈吗?这就是你的谈法?”
白屹东愣了下,忽然低笑着捅了捅白宇南的腰眼:“呦,儿子,你江阿姨心疼了?说,是我逼你叫的吗?”
白宇南扑到话筒前,轻轻喷了两口气,突然尖叫一声:“就是,就是爸爸逼的,爸爸坏!”
“臭儿子!”白屹东大笑着把小坏蛋拎起来,在空中转来晃去。白宇南挥舞着手脚,边笑边叫。
许久后,白屹东气喘吁吁得拿起电话,声音低沉温柔:“丫头,做事别太拼命,别累着自己啊。”
如许脸一红,默默得看了方念一眼,挂掉电话。
“别问!”她埋头喝了口汤,听到旁边又开始嗯嗯啊啊,又加重语气,说了一遍:“吃饭!”
方念无奈得扒了会儿饭,狠狠得嚼了两口,又拼命咽下去。看如许一脸淡漠得开始吃餐后水果,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把头挨过去:“好师姐,求求你。我真的太好奇了,那小子是谁?你老公的……嗯,亲戚?”
如许平静点点头:“亲戚。刚来Z城,所以我才准备早点回去,陪他四处逛逛。”
“不信。”方念做了个鬼脸,但如许不说,她也无可奈何。正在纠结间,远远的看到徐冲端着餐盘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泄露留下方念的消息,今天上午,一向对他关照有加的副主编兼表姐曾琪,把他单独叫到了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徐冲一脸灰败,恍恍惚惚的,差点把路边的盆栽踢翻。
看来,他的萎靡状态到现在还没调整过来。坐在餐桌前,他无意识得拿着夹起一片藕片,咬了一半又开始发呆。片刻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又长长得叹了口气。
那颓败的小模样,令方念顿时忘了昨天下午受到的警告,捧着脸,一脸迷醉得低声呢喃:“哇,这么可爱的徐少,曾主编怎么忍心辣手摧花啊。可怜,让姐姐来拯救你吧。”
“得了吧,说不定这事就是因你而起的,别自个儿凑上去,碰一鼻子灰。”如许摇摇头,端着餐盘站起来。
方念不甘心得继续盯着徐冲看,突然,他抬起头,眼神和她对撞了一下,像被蛊惑了一般,斜斜得飘了出去。方念一惊,看着他一直定定得望着如许的背影,眼神迷惑而哀伤。
“小冲,阿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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